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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17正文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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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娜媚的眼神不争气地流连在赛那沙捂着的膝头,终于放弃了凑上去给他揉揉的打算,却是爬下木榻给他斟了杯酒,初酿的葡萄酒经过几天的发酵,还是一如清澈的葡萄汁的颜色。只有持续发酵一个月左右,才会成为浓葡萄酒,有经验的酒农还会把葡萄籽和皮留在酒中增色。
赛那沙没有拒绝她的示好,反而要求道:“一起喝。”
阿肯娜媚酒量不好,两人心知肚明,赛那沙冲着的就是这个效果,阿肯娜媚犹豫再三到底不忍他失望,小小地饮了两杯,就禁不住地红晕上脸。等到赛那沙沐浴回来,她已经半阖着眼似睡非醒。但是赛那沙一躺到她身边,她就察觉了。
她不好意思说,就好像有什么期待落空了一样,而这种期待带着不能宣诸于口的羞耻,反而越发让她心绪难平,阿肯娜媚也想不明白,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其实这个问题在赛那沙看来不可思议的简单而坦荡,阿肯娜媚是女人,还是个成熟的女人,这就和你去深究男人为什么总想着那回事一样没有意义,这是人的本能。赛那沙服从于本能,也享受着本能,为此他也鼓励阿肯娜媚采用这种生活态度,当然如果她能迸发出和自己一样的感情,那就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事儿了。
赛那沙拨开她睡得凌乱的头发,突然摸了摸她的脸蛋,阿肯娜媚抓住他的手,低低斥了句:“别闹!”那亲昵的口吻让赛那沙以为她又认错了,毕竟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但是阿肯娜媚这次认出了他:“赛那沙,我想睡了。”
“但我还不想睡,我心中有疑问,不知道答案会让我辗转反侧。”赛那沙觉得这时机千载难逢,打定主意问下去:“如果我得到了答案,我一定会奖励你。我想如果不出意外,我们要在一起很久很久,死了也要埋在一起,阿肯娜媚,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图坦卡蒙从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赛那沙屏住呼吸,阿肯娜媚皱着眉把抓着她的那只手摔开了,就在赛那沙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嘟囔了两句,才断断续续道:“他的问题长久困扰着我们俩,只因为没有后嗣,在宫廷里是最危险的。他找过很多女人尝试,甚至我也常会帮他物色貌美或者很有特色的女子,但是不行,都不行。”
“为什么你还要帮他去找?”赛那沙觉得匪夷所思:“即便你是他的姐姐,同样也是他的妻子,男人的问题,应该自己去面对。”
“因为我不会拒绝图坦卡蒙的任何要求,不论从任何层面上。”阿肯娜媚仍然没有睁眼,她觉得这样回答问题很安全:“但是只有你对我说过,你说如果生了儿子,就会只有我一个。如果生了女儿,我就只有你一个。”阿肯娜媚突然乐起来:“你就算骗我,我也很高兴呢!”
赛那沙觉得赌咒发誓很傻,只好低低嘟囔了一句:“谁会骗你呢?”
