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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凤舞弄清影 作者:若了(凤鸣轩2012.10.03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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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大人的意思办。”
“周然庸,你领一队人马守在城门边,只怕今晚之事并没那么简单。”
“遵命!”周然庸领命就退身而下,走到城门旁。
夜深人静,城墙上下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忽然城墙之上有些骚动,下面的士兵抬头相望,待看清来人纷纷叩拜。
周然庸叩拜在地,微微抬头,望向那巍峨城墙之上的人,面露哀伤之色,顷刻便恢复了神色。
“玉宁,怎么样?她出现了么?”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昊国的王爷虞慕飞。一身紫色龙袍,头戴冠玉,好个帝王之像。
“回昊王,姑娘似乎藏了起来。”玉宁微微弯腰。
“哦。她终究会出现的…”蹙眉,星星般的眼勾起无限回忆。
“微臣已部落天罗地网,想必姑娘再如何轻功了得身轻如燕,也无法出了这城墙。”玉宁淡然一笑。
“好。”白易轩一步上前,回首这城门下的昊国,坐落参差的府邸,万家灯火,如今洛儿到底身藏何处?为何要躲着他?而她为什么又同大虞国的白易轩同行?思及此处,脸色一沉,握紧双拳,心中滋味波涛翻滚。
“不知姑娘身上的毒如何?微臣派的探子一直未发现姑娘的行踪,实属下属的过错,还望大王处罚。”
“这不怪你。洛儿天性如此,一切都是我的错。如若我违抗太皇太后的旨意,执意带她走,如今我也不用这般寻她的下落了。”内疚。
“微臣今日偶遇韩姑娘,见她身体无恙。想必体内的毒有所抑制。玉宁也曾拜访其他名医,只要姑娘肯在宫里好生按照微臣的方子服药,过些日子定当会痊愈。”玉宁恳切,只是他并不知洛儿体内含有千年冰晶的寒精之毒。
“甚好。只要劝说她留在我身边既可。”眼底柔情一片,心系着美人,神采奕奕。
不出一个时辰,忽闻一人头攒动。只见那士兵飞奔到李炎面前,惊慌失措:“启禀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那北门之处居然有十几个黑衣人出现,那功夫如何了得,已经杀出了一条血路!”
李炎一听,心下大惊,那北门之处早已备着百名士兵。岂料遇到高手刺客,急忙招来周然庸,命他带一队人马速速跑去救援。自己稳下情绪,快步跑上城墙,启禀昊王。
“启禀昊王,刚属下得知,北门之处出现十几个黑衣人。我已派小部队过去围剿。请大王放心。”
“黑衣人?”虞慕飞蹙眉,与玉宁面面相觑。
“难道是黑坛教的人?”玉宁猜测。
“黑坛教与天女宫素来天敌,难道他们在追杀她?”如此一想,虞慕飞更加担忧。“我要亲自过去!”说完,便要起身。
“昊王万万不可轻举!如今还未找到姑娘下落。那黑坛教的人心狠手辣,也不知此行他们人手如何?再者,他们公然与我们对抗,也不像他们常有的作风。只怕是另有隐情!”玉宁一步上前,挡住去路。
虞慕飞心下一略,若有所思般点头。一心想着洛儿的安危,倒莽撞得没有思前顾后。玉宁见虞慕飞并未上前,倒遣了李炎退身而下。
周然庸快马加鞭带着一队人马北门,一群黑衣人正与部队厮杀搏斗。地上已陆续躺下昊国的士兵。周然庸眼神凌厉,从马上利落翻身而下,手握刀剑高声大呵:“兄弟们给我上!”
士兵们握紧兵器汹涌而至,士气亦然!
