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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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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弟弟怒目拂袖而去。
  建州城的夜,冷且寒,大雪过后的街道连鬼影都见不到一个,可是温润却在这样的夜里像幽魂一样走在建州城的大街小巷。
  温润又在梦游了。但是这夜有人没有梦游,而是特意针对温润而来。温润很快就被四个穿着夜行衣,蒙着面的人包围了。不过很可惜,这四个人更快的被另一群人解决掉了。而温润也很快的被这群人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床,看着身边还在入睡的温润,他叫醒了他。
  “我带你出去转转吧,看看朝阳好不好?”他说。
  温润点点头。他亲自为温润穿上狐裘大衣,握着温润的手走出房间。门外,已经有近身侍卫在等待。
  “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温润喃喃地问,从前,都是他和他两个人骑着马去看初升的太阳。
  他笑了笑不语,抱着温润骑上马,便听得一声大喝,前面八匹马开道,后面八匹马断后,他们在中间共同打马而去。
  一字排开向东,看着朝阳缓缓的从地平线上升起,微风吹来,温润的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容,只有在大自然之中,温润才会这样笑。
  远处传来马蹄声,又有一批人骑着马奔来。来的是他的弟弟和弟弟的侍卫。
  温润完全沉醉在朝阳的美景之中,他没有打扰温润,转身走向了他的弟弟。他的十六名侍卫背对着温润跟着他走向他的弟弟。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弟弟下了马缓缓的问,神情有些严肃。
  “昨天夜里是你派人去抓温润的吧?”他问。
  “是又如何?”弟弟冷笑。
  “拔你的剑。”
  “什么?”
  “今天我们在这里决斗,如果你输了,以后再也不准提任何关于他的事。如果我输了,我会照你说的,把他永远锁在卧室里,永远也不放他出来。”
  “我们是兄弟,你居然要为了一个面首跟我决斗?”
  “我遇到这个面首的时候是26岁,而这个面首只有20岁。你知道吗?”他缓缓的说。
  弟弟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拔你的剑吧。”
  弟弟没有拔剑,哥哥为了一个面首来决斗,可是对于弟弟来说,哥哥丢得起这个人,弟弟可丢不起。
  弟弟拂袖而去,从此与哥哥分道扬镳。而温润最终的结局果然是被他囚禁在了一处四面环水的人工小岛上,再也没有机会踏出建州一步。
  时间如白驹过隙,辽东大地处处战马嘶鸣,他所率领的建州女真一步一步的消灭了众多女真部族,可是正所谓有所得必有所失。
  在他和孟古成婚十五年后,孟古终于摆脱了尘世间的苦,驾鹤西去了。
  临死前,孟古把儿子皇太极交托给温润。
  “先生这么多年一直看着太极成长,孟古别无所求,但求先生能代替孟古继续教导太极。先生一定要保护我儿,我的娘家一直与建州女真为敌,虽然我儿兄弟姐妹众多,可是皆是异母所生,太极实是孤苦伶仃,四面为敌。”
  温润无语。
  孟古泣道:“我知道这样的请求实在是为难了先生,可是先生从前曾经为了孟古不远千里回到建州,不就是希望孟古能存活于世吗?若非重病不得已,孟古也不敢辜负先生心意,定当努力活在世上的。如今孟古实是油尽灯枯才会撒手西去,但求先生再撑一撑活下去吧。”
  温润轻轻点头答应了。12岁的皇太极跪在一旁伤心哭泣,孟古也抱着儿子饮泣不已。
  孟古死的那一天,他还在外征战,等到他得到消息回来,孟古早已离开了尘世了。
  他没有将孟古下葬,而是停棺于冰窖之中,因为他看到温润在孟古死后明显的精神创伤。温润和孟古,实是互相扶持着走过这许多的风风雨雨的双生人,如今孟古一逝,仿若抽掉了温润半边魂灵。
  停棺冰窖之内,皇太极仍是恸哭不已。
  温润走上前,突然狠狠抽了皇太极一巴掌,冷然喝道:“把眼泪收起来,这建州女真里面,只有一个叫孟古的女人,这建州女真里面,只有一个叫温润的面首,而你,既是孟古的儿子,也是我温润唯一的学生,你记着,从今以后你就是建州女真独一无二的皇太极,也会是辽东大地上独一无二的皇太极,你听懂了吗?”
