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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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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在外面拍打院门。周妈走去看究竟,回来告诉如月:“夫人,是李姨娘在拍门,她要走进来。可以放她进来吗?”
如月想,可能是李姨娘得知仇洪良和杨夫人已经来到雷府,她心中害怕不敢独自呆在沁芳院,让她进来不妨碍什么。如月想到这里,就让周妈放李姨娘进来。
玉馨院的院门打开,放进李姨娘后,又关上了。
李姨娘跟随在周妈身后走向如月等人,她利用周姑身体的遮挡,眼睛不时向庭院四周张望。
如月、凌姑看清进来的人是李姨娘后,没有多想,两人仍在留意外面的动静。看到李姨娘走到跟前,如月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跑来了?”
李姨娘想了想,回答说:“我来看望夫人。夫人,大少爷订亲,外面来了许多的亲朋好友,你为什么不出去款待?”
如月没有回答,她奇怪地看李姨娘,心里在想:这人肯定是给吓坏了,我为什么不出去,她是知道的呀。
凌姑看到李姨娘径自坐在如月身边的椅子上,不满地白了李姨娘一眼:“你这是明知故问。”
如月、凌姑、周妈和李姨娘坐在广玉兰花树下,晴儿、秋菊等人站在旁边,小鹏轩、秋儿和锦儿在屋檐下追逐打闹。
天到晌午,厨房的管事李妈亲自带人送来午餐,放下装食盒的篮子,李妈就带人急急离开了。雷府大摆宴席款待亲朋好友,李妈这个厨房的管事忙得很。
雷府前大院里,大厅、侧厅以及两旁的厢房共摆了二十多桌子的酒菜,坐满了前来庆贺的男客。雷振远带雷磊轩给所有的亲朋好友们敬酒一遍,回到大厅的首席上,与凌爷划拳喝酒。跟雷振远同一桌子的,除了凌爷还有谢老爷子、周志海、仇洪良、雷磊轩、凌公子以及清州城几个有体面的富商。
大厅里的人正喝得高兴,突然有几个宾客歪倒地上,继而大厅里的所有宾客或者歪倒地上,或者伏在餐桌上。
“这是怎么回事?”雷振远惊骇地跳起,紧张地看大厅内倒下的大片人,刚要离开大厅,也躺倒地下了。
来往上酒、送菜的家丁,惊慌失措地靠墙壁站立,看大厅里莫名其妙倒下的人。两个家丁吓得趴到地下。
仇洪良伏在餐桌上向四周窥视,确信大厅内的都倒下了,站起来试探性地呼唤雷振远的名字,没有答复后又朝雷振远、凌爷和周志海身体上踹了几脚。雷振远、凌爷和周志海都一动不动。
仇洪良放心,狠狠地踢了雷振远两脚,狂笑着叫嚷:“雷老虎,你也有今天。”
一声长长的唿哨响过,从大厅外冲进仇洪良的四个随从。
“快发信号,我们得手了,让其他人马上动手。”仇洪良命令完,看一个随从跑出大厅外,又冲其他三个随从狂叫:“把大厅里所有的人统统杀了,一个都不留下。”
仇洪良从腰问抽出短刀,向雷振远的胸脯恶狠狠地刺去。
“你终于动手了。”仰面躺在地下的雷振远,忽然睁开了眼睛,大手捏住刺来的短刀,嘴里发出的声音阴森森的。
遇到雷振远眼中的寒光,仇洪良吓得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地后退:“你不是中了**了吗,怎么又醒来了?”
