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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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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继华怔忡地看如月:“月儿。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李靖宇深深地看如月,低声说:“雪儿,我们在下面等你。”说着,李靖宇带其他人离开了。
百花亭里只剩下如月和梁继华。
“月儿,再有十天我就动身去京城了,你真的不跟随我去?”梁继华屡次三番被如月拒绝,很是伤心,想作最后一次努力。
如月平静地看眼前这个年轻书生,淡淡地说:“梁公子,我早说过,我不会跟随你去的。”
本人不是博爱之人,不能因为你有情,我就会有意。
“月儿,你真的变了。你不再是我过去的月儿了。”梁继华伤感不已。眼前佳人容貌依旧,过去的温情脉脉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冷漠和疏远。
“梁公子,你明白就好,我不再是过去的如月了。”如月说完,头也不回地步下百花亭,来到李靖宇等人之中。
梁继华看凌姑、李靖宇等人团团围住如月离开,自言自语地说:“月儿,难道你被他们要挟?”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7。报了仇
过了谢老爷子的五十大寿。亲友们陆续离去。第二天,仍滞留在谢府的人只有极少数了。
上午,雷振远趁知府大人去找知州大人闲话的机会,打听清楚如月来到了后花园,就闯入后花园中。
雷振远窝了一肚子的气。
昨天儿子回来说,如月再也不做他的母亲了,当时雷振远没有放在心中,只当如月一时的气话。可是跟随的人打探回来的消息显示,如月极有可能在十天后跟随梁继华去京城,雷振远就不能等闲视之了,他几次约如月见面都被如月拒绝了,叫他心头火冒三丈又无处可以发泄。
抢回来的夫人,到头来又被人抢了回去。雷振远冲动之时,总想踏平这谢府,再一次把这谢府的二小姐抢回去。
如月坐在假山旁边的石板上,心神恍惚地看近处开得正旺的菊花。如月身旁的石板上,摆放有一个小包袱,是如月准备托李靖宇带给周**。
晴儿站在如月的身后,向小径远处张望。
莲儿去找李靖宇了,如月和晴儿在这里等待莲儿和李靖宇的到来。如月等到心急,李靖宇仍没有来到。却等来了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人。雷振远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突然出现在如月的眼前。
雷振远一声不吭,背负双手打量坐在石板上的如月,他目光阴郁,直直地盯住如月看。
“你,你想干什么?”仰看这个山一样强壮的人,如月感到压抑,她快喘不过气来了。雷振远阴冷的目光叫如月心悸,有种莫名的委屈感,让如月想要放声大哭;她又觉得怒火燃烧,不掐死眼前这个彪形大汉不足以解气。
雷振远居高临下地俯视如月,眼神阴晴不定。如月仰看雷振远,紧咬住嘴唇,眼眶中泪水打转。
晴儿偷偷地看这两个僵持的主人,悄无声息地躲开了。
雷振远紧靠如月坐在石板上,近距离观看这个分别了两个多月的人。她消瘦了不少,面容憔悴,几滴晶莹的泪珠正悄然无声地滴落。
雷振远心中的怒火不觉消退,伸手握住如月的手:“夫人,跟我回家。”
在翠红楼发生的那一幕,飞快地闪现在如月的眼前,刺激着如月,让她用力抽回手,冷若冰霜地回答:“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还回什么家?”
雷振远伸手拉住如月,铁钳一样的大手霸道地控制住如月,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身边。雷振远俯视如月泪眼迷蒙的眼睛,低哑地说:“夫人。跟我回家。我不能没有你。”
“别花言巧语,你有那个花魁就足够了,还要我干什么?”如月伤心而气愤。
雷振远知道,自己跟如月间产生了误会,要是解释不清楚,这个任性的夫人是不会跟自己回家的。
雷振远面对如月,深深地看着她,直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夫人,你误会我了。那天在翠红楼的事,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我并不是真的要买下那个花魁的第一夜,我只是在演戏……”
如月不屑地:“我看你现在才是在演戏。你无缘无故地跑到翠红楼去演戏?”
