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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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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少言好。”花敏听后,对着小草说:“小草、听你小姐没错。叶府不比我们府里。”

小草离开房后,花敏对着花浅说:“浅儿、你的个性和姐姐不同。你不爱争夺。而姐姐自个的日子顺才会有心顾你的。”花浅听得笑起来,对着花敏说:“敏姐姐、谢谢你。叶府上没有啥值我去争的。我能顾到自已和小草平安。”这世上难得有居在一起的妯娌,没有事非的。以后叶家当家理事是叶青尘,叶家的生意却是叶雪尘打理。

花浅在花敏的细语中,也平静下来。想着过日子不就是这么一回事。过得下去就好好过,过不下去就走另一条路。“拍、拍、拍。”院子打开了,听见豆子和小草叫着:“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夫人。”花敏和花浅在房中,站起来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迎接花伯母和花母。花敏和花浅笑着叫:“娘亲(伯母)好、婶婶(娘亲)好。”花伯母和花母见两人脸色平静,花伯母笑着对花浅说:“浅儿、想来敏儿已和你说了。”豆子和小草搬来桌椅板凳,几人在院子里坐下来。

花母拉着花浅的手,很是不舍的说:“浅儿、娘亲以为你至少还可以陪娘亲两年的。没想到这么快你出嫁。”花浅瞧着花母,对她说:“娘亲、我会常回来瞧你。”花母拍了拍花浅的手说:“浅儿、到了别人家就是别人家的人。回娘亲要那边准才能回。”花浅听后,只能叹息。想到前世那些嫁了人的同事,都是住在娘家的。自个在这儿,有娘家也不能回,真真郁闷,嫁的人又是一棵开满桃花的树,这日子就怕是有心也难过。

花伯母挥退花敏和豆子、小草,对着一脸闷闷不乐的花浅说:“浅儿、你和叶雪尘只是行成亲仪式。别的就等你及笄后再打算。”花浅听到花伯母这番话,心里一喜,对着花伯母和花母问:“伯母、娘亲真的吗?”花母摸了摸花浅的头说:“浅儿、爹爹不会不为你着想的。这亲事是叶雪尘亲口应承,他说会对你好的。你爹才点头。”

花伯母见花浅有笑容,就笑对着花母说:“真枝、我就说敏儿只听一半,就急急过来报信,这事没错吧。”花母点头说:“敏儿、也是对浅儿好。才会急不可耐的回来报信的。”花伯母对着一旁不说话的花浅说:“浅儿、府里人不担心你姐姐。就挂着你。你自小有主张,对事放手绝不回头。这是好事。浅儿、人是不同,不要放过对你好的人。”花浅点头,心里真想狂笑,只对自已独有一份好的人,有吗?

正文 第七十章嫁妆

成亲的日子一天逼近。花浅院子里也多了来来往往的小厮丫头,抬着描金木箱的小厮,跟在奶娘后面拿着东西的丫头,时不时到花浅的院子放置东西,有时也会过来问花浅放的地方是否安妥。人来人往的打破花浅院子里以往的平静。

花敏和花浅两人,只有早上时间才能如同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练练字。几年不见,花敏的字越发有长进,竟然在京城闺秀中慢慢的独树一枝,字里行间透出浓浓的韵味。花浅的字没有多少进步,仅仅可以看而已,字型少了女子的该有的韵味,多点洒脱。花父和花安行父有天早上,两人很有空闲到花敏和花浅的院子。花敏和花浅在院子里摆着桌椅板凳,贪凉爽写字。花家父子俩人静静过来,顺手拿过花敏和花浅的字看,花父和花安行两个拿着花敏的字,连连点头赞赏不已。拿着花浅的字,花父和花安行竟然是久久无语,片刻后才说:“行、比以前有长进。”花浅淡淡的笑着,收下花父和花安行的心意。

