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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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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极其严肃的模样,叫如月口中的粥差点要喷出来。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人钻进祠堂从里面长叹,祠堂中自然就有叹息声;要是有人故意逗弄公鸡,也可以让公鸡提前啼叫的,如月要是乐意,每晚都可以将这种事上演一次,看他们是不是把胆囊吓破了。记得在前世有一次去参加“农家乐”游玩,如月与杰明就在黄昏时分把一只大公鸡逗得喔喔地打啼。

“没事的,不用大惊小怪。”如月安慰周妈几句,说这种事不值得在意,想要把周妈悬起的心放回原处。不过看来没有如愿以偿,不论如月怎样安慰周妈,她始终是忧心忡忡。

如月对昨夜的事不以为然,在周妈看来是年轻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

用过早餐,如月挺个大肚子,用手支撑僵硬的腰部,在玉馨院内漫步。

想到自己的未来,如月脸上露出愁容。如月每当看到雷振远。就不自觉地联想到阴沉沉的地牢和成群的老鼠,内心就忍不住颤抖,担心一不小心再次触怒了雷老虎,又被关入地牢中去,那个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得想办法趁早离开这里,离开雷老虎。可是,这段时间雷振远不准如月出府,如月只要离开玉馨院,就有一大群人围随,美名曰夫人身体不好要保护夫人,实际上如月明白自己是被控制了人身自由。

“唉——”如月忍不住叹气。日子在一天一天中度过,不知道要煎熬到猴年马月才能离开这种鬼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倒霉!倒霉!真倒霉!穿越而来一头撞到虎穴里。

“夫人,不用担忧,不会有事的。”

正在愤怒中的如月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一声低沉的话,在她听来就像是一声响雷,炸得如月着实吓了一大跳,身体上的细胞死掉了不少。为个恶霸幽灵一般冒出来,不知道是否看穿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如月略一转脸,一眼就与雷振远阴郁的眼睛相遇,连忙移开目光。又发现自己的肩膀已经碰触到雷振远硬实的胸膛,全身一个激灵冒出了肌皮疙瘩,忙不迭地移开身体,与雷振远保持一定的距离。

雷振远看到有人的脸上浮现出忧愁和畏惧,理解到另一面去了,低声说:“不要害怕,没事的。”

看到这个天生恶煞一样的人,如月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黑沉沉的地牢和成群的老鼠,心中有点颤抖,嘴上硬撑着说:“我没害怕。”

当这恶霸的面承认害怕他,太没面子了。

身边多了一个人,如月的脚步就不能再像刚才那样随意,迈出机械性的脚步,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这雷老虎。不要太大意了,这雷老虎发狂时比百兽之王更加恐怖。

雷振远看出如月的不自在,继续安慰说:“很快就没事了。我已经派人去请来清州城打卦算命最有名的刘半仙,他是最善于避凶趋吉逢凶化吉的。”

刘半仙?逢凶化吉?

如月这时才悟到两个人说话是牛头不对马嘴,雷振远在与自己说昨夜的事。如月想起了一件事,说问:“这刘半仙,就是那个算出你是克妻命的人?”

“对,就是他。”雷振远不太自然。想到自己的克妻命,他感觉到自己迟早会克死身边这个年轻俏丽的人。

如月暂时忘却了自身的烦恼,对这个刘半仙充满了好奇心:这刘半仙,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个刘半仙来时,我也去看看,听他都说些什么。”

“不,不。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抛头露面,刘半仙说了什么话,我回来告诉你就行了。”雷振远不希望如月去凑这个热闹。担心刘半仙说出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话来,如月承受不住,影响她的身体健康。

如月很想会一会这个刘半仙,一再要求自己也去看刘半仙打卦。雷振远没办法,只得同意如月隔一道屏风在旁边倾听。

在雷府后院的客厅里,雷振远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在雷振远的身后,竖起一架屏风,如月坐在屏风后。

刘半仙来了,由何管家引领走入客厅。

如月透过屏风往外看,只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从迈步的动作看,此人相当的傲慢,走到雷振远的面前,才用不卑不亢的语气向雷振远请安。

雷振远客气地回礼,将刘半仙让到旁边的椅子上坐,叫服侍的人上茶。客套两句,雷振远就要求刘半仙占一卦。

刘半仙在怀中掏出几枚铜钱,双手捂在手心,闭上双目喃喃自语片刻,才将铜钱撒到桌子上,手拈山羊胡子,问雷振远:“请问雷老爷,要问什么?”

