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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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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要进房时,花浅对小草和何言说:“小草、何言、你们今天着裙吧。”小草和何言听后虽是一愣,还是点头进房换衣。花浅为了在外的方便自在行走,历来要求她们出外着男袍,今天这突然一句,也怪不得小草和何言有点愣怔。花浅笑着进房,穿起上次回家找嫂嫂要的花安行年少时最朴素的青色男袍,穿上后,照照镜子,臭美的想,人还是要靠衣装,瞧镜子里的人就是一翩翩少年。当然是不能和花安行的年少时比。就是年少的花安远,都比花浅现在要俊逸许多,但和外面大街上的人比,花浅还是多一份自信心,不会比人差的。在镜子面前左右转转,心里有份自然由生的美意。
想起上次回府,出了兄嫂院子时,遇到从外奔回来的花安远,姐弟见面自然是亲热无比,花安远见花浅从兄嫂院子出来,便对花浅手里拿的包袱很有兴趣,扯着花浅要打开瞧瞧。花浅解释说是旧衣,花安远还是捉着包袱,自已打开看看。当时花安远看后,没有说话,花浅心里也没多想。那知花浅在门口要上叶府马车时,花安远从府里出来,不由分说塞给花浅一包东西,花浅想着花安远还是一个孩子,自然是执意不收的,谁知花安远将东西塞到小草手里,自已便头也不回的冲进花府。
花浅回到叶府,进自已房后,打开花安远给的那包东西,见是两件簇新的质料极好,恰巧适合花安远现在穿的袍子,又见内里有一信。花浅打开后,信里花安远写道:“姐姐、这两件袍子是新做的,色泽也适合姐姐穿。远儿。”花浅拿着袍子,手都抖着,知道是花安远误会兄嫂,心里有对害兄嫂被误会的愧疚,也有对花安远对自已这份姐弟情的感动。想着花安远越大越体贴的心意,想着花安远自个身上穿的袍子,都没有给自已的这两件好。
花浅连夜将袍包好,特意在包袱内放上给花安远的信,信里写:“远儿、袍子姐姐很是喜欢,可是姐姐找嫂嫂要哥哥的旧袍子,就是想姐姐是一女子,出外着男袍旧的不打眼安全方便这些。姐姐喜极你的袍子,但想到姐姐没有机会穿出去,转而却想到你我姐弟,适合我的,一定更加适合弟弟,便决定还回弟弟,记得到时姐姐回府时,穿给姐姐看。另。远儿要是有旧的袍子,可以让姐姐外出不打眼,可以交给何言让她带回给我。”
花浅第二日早早起来,叫何言立马过花府,专程吩咐她说:“何言、你私下拿给二少爷,跟他说包袱里有我写给他的信。要是二少爷不在府上,你交给小言。”何言想着可以再见兄嫂,马上对昨日才从花府回,今日自个又去花府,这事释然,心里开怀。对花浅要自个私下找二少爷,只当花浅也如她一样,有份放不开弟弟的心。何言回到花府,带回一更加大的包袱,笑对花浅说:“小姐、二少爷说这给小姐的,还让我和你说,要是有人陪着小姐出去时,小姐就是要穿的美美的。小姐、二少爷是啥意思?我瞧着二少爷不笑的脸,只敢应承着,不敢多口”花安远越大越有种不笑自威严的架式,花府里的小厮丫头们,在他的面前越来越不敢放肆。花浅笑笑接住,回房打开一看,花安远拿走一件新的,添上两件他现在穿的半旧的袍子。
