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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庶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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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又不哭了,歪着小脑袋不知看什么,半晌自己睡着了。

“真像你娘。”某人轻笑着说道。

夜虽漫长,但是守着这样的夜,听着甜美的呼吸声还是很悦耳的。

这天,夫妻俩正抱着女儿坐在树下乘凉,管家这回可是步子趔趄地冲了进来,院门那“咣当”一声引得陆貂蝉看了半晌。

“爷,咱们皇上驾崩了。”管家满脸的惊慌。

“驾崩?”陆君则抱着孩子的手一顿,轻轻将貂蝉放到尹天凉怀里然后起身:“什么时候的事?”

管家似乎终于冷静了些:“五日之前,而且……新君已经登基了。”

“新君是谁?”陆君则问道。

“景王殿下。”管家说道。

“我知道了,你留意着京城的消息。”陆君则说道。

管家退下了,尹天凉看着陆君则:“这……”她想问,景王是哪一只王爷?

“哦哦,你十七叔登基了。”陆君则简直太体谅人了,就知道她茫然地眼神是对这个不解。不过,十七叔……好像没有印象,进京好几次了也没见过,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传位是怎么个传法?她十七叔不是篡位吧?接着看陆君则,可惜这次他没明白她要问啥,只是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叹了口气。

果然很快消息被证实了,旨意一道道颁布天下:先帝大殓,新帝登基,大赦天下等等,本来赋闲在家的陆君则也忙了起来,就算仍是没有实际工作要做,起码过场还是要走的。

陆君则每每忙到半夜才回来,尹天凉多是坐在摇篮边等着,她觉得陆君则瘦了,似乎有了心事。

看他坐在摇篮边看着女儿的脸尹天凉端了杯茶给他:“有事?”

“没什么,哦哦,若有机会归隐田园你觉得可好?”陆君则问道。

“好。”尹天凉说道,陆君则若真能这样她也安心,游离于权力之外才是安全的。

“你不问为什么?”陆君则看着她。

尹天凉笑了:“你是我丈夫,说过和我心心相印,你所做的自然都是为了我们母女好的,既然知道是为了我好我还问什么?烦心的事你去想,我嘛,带好孩子就行了。”

陆君则站起身轻轻拥住她:“嗯,不只要带好孩子,还要生好孩子。”

“那你也要能养得起才行啊。”尹天凉笑着说道。

“嗯,好。”陆君则说道,将头靠在她肩头,似乎有些累的样子。

尹天凉轻轻拍着他的背——习惯了这样拍女儿让她静下来。

第二天,陆君则照例又出去了,尹天凉抱着女儿坐到院子当中晒太阳,太阳暖暖的晒得人昏昏欲睡,手搭在摇篮边上惯性地推着摇篮边眯着眼睛打盹。

“啊啊啊……”陆貂蝉发出了声音。

这是要说话了?才几个月啊就要叫?

睁开眼睛看看,陆貂蝉的小手指着一个方向,顺着看去——啥也没有。

忽然打了个激灵,人家说小孩子干净能看见某些好朋友,可是大白天的——四下里看看,只觉得大夏天忽然阴风阵阵的,尹天凉抱起了女儿轻拍她的后背:“乖,宝宝不怕不怕。”

一会儿得找人来看看孩子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陆貂蝉安静了,眨巴着和她奶奶一样的小美目看着刚才那个方向。

天气热起来了,尹天凉抱着女儿回房,也该让娃娃睡会儿了,要不晚上会闹,进房前又狐疑地看了看那个方向。

她们进房了,刚才娃娃看的房顶房脊后慢慢冒出了两颗头。

“老头儿,我们小孙女儿真好看,粉嘟嘟的。”

“夭儿,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回去?那样就可以抱孙女了。”

“这个,我们得先看看情况再说,万一人家小两口不欢迎我们回来我们不是自讨没趣?”

“不会的,怎么说我们也是他们长辈,俩孩子又不是逆子,怎么会……”

“你还不知道你儿子是什么德性?别说爹娘,就是爷爷奶奶他也能照样不给面子。”

“那倒是……不过他如今也当人家爹了,该不会那样小气了吧?”