  他默然看着温润,没有说话。但是在他身后的所有儿子们的脸色,所有部将们的脸色都变了。
  皇太极停止了哭泣,看着温润重重的点点头。

  离恨天

  孟古逝去三年后的一个深夏午后,温润正在教皇太极学习,一身铠甲满身鲜血的他闯进了学堂,也不管儿子还在一旁,一把抓住温润,凌厉的扯去温润身上的衣物裤子,将身子返转让温润像条狗一样跪在书几上,然后便掏出自己那肿胀的孽根肆意挺刺温润紧窒菊穴。
  当时的皇太极吓得手脚发软,神飞天外,可是眼前的疯狂又令皇太极浑身颤抖不能自制的盯着父亲所做的一切。
  “我为了你连弟弟都杀掉了,我为了你连弟弟都杀掉了!”父亲野兽一般的狂吼刺激着皇太极的心。
  而温润在父亲狂野的冲撞挺刺之下的哭泣声,哀求声,呻吟声,尖叫声,温润在父亲狂野的冲撞挺刺之□体的强烈反应都令皇太极有一种销魂蚀骨的眩晕,久久无法回神。
  父亲走后,看着跌坐在书几下黯然失魂的温润,皇太极心里竟产生了一份强烈的渴望,他大着胆子走过去,小心的伸手轻抚温润的身体。
  温润说不出话来,眼睛无神的盯着皇太极。皇太极胆子更大了,也像父亲一样抱起温润,让温润像狗一样趴在书几上。
  但是皇太极并没有马上像父亲一样做,而是好奇的用手去摸索温润的菊穴,此时的温润菊穴中还渗流出□液,流落到双腿之间,粘粘的。皇太极小心的用手指去拨弄温润的菊穴口,那种温温热热,软软柔柔的质感令皇太极兴奋得直颤,他忍不住便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温润低吟着身子一缩,皇太极马上感受到温润菊穴之内的颤动和抽搐,欢爱过后的身子总是极敏感的,何况温润自从死过翻生,身体就莫名的变得更加的敏感。
  皇太极来了兴致,又加了二根手指进去,令温润的菊穴充盈,他看到温润的身体开始颤抖和扭动,皇太极兴奋极了,突然之间,他感觉到□炽热,自己那根孽障竟如父亲的那根一般肿胀起来。
  细看之下,似乎并不比父亲差呢。
  皇太极颇有些自豪,学着父亲的样子将自己的孽根挺刺进温润的菊穴之中,因为是再次的插入,一点也没有干涩紧窒的感觉,温润的菊穴很好的包容了皇太极的孽根。
  初次美好的体验能令人记忆一生,而初次悲惨的记忆也能令人悔疚一生。只是现在皇太极还不知道悲剧即将降临。现在的他只知道痛快的在温润的菊穴内横冲直撞。
  此时的温润早已无力,只能弱弱的无助的呻吟着,可是这样的呻吟对皇太极来说又是另一种风情刺激。
  当皇太极在温润身上完成一个孩子到成人之间的转变,温润的人生也到了尽头。
  皇太极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抱着温润发誓似的说:“先生,太极会保护你,以后太极会保护你。”
  皇太极看到的只是温润凄凉而绝望的眼神。
  那天晚上,皇太极正要入睡,他来了,阴冷的眼神令皇太极惶惑,手中的皮鞭像雨点一样抽在身上。
  皇太极听到他,自己的父亲的冷喝:“你居然敢动温润,谁给你的胆子!!!”