花浅出房后,小草和何言站在院子里,姐妹花一样的美,小草穿着浅粉的裙,美如春花。何言穿着素白粗布淡花襦裙,两人之间有份相得益彰的感觉,花浅想到小言的口信,虽说没有准确的时间,但有时人的运气很难说。这么一对姐妹花出门,只怕让瞧的人,眼花缭乱的,花浅对小草说:“小草、你进房去换上你那件浅红的裙。”小草对着花浅看几眼后进房。
何言见小草进房后,对花浅说:“小姐、你不是说小草穿那件红裙,不好看不打眼吗?”花浅没好气的暗想,要不是不知何言相亲的人到底几时会到,自个也不用小心防备着,担心会出府时刚好撞上,到时这对姐妹花让他乱了眼,该上眼的没瞧见,不该瞧的瞧个正着。自个也不得不让小草暗淡点。想着就白了何言一眼,何言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花浅,不知自个有何事惹花浅这一眼。
三人走到前院子时,叶雪尘已等到院子里,见花浅着男袍,还是微微愣下。几人出府,在叶府门口坐上马车后,叶雪尘还是一直盯着花浅袍子。花浅自然是不会理叶雪尘的,掀起前面的门帘,木星坐在前面驾车,后面坐着小草和何言,两人边说边笑着。花浅往路边一看,路边偶尔过路的人,打量着小草和何言,又对掀开门帘的自已好奇的盯着。花浅连忙放下手,缩回车内坐好。过一会听到叶雪尘在自已耳边低笑着说:“浅儿、你今天这袍子,是安行兄年少时的袍子,难怪眼熟的让我想了好一会。”叶雪尘的靠近。让花浅坐直身子。花浅对叶雪尘近来时不时机会对自已的亲近,已有防备心。好在叶雪尘到目前为止,还算得上正人君子。花浅对着他淡淡的笑笑。木星三人在前面说话声音,传进车内,叶雪尘又俯在花浅耳边说:“浅儿、我年少时的袍子也收着,回去我拿给你穿。”
花浅对叶雪尘最近总爱靠近自已的举动,很是头痛。却因叶雪尘做起来自然大方,让花浅闪躲的自自然然格外艰难。花浅也明白叶雪尘现在是想着法子哄自已高兴,有时心里还是为有人这样对自已暗喜。可是花浅转而想到叶府家大业大,人多事杂,单单叶家爷爷一人的算计,都令花浅心里犯憷,旁的人的小动作不断,更加讨厌。叶雪尘现在可以一时哄着自已,当有天新人进来,怕是人人都会算计自已,论心恨花浅心软,论毒花浅也毒不起来,花浅想着抖擞好几下才平静,想着为了平安,还是早早出叶府才行,花柔的心计在叶府如鱼得水般,自已在叶府,终因是姐妹,她反而因顾忌着花浅,不能放手去做。
叶雪尘望着花浅笑得如同漫天飞花洒脱样子,诱人得令人想犯色罪。花浅硬逼自已移开眼光后,才淡淡笑着跟叶雪尘说:“叶二哥、多谢,远儿也拿多几件给我,现在足够我穿。”叶雪尘听到花浅的话坐直身子,微掀起窗帘对外张望后,望着外面对花浅说:“浅儿、你和小草、何言会在那条街逛,我今天事不多,做完后可以去找你,到时陪你逛会。”花浅听得头都开始发麻,叶雪尘这俊男要走在自已身边,想想自已的受压力。花浅摇头说:“叶二哥、我和小草、何言都是乱逛的,走那算那的,”
到了街口,花浅三人准备下车时,叶雪尘扯住花浅的手,低声音对花浅说:“浅儿、我下次穿旧的袍子,陪你逛街好吗?”花浅想着叶雪尘总是忙忙碌碌的,笑着说:“叶二哥、我没事的,只是你有空闲吗?我还是不要打扰你,我自个和小草、何言逛就行。”花浅说完跳下车,小草在一旁接着花浅,小声音说:“小姐、明明姑爷刚刚想帮你下来的。”花浅望望小草和何言,想着该是将自已决定告诉这两人时间,免得这两人常常表错情。