成亲前三天,花伯母和花母在奶娘和大肚子小言陪伴下。到了花浅的房中,花浅赶紧让花伯母和花母坐下,小草倒着茶水给众人喝。小言拿出大红色的嫁衣给花浅看,嫁衣上绣着双双对对的蝴蝶戏花图。红色的罩头巾边上绣的是一朵朵小小的同色花。花母对着花浅说:“浅儿、这衣是小言为你赶制出来。”花浅对着大肚子的小言很是不舍说:“小言、你现在是双身子不方便,真是劳累你。谢谢你,衣服我很喜欢。”小言对着花浅看了又看,终是一脸不舍的说:“小姐,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成亲,要不,我会早早帮你备好嫁衣。不过,这几年来我每年都会为你做一身衣,今年的衣服刚做好,给小姐你添箱用。”小草接过小言递过来包袱。花浅从没有想过小言会一直记挂自已,每年都为自已备衣,很是感动的拉着小言的手说:“小言、对不起。我让你担心。”小言看看花伯母和花母,赶紧抽回手,对着花浅说:“小姐、是夫人给我好的布料,让我为你做的。”花浅瞧到花母脸上闪过惊讶神色,就知小言的心意。

花浅走到花母的身边,抱了抱花母说:“娘亲、对不起。都是浅儿不孝,累你担心几年。”花母听着花浅的话,用手拍打着花浅说:“浅儿、你以后去了别人家里,不能这样任性。那样没人能保住你的。”花母边说,拍打花浅的手,变成抚mo花浅。泪顺着花母的脸颊流下:“浅儿、这几年我担心你。你爹爹气你,都是因为我们不放心你。爹爹和娘亲只是舍不得你吃苦。叶家家世好,叶雪尘性情体贴,真真是良人。浅儿、你嫁去后,要好好过日子,别再使性子,让娘亲担忧。”

儿行千里母担忧。花浅用帕子,轻轻擦拭去花母的泪。想到自个前世的母亲,自个离开后,会多么的伤心。花浅对着花母说:“娘亲、你放心。我会好好过的。”花母抬头对着花浅说:“浅儿、有你这话,我放心许多。”一旁的花伯母拍了拍花母的手说:“真枝、她们姐妹俩个嫁进同一家,互相会照顾的。你别担心太多。”花母听后,脸上有着笑容对着花伯母说:“嫂嫂、柔儿从小到大就没让我操过心。只有这浅儿,让我总是操心不已。出去几年,人是沉稳了许多,但我这心对她还是提着。”

奶娘在旁听着,瞧了花伯母和花母,笑着说:“大夫人、夫人、你们不是说,今天找二小姐是打开箱,给二小姐瞧瞧备给她的嫁妆,是不是合她的心意?”花伯母和花母两人笑着站起身子,花母扯了扯花浅说:“浅儿、从小就有这本事。总让人忘记正事。”花浅听后,不依的扯了扯花母,果然花母脸上笑的更加欢喜,嘴里却说:“瞧、这么大人还是对我撒娇。”花浅瞧着花母脸上的笑靥。这时才深深的后悔,自个前世总是怨着母亲丢下自个不管,冷面相对,要是早有现在这觉悟,母女同样会情深。想来成年后,也不会被男人小小的温情打动,为别人做尽能做的事,最后落了个新娘是别人的下场。

花浅跟着花伯母和花母到了放置箱子的暖房里,见奶娘打开一个个的箱子,花浅瞧着箱子里的布匹,色泽亮丽;色彩斑斓;色彩素雅,各色各样的就有两箱。花伯母和花母细瞧花浅脸上惊讶的神色。花浅以为只有短短的日子,有一半花柔的嫁妆就很不错了,没想过花柔有的自个也一样有。奶娘很是神秘的半打开一个箱子,对花浅和小草招手,小声音说:“二小姐、这是内里穿的用的。小草你要记得这个箱子的记号。到时直接送到房内。”花浅瞧到箱子最上面放置的抹胸,布料轻柔,色泽透明。心里暗忖,原来古人也没我们想的那么古板,骨子里个个都是热情的,花浅不好意思去翻下面的东西。花敏走上前好奇的翻了翻箱子里面的东西,脸红的退回到花伯母后面,花伯母在花敏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花敏的脸更加红透,脖子都能瞧到红色。

到了成亲前一天,花府里的人,聚在大厅里,花父和花母坐到主位,花伯母坐到侧位。花安行夫妻坐到花父下首。花柔立在花伯母后面,花敏和花浅在一旁,逗着花安真和花德中两人,小大人的花安远笑笑立在一旁。奶娘过来将花安真和花德中牵走,花敏和花浅、花安远三人才在兄嫂身边坐下。