“你这两把蒙汗药都能够发挥作用,我就不是回春堂的周神医了。”
仇洪良失魂落魄地顺声音看,周志海嘲弄地站立在身旁。仇洪良向整个大厅看去,刚才跟自己同桌子用餐的人,都已经全部清醒,雷振远、凌爷、雷磊轩和凌公子虎视眈眈地盯住自己,而自己的四个随从已经被端菜、上酒的家丁制服。
中计了。
仇洪良左手一抖,一股粉末在半空中飞扬。仇洪良趁雷振远、凌爷等人捂住口鼻的时候,飞快地向大厅外逃窜。雷振远右手扬起,两把尖刀深深地扎在仇洪良的小腿上。仇洪良身不由己地跪倒地上,让凌爷走来点了穴道。
雷府后院大厅外,杨夫人的四个丫头看到信号,抽出身上的短刀,没来得及闯入大厅,脖子上就架上寒光闪闪的长剑,几个丫头打扮的女镖师押着这四人离开。里面用餐的人,对外面发生的事,浑然不觉。
十几个人看到蓝色的信号,冲入礼房,抽出藏匿在箱子里的大刀和长剑,就大开杀戒,吓得附近的人四下逃奔。一个巡逻的护院发现,发信号后及时阻止这些人行凶。雷振远带人赶到,很快将这十几个人制服。
三处作乱的人都被押到地牢,雷振远点了点,连仇洪良在内,共二十六人,男性二十二人,女子四人。
“不好,那杨夫人不在这里。”雷振远着急地叫喊。
仇洪良狂笑:“雷老虎,我虽说不能血洗雷府,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刚才我在大厅里放的毒药,你的那些客人都活不成了。”
“你少得意,别忘了周神医就在我府上。”雷振远冷若冰霜地看仇洪良。
仇洪良笑容僵化。
雷振远亲手点了这二十六人的穴道,锁上地牢的大门,命令身边的人:“快到各处搜索,要尽快找到杨夫人。”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26。动手了(下)
玉馨院里。
如月、凌姑坐在花树下,警惕地望院门,留意外面的动静。小鹏轩、秋儿和锦儿坐在如月身边的青石板上,摆弄那一大堆的玩具。周姑、李姨娘和小青蹲在旁边,观看小鹏轩给木头人换新衣服。小婷、小凤和秋儿、锦儿的奶妈仍在小厅里吃午餐。
一道耀眼的蓝光冲天而起。
“外面开始动手了。”如月凝望那道蓝光,激动地喃喃。
仇洪良果然动手了。
如月心中暗暗为外面的亲人祈祷:雷振远过去办事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一定雄风不改、所向无敌;雷磊轩年纪小而武艺精湛,反应灵敏的他,肯定能够在混战中安然无恙;谢老爷子和老夫人身旁都有镖师守护,保佑二位老人吉人天相……
凌姑专注地看天空中的蓝光,镇定自若地说:“这不是我们的信号。”凌姑站起来,警惕地看院门,手伸向腰间的绸带。
李姨娘瞟见天空中的蓝光,顿时目露凶光,抽出腰间的短刀,向小鹏轩刺去。
周妈看到小鹏轩只有一小撮毛的脑袋上,渗出一粒粒汗珠,掏出手帕要给小鹏轩拭汗。看到有寒光刺向小鹏轩,周妈知道不好,将小鹏轩扑倒地上。没来得及质问李姨娘为什么要这样做,背部传来的剧痛,让周妈发出沉闷的呻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小鹏轩的小身体上。
小鹏轩仰面倒在青石板上,身体上压着周妈,难受得放声大哭。
蓦然回头看身边,如月看到李姨娘面目狰狞地从周妈背上抽出短刀,鲜红的血液从周妈背上淌下,一部分滴落到小鹏轩身体上,一部分滴落青石板上。这惊变,让如月心在撕裂、热血上涌,怒斥李姨娘:“你这是要干什么?”
