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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孟洛+番外 作者:枫香桦锦(起点2013-01-31vip完结)-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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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呢,他们皇上破了,不仅破了,还是三关都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皇帝本事厉害啊!
第五十八章针锋相对
“噢,诚王为皇慧尊贵郡主择夫设下的三关,朕也曾的说过,单就诚王所出的上联,至今未至,朕也只听闻皇慧尊贵郡主曾经对出过。不知,我们可有幸听闻大明皇帝所对的下联?”王容云明显地不信这个说词,立刻发问,连独漠坦然以对,眉头也没皱一下地道:“那是自然。”
“诚王所说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皇慧尊贵郡主曾对下联,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不知大明皇上的下联是?”王容云满脸好奇地问,可那话下隐藏的暗潮汹涌,同样是人无法忽视的。
连独漠依然温和地笑着,道:“朕的下联只算得工整,藏经楼,藏经书,藏经楼中藏经书,经楼万年,经书万年。”
下联一出,连独漠明显看到王容云那变得有些铁青的脸庞,连独漠心里一阵得意,小样儿,且不说他就要娶阿洛了,就算他没娶阿洛,他也绝不能让王容云娶了阿洛。哼哼,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岁数,想娶阿洛,明摆着就是老牛吃嫩草。没有二话,连独漠坚决不能容忍!(某皇帝吃醋之下倒是全然忘了自己可是比人家王容云更要老上几岁,囧囧……)
“大明皇帝果然有才,竟能对出如此下联,可是,据朕所知,那第二关,却是打败诚王殿下曾经的两个护卫,平贵平福,大明皇帝似乎是不通武艺的吧?”王容云心里气恼。说出口的话也未免带了几分怒气,连独漠故意道:“朕倒是练过几下,比起诚王的护卫,自是不敢出手的。只是,朕还没出手讨教,他们二人却双双表示认输了。所以这第二关,朕也过了。”
话说完,连独漠竟然还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王容云握紧了拳头,要不是他耐力十足,早就拍案而起了,什么叫作得意忘形。说的就是连独漠现在这样儿,偏偏他竟然还摆出这样一副无辜的样子,彰显的可不就是孟洛故意放水,什么未曾出手讨教,他们却双双认输。他这是**裸的炫耀,炫耀,就是想告诉他,孟洛是真心要嫁给他连独漠,所以才让身边两个忠心耿耿的人对连独漠认输。王容云是被连独漠这三两句话给气得肝痛啊。你说你说,有那么可恶的人吗?得了便宜还卖乖!
努力深吸几口气,王容云这才挤出一个笑容,当然这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皇上可真是有福气啊!却是不知道将来大明皇帝能不能做到皇慧尊贵郡主的条件?朕。很期待将来大明皇帝……”未尽之言配上挑衅看向镇国公萧擎苍的眼神,王容云这厮就是故意地。
连独漠听得清楚,同样也看得分明,对王容云是狠得牙痒痒啊!但是,这样的警告也同样是给连独漠敲着响钟,是啊。虽然孟洛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对于丈夫的要求,可萧擎苍这样一个实例明明白白地摆在他的面前,若是他负了孟洛,以孟洛的性子……连独漠毫不怀疑孟洛会头也不会地离开。连独漠打了一个冷颤,随之又勾起了一抹笑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呵呵,高丽皇不妨等着!”连独漠一有所决定,从容不迫地将王容云的话当成了打趣,这倒是让王容云握着酒杯的手又是一紧,昂头将酒饮入腹中,火辣辣的感觉充斥他的全身。如鹰般犀利的目光看向连独漠,“希望大明皇帝能够珍惜,若不然……”再有下一次的机会,他绝对会将孟洛牢牢的捉住。这一次的未尽之言,连独漠同样懂得,凭着王容云的骄傲,他说出这样的话,便是已经决定无声无息地守护孟洛,没有如果之下,他就会从孟洛的世界消失。
“高丽皇的话,朕都听到了。”连独漠的眼神同样变得锋利,一字一句传入王容云的耳中,随后扬声高音而道:“愿大明与高丽,和睦共处,莫让他人,从中得利。”
举着杯敬向王容云,王容云一震,没想到连独漠竟然知道这些事儿,心里七上八下间,依然面带笑容地端起了酒,附和着连独漠搞乱,“不错,愿大明与高丽,和睦共处。大明皇帝请!”