阿肯娜媚却沉沉地睡了过去,她因为浅浅饮了点酒,睡得还特别安稳。
葡萄酒总是令人容光焕发,不论对男人或者女人皆是如此,所以埃及人才如此热爱它。蒙妲丽看着远处指导安普苏弹奏竖琴的皇妃,简直光彩照人、艳丽不可逼视。又见法老气定神闲地站在她面前,无赖地伸出手:“御医长,我们说好的。”
蒙妲丽不情不愿地从羊皮袋里掏出一个大理石的小罐子,悄悄递了过去:“这东西效果虽好,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皇妃如果能够得到子嗣,对大家都好。”
对赛那沙未必有好处就是了,在大多数埃及人眼里,这位西台皇子入赘埃及,大约唯一的职责就是让皇妃的肚子赶紧大起来,所有人都紧盯着他的脐下三寸。因此赛那沙反而能去尽情享受和阿肯娜媚拉近距离的过程,而不是看到这样一位佳人,就躺在她的床上起不来了。
“那是自然,”那大理石罐子像是变戏法一样被赛那沙藏在身上,他还顺带掂了掂分量:“我保证,很快恰当的时机就会到来。至于御医长精心制作的药膏,我加把劲用完就是。”
这时候阿肯娜媚看过来,二人不约而同地朝皇妃微笑,阿肯娜媚还不知道自己掉进了设计好的陷阱,虽然蒙妲丽笑得很难看,但阿肯娜媚只是以为她单纯同赛那沙以及拉姆瑟斯这样的男性合不来而已,作为一名挽救性命的资深医师,阿肯娜媚觉得蒙妲丽实际上是个很严肃的人。
这日阿肯娜媚洗浴完毕后,浑身放松地躺在丁香草铺就的石头长椅上,她只罩着一件宽松的袍子,袍子下什么都没有。
赛那沙翻弄着那个藤编小篮子,摸出一瓶彩色玻璃瓶装的茉莉香膏,他拿手指沾了一点,抹在阿肯娜媚的脖子上,然后由上往下,从脖颈到臀部,沿着背脊推开,他顺着手势的轻重慢慢解释道:“蒙妲丽教我每天按摩是很重要的,可以消除人的紧张和痉挛,有助于血液畅通流动,维护器官和脊柱之间的相连,保持身体的健康。”
他说得头头是道,手法又精妙,在他分开阿肯娜媚的双腿时,阿肯娜媚都丝毫没有怀疑和抵抗,她还以为赛那沙要给她按脚,因此甚至没有睁眼看到他那双势在必得的金褐色的眼眸。
赛那沙强自按捺住粗重的呼吸,给自己抹上蒙妲丽特制的金合欢种子磨碎后加上蜂蜜混合的药膏,因为配置得当,也没有泄露出一丝异样的气体,一直到他彻底得逞,阿肯娜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迷茫地看着赛那沙的脸忽远忽近,潮红的脸看着二人现在的状况有点惊讶,这才后知后觉因为那说不出的奇怪痛楚轻叫了一声,她觉得自己有些不明白了,连忙攀住赛那沙的肩膀制止他:“等,等一等……”
将要来潮的身体很奇妙,像是有把火在烧。
安普苏听见那声奇怪的叫喊,犹豫了半晌,正要靠近些问问皇妃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听见法老暧昧的调笑:“你让我不要动,你自己动什么?”
安普苏闻言大窘,慌忙退得远远的。
事后,赛那沙躺在榻上,怀里抱着阿肯娜媚,阿肯娜媚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狠拍了一下,声音极为响亮。
赛那沙赔笑道:“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在意的?难道你以为我给你做的那些准备真的只是为了洗澡吗?”
就是因为他做得太好了,阿肯娜媚心里头才浮现了一股莫名的郁闷:“所以你跟穆尔西里或者是拉姆瑟斯果然是一样的。”
赛那沙笑得胸前不断震动,但他是真的高兴,也许从卡涅卡回到哈图萨斯,到攻陷米坦尼,再到远赴埃及,这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他得到了独属于他的瑰宝:“拉姆瑟斯怎样我不知道,这么说吧,我兄长凯鲁十四岁的时候就出入贵族小姐家里,甚至皇妃的侍女房中,那时候我十三,”他咬着阿肯娜媚的耳朵:“之后的三年内,我都还是处~男。”
“十六岁到二十二岁,也是一段很漫长的日子呢!”阿肯娜媚撇了撇嘴:“所以你才那么有心得吗?”