雷振远镇定自若。平静地说:“问家宅吉凶。”

如月在屏风后侧耳聆听,看看这清州城有名的刘半仙有什么神言仙语。

一时间,客厅内所有的人都屏息凝神,静静地看刘半仙,等候这位半人半仙开金口,决定府上的平安和凶险。

刘半仙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高深莫测地屈指口中不知道在喃喃些什么,终于睁开眼睛,瞪眼看雷振远:“不好,不好。此乃凶卦,得此卦者。必定会频频遭遇血光之灾,家宅难保平安。”

轰!雷振远脸色霎时变色,刘半仙这席话,简直就是死神降临。

雷府上的人听了,都大惊失色,预感大祸临头。

唯独如月听后,嘴角微微上翘,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嘲笑,这种话,本人也会说,骗谁呢。

“老先生,可有解法?”雷振远脸上恢复镇定自若,话语中不经意地流露出焦急。在雷振远的心中,像刘半仙这种预知未来的人,他的话就仙机,是不容怀疑的。

“让小人看看。”刘半仙故弄玄虚地又卜了一卦,迟疑地说:“解法是有,就是不容易做到。”

“有解法就好,快说。”

咳,这样的急不可耐,就像是在寻找救命良药。如月不明白像雷振远这种江湖经验丰富的人,为什么偏偏相信这刘半仙的话。

“这个……这个……”刘半仙瞟雷振远,故意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雷振远是个急性子,急得连连催促。

“此灾难来源于贵祖先震怒,要降罪给后人。从此卦算出,这几天内贵府上人有冒犯了祖先,亵渎神灵所至。要消此灾难,必定要重重惩戒冒犯祖先的人,以此向祖先谢罪,才可以保家宅平安。”

雷振远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要急于送走媚儿,现在媚儿已经让姐姐带走,不好再去找回来治罪的。雷振远迟疑不决地说:“老先生,这人已经离开府上。”

“不,冒犯祖先的人仍在府上。”刘半仙故作高深地说。“从卦象中看出,这冒犯祖先的人有两个,离开的只是个从犯,主犯仍在府上。不严惩冒犯祖先的人,先人怒火难消,灾难不能消除。”

雷府上的人面面相觑,有不少人偷偷地看向如月所坐的位置。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如月知道矛头直指向自己,冷笑一声,隔着屏风问:“老先生,请问什么样的人是主犯,什么样的人是从犯?”

刘半仙没有想到屏风后的人敢于质问,望向雷振远不作声。

“是我的夫人。”

过去从来没有人敢于当面质疑,刘半仙要发作,看到雷振远沉默不语,压抑心头的火苗,从容地说:“夫人,当然是不把祖先放在眼中,严重冲撞了祖先的人是主犯,不小心冒犯了祖先的人是从犯。”

“老先生说得好。以本人看来,老先生的卦象弄错了。那个离开了府上的丫头故意在祭祖时捣乱,是主犯。本人和老爷不小心冒犯了祖先,是从犯。先生怎么说是两个人冒犯了祖先,从犯离开了,主犯仍在府上?”

