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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花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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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百般的不是。就是想劝花浅不要打这个主意。可惜反而被花浅用一句话顶了回去:“爷爷、我不怕的。要是你不让我跟。我呆会就和娘亲去说一句话。”花家爷爷听后,半响没哼一声。
花浅也不再和花家爷爷多说啥的,自顾自的喝着水。暗暗地瞧着花家爷爷和何管事两个眉来眼去的。花家爷爷瞧向花浅时,花浅便对着他,淡雅的笑笑。花家爷爷无意中曾对花浅说过,花浅淡淡笑时和太奶奶是一样的神情。果然花家爷爷,瞧到花浅的笑容,就不再管何管事的不赞成。而是对着花浅说:“好、浅儿、你跟和我们一起走,是好事。你打了大王爷家的亲戚,我担心这事没有这么好解决的。你去外躲躲,别人也找不了麻烦。不过,到了外面要穿粗布衣,你带上小草,两个人也有个伴。外面就是苦和累,也能练练人的性子。不过、我们这一出去,就不会轻易再回府,当然除去府里有大事外。”花浅瞧着花家爷爷开始是不肯的,但见他瞧了又瞧自个的脸,终是不忍心,还是点了头。花浅心里也明白,自已和太奶奶差不多的长相,是花家爷爷的心里最能让他心软的弱点。花浅的心总算落到实处。
花浅明白的点头同意。花家爷爷瞧了花浅,还是不放心,很是严肃的对着花浅说:“浅儿、要走我们偷偷走。只有你和小草知就行。别的人一个也不能说的。”花浅听后,望了望花家爷爷,再望向何管事,见他们两人都是一脸肯定的瞧着自已,便小小声音的说:“爷爷、我们不能大大方方走吗?一定要这样才能走吗?”花家爷爷瞪了花浅一眼,气极的说:“浅儿、要是能大大方方的走,爷爷也想啊。不过那样的话,日子要排到了明年才能成行的。浅儿、敏儿也不能让她知道和察觉的。我们后天大早上就走,这两天你每次过来,将你和小草的东西拿过来,到时你们早上出院子也不打眼了。”
花浅听完花家爷爷的安排,想到只有二天时间在花府里,便赶紧和爷爷告辞出了院子。花浅在花家爷爷的院子外,站着想了想,便向花安远夫妻的院子走去。到了花安行的院子里,见这夫妻二人,正在院子里说着话,花浅进来后,夫妻两人瞧着花浅,都是很难为情,帮不了花浅的表情。反而是花浅主动对他们说:“哥哥、嫂嫂、我想瞧瞧中儿。”花安行夫妻两个连忙拉着花浅进了房。
花浅进了房,见到快半岁大的侄儿,在自个的小床上,张开嘴巴笑着,肥嫩的小脸,让花浅瞧着就喜,凑上前去,已会认人的婴孩,大大的眼对着花浅瞧。喜得花浅笑着将他抱起,哄着他说:“中儿、叫姑姑。姑姑给你蜜糖吃。”那小人儿在花浅怀中,还是笑着将自已的手指伸进嘴里,花浅帮他拿出来后,一脸不喜的瞧着花浅,花浅只好再哄他:“中儿、不吃手,呆会姑姑给你吃米糖哦。”那小人不知懂不懂,口水倒是掉了出来。靓儿嫂嫂瞧后,笑着说:“浅儿、中儿现在重了。你别抱太久,到时手痛。”花安行过来,将花德中从花浅手里抱起放到小床上后,对着娘子说:“靓儿、你和浅儿一样,都不能抱太久的,到时真真会手痛。”