赛那沙很耐心又很小心地解释道:“我的兄长凯鲁和拉姆瑟斯见过太多女人,因此他们对女人有着更高的要求,所以需要不断地寻觅。我的身份不如凯鲁贵重,行事也不比拉姆瑟斯自由,我等待的始终是上天的恩赐。”忆及埃及皇室与凯鲁·穆尔西里之间的那段公案,阿肯娜媚的表情简直是嗤之以鼻,赛那沙只好安抚道:“现在好了,他找到夕梨了,我也有你,拉姆瑟斯倒是个可怜人。”
提起伊修塔尔,阿肯娜媚的绿眸显出不怀好意来:“你们兄弟的品味是很相像的。”
赛那沙汗都要流下来了,他踌躇了一下选择诚实:“夕梨很好,我们很合得来,但我克制得住,因为我知道自己对爱情另有憧憬,更激烈、更疯狂的……”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形容,只好宣诸于行动了,安普苏在外边站得脚都麻了。
隔天尚算新婚的法老夫妇就启程坐船回了底比斯,按例优先见到皇太后的时候,这个中年美妇人的脸上是一种奇妙的激动与怜悯混合的神色,碍着这位皇太后,西德哈勒几次动动嘴都不敢先行提醒赛那沙,皇太后笑道:“法老远征辛苦了,卡纳克神庙正在为您准备凯旋庆典,想必会很盛大,真是可喜埃及又将诞生一位伟大的君主。”
赛那沙警惕着:“那我带回来的金子就有用了,我也很想看到自己的雕像在阳光下闪光的模样。”
皇太后愉悦地摆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我不能保证陛下届时还会有那样的好心情,您还不知道吗,”她简直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您的长兄、才登基的西台皇帝阿尔华达二世被人暗杀了,是被人在寝宫一刀杀死的,甚至没用毒药。西台啊,真是个野蛮又危险的国家呢。”
作者有话要说:嘛,吃下嘴了,关于生娃的事情,小填房又要耍无赖了……OTZ
葱头又一发长评,给她最爱的波斯猫,喂,梅开二度你不累吗?今天的双更老时间八点,不过内容看情况,也许会是一篇番外献给葱头……拉姆瑟斯喵的一天
妹子说要看阿肯娜媚真人,我只好尽力试试了,妹子是《全美超模》第十五季的选手Esther
☆、第91章 番外1拉姆瑟斯喵的一天
拉姆瑟斯在睡梦里拿爪子抹抹嘴边流出的哈喇子;此刻他正惬意地漫步在城南那最豪华的大房子里;今次没有讨厌的卫兵来赶他;他沿着墙根溜进那间最大最漂亮的屋子;听到其间响起温柔的女声。
他把爪子搭在台阶上,使劲把脑袋凑上去看,铺着莲花瓣的藤椅上躺着一个周身软绵丰腴的美人;美人黑发绿眸,唇角含笑,边上打扇的侍女发现了拉姆瑟斯;指着它所在的地方道:“皇妃;那里有只猫呢!”
绿眼睛的美人于是望了过来,拉姆瑟斯扭扭扒在墙上的身子;紧张地挠了挠耳朵,冲着美人道:“喵!(快来抱我!)”
美人竟然真的朝它招了招手,拉姆瑟斯可是城内最帅最健壮的公猫,这会儿受了鼓舞,两条后腿一蹬,就跳进了大殿里。
因为美人喜欢,周围那些狐假虎威的奴才们就没敢来追打他,拉姆瑟斯昂首挺胸、翘着尾巴,绕着藤椅打转了几圈,还让美人搔了搔他的下巴。
然后拉姆瑟斯亮出有力的爪子,攀着藤椅的脚就窜了上去,美人近在迟尺,拉姆瑟斯立刻把双爪恢复成软绵绵的肉垫,轻轻地盖在了美人的大腿上。
“真是个机灵的小家伙,”美人柔柔地赞道,从大腿上抓起毛茸茸的两个猫爪子,将拉姆瑟斯抱到了胸前依偎着,她拿指尖沾了点蜜水,让拉姆瑟斯吐着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那微微的痒让她笑出来:“好调皮。”
拉姆瑟斯趁机把头埋进了她柔软的前胸里,平日两只威风的竖耳朵也耷拉下来,因此没有听到男人回来的沉重的脚步声。
“哪里来的野猫?”男人走近了,不悦地看到不明来历的野猫把那颗头藏在女人的胸前,猫爪还霸着一方高耸不放,他伸手就揪着野猫的后颈,甩手就往殿外的树丛里扔去。
失重的感觉如此鲜明,拉姆瑟斯“喵(不要!)”地大吼一声,从睡梦里陡然惊醒。沙漠里的太阳已经炙热,想来他已经睡了大半天,拉姆瑟斯在城西的猫窝是一处知名所在,因他就是这里的王。
见他醒了,窝里花纹各异、姿容靓丽的母猫们开始动情叫唤着围了上来,小猫们则不畏强烈的阳光,在外头玩闹着一个鸵鸟毛的玩具。拉姆瑟斯对母猫们视而不见,原地趴了一会儿觉得晒得口渴,决定去尼罗河边喝一口水。
他一出门,街上的猫儿自动让出一条路,看着这处地盘上最健壮英俊的公猫朝尼罗河而去。
拉姆瑟斯优雅地卷着舌头,啜饮清甜的河水,一边抖抖耳朵,欣赏自己完美的形态。金色柔亮到无一丝瑕疵的毛发,异色的媚惑眼珠以及松木一般笔挺的站姿,既是母猫们心中的男神,又是城内抢夺地盘时所向披靡的战士。
他把头从左缓缓右转,毫无死角地对着河水欣赏了一遍,志得意满地自夸:“喵!(真是帅到没朋友啊,拉姆瑟斯!)”