几句话就想蒙我,别当我是傻子。
“夫人,我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跑去演戏。我那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是提高那个花魁的第一夜费,二是将这花魁捧为今年翠红楼的头牌小姐。”雷振远话说得温和,双手却强而有力地控制如月,不让她挣脱。
如月暂时忘记了被人禁锢的恼怒,不理解地问:“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翠红楼是我开的,我是翠红楼的真正东家。你说。这样做对我有什么益处?”雷振远温和地说,看到如月不再有逃跑的念头,放开了囚禁她的双手。
“你是翠红楼的东家?!你开ji院干什么?”如月惊叫起来,这个消息太让她吃惊了。
雷振远担心地环视四周,幸好方圆十几米没有人迹。雷振远示意如月小声:“夫人,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就是翠红楼的东家。不仅是ji院,清州城最大的那间赌场也是我开的,在其他的地方还有我开的ji院和赌场。”
如月将信将疑地看雷振远。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天他在翠红楼是为了翠红楼的收益,那自己找上翠红楼大闹岂不是搅乱了他的工作、让翠红楼蒙受损失?
“我不信,你在骗人。”如月低咕着,显得底气不足。
“我说的事千真万确。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待翠红楼的事一结束后就赶回家,没有想到你气冲冲地赶来,一出现就让我下不了台,我一气之才……”雷振远现在也在后悔,当时不应该为了男人的面子打如月。
如月哑然,要是雷振远说的是真的,这两个月来自己一直以为雷振远到翠红楼寻花问柳伤害自己的事,变成了自己不懂事、去扰乱他的工作?
如月心烦意乱。
雷振远拉住如月的手,握在手心轻轻地摩挲。
莲儿早就带领李靖宇赶到了,看到如月和雷振远坐在石板上,两人远远地看着,没有走近。
“表哥,你说夫人和老爷会和好吗?”莲儿悄悄地问李靖宇。
李靖宇观察雷振远和如月,肯定地说:“老爷和夫人已经和好了。要不,他们是不可能坐在一起的。”
老爷跟夫人和好了,用不着要自己转送东西了。如月回去时可以直接给母亲。
再说知府大人回到居住的客房,发现雷振远不见了,细问跟随的人,得知雷振远闯入后花园中寻找如月去了,恨恨地骂:“真有你的。我咋摊上你这个小舅子。”
以雷振远的暴脾气,如月要是不跟他回去,肯定会出事。知府大人急冲冲地去找谢老爷子和谢知州大人,说明原因后,三个人一起带人进入后花园来找雷振远。
如月和雷振远沉默地坐在石板上。
雷振远想起有关如月和梁继华的事,心中堵得慌,要问如月,一时间无从开口。他看到石板的另一端有个小包袱,怀疑地问:“夫人,你带个小包袱到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要送东西给人了。”如月没好声气地回答。
“送给你那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心中泛酸的雷振远没有多想,话就冲口而出了,“你带个贴身的小丫头,拿个小包袱在后花园等候,要跟情郎私奔?”
如月被兜头泼了一盆脏水,一时气极,给雷振远一个巴掌,却打在结实的胳膊上,手掌疼痛,指住雷振远骂:“雷振远。你别污辱我。谁跟情人私奔了?”
雷振远自觉失言,支吾着:“你包袱里有什么?我看看。”
如月赌气地事先一步拿到小包袱,恼怒地说:“不准你看。我送给情人的东西能让人随便看么?”