花浅听着花安远夫妻情真意切的闲聊,有时也会笑着岔进一句。花浅出了花安远的房子后,想了又想,还是不想去面对花父。便悠闲自在的向着自已的院子走去,一路上,春风拂面凉凉的又伴着树的清雅香味,花浅走走又停停,对着每颗树都细细看了一遍,想着再隔几年,又是不同的风景。抬头从树的空隙中,望向蓝天,高高的清亮透明的天空。花浅觉得真是天高任鸟飞啊,可惜的是望了半天,都没瞧到一只小鸟从空中飞掠过。
花浅到了自已的院子时,瞧到叶雪尘站到自个院子门外,花浅冷冷的当没那人般的。从他面前穿过。那知叶雪尘伸出手,扯住花浅的衣服说:“浅儿、你相信我一次,下次真的不会有这事发生。”花浅只有转身对着他,从他的手中扯出自已的衣服。瞧着叶雪尘浓眉似杨柳长而微微挑,长目深邃墨黑,真真是好容貌。可惜很多的俊男常常如罂粟,温柔的更加是一个个深不见底的陷阱。花浅淡淡的说:“那人也没说错,我是真的配不上你的。”
花浅说后,进了自已的院子,进了自已房后。一会花敏拍下门后,花浅应声,花敏推门进来。花敏瞅着花浅说:“浅儿、叶雪尘在院子外面站着。”花浅很是好奇的抬着眉,瞧着花敏说:“敏姐姐、他有事站那儿,不算怪事的。”花敏搓了搓手说:“浅儿、还是你出去看看。”花浅瞅着花敏已没痕迹的脸,对着她摇头说:“不用啦。我刚进来时,和他说过一句子话的。”花敏很是无奈的出去。
等到小草进来时,又和花浅说:“小姐、叶二少爷在院子外站着。”花浅点头说:“哦。”花浅拉着她,问小草说:“小草、敏小姐和豆子呢?”小草对着花浅皱眉说:“敏小姐说叶二少爷站太久了不好,带着豆子去了大夫人那儿。”花浅听后,便小声向小草说了要走的事,也对小草说:“小草、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行。但是你不能说出去。”那知小草听后说:“小姐、我跟你去。明天是我家人来见我的日子,我会找时机和家里人说的。小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外面吃苦的。”
等花敏回到院子时,小草的兴奋已瞧不出来了。花敏到花浅房中说:“浅儿、叶雪尘说,他后天还会再来和你说的。”花浅无语。
正文 第六十二章离别
天色微亮,花浅将写好的书信分成两处放到桌子上,轻轻关上房门。花浅和等在院子里的小草,一起悄然无声的出了院子。到了院子外,碰到府里的丫头和小厮迎面而来时,花浅给小草轻扯着闪开去。
花浅跟着小草到了后院子的门口,两人从打开的门里侧身出去。到了府外两人匆匆忙忙往花家爷爷说的方向奔去,一会便瞧到一辆有点破破烂烂的马车,停在离府没多远的地方。何管事正在车外张望着,见花浅和小草两人过来,快快迎过来说:“二小姐、小草有没有人瞧到你们?”花浅和小草摇头,小草说:“何大叔、我和小姐很小心的。”
花家爷爷听到声音,从车里面说:“浅儿、小草快上车。”几人上车后,何管事架着马车快快往城门方向走。花浅在车中轻轻掀起车帘,望了望越来越远的花府。花家爷爷拍了拍花浅的手,说:“浅儿、舍不得,现在还来得及反悔的。”花浅摇头,对着花家爷爷说:“爷爷、我不后悔。”
马车出了城门后,惭惭缓了下来,路也开始颠簸不平起来,不过,行人惭少,两边的树木也品种杂乱起来,没有京城路边的树,棵棵都是婀娜多姿。道路两边的树,胜在自然生长,各有各的姿态,花浅越瞧越觉得每棵树,都呈现出自已的个性。何嫂子出去换何管事进车休息片刻,花浅再一次望了望城门。想到自已给花父花母只留下一句话:“爹娘、我跟着爷爷去外游历,长点见识。”花浅的心里多多少少对花父是有埋怨的,叶雪尘的桃花开得满京城都知,花父却还是执意不退亲。