  皇太极昏倒在自己的卧房,足足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温润从来没有来看过他。
  其实从小,皇太极就在温润和父亲母亲身边成长,自母亲死后,温润对于皇太极来说更是不可或缺的依靠,尤其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一个月不见,令皇太极惶恐不安,他真的很怕因为那件事以后再也见不到温润了,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温润会死,绝对没有想到从此便天人永隔。
  所有的一切都止于二个月后的那一天。皇太极的父亲,也就是他,基本上一统辽东,开始做起一统中原的雄图美梦,有一天晚上,无意之间,兴之所致,他写下了伐明的七大理由,号称‘七大恨’。
  温润看到他写的‘七大恨’,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第二天他要去军营校检军队的时候,请求他一定要带自己去。
  他答应了,温润向来很少对他提什么要求,所以每一次温润提要求,他都会很爽快的答应。
  他那天心情很好,所以根本没有在意温润的变化。
  那天所有跟随他的将军们都配带了平时在议事堂不准配带的武器。
  那天当他坐上虎皮椅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温润抽出了一直握在手中,深藏于袖的匕首,刺向了他。
  “有刺客!”惊叫声中,众将护主,刀剑齐出。
  “住手!住手!住手!”他呕着血尖喝着冲过去。
  温润早已鲜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他浑身激颤地盯着温润。
  温润惨然而笑地叫:“我爱你!”,逝去。
  “啊!”他仰天怒吼,痛极而窒。
  二十二年的纠缠嘎然而止,二十二年的孽缘走到尽头。
  这一年皇太极十五岁。
  这一年他把孟古下葬。
  他在九年后的正月除夕,在赫图阿拉举行开国登基大典,自称“承奉天命覆育列国英明汗,定国号为后金,建元天命。
  又过了二年,他灭叶赫部,皇太极终于从父亲与舅家的仇恨中解脱出来。这一年,皇太极二十六岁,正好是父亲当年遇到温润的年龄。
  皇太极不知道,冥冥之中,命运的转轮正在向他转来。
  温霆出现了,击杀了乌敏。
  而老去的父亲也发现了温霆,命运的接力棒从父亲转向了儿子。
  父亲则一天一天的老去,一天一天的接近离恨天,忘情川。
  可是,情之一字,可忘吗?
  皇太极不知道,所以他告诫自己不要重蹈父亲的覆辙。
  他和温霆不会有将来。
  皇太极是这样以为的。

  杨柳岸

  皇太极再见温霆,是在半年后的一个雪夜。这半年之中发生了很多事,皇太极也只能默然以对。之所以能见到温霆,其实是因为父亲的心痛症发作,药石无效,只有皇太极知道,那是父亲的心病,因为温润。
  所有的儿子们都去向父亲请安,但是却只有在温霆来了的时候,父亲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了些。
  此时的温霆,比初见时高了些,却也瘦了些。宽袍大袖掩了身体,也掩了双手。
  儿子们渐渐都退去,独留下皇太极侍候着父亲。
  温霆默默的坐在床的对面,无语。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略显幼稚,却坚定无比的声音:“儿臣多尔衮求见父汗。”
  皇太极看了一眼父亲,父亲微微点点头。皇太极便走去开门,弟弟多尔衮看了他一眼走了进去。
  此时的多尔衮,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却长得比一般孩子都高大,最与众不同的是他那双眼睛,透着普通孩子所没有的刚绝果敢。
  “我儿到此有何事?”大汗眼中闪过一丝宠爱,语气缓和的问。
  “父汗,儿臣有法子治父汗的心痛病。”多尔衮朗声说。
  “哦?你小小年纪有何法子治为父的病?”