雷振远很是怀疑,如月刚才在这里等候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青梅竹马的梁继华,那这小包袱里的东西当然是送给梁继华的了。雷振远觉得不看不放心,伸手夺过如月手中的小包袱,用力一抖,从小包袱里掉出一块黑色的棉布、几根簪子和两锭银子。
“怎么,就送这点东西给那个姓梁的?带上这点东西私奔,小心饿死在路上。”雷振远一想到梁继华。心中就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出的话也不经头脑了。
“姓雷的,你欺人太甚。”
如月哭着掉头要跑,被雷振远搂住腰部,她转头拚命推开,都没有成功。
“夫人,我说错了。但是,你带个小包袱来,到底要干什么?”雷振远还是放心不下。
被雷振远紧紧地抱住纤腰,如月无法挣脱,看到雷振远的脑袋就在自己的眼前晃动,恼怒地揪住雷振远的头发:“你放开我,你这个浑蛋。”
雷振远没有松开如月腰间的手。如月羞恼地揪雷振远的头发出气,把雷振远的头发扯得乱糟糟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成体统,还不放手。”谢老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老爷子看到雷振远死死抱住如月,是又惊又怒,当他看到雷振远的头发被如月揪得乱蓬蓬的,又觉得解气,心中暗乐。
不知什么时候,谢老爷子、谢知州大人和知府大人带领一群人站在旁边,近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如月慌忙放开雷振远,恨不能化作空气消散在众人眼前。
雷振远却没有松开如月,阴郁的眼神扫过四周的人,对这些不速之客显然很不欢迎。
众目睽睽之下,雷总镖头不顾如月挣扎,搂抱住如月的纤腰不放,这是明目张胆的调戏良家妇女。
知府大人脸上挂不住了,大声喝令雷振远:“雷老弟,你快放开谢小姐。”
嗯,知府大人不知下文如何,对如月的称呼都改了。
雷振远还是没有放开如月。
如月一半害臊一半委屈,低头呜咽不止。
“雷镖头,放了我小妹。”谢知州大人威严地命令,看到雷振远不屈的目光中寒光闪动,适时放缓了语调,“雷镖头,你和小妹之间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谈,不用动手。小妹要是愿意,你可以带她回家;她要是不愿意,不准你强迫她。”谢知州大人说到后面,加重了语气,显得不容置疑。
雷振远这才放开如月,期待地看她:“夫人,跟随我回家。”
如月看到散落地上的东西,想起雷振远刚才的话,佘怒未息,幽怨地瞪雷振远,将脸扭向一边去不理睬。
“走吧,雷总镖头。我女儿不愿意跟我回去。”谢老爷子幸灾乐祸地要雷振远离开。
雷振远很不甘心,走了很远回头张望时,看到晴儿、莲儿忙着捡拾地上散落的东西,李靖宇站在一边低头跟如月说话,像在安慰如月。
谢老爷子回到房间,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
老夫人不解,责问说:“我正为月儿的事心烦意乱,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知道。”谢老爷子忍住笑说:“刚才在后花园里,我看到月儿狠狠地修理那个雷老虎,就像是自己报了仇一样高兴。”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8。借酒装疯(上)
用过午餐,如月回到绣楼。坐在窗前的梳妆台前沉思。