“看看再说!”

“夭儿,我们还要继续风餐露宿?”

美人终于回头了,横了他一眼:“要不你先回去探探风声?”

……

晚上陆君则回来,进了内院的门忽然停住了脚步,不过也仅仅是片刻的事便马上举步前行了,回了房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尹天凉当时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熟睡的女儿。

~奇~“哦哦,貂蝉怎么了?”陆君则忙问道,小家伙脸色红润呼吸平稳看着好好的为什么她有些紧张?

~书~“现在还没怎么,不过白天好像被什么吓到了,一直指着房顶叫。”尹天凉说道。

“哦,这事。”陆君则轻声笑了,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些什么,尹天凉皱皱眉。

“爹和娘真是……到了家门口还蹲房顶。”尹天凉说道。原来她闺女看到的是俩老活宝,终于知道回来了,也知道家门不那么好进了?

“反正天气好,他们爱蹲着便多蹲几日吧。”陆君则说道。

真无良的小孩儿。

不过她也赞同,谁让他们耍她。

接下来的几天,尹天凉闲来无事便抱着孩子出去晒太阳,目光则偷偷地巡视四周,果然看到了那若隐若现的两颗脑袋。

尹天凉开始给还听不懂话的娃娃讲她的奶奶,奶奶是多么美丽活泼,笑起来有多好看——当然娃娃是听不懂的了,可是有人能听得懂就好。

在故事讲到第四天,美丽的奶奶将她娘推下塔来的时候终于房顶上有了一道声音。

一道带着愠怒的声音:“夭儿,你怎么能推了媳妇下来?那可是七层……媳妇又不像我这样皮糙肉厚,又没有功夫……”

尹天凉笑了,冲着房顶说了句:“爹,娘,日头那么大,下来喝杯凉茶吧。”

两颗头上升放大中……轻飘飘落了地。

尹天凉瞪着眼睛看婆婆:“娘,您会功夫?”

“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提。”某婆婆还谦虚起来了,抱起了陆貂蝉:“我的小貂蝉,可想死奶奶了,想抱又抱不到。”

小娃娃眼睛亮晶晶地,安静地看着手舞足蹈的美人。

“貂蝉宝贝,来,给奶奶笑一个。”

小娃娃还看她,不笑。

气氛有点尴尬。

“娃娃可能有点认生。”老头说道。

“认什么生……跟她爹小时候一个德性!”美人说道。

可能这句话才是娃娃的笑点,总之,陆貂蝉缓缓地弯起了眼睛,咯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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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则回来见到客厅里正其乐融融的四个人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只是淡淡说了句“知道回来了?”

他爹娘干笑了两声以示回答,然后便转移了话题去夸陆貂蝉,说陆貂蝉会长,挑了两人的优点,长大了肯定是一个美人。

小两口听着不做声,只说的大美人口干舌燥。

“哎呀,行了行了,我们两个老不死的错了还不行吗?瞧瞧你们一个个的表情好像我们把你们怎么着了一样?”美人终于自言自语不下去了。

“这事有时间我和娘单独谈谈。”陆君则说道。

“单独谈?谁要和你单独谈,这里面也有你爹的事,不能只怪我一个。”美人说道。

陆君则挑挑眉毛:“没有娘的威吓爹敢吗?”

美人柳叶眉倒竖:“说吧,你要怎么样?我可跟你说,就算要把我赶出家门也行,不过我要带着貂蝉一起走,好不容易给我盼到了小孙女。”

“呵呵!”陆君则轻笑两声:“娘,这事有时间再谈。”

“娘,还有我哦。”尹天凉说道。害她跑了两千里地没关系,她当旅游了,可是骗她说她的石头死了……不能轻易原谅,否则以后指不定又怎么骗她了。

美人做可怜状看着她:“凉儿,娘是为了你好。”