  “父汗若想药到病除,孩儿须借此人一用。”多尔衮用手一指温霆道。
  皇太极看着多尔衮,他这个弟弟从小就与众不同,嗯,说得更准确些,是因为这个弟弟有一个非常强势的母亲所以从小与众不同。从小他的母亲就给他灌酒喝而不是牛奶,马奶或者羊奶,三岁就开始练习骑射,每天不把箭射在垛上三百次是坚决不许休息的。而且更有甚者,从他会说话那天起,他母亲就将自己宫中的事物交给这个儿子决断,他的母亲这些行为是明目张胆的告诉宫中所有的人,告诉后金王朝的所有人,她要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王者。多尔衮显然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
  有母亲真好啊。皇太极心想着,目光不由得望向温霆。对于温霆,他总有一种特别的感受,或许因为是温润的儿子,在他心中竟隐隐有一种亲近的感觉。从小因为母亲和温润的缘故,皇太极实际上是被众兄弟姐妹排挤的。可是从小也因为母亲和温润的缘故,他得到了其他兄弟姐妹所没有得到过的那种切实细微的父爱亲情。皇太极的人生其实总是处于一种尴尬位置。他极受父亲重视,可是他却又不是太子,后金立国的那一天,他的异母长兄代善就被立为太子。有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世为人,所以有的时候,他真的很羡慕好像多尔衮这样人生目标明确的人。
  “太极,你为什么这样看着多尔衮,莫非你不喜欢他借温霆吗?”父亲这样问。
  皇太极喑叹一声不语。
  “多尔衮,你要借温霆,须先问过你八哥。”大汗微笑道。
  多尔衮又瞧了皇太极一眼,那眼中似有一丝嫉妒,然后再望向大汗道:“父汗,那温霆是八哥的包衣奴隶吗?”
  “不是。”
  “既然不是,我只管向父汗要。”
  “太极,你给吗?”
  父亲的眼睛令皇太极有些心慌,不给吗?为什么不给呢?他不清楚,面对温霆,皇太极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决断。
  “父汗,既然八哥不答,那就是默许了,请父汗把温霆给我。”
  “好,他就是药引是吗?”
  “请父汗放心,儿臣一定能令父汗药到病除。”
  大汗笑起来,朗声大笑。父亲大笑的样子令皇太极的心一震,父亲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他似乎更加没有理由阻止多尔衮借温霆了。
  “太极,你且坐下,陪阿玛看你弟弟如何治病。”大汗指着床前的椅子说。
  皇太极恭敬的坐下,至始至终,温霆都不发一言。
  多尔衮拍拍手,便见有人抬了一张大床进来,将床安放好退去后,又有两个面容冷峻的黑衣男子跟着走进来,他们进来之后只是安静的站在床两边,并没有向躺在病床上的大汗行礼。此时一切俗礼都是可免的吧。
  两名男子走到温霆的面前,脱去他的宽袍大袖,□的身体呈现众人眼前。皇太极看到温霆的腰间有一条细细的银白色的腰带,而手脚之间都有一条银白色的只有小拇指粗细的镣铐,镣铐与腰间银白色的腰带联在一起,那镣铐作工精细,一眼扫过去,还以为是手镯脚镯。怪不得温霆行走舒缓,原来是因为带着镣铐的缘故。
  大汗微微笑着缓缓道:“太极,你知道那是什么镣铐吗?那是用天山的寒铁打制的镣铐,坚硬无比,刀剑不伤。”
  宽袍大袖原来是为了掩饰镣铐加身,皇太极的心有些难过。
  多尔衮又拍拍手,又有人送来两个松木桶,松木桶的芳香飘散在房中,令人怡神。松木桶内有草药汁,那两个男子将温霆固定在床上,开始用药水清洗他的身体,冲灌他的菊穴内壁。
  温霆依然默然无声。温霆此时的沉默才令皇太极突然想起,原来温霆是无法出声的。为什么无法发声,那是因为在这半年里温霆所遭遇的惨痛有关。