周然庸正欲上前厮杀,不料,身后突然有人怀抱住他,猛地往后一闪,便闪到那城门之处。
周然庸大吃一惊,猛然回头,一见到身后的面容,倒放下心来。“别动,正好趁这动乱之时逃出城门。”耳畔低语,仍旧嗅到那香草之气。
“那小玉他们怎么办?”周然庸便是易容术的洛儿,此刻洛儿与易容术后的白易轩躲在城门之处。想趁乱开门逃走。
“不用担心,小玉他们只有逃脱的办法。眼下先带你出城才是要紧!”说完,白易轩回身,运气用力对着城门的木头栓子使劲往上一拍。那栓子一落,城门打开一人身的距离。
洛儿只觉眼下时局有些蹊跷。百米外黑衣人招式套路甚是眼熟,瞅着仿若是…黑坛教!心下一凉,恍然大悟,惊呆万分!为何黑坛教的人对她和白易轩视若无睹?为何那黑衣人把所有兵力全引开?诡异叵测!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白易轩顾不了洛儿失神片刻,拉起美人的手便从那城门逃了出去。只是美人仍旧不肯回头,凝望着眼前的一切,盈盈般的黑眼满是吃惊与疑惑。
逃出城门外,白易轩便怀拥美人朝着那魂灵山的方向施展轻功飞身而去。
同时,东门的城墙之上听闻北门的黑衣人忽然顷刻之间消失,虞慕飞顿时火光四射,不免顿生蹊跷。
“启禀大王!北门的城门已被打开,想必那偷夜明珠的贼子已逃脱了出去!属下有报,那贼子是穿着我们的兵服混入部队中。属下一时疏忽却没能及时发现。还望大王惩戒!”李炎胆战心惊,叩拜在地。
“什么!?”虞慕飞脸色顿变,眼神犀利,握紧双拳。“他们去往何处?”
“回禀大王,下属回复说是往魂灵山的方向。”
“大王莫须动气,此刻我们只需派人快马加鞭,想必一个时辰便能追上。姑娘如此聪明伶俐,实属天下奇女子。”玉宁温言相劝。
“难道她还在怪我当初弃她而去么?”蹙眉,眼露哀伤,自责不已。片刻,“玉宁,立即备一队人马,我要亲自跟去!”
“大王!”玉宁惊慌,正要上前劝说。
“毋须再劝,传令下去。立即起程!”虞慕飞拂袖转身往城下奔去。
黑夜里,皎洁的月光笼罩之下,只见一个白粉交错的身影不停在天空中点缀飞落,犹如蝴蝶般翩翩起舞。
在数里之外,身骑戎马,紫衣冠戴的虞慕飞,身后带着一对精兵火速快马尾随其后。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白一灰的身影如鬼魅般伫立在树梢之上,一切尽收眼底,笑容诡异。微风徐徐吹来,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见。
19。…第十九章
天刚蒙蒙亮。火影在天空中展翅翱翔厉声尖叫,迟迟盘旋在白易轩与洛儿头顶。眼下,两人已踏夜赶路整整一夜。
“昊王带了一队人马尾随其后。”白易轩淡然仰望天空中翱翔的火影,暂时停下,拉过洛儿在一处草地上休憩片刻。
“他果然还是跟了来…”美人黯然。
“火影已侦查过了,他们还在几十里之外。天色尚早我们还可短暂休息。”白易轩眼神跟随天空中盘旋的火影,心下思量。
“真机和尚说得没错…”洛儿抬眼,黑色的大眼此刻盈盈闪动。
“那和尚的胡话岂能相信。”安慰,不以为然。
“一个出家人何苦在临死前来骗我。易轩,此刻…我已经给你招来了杀身之祸。”思及至此,徒然悲伤。
“洛儿!”白易轩正色,一脸诚挚。“你为何总是这样?与那昊王为敌也罢,只要我们能顺利到达魂灵山找到神医治好你身上的伤,以后之事只需从长计议。”
“可是…你也贵为权势,如今却流落到与我逃亡的地步。你让我作何感想…”内疚。
“洛儿以后将是我的妻。眼下你有难,难道你要让我丢下你独自回大虞国么?!”