“娘,这事有时间再说。现在天儿也不早了,您二老风餐露宿的辛苦了,该早早歇着才是。”尹天凉自她怀里抱过女儿。

“凉儿,不能让貂蝉和我一起睡吗?”声音里透着渴望。

尹天凉笑笑:“娘,您刚才说就是走也要抱着貂蝉走,她刚几个月还离不得娘呢。”

“我就是说说,回都回来了还往哪里走?凉儿,你就让娘帮你带着貂蝉好不好?”美人婆婆说道。

“好啊,当然好。不过娘,您在外云游一年多了,恐怕是很累,您先歇着,什么时候歇过来了您再带着貂蝉,反正您不走了,还怕她跑了不成?”尹天凉笑着说道,唤来了丫环去准备衣服,说老夫人要去泡温泉。

两口子抱着小娃娃出了客厅回房,陆君则一路默不作声。尹天凉偷偷看看他,知道他想着什么。因为那个所以才要单独谈的吧?

陆貂蝉不睡,在爹爹妈妈中间眨着眼睛看帐顶。

“符况那个人其实不错,不过他当初以为我是去休夫呢。”尹天凉忽然开口。

“哦?”某人淡淡地扯了个问号。

“其实我当时就一个想法,不管咱们俩谁休了谁都行。”尹天凉继续说道。

陆君则终于把视线从陆貂蝉的脸上挪到她脸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与你能活着相比,谁休了谁都没什么重要。”尹天凉说道,手指被貂蝉握着,软软的。

“当然有。”陆君则顿下:“为夫苦行僧一样熬了三年等你长大,期间又守身如玉,若这样还被你休了天理何在?”

呃……这是啥理论?守身如玉听着咋这么别扭。

“我也没想休了你,就是打个比方。”尹天凉说道。

“那也不行。”陆君则想了想:“看来为夫地位还不怎么牢固,不如这样,哦哦,你签一份保证书给我吧,万一真的失了官位做了平民为夫心里也有个底。”

“什么保证书?”尹天凉斜睨他。这厮没创意,跟她学。

“永不休夫保证书。”陆君则说道。

我防着你纳妾你防着我休夫……这算来还是她值钱一点吧?咦,她有那么抢手了吗?早知道符况还能有这功效她早在第一次见着符况之后就回家说了,估计也用不着没事打太极玩了。

“这个嘛……鉴于你这几年表现还不错,我考虑一下再说。”尹天凉说道。

陆君则便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

一直没睡的陆貂蝉不知道凑什么趣,小小的鼻子里居然也挤出一声“哼”……

“小东西,你敢哼我,没有天哪有地,没有我哪有你?”尹天凉晃晃她的小手,貂蝉咯咯笑了。这孩子白天不笑,大半夜的……怪吓人的。

“只有你有什么用……”貂蝉她爹说了句。

“有你三年也没什么用啊?要不是娘想着法的让你开窍……估计貂蝉还得等几年呢,说起来,娘的功劳也很大。”尹天凉说道:“娘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可能放任我一个人上路?只不过她老人家爱躲在暗处看热闹罢了。”

“不用替他们说好话,这对老头老太是越来越没正事了。”陆君则说道。

“起码还做了一件正经事。”尹天凉反驳。陆君则挑了挑眉毛示意她说下去:“给我们貂蝉养了个爹啊。呵呵……”

貂蝉也冲着陆君则咯咯笑,似乎很同意她娘的意见,似乎对她这个爹很满意。

陆貂蝉每天都醒得早,只要没有便便不舒服便自己躺着也不言语玩深沉,今儿却有些奇怪,咿咿呀呀个不停非把尹天凉给吵得睡不着。

“臭丫头,中了彩票了?高兴个什么劲儿啊。”尹天凉边嘀咕边抱起她哄着,门开了,一阵小旋风呼地刮到了床边。

“貂蝉,来,跟奶奶玩。”美人顺便从尹天凉手里抱过了孩子。

“娘,您怎么起这么早?”尹天凉看看外面,有些黑魆魆的呢。

“早起了,在门外等半天了,没听到屋里有动静,怕你们还睡着。”美人说道。

比守株待兔的都勤快。

陆君则晨练完了回房见到那一副情景便叹了口气。

嫁进来这么久,第一次全家吃了个团圆饭,尹天凉不自觉的看向公公,怎么还是那把乱蓬蓬的胡子?