两位国家的最高领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共饮一杯,向天下告示,他们之间的和睦,同样也是两国之间的和睦,下面的众臣立刻跟风地高呼,“愿大明与高丽,和睦共处,和睦共处!”这样的声音高高回荡在皇宫,除去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其他一切还是挺完美的。
宫宴之后王容云带领的高丽使团以向大明学习为由,开始在大明京城活动起来,连独漠让章王连暄及温实全程陪伴王容云一行人,为他们除疑解惑,大明的文化工艺,都一一展示在王容云他们的眼中,作为一个并没有久远历史的国家,他们对大明的一切都抱着学习的态度,随着连独漠稳坐帝位,孟洛便将琉璃技术引入了京城,将一张制琉璃的方子一分为二十地出卖,使得大明在短短一年间,迅速如同独一城一般,将琉璃最大化地使用,这样的结果再次让百姓记着她孟洛的好,也记着连独漠这个皇帝海纳百川的胸襟,大明江山,更是加深一步地得到了稳固。
王容云远在高丽也得到相关的消息,可是再怎么听着也不如亲眼见到的震憾,章王跟温实不时在他的耳朵说着,琉璃的使用途径,还有连独漠跟孟洛双双联手,在最快的时间里让天下百姓都认可了他们二人,那心里的滋味,复杂之极。
章王和温实在看到王容云复杂的表情时,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也是暗自嘀咕作为皇帝的连独漠很不厚道,明明是他后来居上抢娶了孟洛,这会儿还一个劲儿地让他们不断地刺激王容云,难不成他还想刺激得王容云干什么好事不成?他们一时也想不出连独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温实在盘算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去找找他们城主问问,皇帝的心思吧,应该城主会知道的。
这么一盘算,温实是打定主意今天就去,和章王送了王容云一伙回了驿站,温实就马不停蹄地赶往郡主府,没想到他连门口都进不去,因为拦他的人是平福。
“福总管,我有要事要见城主,劳烦你通传一声让我进去可好?”旁的人没人敢拦温实,但是平福不同,这位可是从小伺候他们城主的父亲诚王殿下的人,天下谁人不知,他们独一城出来的人,哪个见了他不是服服帖帖,半句重话不敢说的。温实只是据理而争。
没想到平福摇了摇头,“不行,今时不同往日,郡主明年就要出嫁了,不能擅见外男,你虽然算是自己人,却也是外男,而在这京城里头多少人的眼睛盯着我们郡主府,我不能让郡主在嫁给皇上前出任何差错,有什么事的,你跟我说,我去给你传话。”
温实感觉到一阵无力,他自认没那本事改变平福的决定,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道:“好,那就有劳福总管帮我给城主带话。”
不知道平福了是作为连独漠一方的人,温实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疑惑给说出来,包括连独漠怎么一再叮嘱他在王容云的面前怎么提孟洛跟连独漠合作无间,把大明管理得有条不紊,发展大明经济的,半点不漏地说了,可是,一说完,温实就发现气氛不对了,平福的表情,怎么那么黑呢,难道他是觉得连独漠做的事情不对劲?是吧是吧,一有这个想法,温实心里也开心了,他就说不是他自己多疑,就连平福总管都觉得不对劲了,他来见孟洛,果然是正确定的决定。
“小温啊!你是觉得郡主嫁给皇上不好吗?”平福凉凉地问了一句。
温实在莫名奇妙的同时,立刻摇头,“当然不是,我一直都觉得城主嫁给皇上是最快的安定天下的办法,若是将来城主为皇上诞下皇子,大明江山就是真正的固若金汤了!”
平福点点头表示很赞赏,“没错没错,从我们郡主的身份来说,只有嫁给当今皇上,才是最好的融合大明与独一城的最好办法,待将来郡主生下孩儿,那么天下再没有大明和独一城之分,天下就能得到真正的一统。可是,既然你都知道,为何你刚刚还要如此说道当今皇上?”