刘半仙张口结舌,心中大骂买通他的人说错了事情的真相,让他说错了话。这个老狐狸略一沉思,就说:“夫人,在祖先们看来,丫头并不是雷家人,不算是严重冒犯了祖先。雷老爷一心敬重先人,他的过失并无心。”

哦,原来一切都是冲本人来的。

“老先生,你不如直说,祖先要降罪于我,用不着绕一个大弯子。”

雷振远看如月要发作,就劝说道:“夫人,老先生不过是照卦象上所说,并不是他本人要针对夫人。”

雷振远就问刘半仙,要怎样重罚如月才算是向祖先谢罪。刘半仙闭上眼睛想了半天,才说:“让她在祠堂内跪拜祖先半个月,亲自向祖先谢罪,以求祖先恕罪。”

跪拜祖先半个月?!

如月陡地站立,要走出去质问那个刘半仙。

周妈一手捂住如月的嘴巴,一手死死拉住如月不松开。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58。不想跪

刘半仙离开后,雷振远叫住要走开的如月。斥退了客厅内服侍的人,唯独留下周妈一人侍候。

雷振远看着如月感到头痛,很难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这几天中,虽说白天如月对雷振远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到了晚上,如月一反过去紧紧偎依着雷振远取暖的习惯,要分开被窝才能睡着,有时一不小心碰到了雷振远就吓一跳。雷振远即使再粗心,也能敏感地体会到如月心中在排斥自己,两个人间已经没有如月回府前的融洽。

要是再叫夫人去祠堂跪十多天,夫妻间的关系肯定更加不好。

雷振远觉得做人真难,既想与夫人和谐相处,又不敢违背祖先的意愿。

“夫人,为了全府上下人的平安着想,只有委屈你到祠堂去跪拜祖先了。”雷振远到底还是把话说出口了。

“什么,你真相信那个江湖骗子的话,要我去祠堂跪拜十五天?”如月吃惊地看雷府远,瞪大了眼睛。

跪十五天,一般人都受不了这种罪,何况自己是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这一去绝对是有去无回。

雷振远不知道如月能否支持十五天。但是。祖先的意愿如此,又有什么办法。那些高高在上的祖先哟,为什么偏偏降罪到夫人柔弱的身体上,这不是成心要雷某人为难吗。

想起逢年过节,自己都诚挚地向各位祖先捧上瓜果点心鸡鸭鱼肉,从来不敢怠慢,现在只不过是出现了一点点的过错,各位祖先就揪住不放,一点都不体谅后代子孙的难处。雷振远的心里禁不住涌现出一股怨气。

真糟糕,自己居然敢埋怨祖先,对祖先不恭。头脑清醒过来的雷振远连忙暗暗向各位祖先告罪,请求祖先们原谅自己一时的头脑发昏。

不能得罪祖先们,不敢开罪夫人。雷振远和颜悦色地劝说如月:“夫人,刘老先生是清州城有名的神算,他的话向来灵验得很。为了全府上下的人,你就委屈一下吧。”

“灵验个屁,”如月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在阴森森的祠堂里跪上十多天,就气得忘记了讲文明礼貌,恶声恶气地说:“那个刘半仙分明是与人串通一气,要暗算我。世上哪里有这种事情,挑起事端的人不是我,参与的又不仅有我一人,偏偏祖先只要惩罚我一个。岂有此理!”

雷振远早就预料到如月不会乐意去跪拜祖先,听到如月的话,并不生气,只是说:“为什么只要你一人去跪拜,刘老先生说得清清楚楚的。”

“他说了。你就信?”如月忿忿地质问。那个刘半仙不过是一个江湖骗子,值得你这样信任他。

“像这种与鬼神有关的事,不相信刘老先生的,还能相信谁的话。”雷振远语气肯定地反驳。在清州城,刘半仙就是鬼神的代言人,在他口中说出的话,就是鬼神的话,从来没有人敢质疑的。

这个恶霸脑子进水了。要是那个刘半仙把鸡说成狗、把白说成黑,难道都要相信他。如月望着眼前这个山一样强壮的人,恨得牙痒痒的,直想把雷振远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恶霸迷信鬼神带累自己要去祠堂中跪拜十多天,如月怎能不恨之入骨。

“难道你就不怀疑,是有人设局要暗算我?”