“那虞慕飞抓到我,绝不会为难与我。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担忧。“再者我体内毒发作异常,如若我不发作倒好,还能替你挡过一劫。如若我的毒正发作之时,只怕…”
“洛儿也太小看我了。”白易轩淡然一笑,气宇轩昂。“洛儿无需担心,只管同我去魂灵山即可。”
洛儿正欲开口,忽然胸口猛烈一疼,随之排山倒海的痛楚,喉咙一丝腥甜,倒呕出一口黑血。
“洛儿!”倾城公子痛心疾首,一揽美人香肩。
“也许,我还未到魂灵山便不行了…”喃喃低语,眼神迷离。
“我不许你胡说!我现在替你度些气,暂缓毒的发作。”白易轩将洛儿直立身子,气运丹田,双手抵上美人后背,缓缓度了些气。
半个时辰后,洛儿脸上恢复些许红润,体内的毒暂时压抑住。白易轩这才送口气,收回手,将美人轻拥入怀。
洛儿半磕着眼,心下思量。如今她从天女宫逃离至今,迟迟未肯修炼天女宫的功夫,心知那功夫的歹毒,如若不是仗着体内五十多年的雄厚内力,恐怕她早就抵抗不住这冰毒香消玉损命赴黄泉。倘若她能屈服姥姥,勤加练习本门功夫,眼下她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左手是死,右手仍旧是死。如此一想,心下释然,倒嫣然巧笑。
“洛儿,身体可要紧?”倾城公子蹙眉,见美人莞尔一笑,担忧之色。
“无恙,你替我度了些气。倒不觉得疼了。”
“为何这般笑?”
“易轩,你知我为何本门功夫尚浅么?”低语。
“洛儿偷懒。”耳畔低语,笑颜。
洛儿听闻倒扑哧一笑,“对,我偷懒不肯好好学习。”揣口气,继续道:“天女宫的本门功夫太过阴毒,多练一分对自身便多一分伤害。”抬眼,痴痴凝望着美如冠玉的眼,甜甜一笑,“自从遇见了你,我便贪婪地想与你长久。所以我不再修炼那狠毒的功夫。要不是仗着体内深厚的内力,恐怕我已经…”
“不要再说了!”白易轩拥进怀里美人,痛心疾首。
“易轩,我不在乎天长地久。我这样的身子也不能陪伴你一生。只是希望此生你能记着我,好么?”泪雨如下。
“好!”俯身而下,一吻以示誓言。
几十里外,一身紫衣身骑白驹如风般飞驰,身后跟着十几精兵。风如刀割,空气中弥漫的沙迷了眼。心思及美人的欢颜笑语,终究忽悲忽喜。
“昊王!士兵们赶了一夜的路,还是休息片刻吧!”玉宁策马狂奔,骑与白易轩身侧。
虞慕飞双目深邃,抿紧唇,望向前面茫茫原野之地。忽然勒紧缰绳,身下良驹立马翻腾前蹄停了下来。
士兵们见昊王翻身下马停驻片刻,纷纷下马原地不动。
“洛儿轻功甚是了得,我们如此连夜追赶仍旧相差几十里。”虞慕飞眼中带笑,颇为赞赏。
“姑娘心智聪慧,本不是一般女子所能及。”玉宁走上前,送上水囊。
虞慕飞接过水囊,豪迈喝下。眼神扑朔迷离遥望前方,心下黯然。“她为何要去魂灵山?难道是去拜访神医?”
“也许姑娘是想寻访神医根除身上的毒。”
火龙果已没有了。上次她在少林寺偷取玉龙冰晶,我已偷偷放她走。难道连玉龙冰晶也无法治愈她身上的毒么?”蹙眉,隐隐预感到不安。
“如若姑娘知道大王您的用心良苦,也不会同他人前往魂灵山了。”惋惜。
虞慕飞脸色一沉,握紧身侧双拳。“此行魂灵山还有多远?”