翠红楼真的是雷振远开的吗?要是那天雷振远在翠红楼的所作所为,真的只是为了增加翠红楼的收益,这两个月来自己所生的气,可就是自找的了。
不过,雷振远这个浑蛋撒谎从来不脸红,极有可能是在欺骗自己。比如说,雷振远曾经告诉如月,他和谢老爷子是忘年之交,如月回到谢府才得知,谢老爷子跟雷振远是仇人,事实跟雷振远最初所说的有天壤之别。
咳,那个浑蛋所说的话,总是半真半假。如月得将雷振远的话用头脑过滤了,还要再认真想一想。
“妹妹,大事不好了。”二少奶奶气喘吁吁地赶来,惊恐万状地告诉如月“雷老爷缠住梁公子不放,要打死梁公子,大家都拦不住。母亲叫你去看一看。”
如月大吃一惊,顾不上多想,往客人居住的西跨院赶去。晴儿和莲儿听了,也跑去看个究竟。
谢府有东、西两个跨院专给客人居住的。谢老爷子本来考虑得够周到的。将雷振远安排在东跨院,梁继华居住在西跨院,可是喝得一塌糊涂的雷振远闯到西跨院中,嚎叫着要杀了梁继华。
西跨院中一片忙乱。
雷振远一身的酒气,脚步歪歪扭扭,身体摇晃不定,打倒了两个副将,冲去要抓住被众人隔开的梁继华。清州城知府大人和谢二少爷不顾一切地抱紧雷振远,不让这头发酒疯的老虎伤人。雷振远用力甩动胳膊,要甩掉知府大人和谢二少爷的控制,他瞪着血红的眼睛越过众人看梁继华,骂骂咧咧地:“你,你这死书呆子,竟敢,敢抢走老子的夫人。看老子收拾,收拾你。”
梁继华的样子惨不忍睹,他胸口中了雷振远一拳,吐出的鲜血仍残留在嘴角;左胳膊不能动弹,那是雷振远狠狠地打了一拳的杰作;衣服被撕破了几处,露出伤痕,是给雷振远抓破的。
一个手无绑鸡之力的书生,面对名震江湖的雷老虎,力量悬殊太大了,要不是有谢老爷子、谢知州大人和谢二少爷及知府大人拚命保护,早就死在雷老虎的威yin之下了。
谢老爷子和谢知州大人惊恐地指挥众人保护梁继华,控制雷老虎,是叫得声音嘶哑。知府大人和谢二少爷阻拦雷振远。被雷振远推得东倒西歪,大汗淋漓。
谢府的人,又一次领教了雷老虎的厉害。
“这个浑蛋,到底是真醉还是假装的?”谢老爷子怀疑了。这雷老虎的模样是醉得摇摇晃晃,几乎要摔倒地上,可他的拳脚居然会认人:遇到知府大人和谢二少爷时,只是甩到一边去或者推开了事;有护院和副将拦阻的,都被他拳打脚踢,身受重伤;冲向梁继华的,可是狠狠地出手,每次总要欲置梁继华于死地。
“你别发疯了,有话坐下来好好谈。”谢老爷子大声地喝令雷振远。
雷振远聋子一样,对谢老爷子的话毫无反应,用力甩开知府和谢二少爷,两脚踢倒了两个副将,伸手抓住梁继华,举出铁掌要击。
李靖宇、凌姑等从雷府来的人,远远地看着,忧心忡忡。
周志海一直袖手旁观,他从雷振远的举动中看出了端倪。如今,眼看梁继华就要丧生在雷振远的掌下。周志海暗叫一声不妙,冲上前去将手中的迷魂粉向雷振远兜头洒去。
霎时,雷振远和梁继华头顶上,粉末纷纷扬扬。
雷振远身体不再摇晃,用衣袖捂紧鼻子,用快得让人吃惊的迅速,向后跃出几丈远。四周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雷振远已经站在几丈远的地方,摇晃不停,就像是突然后退站立不稳的模样。
很多人都认为雷振远会醉倒时,雷振远却又冲到了周志海和梁继华的跟前,大手越过周志海向梁继华抓去。
周志海竭力挡住雷振远的大手,劝说这个一心要置梁继华于死地的人:“雷老爷,他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雷老爷何必跟他过不去。”
雷振远以手指梁继华,斜眼看周志海:“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书呆子,要抢走我夫人。我,我要是放走了他,他就会,会拐走我的夫人。”