凌姑反应快,手中飞出的绸带卷住李姨娘刺向锦儿的短刀,扑过来与李姨娘苦斗,不让李姨娘继续伤害其他人。
小青要同时抱走秋儿和锦儿,可是人小力量不足,抱起秋儿就没办法抱起锦儿,正咬牙使劲,李姨娘的短刀刺来,在小青左手臂上划出一道伤痕,鲜血渗出。小青坐倒地面,无助地将秋儿和锦儿抱在胸前,惊恐地看打斗中的凌姑和李姨娘。
李姨娘跟凌姑打斗的时候,手中的短刀不时刺向身边的其他人,凌姑要同时保护几个人,很是吃力。
“快,咱们离开这里。别阻碍凌姑。”
如月这样吩咐小青,可是小青着急地看啼哭的秋儿和锦儿,不知道要抱谁为好。如月吃力地搀扶周妈,小鹏轩爬起来后,被这一意外场面吓得抱住如月的双腿不放,如月迈不开脚步。
小婷、小凤和两个奶妈在小厅里出来观望,被广玉兰花树下血淋淋的场面吓呆了,远远地观看,不敢走过来。
如月看到惊慌失措的四人,没有过多的犹豫,向她们大声命令:“快过来帮忙,我们退入房间里。”
四个被吓呆的人回神,壮胆跑过来,两个奶妈一人抱起小鹏轩,一人搀扶周妈,小婷和小凤分别抱起秋儿和锦儿,一群人匆匆跑进如月的房间,关上房门。
凌姑没有了顾虑,展开手脚跟李姨娘打斗。凌姑为对手的武艺高强震惊,她大声问:“你是谁?你不是李姨娘。”
“我当然不是那个贱人。”李姨娘傲然回答。
退入如月的房间,一群人暂时安全了。
如月顾不上三个孩子啼哭,找来药粉给周妈和小青敷药。小青手臂上渗出的鲜血很快止住了,可是周妈后背上的伤口不停地淌血,将一整瓶子的药粉全部都倒上伤口处,用干净的布片压抑,仍不能止血。
周**伤口是心脏的位置,如月预感到周妈是凶多吉少,悲痛欲绝。小鹏轩、秋儿和锦儿看到母亲啼哭,跟随着放声大哭。
“周妈,你一定要撑住,周公子很快就会赶来了。”如月擦去泪水,强忍悲痛对周妈说。
周妈吃力地睁开眼睛,用微弱地声音说:“雪儿,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要是靖宇两三年都没有音讯,你劝凌小姐另外找一户好人家,别等了。”
这种永别性的话语,让如月的泪水又止不住流下来:“周妈,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等到靖宇哥回来的,你说过等他们有了孩子,你要帮助他们带孩子。”
“我等不到那一天了。”靠在椅子上的周妈,气息越来越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妈身下的地面,有一摊的血迹。
如月的房间里,哭声连成一片。
雷振远带人四处搜索杨夫人的行踪,都没有发现杨夫人的身影,大家都很纳闷儿:难道杨夫人会遁地消失?
雷振远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杨夫人正在威胁着自家人的安全。雷振远想到了杨夫人极有可能去的地方:“玉馨院,快去玉馨院查看。”
玉馨院,有自己身怀六甲的夫人和三个年幼的孩子,杨夫人要是到了玉馨院,凌姑不知道能否保护他们周全。
雷振远带人以最快的速度奔向玉馨院。巡逻在玉馨院附近的护院告诉雷振远,除了李姨娘进入玉馨院,没有可疑的人进去。
雷振远不相信,带人冲入玉馨院,果然看到凌姑在跟李姨娘打斗。凌姑被房间里传出的哭声困扰,渐处下方。雷振远和刚冲进来的护院们心中惊愕:虚弱得走路都要人扶持的李姨娘,居然是个武林高手广玉兰花树下那两滩血迹,一直延伸向如月的房间,叫雷振远看得胆战心惊。雷振远冲到花树下,只一掌就将李姨娘击倒地上,回头冲一个护院叫喊:“快去请周公子来玉馨院。”
摆脱了打斗的凌姑,焦急地跑到如月房间外叫门。房门打开,凌姑冲进房间里,刚才亲眼看到李姨娘的短刀扎进周**后背,房间里传出的阵阵哭声,肯定跟周**伤势有关。
雷振远走到房门,里面传来的哭声让他两脚发抖。
“父亲——”小鹏轩啼哭着跑出来,抱住雷振远的双腿。
俯身看这个小脸、衣服上都是血渍的孩子,雷振远惊得心脏差点儿停止跳动,慌忙蹲下抚摸小鹏轩的身子,又掀开衣服看白嫩的小身子,急不可耐地问:“鹏鹏,你哪里痛?快告诉父亲。”
小鹏轩抱紧雷振远的脖子,将脸蛋上的血痕擦到雷振远的身体上,哭得说不出话来。
小婷眼睛红红地走来,告诉雷振远:“老爷,是周妈和小青受伤了。夫人和少爷、小姐都没事。”
雷振远的心跳恢复正常,他抱起血人似的小鹏轩往里走。
周姑靠在椅子上,整个人奄奄一息。如月、凌姑趴在周妈身体上,哭个不停。
雷振远放下小鹏轩,俯身观看周妈,问:“她怎样了?”
