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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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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脉后,笑对花母说:“花夫人、小姐能喝下药就不怕,现在就等小姐慢慢退热。叶二少爷懂医术,他愿意守着小姐自然好,小姐心绪杂乱,要是能让她安心睡,想来也是好得快些。”

这时期的风寒常常是要人命的,久睡之后不醒的人太多,花母很怕花浅也成其中一员,对叶雪尘执意要留在花浅的房中的事,只有默许的份,只悄悄私下吩咐小草:“小草、你多瞧着点,有啥事不管啥时辰。你只管过来找我。”小草对花母说:“夫人、我会的。”

小草慢慢说着,突然大叫着说:“小姐、是你拖着叶二少爷不放的,要不我们也不会许叶二少爷晚上都在你房中的。”花浅很无奈的张开眼,瞅着小草,只见小草说:“小姐、虽说药的事情,是叶二少爷赶我们出房才肯喂你,别的时间,我们那时可没给机会叶二少爷,是你总是时不时说一字,你还叫起来,叶二少爷过来,摸你额头时,你一把捉住他的手不放,叶二少爷只好坐在你床边,把手让你握着,结果小姐你反而睡沉下去,这样叶二少赶我们出房,他很有理的说,他是你夫婿,有他守着就好。我们听后,又见你握他的手不放,叶二少爷一松手,你又睡不沉,我们只有让叶二少爷留在你房中。”

小草边说边脸红,反而是花浅这个当事人,心里轻叹息,没啥反应的瞅着她,花浅问小草:“小草、我睡了多少天?”小草喜形于色的对花浅说:“小姐、五天,大夫说别的病人,一般要到七天才醒得过来,多亏叶二少爷把药全给你喝掉,小姐、你才醒得快。可是,小姐、为啥叶二少爷给你喝药时,要赶我们出房?”

花浅听这话,真是无力问苍天,小草跟着自已,日子太单纯,在花府因她年纪少,接触婆婆妈妈自然没人说过头话让她听到,在外面因总是陪着花浅,自然无人敢在她们面前说啥的,在叶府因花浅不得人受,叶府的婆妈们自然对小草,也没有多少亲近。想来小燕和小风都知晓的事情,就只有小草没想到,看来小草和那小哥还真是纯洁,每次都是用眼睛远距离说话,估计这已是小草认为过了的地方。唉,想来以后还是不能让小草总守着自个,要时不时赶她去府里听婆婆妈妈说些话才行。

小草还是追着花浅问:“小姐、我知你聪明,你和我说说,叶二少爷是用啥法子,让你喝下药?我和小燕她们好小心,都无法让你喝药的。”花浅再大方的人,听这话也会脸微红,偏巧叶雪尘推门进来时,正好听到小草追问,叶雪尘的脸一下子红透下去,小草见花浅脸红,忙伸出手去摸花浅,对花浅说:“小姐、还好没热起来。”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纠结

叶雪尘听到小草的话。连忙快步走到床边,手要往花浅额头上放时,花浅匆促闪开后,无意中瞧到叶雪尘脸上失意的表情,又见他收手时半握拳放在身边。花浅觉得自已反应过大,令叶雪尘一份好心落空,花浅不好意思对他微笑说:“叶二哥、我没事的。”叶雪尘对花浅笑笑,意思他明白。小草站起身子,在花浅的示意下,往她身后塞进一个枕头后,让花浅坐得更加直后,对叶雪尘微笑后,小草出房。

花浅半靠在床上,望着桌边的凳子,对站在床边的叶雪尘说:“叶二哥、你坐吧。”花浅没想到叶雪尘就在靠近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花浅想想后,觉得也无所谓。花浅打量着从这次病后,睁开眼睛瞧到的叶雪尘,一直都觉得他略显疲惫,暗想还是自已生病连累他照顾,花浅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对他很是感谢的说:“叶二哥、多谢你在这么忙的时间,还要抽空来照顾我。我现在已好多,你府上事多,不用这么奔波。”叶雪尘的脸上本来有微微的笑容,眼中本来流光闪烁乱人眼,听花浅的话后,一下子暗淡下来。