奇真会倒打一耙,分明就是他抢走了别人的未婚妻,却在控诉别人要抢走他的夫人。
书梁继华是个血性男子,听了雷振远的话,站立在周志海的身后向雷振远怒目而视,悲愤填膺:“你这个恶霸无法无天,颠倒黑白。你抢走了我的月儿,又这样折辱于我。我跟你势不两立。”
网“周公子,你听。我,我若是不杀了他,就要被他杀掉了。”雷振远从梁继华的话中,找到了要杀梁继华的理由。
周志海敏锐的目光在雷振远的脸上来回移动,研究说话人的用意。周志海无意之中看到雷振远的眉宇间有两个隐隐约约的黑点,吃惊之下,再仔细观看。不错,雷振远的两个眉宇间真的有两个淡淡的黑点,脱口而出:“雷老爷,你……”
“梁公子,快走开。”知府大人从雷振远的后面又一次抱紧雷振远,叫梁继华离开。
梁继华听了,转身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你跑到哪里去?”雷振远舌头僵硬,用力拉开知府大人的手,撞开了周志海,向梁继华的后背狠狠踢出。
这个书生留在世上,对自己的威胁太大了,留他不得。
听到众人的惊呼,梁继华向后看去,雷振远正向自己狠狠扑来。
“闪开。”周志海看到大事不好,奋力撞开梁继华。
梁继华摔倒地上。碰伤了额头,鲜血直流。
雷振远看到眼前的人变成了周志海,连忙收回了脚上的力度,到底还是踢在周志海的肩头上。周志海倒地,肩头麻木。
“雷振远,你要干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怒喝。
如月才走到院门口,就看到雷振远踢出一脚,梁继华和周志海相继倒地,让她怒火中烧。这雷老虎,到自己的家中耍威风来了。
雷振远拎起梁继华,正要举掌击向梁继华胸口。猛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颤,身体触电一般定形在那里,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小跑过来。
如月拉下那个举到半空的手掌,握住雷振远的右手掌不放,挡在雷振远和梁继华中间。
“你,你这是干什么。”雷振远右手被如月抓住,不能动手,要甩掉如月的手。如月抓得牢牢的,雷振远不敢太用力,担心一不小心伤了如月。雷振远不甘心就此放了梁继华,狠狠地瞪眼看如月身后的梁继华。
这位夫人,来得真不是时候。
“我还要问你呢,你想干什么?”如月忍住扑面而来的浓浓酒气,仰视这个彪形大汉,怒火在眼里熊熊燃烧。
雷振远的注意力集中到如月身上,涎着脸说:“夫人,我没,没干什么呀。”
如月环视这个小院子,到处是受伤的人,许多人惊魂未定地望向雷振远。这个浑蛋,在耍酒疯,害苦了大家。
“你快放了梁公子。”如月怒目圆睁,忘记了自己已经决定离开雷府,只想阻止雷振远伤人。
雷振远不想放,横蛮地说:“就不放,不放。我一掌打死他,你就,就不能跟这个书呆子跑了。”
梁继华听得浑身一颤,忘却了面临的危险,专注地看如月。
雷振远眼中冒火,直想抠下梁继华的眼睛。
如月夹在两个人中间,没有看到梁继华目不转睛地看自己,只发现雷振远居心不良地瞪梁继华。这个浑蛋,居然还想继续伤人。
“放开他!你听到没有?”如月的声音尖锐,无视眼前的人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她柳眉倒立,凤眼睁得圆圆的,喷薄而出的怒火笼罩住雷振远。
近距离的对视,雷振远特别能够感受到如月的怒火,他不太习惯跟如月这样对持,沉默不语地看近在咫尺的人,抓住梁继华的手不觉放开了。
既然夫人一定阻拦,还是不要坚持的好。惹火了这个小冤家,会得不偿失的。