安静的河边只有水声,拉姆瑟斯耳朵倏然一抖,相邻地盘的带头公猫霍姆海布竟然就从河边的岩石上居高临下地向他扑来,占据着志在必得的优势,拉姆瑟斯明白自己这是躲不开了!
霍姆海布这个懦夫,净是用这些偷袭的下~流手段!
眼见无处可避,拉姆瑟斯干脆不闪不躲,只是伏在地上,伸出利爪朝霍姆海布的头脸抓去。霍姆海布没想到他这样拼命,稍微一愣,赶紧提爪挡去。后腿却是要蹬在拉姆瑟斯身上,拉姆瑟斯呼啦啦一滚,待到霍姆海布站稳,拉姆瑟斯也摆好了架势了。
两只公猫打做一团,第一百零一次,霍姆海布带着一身爪痕败北,拉姆瑟斯固然是常胜将军,屁股上的毛却是被划拉走了一块儿。
墙头趴着一只老猫晒太阳,面无表情地看着拉姆瑟斯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一瘸一拐地经过墙角。曾几何时,老猫也是城中的明星,她叫纳菲尔提提,是公猫们竞相追逐的第一美人。
如今她老了,跌下了宝座,只能远远看着城南那处金子做的猫窝,缅怀过去的时光。
“喵!(勇敢的年轻人拉姆瑟斯,)”老猫冷眼看着这几处地盘之争,深觉这只公猫拉姆瑟斯才是最有前途的:“喵!(在那金子做的猫窝里,有一位美丽的公主,被邪恶的妖魔所禁锢,只要打败妖魔,公主和猫窝就都是你的了!)”
拉姆瑟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黄金猫窝可是城内众猫的圣地,那里防卫严密,轻易不能进去。然而公主和猫窝的吸引力是巨大的,拉姆瑟斯觉得屁股上的疼痛减轻了点,或许可以前去一探究竟,如果情况不对,就先回家想想对策,来日再战也可以。
纳菲尔提提误以为拉姆瑟斯不感兴趣:“喵!(年轻人,不要放弃上天交给勇士的机会啊!)”
“喵!(啧!)”拉姆瑟斯扯了根草塞在嘴里,这种草对打架后的皮外伤非常有效:“喵!(我知道了,老猫!)”
拉姆瑟斯扬长而去。
临近黄金猫窝连通尼罗河的水闸处,拉姆瑟斯决定投机取巧,虽然猫都怕水,但是拉姆瑟斯不是其中的一员。他金色的毛发很享受河水的荡漾,他轻易地就沿着河道潜行到了猫窝的最中央,这里是用柔软的亚麻布搭起的温柔乡。
他甩干身上的毛发,用前爪撩起柔软的布料,眼前豁然开朗,大厅里布满了黄金做的猫玩具,有黄金搓成的绳子、黄金做的镂空小球和金铃,甚至还有黄金做的各种玩偶。
拉姆瑟斯被晃晕了眼,几乎要情不自禁地喵起来(老子发财啦)!