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走在街上,何言吸引的目光无数,小草得意的在花浅耳边说:“小姐、你对我真好,知我不爱让别人盯着瞧,不过何言喜欢。”何言让别人的目光看的微微低头,小脸粉红,花浅暗想这时,要是江南来的男子,这时瞧到何言,一定会喜欢如此婉约的女子。对小草的话,花浅只有笑笑的份,不敢和她说“小草、我就是不想让你抢何言的风光,才如此做的。”现在何言和小草各得其所,也算是自个歪打正着。花浅想着暗笑,却不料身边的小草,停下脚步,指着对面街上的人,手抖动着说:“小姐、你瞧那人是不是柏少爷?小姐、我是不是看错?”花浅慢慢的抬头,往小草指的方向望去。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花落知多少(3)
花浅顺着小草的手望过去。对面街道上,相对而来的男子,穿着青色袍子,脸色严峻,眼神远远的望着,都能感受到当中的锐意。花浅把小草举起的手,轻轻捉着放下来。小草望着花浅,花浅轻拍着小草说:“小草、没事别乱指。”小草望望花浅后,上前几步跟上在前面走着的何言。
花浅努力抬步跟着小草和何言往前走,可是对面的男子还是让花浅忍不住望过去,那人有着成熟后柏林的面孔,跟在他身后的两男子正和他说着话,而他微微侧过身子仔细听着的神情,酷似当年花浅的说话时,柏林倾听的样子。花浅就这样边走边傻傻的望着那男子,慢慢的走着,彼此隔着人流擦肩而过时,花浅仿佛中听到自已心中冰块破碎的声音,一块块消溶掉,直至心中只有空无。
花浅走多几步后,想起曾经柏林给自已带来的美好的记忆。终是不舍的又慢慢回头张望,远远的那男子也回过头来,隔着中间来往不断的人流,他的眼望向花浅,眼中有着疑问的光芒。花浅多想张嘴对他说:“柏大哥、是我。”可是何言已返回轻扯花浅小声音说:“小姐、你在看啥?”花浅慢慢转回头后,对着何言微笑,何言瞧后,更加用力扯着花浅,小小声音对花浅说:“小姐、你要是不想笑,就不要笑。你这样的笑容,看得我好难过。”
小草回头望向站立在街那边,往花浅这边张望的男子,轻叹息对花浅说:“要不要过去打下招呼,也许是小姐认识的人?”花浅摇摇头,收敛好脸上的情绪后,对小草和何言平和的说:“我们慢慢走,呆会去铁师傅那条街,吃上一碗那街上独有的汤面,你们不是说,难得出府一定不能放过那里的好汤面?”见花浅的脸色如常后,何言有了笑闹的心思,对小草说:“小草、你可以去瞧哥哥。哈、哈哈、、小草心里天天都想着哥哥。”何言用不同的语气说哥哥,两个哥哥不同的含义,一听就明白。再加上何言故意用暧昧的语气,让小草听后直气得跳脚说:“何言、你总会让我找到机会说你的。”
花浅和小草、何言到铁师傅店那条街时,远远就瞧到铺里火光四射,铁师傅站在火炉边。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进铁铺时。铁师傅手里正拿着一把剑,就在炉火边,眯着眼细细打量着手上的剑。花浅和小草、何言进去后,三人叫道:“铁师傅好。”铁师傅的眼光才从那剑上移开,看向花浅三人,花浅的眼给那剑的锐利的光芒吸引住,小心翼翼怕惊扰那剑似的对铁师傅开口说:“铁师傅是你新打的剑吗?好锋利好夺目。”铁师傅望着花浅,笑说:“没想到五儿的眼光如此好。不过这刀剑是客人用过又来打磨的。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剑。”铁师傅眼中的欣赏之色,掩都掩不住的露出来,铁师傅正要把剑递给花浅瞧时,铁娘子的笑声传来。