听到雷振远的声音,如月哭泣着说:“振远,刚才周妈为了救鹏鹏,她后背中了一刀,伤得很重。你快叫周公子来。”
小鹏轩、秋儿和锦儿都扯住雷振远的衣服啼哭。
“你放心,我刚才已经叫人去请周公子来了。”雷振远蹲下,心疼地将三个孩子搂在胸前,安抚这三个受到惊吓的小家伙。
凌姑抱起周妈,来到晴儿的房间。
晴儿叫进在玉馨院外侍候的人,将玉馨院内的所有血痕擦拭干净。小婷和小凤为小鹏轩擦干净小脸,换上衣服。
周志海赶到,仔细地给周妈检查伤势,无奈地摇头。
如月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含泪恳求:“周公子,你一定要救周妈。她不能死的。”
凌姑哭得眼睛红红的,心痛不已:“周公子,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救醒周妈。她要是出事,我没脸见靖宇了。”
李靖宇临分手时,曾请求凌姑照料自己的父母。
“她怎样了?”雷振远平静地问。
“这一刀刺中了她的心脏,她失血太多,已经不行了。”
周妈静静地躺在床上,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如月、凌姑伤心痛哭。房间里的许多人,都悄悄地拭泪。
想到外面有许多客人在等候,雷振远要尽快处理完毕这些事,他果断地吩咐李护院:“你用草席卷了,从侧门送走。”
凌姑擦拭泪水,坚决地望雷振远:“雷老爷,周妈不能扔到乱坟冈去,我要用儿媳妇的身份,在城外买下一块墓地,给她送葬。”
如月止住哭,两眼泪汪汪地看雷振远:“周妈照料我几年,为我排忧解难的。如今又是为了救鹏鹏过世,我们不能把她扔了算。”
雷振远沉默片刻,深深地看如月说:“夫人,这事你来安排。不要忘了,今天是磊轩订亲的好日子,你就是不能出来参加宴席,送客的时候是要出现的。”
留下李护院帮忙,雷振远换过衣服,带人去处理外面的事情。
凌姑和李护院带周**遗体从侧门离开,送到城北的四合院去,等候明天举行葬礼。
雷振远带人回到大厅,向那些刚刚清醒过来的客人道歉:“很对不起各位。有位江湖朋友跟我雷某人开玩笑,让大家受惊了。”
大厅里的宾客,莫名其妙地倒下,又莫名其妙地醒来,心中猜疑。有人悄悄到外面打听,雷府中没有异样的事故发生,就将雷振远的话当真了。悄悄地埋怨那个恶作剧的人几句,大家继续喝酒。
酒宴散了。
如月、雷振远站在大门送客。如月站在雷振远身边,脸上堆起柔和的微笑,向客人们说些告辞的话语,她的头脑中,不时闪过周妈血淋淋的身体。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27。最幸运的夫人
雷府的地牢里,八盏特大的油灯悬挂在墙壁上,将昏暗的地牢照得亮堂堂的。
“仇洪良,这十多年来,我供给你们一家子吃的、穿的、用的,把你们当一家人待。你竟然要谋害我?你这个恩将仇报的东西”
雷振远铁青着脸,恶狠狠地骂瘫软地上的仇洪良。此时此刻,任何的语言,都不能让雷振远发泄出心中的狂怒。
十多年的供给,换来仇洪良丧心病狂的谋害
如月、雷磊轩坐在雷振远身后的椅子上,沉默地观看瘫软地面上仇洪良和其他俘获的二十几人。这些人都被挑断了脚筋,永远失去了站立的能力。
地牢中,除了如月一家三口和瘫在地上的人,再无他人。
仇洪良拂去遮掩脸孔的头发,惨白的面庞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他仇恨地望雷振远,咬牙切齿地说:“雷老虎,‘恩将仇报’这词永远用不到我的身体上,我秦成林身负着血海深仇。要不是我妹妹对你动了真情,你在十多年前就遭到报应了。要不是我的叔叔贪图你地库里的财富,我早就可以报仇雪恨了。”
咳,又是一位来找雷老虎报仇的。
“你不是仇洪良,你叫秦成林。”雷振远被这意外震慑,后退几步坐在如月旁边的椅子上。雷振远由此推断,自己的第一位夫人,自然也不是姓仇,而是姓秦了。
如月站立,冲坐在地下的人喝问:“秦成林,你为什么要改名换姓,唤作‘仇洪良’?”