“夫人,这种局不是人能够设下的。不要再推迟了,我陪你去祠堂。”雷振远不想再拖延了,再拖下去,祖先们更要震怒了。

如月看到雷振远走过来要拉自己,赶紧往后退:“不。我才不去跪什么祖先。我没做错事,用不着求祖先恕罪。”

雷振远矛盾极了。如月眼中流露出的惊恐让雷振远心疼,她年纪轻轻的。在娘家一直娇生惯养,一定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要她去跪祠堂对于她一种折磨。可是,昨夜府上的种种怪事,以及刚才刘半仙的话,叫雷振远不得不硬起心肠:十五天,很快会过去的,只要让人留心夫人的动静,万一有什么不对劲,再另做打算。想来祖先不会把人往死里逼的,只要谢罪的心诚就行。

雷振远走上前去要拉如月:“来,夫人,我陪你去。只要谢罪的心诚就行了,不一定要十五天的。”

如月避开雷振远的手:“那你说,大概要多少天?”

“十天吧。”

“不行,等不到十天,我就被折磨死了。十天,你等着去收尸吧。”

“胡说,不准乱说。那就再少一点,八天吧。”

“我支持不了那样久。”

“六天?”

“不,现在就去,在今天吃饭前我就回来。”如月估计自己最多能支持这样久。

十五天缩成了半天,夫人真会讨价还价。雷振远黑了脸,想到自己没有资格决定夫人跪拜的时间,就反悔说:“你先去跪下再说,到实在支持不下时,我再叫刘半仙占卜,看祖先们是否已经原谅我们。”

“晚上也要跪在祠堂中?”

“是的。”

如月想到那阴森森的祠堂,晚上独自呆在那里。那些躲在暗中觑视自己的人,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绝望地说:“不用去跪拜了,反正我是活不到明天的。你干脆一刀杀了我,把我的头献给你那些祖先。我以死谢罪,你的祖先们保证马上气消了。”

这血淋淋的说法,让雷振远吓一大跳,他只打算让如月去向祖先们谢罪,并没有打算把如月送到祖先们那里去的。要她去跪祠堂,真的是要她去送死?

不,她是在要挟自己。

雷振远沉下脸,生气地说:“别胡说八道。这是在家里,自然会有人保护你的安全。谁敢害你。”

“要害我的人多了。”如月暗想,就连你本人都曾经要害我。

“净胡说。”雷振远不悦。

雷振远担心,这样无限期地拖延时间,早已经震怒的祖先们会更加的发怒,沉着脸催促如月:“夫人,别再磨蹭了,快去。”

“不,我不去。”如月警惕地看雷振远,防止他用强制措施。那些暗算自己的人要自己去跪拜祠堂,自己就乖乖地去,岂不叫那些策划者在暗中欢呼胜利。

“不去不行。一定要去。”雷振远的怒火开始上窜,他在考虑是否要用强。

如月态度生硬:“不去,我死都不去。”反正去了也是死路一条。

“无论如何你都要去。”

雷振远开始咆哮,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这位夫人实在太不懂事了,不顾全大局不为全府上下人着想。雷振远决定要采用强制措施,叫如月去祠堂。

如月看出雷振远要动手了,跑到桌子的另一边,相隔一张桌子警惕地看雷振远。

雷振远阴霾地走过去,如月又慌慌张张地绕桌子跑到桌子另一边,与雷振远相隔一张桌子。

“站住。不准跑。”雷振远怒气冲冲地向如月喝令。这算什么,自己要捉,她就逃,又不是小孩子打闹着玩。雷振远更担心,要是如月不小心绊倒了,惨不忍睹。

如月看出雷振远坚决要自己去跪拜祖先,对雷振远张口大骂:“王八蛋,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恶霸,你真是心狠手辣,一点都不念往日情分,急不可耐地要我去送死。我腹中还有你的孩子呢,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连老虎都不如,孩子没出生就被你断送了。你这种毫无人性的恶霸,活在人间都是害人。”