花浅又想到花敏,心里是真真的不舍。比起姐姐花柔,花敏是一直站在自已这边的,最希望自已能退成亲的人。花浅只有在信中一再的和她说:“敏姐姐、对不起。我和爷爷去外游历,想来是飘泊不定的。柏大哥的书信,以后也不能再收到啦,我给柏大哥的书信,只有拜托给你。下次给大哥的家信中,顺带帮我捎给柏大哥吧。敏姐姐、你自个珍重、再珍重。”
花浅和小草在马车的晃荡中,一夜没睡好的两人,惭惭有了睡意。两人互相依靠着,慢慢的睡着了。等两人醒来时,马车停在一个路边的茶棚边,花家爷爷和何管事下车后,何家嫂子进车来,帮着花浅和小草换上了粗布的袍子。两人将头发挽成少年头,下得车来,花浅瞧到小草成了一个俊俏的少年郎,而花浅进了茶棚后,花家爷爷眼一亮,对着花浅说:“浅儿、好洒脱的一个少年。”
花浅瞧着花家爷爷眼中的惊喜,和小草两人乖巧的坐到他的身边。店里小二给花浅和小草两人,一人倒了一碗茶。粗劣的大茶碗,装着茶黄色的水。花浅端起喝了一口,入口苦涩难忍,抬头瞧向花家爷爷和何管事夫妻,都是精精有味的喝了一口又喝一口。花浅便大口大口喝起来,惭惭的觉得苦后有种淡淡的甘味,在舌头尾处回转,花浅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花家爷爷见后,对着花浅点头说:“浅儿、你能这样子,我就心安啦。”
花家爷爷叫小二,拿来吃食,几人吃完后。花家爷爷又打包了些干的吃食,用水袋装满了水,几人才再一次上了马车。花浅这时才想起来,问花家爷爷说:“爷爷、我们要去那儿啊?”花家爷爷看着花浅说:“浅儿、我本来是想去更北方的地方,去瞧瞧别人风俗人情的。不过,浅儿、你和小草从未出过京城,那么我们就去南方吧。南方温暖如春,也适合女子在那里生活,学习一些生存的技能。”
花浅听后,顿时想起了江南,想起那首有名的《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花浅口中念出:“江南好。”后就收了口,想起白居易就是唐代的人,自个是不能改变历史的进程的。而且花浅本身也是做不出这种诗的人,也做不来这种欺世盗名的事。花浅将到了口边的诗句吞了回去,只能让这么好的诗句,在自已的脑子里面转圈。
花家爷爷瞧着孙女,很有抒发qing怀的精神,可是等了半天,就等到花浅的三个字:“江南好。”然后没了下文,花家爷爷也只有暗叹,自个的孙女不是能文的主。花浅这时也记得和爷爷说:“爷爷、我们是去江南吗?”花家爷爷只有叹气说:“浅儿、我们一边走一边瞧,最后的目的地才是江南。”
花浅知道终是到得了江南,心里就欢喜了。对着爷爷说:“爷爷、你这回出来,几时回府,还是姐姐大喜之日?”花家爷爷笑咪咪的瞧着花浅说:“浅儿、这回出来,我想等到我老得动不了时,再回到府里度过最后的日子。以后府中有大事时,给我个音讯,让我远远的同喜上一回就行,但我不会回府的。”花浅听后,呆啦,没想过花家爷爷原来是这样想的,但又想到花家爷爷不是刚回去一次,就觉得不对劲的说:“爷爷、这次真儿和中儿出生,这样的大喜,爷爷、你不就回府了?”那知花家爷爷摇头说:“浅儿、我这次回去是因真儿和中儿的名字,没有早早给定下来。这回出来时,爷爷将家里的大事,一一交待清楚啦。上次是我出去的太急啦,没来得及安排的。”