秦成林充满仇恨的目光盯住如月,一字一顿地说: “改姓仇,我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报仇雪恨”
笼罩在浓浓的仇恨中,如月情不自禁地打个寒战。如月由秦成林的姓,想到了秦望天,心中的疑团解开,她平静地看秦成林:“你是黑狼山的人,你的叔叔就是秦望天。”
“果然冰雪聪明,难怪过去我们多次要你的小命,都被你逃过。在雷老虎的多个夫人中,你是最幸运的。”秦成林看如月的目光,竟有丝丝的赞许。
如月后怕地哆嗦,坐回椅子上。那无数次死里逃生,原来都是这秦成林叔侄在背后下的毒手。
明白眼前人是黑狼山的人来寻仇,雷振远嘲弄地看秦成林笑:“可笑你们叔侄俩,煞费苦心十多年,到头来还是死在我雷老虎的手下。世界这么大,你们去哪里不好,偏偏要跑到我雷老虎的身边来找死。可笑”
秦成林也笑,反唇相讥说:“我虽不能取下你雷老虎的首级为亲人报仇,呆在你的身边这十多年,看你为克死一个又一个夫人,孤单只影、惶惶不可终日地生活,我比亲手杀了你更痛快。”
雷振远冷森森地瞪眼看秦成林,狠狠地问:“我这克妻命,是你们叔侄俩散布的,对不对?我的前几个夫人,都是你们害死的吧?磊轩的母亲是你的妹妹,也是你害死的?”
“无可奉告。”秦成林大笑,“你亲自到阴曹地府去问她们吧。”
怒火再次被点燃,雷振远一把捏住秦成林的脖子,咬牙说:“信不信,我马上把你送去见阎王?”
“我相信,我离面见阎王的时间不远了。”秦成林淡然地笑,注视雷振远,“不如我们来达成一笔交易,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放过我的孩子。十多年来,我遵守向敏敏发的誓言,从来没有为难过磊轩。敏敏临终前要你放过我,我不乞求你放过我,只要求你放我的三个孩子一条生路。”
雷振远狂怒地叫喊:“她临终前的意思,是要我放过你?”
多可笑,雷磊轩的母亲临终前手指秦成林,雷振远一直以为是要自己照顾好她的兄长。
“好,我答应你。”
“你要发誓,我才相信。”
如月坐在椅子上看到这里,失声尖叫:“振远,不要。”
如月不是凶残的人,但是放过秦成林的孩子,就给雷磊轩几兄妹留下祸害。谁能肯定,秦成林的三个孩子以后不会找上门来为父亲报仇?想到秦望天、秦成林叔侄俩改名换姓十多年,时时伺机夺取雷振远的性命,如月就心中颤抖。
如月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也会时时处在别人的暗算中。
“月儿,没关系的。”雷振远自信地向如月点头,转向秦成林举起左手,指天发誓:“我雷振远,永远不会亲手杀害秦成林的三个儿女。如果食言,天打五雷轰。”
如月泄气地望雷振远,怀疑这个家伙脑袋进水了。这个迷信的家伙发这种毒誓,别指望除掉那仇氏三兄妹了。
雷磊轩用困惑的目光看父亲,他同样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发这种誓言。雷磊轩质问雷振远:“父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磊轩,我想知道真相。”雷振远自负地问秦成林:“现在,你来告诉我;磊轩的生母真名叫什么?她是不是你杀害的?”