“走吧,走吧。快回你居住的地方去。”如月恼火地拉雷振远离开。这个浑蛋一身的酒气,走路东倒西歪,醉得不轻。
刚才知府大人和谢二少爷两个大男人合伙都不能制伏的雷老虎,居然被如月推搡着往外走,没敢反抗。
谢老爷子看到这一大群受伤的人,怒火中烧,他走过来狠狠地瞪雷振远:“你这个浑帐东西,居然敢在这里耍横。”
雷振远站立原地,慢慢地看向谢老爷子,目光中闪出寒光,凶光毕露。
谢老爷子吓一大跳,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呃,这雷老虎,并不是谁的话都会听的,千万别再惹火了他,让他再次发疯。
“走吧,回你居住的屋子去。”如月拉住雷振远的右手不放,声音温和,担心这位喝酒过多的人会行动失控。
让那柔软的手握住,感觉不错,那温柔的声音听起来很舒畅。雷振远眼中的凶光消失,顺从地跟如月往外走。
李靖宇、凌姑等人跟随走出西跨院。
谢老爷子和谢知州等人松了一口气,终于送走这瘟神了。
周志海目送雷振远和如月离开,眼神相当复杂。
“雷老虎,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梁继华仇恨地盯住雷振远高大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
“快回你的房间休息,别再出来惹事了。”
如月把雷振远带出西跨院,回到雷振远居住的东跨院,叮嘱几句就走开了。如月得回西跨院看一看情况,向被雷振远打伤的人道歉。
如月走到梁继华跟前,才要说话,院子里响起了一片惊呼。
雷振远从外面闯进来,杀气腾腾。
“你又跑来干什么?”如月吃惊,继而生气。才送他离开,他又跑回来闹事了。
雷振远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如月跟前,猛然抱起如月,往外就走。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9。借酒装疯(下)
“喂,快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被雷振远紧紧地抱在胸前,如月瞥见雷振远的身后跟随一大群人,又是生气又害臊。
雷振远脸上阴云密布,他强壮有力的大手抱紧如月,大步走回他居住的东跨院。雷振远的心情糟糕透了,刚才如月将他扔在东跨院就跑,为的是要去见梁继华。
得让这个任性的人知道自己的厉害,让她不敢任意妄为。
刚才在西跨院中的人都跟随到了东跨院。他们看不清雷振远的面孔,只能从雷振远高大的背影中,感受到雷振远身体上散发出浓浓的煞气。
雷老虎要施威了,是冲如月来的。
跟随在雷振远身后的这群人都为如月的安危担忧。刚刚见识了雷老虎的威yin,没人敢冲上来从雷振远手中救下如月。再说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雷振远的对手,冲上去也是白白送死。
李靖宇、凌姑等从雷府来的人跟随在后面,也想不透雷振远要干什么,心中惴惴不安。
雷振远完全忽视了如月的恳求和低骂,抱洋娃娃一样把如月抱在胸前,回到西跨院,“嘭”的一声踢开房间,抱紧如月走进去后,门又“嘭”的一声狠狠地合上。继而裂开了一条小缝。
谢老爷子、谢知州大人、知府大人等站立在远处,紧张地注视虚掩的房门,不敢冒然推门进去,更不敢离开。一大群人是胆战心惊又无计可施。
谢老爷子看到站立在后面的晴儿和莲儿两人脸色不自在,心里想这两个丫头是如月的贴身丫头,对于雷振远比较熟悉。谢老爷子问晴儿和莲儿:“你们看,你家老爷会把我女儿怎样?”