花父见众人安静了,就开口说:“柔儿、浅儿、明天到了别人的家。姐妹俩个要记得姐妹的情份。”花柔和花浅赶紧到大厅中站着,花柔接过花父的话说:“爹爹、我会照顾好妹妹的。”听得花父点头瞧着花浅,花浅只有跟着说:“爹爹、我有事会和姐姐多商量。”花父听后对着花浅点点头。花父从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王管事手里,接过几张契约纸。看看后分成两份,对花柔和花浅说:“柔儿、浅儿、以后爹娘再也不能和以往那样顾着你们。这里各有两间店面的契约和两份田租契约,你们姐妹俩个拿着。以后身边也好有个私已钱用。”

花柔和花浅上前,从花父手中接过。花父瞧了瞧花柔和花浅又说:“柔儿、珠子和小花跟你一起去叶府。浅儿、你身边的小草,只有十一年时间约,你可以让小草仍然在府里,你另选两个家生子一起带过去。”花浅回头瞧了瞧远远站着的小草,见她一脸的笑瞧着自已,便对着花父摇摇头说:“爹爹、让小草和我一起吧。爹爹要是想另给我一人,我听爹娘的吩咐就是。”花父见花浅如此说,对着花母说:“娘子、你瞧着有合适的人,你决定吧。”花母点点头。

正文 第七十一章成亲(1)

花浅在黎明时分就醒了过来,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只有起床,轻轻打开自已的房门,搬来房中的凳子,放在屋檐下。花浅望着月光浅映着的小院景色,用目光再一次抚mo着月色下的朦胧的树影,又瞧向惭惭稀少的草地,知道这一别后,再次重逢自已就成了府中的宾客。

九月的风惭凉,吹得花浅惭惭有了睡意,却不想再回到房中,就半倚靠着身后的墙壁,半合着眼。花浅听到有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又听到轻轻的脚步声音向着自已过来。花浅却张不开眼睛,来人轻轻推了推花浅,低声唤着:“小姐、你别在这睡,着凉就不好。”小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花浅半张开眼,瞧了瞧小草,捉住小草的手站起来,小草将凳子搬回花浅的房中,走过来要叫花浅回房小睡片刻,却见花浅的目光惭惭清亮起来。

月光惭惭不在高空中挂着,天色黑得更加深。花浅拉过小草,两人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坐下来,台阶的青石少了白日的火热,冰凉浸入肌骨。花浅和小草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气,两人听到对方的吸气声音,都看了各自一眼,小草悠悠的小声音说:“小姐、我本来以为回府可以长呆,未曾想过这么快、、、。”小草的声音惭没。花浅望了望院子门口,低声音问小草:“小草、你真的要陪我去叶府吗?你现在反悔来得及的。”花浅没有回头瞧小草,小草轻声答:“小姐、我不悔。”

“吱”花敏的房门打开,花敏走出房门,瞧到坐在台阶上的两人,同时回过头瞧自已的两人,眉头抬了一抬,走过来,在花浅边上坐下来。换来的是花浅和小草同时瞪大眼,瞧向花敏,大家闺秀养成的花敏,举止从没这样失常过。花敏笑着对花浅说:“浅儿、我陪你一回,你以后是真的不能和这样自在。”花浅笑着对花敏说:“敏姐姐、我们坐到这可以看到日出。”

太阳远远的跳出来,直接就想往高空中挂上去,结果还是暂停在远远的树梢顶上,只能慢慢的爬上高空。花敏和花浅、小草起了身。院子外远远地传来脚步声音,豆子走出了房,见三人都立在台阶上,动也不动。豆子直接走到院子门口,打开院子门往外望去。豆子笑着回头对着院子里三人说:“小姐、二小姐、夫人和奶娘她们过来了。小草、快打开二小姐的房门,她们手上拿着好多的东西。”