“她的真名叫秦敏。我好不容易把你送进大牢,要她送饭菜去给你,两道你最爱吃的菜肴里面放了毒药。我原本要在大牢中结果你的,没有想到敏敏不按我说的去做,自己吃掉了有毒的菜,身上又没有解药,回到家时再服用解药已经迟了。要死的人应该是你雷老虎,是敏敏替你死的。”
雷振远踉跄着退回椅子上坐,脸色发白,胸口内阵阵地痛。
“我的母亲。”雷磊轩痛苦地低叫。第一次听到人们谈论自己的生亲,却是这种凄怆的故事。
“我们兄妹本来就是要报仇才接近你的,但是跟你接触半年后,敏敏却几次求我放弃报仇……”
“为什么你不能听她的话,忘掉心中的仇怨?要不是因为你,磊轩的母亲不会死的,你是间接杀死她的凶手。”如月抢过秦成林的话茬儿,恨恨地质问。
“我和敏敏好不容易在洪水中逃生,从外婆家悲痛欲绝地回到父母亲那里,看到的却是父母亲惨死,还有那满山寨的尸体。如果是你,你能忘记这种仇恨吗?”秦成林的话语中,既有切齿的仇恨,更有深深的绝望。
江湖恩怨,冤冤相报,何时是头?
如月闭上眼睛,眼前闪过昨天惨死的周妈、李姨娘,过去的卢夫人,以及雷振远好几位夫人……
傍晚时分,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发烧,给周志海看,说可能是受到惊吓引起的。三个生病的孩子又哭又闹,躲在父母的怀中,才安静下来。如月和雷振远抛开其他的事务,亲自照料三个孩子。
如月要去城北四合院办理周妈丧事的计划,不得不取消,交给李护院一张银票,吩咐李护院代为办理周**丧事。
晚上,如月、雷振远哄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喝药完毕,抚慰他们。看三个可爱的孩子香甜地睡去,如月和雷振远才回到房间休息。
雷振远重重地倒在床上,长长地叹息。
如月坐在床边,回想秦成林在地牢中的讲述,后怕不已:在这六年多的时间里,自己跟死神无数次擦肩而过。
在秦成林与秦望天设计的暗算中,有些是雷振远、李靖宇和周志海及时救助,有些是如月自己侥幸洗脱。
“月儿,我过去从来没有想过,磊轩的母亲是来找我报仇的。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她却联合兄长时时在计算我,害死了我的哥哥、嫂子和侄子。我真窝囊,没有看出躺在身边的人,竟然是仇人。”雷振远望向床帐顶部,痛苦地喃喃,“为什么,她竟然是秦望南的女儿?”
如月抛却心中的烦恼,看雷振远,这个平日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此时充满了彷徨,苍老了许多。这半年来,家中烦恼的事不断,都需要雷振远操持,过度的操劳让三十几岁的人,过早地出现了白发。
怜悯地看这个惶恐的彪形大汉,如月俯身掀开雷振远浓密的长发,拔出三根白发。如月尽一个妻子的职责,安慰这头老虎:“振远,你应该感到自豪。你曾有一个深深爱你的夫人,她为了你,宁愿自己去死。”
雷振远可怜巴巴地看如月:“月儿,你说,磊轩的母亲对我有感情,而不是为了报仇在算计我?”
“不会的,振远。要是磊轩的母亲不爱你,在十多年前,死去的人就是你了。这是苍天在捉弄人,让她生来就跟你是仇人,不能跟你白头偕老。”
如月以手抚摸雷振远粗糙的额头,那里有两条浅浅的皱纹;纤细的手掌抚向雷振远满是胡碴的面庞,感觉那种扎手的坚硬。看到雷振远闭眼静静地躺在床上,如月以为雷振远睡着了,停止了抚摸。
雷振远伸手抓住如月的手,按在自己的脸膛上,睁开眼睛痴痴地望如月,半晌才问:“月儿,你能逃过那些劫难,我真高兴。是老天看我太孤单,特意派你来陪伴我的吧。”
“振远,我是一个幸运儿。我有你这个强大的相公,有一群热心肠的朋友,当灾难来临的时候,我总能逢凶化吉。”
雷振远仰望如月,目光柔柔的。
接下来,如月想到一件不开心地事,质问雷振远:“你为什么放过秦成林的三个孩子?你不害怕给我们的孩子留下祸害吗?”