这时却有一阵动人的歌声传来,歌词是“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拉姆瑟斯不由听得入神,循声而去,在猫窝最上层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这是一只通身雪色的白猫。这座城里不会落雪,但是拉姆瑟斯听远方流浪而来的野猫说过,在北方,雪就是这样的颜色。
这动人的“喵喵”歌声就是由这白猫唱出的,她察觉到背后的动静,歌声戛然而止。拉姆瑟斯发现白猫回过身后,姿态像是尼罗河的波纹一样曲线起伏,一双绿眸眼波柔和澄净,他家中众多姿色出众的母猫,竟然及不上白猫万一。
如果她愿意,她会是猫窝及城西地盘的女主人。
“喵?(你是猫公主吗?)”拉姆瑟斯有些激动地问道。
白猫看他没有恶意,蹲坐了下来,纤细娇美的尾巴在臀后绕了个半圈,开始慢慢舔~弄自己的爪子,随着她的动作,白猫身上竟然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莲花香:“喵!(是的,我是阿肯娜媚公主!)”
果然如此,拉姆瑟斯清清喉咙,虽然和霍姆海布打了一架后,他这会儿看起来乱蓬蓬的有些狼狈,但是他对自己的样貌很有自信:“喵!(我是城西的领主拉姆瑟斯,我听老猫纳菲尔提提说,公主需要勇士的解救。)”
阿肯娜媚似乎有点疑惑,此时却容不得她多“喵喵”几句,一个巨大的黑影窜了上来,拉姆瑟斯立刻意识到这应该就是禁锢公主的怪物,他大吼:“喵!(放马过来!)”
待那怪物站定,拉姆瑟斯才发现那是一只体型颇大的金毛猎犬,那金色深到发褐,显然没有他的毛色好看,但是耳朵竖起、嘴巴尖尖,四肢都是强壮的肌肉,是一条颇为英俊的大狗,而且猎犬根本不看拉姆瑟斯,他出现之后,就一直冲着阿肯娜媚摇尾巴。
白猫贴到金毛猎犬身边道:“喵!(拉姆瑟斯,这是我的丈夫赛那沙!)”
“喵?!(什么?!)”
“汪!(哪里来的臭小子,快滚!)”
拉姆瑟斯的勇士梦破灭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金毛猎犬旁若无人地对着白猫撒欢亲热,不厌其烦地舔着白猫的下巴和后颈,等到拉姆瑟斯受不了离开的时候,猎犬已经开始舔白猫柔软的肚腹。
上当了!自己上当了!拉姆瑟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怒吼出声:“喵!(跨越种族的恋爱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噗通一声,一只年轻的小白猫被拉姆瑟斯的怒吼吓到,原本好好地在河边散步,却失足跌入了河里。
拉姆瑟斯把她叼了上来:“喵?(我叫拉姆瑟斯,是城西的主人。你湿透了,窝在哪里?)”
白猫看着他眼睛发亮:“喵?(你就是拉姆瑟斯?)”
拉姆瑟斯的背脊挺了挺,见白猫只顾看着他发呆,便自作主张地把她叼到了一处空置的猫窝里。白猫年纪还很小,不知道落水后不擦干很容易生病,拉姆瑟斯只好耐着性子把她身上的水舔干。
偏生白猫还很不安分,不是用小肉垫子拍拍拉姆瑟斯的下巴,就是好奇地去挠他没毛的伤口,拉姆瑟斯原本不打算和她计较,后来闹得过分了,一巴掌就把她压倒在地。
白猫却搂着拉姆瑟斯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拉姆瑟斯细细看白猫的脸,突然觉得那双绿眸有点眼熟,只是这年纪略小了点:“喵?(你是谁?)”
“喵!(我是阿林那公主!)”白猫欢快地在他怀里打滚:“喵!(我是爸爸和妈妈的孩子!)”
拉姆瑟斯有种不祥的预感:“喵?(你爸妈是谁?)”
“喵!(妈妈是大白猫,爸爸是大狗!)”白猫阿林那自信满满地宣布:“喵!(我要告诉他们,我要嫁给你!)”
“喵!”(拉姆瑟斯惨叫,不过这里真的有公主耶!)