玉宁见自己刚才失语惹王,忙弯身恭敬地回答:“如若快马加鞭也再需两日方可到达魂灵山山脚下。”
“洛儿轻功超群,我们快马加鞭自然追赶不上她。只是不知,她此次前去寻访神医,可否顺利。”眼下担忧。
“岂禀昊王,听闻那神医行踪诡异不易见人。况且那魂灵山山峦繁多,均是险峻,山崖及多,不知神医深藏在魂灵山何处。甚至微臣听说那神医已在江湖上消失二十余载,不知姑娘此行能否找到他。”微微叹息。
“洛儿……”心下一惊,悲催。
“昊王不必担忧,我已遣探子只身先我们一步。到时候再静观其变。”玉宁温言相劝。
“也好。”稍稍放下心来。
“昊王,如若姑娘肯与我们回昊宫,那白公子该如何处置?”小心翼翼,试探。
“白公子也算洛儿的救命恩人。如若他肯乖乖交出洛儿。寡人自当不与他计较,要是他反抗,格杀勿论!”话音一落,咬牙切齿。
“属下遵命!”玉宁眼神闪烁,一脸担忧。那白易轩与他旧时,本有些交情。哪知却与昊王同时痴迷同一佳人。眼下,玉宁也毫无办法,杞人忧天。
“时辰不早了,你传令下去。我们立即出发!”虞慕飞快步走到骏马前,翻身而上。勒紧缰绳,便扬长而去。
玉宁接旨,发号司令,翻身上马。身后的精兵立马训练有素的尾随其后。
洛儿与白易轩轻身飞过片片原野。此刻洛儿体内毒素并未发作,倒一身清爽,气运丹田运功飞跃,身轻如燕。
夏日的太阳明晃晃在眼前晃悠,刚翻越过一片丛林,白易轩见已过午时,便拉过洛儿飞身而下。
“怎么不继续前进呢?”洛儿不解。
“早些时候你都滴水未进,还没进食。这都过了午时,也该用膳了。”白易轩满脸温情,拿出绸卷儿试掉美人脸上的细汗。
“我不饿…”话音未落,美人肚子便传来咕噜声,倒惹了一脸绯红。
“还说不饿,肚子可出卖了你。”倾城公子翩翩而笑,伸手爱怜般轻抚美人脸颊。
“你在这儿休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洛儿乖巧点头,这荒郊野外也不是第一次露宿,倒也不怕。阳光从茂密的树叶里星星点点的洒落而下。六月初夏到了午时,蝉声一片,已是闷热。可洛儿体内寒毒,却感觉一身的温暖。
趁这休憩的空挡,洛儿在一个树荫底下盘腿而坐,调息打坐。
不过片刻之时,耳畔轻轻一动,忽闻几十米外有声响。洛儿猛地睁眼,肃然起身,在地上拾起一枚石子儿,屏住呼吸,静静等候那声响慢慢靠近。
待那声响已快近身,洛儿正欲将手中之石扔出去,那树叶拨开露出倾城的面容,洛儿方才松口气。
“你吓死我了。”笑颜,见白易轩一手握着用树叶盛满清水,一手拎着一只野鸡。
“怎么了?”
“没事,我以为是丛林里的野兽…”释然,丢下石子儿,上前接过白易轩手中水。
“这山林里的水不比府上的干净,你将就着喝。”白易轩说着,用火石点燃了火堆。再把洗好的野鸡架在火堆上。
“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娇贵了?只是委屈你跟我一起受罪。”洛儿内疚,喝下手中的水。
“我也没洛儿想的那样娇贵。我三岁便被舅父送去山上拜师求学。十五岁才回白府。山上修学清苦,没有锦衣玉食只是粗茶淡饭。师傅要求严格,甚至苛刻。”
“难怪你身上如此多的伤痕…”心下疼惜。
“这不算什么,如若连那点皮肉之伤都无法承受。何谈白家大业。”爽朗之声,毫无在意。
“白家大业?”洛儿不解。“白家还不够辉煌腾达么?”
白易轩笑而不语,“洛儿今后便会明白。眼下还是治好你身上的毒。”
洛儿疑惑点头,见公子不再多语,也不多问,鼻尖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眼瞅着那野鸡已变得金黄,不禁吞咽口水。
白易轩见状,隐忍住笑,伸手撕下一个鸡腿放在美人面前。
洛儿倒不客气,一口咬住鸡腿,细细品味。“这里的食物真是有滋味,比起我家乡的来真是美味千倍。”
“为何?”白易轩也撕下一块鸡肉咀嚼。
“我们那里的鸡没有鸡味,污染过于严重。那里太多人为己私利而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儿。”轻叹。
“这世上为己私利不过正常之事。如若伤天害理,伤害百姓,那可万万不可为之。那官府怎不管么?”