雷振远陡地坐起来,诡秘地看如月笑:“月儿你放心。我只发誓自己不杀害秦成林的孩子,没有保证我的手下不杀害他们的。我手下有一大群的护院、镖师,这点小事用不着亲自动手的。但是,我一定要亲眼看到这三个孩子的尸体,否则我不放心。”
真是一头老虎,眨眼又变得杀气腾腾的。
第二天中午,小鹏轩、秋儿和锦儿恢复了健康。将三个孩子托付给老夫人照管后,如月带人到城北的四合院,参加周**丧事,到傍晚才回家。
第三天,如月亲自送周**灵柩出城,与凌姑、李管家将周妈埋葬在城外的一个小山坡上。
十多天后,如月问雷振远,是否要把雷磊轩生母的牌位改为“秦敏”。
雷振远摇头拒绝:“不用了,她认识我的时候,告诉我她是仇湘娥。在我的心中,磊轩的生母就是仇湘娥。”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28。不敢年轻
因为周妈过世,如月一连几天都郁郁寡欢。雷振远想到雷磊轩的母亲是秦望南的女儿,整天闷闷不乐。如月与雷振远商量,夫妻俩带几个孩子到小李庄散心几天。
与如月一家子去小李庄散心的,还有周志海夫妇、周玉卿、凌姑兄妹、百里湾三雄、两个护院以及一些家丁和丫头。
到小李庄的第二天,雷振远与雷磊轩、周志海、凌公子、百里湾三雄外出打猎,如月与林心萍、周玉卿、凌姑等人在农庄闲逛。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淘气的到来,宁总管喂养的一群鸡鸭遭了殃,被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淘气追得到处逃窜,最后一只大公鸡忍无可忍,在锦儿的手上啄了一下,小鹏轩、秋儿和锦儿才停止追赶家禽。
傍晚,雷振远和周志海等人扛着猎物满载而归。
夕阳落入了西山,农庄的庭院里燃起一大堆火,切割成片的兔肉、獐子肉、狸子肉悬挂地火堆旁烧烤。宁总管又捕了几条大草鱼,一并切成片放在火堆旁烧烤。
红红的炭火,烤得肉片“咝咝”地响,浓郁的烤肉香四下飘散。
在等候吃肉烤熟的时候,凌公子缠住雷振远,要雷振远指点武功,这位凌家堡的公子很好奇,威震江湖的雷老虎,厉害到什么程度。雷振远被缠得无法,与凌公子过招。周志海、百里湾三雄和两个护院看到得心痒痒,抽出兵器一起围攻雷振远。
雷振远力战六人,并不显吃力。
小鹏轩和锦儿兄弟两看得有趣,捡起地上的树枝,学大人打斗起来。
如月、林心萍、周玉卿和凌姑坐在庭院旁边,看雷振远与六人打得难解难分。
如月看到凌公子身手敏捷,紧紧缠住雷振远不放,想起凌爷临走时托自己做媒的事,就从身边的周玉卿身上打主意。如月注视正看众男子打斗的周玉卿,试探性地问:“玉卿妹妹,你看凌公子的武艺如何?”
周玉卿听了,目光停留在凌公子身体上,随口说:“不错,武功挺好的。”
这肯定的话语,使如月倍受鼓舞,进一步说:“凌公子现在尚无意中人,凌爷离开前,托我为凌公子物色一个好人家的女儿,作为儿媳妇。”
周玉卿没体会如月话中的深意,向如月打趣:“是吗,雪儿姐姐,你成了专职媒婆了。”
凌姑和林心萍一下子就明白如月的意思,两个人都笑眯眯地盯住周玉卿看。
周玉卿看到身边的三人都笑眯眯地看自己,后知后觉地明白,如月是要为自己和凌公子牵线,她害臊地离开如月等人,到火堆旁帮助雷磊轩、晴儿烤肉串。
如月刚才只是随口说说,现在细想,凌公子和周玉卿,一个是凌家堡的公子,另一个是回春堂的小姐,男未婚女未嫁的,正合适。如月询问身边两人的意思:“林夫人,凌姑,你们认为怎样?他们两个般配吗?”
林心萍和凌姑极力怂恿如月为凌公子和周玉卿保媒。
七个人的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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