吃过了饭陆君则又出门“走过场”去了。看着眼前的两个老顽童和一个小深沉尹天凉打心底高兴,多好,一家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

“貂蝉快点长大,长大了奶奶带你去游山玩水,咱可不憋在这府里,怪没趣的。”美人说道。

尹天凉不做声,宦海沉浮了那么多年的公公和婆婆不会不清楚目前的状况,若他们都不着急她就真的可以安心了。

“要玩也得先把眼下的事解决了再说。”她公公开口了。

“眼下有什么事?君则自己能处理好,你呀,不在其位就别操那个闲心。”美人说道:“再说,眼下再重要的事也比不过我们小貂蝉的事。”

小貂蝉今儿很高兴,笑就没停过,听在尹天凉耳朵里,如同小风铃一样动听。

下午陆君则回来了,抱了抱陆貂蝉,屁股还没坐热便听门又“咣当”一声。

“陆叔,又怎么了?”陆君则问道。

“老陆啊,你怎地越来越不稳重了?”陆君则他爹说道。

“圣旨到!”管家叔叔口气严肃。

陆君则忙命摆了香案带着全家老少跪接圣旨。

这圣旨是新皇的第一道旨意,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跪在陆君则身后,旁边是她公公婆婆。

圣旨大意是,皇帝我刚坐上龙椅,觉得有点不稳当,觉得陆君则你这小子是块好料子,而且你也休了那么久的带薪假期了,咋说也该恢来继续上班效命了,再者说,从你媳妇儿那论我还是你十七叔,你小子就老实回来给我干活吧,亏待不了你。

尹天凉发现皇帝说话都特冠冕堂皇,十七叔,上一任还是堂兄呢,咋样?照样给我们踢回家吃老玉米。现在也不说得清楚明白就让我们回去效命?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臣接旨,吾皇万岁。”陆君则声音又很平稳地没有一丝波澜。

算了,我体谅你,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是顶级BOSS。杀人游戏玩多地人种不能得罪。

太监还是上次那个绿衣太监,这次笑得如同台上涂脂抹粉的丑角。

太监拿着尹天凉要修花园子的一部分钱呼啦啦地美滋滋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的分数请大家查收啦……因为昨天暴走了一天比较累,所以没有回复……呵呵!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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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则将圣旨交给管家让他拿去供起来,尹天凉追随着那道明黄的卷轴,完了,她的富贵闲人梦被这破绸子给搅和了。

这个十七叔倒是聪明,直接将前任不待见地人重新启用,指着感激他呢。现在她忽然有了一窥这十七叔真面目的冲动,又是一只不叫的那啥,还是藏獒级别的。

这一道圣旨下来,门可罗雀的陆府门前一下子车水马龙起来,拜访的名头那个多,一会儿老王爷老王妃,一会儿刚生产完的小王妃,连小不点的陆貂蝉都被很多官员的老妈老婆给围观无数遍了。

所谓世态炎凉的!

尹天凉累得浑身酸软,笑得肌无力。趴在床上让陆君则给她揉肩膀。

“我们家的园子不建了是不是?”尹天凉问道。

“只能等等了,等皇上根基稳了便可以了。”陆君则说道。

尹天凉不做声。

“哦哦?”

“我这个十七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就算尹冽没有儿子可是还有兄弟,怎么会轮到十七叔做皇帝。”尹天凉问道。

“哦哦,这些事你不要知道的好。只要他是一位明君就好。”陆君则说道。

尹天凉回过身:“那你只告诉我,尹冽真得死了吗?”