“官府?”洛儿苦笑,“我们情况不同,不好相提并论。”如何跟古代人讲解现代人的作风?首先女权就不容古代人接受,更何谈其他。
白易轩淡然一笑,左手无意间捂住胸口处某个位置,思及那绸卷儿上的词句。凝望着眼前的美人,不免心下思量。
“易轩,倘若你没有遇见我。你会娶尹蕊为妻么?”美人解决完手里的鸡腿,又接过白易轩递来另外一个鸡腿。
“洛儿的小脑袋里又琢磨什么了?”笑颜。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扑朔的大眼,似笑非笑。
“如若没有遇见你。我想会娶她为妻吧。毕竟是父母大人交代的遗嘱。”坦诚。
“那你如今弃她却选我不是辜负了你父母大人的遗愿?”撅嘴。
“洛儿善良纯真,又美若天仙,我想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必定会原谅我的选择。”讨巧。
洛儿扑哧一笑,天真无邪,明艳动人,天真地歪着脑壳,娇嗔:“甜言蜜语!”
白易轩心下叹息,一手轻抚美人脸颊,温情片刻,“此生只会说这些蜜语给你一个人听。”
两人相视而笑,相爱之处莫须过多山盟海誓,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方可让彼此安心。
忽闻百米外陶笛声四起。洛儿耳边传来阵阵风声,一丝警觉,僵直了身子,心下诧异。白易轩见状,一手拂过衣袖,旁边的沙土便埋了火堆。
“易轩,你听到陶笛声了么?”洛儿起身,美目四下打探
“嗯,不知是敌是友。我们还是多加提防。”倾城公子一步挡在洛儿身前,抿紧唇,隐隐略有不安。
那陶笛声不紧不慢的靠前,仍旧无法发觉来人,只觉得那声音忽大忽小,忽近忽远。伴随着那节奏的哀吊起伏。洛儿心下大惊,“易轩,不要听!那声音会乱了心智!”
白易轩脸色顿变,洛儿见状转身伸手捂住白易轩的耳朵。立马从怀里掏出手机耳塞塞进公子耳里,放了劲爆音乐以遮盖这盅惑之声。倾城公子略一吃惊,眼下情况危急,不便多问。只是防备地看向前方之处。
洛儿心知白易轩仅仅只有二十年内力尚浅不足以抵挡魔音。美人仗着自己深厚的内力,这区区笛声还乱不了她的心智。洛儿从地上拾起几枚石子儿,眼瞅着某些地方,左右手不停凭着内力扔了出去。
只闻几十米外阵阵哀号之声,不过这声听着却有些古怪。那陶笛之声也并未就此停下,反而越演越烈。洛儿疑惑,屏住呼吸。一手握紧白易轩,另一手却握紧了袖口之处的水袖。
只怕来者不善,必定又是一场恶战!