过去的几天如月对雷振远是客客气气的,为的是要稳住雷振远,寻找机会逃跑。现在要被送到祠堂去跪拜祖先,往死路上逼,憋在如月心中的气,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你,你,你真是浑帐。胡说什么。”雷振远恼怒之极,一筹莫展地望桌子对面气歪了脸的如月,要捉到她并非是难事,只是会背上谋杀夫人的罪名,不要她到祠堂去谢罪,在祖先方面又不好交差,担心祖先降罪。

雷振远看到冲自己破口大骂的如月,心中有些奇怪,抢回来时明明是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才跟自己过了一年怎么就变成了泼妇。难道是近墨者黑,夫人跟自己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被自己污染了。雷振远好好反省了一下,好像自己在夫人面前一向是收敛的,并没有举止粗鲁、满口粗话。

站在一旁服侍的周妈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要上前劝说如月,又不敢在雷振远面前轻举妄动。

正在拿不定主意的雷振远看到周妈欲言又止。担忧地看向自己和夫人,马上有了主意,对周妈说:“你来劝劝夫人。祖先已经动怒了,不去祠堂谢罪是不行的。”

雷振远甩手走出客厅,站在客厅门外等候里边的消息。

客厅内只剩下如月和周妈。

雷振远留心听客厅里的动静,只听到一阵低低的哭泣声,接着又响起了含糊不清的说话声。

雷振远正在胡思乱想,如月和周妈在里面走出来,如月哭得眼睛红红的,噘着嘴望向其他地方。还是这样生气,雷振远迟疑地看周妈,不知道如月到底同意去祠堂了没有。

“老爷,夫人已经同意去祠堂向祖先下跪谢罪了。”

雷振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小冤家终于同意去了。

咳,自己费尽唇舌,她都没有同意,周妈才与她呆了一会,她就同意了,可见自己这个老爷说话的分量不及一个服侍的老妈子。

“你就那么想我去祠堂?”看到雷振远松了一口气,如月真怀疑,与刘半仙串通一气算计自己的人,就是雷振远。

“当然。”雷振远闷闷地回答,心中很不舒服。

“我如你所愿。你的那些祖先,很快就会气消的。”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59。吃饱了撑的

如月跪在蒲垫上。面对众多的牌位,一动不动。

在祠堂外觑视的雷振远既意外又心疼,他还以为如月会不安分地在祠堂里搞小动作,没有想到跪在祠堂里面的如月一直保持原来下跪的动作,半天都没有动弹,像是木桩一样。

能够做到这样,真难为她了。

雷振远很想进去问一问跪在祠堂里的人,膝盖骨是否痛了,身体是不是麻木了,只是担心自己进去了,被如月缠住脱不了身,就忍住了。算了,还是不要打扰她,让她独自一人静静地向祖先请求恕罪好了。夫人跪得这样有诚意,那些祖先们大可以平息怒火了。

雷振远悄无声息地离去。

如月独自跪在蒲垫上,心中并没有向上面那些列祖列宗们请求宽恕,而是在盘算从祠堂中脱身的办法。如月心中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要以愚制愚,既然雷振远相信祖先们震怒要处罚自己,那就让他的祖先们再显灵一次,让雷老虎知道他的祖先们已经宽恕自己。对自己咎往不究了。

如月在充分调动每一个大脑细胞,思索怎样才让雷振远的祖先们显灵。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用午餐的时候。

三个陌生的丫头用托盘端来八菜两汤,放在如月前面的地上。如月是被罚跪祠堂,可如月的夫人身份没变,她每餐食用的分例菜没有变,十分地丰盛。

热气腾腾的饭菜放在眼前,香喷喷的气味飘来,让如月悄悄地吞几口唾沫,腹中就咕咕地响,肚子饿了。往日,如月一日三餐食量增大,还经常吃些水果点心。今天只吃过早餐,腹内早就空空如也。

如月跪在地上,送饭菜来的三个丫头不好站着,都跪在一边。一个带头的大丫头小心谨慎地为如月盛饭、盛汤,恭恭敬敬地说:“夫人,请用餐。”