“五儿、你来了。哟、今天跟来两位漂亮的女娃。”原来铁娘子在后面听到动静,过来一看是花浅,喜的伸出手扯着花浅说话。花浅抬头望着自已每次来,都能感受到铁娘子亲热的劲。本来刚刚开始时,铁娘子对花浅热情是客气的,也不过是因为小草的关系。后来是有一次,花浅到铁铺来,跟着蔡二弟去丢竹块的地方,见丢弃一大堆的竹块,很是心痛的对蔡二弟说:“二弟、你把这些竹块有空时,全打好洞。”蔡二弟见自已的妹妹跟着花浅。花浅又历来对小草好,现在小草会识字绣花,还会记点小帐,比一般人家的女子都強。心里对花浅很是感激的,只要花浅开口,而且又是用师傅要丢掉的东西,当场点头。
小草后来有天提回一大包打好洞的竹块给花浅,花浅见小草提的气喘吁吁的,心里过意不去的,当天用线穿好二块竹坐垫给小草,让她和何言觉得热时用凉快会。花浅闲着无事,又将那些竹块拼成各样的杯垫和坐垫。等到小草又可以出府时,叫小草再背回样品,送给铁娘子用。铁娘子对小草拿来的东西很是好奇,当场打开后,正好铁铺有跟着客人一起的妇人,瞧后喜欢,一定要铁娘子让自已几个,铁娘子不肯,那妇人放上钱,拿几个就走,铁娘子也不好意思跟出去要回来。铁娘子自此领了花浅的情,小草走的时候,塞给小草一大把好线,对小草说:“小草、以后你家小姐还要竹块,我叫二弟送到府上去。”
花浅见小草和何言听到铁娘子的话后,两人脸红红的,和小草订亲的哥儿,对着小草偷偷笑着。情人眼里出西施,何言站在小草的身边,都遮不了小草在那哥儿眼里的光亮度。花浅笑对铁娘子叫道:“铁婶子,你快别夸她们,这一路人人都喜欢瞧她们,下次和她们出门,我都不敢再让她们穿襦裙。你瞧我后背的衣,是不是有点皱巴巴,都是给她俩躲在后面抓的。”这席话说的,听到的人都哄笑起来,只有小草和何言怒目瞧着花浅。花浅本来想好好瞧瞧铁师傅手中的刀剑,却被铁娘子快快拖走,口中对花浅说:“五儿、好好的小姐,还是少瞧点刀剑,你铁师傅手中的剑,是见过好多人血的,你还是别看,跟着我到后面,我有事找你。”这话听得花浅,望向那剑,心里都有点怕,铁师傅瞪铁娘子一眼,对花浅说:“那有不沾血的剑。送它来的军爷,一看就是正直的人,这剑上只会有坏人血的。五儿,不用怕的。”花浅还是不也从铁师傅手中接过那剑,只觉得那剑不是寻常人用的。
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跟着铁娘子进到后院,只见蔡二弟正蹲在角落里,对着竹块瞧着,铁娘子对着他叫道:“二弟、快快我帮你找个会想的人过来,你别一空下来,就对着这堆东西,师娘瞧着你这样。心里都担心着。二弟、不明白你问她吧。”铁娘子把花浅往前一推,又在花浅耳边小声音说:“这二弟、自从去年知竹块做的东西有人要后,过完年后,只有得空,就天天对着这些,五儿、你劝劝他吧。”花浅听后,对小草看一眼,原来兄妹是着魔时是一样的。
蔡二弟抬头见是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赶紧站起身子,对着铁娘子打声招呼,又笑着对花浅三人问好后,笑眯眼望向花浅,冲着花浅说:“小姐、我还在想这竹块还可以做啥?”花浅刚刚瞧到铁铺里又做了好几把刀柄,选下最好的后,心里已想到后院这里又会堆上一大堆的。想着京城的夏天晚上是凉爽的,用不着竹床垫,可是南方的天气,花浅不敢妄想,就怕现在环境未曾受到污染,南方也用不着这玩意。至少自已在江南时,气温适宜,也不觉得晚上需要用竹床垫,只有对蔡二弟说:“二弟、铁铺里竹块这些并不多,现在天气热起来,你有空做做坐垫,别的以后看上门的客人,有需要你再做,这样不会费你的时间。”蔡二弟听得直点头,花浅忍不住多口说:“二弟、我上次瞧铁婶子家的哥儿的字有趣,你让他在竹块上写几个,试下行不行?”