作者有话要说:喵,给热爱波斯猫的葱头的特别加更,这是本文的第一章番外,让我们在喵星人的世界来一发
美女们和美喵们,谢谢素颜给图
☆、第92章
数月里接连死了父皇和长兄;赛那沙突然觉得自己自从被推上埃及法老的宝座开始;命运就一路往不受控制的离奇方向而去。
苏皮卢利乌玛一世上了年纪;阿尔华达二世身体孱弱,但他们的离去让原本心有准备的人们均是猝不及防;那个软弱的长兄的横死,突然让赛那沙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感伤。
生命的宝贵,在对权力的趋之若鹜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即便是这样一个人人都知道活不了很久的皇帝,依然有人迫不及待地要对他动手。
法老显见的有些悲伤;侍从们连忙将他扶到一边的凉椅上休息;阿肯娜媚立在一边,拿手抹了抹他额上的汗珠;脸色很是沉静;赛那沙是否真的哀痛她是看得出来的,法老现在的样子,不若是说对命运的唏嘘。皇太后则保持了不露声色,最后还是把目光停驻在了阿肯娜媚身上。她最得意的女儿,希望她的肚子争气,不要辜负了自己的希望。
埃及宫殿里三位身份最高的人商定了对阿尔华达二世的吊唁规格,便选了使者前去。皇太后一走,赛那沙就让西德哈勒上前来:“为什么没尽早通知我?”
西德哈勒也是满腹委屈:“就在您刚刚踏进宫门的时候,西台的使者也恰好到了。还是因为我在军中与这人相熟,他抢先告诉了我,但属下真的没有料到,皇太后的眼线竟然这么灵通。”
难道真是巧合吗?赛那沙见多了阴谋诡计,潜意识不愿去相信这种被对手先发制人的巧合:“如果皇太后的眼线真的如此灵通,那很多事情我们原本根本做不成。或许事情本就出乎意料地简单,那就是她真的比我们早知道而已。”
听出了赛那沙话里的潜台词,阿肯娜媚柔和的眼波递了过来,法老的意思大约就是西台皇宫内有埃及的间谍,或者有人在给皇太后传递消息。但是以纳菲尔提提一向毫无顾忌的粗暴作风,却并不是有耐心在异国布下棋子的人,而且委派间谍的事情,更多是关乎军方的职责。
阿肯娜媚潜意识里还是维护皇太后的,而她也并不觉得皇太后会耐烦做这种事,便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那我应该提前祝贺法老了,您最亲的兄长凯鲁·穆尔西里将要成为西台皇帝。虽然西台的皇位更迭太过频繁令人忧伤,但是如果我们要与西台缔结和平协定,都不若这位未来皇帝的出面来的效果好吧?”
的确是这样的,凯鲁虽然也是叱咤战场的勇将,但他本质上却希望各国之间能够避免战争,在这点上,夕梨与他的立场是一样的,赛那沙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阿尔华达本也是能够做到的,只是……”
他心绪太过复杂了,阿尔华达是个非常慈善的长兄,对所有的弟弟都一视同仁。他的死亡如今成就了凯鲁,但赛那沙并不觉得开心,只因大家都是至亲的同胞兄弟。
这时候安普苏急急地走进来,禀告道:“卡纳克神庙的大祭司来了。”
赛那沙立刻和阿肯娜媚对望了一眼,诺曼一贯自恃是阿蒙在人间的代理,轻易不肯步出那座尼罗河西岸的恢弘神庙,这会儿赛那沙刚刚坐定,他就闻讯赶来,显然也是关注法老行踪良久了。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赛那沙带回来的金子,没有金子给雕像和方尖石碑贴面,没有金子制作护身符,在信众的眼里,卡纳克神庙的大祭司的神力正在逐渐地丧失中。
尝过了权力的美妙滋味,谁又愿意轻言放手呢?不过赛那沙才听闻兄长的死讯,这会儿就有人上门找他要钱,他颇有种想要苦笑的感觉。
阿肯娜媚不愿意面对那个满脸横肉的光头,便把这应付的职责扔给赛那沙一人:“陛下,我累了,先回去了。”
赛那沙没有不同意的,他的眼神追随着阿肯娜媚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长廊的彼端。女人迈入了人生的新阶段,她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腰肢在行动间更为柔软款摆,略微苍白的脸上慢慢浮现了红晕。赛那沙遗憾地想到,到底是和从前经历过的平民女子或者是小贵族家的小姐不同,或许是身份高贵的关系,阿肯娜媚的自我意识很强,不肯放纵自己完全沉沦到感~官的欲~望里去。