  温霆被俘,大汗随即强迫他娶下多房妻室以延续温家血脉香火,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温霆的反抗,挣扎都无济于事,夜以继日强迫□的屈辱都没有令温霆绝望,可是在某一天大汗说了一句话。大汗说‘温润弃我,就由你,由你的子孙来补偿。’
  那一刻,撕心裂肺。
  那一刻,再无言语。
  皇太极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还是不要看了吧。房间里的松木香闻在鼻端,慢慢掺杂着其他的味道,耳边听着水哗啦啦的声音,皇太极渐渐凭住内息,入定了。
  蓦然,皇太极听到一个声音。
  ‘啊~~啊~~’那种微弱的,无力的却又禁止不住的声音一直深深的沉淀在皇太极的心里,令他头痛,却也令他的心惊颤蚀魂。
  皇太极赫然睁开双眼,便见到温霆那轻颤不止的身体,那痛苦迷离的表情。在他身前身后,那两个黑衣男子正在尽兴的,也尽责的开发着温霆的身体。
  多尔衮神情严肃的坐在一旁,再看父亲,居然含笑恬静的入睡了。
  皇太极却如见鬼魅,惶惶的,夺门而去。
  那一夜,他守在离岛。直到日出东晓,才见到温霆被人扛着,渡船过湖。皇太极站起来走过去,扛着温霆的人看到他,便无声的将温霆放下来。
  皇太极接过温霆搂着坐在湖边。
  朝阳升起,皇太极听到怀中的温霆说了一句话,声音哑哑的,但清晰:“求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皇太极轻语。
  “帮我把她们送走。”
  皇太极知道温霆口中的她们是谁,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她们已经被送走了。送到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皇太极感觉到自己的手有点凉,温霆的泪落在手中。
  “有些东西注定抗不过,就接受吧。”
  “我不要孩子的一生注定悲惨。”
  皇太极心念一动,孩子?皇太极知道自己的母亲很年轻的时候就疾病缠身,可是因为孩子的缘故而努力的活着,努力的为孩子争取着作为一个母亲所能争取到的一切。皇太极曾经是一个孩子,现在他也有自己的孩子。多尔衮现在也还是个孩子,可是将来呢?想着多尔衮眼中的嫉妒,皇太极赫然省醒。
  “你的孩子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皇太极突然说。
  “真的吗?”
  “只要我能保护他们就可以。”一阵沉默,皇太极又说:“只要我能成为后金的大汗,我就可以彻底的保护我自己,保护我的孩子,保护你,保护你的孩子,就没有人可以再左右你们的命运。”
  “但你现在连太子都不是。”温霆说出了皇太极的致命伤。
  “帮我吧。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孤军奋战,当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居然觉得有一种亲近的感觉,好像你才是我的兄弟,我的依靠一样。”
  “我能帮你什么?”
  “不要死,当我累了,做我的依靠;当我倦了,做我的枕头。我们一起好好的活下去。”
  温霆凝视着湖水,良久,坚定的说:“没有把父亲的遗骨归葬家乡,我不会死的。”
  一阵晨风吹来,拂过皇太极的身,也拂乱了他的心,流波婉转之处,他低下了头,凝望着温霆,吻上了他的唇。
  嗬,嗬,被开发怠尽的身体敏感至极,酥软无力,任由皇太极抚摸玩弄,进取抽插。
  杨柳岸,晓风残月。
  皇太极曾以为他和温霆不会有将来,可是现如今,动了情,动了意,当何去何从?