陆君则摇头:“在紫霄宫大殿,皇上崩于龙椅之上,据说当时太监正宣读着封嘉贵人为贵妃的旨意。”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是因为任姑娘而变得癫狂了?那个梅表妹一看就不是光明磊落的人,尹冽居然还要封她为贵妃?唉,只是可怜了他那一群如花似玉的老婆。”尹天凉说道。人可以癫狂可以偶尔发发疯——那是特指普通人,若是尹冽这样的发了疯真是很可怕。

“逝者为大,这些事也不必说了。”陆君则给她拢拢头发:“为夫答应你,若有了合适的机会一定会远离这些不让你担心。”

“嗯,好!不过有件事你可千万要牢记在心。”尹天凉说道,表情严肃。

“什么事?”陆君则笑问。

“一定要先弄到够养老的钱再说不干了。”尹天凉说道。

“小财迷。”陆君则点她额头。

新皇登基倒是没多大的排场,甚至都没有下旨大选天下美人,目前种种迹象看来还挺有正事的,不像尹冽那样身体都那样了还想着封贵妃。难怪帝位坐不长久——有那个命也没那个体力。

没多久,新帝颁布了关于后宫的第一道圣旨,追封了他亲娘为皇太后,并且重新开启皇陵将其与老皇帝合葬,尹天凉想想,这赶上雍正那会儿胤祥他妈了,死后才折腾进皇陵。

新帝也立了一位皇后,姓霍,是安国公主的亲侄女。

一切似乎都进去了正轨,连陆君则的工作都规律了。尹天凉没想到这个权利交接居然如此平稳,看来“十七叔”应当是蓄谋已久的了,连尹冽都能干掉的人怕是更可怕,尹天凉琢磨着。

一年的日子就那么平稳地过去了,平稳得尹天凉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又一年快八月十五了,新帝下旨为太皇太后贺寿——当然也是借机让群臣进京见过新主子,陆府的大小王爷王妃自然也不能不去,尤其是人家一上台就给官复原职了这么大的好处。

离京城越近越期待,这下子应该可以见到王妃妈妈了,不知道王妃妈妈见到她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很高兴。

京城终于到了,一切似乎也还是前几次来的那个样子,住进了别院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果然湛王府的人也早已到了,尹天凉有些激动。郡王妃早命人准备了礼物催着两人去拜访了。

回了家见了湛王妃,果然又是抱着她一顿拭泪,弄得尹天凉也鼻子酸酸的。还好,正大腹便便的凌翦雪来了给劝解住了。看看被抱在湛王妃怀里的陆貂蝉凌翦雪眼睛亮了亮,随即让丫环去把她儿子揪过来到了尹天凉面前。

呃,这小子跟水仙真像。

“小姑子,你看看你侄子怎么样?”凌翦雪笑问。

“跟我哥很像,不错。”尹天凉摸摸他小脑袋,小水仙居然还别过脸去了。

“那你家貂蝉给我家儿子做媳妇吧。”凌翦雪说道。

噗!包办婚姻不算还是近亲结婚?不行,坚决反对。

“不行,我家貂蝉会被他欺负的。”尹天凉说道。

“尹曜,你看小妹妹可爱吗?”凌翦雪自动忽视尹天凉,拉着儿子去看小貂蝉。

小水仙凑近了去看看,看似很勉强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都不会笑,笨笨。”

“啪~”

三个女人看向尹曜又看装没事人的陆貂蝉。

“她……打我?”小水仙一副不可置信状。

“咯咯……”陆貂蝉又笑了,笑得手舞足蹈。

小水仙的脸红了,跑去跟他爹告状去了,尹天凉暗笑,闺女,难道你自己也没相中?

正笑着,只见凌翦雪抱了陆貂蝉起来:“真有个性的娃娃,喜欢死了,给我当儿媳吧。”

……

太皇太后的大寿明显没有了80岁那时候的热闹,此时虽也热闹,许多人脸上却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太皇太后和太后也没了心思看小闺女们荡秋千、拉红线之类。