晴儿和莲儿扭怩地看虚掩的房门。莲儿低声说:“老爷能把夫人怎样。”声音低得连她本人都没有听清楚,谢老爷子这句话等于白问。晴儿和莲儿脸红了,率先离开东跨院。
李靖宇和凌姑等人犹豫不决,不能决定是离开还是留下。
雷磊轩知道父亲生气了。过去父亲生自己的气时,总会打自己,现在父亲跟母亲生气,说不定也会打母亲的。雷磊轩担心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后,又悄悄地关上。
雷磊轩看到父亲和母亲紧靠着坐在床边,父亲紧紧地箍住母亲的肩膀,恶狠狠地看母亲。雷磊轩很害怕,站在床的侧面不敢出声。
如月缩在雷振远的臂弯里,战战兢兢,真害怕这个力大无穷的家伙,一时失控把自己给撕个粉碎。如月哆嗦着抬头观察这个酒气熏天的家伙,看到雷振远一身霸气、目带精光,才放心下来。
还好,这家伙只是在发怒,并没有发疯。
雷振远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臂弯里的人身上,他盯紧这亮晶晶的眼睛。怒吼:“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吼声,让房间外的谢老爷子魂飞魄散,预知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出惨剧。自己那可怜的小女儿,是凶多吉少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月确实不明白雷振远在问什么。
“你打算要跟那个书呆子走,对吗?那个书呆子比我年轻英俊,你要跟他重修旧好,对吗?”雷振远想起听到的有关如月要跟梁继华去京城的话,就要发狂。自己这位年轻娇柔的夫人,就要成了别人的女人了。
咳,闹了半天,如月才明白这头老虎是在吃醋。
如月得赶紧跟他说明,这个家伙胳膊越勒越紧,再刺激他,小心自己小命不保。
“谁要跟他走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走。”如月拉开勒在脖子上的大手,没有成功,生气地叫嚷:“是你自己说我跟他要私奔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跟他。是你自己硬要说我跟他好,我有什么办法。”
“你今天在后花园带个小包袱,在等谁?你为什么不答应跟我回家?”雷振远恶狠狠地追问。
“我在等李靖宇。托他带东西给周妈。你总是欺负我,说我跟人私奔,我凭什么跟你回家?”如月很生气,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从来不讲道理的,自己真够倒霉。
雷振远细想在后花园看到的一切,相信了如月的话。那小包袱里的东西,送给一个老妈子确实更合适,后来李靖宇也出现了。
只要夫人没有移情别恋看上那个书呆子,一切都好说。雷振远放开如月,怒火渐渐地消失。既然夫人没有背叛自己,雷振远就想到自己的言行过火了,杀气腾腾的逼问转眼就变成了温柔的哄劝。
“夫人,我错怪你了。我是个粗人,头脑不太好使。”
如月本来没有流泪,让雷振远这一劝,倒觉得很委屈,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低头抽泣。
“夫人,别哭了,都是我不好。”雷振远赎罪似的,给如月轻轻地拭泪。
“母亲,你别哭了,好不好?”雷磊轩看到父亲脸色好转,走上前劝说母亲。
如月和雷振远都十分吃惊,哭的人忘了哭,劝说的人忘了劝,都有种做贼被抓到的心虚。雷振远惊慌地放开如月,坐直身体。
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出去。我正在和你母亲说回家的事,你不能在这里打扰我们。”雷振远反应过来后,恼怒地吩咐大儿子,连推带搡地把他送出门外,关上房门,并上了门闩。
雷磊轩怔忡地看紧闭的房门,回想刚才看到的情景,心里不解:“父亲害怕我看到他抱母亲?”
惊恐不安的人看到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小男孩,纷纷围上前来。
一直在恐惧中煎熬的谢老爷子,迫不及待地问:“小子,你父母在里面做什么?”
一群人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看雷磊轩,等待他的回答。
“我母亲在哭,我父亲帮我母亲擦眼泪。”诚实的雷磊轩不太喜欢眼前这群人,可还是如实相告。
这群人尴尬地僵在当场。
大家担惊受怕地守候,总担心房间里发生惨剧,随时准备冲进去虎口救人。谁也没有想到,在房间里的两个人,一个只是在哭,另一个殷勤地为对方拭泪。
心中的恐慌消失了,大家不好意思地看地面,都不好意思看别人的脸。
谢知州大人最先掉头离开。谢老爷子恼怒地瞪一会儿紧闭的房间,悻悻地离开了。其他人马上四散而去。
知府大人和周志海就居住在这东跨院里。知府大人找个借口。跟随李靖宇等人走了。周志海钻入房间内给自己上药。
“夫人,明天我们就回家,好吗?”雷振远凝视如月,低声地说。
翠红楼中的那一幕又闪过眼前,如月犹豫着:“那翠红楼,真的是你开的?”如月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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