  月黑风高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又过了大概一年,一个之夜,皇太极突然出现在温霆的面前对他说着话,带着他悄无声息的渡过湖,骑上了马,离开了都城。
  来到一座山庄,庄门口已经有人在等待,二人下马迅速内进,门也迅速的关上了。温霆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听到婴儿的哭声。
  温霆的眼睛湿润了,手有些颤,皇太极紧紧握住他的手说:“进去吧。”
  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便是三张婴儿床。
  “二个男孩,一个女孩。已经半岁了。”皇太极长吸一口气说:“当我第一眼看到他们时,就觉得和你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温霆灿烂的笑了,抱起女婴凝视着她道:“这孩子长得跟我母亲一模一样。”
  “那你母亲一定是个美人。”
  “嗯,我娘很美。”温霆说着,轻轻的吻了一下孩子说:“可惜没有什么见面礼给你啊。”
  皇太极从怀中拿出三块长命金锁,金锁的正面写着长命百岁,背面写着富贵健康。他把金锁交给温霆说:“帮你买的。”
  温霆感激地接过金锁,为三个婴儿戴上。
  “我们走吧。”皇太极说。
  “这么快?”温霆一惊。
  “等一下父汗的侍卫就要来了,我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个地方,疏通了关系才能带你来的。”
  “你父亲要把我的孩子送到哪里,她们的母亲呢?”
  “孩子和母亲全部都要送走,但是没有人知道要送到哪里。”
  温霆沉默的看着孩子,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钱,拿到蜡烛前烧热。
  “你要干什么?”
  “我要给孩子留个印记。”温霆说着并指点了孩子的哑穴,将铜钱印在孩子的脚底。
  孩子张嘴哭起来,却无声。
  皇太极不忍地拉过温霆:“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温霆亲吻了一下女儿和儿子的额头,随即转身与皇太极离开了山庄。
  直到回到离岛,温霆都一言不发。
  皇太极想留下来陪伴他,温霆却将他推开,独自一人走进屋
  屋里站着大汗,皇太极在屋外也看见了,心中一惊,不知该不该入屋面见父亲。
  “外面还有人吗?”大汗开口说话。
  屋外的皇太极见状,只好进来晋见父亲。
  大汗看了看皇太极,又看了看温霆缓缓道:“睡不着,过来看看你。”
  温霆不语。
  “太极,你有何法能令阿玛安睡吗?”大汗又问。
  皇太极尴尬不已,无法回答父亲的问话。
  “你下去吧。”大汗挥手令皇太极离开,就在皇太极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间,温霆突然拔出他身上的佩剑,向大汗刺去。
  “住手!”皇太极惊喝一声伸手去扯温霆。
  大汗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身体敏捷的向后退去。
  温霆手脚皆有镣铐,佩剑施展不开,被皇太极扑倒在地喝道:“你疯了。”
  大汗拍拍手笑道:“温霆,既然你想动武,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反正今儿个我也睡不着,我们就来个挑灯夜战如何?来人,点灯。”
  只一眨眼功夫,屋外已灯火通明,大汗的贴身侍卫齐齐出动,温霆的镣铐也解了下来。
  “我这十六名侍卫的父亲,当年都曾经是温润的影子侍卫,你和他们对战一番吧。”大汗拉着温霆的手走到院子里微笑道。
  皇太极则搬了一张椅子来给父亲坐。温霆轻抚着手腕还在沉吟之际,便听得一声‘得罪’刀光剑影已向他袭来。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十六名侍卫轮番上阵,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温霆武功高强能击杀乌敏,可是也无法击退这十六名轮番向他攻击的影子侍卫。
  在打杀之中,温霆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那种无法冲破囚牢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到了最后他干脆把手中的武器一扔,站在了当场。
  瞬间的转变,有人收手,有人却收不及,眼见着刀剑加身,大汗和皇太极皆欺身而进,夺下了侍卫手中的武器。
  “你们下去吧。”大汗见双方都累得直喘,便停止了这场游戏。影子侍卫迅速退下,隐匿于黑暗之中。
  “知道为什么今夜我会来这里吗?”大汗凝视着温霆缓缓道。
  “我需要知道吗?”温霆冷笑。
  “因为今天我得到前方的战报,我的将军们又打了胜仗,看着战报,忽然间很想与你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可惜,你却如此的不领情。”大汗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情绪却是明显的愉悦了。
  皇太极心念一动,他知道这次出征的领兵人物正是太子代善,想起太子,心里就不由得烦燥起来。
  大汗把目光移向皇太极说:“太极,离岛这个地方向来只有你能来去自如,但不意味着你行事做人可以没有分寸。”
  “阿玛教训得是。”皇太极低头认错。
  大汗离去,皇太极到湖边坐下,郁闷地说:“这次出征本来是由我统兵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去?”温霆站在身后缓缓问。
  “因为太子突然说要去。”
  “你就由他去了?”