花敏和花浅迎出去,花伯母和奶娘瞧着站在院子门口的花敏和花浅,奶娘对着花敏和花浅说:“敏小姐、二小姐快快进去。二小姐今天可有得你累的。”花敏牵过花浅的手,进了房,花伯母跟着进了房。奶娘在院子里对着跟来的小厮丫头说着话,好一会进来对着花伯母说:“大夫人,水已备好。”花伯母拉过花浅的手说:“浅儿、你跟我来。”花浅和花伯母一起走到暖房,只见暖房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木桶,里面冒出热气,花伯母从奶娘手中接过一袋子,打开洒落到木桶里,片刻后房中布满花香,花伯母对着木桶的水,口中喃喃的说着,花浅只隐隐约约听见:“平安、、、安康、、、顺、、、。”

花伯母伸手拉花浅到木桶边,伸出手帮花浅放下头发,又要伸手解散花浅的衣带,花浅拉住花伯母的手对着她说:“伯母、我自已来。”花伯母对着花浅摇头,还是帮花浅解散衣带。奶娘从外面拿来从内到外的红衣,放到一旁的榻上。花浅没有望到小言,便问奶娘:“奶娘、小言好吗?”奶娘笑着点头说:“二小姐、小言好。沐浴时间到了。”花浅要进木桶内时,见房中花伯母和奶娘、小草都守着不走,便对着她们说:“伯母、奶娘、我净好身子再叫你们。”又递眼色赶小草走开。花伯母和奶娘笑着说:“浅儿(二小姐)你进去吧。”小草也只是对着花浅笑。花浅只有穿着抹胸进水中,还好水面上花的蓓蕾全打开,全铺在水面,花浅在水中,将抹胸解开,将湿透的抹胸递给一旁立着的小草。花伯母到花浅身后,冼着花浅的长发,花浅真真是不适应。不过听见花伯母口中唱起好听的调子,手里还帮花浅轻柔的冼着发,花浅听了半天,都没听懂。花浅清冼好自已后,花伯母已用干净的布包起花浅的发。只留下奶娘在房中,花浅只有脸红红的从奶娘手中接过布巾,将自已擦干水,接过奶娘一一递过来的衣服,顺次一一穿起。

花浅一边扣襦裙的扣子,一边小声音的问奶娘:“奶娘、刚刚伯母唱歌真好听。可是是啥意思?”奶娘笑着对花浅说:“二小姐、我只知道是花府嫁女儿,传下来的冼头歌。只有大夫人和夫人会。”花浅点点头,想起昨夜,花母为了今天没法子陪自个,专门过来对着花浅一脸的歉意,还是花浅宽慰她说:“娘亲、伯母也是一样,会对我好的,姐姐那边同样需要娘亲。”花母离开时,还是一再回头瞧着花浅,花浅笑对着她,她才依依不舍的走出院子门。

花浅穿好衣裳,奶娘瞧着花浅,笑着点头说:“二小姐、今天你真美。”花浅进了房,小草拿来干净的布巾用力拧花浅的头发,花伯母用手摸了摸花浅还微湿的发,对站在一旁的妇人点头,妇人帮花浅梳起头发。从铜镜里花浅瞧到一张温柔平和的妇人脸,只见妇人轻轻梳理着花浅的头发,口中念着:“一梳梳到底,富贵平安跟着你。二梳梳到底,、、、、、。”妇人的呤声,让花浅的思绪飘散开去,花浅见镜子中少女,稍黑的脸,想起前世今生,真真如在梦中行走样。花浅近一年来,少有时间去回想自已的前世,这一刻却所有的事都浮上来,花浅只有用力去压制自已,就怕自已真的冲动,脱下这身大红衣裳。

头微微沉下来,花浅抬头瞧镜子里,满头金的自已,见花伯母拿着一个金钗往自已头上钗去,花浅赶紧对着镜子里的花伯母说:“伯母、太多了。”花伯母笑着说:“浅儿、这是伯母的心意。伯母当今天是自个嫁女儿。”花浅只有让花伯母加上这个,那知奶娘过来,又将一个彩风样的金钗往头上钗去,口中说:“二小姐、这是夫人给小姐的。”花浅只有接受的份。这么一来,花浅的头沉的要用手去扶着,花伯母好笑的将花浅的手拉下来,对着花浅说:“浅儿、要去祠堂拜别先人。”