期待中的皇帝来了,他很高大,看着和尹冽年纪相仿,面貌……比尹冽帅上几分,一双眼和尹冽的相似,都深沉如海。能与他对视一分钟的人估计很少。

他果然与众人不是很亲近,想来来这种场合也是走过场而已吧。他笑着,却笑得不温不火不凉不热,看了让人亲近不了。

他身边的那位皇后最是让尹天凉诧异,她以为所有的皇后都是端庄型的,可是这位皇后明显不是,怎么说呢,似乎带着风尘的味道,没错,就是风尘。

算了算了,只要她家石头好好的,谁当皇帝都没啥大区别,何况那皇后虽然看起来有点风尘,不过眉眼上看应该是善良之人。

席上喝了些酒,虽不多,但是对于尹天凉这种酒量的人来说也很够呛,再加上被马车摇来晃去的胃都快拧成麻花了。回了房吐了又吐,美人婆婆带着陆貂蝉去睡了,尹天凉喝着丫环端来的醒酒汤。

吐,还是吐。

陆君则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又一只很自然地捏起了她的手腕,一副很专业切脉的样子,尹天凉笑着看他,又搞怪。

“滑脉!”陆君则说道。

“啊?什么?啥脉?”尹天凉奇怪。

“喜脉。”陆君则说道:“恭喜小王妃有喜了。”

……

“真的假的?”尹天凉很质疑,这厮也不要太全能了吧?怎么这两年精进到连妇产科也能看了?

尹天凉狐疑地看陆君则:“你怎么会诊脉?”

“不会。”陆君则很爽快地摇头。

“那怎么?”疑惑中。

“算算貂蝉都一岁多了,陆仁甲也该差不多来了!再说……”凑近尹天凉耳朵边:“为夫最近很是努力哦哦你没看见?”

看见倒是看见了,以为你荷尔蒙分泌过多了呢!

不过,秋天了,是该又要有收获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地最后一章……大概还有点点点点番外…… 1

 石头番外

太皇太后80大寿又要折腾着进京,也好,许久未见子季和承昱,正好趁着个机会也见见。

娘又在念叨孙子的事——恐怕次进京娘会找机会给的孙儿找个娘。算,爱折腾就折腾吧,早让有孙儿玩就不会整日里折腾。

进京去拜见过宫里的各位主子,娘窃笑着好多大家小姐都看着含情脉脉呢——自从十七岁承袭爹的爵位娘便觉得谁家的小姐看都是含情脉脉,不知道是对自己儿子太自信还是真有人对含情脉脉,也没什么机会看,只要想看回去那些小姐们必然是低头不给正脸,也许们是讨厌的。

那日回府晚,脚迈进客厅却见张小脸满是狐疑地回头看,看样子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两颊肉嘟嘟的。大概是第次有孩子把整张脸对着看么久。

径自走过去,余光瞥见双眼睛在身上流连——难得小丫头见却没有立刻别开目光。

丫头似乎对很是感兴趣,余光瞥见直在研究——的脸?听到和娘以母子相称竟将眼睛和嘴巴都张成圆圆的,像是安三只鹌鹑蛋。

丫头也许属相是猪,竟能吃下三碗米饭,见们瞧便讪讪笑,自己太饿。娘为拭去饭粒便眼睛弯弯地瞧着娘——似乎对娘的脸更感兴趣,而娘对的兴趣似乎也不小,竟然连“找样儿媳妇”的话都出来。

还真是个小孩子,居然还玩猜谜。不过今日为何见便跑?回房对镜看看,今日比昨日并未难看,很是奇怪。

那日承昱忽然起京中有个好玩的小丫头,他日子正无聊家里老侯爷又逼着他娶亲,他正打算着将那小丫头骗回家里当媳妇,不知为何,听他的话娘的眉毛居然挑挑,虽不明显,可是与娘朝夕相处二十几年自然还是留意到。

承昱走娘便神秘兮兮地要给门亲事,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娘终于要拿自家儿子下手。不过,怎么也没想到,当日那小猪丫头居然是湛亲王府的郡主,也就是娘为挑的媳妇。

是第个给看正脸的丫头,也好,就是吧,起码不怕。

以为丫头生性是活泼而好奇地,怎知到老太太们面前便副端庄而迟钝的样子?呃,迟钝也许并不合适,似乎有些爱神游。竟然连婚期定下来都没听到,兀自在那里低着头,只给坐在对面的个脑瓜顶看,当时寻思着小丫头害羞,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出大殿,听到“婚期”两字副如梦初醒的表情,眼睛眨啊眨,憋出来个蹩脚的理由“长幼先后”,扫眼丫头,难道还不乐意?