白易轩正想摘下耳塞,洛儿一手挡下。盈盈黑眼闪动,满眼诚挚地摇头。倾城公子见状,也不再多言,眼神凌厉,右手握紧手中佩剑。
“来者何人?何必在这里装神弄鬼?有胆量就现身!否则还不是个缩头乌龟!”洛儿淡然一笑,眼神闪烁。
“姑娘年纪轻轻就口出诳语。”一个嘶哑的男声在空中响起。
“还不现身么?那你岂不是个缩头乌龟?!”轻笑两声,警觉耳畔声响。
“哈哈哈…”狂野之笑,在整个丛林回荡。陶笛之声就此停住。“不过在下佩服姑娘。看不出姑娘如此小的年纪,居然能抵挡我的陶笛声。”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吹那破罐子来害人?”洛儿心下暗喜,默默运气,已探到那声音的方向。
“姑娘豆蔻年华,绝世容颜实属难得,与我倒无任何渊源,可惜我受人之托却要取你性命!”那声音透露些阴狠。
洛儿心下一松,此人并不是虞慕飞的人倒好。只是不知自己何时又招来的横祸,或是得罪了其他人?洛儿嘴角轻扬,脸色一变,逮到一个空挡,便以速雷不及地抛出水袖,只见那水袖伸缩自如犹如一把利剑直直穿越树林,击中那几十米外声音之处。
那男子未料到洛儿出招速度之快,还未侧身躲开,胸口之处便挨下一掌,闷哼一声,只觉胸骨断裂,顷刻呕出血。
白易轩见那笛声停止,立马扯下耳塞。左手一挥,立马从袖口处飞出四五把精致小刀。只闻几十米外纷纷倒下之声,看来那人并不是孤军奋战。
“那人不是虞慕飞派来的人。不知来自何处,是来取我性命。”洛儿低语,眼神直视,警觉地搜索那人躲藏之处。
倾城公子眼里闪过一丝疑虑,抿紧唇不言,肃然握紧手中之剑,仍旧搜索敌情。
“姑娘功夫果不寻常,看来我与你单打独斗也毫无胜算。只需借助其他来帮忙了。”那阴狠声刚一落,陶笛之声又随之响起。
洛儿连忙替白易轩戴好耳机,轻声叮嘱:“万不得已不能摘下。先不要问我为什么有这样的东西,我之后会慢慢告诉你。好么?”
白易轩点头,此刻美人一心系着自己,心底一片温暖。
那陶笛声顿时忽大忽小,抑扬顿挫,如鼓声急剧而下。洛儿只觉身旁四周都有不同的声响。咽了咽口水,心下忐忑。
忽然左侧一阵风声,洛儿抓过白易轩轻声一闪,刚转身停驻看向来者。待看清眼前物之后,花容失色。
原来一只巨大的灰色皮毛雄性野狼弯着身子,吐着殷红的舌头,眼神犀利,红着眼虎视眈眈的盯住眼前的两人。眼下对于那匹野狼来说,洛儿与白易轩正是他腹中之物。
洛儿心下大惊,庆幸虞慕飞尚离此地还在几十里之外,这样的危险他不必卷入至此,心下倒释然几分。
“原来你所谓的借助就是狼么?”洛儿轻笑出声,握紧手中水袖。
笛声并未停止,洛儿深知那隐藏的男子定是用这盅惑心的陶笛声控制狼,声发治人,好一手的绝活!
那野狼显然失去耐心,后腿一蹬,便朝着两人迎面扑来。洛儿轻轻弯腰,水袖抛去卷在狼身,那狼便被抛出三丈之远。
“姑娘果然深藏不露。可惜,终究还是要死在我手上。”说完阴狠一笑,“如若早遇见姑娘,或许我还会怜香惜玉了…”
洛儿庆幸白易轩听不见那隐藏人的话,否则还不知要如何搜出那人,将之分裂几段。“你若敢现真身在我面前,我保证你死无葬身之地!”洛儿嫣然一笑,仍旧听闻身旁声响不断。
“哦?那我们拭目以待。姑娘可别掉以轻心,倘若眼下姑娘就这样轻易死掉,这游戏未免有些意犹未尽。”话音一落,陶笛声剧烈响起。
从那丛林中,涌现出一只,两只,三只…十几只红着眼的野狼。口露利齿,面露凶色,低声吼叫。个个弯下腰,一副欲欲扑上的架势。
白易轩急中生智,一手轻环美人腰,立马飞身上树,俯瞰树下。那野狼上不了树,只得在树下凶狠咆吼,不停用身撞树。
“那狼是受了盅惑,才如此丧尽天良。”洛儿叹息,眼见有些狼为了撞倒树,已是将整个身体撞在树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这用笛之人用心之歹毒,借用他物达到自己的目地。如若被我找到,尽将他碎尸万段!”