花敏走到一边,扶着花浅,嘴里说着:“浅儿、真美。”花浅好笑的回看花敏,想着昨晚花母一再说:“浅儿、明天大喜的日子,只能说吉兆话。”花浅便吞回口中的话茬。到了祠堂,一身红的花柔笑着出了祠堂,花柔美丽夺目,姐妹俩个擦身而过,花柔对着花浅笑笑。花浅进了祠堂,跪在先人面前,磕了三个头,族中老人对着花浅说着吉兆的话。花伯母扶花浅起身时,在花浅耳边轻轻说:“浅儿、你直接走回自已的院子,不能回头,路上不能开口。不能点头。”最后一句,把花浅正要点下的头定住,花浅瞧了花伯母,跟着出了祠堂,一路不回头,不开口直奔自已院子,打开房门半歪着坐下后,只觉得想长长的松口气,想长叹一声,却见花伯母和奶娘一脸紧张的瞧着自已。花浅笑笑又坐直身子。

花伯母和奶娘安置好花浅,听到院子里有声音,一起出了房。花敏过来细瞧花浅时,塞给花浅一样东西,散发出清香。花浅接后,抬头瞧向花敏,花敏见房中只有小草在,俯在花浅耳边说:“浅儿、你收着就好。是柏大哥托人带回的贺礼,是香木梳。他知你今天成亲。”花浅握了握手中的梳,对着花敏说:“敏姐姐、谢谢你。”花敏对着花浅说:“浅儿、我昨天就收到了。大哥说,你回门时再给你,不过我想,柏大哥给的祝福,浅儿、早点知道,一定会高兴,对吧?”花浅笑着瞧花敏,伸出手拉住花敏的手说:“敏姐姐、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正文 第七十二章成亲(2)

花浅用手细细摸了下梳子,觉得梳子上有点凹凸不平,见只有花敏和小草在房中,就将已放到怀里的木梳拿出来,想细细看一遍。偏偏又听见花伯母和奶娘的脚步声音。花浅只有匆匆忙忙把梳子塞给小草,轻轻对小草说:“小草、这梳子你收好。”刚刚说完,奶娘端着点心在前,花伯母跟在后面。瞧到花敏和花浅两人凑近说话,花伯母笑对着花浅说:“浅儿、快过来吃点东西。”

花浅见后,拉着花敏,对着花伯母和奶娘说:“伯母、敏姐姐、奶娘、我们一起吃。”花伯母和奶娘笑着摇头,奶娘对着花浅说:“二小姐、你要快点吃。呆会上妆妇人来后,就没空闲吃。”花敏也笑着端来水,对着花浅说:“浅儿、你快吃。水我都端过来给你喝。”花浅瞧到小草,给奶娘示意着小草一块出了房;花浅低头吃着点心,听得院子外传来奶娘的声音,一小会奶娘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浓妆妇人,手上提着一包袱。

花浅吞下口中的点心,抬头瞧了妇人画得和京剧脸谱样的脸,以为是府里那房的亲戚。站起身子想打招呼,就给奶娘扯着坐到镜子前。那妇人打开包袱,一种浓烈的香味扑面奔来,花浅用力揉搓下鼻子。对着花伯母和奶娘瞧过去,见两人很是新奇的瞧着妇人带来的东西。妇人打开一个粉样的盒子,将粉直接用刷子几下上花浅的脸。花浅怔忡瞧镜子里面粉人,连忙推开妇人的手说:“这位嫂子,我自已动手,要是做的不好,你指点一二。”妇人很是不高兴的看着花浅,花伯母和奶娘见花浅这一脸的粉白的吓人。花伯母也开口道:“庄嫂子、你就让她自个试下。”

花浅快快扯来干净布巾,将脸上的粉擦拭一半去。花浅心里是很想擦净,却见那妇人已是很难看的脸色,就停了手。由着那妇人将眉毛画好,又给额头画上一朵花,将脸颊刷上红fen,嘴唇眠上红色。花浅根本不敢望向镜中人,站起来要出房前,才快快瞄了一眼,远看自已的脸就象旧版式的年画一样鲜艳无比。花浅只有低着头,出了房出了院子,一路行到大厅。

