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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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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这样的,只要打上雷威镖局的封条,就代表已经接镖,镖局是得负责这些寿礼的安全。”雷振远还给如月一个无奈的笑,继而转向梁继华,似笑非笑地说:“知府大人,我的镖师让人当面换走寿礼,是群窝囊废。可你堂堂的清州城府衙,让人在自家中拿走了寿礼毫无知觉,也是蹊跷:是知府大人的家贼偷了去,还是那些捕快、衙役们都是饭桶,让盗贼在府衙中来去自由?”

如月不得不为雷振远喝彩,这梁继华不论是承认出了家贼,还是承认是防盗不力,都等于打了自己一耳光。如月饶有兴趣地看梁继华。

梁继华语塞,低头喝茶后,抬头逼视雷振远,咄咄逼人地说:“雷老爷,我只知道,寿礼我已经托付给了雷威镖局,你们得负责保管好。请你在今天下午,或者把寿礼原封不动地归还于我,或者折算银子赔偿损失。”

雷振远放下手中茶杯,向梁继华赔礼道歉:“知府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丢失了你的寿礼,误了你的事,雷某在此赔罪了。雷某人在此答应知府大人,今天下午,要么将原物归还大人,要么奉上银两赔偿。”

“老爷,你只要这半天的时间,哪能追查回丢失的寿礼?”如月惊呼,转看梁继华,愤愤不平地问:“知府大人,你这不是逼人太甚吗?”

“谢夫人,你不用着急。”梁继华笑嘻嘻地看焦急的如月,又笑看雷振远,用夸奖的口吻说:“雷老爷一诺千金、本领通天,答应了本官的事,自然有办法做到。”

梁继华满意地离开雷府。

雷振远要出门处理寿礼被掉包的事了,他临出门时,安慰愁眉苦脸的如月:“夫人,不用担心。我雷某人闯荡江湖十几年,这点事不会难倒我的。在家等我的好消息。”

看到雷振远信心十足的样子,如月将心放宽。

晚上,雷振远带给如月的消息却是:中午赔偿给梁继华十万两银票。

如月心疼这十万两银子,埋怨雷振远说:“你今天不是说,有好消息告诉我吗?这就是你的好消息。明摆着,他是在诈咱们。振远,不要轻易饶了他,快想办法对付他。”

雷振远懒洋洋地:“算了,夫人。他一个知府,我们是平头百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只有吃点亏,求得一家的平安。”

如月细看雷振远,他无精打采的没有了往日的雄风,气得骂:“浑蛋胆小鬼”如月的心中,就思忖着对付梁继华的办法。

雷振远盯住愤懑的如月,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晚上,如月在睡觉时惊醒,发现身边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雷振远的影子。如月纳闷儿:“这家伙,半夜三更的,跑到哪里去了?”

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鸡啼。

如月等了很久,都不见雷振远回房,迷糊地才要睡去,被床前的悉悉声惊醒,睁开眼睛看,雷振远掀开帐子钻进床上。如月懒洋洋地问:“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你干什么去了?”

雷振远不提防,吃了一惊,随即凑近如月耳边,悄悄地说:“月儿,我看你恶气难消,就去把知府大人的窝给端了。”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2…坏消息(下)

002…坏消息(下)

如月打了个激灵,头脑顿时清醒,全身寒毛竖起,失声尖叫:“你血洗了……”如月的头脑中闪过尸体横七竖八、充满血腥的清州城府衙。

雷振远粗糙的大手捂住如月的嘴巴,将下面的惊叫声堵回如月口中。这夜深人静的,小心隔墙有耳。

温热的气息喷到如月耳际,雷振远在如月耳边轻笑,及时纠正如月的话:“不是血洗,是洗劫。月儿,你的相公我,刚刚把知府大人的府衙洗劫一空了。”

确信没有发生鲜血飞溅的惨剧,如月放心,想到雷振远报复了可恶的梁继华,兴奋地问:“你劫回的东西在哪?这些东西可值十万两银子?”惯于做生意的如月,马上关心雷振远的这趟洗劫,能否挽回今天让梁继华诈去十万两银子的损失。

雷振远拉起如月,夫妻俩越过衣柜,来到地下的密室。雷振远打开两个包袱,请如月欣赏刚刚劫回的财物。

如月解恨地点数这些金银玉器、金簪玉钗,估算这些财物的价值,心中不太确定:“振远,跟梁知府这翻较量,咱们是亏了,还是赚了?”