如月跪在蒲垫上,端起碗刚要喝汤,发现手中的勺子是瓷做的,并不是往常用的银制餐具,心中犹豫,放下了碗,再看看三个服侍的丫头,个个陌生,平日里都是周妈和晴儿、莲儿服侍的。

被罚跪祠堂本来就已经是惴惴不安,再换了服侍的人。换了餐具,叫如月的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这顿饭中暗藏杀机。过去,如月曾经在要食用的食物中发现有毒,在周玉卿的建议下,如月使用银制餐具,才能放心进食。

如月怀疑,这些饭菜中有人下了毒。唉,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小心为妙,决不做个饱死鬼。

如月困难地在这些菜肴上移开目光,用坚定的意志抑制食物的诱惑,悄悄地咽几下口水。如月用平静的语调吩咐:“把这些饭菜端走,我不吃。”

美味佳肴就摆放在眼前,却不敢吃,真是活受罪。

三个服侍的丫头小脸失色,夫人刚才明明是很喜欢这些饭菜,转眼就不吃了,极有可能是自己服侍不周,触怒了夫人。

带头的大丫头小心翼翼看如月,说:“夫人。这些饭菜都是老爷亲自叫人做给夫人的。”

提到雷振远,如月更加不想吃了。这个恶霸逼迫自己来跪祠堂,本来就不安好心,还特意叫人做菜给自己,分明是不怀好意,极有可能他在饭菜中做了手脚。就是雷振远本人没有做手脚,这几个丫头面生得很,谁知道她们端菜来的过程中,有没有使坏。

如月是很爱惜生命的,她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好好的。冒着中毒的危险吃饭,如月宁可饿肚子。

刚才在客厅中,周妈劝说如月不要触怒雷振远,暂时先到祠堂中,周妈和李靖宇会找周玉卿想办法,尽快让如月在祠堂中脱身。如月如果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相助。

如月已经想到离开祠堂的办法,只需要李靖宇和周玉卿的帮忙,明天应该就可以离开祠堂了。如月顺便连离开雷府的办法都想出来了,要把过去的逃变为躲。离开雷府后,躲到一个雷老虎想不到的地方去,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自己,像他这种无情无义的人,三年五载找不到自己,肯定会另娶一个夫人,有了新欢就没有心思寻找自己了。

雷振远一吃过午饭,就到祠堂来看如月,真不放心这个小冤家。

半道上,雷振远遇到了给如月送饭的三个丫头。托盘里的饭菜仍旧是满满的,一动都没有动过。得知如月连碰都不碰不些饭菜,雷振远很生气,叫丫头们重新端饭菜回祠堂。

三个丫头重新将饭菜摆放到如月面前,带头的大丫头低声说:“夫人,请用餐。”

如月没有想到丫头们会把饭菜重新端回来,更没有想到雷振远会来监督自己用餐,不动声色地说:“都说了,我不吃,拿走。”

雷振远站在如月的身边,只看到如月一头乌黑的秀发和两个浑圆的肩膀,根本就看不清如月的脸部。唉,居高临下并不都是好的。

雷振远蹲下身体,就感觉到装满了食物的肚子被压抑得难受。雷振远忍住腹部的饱胀,轻声劝说如月:“夫人,你不吃饭怎么行,{奇}会影响身体健康的。{书}就算有没有胃口,{网}也要多少吃一些,别饿坏了。”

如月冷笑不止,这恶霸叫自己独自跪在这里,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倒来关心自己是否饿肚子,真是假惺惺。明明心中痛恨自己。却又装出一副关怀的模样,伪君子。要是这饭菜中真的有毒,吃了岂不遂了他的心。

刚才在客厅已经翻脸,现在没必要再装客气,如月毫不留情地戳穿雷振远:“我知道你很希望我吃了这饭菜,我偏偏不吃,不上你的当,气死你。”

如月这话,让在场的人都产生了误会。

跪在一边的三个丫头眼大,尽量克制让自己不动声色,心中都是暗暗吃惊:夫人怎么会拿吃饭来要挟老爷?难道是夫人饿肚子。老爷更难受?