花父和花母坐到大厅主位,花柔已上了花轿。花浅过来时,只瞧到花柔花桥刚刚抬到府门口的影子。花浅对着花父和花母跪下行礼,花父和花母双双过来扶起花浅,花父口中温和对着花浅说:“浅儿、在叶府好好过日子。”花母拉着花浅说:“浅儿、要照顾好自已。”花安行过来,俯下身子对花浅说:“浅儿、让哥哥背你上桥,浅儿、从此一路顺风顺水。”花浅正要趴上花安行背上时,花语带着花安真和花德中过来,花安真和花德中扯住花浅,哭闹着说:“二姐姐(姑姑)你不要嫁。”靓儿嫂子赶紧过来拉住花德中,劝说着:“中儿、姑姑会来看你的。”奶娘过来拉开花安真。

花浅让花安行送上花桥,花母将红头巾罩上花浅头上时,花语哭叫着:“二姐姐、你要记得语儿。”花浅的泪一下子流下,花浅坐到桥子里,要起桥时,从头巾下瞧到一双大小孩子的手,伸进来扯了扯花浅的衣裳,花安远的声音响起:“二姐姐、我会长大的,你一定要信我。”花浅用力点头说:“远儿、二姐姐信你,你长大一定会是很本事的男子。”

花桥在京城里绕着,花浅听到桥旁行人的说话声音,不时传来。“叶家今天双喜,花家双喜。”“哇、叶家兄弟真俊,叶家二少爷真真是京城中最俊男子。”“哈哈哈、叶家二少爷娶的娘子,是京城中最不打眼的花家二小姐。”花浅听着桥外的声音,一阵阵传来。嘻笑声、暗喜声音,同情声音。花浅静静的听着,花桥摇晃中花浅闭上了眼。

“停桥。”外面有人大声音叫着,花浅惊醒后,才想起自已今天成亲,拉正偏歪的红头巾,接过从桥外递进来的红绸缎,从放好的桥子,跟着红绸缎走下去。跳过红火盘,跨过高高的阶梯,进了大厅。花浅听得一片吵闹声,听见小草小小声音说:“小姐、现在拜堂。”花浅被人扯着,正了方向,听人叫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花浅一一行礼。听到人又叫着:“送入新房。”就见红绸缎扯紧下,花浅跟着红绸缎走。一路上只觉得叶府人真多,说话也是一阵又一阵,好不容易迈进了一个房,坐到一张床上。有人从花浅手中接过红绸缎,叶雪尘的声音响起:“浅儿、你先在房中休息,我去去再来。”

花浅顶着一头的金玉满堂,脖子僵硬着,听到叶雪尘远去的声音。花浅想扯下红头巾,又怕房中有别的人,当听到小草小小的声音说:“小姐、现在只有我,别的人全去大厅用餐同喜。”花浅听后大喜,直接扯下红头巾,对着小草说:“小草、快帮我扯下几支钗子,实在太重。”小草很是惊讶为难的对着花浅说:“小姐、你不能自个扯下头巾。你再忍忍,罩上头巾,等姑爷来揭开。”花浅听后白了一眼小草,对着小草说:“小草、你在我面前,还是叫叶二少爷吧。在人前叫姑爷。”

小草摇着头,对花浅说:“小姐、我还是叫姑爷吧。我怕到时给人听到,那样就不好了。小姐、钗子我不帮你取,天都暗下来。一会姑爷过来揭头巾。让姑爷取下来,才会褔气长存。贵气长在。”花浅抬头望向外面,天真的暗下来,想到顶着一堆金子,要是自个取下来,怕是小草真真有一堆的话要说。花浅只有僵着脖子对小草点头,换来小草笑眯眯。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音,还有一阵阵嘻嘻哈哈声音,小草动作很快的将头巾罩到花浅的头上,花浅端坐床上,暗忖“人真多。”

花浅听到叶雪尘在房外拦着人说:“各位回吧。想看新人,总是有机会的。”众人嘻闹中,有人说:“雪尘兄、我们今天就想瞧瞧新嫂子。”叶雪尘的声音再传来:“哈、哈、哈、你们叫她嫂子,就给她面子,大家回吧。”花浅见叶雪尘挡住人,心里也松了口气。听了片刻,房外还在争执不下。听到有人叫:“云兄、你来说说。”花浅听得一清淡的声音说:“大家回吧。新人脸薄。回吧。”外面的人还是嚷嚷几句,才肯散去。