他对自己的手段很有自信,但是作为一个皇室的庶子,他从前并没有资格和真正的贵族女子交往,因此对于阿肯娜媚不肯全身心地交付,他也觉得无所适从。阿肯娜媚大约命中注定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难关,赛那沙现在满心想要达到的,就是让阿肯娜媚看看男女之间的那处天堂之所是什么模样。
不过这几天她身上不方便呢,赛那沙搓了搓手掌。
他如此如临大敌,却是不知道阿肯娜媚是重生的缘故,对于这样特殊经历的人来说,因为前世的遭遇,则会百倍地关注于己身一丝一毫的变化,以保证自己不会重蹈覆辙,赛那沙实在不必如此怀疑自己的本事。
他满脑子都是与这庄严殿堂的气氛不符的旖旎想法,但是诺曼肥胖的身体挪进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把赛那沙拉回了无趣的现实中。但是他让大祭司纡尊降贵地出了神庙来见自己,绝对是一项壮举,金钱的力量还是十分之大的。
诺曼也不客气,坐在了赛那沙的对面:“陛下,我看到了码头的驳船了,吃水很~深啊……”
“那是自然的,”赛那沙绝不主动开口提起金子的事情:“这次战事顺利,全仰仗阿蒙神的保佑。努比亚已经全线投降,我带回了不少俘虏,占了军舰的好些地方。”
诺曼想要谈的是金子,不是那些黑漆漆的俘虏:“我相信那些大船的容量足以运回更多更有价值的东西,”他的小眼睛因为贪婪闪闪发亮:“法老,卡纳克上百年来是个永不停歇的充满神迹的工地,请不要让它在你的手上停工。”
赛那沙似乎是坐得久了,身上的骨头有点酸,他舒爽地伸展了一下四肢:“真可惜,我是个西台人呢,很难理解这种迫切的心态。而且我这次带去了五千名士兵,说好的报酬还需要新的双院大臣安排发放。”
双院大臣被皇妃下令拘捕,新的还没有上任呢,等到下任能够接受所有事物、安顿好士兵,大约都是明年的事情了,诺曼脸上的肉抖起来:“法老,您应该知道那位不能提及的法老阿蒙霍特普四世,当然他也叫做他的神明埃赫那顿,我是大祭司,我不害怕提及那个可怕的名字。他懦弱而执拗,迷失在自己的信仰里,与阿蒙对立,现在他连一座完整的塑像都找不到了。”
当着自己的面来威胁,赛那沙也是觉得很新鲜:“我更关注他让埃及丧失了很多土地,而这些我会统统拿回来!”
和一个军人谈信仰,就像和一个女人谈政治,诺曼轻蔑地想到:“神庙有责任规劝继任的法老们,不要犯下同样的错误。”
“那我也要规劝神庙,不要试图把枷锁加诸在法老身上,只为他们自己的利益,你今天来见我,就是因为王权能够得到你得不到的。”赛那沙冷冷地警告他:“给卡纳克多少馈赠,取决于法老剩了多少,而且我还有自己的条件。”
诺曼激动地站了起来,因为肥胖,差点又跌回椅子上:“法老和神庙谈条件?神才是法老的靠山。”
“我是西台人,”赛那沙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个大祭司实在不太聪明,总是不受教:“我要召开全国宗教会议,在底比斯,既然宗教那么重要,那么我要见见所有的代理人。哦,对了,费用我来承担,你看到了,船上装了好些东西。”
诺曼感觉到了危急:“法老,请不要尝试任何变动或者变革,那样做的话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我会让你在大祭司的位置上终老的,你尽可放心。”赛那沙看着诺曼竟然松了一口气,不过虽然保有了他的头衔,但他可不保证卡纳克拥有的八万居民以及无数产业还会是他的,当然赛那沙也不会去要:“那么我只是要召开一个会议,见见我的代理人们,询问一下神庙有什么需要,这个要求不为过吧。作为诚意,我可以先把五船金子送到卡纳克去,你知道运河有多方便,日落之前你就能看到。”
诺曼似乎没有看出什么明显不利的局面,他踌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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