雷振远掏出几张银票,抽出其中一张给交给如月,得意洋洋地说:“看,这就是今天我赔偿给梁知府的银票。我一听镖师的讲述,就知道是这梁知府掉换了寿礼,要诈咱们的银子。我刚才闯进府衙的密室,果然看到礼单上的物品都摆放在那里,还装在箱子中。我把那些寿礼全都搬回家了,顺便把藏匿在那里的几张银票拿走。梁知府这个书呆子,以为把密室的机关改动一下,我就进不去了,也不想想我是谁。”

雷府的姑老爷做知府时,雷振远跟姑老爷极为亲密,自由进出府衙,对那里的一切了如指掌。武功极高的雷振远,要到府衙中拿东西,是轻而易举的事。

雷府赚了,大大地赚了。

如月看看手中的银票,再看看摆放在眼前的财物,高兴极了。梁继华要诈去雷府的十万两银票,到头来十万两的银票拿在手中没有捂热,就已物归原主,寿礼却真正地丢失了。

想到今天自己难过了一天,如月不免埋怨:“你昨天夜晚,为什么不去拿那寿礼?你要是趁早拿了,我就不会白白地难受这一天了。”

雷振远嘿嘿地笑:“月儿,这你就不懂了。昨天梁知府一定提防我去偷拿寿礼,作了严密的防范。今天我赔偿银子,他今天晚上高兴地摆了庆功宴,没有防范了,我才好下手。再说了,我要是昨天晚上就拿回来,今天还得将原物奉还给他,我现在拿回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了。”

今天晚上,梁继华摆庆功宴庆祝诈雷府银子成功?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面对洗劫一空的府衙哭天抹泪了。

如月开心地看雷振远,夸奖他说:“老谋深算你真会挑时间的。等他庆祝胜利之后,后半夜出击,狠狠地给他来一下,让他哭得找不着北。”

跟雷振远这种人为敌,注定是寝食不安的。

“你说错了,月儿。”雷振远扳住如月的双肩,严肃地看如月:“我今天晚上,一直呆在家中,哪里都没有去。你明白吗?”

如月先是惊愕,看出雷振远眼中的提示,她明白了,也严肃地说:“我明白的,我早就明白了:你平安无事,我就幸福;你有麻烦,我就遭殃。”

“月儿,我的好月儿。”雷振远冲动地把如月搂在怀中,喃喃地说:“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回到房间,雷振远倒头呼呼大睡。

如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鸡啼。直到窗户外逐渐变亮,如月才迷糊睡去。

天亮了。

雷振远练功回来,如月还在睡觉。雷振远用过早餐,在庭院里看几个孩子玩耍一会,才进房间叫醒如月:“快起来,陪我去看戏,迟了就错过了。”

如月昨天夜晚睡不好,现在仍没有精神,有气无力地:“我不爱看戏,要看你自个去看。我要再睡一会。”

“这出好戏可是我精心策划的,月儿,你不去欣赏,真是太可惜了。”雷振远凑近如月耳边,低低地说。

“你策划的好戏?当然要看的。”如月来了精神。

半个时辰后,如月和雷振远同坐在一辆马车里,叫来一个车夫赶车,就出发了。

老爷和夫人这样轻车简从地出门,是前所未有的,雷府的下人都感觉到奇怪。

半个时辰后,雷府的马车在距北城门十几米的地方停下。

如月从车窗往外看,城门已经被聚集的一大群人堵塞,旁边有一些受阻停歇的车辆、轿子。

“就是这里,月儿,下马车。”雷振远牵如月的手,两人走下马车。

走近聚集的人群,如月看到这些人,有不少是衙役,知府梁继华站立在人群中,所有的人都一齐仰头望向城门上方。

怪了,这城门上有什么?