铁娘子一听,摇头说:“五儿、我家小子的字不上台面,不行的。”花浅对铁娘子笑着说:“铁婶子、哥儿的字好有童趣,你让二弟叫哥儿试下,行不行都没事,反正是你自家人。”铁娘子听花浅这么一说,双手一拍说:“好、五儿、我听你的。去年你教我们做垫子,说试试,结果全卖完,今年没有那么好卖,别的店铺里已经有人跟着做。听你这话,呆会就叫我家小子写,可是要写啥字啊?”花浅听得一笑说:“铁婶子、哥儿想写啥都成,随他写才有趣,到时意思不好的字,拾出来放一边就是。”
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说有事先出了铁铺,没多久在街上见到花府的出来有事的妇人,花浅想着小言稍带的话,没有确定的时间。想想后,对何言说:“何言、你回花府一次,帮我问问小言,那天要出府来?”何言点头跟着花府的妇人一起回府,小草望着何言的背影,对花浅说:“小姐、何言最近有事吗?”花浅笑着看小草,小草又对花浅说:“小姐、平常你才不准我穿这衣出来,说不衬我,让我改短,到时拿去给我家妹子穿,可是今天你指着要我穿这衣,一定是何言有事,小姐、才这样。”
花浅听后笑着对她说:“小草、我也不想瞒你,可是何言在这,话不好说。何言的爹娘在江南给她看好的人,这几天要到京城来,我和小言想让小言见下,行的话这事就可以定下来。”小草一听,对花浅说:“小姐、江南好远。”花浅笑瞅着小草说:“何言从小在那边长大。说不定她的姻缘就在江南。记得这事一点口风都不能露。”小草掩嘴笑着说:“小姐、我不是何管事,而且我在何言面前说的话,抵不过何管事的一个眼神。”花浅轻笑说:“这回要是这人真好,何管事一个眼神都不敢给何言瞧着的。”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遇见
花浅和小草拒绝王叔要用马车送她们的心意。两人一路边走边说着,路上的行人望着花浅和小草的神情,让花浅惊觉后,拉开和小草的距离,对小草说:“小草、我们分开点,要不我怕你的名节被我坏掉。”小草“噗哧”笑出来说:“小姐、你是女子。”花浅没法子,示意小草自个打量路过行人的表情。小草看后,低声对花浅说:“小姐、我下次穿袍子出来,这些人的眼光好讨厌。”
小草的容颜清丽,在女子中容貌虽不是很出众,但胜在她的气质温馨宜人,格外能吸引人注目。这一路走来,许多年轻的男子对小草偷偷打量着,眼光扫向花浅时,有着淡淡的不平。花浅因叶雪尘对无妄之灾承受多后,早有免疫力,只是不想以后传出不好的事,让小草嫁人后在夫家难做人。小草伸出手扯扯花浅的衣袖,示意花浅往远处看。只见远远的铁铺门口,铁娘子站在那张望着,见到花浅和小草的身影。对着她们两人挥手。
小草掩嘴轻笑说:“小姐、铁婶婶还真着急,幸好我们在王叔那儿没呆多久,要不她在门口这么望着多累人。”花浅听得笑瞅着小草说:“别乱说,说不定铁婶子是出来有事的。”小草放下手,对花浅说:“小姐、一定是铁哥儿写了些字,铁娘子才在门口等小姐的。”花浅笑望小草,想着铁娘子的急是有名的,自已做过那些杯垫后,就完全不去想,结果没两天铁娘子出现在叶府侧门,急急的要找小草,小草出去后,对她没法子,只有找花浅过去和她说话。原来是那些杯垫全给人买走,铁娘子送钱过来给花浅,又带来一堆竹块,小草接过竹块,钱可不敢收,又不能在叶府里和铁娘子推来推去。只有找花浅过来,花浅来后,当然是不收铁娘子的钱,对花浅来说,那些也不过是她打发时间做的。可是铁娘子很不高兴的说:“五儿、你是不是以后不愿意帮我们做?”
花浅笑看铁娘子说:“铁婶子、以后也不用我做,你们自个照样子做就是。”铁娘子听后,急急说:“五儿、不行,这是你的手艺活,我们不能抢你的活。”小草听得“扑哧”笑出来说:“铁婶子、小姐本来就不靠这活的。她说让你们做,你们自个做就是。”铁娘子听后,擦一把汗,想想笑着对花浅说:“五儿、是铁婶子糊涂。回去后又会给你铁叔骂。”听得花浅和小草轻笑着,在叶府终是不能久呆,花浅和小草陪着铁娘子出门后,应承她说:“铁婶子、我想到新花样再做给你,你们到时照着做,有人喜欢我高兴,钱我不收,要不以后我也不敢去你们那儿。”
花浅和小草快走到铁铺门口时,铁娘子迎上来,双手要捉到花浅时,给小草闪到她面前,对她小声说:“铁婶子、在大街上抓一男子,你让铁大叔如何想?”铁娘子收回手,对小草嗔怪的说:“小草、五儿哪是男子?”小草顶回她说:“这条街上的行人,都只会当小姐是男子的。”铁娘子想想后,对花浅说:“五儿、下次你着襦裙过来。”花浅来不及答话,小草对着铁娘子说:“铁婶子、你不想让小姐再来吧。”花浅瞪小草一眼,对铁娘子说:“铁婶子、我家小草和你就是亲热。所以说话才这样肆无忌惮的,要是你不爱听,我回去好好罚她可行?”