花浅瞧后,心里都有那种,自已就是过河拆桥人的感觉。叶雪尘微笑着对花浅温和说:“浅儿、你现在身子稍好,不要想太多,我也不用你多谢,我觉得这些是我该做的。”花浅听后,直觉得叶雪尘这话,好似刚刚钟情人的行为,才能套上叶雪尘的此时的表现,可惜的是自已和叶雪尘都要离缘,叶雪尘本来就不用理自个生死的。可是从刚刚开始叶雪尘笑如春花开放,听自已的话后,叶雪尘脸上笑容如秋风惨扫过小花样,花浅就不知如何答叶雪尘的话,只能在心里暗叹,妖孽就是妖孽,到这时还有招数可用。

花浅想想轻笑起来,对叶雪尘说:“叶二哥、叶府事多忙碌,我想还是不要太麻烦叶二哥。”花浅说完,心里痛恨起自已一时心软,本来是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口对叶雪尘说:“叶二哥、我不想耽误你的时间,和离书你早点签好,拿给我就行。”结果话到嘴边,瞧到叶雪尘眼中的紧张瞧自己的表情,话到嘴边,说出来就换了意思,唉。

叶雪尘听到花浅的话,脸上的神情惭惭愉悦起来,对花浅笑说:“浅儿、我不累。你现在说话有中气,还是要少说为好,我带书过来给你瞧,你瞧会书,多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瞧你。”叶雪尘说完站起身,从身上拿出一本书,递给花浅,花浅正在惋惜自已不够心硬,对叶雪尘的动作,一时反应不及,木木的伸出手把书接过来,叶雪尘此时轻轻摸下花浅的头,仿佛中他多么深情似的。

花浅靠在凳子上。对自已因心软,让事情又成一团麻纱样,很是无力。想到后来自个只要知叶雪尘来,怕自已对他照顾过自已的事情,心怀感激,无法对他硬下心,只有早早就吩咐好小草和小燕、小风说,叶雪尘来时就说自已正在睡觉,用这种方法躲掉面对叶雪尘。次数多了,小燕和小风两人都忍不住在花浅的面前,为叶雪尘打抱不平的说:“小姐、外面风雪这么大,姑爷都赶着来瞧你,结果小姐你装睡,都不见姑爷,害姑爷好失望的走掉。”想来那妖孽的失意样,让小燕和小风很是有同情心。花浅摸着自已的头,要不是怕她们大惊小怪,真想冲着她们俩个叫:“头痛。”小草在一边见后,瞪眼对小燕和小风说:“小燕、小风、小姐这么做自有小姐的理,你们多话啥。”

小草越发有管事的样子,花浅脸上笑笑,又有点愁眉,无人能理解自已的愁绪,唉,现在自个到这时,才有強说愁的表现,也太过晚成熟。好在小草虽说单纯,多少心里还是信自个的。现在花府上下对叶雪尘这次的表现,深表赞赏。以前对叶雪尘有种冷感,现在都换成好感,认为他是世上少有专情人。叶雪尘难怪做生意如此历害,原来是有独到的招数的。连原本最不能接受他的花安远,现在对他不再是冷眼相对,反而私下会悄悄跟花浅说:“二姐、叶二哥知错,二姐、你给个机会给他吧。”花浅知花安远是为自个好,可惜的是,花浅只要想到叶府那一府上人的嘴脸,宛如有凉水直从头上淋下,心凉。

花浅瞧着花安远笑道:“远儿,姐姐知你是为姐姐好,可是有的事情,错过对我来说,就是错过,至少目前如此。”花安远到底年少,又是男子,想了好半天,对花浅说:“二姐、我不懂你的意思。你以前不是说有错就改,要是叶二哥有心要改,你当然要给机会。但你现在又是这样说,我不明白。不过二姐,你做啥决定。我都站你边,支持你。”花浅听后,笑起来说:“远儿、说得和二姐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样。”花安远笑笑,对花浅说:“二姐、那事情你做不了,你心软。”