如月仰面向上张望,看到一柄雪亮的短剑插在城门上方,悬挂的墨绿绸布中,包裹一块方正的沉甸甸的物品。

“咦,是谁悬挂一块沉甸甸的物品在这里?”如月奇怪,自言自语地说。如月的话才说出口,雷振远的大手就悄悄地捏了如月一下,如月望向身边的人,他意味深长地看向自己。

这,就是他请自己来欣赏的好戏?

如月兴致勃勃猜测上方悬挂的物品,到底是什么,同时饶有兴趣地观看聚集在城门的人。

聚集在城门中的人,有几个人明白上方悬挂的物品是什么,梁继华就是其中之一。气急败坏的梁继华,在等候衙役扛木梯来的时候,瞥见雷振远站立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用挑衅的目光看自己,热血沸腾,恶气直往上冲。

梁继华几步窜到雷振远跟前,一把揪住雷振远的衣襟,怒不可遏地喝令:“雷老虎,你竟敢戏弄本官。”

前一秒钟还仰头研究城门上方物品的人,后一秒钟就目不转睛地看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当人们看清这两个人一个是清州城的知府大人,另一个是赫赫有名的雷老虎,都自觉地往后退缩,让出一片空地。

如月、雷振远和梁继华站立在人群的中央。

雷振远慢慢地捏住梁继华那揪住自己的手,移开,居高临下地打量梁继华,傲然屹立,一言不发。

空气突然凝固。四周围观的人,胆战心惊地看圈子正中的一幕。

梁继华额头渗出冷汗,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难以忍受,心中也是阵阵地哆嗦。原以为自己身为一方父母官,对付雷振远是易如反掌,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错了,雷振远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强大、嚣张,他并不把自己这个父母官放在眼里。

看到雷振远寒光闪烁地盯住梁继华不放,如月担心,雷振远会一甩手让梁继华飞出去,把这个清州城的知府大人摔个半死不活;如月更担心,雷振远会一掌击出,把梁继华送进阴曹地府。

如月用力捏了捏雷振远粗糙的手掌,冲喷出酒气、头冒冷汗的梁继华说:“知府大人,你喝醉了。我们不过是路过此地,来看个热闹,你怎么一口咬定我家老爷戏弄了你?诸位,你们看到我家老爷戏弄知府大人吗?”如月看向周边的人。

围观的人,都避开如月的目光,没有人敢于回答。知府大人和雷老虎,谁都不好惹。

城里驶来一辆马车,仇洪良走出马车,挤在人群中,惊讶地观看这一切。

两个捕快趁机走近,向雷振远陪笑:“雷老爷,知府大人真的喝多了。一时冲撞了雷老爷,还望雷老爷原谅。”

“难怪,知府大人一见到雷某人就冲上来算账,原来是喝醉了。”雷振远脸色放缓和,慢慢松开了铁掌。

梁继华擦拭额头上汗水,深深地看雷振远几眼,继续去指挥人取下城门上方悬挂的物品。两个捕快赶来一辆马车,跳上马车顶部高高跃起,手是抓住了短剑,可惜内力不够,不能拔出短剑,取下悬挂的物品。

城内又驶出一辆马车,周志海从马车内走出来。

梁继华见到周志海,如见到救星,上前拉住周志海的手恳求:“周公子,本官知道你武艺不凡,麻烦你替本官取下上面悬挂的东西。”

周志海顺着梁继华的手指方向,望向城门上方,倒吸了一口冷气,短剑没入城门上方的石板极深,掷短剑人的内力之深,实是匪夷所思。

身旁传来一阵熟悉的轻笑。

“周公子,我们都知道你不仅医术精湛,一身武艺更是出神入化。你行行好,帮助知府大人取下上方那绸包。”如月笑微微地看周志海,不时冲周志海眨眼。

周志海怀疑地看如月,继而看如月身边的雷振远。这个一身霸气的雷老虎,站立在那里冷眼旁观,与其说他在看热闹,不如说他在示威。雷威镖局昨天莫名其妙地赔偿一大笔银子给梁知府,周志海是知道的。聪明透顶的周志海,马上悟出其中的玄机,淡淡地说:“谢夫人说笑了,周某人只会开几个药方,不会武功。知府大人,不是周某不帮助大人,是周某无能为力。”