某位总管语气中饱含的阴森森的味道根本让人无法忽视,温实有些莫名,随后却是恍然大悟,手忙脚乱地解释,“福总管,我没有要挑拔皇上和城主关系的意思,只是皇上明明已经得了城主亲口答应成亲,连成亲的日子和吉时都定下了,他却让我和章王在高丽皇面前一再提及他与城主,我是猜不透皇上这样究竟是何意,这才想来询问一番城主。”
轻轻拍拍温实的背,平福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小温呐,这一次是你多想了,其实皇帝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天下男人都是一般,对于窥视即将成为他妻子的人,总是心有芥蒂,能够通过别人宣扬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今打击情敌。小温,别告诉我你不懂。”
平福眼神中的鄙视,让温实的嘴角阵阵抽搐,这,这是太监会说的话吗?好吧,意思他都明白了,平福再次道:“以后啊,高丽皇的事儿你别再跟郡主提了,一个字都不许提知道了吗?我啊,只想郡主能和皇上开开心心的。”这绝对是平福心里最真实的愿望,两个都是他的主子,他们能在一起,开开心心的,那他就是死而无憾了。
温实表示明白了!平福非常满意地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第五十九章夜探(上)
外面关于连独漠怎么让人给王容云传消息的事情孟洛并不清楚,平福赤雪红樱作为连独漠的死忠,当然不会把连独漠不想让孟洛知道的事情传给孟洛。媚娘那边倒是也同样有消息,只不过孟洛想着连独漠对王容云的防范,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跟连独漠闹不愉快,那是得不偿失,所以她也让媚娘她们不必再跟她提高丽的人在京城都干了些什么事。
另外原立本跟青楚两人齐齐出手,没个二话,给孟洛调养身子,青楚的心思很明白,她要自家主子漂漂亮亮地出嫁,早日生个大胖小子。原立本吧,他更实际一点,对于自家徒弟的身体,没人比他更清楚了解,孟洛如今看着很康健,可打娘胎里带来的病弱,再加上一再受到重创,若是不好好调理调理,那是绝对要出大问题的。
所以趋着这回孟洛把所有事情都放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待嫁,原立本捉过青楚研究了一连串的食补加药补之法,绝对要在孟洛出嫁前把她的身体给调养好,历来死在生产的女人可不少,原立本半点也不希望自家徒弟因为身体不好落得那般下场。
孟洛的日子过得叫一个水深火热的也不为过,一早上的清来,汤汤水水早餐就一窝蜂往她手上递,中午晚上夜宵,别人是一顿三餐,她是四餐啊,以前她自个儿也给自己调理着,不过比起现在这阵势来,实在相差太远了。当然,这也是她一直没见着多大成效的原因。可这一个月喝喝吃吃下来。她的脸色看起来是好多了,本来还心有嘀咕的孟洛这下安份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更不要说她还是即将成亲的人,谁会不希望成亲那天能把老公给迷得晕头转向啊!
如此这般见了成效。孟洛立刻完全配合地喝着自家原师傅跟青楚弄捣出来的调理身子的汤水,原立本跟青楚都满意了,他们也知道。能让孟洛这样安安份份什么都不操心地调养身体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机会啦,一但孟洛跟连独漠成了亲,孟洛所处的位置就更微妙了,不是皇后而是妻,古往今来无例可寻,要怎么做该怎么做都没个标榜,所以将来孟洛得有多难。原立本想着都觉得头痛啊!让孟洛干脆进宫当皇后行了!不,这个更不可行,一但冠上了皇后的名,孟洛那就成为连氏的所有物,一句后宫不得干政的帽子扣下来。孟洛更是寸步难行。
唉……有一个太厉害的徒弟同样要操心啊,孟洛打下半壁江山,掌管着半壁江山,顺应民意,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连独漠也不及她深得民心啊!连独漠毕竟根基太浅,哪及得孟洛谋划了十几年,这是孟洛之所以能被朝臣允许立于朝堂的原因,也是满朝文武千方百计要除孟洛的地方。唉。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至,古人诚不欺我啊!原立本纠结得白发都多长了许多,想着孟洛赶紧出嫁,又担心孟洛出嫁了比现在还要受罪,还是于皓然一句话点醒了他。自家徒儿能有这本事打下这半壁江山,勾心斗角对付这些朝臣后宫的,她心里有数,我们只要在旁边帮衬着就行了,用不着亲自上阵。
得,原立本反应过来十分同意此点,随后便将这一干事宜一亲丢开了,全心全意投入调养孟洛的身体为主的战斗中!
孟洛扑倒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呼,总算把今天的汤水喝完可以休息了。春天也来了,花园的花都接二连三地开了,所以今儿个孟玄绮跟她提了下聘那日她许诺请人过来赏花的话,该安排个时间把人请过来了。孟洛深表赞同,然后非常直接地跟自家姑姑说,办宴会这事全权交由平福办理,只要到那天她们两个出面就行了。孟玄绮看了她一眼,额,那里面的意思,让孟洛抖了抖,真是的,她又不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宴会,过程置办什么的,小时候你都有教过了,虽然她是要嫁人了没,可这样的事,她用得着亲历亲为吗?真要是这样,那还不得把她累死。
某洛这么想的,也就直接那么地告诉孟玄绮,孟玄绮一叹,是啊,孟洛又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别人嫁了人要时时捉着的事,她哪有那闲功夫去弄啊!这一说来,孟玄绮也不纠结孟洛把一干事宜都丢给平福这事儿了,她还是忙活着把要下帖的人跟平福说说吧。她刚一表示,孟洛却早说名单她早已经让平福列好了,一直就等着花开了请人!