花浅心里烦闷着,望着满天飞雪,突然想起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花浅以为自个只在嘴边念叨着,谁知会念出那么大的声音,让小草在一边惊恐的望着花浅,花浅再大声念过几遍后。许多事情顿感开窍,对小草宣布说:“小草、我要回江南,这里有啥,都不关我的事情。”

小草惊惶失措的面对花浅说:“小姐、我陪你去江南,可是这么大的风雪,我们不能上路啊。”花浅打量小草,笑着说:“好、小草、下次叶二少爷来时,不用阻他,我有事情和他说明白。”小草一把捉住花浅的手说:“小姐、你再想想吧,叶二少爷要是能和这次对小姐上心,小姐、你就再多想想。”

花浅笑对小草说:“小草、你不觉得叶二少爷和换了一个似的,有点让人犯憷。”小草想想后,笑着点头说:“小姐、你不说我想不起来,我也觉得叶二少爷现在对你才象是夫君的样子。”花浅轻拍小草说:“小草、你现在是自由身,去不去江南,你自个要想明白?”小草轻轻笑起来说:“小姐、我跟你走。要不我对你也不会放心。”小草这话说的让花浅心里明白,小草是拿自个当亲人,才有这种话的。

花浅扯着小草一起坐在凳子上说:“小草、又没旁人,我们一起坐。”花浅和小草说着去江南要准备的东西,两人远远的听到花府大厅那边,传来一阵阵的热闹声音,知花府有客人来。花浅很稀奇的对小草说:“今年府里的家人,过年回来得真早。”小草一脸不信的望着花浅,花浅笑说:“这么大的风雪,不是自家的人,谁会上别人府去转悠。”

小草笑着对花浅说:“小姐、府里的主子,还要晚几天才到,听大大少爷那边的妇人说,大大少爷也会回来。也许是有客人上门。”真难为花府的小厮和丫头,对花安明和花安行的称号,私下自有一套说法。花浅听后,笑对小草说:“我现在病中,不用见客。”小草捂嘴笑起来,对花浅说:“小姐、听你的,我们进房去。”花浅听后,轻轻拍打小草说:“小草、你现在也皮起来。”

花浅和小草笑闹着,听到踩在雪地里那种“踏踏”的声音。花浅和小草停下打闹,仔细的听,只听到小燕说:“小姐、还生着病,这么大的风雪,说要小姐去见客,要是又伤风怎么办,这叶府的人,还真嚣张来的都不是正主子。”小风轻声音说:“小燕、你别气,我们在院子里转转,呆会过去就说,小姐喝药睡后,一时醒不来,让她下回再来。我瞧老爷和夫人也是心疼小姐的。”

花浅听到走在院墙边的两人的说话,想来那两个丫头也是忍了许久,快到院子又知无人时才发作的。花浅瞧瞧小草,小草扯着花浅低声音说:“小姐、快进房去睡下。”花浅摇摇头对小草说:“小草、不用。二少爷说过,就是因为小燕和小风护人又不会无意中得罪人,爹娘才让她们跟着我的,现在我要是进去,反而会伤了她们护我的心,就这样吧,这不,马上有人帮着你说我。”

不知叶府是那尊菩萨驾到,让丫头们都生气。小燕和小风进院子时瞧到花浅和小草,在屋檐下坐着,两人冲上来,扯着花浅进房,花浅顺着她们的意思,进了房,让小草在后面偷笑。进房后,这两个丫头,轮流对花浅念叨着,让花浅头大的想叫停,但又想到刚刚听到的话,明白这两人也是为自已,就收口让这两人念叨下去。

花浅等不到她们念叨累时,想想直接问:“叶府谁来府上。”小燕立马反应接口道:“叶府姑奶奶。”

第一百七十四章玩耍叶府人

花浅听到叶府姑奶奶到花府。第一反应就是“是谁?不认识。”第二反应是“关我啥事,我为啥要专程去见她。”

小风见花浅一脸吃惊的样子,对花浅仔细说明:“小姐、那妇人穿得花团锦簇,自说是叶太爷的嫡亲姐姐。”花浅一听装扮,心里就有数,这么大的年纪,让小丫头如此形容,想来是叶府姑奶奶是真的。花浅对叶太爷的作为本来就很不上心,听是叶太爷的姐妹,想着兄妹怕是一样的德性,便不紧不慢的轻声应“哦。”小草在一旁对花浅说:“小姐、这叶府的亲戚,你在叶府时都不搭理小姐,你现在回娘家,反而有人找上门来,这算那门子事情?”