周志海钻进马车,掉头回城内了。雷振远和梁继华,周志海都不惧怕,不过他希望今后仍能自由进出雷府,不跟雷府的人为难是必要的。

如月悄悄地捏了捏雷振远粗糙的手掌,雷振远轻轻地捏了捏如月柔软的手掌,两个人望周志海远去的马车,满意地笑了。

雷振远的心里,进一步地想:“原来到关键时刻,周神医站立在我这边。嗯,这个人不错,得好好拢络他。”

梁继华气得握紧拳头,忍辱负重上前求雷振远:“雷老爷,求求你帮本官取下上方那绸包。”

“知府大人,雷某不敢。知府大人的东西,一旦到我的手中,都会神奇地消失的。要是弄失了上方那东西,我雷某可没有银子赔偿损失。”雷振远一口回绝,毫不含糊。

梁继华气憋,转头离开。

挤在人群中的仇洪良,看到这里,嘴角微微向上翘,阴冷地看雷振远和梁继华。

几个衙役扛来木梯,搭在一辆马车顶部,两个捕快在下面扶梯,一个捕快爬上木梯,用大刀割断绸布,将悬挂的物品握在手中。

一块小石头飞来,木梯的一边断裂。爬上木梯的捕快摔下,手中物品脱手掉落。

雷振远跃起,稳稳接住掉落的物品,高高托起。

“老爷,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如月向雷振远的手中望去,看清雷振远手中那块方正的物品时,特意提高了声音:“是官印知府大人,你的官印怎么会悬挂在城门上方的?知府大人,难道你要挂印辞官?”

如月要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清州城的知府梁继华弄丢了官印。雷振远精心策划的好戏,如月有义务给它添枝加叶,让这出戏变得更加有声有色。

围观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雷振远手举的官印,那脸色,惊骇的、迷茫的、幸灾乐祸的都有。

梁继华拿走雷振远手中的官印,咬牙说:“谢夫人,昨天夜晚府衙里失窃了,所有的财物都被洗劫一空,官印也被强人盗走。”

周围一片惊呼。

“知府大人,官印失而复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依雷某看,府衙里得加强防范,要是再弄丢了官印,你的官就做不成了。”雷振远慢悠悠地劝说。

“谢谢雷老爷的提醒,本官会加强防范的。”梁继华咬牙,带捕快和衙役狼狈离开。

聚集在城门的人散开,好戏落幕。

如月和雷振远乘坐马车回雷府。

雷振远扬眉看如月:“月儿,有了你的参与,刚才这场戏更好看了。”

“你策划的好戏,我当然得好好配合了。”如月轻轻地笑。

仇洪良乘坐马车,向城外驶去,他回想刚才看到的一切,奸笑起来:“难得看到的好戏。真是天助我也。”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3。不期而遇

(致歉:昨天夜晚临时有事,不能按时更新,这是补更。)

雷振远从北城门送如月回到家,就到镖局去了。

傍晚,雷振远走进玉馨院,看到广玉兰花树下乱七八糟地摆满了孩子的玩具,小鹏轩、秋儿和锦儿坐在石板上,专心致志地摆弄手中的玩具。如月坐在孩子们的旁边乘凉。

雷振远双脚避开玩具,走到锦儿身边蹲下,看到专心地摆弄玩具的锦儿,忍不住在锦儿胖嘟嘟的脸蛋上轻抚。锦儿抬头看父亲,继续忙碌他的。雷振远随手拿起一个小玩具问:“锦儿,这是谁给你的?”