铁娘子连连摆手说:“五儿、那可不行,小草和我斗斗嘴,我才喜欢,我也知小草说的有理,五儿要是真着襦裙的确是不适合到这条街的。”花浅微笑着,小草拉着铁娘子快快说:“铁婶子、你要是有事找小姐、要快点,要不等会晚啦,小姐又要回府,不知几时才能出来?”铁娘子望着花浅看后,口里还是忍不住说:“大户人家的媳妇,真不好当。”小草听后,要对上去时,给花浅扯着说:“小草、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和铁婶子斗嘴的,不要急在这一时。”铁娘子听后,笑眯眯的点头,小草想想后,脸惭惭泛红起来。这年代的师徒关系如同父子一样。
花浅和小草跟着铁娘子进后院后,见地上摆着许多铁小哥写的字,而铁小哥还在奋力的写着,花浅过去看后,对铁小哥说:“小哥儿、就照你平常样写就行,别太紧张。”花浅坐到桌边,将桌面的字看过,又对铁娘子说:“铁婶子、你帮我也拿支笔过来吧。”铁娘子拿笔当中,花浅在桌面上,摆好杯垫的样子。选几块铁小哥的字,自已在字中间,描上小小的花,要不就是画上小小的叶子,摆给蔡二弟看,蔡二弟看后笑着点头说:“五儿小姐、这样真别致,小哥儿的字这样看上去,还挺有趣。”花浅笑对蔡二弟说:“二弟、这事要做就要快做,而且是只能最初做才有钱,所以别让人先知。”蔡二弟听后点头,对着竹块自个排列起来,花浅把笔拿给他,示意他自个画,结果出来后挺不错,小草在边上看着,使劲点头说:“小姐、我二哥做的真好看。”
花浅和小草见时间已晚,拉拉铁娘子说要回府,铁娘子送两人出后院子,进到店面时,铁娘子嘴里还在说:“五儿、我让你铁叔帮你打好一把小刀,过几天好后,你记得叫小草过来拿。”花浅知铁娘子因自已不肯收钱,就换着花样。叫铁师傅打剪子这类的送花浅,铁师傅的手艺是有名的,用来打女子的用品,难免大材小用,不过铁师傅本人倒是不介意。花浅回头和铁娘子说着话,小草用力扯花浅,花浅望回她一眼。
小草的眼盯着店里面,花浅听到店里有男子温和敦厚的声音说:“铁师傅真是名不虚传,这剑经你手后,比之前更锐利。”背对花浅的男子一身青色的袍子,背影挺拔有力度。身边跟着两个年轻人。铁师傅笑说:“这位少爷,多谢你夸奖,多谢你照应。”那男子听铁师傅说完后,转过身子要走时,眼角扫过花浅站的地方,那男子停住脚步后,对着花浅打量好几眼后,笑着走过来对花浅说:“浅儿、是你吧?”