花浅细想,这叶府的人还真不可理喻,做的事情在常人眼里,如此不靠谱。但转而想到花安行曾对自已无意中说起的事情:“浅儿、叶府许多的姻亲,都是狗眼看人的。你瞧柔儿在叶府吃得开,只因我们府里是不用瞧着叶府的脸色过日子。”花浅一直觉得叶府的太多的人,都是欺人太甚。不值得交往的人。多是瞧着叶爷爷和叶雪尘爷孙两个脸色过日子的人,想着那些在台面上大大方方的给自已脸色看的叶府人,花浅就无心去搭理他们。不过,这叶府姑奶奶冒着这么大的风雪出门,怕是消息灵通人,听说过叶雪尘现在只要有空,便会往花府来的事。想着叶府的姑奶奶,要仗着自已在叶府辈份,跑到花浅面前摆谱,花浅就心烦,转而一想,花浅微微笑起来,也该让叶府的人认识花府人下。

花浅不用多想,叶爷爷是老奸巨滑的人,他的姐妹也不会呆头呆脑的,怕是把好处都算计进去,现在就等着自已钻进去,到时让她得便宜还要卖乖。这不能怪花浅多想,这么大的风雪,一个历来对自已不喜的人,突然上门见要你,怎么想都是不对劲,无事献媚,非奸即盗。

花浅心里拿定主意后,轻笑起来对小燕和小风说:“小燕、小风、你们一人去找二少爷,和他说有好玩的事情,让他会玩点。另一人去跟老爷和夫人回话。就说我刚喝完药睡下,说叶二少爷对你们吩咐过,我睡时不能吵我的,要不、、、、。”花浅不用说完,小燕和小风一听,笑着答:“小姐、你放心,我们会做好这事。”小燕对小风瞧瞧后,急急跑出去,小风在房里久呆会,才慢慢出房。

小草忙让花浅上床,对花浅说:“小姐、快快睡好,等会别让那姑奶奶瞧到你没睡。”花浅正觉得身子疲乏着,慢慢半躺在床上,对小草说:“小草、不用急,就是叶府姑奶奶一时心血来潮想来瞧我,以小燕和小风两人的精怪,也会想法子通知我们的。”

小草想想后,对花浅说:“小姐、为啥要叫小燕去找二少爷?”花浅对小草轻笑起来,轻声说:“小草、小燕和小风两人精明吧。”小草点头,花浅轻笑道:“那么做主子的一定是更加精明人,手下才能有这种人的。你瞧小言和你。还有何言,你们三人,你和小言是能干,不过要是遇事情,你们只有自保能力,何言更不用说,空有一腔热血。这就是主子不同的原因。要不为啥何管事,一定要何言去跟着夫人,就是想她跟着夫人学圆融点。”

花浅这一番话完后,小草笑起来,有点担忧说:“小姐、我明白,二少爷历来主意多,何况他对叶府的人,气愤到极,小姐、你不担心二少爷让叶府人下不了台?到时反而给叶太爷借口,找花府麻烦?”花浅心里明白,府里要说有人挡得住叶府人的是非还可以不沾尘,目前只有花安远有这潜力,他现在只差年纪和阅历,不过因他年纪小,没人防他,反而让他更加好行事。想到花安远曾气极时对花浅说:“二姐、你性子太好,叶府的人才敢如此对你,他们别撞到我的手里,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们,又让他们无话可说。”

花浅笑起来,又想到花安远前天跑来对花浅说:“二姐、学院放学,这阵子没事做,真无聊。”现在叶府的人。想来是听到叶雪尘常来花府探望花浅,对花浅又是如何好的传言。知消息的叶府人,怕是要分批的送上花府门,让花安远好好玩玩,这样也顺便磨砺花安远个性。花浅对小草摇头说:“小草、叶府的人如是诚意来,不去招惹我们府里的人,二少爷是不会出手的,如出手一定是让叶府的人,不也对外人言,让别人从此对他心服口服。我们等着听小燕和小风回来说消息就是。”

小燕和小风是高高兴兴的回来,进房后见花浅在床上,两人细瞧花浅脸色后,才对花浅说:“小姐、大快人心。小姐、少爷说,以后这事,他去应付应付,让小姐只管好好休养身子。”花浅一听眼一亮,笑眯眯的对小燕和小风说:“小燕、小风、你们两个说说怎回事?”