孟玄绮对孟洛这一点表示非常赞赏,总算孟洛没有完全当个甩手掌柜。
又滚了几滚,孟洛抱着枕头想着赏花的日子定下来,其他事情用不着她,她只要等着当天招待招待客人就行了,没什么大事了今天,睡吧!
刚准备去跟周公约会,外面竟然传来一阵响声,孟洛警惕地翻身而起,门外传来绿袖的声音,“主子,是高丽皇要见你!”
孟洛披了衣裳,不悦地皱眉道:“不见,告诉王容云,就说要见我的话,明日递帖子来,如此三更半夜闯入我郡主府中,他是何意,莫不成想毁我名声,置我于万动不覆之地?”生气是必然的,就照这古代的规矩来说,若是王容云今日闯进她郡主府的事被人所知,御史还不把用唾沫把她给淹死。王容云啊王容云,你若真是有什么不情好意,我孟洛非灭了你高丽不可!
绿袖答应一声去传话,没一会儿又传来了绿袖的脚步声,孟洛面色一阵铁青,绿袖有些心急地道:“主子,高丽皇执意要见你,他说了,若是你今夜不见他,他若做出什么事来别怪他。主子,如今风头正紧,万不可让高丽皇惹出什么事来,坏了主子你的名声啊!”
“此事我如何不知,可你以为我若真见了高丽皇,事情就能解决了吗?王容云竟然能跑进郡主府来,这说明我这郡主府里有他的内应,别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正经的外客要见我,理当递了拜帖于我,见不见再由我来定,可他呢,深更半夜闯进我这郡主府来,哼,倘若我与他相见,立刻有人大呼皇慧尊贵郡主与高丽皇私会,那我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凡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入乡随俗是必须的,否则吃大亏的是自己,孟洛向来最会审时度势,也最善忍耐,此事她绝不能落人于把柄,置自己于万劫不得之地。
“主子,那该如何是好,高丽皇不肯离去,他若是叫嚷起来,也一样对主子不妥啊!”绿袖急啊,名声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天底下的人都知道,若是一个女子的名声没了,那就是生不如死啊!偏偏他们偌大一个郡主府里只有孟洛跟孟玄绮两个主子,还都是女眷,高丽皇,这是要逼死他们主子吗?
绿袖急,孟洛又何偿不急,她必须要想办法把这件事情给摆平了,还不能让半句闲言碎语传了出去,否则对她极为不利。孟洛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想办法把王容云闯入郡主府的事儿给抹平了,王容云不肯自请离去,硬是要见她,不管是为了什么,都是不怀好意,不怀好意,不怀好意。孟洛灵光一闪,道:“绿袖,你听着,让侍卫都当不知道王容云的身份,你一出院子就高声大叫,捉贼,然后让人一块把王容云他们给打轰了出去,别给他们再开口的机会,可明白我的意思?”
“是,主子,我明白,我这就去办!”绿袖一听孟洛这主意,眼睛都放光了,当下直接往外跑,孟洛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果然听到绿袖大喊捉贼,接着整个郡主府都出动了,孟洛可以想像出王容云被整府的人追着打赶的场景,冷哼一声,王容云啊王容云,就冲着今天晚上这事,我们之间那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尔之用心,实大恶也!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孟洛穿好了衣服坐在隔间等着,过了好半响,一阵脚步声传来,孟洛高声道:“门没锁,都进来吧。”
门立刻被推开了,平福楼群立刻跪下了,“郡主奴才守卫不利,让人有机可趋,险些闯入内院,坏了郡主的名声,奴才愿受领罚!”
孟洛看向平福,“府中之事,我尽将由你二人负责,今日之事,若说府中没有内应,绝无可能,王容云第一次前来大明,郡主府他从来进过,他何以知道我住何处,直奔而来?平福,这些年来你替我掌管内院之事,我从不过问,但发生如此状况,平福,你安逸太久,没了原来的警觉了。”
平福汗淋如雨,正如孟洛所说,他是安逸太久,失了原来的警觉,竟然让人把内应插进来而无所察觉,若非郡主想出捉贼这个主意,郡主的名声,就要因此而毁了。平福倒抽了一口气,伏身连连请罪。“我也不罚你们,这件事,你们给我查,一查到底,不管牵连的谁,一个都不许放过。还有,我希望今天这样的事是最后一次,我不能容忍我的府邸接二连三被人闯入!”