锦儿看父亲,没来得及开口,小鹏轩抢先回答:“是周叔叔给我们的。”

雷振远没在意,连续拿起几个玩具问孩子,小鹏轩和锦儿都说是周叔叔送给的。雷振远心生愧疚,在孩子们摆弄的这堆玩具中,没有一个是自己送给的。

如月坐在旁边,看到雷振远望三个孩子和一大堆的玩具发愣,埋怨他说:“你这个父亲,从来没有买过玩具给孩子。你一点都不关心孩子。”

“谁说我不关心孩子,是我的事务繁忙,孩子又多,我关心不过来。”雷振远不服气,在这两年来他是冷淡了最小的两个孩子,对小鹏轩来说,他是关爱有加的。如月说自己一点都不关心孩子,让雷振远觉得委屈。

“瞧瞧,前天还说孩子少,现在又嫌孩子多了。”如月找到雷振远话语中的漏洞,趁机用来堵住雷振远要自己再生孩子的要求。

雷振远瞪眼看如月:“谁说我嫌孩子多了。明天我就带孩子上街,给他们买东西。”

说到做到。

第二天清早,雷振远到镖局时,带上如月和三个小孩子。雷振远向镖师们叮嘱几句,就与如月带孩子们上街了。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首次走到大街上,对什么都感到新鲜,东张西望,蹦蹦跳跳。

在大街上走一会儿,如月就后悔了,她牵住秋儿的小手,望跑到前面去的小鹏轩和锦儿着急:“振远,你快去拉住鹏鹏和锦儿,小心走丢了。都是你说不用下人跟随,害得现在手忙脚乱的。”

雷振远并不急,他的目光不离开前面左顾右盼的两个孩子,轻松自在地跟如月说话:“你慌什么。一群大汉我都应付得了,照料这两个小家伙是轻而易举的事。你放心,他们不敢跑远的。”

果然不出所料,小鹏轩和锦儿兄弟俩回头看到父母远远地落在后面,面对无数的陌生人感到害怕,当有一个老婆婆奇怪地打量小鹏轩和锦儿时,这两个小家伙吓得跑回如月和雷振远身边,拉住雷振远的大手不放。

如月和雷振远牵住孩子,说些轻松的话语,慢慢地向前走。

很快,街道两旁出现了小摊点。小鹏轩、秋儿和锦儿兴奋地围上最先遇到的小摊点,手指箩筐里的芭蕉吵着要吃。

如月挑选一把饱满成熟的芭蕉,花几个铜子买下来。如月掰下芭蕉,分给三个孩子每人一个。三个小家伙津津有味地吃芭蕉。

一个芭蕉没有吃完,小鹏轩和秋儿、锦儿走到第二个摊点,看到上面摆放的石榴红艳艳的,惹人喜爱,立即要买下来。等如月买下几个石榴,三个小家伙丢掉吃一半的芭蕉,争抢着吃石榴。三个小家伙把晶莹剔透的石榴放入嘴里,马上吐了出来——这石榴又酸又硬,并不好吃。

继续往前走。

街道两旁摆有许多小摊点,吃的、玩的东西应有尽有。小鹏轩、秋儿和锦儿看得眼花缭乱,这样叫买,那样也要买,恨不能把整条街的东西都买回家去。

如月和雷振远忙着付铜子,拿东西。在这个凉风习习的清晨,如月和雷振远忙得额头上渗出汗水。这三个小家伙,真会折腾人。

“不买了,不买了,回去了。振远,咱们买的东西够多了,不用买了。”如月累得够呛,建议马上回去。

雷振远擦拭汗水,看到三个孩子兴致勃勃地翻看小泥人,宠爱地笑了:“难得陪孩子们出来一趟,再逛逛。”

小鹏轩跑到前面的摊点,抱住一个跟他的体形一样大的木头人,欢乐地叫嚷:“父亲,我要这个。”

“父亲,母亲,我也要。”

秋儿和锦儿不甘落后,先后抱住一个大木头人,叫嚷着要买。

如月打量孩子们抱住的木头人,做工精巧,还穿上美丽的衣服,活灵活现的,就是体形过大,不好携带。如月转身看雷振远,他的双手提着许多东西,肩膀上还挂有东西,是不可能再拿这三个跟孩子们一样大小的木头人的。如月坚决摇头:“不买了,不买了。你们快放开。”