小燕高兴的对花浅说:“小姐、少爷在路上就和我套好招,他扮爱问的少爷,我扮不懂事的丫头。”小风在一边接口说:“小姐、我到大厅时,那叶府姑奶奶带着小厮和丫头,正大模大样坐在那儿,等着小姐去拜见她。我进去后,对老爷和夫人说。小姐睡着后,老爷和夫人点头,对她说明,谁知她大叫起来,说小姐没礼节,正叫得历害时,少爷进来。”

花安远进去后,见叶府姑奶奶的口若悬河的冲着花父和花母,说着自已为花浅风雪如此大,上门来如此难,还不能见花浅一面。正说得花父要皱眉时。花安远进去大厅,指着叶府姑奶奶问小燕:“小燕、这是谁,说要见二姐。”小燕很乖巧的答说:“她说,她是叶府的姑奶奶。”花安远细打量几下叶府姑奶奶,想起啥的大叫,对小燕说:“小燕、我记起了,我们上次在外面听别人说,现在叶府当家的是嫁出去的姑奶奶,原来是这回事。”

叶府姑奶奶听这话,连忙想解释,可是小燕尖叫着,不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少爷、叶府姑奶奶想当叶府家的事,是不行的,上面还有叶太爷、叶老爷、叶少爷他们。”花安远打量着叶府姑奶奶,指着她对小燕好奇的问:“那她来做啥,刚听说是来找二姐的,叶府的正经主子不来,姑奶奶来,看来叶府的确是外人当家。”小燕想想后,故意摆摆手,对花安远装腔作势的以为是小声音,结果是大嗓门说:“少爷、这话不能说的,就是我们府里,大小姐这么能干,嫁出去后都不会回府管事的,二小姐上次帮忙,都是夫人们、奶娘在前面张罗着,二小姐只是在旁瞧着,二小姐还说,自已做的超过了。这叶姑奶奶怕是假的,叶府的太爷、老爷、少爷们都活着呢。”

小燕说完后,瞧瞧花父和花母,装出很害怕的样子,跪下说:“老爷、夫人、我多口,我现在就去少爷院子里领罪跪下,等到老爷夫人消气。”花母点头后,小燕赶紧跑出大厅。花安远见小燕跑掉后,想起啥的对花父、花母行礼说:“爹爹、娘亲、儿子也犯多口的错,我现在就去抄经书,磨磨我这性子。”花父对花安远板着脸训斥说:“远儿、你自个和院子里的丫头,我说多少次,有的事情在外面听,要分辩清楚,才能开口,你这、、、、?”花安远一边点头一边低下头,慢慢退出大厅。

花浅知这年代的女子,嫁出去后,除非娘家兄弟年纪小,可以暂时帮衬着。但现在叶府情况不同,现在当家的人,个个正是好年华。花安远这么一闹,叶府姑奶奶只有灰溜溜赶紧去叶太爷爷面前去求饶,要不,给外人知晓,人人都会说叶府姑奶奶想着法子,想咒这一代人,叶太爷再兄弟姐妹情深,也不会饶过对自已子孙不利的人。

叶雪尘叫人送信给花浅说“最近事多,忙后过来瞧花浅。”花府里慢慢多叶府客人,花父和花母开始还接待,到后面时烦不胜烦,干脆吩咐拉儿嫂子说:“拉儿、你是这一代大主子娘子,你应酬他们,也不算我们花府失礼。”