洛儿听闻,只觉这拖着不是长久之计,树下聚集的狼群越来越多,眼下唯有飞身逃离,否则只会死掉更多无辜的狼。
洛儿微微眯眼,借着风声,仔细凝听那笛声之处。随后嫣然一笑,眼神透过那重重树荫,找到那躲藏着的黑影。从白易轩袖口处拿下三枚银色小刀,运足了气,朝着那个黑影便抛了过去。
只听一个闷响,那陶笛声亦然消失,树下围拢的狼群如梦初醒,眼见死去的同类,纷纷哀声咆吼。
白易轩见状,心下叹息。一手揽紧美人,轻身往魂灵山飞去。
20。…第二十章
一白一粉的身影直至夕阳西下之时,才肯在一处荒野上停驻。
“易轩,你没事吧?”洛儿手扶倾城公子,察觉到公子脸色灰暗,眉宇之间透着儿一股子灰霾。
“洛儿不用担心。我没事!”说完勉强淡然一笑,以示安心。
“定是午时那魔笛声乱了你的心智。反正即将进入夜色,我们就此休息片刻。你先打坐调息,我替你守着。”洛儿说完起身去四周寻了些干柴,用火石点燃成火堆。
白易轩心知自己内力尚浅,全身有股真气肆意乱走,定是那魔笛之声扰乱了心智,见洛儿如此贴心。也未拒绝,盘腿而坐就此运气调息。
洛儿坐在白易轩身边。双手环膝,头枕在上面,仔细凝望着倾城公子。见他额头上逐渐布满细细汗水,略有些担心。却不敢出声惊扰以免气急攻心伤了元气。只敢一边静静观察,如有不测,当伸手助一臂之力。
半柱香的功夫。洛儿见白易轩仍旧眉头紧锁,额头的汗如黄豆般如雨而下。心下慌乱,急忙坐直身子,运气用手抵在公子身后,缓缓输入了些内力。
约莫这样过了半个时辰。洛儿已浑身香汗淋漓,身子忽冷忽热。全身真气倒流,经脉混乱。在毒发之前,把内力输给公子已是伤身之举。如若她不把自己体内内力输给白易轩,可万一公子因为心智所乱伤了元气,导致功力全失。那她岂不是要悔过终生!心下思量,洛儿俏脸惨白如纸,死死咬住下唇,强支撑着身子苦苦将内力缓缓度入公子体内。顷刻之间,胸口处剧烈疼痛,呕出一口黑血,便不省人事。
那倾城公子借助洛儿输入十年内力倒冲破了身上几处曾未打通的穴道,只觉真气通过经脉在周身慢慢游走,从未有过的轻松舒爽。调节气息,呼出一口气,眉目舒展,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白易轩欣喜转身,岂料惊得花容失色,只见美人晕倒在身后,公子惊慌失措地将美人紧拥入怀。
微颤的手试探美人鼻翼之处,如丝般微弱气息在指尖缠绕,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方才稍稍落下。双手拥紧怀中人,只感到那一丝余温,眼瞅着美人胸襟之处触目惊心的黑血。顷刻心如刀割,徒然伤心,暗暗料到美人刚才之举。顿时痛心疾首,懊恼不已。
忽闻几十米处草丛窜动的声响。白易轩俊颜一沉,顺手挥过脸上温热的潮湿。左手将美人横在身侧,右手则握稳佩剑,美如冠玉的眼此刻凌厉般直视那声响之处。
待那声响靠近不足二三米的距离,十几个黑影纷纷如闪电般现身。
“主人!属下来迟!请教主惩罚!”黑衣人跪拜在地,诚惶诚恐。
“为何现在才现身?”白易轩紧抿着唇,不紧不慢的语调倒让跪拜的人毛骨悚然。暗暗松了手中的佩剑,眼神流转更为冰冷。
“属下是被早上的狼群困住才来迟!请主人赐罪!”为首的黑衣人惶恐低头。
“以你们的功夫区区几匹狼就能被困住么?”冷漠,轻佻。
“请主人明鉴!!!”
“你们还当我是主人么?”话音一落,白易轩倾城的俊颜顷刻冷若冰霜,黑色睦子陡然一变,右手掌风一挥,那为首的黑衣人面露痛苦,胸前淌血的地方插着五把精致的银色小刀。
“主人…属下领罪!还望…主人明鉴!”那黑衣人磕着黑血,眼露哀色。
“现在暂且留你半条命,倘若洛儿要是死了。我要你们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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