“早知道这样,就多带几个人来。”雷振远无可奈何地看如月。带孩子出来时,雷振远只想到自己和夫人照料三个孩子是绰绰有余,他哪里会想到,孩子们要买这一大堆的东西呢。

“少爷,小姐,这木头人很好玩的哦。老爷,夫人,就给孩子们每人买一个吧。”卖木头人的中年男子劝诱。这些价格不菲的木头人,极少有人问津,这两个衣着鲜亮的老爷和夫人,带领三个孩子出来,不能轻易放跑了。

最后,如月花五两银子买下三个木头人,卖木头人的中年男子用箩筐挑着,将三个木头人连带雷振远手中拿的肩上挂的东西,一并送到雷威镖局去。

如月和雷振远不敢再轻易买东西给孩子了。每当三个孩子看上新鲜的东西,如月和雷振远都能够挑出这种东西的不是,劝说孩子另外找更好的。差不多走完一条大街,如月只买了几件轻巧的小玩具,让孩子们自己拿在手上。

如月和雷振远在一家茶楼前走过,遇到周志海从茶楼里走出来。

“周公子,你真有雅兴,一个人出来品茶呢。”如月羡慕地看闲云野鹤般的周志海,这就是单身的好处,不像自己和雷振远,让几个孩子折腾得汗流浃背。

周志海悠闲地看如月和雷振远:“真巧。雷老爷,谢夫人,你们带孩子们出来玩。”其实不算是巧,刚才周志海在茶楼上看到如月和雷振远,算准了才走下茶楼跟他们见面的。

小鹏轩、秋儿和锦儿看到周志海,一声欢呼,团团围住周志海,举起手中的小玩具叫周志海看。周志海应付自如。

“鹏鹏,秋儿,锦儿,你们别缠住周叔叔了。周叔叔有事要忙。”如月看到三个孩子围住周志海不放,劝说孩子们离开周志海。

“没关系的,我闲得很。”周志海应付过小鹏轩和锦儿,接下来看秋儿手中的玩具。

雷振远看到周志海亲昵地拉住秋儿和锦儿的手,跟秋儿谈话,大度地想:“不就是跟我的孩子亲近么?随他去。他就是整天抱住孩子,这孩子身体里流淌的,还是姓雷的血液。”

“咦,过去我一看到周神医亲近孩子,就心烦气燥,现在为什么能够心平气和了?”雷振远自己都感觉到奇怪。

如月看到三个孩子围住周志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周志海拉住秋儿的手,没有离开的意思,就邀请周志海一同逛街。

周志海爽快地答应了。

如月、雷振远和周志海带领小鹏轩、秋儿和锦儿,在大街上慢慢地逛荡。三个大人带领三个小孩子,比刚才轻松多了。

“来一个帮手,也没什么不好的。”雷振远目光的佘波落在照应秋儿的周志海身上,暗暗地想。

“逛街其实是件轻松愉快的事。”如月舒服地吁一口气。周志海牵着秋儿不放,雷振远一手抱锦儿,一手牵小鹏轩。如月彻底地解脱了,轻松自如地溜达。

太阳越升越高。

如月等人都口渴了,看到前方有一条小巷子,专卖各种小吃的,就走了进去。这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子,两旁支起帐篷,摆满了各种小摊点,来这里吃东西的人络绎不绝。

如月挑个卖冰镇绿豆粥的小摊点坐下,雷振远和周志海坐在小桌子旁,三个小家伙都累了,坐在小椅子上。

在这种炎热的天气,喝上凉丝丝、甜滋滋的绿豆粥,是件惬意的事。如月只喝了一口,就忍耐着冰镇绿豆粥的诱惑,先喂小鹏轩喝绿豆粥。雷振远、周志海分别喂锦儿和秋儿喝绿豆粥。

三个小家伙喝足了,在小摊子附近玩耍。如月另外要了三碗冰镇绿豆粥,与雷振远和周志海一起喝。

碗中的绿豆粥才喝了一半,如月就惊讶地看到,小巷子外突然骚乱起来,外面的人们惊恐万状地往里面逃窜,其中有两个人捂住胳膊,上有鲜血往下滴落。如月站起来,睁大眼睛向外观看:“发生什么事了?”