花安远很好心,只要有叶府的人来,他都要去见见,反而是花浅,对叶府来客,因病要休养不用见客。花安远花样百出对送上门叶府的人,在花安远最后不沾尘脱身后,拉儿嫂子会一脸不好意思对叶府的人解释说:“我夫婿出门前吩咐过我,在府里要爱护弟妹们。所以我觉得,只要我认为小叔子,做的事情都是对的,夫君一定会赞成,会说这是爱护弟妹的正理。”叶府的人,原以为拉儿嫂子,这个一脸温柔敦厚的女子,说话如此娇柔,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让他们中听,谁知她说到头来,不说比说还好,硬生生让叶府上门找事的人,气极甩手走。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江南、江南(1)

从依然如故雪花纷飞的京城。到三月里的飘着丝线细雨温暖的江南,花浅脱下厚厚的袍子,换上南方佳丽们,独爱的那种别致的襦裙,甩甩衣袖,花浅转转身子,轻盈转身间,有种前世又今生的感叹。

小草和小燕、小风换好衣裳,从外面进来内室,瞧到花浅的着装,眼睛一亮,小草对花浅说:“小姐、没想到老太爷帮你准备的衣服,让小姐穿后,如此俏美。”花浅见这三人如三朵花儿样的在自已身前打转,又见她们笑意盎然,心里一直有的沉重顿感释然。

小燕和小风在花浅的身边转着圈,小燕停下身子,问花浅:“小姐、我们三人穿太爷准备的衣裳,好看吗?”花浅笑着看三个如蝴蝶般轻盈,在自己身边的少女,点头笑说:“小草、小燕、小风、你们三个如同三朵美丽的花样的好看。”小草听后。在一旁捂嘴轻笑,小燕和小风虽说和花浅相处一阵子,到底不如小草了解花浅,听这话后,两人一时之间闹个大红脸。

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几人一路赶来江南时,久候在此等花浅的花爷爷,等了又等,结果在路上因风雪拖慢行程的花浅、小草、小燕、小风几人,终究是让他没等到。等花浅几人到江南前,与人约好去西地探访的花爷爷[小说网·。。],与人推迟又一次推迟出发的时间,直到最后无法再推迟下去,不得不成行,行前只有拜托茶楼王掌柜,让他听到消息时,去城门接花浅几人。

花浅几人在城门,碰到在城门等候多日的王掌柜,王掌柜瞧到花浅一行人,见她们只是略有疲乏,放下心笑起来。花浅见到王掌柜,心里就明白,自已爷爷已去他早就想去的西地,花浅和小草对王掌柜叫道:“王叔好。”小草又把小燕和小风介绍给王掌柜认识。王掌柜瞧着如花朵般的小燕和小风,感叹的低声对花浅说:“小姐、见到小燕和小风,才明白老太爷平常说,花府的小厮和丫头,都要比别的府美的话。这不是自夸的话,是确有其事的。”花浅笑看王掌柜,自是明白王掌柜言下之意,在以前王掌柜和花浅熟识后,小草的俏丽,让王掌柜忍不住对花浅说过:“小姐、很少有丫头比主子都美的,也只有小姐身边有这事,而且是小姐你一点都不介意。”花浅还记得王掌柜说后,才明白自已失口的错愕样子。现在王掌柜又瞧到小燕和小风小小年纪,就有花的容颜,自然是有感叹,当然王掌柜顺带会联想到花府里的小厮的俊和丫头美。

在王掌柜的陪同下,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回到旧时住过的小院子,打开院子门后,瞧到院子里依旧整洁,反倒象是常常有人清理样,王掌柜见花浅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笑着对花浅说:“小姐、老太爷行前吩咐过,要天天请人打扫,直到小姐到后,再由小姐你安排这些事?”花浅微笑着不语。花浅历来不喜欢不熟的人,在自已身边打转,便对王掌柜说:“王叔、我先进房瞧瞧,你等我一会,行吗?”王掌柜笑着点头。