洞房花烛夜,被灌得有些晕,不过还不至于直接睡死过去的地步。听着那丫头嘀嘀咕咕地叫“大理石”“酒量不过如此”,似乎带些嘲笑,果然是个里外不的丫头,不过,样子是为瞒过什么?眯着眼睛看叉着腰站在地上四处看过,动手拼张简易的床,然后从身边抱被子过去小心翼翼躺下,兴趣忽然大,丫头到底要干什么?

那床很舒服?不,应该不舒服,因为半夜忽然把自己摔,很想笑,因为丫头的感叹词很有趣“哎哟妈呀!”——语言样生动的丫头会是个呆瓜?

本正经地又搬出“长幼有序”的理由为的是不与圆房。

是怕还是有别的心思?忽然想到清苑公主和承昱的话心里便有些不舒服,娘打听来的小道消息,承昱曾经在皇上面前对丫头示好,还要给买糖吃,难道丫头是想着那几块糖?

不过,不会强迫的,么还鼓鼓脸的丫头看起来实在太像小孩子。

不强迫,逗逗是可以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谁知道丫头的定力还不般,每每用正经的不谙世事的语气来回答的话,脸都不红下,或者干脆“”“嗯”声,若外人见定以为是个呆子,可越是样证明丫头越会演戏,真想看看不演是什么样的。给取个“”的字,听也没什么反应,不过心里定骂。

不演是什么样很快便知道,不过并未亲自在场,是娘绘声绘色讲给听的,听完只觉得自己娶个小花木兰回来。

知道的呆是装的,却没想到亲王府里娇生惯养的小郡主居然有样的胆量和胸襟,那样凶险的时刻想着让娘逃跑不顾自己的生死。

娘,丫头“与其两个都死还不如死个保全个”还“人只有个娘不能失去。”

样的气魄和思想着实让震惊。可惜没见那英姿飒爽的母夜叉的样子。娘,母夜叉不是贬义,是人们为怕人厉害起来故意弄么个难听的词吓唬人。

也就是,府里现在大小两个王妃都是母夜叉。

再见到小丫头在春日融融的午后,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走来,见到回来略微有些惊讶,叹气,娘总是想着办法制造些小惊喜,现在看来只是有惊讶罢。

出门本想换衣服想起娘那临走瞥便止住脚步在门外晒晒太阳。听不禁哑然失笑,丫头似乎对娘的强盗理论也很头大,不过,萝卜白菜——到底谁是萝卜谁是白菜?要尝多少次才会觉得好吃?

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晚上自宫里归来,到门前将脚步走得踉跄些才推门进去,正使劲搓手,像是那手上沾什么弄不掉的东西样,看的眼神里有丝……大概是不满和鄙视,为何?娘又和什么?

本来想躺倒在身边顺便抱抱,谁知却个骨碌起身,大概以为是没有酒量的,因此便又恢复小母夜叉的样子。原来鄙视是以为要纳妾,忍着笑——又被娘给误导。

许久未在身边还真是有些想念,想粗心地将那带着春 药的香囊拿给,想像尊小坐佛样坐在身边守着,想那只小小的柔滑的手,也想大半夜不睡觉只来搬的胳膊。

做不经意状揽上的腰却被蟑螂样搬走,回头又捏的脸,还边嘟囔着,瞬间心里有丝希望,也许是见不得和别的人在起。

既如此,那便请陇月来帮个忙吧。

陇月与自小便如兄妹般,个忙欣然答应。

谁知道对陇月竟是如此平静的态度,……竟是醋意也没有的?心里便有些不舒服。

陇月不知和娘嘀咕什么,开始以挑衅的姿态出现在面前,于是,大概能想象对着土匪时的架势。原来母夜叉无论大小都是会吵架的主儿,偏偏都会挑人痛处,几番下来倒是陇月不知被动什么。陇月“以后小心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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