当初萧擎苍闯过城主府,今日又是王容云,平福和楼群都听得明白,立刻应声,快速退了下去,正如孟洛所言,查,一查到底。
第六十章夜探(下)
平福和楼群一出了院子,立刻兵分两路,把所有的侍兵,所有下人全都开始排查,不查不知道,一查都吓了他们一大跳,他们本以为已经将郡主府围着水泄不通了,没想到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不少的暗桩,前朝宗族的,朝中达官的,那是应有尽有啊!平福和楼群都倒抽了一口气,他们确实是太安逸了,全然失了暗卫该有的警惕,这些暗桩都是在实实在在地抽他们的脸啊!
查吧查吧!平福跟楼群都是拼了脸皮不要,一查到底的意思。双管齐下之下,速度和效果都是显著的,天刚刚亮,平福和楼群就拿着查出来的结果捧到孟洛的面前,孟洛惦记着这事儿,也是一个晚上都没睡,就等着他们把结果拿来。
孟洛翻看之后,一阵冷笑,“好,真好,六叔啊六叔,我是怎么样也没想到,这件事你也参合了。”
“啪”的一声把手中的一叠纸丢在了桌上,扫向平福,“这一年多来,我没问六叔的事儿,你给我说说,父王竟然打算让六叔如何?”
平福抖了抖,“郡主,吴王的事儿,皇上都没跟你说,又怎么会跟奴才提呢?只是,一开始皇上应该说是打算把吴王给捧着,只要他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皇上顾着往年的情份,定然也会让吴王一家安乐无忧,可打从皇上发现吴王是指使揍打进京赶考学子的幕后之人,皇上就一直地冷着吴王,压根没提让吴王进京的事儿。”
眉头跳跳。孟洛揉了揉太阳穴,“照你的意思,父王是打算着一辈子都不见六叔喽?”平福点了点头,孟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见吴王孟伊越,连独漠这是连上辈子的情份都不念了?孟伊越他一直对她极好的,在他能做的事情范围内。他都为她做了。
“郡主,你还是进宫见皇上一回吧。”平福忐忑地提议,他跟了孟洛那么多年,孟洛的心思他都猜得七七八八的,他绝对不愿意让孟洛以为连独漠是个绝情的人。可是吴王的事,他知道的并不多,为了不让孟洛跟连独漠起了嫌隙。他只能提议让孟洛去见一见连独漠,把心里的疑问问个清楚。
孟洛如利刃般的眼神扫过平福,平福立刻跪下了,“郡主,奴才并无他意。只是忧心郡主中了旁人的离间计!”
一句话成功让孟洛冷静了下来,是啊,离间计,她刚说了平福安逸太久失了警觉,她自己何常不是,别人不清楚不了解连独漠,她还能不知道吗?如果不是吴王孟伊越做下什么过份的事,他又怎么可能不让他回京,更不让他参加他们两个婚礼。孟洛让自己静下心来把事情都好好地想一想。尤其是从跟孟伊越在京城分开之后发生的相关事情,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郡主,皇上来了!”赤雪欢喜地跑了进来,孟洛猛地站了起来,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候连独漠会出现,随着连独漠的身影越走越近。孟洛觉得自己心里的最后一道心墙轰然倒塌,她看着连独漠走了过来紧张地道:“阿洛,你没事儿吧?”
孟洛觉得心里一阵酸甜,握住连独漠的手,灿烂地笑着,我没事。
连独漠明显大松了一口气,而后一记眼刀飞向平福,“你是越发的没规矩了啊!竟然让人跑到内院里来了,若不是阿洛想出那样的主意,你可知事情会如何?”
才松了一口气的平福,立刻就伏身在地,连连嗑头请罪,连独漠冷哼一声,感觉孟洛拉了拉他的衣裳,挑了挑眉,“都下去候着!”绿袖是不太甘愿的,这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自家主子已经跟皇上有了婚约在身,可要是旁人知道了,坏的是自家主子的名声。赤雪没管她是怎么想,硬是把人拉了出来,孟洛可都没开口拒绝,没拒绝就是同意,此时不走,等着被斥吗?