花浅依次打开房门,又去瞧自己的睡房,只见花爷爷让人把房子,分成前后两间房,前面摆有三张床,每张床上都放有一个大包袱,花浅又进到里面,见里面摆有一张床,床上放着一个更加大的包袱。花浅再一瞧,瞧到干净的桌面上放着一封信,花浅走过去拿起信,见面上写着自已的名便拆开,快快的看起来,只见花爷爷在信里,对花浅说:“浅儿、我没时间等你们到来,我的归期不定,南方此地的事,我吩咐下去,我不在此地,依旧是由你打理。床上包袱里面的衣裳,是我怕你们一时来到,没有适合本地的着装,我吩咐人帮你们准备的,你瞧瞧可喜?浅儿、已到江南,就不用想太多往事。静静的享受这份生活。等到爷爷回来时,要看到一个笑眯眯的浅儿迎接我。”

花浅笑着把花爷爷的信,放回自已从前常放的箱子,打开箱子后,见里面有新的锁,想到又是花爷爷为自已准备的,心里一阵温暖。花浅轻轻拿起锁,关上箱子后锁好,又打量好一阵子房间,看到除去空间少了一半,自已以前常用的东西都未曾少过,放置的位置都没变多少,少了大半的空白,房间里面反而让人有温馨舒适的感觉,少了从前给人那份空荡荡的感受。出得房门,见小草和小燕、小风刚要进房,花浅对小草示意下,小草就在房外等着花浅,两人一起走到院子里,见王掌柜的正背对她们,朝着打开的院子门外打量,花浅和小草的脚步声音,让他回转头。

花浅笑笑对王掌柜说:“王叔、我想好了。这个院子我们自已几人打理就行。”又向小草示意,小草笑着取出一吊钱,花浅接过后,对王掌柜说:“王叔、这钱你帮我打赏给帮我打扫的人,院子和房间干净无尘,我很喜欢。”王掌柜听后,接过花浅手中赏钱,对花浅说:“小姐、我替打扫的刘婶子,多谢小姐打赏。”

花浅轻笑摇头,王掌柜瞧瞧花浅后,对花浅说:“小姐、你安妥后。到茶楼来,你的书房里,堆积何管事送来的各处的帐本,老太爷说,那都是你的事,由你吩咐就好。”花浅吃惊的瞧着王掌柜,毕竟都是曾经常相处的人,王掌柜见花浅的神情,轻笑起来,对花浅说:“小姐、老太爷从去年就对我们说,小姐要回来,他可以放心去四处转转。从那时起,许多不急的事情,老太爷都放着不去理,要等到小姐回来打理。”花浅听后,才明白花爷爷一直打听着自已几时来,一半是有想自个的心思在,另一半是想着有人来做事。王掌柜想想后,继续笑对花浅说:“小姐、林掌柜自从去年听说花五要回,他那儿也还备有许多新菜,等着小姐一一品尝。”

花浅这时见王掌柜脸上的神情,捂头对他说:“王叔、你别让林叔知我已回来,行吗?”王掌柜笑着点头说:“小姐、我只能应承你,我在他向我打听时不说。不过,小姐、只要花五在茶楼出现,从前瞧过花五的人,一定会四处说的,到时林掌柜知,就不是我能阻止的。小姐、林叔这几年都没找到如小姐,这么会吃的人,他盼着你比太爷盼你还要有心思,太爷有时见到他的身影,都要躲藏起来,怕他追着不放,打听你的消息。”

小草听王掌柜这么一说笑弯腰,花浅只要想林叔对菜的追求着魔样,就有点怕。想到自个几年不在,不知林叔又想到多少新菜,都怪自个当年,年少无知,爱多口点评,免费菜虽吃了不少,可白老鼠也是自已。王掌柜瞧到花浅皱巴巴的脸,笑起来:“小姐、你就休息几天,等会我会吩咐人送菜来。茶楼书房的事,反正已堆许多天,不差这几天。林掌柜那儿的免费菜,花五回来,他也会送份给我的。茶楼有事我先走。哈哈、哈。”王掌柜说到后面,笑着走出院子。

小燕和小风出房,看到王掌柜笑着走的背影,又瞧瞧院子里笑得直不起腰的小草,一旁的花浅却皱眉不开,小燕走近打量着小草,问花浅:“小姐、王掌柜和小草怎会如此?”小草半弯腰,对小燕和小风说:“小燕、小风、过几天我们可以跟着小姐,吃到江南有名酒楼的免费菜,那菜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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