雷振远和周志海都停止喝粥,警觉地向外观看。

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子,手上挥舞一柄雪亮的大刀,大叫大喊地杀进小巷子,一下子就砍伤了几个人。小巷子里卖小吃的,来吃东西的,都害怕极了,纷纷向里边逃跑。一时间,小巷子里人群纷乱,拥挤不堪。

如月马上想到三个年幼的孩子,向小摊子附近寻找,都没有他们的影子。瞬时间,如月的心剧烈颤抖,孩子的安危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她向四周张望:“鹏鹏,秋儿,锦儿,你们在哪?”

太危险了这纷乱的人群,凶残的疯子,都会给三个年幼的孩子造成致命的伤害。

终于在对面的小摊点上看到了小鹏轩的身影,如月不顾一切地向小鹏轩冲去。

就在如月呼唤孩子的时候,雷振远也察觉到身边的变故,他脸色发白。在制服疯子和保护孩子中,雷振远果断地选择了后者。雷振远向四周张望,看到秋儿和锦儿两个孩子站在十几米远的地方,混乱的人群把两个幼小的孩子冲得东倒西歪,锦儿被一个惊慌逃窜的人碰倒,坐在地上,大声地啼哭。

雷振远心底发寒,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孩子。当把秋儿和锦儿两个啼哭的孩子,牢牢地抱在怀中时,雷振远揪紧的心,才放宽了。雷振远怀抱两个孩子,向四周张望,思忖着。

不远处,有个老婆婆打开大门,向逃跑的人招呼:“快,大家快躲进来。”

雷振远不再犹豫,怀抱两个孩子,向老婆婆冲去。

五六米远的距离,如月怎么努力都冲不到小鹏轩的身边,她让纷乱的人群冲得东倒西歪,只能眼睁睁地看小鹏轩在眼前啼哭。

“雪儿,跟随我来。”一双充满力量的大手扶持如月肩膀,周志海及时冲到如月身旁,护住她冲到小鹏轩身边。周志海弯腰,将小鹏轩抱在怀中,另一只手拉住如月的胳膊。

小鹏轩安全了,如月的心仍是绷得紧紧的,她又想到另外两个孩子,焦急地说:“志海哥,还有秋儿和锦儿,他们不知道在哪里了。”如月失神地向人群中搜索,呼唤这两个孩子。

“雪儿,你放心,刚才雷老爷向这两个孩子奔去了,雷老爷肯定抱起他们了。这里不安全,咱们到另一个地方去。”周志海安慰如月,不由分说,拖起如月冲向打开的大门。

雷振远把秋儿和锦儿暂时托付给好心的老婆婆,要去接应如月和小鹏轩。雷振远刚转身,就看到周志海一手抱了小鹏轩,一手拽着如月冲进来。

“周公子,多亏有你的帮助,谢谢你。”雷振远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非常感激周志海的出手相助。

“秋儿,锦儿。”如月激动地上前拉住两个安然无事的孩子,眼中含着泪珠。

老婆婆惊恐地说:“真吓人不知道从哪里跑来这个疯子。”这位老婆婆紧张地向外张望,叫人逃进来躲避,同时也随时准备关上大门。

逃进小院子里的人,都惊悸地望向小巷子外仍然惊慌失措逃跑的人。

“周公子,麻烦你在这里照应一下,我出去制服那个疯子,省得他害人。”雷振远向周志海点点头,在许多人惊惧的目光中,走出大门外。

周志海点头:“你放心,这里有我。”

“这位大哥,小心了,那疯子厉害极了。”老婆婆好心地提醒。

雷振远走出大门几步,停止脚步,掉头回望小院子:“已经有人制服疯子了,你们快出来看。”

如月、周志海牵住三个孩子,走出小院子。老婆婆和其他的人,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观看。

小巷子里的人们不再逃窜。

小巷子的外面,仇洪良将抢过的大刀仍到地上,脚踩在疯子的身体上。在疯子的旁边,仇大公子瘫倒地上,呆若木鸡地看父亲和疯子。有几个人拿来麻绳,将疯子五花大绑,抬走了。

仇洪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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