花浅笑着抬头,望向那男子说:“柏大哥的眼真利,还记得浅儿。”花浅这几年长高不少,容貌略微有变。柏林笑笑说:“我早上在那条街上,瞧到的人就是浅儿,对吧?”花浅对他点头说:“嗯、我瞧着是柏大哥,可是柏大哥你不笑的样子,我没见过,我怕认错。我最怕柏大哥也不放识我,所以才没过去打招呼的。”柏木笑起来,轻拍下花浅的肩说:“浅儿长的啥样,柏大哥都记得,柏大哥只是没想过浅儿穿袍子,才以为自已看错人。”柏木的脸上满是笑意,一下子熔化掉,他给人严峻的感觉。花浅和柏林相对而笑,花浅的眼中只看到柏林,没有看到铁师傅对着柏林笑脸惊讶的神情,也没有注意到柏林身后的两个男子,对柏林笑容的惊异表情。
柏林和花浅一行人,出铁师傅的店后,柏林挥退跟在身后的两人,对着花浅说:“浅儿、天色惭晚,你要去那儿,我叫马车过来送你。”花浅这时想起叶雪尘说过,会等自已的事,对柏林摇头说:“柏大哥、我到早上你瞧见我的街口,有人会等我的。”柏林听后,脸上一刹那间变下后,还是笑说:“那好。我送浅儿去那,可方便?”花浅笑着点头,对柏林说:“柏大哥不会担搁你的事吗?”柏林笑着摇头:“不会、柏大哥现在有空。”
花浅细想后,对柏林说:“柏大哥、那你回来多久?我大哥知道吗?柏大哥、、、。”花浅一边串的问着,柏林笑望花浅说:“浅儿、还是和从前样,对着柏大哥就有好多问题要问。我也是才回京城,暂时等安排。你大哥隔几日就要回京城,到时他就知我在京城的事。我现在很有空,前几天才去爬华山,准备明天去爬南山。”听得花浅眼发亮,还好有小草在一旁扯着,要不花浅准会冲口说:“柏大哥、我跟你去爬南山。”花浅忍下眼中的向往,对柏林说:“柏大哥、有没有听说,你要在京城呆多久的事?”柏林皱眉后,笑对花浅说:“浅儿、不想看见柏大哥。”花浅对他摇头说:“柏大哥、我好高兴能再见你,所以才问你可以在京城呆多久的事?”柏林想想后说:“听说要过六月后才有消息。”花浅听后手一抖,脸仰起看着柏林的笑脸。
花浅望望柏林,对他开口说:“柏大哥、我想用手量量你的背宽,可行?”花浅这话一说完,小草的手直接拧向花浅的肉,柏林对花浅历来的怪要求,想来习以为常,脸上带有回忆的笑容,问都不问,转过身子说:“好。”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撞见
花浅坐在马车里面。掀起马车的窗帘,望见夜色中柏林独自一人正站在远处,瞧到花浅张望的目光后,才缓缓转身离去,背影萧瑟不已。花浅放下窗帘,回过头无意中看到对面叶雪尘紧握拳头的手,花浅暗自心惊。
花浅这时想起,自已动手在柏林背上打量时,小草紧扯着自已的手,突然放下。花浅没有多想。还是快快用手量量柏林的背部后,笑对柏林说:“柏大哥、多谢。”柏林转过身子,笑对花浅时,无意中望向远处时一脸疑惑,让花浅也转身,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远远的街口停着一辆马车,叶雪尘和木星站在车旁,对着这头张望着。花浅见后,对柏林说:“柏大哥、那是接我的车子,我先走一步。”柏林对着花浅点头,小草走多几步后。小声音埋怨花浅说:“小姐、都快近街口,你还这样?”花浅冷汗,从未曾想过平常在书肆的叶雪尘,会到街口来等自已。
花浅到车旁,快快扶着小草上前面坐好,然后自已跳上车,叶雪尘随后跟着上车,花浅听着木星问小草:“小草、何言呢?”小草说:“何言先回府。”马车徐徐的走着,车内的光线惭暗,花浅闭上眼,想着柏林此时回京城,大哥花安明也要回来,怕是风起云涌的月份就在眼前。花浅给车摇着半梦半醒中,感觉到叶雪尘扯动自已的衣袖,便张开望着他,夜色中的叶雪尘面容朦胧,只听得他悠悠的问:“浅儿、刚刚那人是谁?”
两人坐车都快到半路,听到叶雪尘这么一句,花浅一时反应不及,边答边想:“哦、那人、是柏大哥。”花浅看不清叶雪尘的表情,想着开始瞧见他紧握的拳头,心里有点犯慄。叶雪尘轻声又问:“柏大哥、你和爷爷在外认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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