花浅听见叶雪尘打开房门的声音,又见一根竹轻轻挑起红头巾。花浅张大眼,见叶雪尘一脸的笑意瞧着自已。

没想过这么快上架,匆匆忙忙中赶了一章。多谢Juergen的书评和打赏,多谢惊雷声声音的票票,多谢书生情人剑,多谢豆牙牙,多谢Refia;多谢忧梦,多谢谢艾米、、、、。谢谢一路支持我的人。想谢太多了,怕温柔的编编会给我气坏,就不一一列上。谢谢陪在我身边的小姜。

正文 第七十三章成亲(3)

叶雪尘有一对黑亮有神的眼,挺直的鼻梁,红嫩的嘴角微微向上弯,闪闪发亮笑对着花浅。花浅小心翼翼的将口水咽回去,用足了定力,把目光从美色中挪开,眼角恰好扫到小草轻悄悄地打开房门出去。花浅用眼扫一圈后,见房中全是用红绸缎罩着,心里暗想,这叶家真有钱。

花浅左顾右看眼光就是不对着叶雪尘。花浅听见“拍”一响,给吓了一跳,只见叶雪尘双手一拍,门口进来一妇人对着叶雪尘和花浅说:“二少爷好、二少夫人好。二少爷、饭菜备好了。现在就端上来?”叶雪尘点头后,对着花浅说:“浅儿、这是何妈。以后她就在我们院子里。”花浅笑着点头,对着妇人说:“何妈、以后我做不周到的地方,请你一定说出来。”那何妈连连对着花浅摇手说:“二少夫人、这话何妈不敢当的。你有事吩咐就好。”说完行礼,快快出门。

叶雪尘对着花浅皱眉头说:“浅儿、这事都是她应当的份。”花浅淡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这间房是你原来的卧房吗?”叶雪尘见花浅扯开话茬儿,便接过来说:“是。”花浅瞧了瞧四周,见房中有一长榻,也就不再多问。何妈和几个小厮将饭菜摆好放到桌上,行礼往外退去。花浅嘴动几下,终究是没开口。

叶雪尘过来扶花浅时,花浅连忙站起身,头上的叮咚叮咚的响起,花浅用手扶了扶自已的脖子,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我自已行的。”花浅坐到桌上,将叶雪尘面前的空碗,添上饭后,双手递给他,瞧着叶雪尘平平伸出的手,花浅的脑子里闪过一句“纵使举案齐眉,终究意难平。”花浅将自已的碗里盛好饭,默默的吃起来。叶雪尘夹了些菜放到花浅碗里,花浅低头说:“谢谢。”

叶雪尘和花浅吃完饭后,花浅打起精神喝着水。一会“拍”门进来一小厮,俯首帖耳的对着叶雪尘说了一句话。叶雪尘点点头,对着花浅说:“浅儿、我有事出去会。”花浅笑着点头。没多久,小草进来,端着一盘水,花浅向着房中罩着红绸缎,和镜子样的物件走去,直接扯开红绸缎,果然是一铜镜。镜子里的人,脸上红白交错,真真和画错条格样。花浅对着镜子里的人,笑呵呵的看着,小草递过来湿布巾,说:“小姐、姑爷对着你这样的脸,还吃下了饭。真历害。”花浅瞧了一眼小草,笑说:“有笑料伴饭吃,当然吃得下。”

花浅快快将脸上擦净,小草换回干净水时,花浅已将头上的金银玉钗全扯了下来,放到一个小木箱装着锁好。花浅将头发松松挽成男子的发束。花浅见房中刚刚进来的小厮,收好桌子,全退下。只有小草在,伸出手对小草说:“小草、我让你收着的梳子给我瞧。”小草对着花浅,慢慢的拿出木梳子,递给花浅。花浅接过木梳子,用手细摸了摸,才摸到凹凸不平处,有点和字迹样。正想凑到火苗下细看,听到外面传来叶雪尘的说话声音,花浅将梳子快快塞到怀里。走到已收拾干净的桌旁坐下。

“雪尘、你就是个性太好。你让我进去说说。”云水寒清淡的声音响起。花浅又听见向晚轻柔的声音:“相公、我们先回吧。”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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