  “他是太子,我如何争得过他?”
  “争不过,你如何做太子?”
  “太子有外戚撑腰,我如何争?”皇太极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缓缓道:“太子在后宫有他的母亲撑腰,而我的母亲却早已逝去。”
  “嗯,皇宫之中,子以母贵,你是亏蚀了些。”
  “太子在朝中,有他的舅家族人撑腰,而我?”皇太极声音凄苦:“整个后金王朝的人都知道,我舅家的人便是专门与建州女真作对的叶赫部落,叶赫部被爱新觉罗氏所灭,我曾经苦劝金石台舅舅归降,可是他却宁愿□而死,也不愿归降建州女真,你说遇到这样的舅舅,我能奈何?好不容易有另外一个舅舅愿意归降,可是阿玛却又害怕这个舅舅反悔,找了个机会还是杀了他,一点希望也不给我留下。表面上我是两旗旗主,可是那些都是阿玛给我的人,在我的身边没有一个是自己人。”
  温霆听后,忽发出阵阵冷笑:“你是太忠直,还是太傻?”
  皇太极恼怒的盯着温霆:“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太傻。”
  “温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可以如此放肆?”
  “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一个无所顾忌的玩偶,在我今后的人生里,除了死就是辱,那么我说什么话不可以?如果上天有眼,很快就把你父亲收了,我就会是太子代善的玩偶,而你,就会是一个连原本属于自己的玩偶都拥有不了的傻瓜。”
  皇太极面色一沉,站起身扬手就打了温霆一巴掌。
  温霆轻笑两声,极尽蔑视地说:“你就这点出息。”
  皇太极大怒,一脚将温霆踢倒,旋即扑过去摁住他的双肩喝道:“你找死?”
  温霆闭目不语。
  皇太极心烦意燥,猛地一口咬了下去。温霆嘴唇被咬破,流出血来。闻到血腥,皇太极的心里仿佛有一头野兽在冲撞,再一次将唇压在了温霆的唇上,吮着血,咬着唇舌,绞缠着。
  温霆突然曲腿顶住了皇太极的肚子,将他用力推开,爬了起来。皇太极冷笑,扑倒了他,扯了他手上的镣铐将双手拉过头顶,套在湖岸边用来作装饰的石头上。然后整个人坐在了温霆的身上。
  温霆闷哼一声,皇太极身材高大健壮,这一坐可真有点受不了。
  皇太极倒是懒理温霆的感受,伸手解了他的衣服,触摸到温霆的乳蕾,紧提慢捏,感觉到乳蕾硬凸起来,他发泄似的猛力一掐。
  皇太极感觉到温霆身体颤动了一下,却没有声音唤出。他冷冷一笑,身子向下退去,整个袍子都被他扯了下来。
  温霆待要挣扎,却被皇太极一把握住了命根,紧力一抓。
  “啊。”温霆痛极而吟。
  听到温霆的声音,皇太极的心一震,心底深处的闸门‘嘭’地弹开,一股热流冲泄而下,一下子就将他那根引以为傲的阳物充盈了。
  三下五除二,皇太极浑身□着,将温霆的身体侧翻过来,抵住他那紧窒菊穴就挺刺进去。菊穴末经润滑,紧涩得很,但皇太极却如莽牛开山一般顽固的挺进。
  每一次的用力,温霆的身体都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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