雷振远听了,心里则在想:太过分了!自己关心她,劝她吃饭,她居然用不吃饭来威胁自己,都怪平日自己太在意她了。

雷振远站起身,饱胀的肚子舒服多了,他居高临下地望身体下的这头秀发,生气地说:“吃不吃随你,反正又不是我要饿肚子。你要不觉得饥饿是一件难受的事,尽管不吃。”

“哼,我要是吃下这些饭菜,会更加难受。”

“你在说什么?”雷振远只听到如月叽叽咕咕的,站得太高了,听不清如月在说什么,只得又蹲下身体,盯住如月。唉,这一下蹲,肚子又有胀气的感觉了。

如月迎接雷振远目光,挑衅地说:“我要是吃了这些饭菜,中毒了,会更加难受。怎样?”

雷振远凑近如月,仔细地研究这个偷偷吞咽口水、明明是饥饿却死撑着不吃饭的人,半晌才恍然大悟:“你怀疑菜中有毒,不敢吃。”

如月看上前摆放的牌位,不作声,她可不想自己的牌位这样快被人摆放到上面去。

雷振远心中疼痛,看把夫人吓得,在家中都不敢放心吃饭,他低声地安慰:“没事的,这饭菜是我专门叫管厨房的头特意为你做的,放心吃吧。没事。”

“那是你放心了,我可不能放心。”如月冷漠地说,并没有要吃饭的打算。

“你,每道菜尝一点给夫人看。”雷振远用手指带头的大丫头。

如月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们把菜端走就行了。反正,我是不会吃的。”这些丫头端来的饭菜,就是她吃了没事。并不等于这些饭菜没问题,她很有可能预先服用了解药,或者毒药过后才发作。

雷振远心中来气,特意叫人做了几道她爱吃的菜,谁也没有想到她会怀疑菜中有毒,坚决不吃。既然丫头尝的你不放心,由本人来品尝,你总应该放心吧。

为证明这些菜是放心菜肴,雷振远顾不上自己刚刚吃饱了,抓起托盘上的筷子,向如月低吼:“你看好了。”

怀着一肚子气的雷振远,在所有的菜肴中夹起两筷子菜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就咽入肚子内,又将端起汤碗,两碗汤每碗喝掉了一小半,猛地用手擦拭嘴边的油迹,气呼呼地问如月:“怎么样?”

言下之意,我吃了没死,证明这菜中没有毒,你放心吃好了。

如月不作声,只看向雷振远没有动过的米饭。他不肯吃这饭,说不定问题就出在这里。

雷振远不吃饭,是因为他刚刚吃饱了,不能再多吃,看到有人用研究的目光观察白米饭,差点要背过气去。罢罢罢,反正也吃了这样多,不在乎再多吃一点,不会撑死的。

雷振远端起饭碗,飞快地扒了两大口饭,让饭粒粘得脸上到处都是,气鼓鼓地看如月,低声吼叫:“这下,你总应该可以吃了吧。”

跪在旁边的三个丫头看到这里,咬紧牙憋住笑,她们的理解是:老爷罚夫人跪祠堂,夫人借尝饭菜刁难老爷。

如月犹豫不决地看雷振远,还是不敢动筷子:会不会他在运内力抗毒,会不会……

雷振远撑不住了,腹部饱胀得厉害,站直身体,皱眉用手抚摸腹部,在祠堂内踱步。

“你,中毒了?”如月吃惊地看浑身不舒服的雷振远。看来他并不知道这饭菜中有毒,可千万别为了给自己尝菜壮烈牺牲,让别人给自己戴上谋杀亲夫的罪名。

“去玉馨院带夫人专用的银餐具来。”雷振远无可奈何,冲跪在地下的大丫头吩咐。

银餐具带到了,如月用银筷子、勺子试遍了所有的饭菜,餐具都没有变色,奇怪地望皱眉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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