人都走光了,屋子就剩连独漠跟孟洛,连独漠习惯地坐下,拉着孟洛坐在他的腿上,亲昵地搂着孟洛的腰,“阿洛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压着你六叔不让他进京是吧?”孟洛点点头,“嗯,这次王容云能进了府里,也有六叔一份功劳,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六叔会这样突然的对付我?这一年多年虽然我没有跟多有他联系,可逢年过节该备的礼该有的问候我一样没少。”
“两年前的恩科参考举子被打的幕后主使人是你六叔你是知道的,但在你们分别出了京城之后,你六叔就跟高丽有了联系,当年高丽太子之所以能将我带离独一城也是他的功劳。”连独漠的声音很轻地说,孟洛差点跳了起来,还是连独漠将她搂得紧紧地,让她无法动弹之下,这才没有反应过度,可这个消息,已经足以让她惊讶,高丽,她就是再活一辈子也绝忘不了高丽太子,一个又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的痛和恨。
完全察觉到孟洛身上散发一阵阴冷阴冷的气息,连独漠心疼地将孟洛搂得更紧,“过去的都过去了,高丽太子已经被父王千刀万剐,他再也不可能伤害阿洛。”
孟洛迎向连独漠的目光,心里那些阴冷在连独漠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消散了,“父王是怎么知道的?我还以为当年的事情只是高丽单方面的设计!”连独漠勾起一抹冷笑,当年得知阿洛被人绑架我就奇怪高丽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在独一城里来去自如,不仅来去自如,竟然还能避开了大楚的各层守兵,抄近路赶回高丽。所以我便亲自审问了一番高丽太子,便从他口中得到了证实,阿洛不是给了你六叔一块令牌吗?那块令牌的意义阿洛比我更清楚。”
倒抽一口冷气,事隔数年,孟洛从来没有想到过,当年的绑架,竟是有人拿了她给的令牌,让高丽太子他们自由地出入独一城,给了她此事最无法忘怀的记忆。“便是从我得知此事开始,我便让人密切注意老六的一举一动,他当初自知无法与我抗衡,这才投降于我,可他对帝位已经有了一股子执着,他怨你不肯帮他夺得天下,又恨我抢了大楚的江山,碍了他的路,这才有接二连三地离间我们之计。阿洛,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老六他如今还企图毁你名声,我留不得他了。”
“父王,他只是不知道是你当的皇帝,如果你把你的身份告诉了他,他会安份呢?”孟洛低声地说着,可是想着一个已经有了执念的人会因为一个已经死过的人而改变吗?连独漠不说的原因她是再清楚不过了,正如她,虽然她知道自己从来都是孟洛,也只是孟洛,可她曾经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事,若非连独漠亲眼见到过,她也是不会让连独漠知道的。这并非信任不信任,只是有很多事,不是信任就可以决定什么,现实中需要顾忌的东西太多,神鬼之事,说不清道不明,谁也不愿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的手里。尤其就现在来说,孟伊越对连独漠是敌人,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敌对。
连独漠的手盖住孟洛的眼睛,“阿洛,眼睛看到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假的,而且,以往孟伊默活着的时候,孟伊越就已经有了称帝的野心,只是那是的他没有机会,一个宫女所生的孩子,地位太低,震不住满朝文武,皇室宗亲,他清楚自己的地位,只能选择隐藏,就在那个时候,我的出现,他一直就在利用我的一念之仁,一步一步出现在皇帝的眼里,被封吴王离开京城。阿洛,皇宫里的人,从来没有善良的人,哪怕最后他敬我拥我,那也并非全然纯粹的。”
被盖着眼睛看不到连独漠的表情,可连独漠周身的孤寂气息,孟洛感受得清清楚楚,“父王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被他利用?”
“呵呵……”连独漠突然笑了,在孟洛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孟洛浑身一颤,一股麻酥充斥全身,连独漠道:“他在利用我,我又何尝不在利用他,到最后我时日无多时,我把一半的势力给了他,让他去争那个位子,只想着他会念着那股势力,在我不在的时候,护着阿洛。”
连独漠冷哼了一声,“可他终究没有那样的本事。成王败寇,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赌了却依然想要翻身,既是如此,那我就要让他永不翻身。阿洛,这件事你不愿出手,就让父王去做,孟伊悌,萧擎苍,王晶儿,不管是谁,胆敢算计阿洛的人,父王绝不会放过他们。”
说罢才放开了盖着孟洛眼睛的手,连独漠笑得温柔,“阿洛说,让童颜嫁入镇国公府,两个元帅结为夫妻,又让他们同时掌兵,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孟洛感觉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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