花浅听后,喜道:“爷爷、原来这样啊。太好了,我跟着你,也不用回府,那亲事时间久,也就算退了。”花家爷爷对着花浅摇头,叹息的说:“浅儿、我给你爹爹留话。是家中有大事时,一定会让你返回的。再说花家历来的信用,也不能为你一人破的。这是你做花家女儿的本分。我将你带出来,已是过了点。是借让你躲祸患的理出府的。”花浅怔忡的瞧着花家爷爷,知花家爷爷真是尽力了。一代管一代,自个本来就是归花父管的
正文 第六十三章江南好
六月的江南,雨如丝线般从天空飘飘散散下来。人来人往的街道中,到处都是打着伞漫步的人。俊俏的男子和俏丽的女子,是江南最最特别的一道风景。人群中走来一个近十岁的少女,俏丽的面容,粉粉的襦裙,和江南所有的俏女子一样。只是她的手上提着一大包东西,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的男子。
俏丽的女子和那男子,匆匆忙忙奔向街边的二层楼的茶楼。进了茶楼后,俏丽的女子对着掌柜的瞧上一眼,只见掌柜的眉头向楼上扫了去,俏丽的女子和男子放轻脚步向楼上走去。俏丽的女子上了楼后,轻推开最靠近街边的那间格子杂货房,那男子就站在门外守着。
杂货房内却布置的清雅,和门外给人的感觉天壤之别。少年男子穿着白色细布的袍子,正俯在桌子上,翻着桌上两堆的册子,不时手里的笔还在册子写着。俏丽的女子,立在他的身边片刻,见少年男子不曾抬头瞧她,便忍不住对着他叫着:“小姐、林掌柜的就在外候着。”只见那少年抬头瞧向俏丽的女子,嘴角带着笑意说:“小草、林大叔来了,你又不早早提醒我。”
小草对着穿着男装的女子,轻跺脚说:“小姐、你说过不许吵你的。免得你到时数记错罚我。”只见那少年男子笑瞅着小草,对着她说:“小草、快快有请林大叔进来,他又不是旁人。”林掌柜笑着从门外进来后,男装女子已站起身子,笑着对林掌柜说:“不好意思,都怪我没听到林大叔上楼的声音。”只听得那男子笑说:“哈、哈、哈、浅儿小姐有事,是我打扰你啦。”
已是少女的花浅笑着说:“林大叔、今天大师傅的新菜出来了吗?你叫人带话,我自个也会去酒楼?又累你跑多一趟”林掌柜笑着对花浅说:“浅儿小姐、我也是出来有事,顺路过来和你说下。店里师傅做了新菜,请你过去品尝。”花浅听闻后,对着林掌柜笑着说:“林大叔、你客气啦。我把手上的事做好,晚点一定会过去。”听得林掌柜喜道:“浅儿小姐、我有事先走一步。”林掌柜走后,小草将自已手上提的一包东西,拿到花浅的桌上,对着花浅说:“小姐、老太爷和府里都有书信过来。”花浅点头,推开桌子上的东西,解开包袱的结,将一叠书信拿出来。
花浅笑着瞧完花府的信,对着一旁的小草说:“小草、大小姐要成亲啦。”小草眉头轻皱说:“小姐、那我们要不要回去?”花浅眼光再扫了扫那信,对着小草轻叹了声。打开爷爷的家信,果然花家爷爷在信里说,自已不回去,要花浅和小草在花柔成亲前赶回府里。花浅抬头对着小草说:“小草、我们要准备回府的事。”
江南的雨季,是婉约恬静的季节,细细的雨飘飘而下,花浅和小草打着伞从街中穿行。花浅的心里暗忖着,江南我来过了,住过了。比苏轼更早,比白居易也早。瞧过滟滟随波千万里的西湖,脚踩过江南和诗一样的溪流。自已现正在伞下,化作千百年诗人们向往的风景中,一个小小的点缀。花浅视线穿过伞,仰望天空。如同丝线般的飘雨,带有清纯和芳香是江南独有的浪漫。
花浅和小草去了林掌柜的酒楼,尝了新菜后,对着坐到桌子旁的林掌柜和站在一旁的大师傅点头说:“好吃,只是火候过了点。”大师傅对着花浅笑说:“浅儿少爷、那就是少一把火就行,是吧?”花浅点头说:“大师傅、那样菜的色就亮点,逗人喜欢。”听得林掌柜点头。花浅的男女皆可的容颜,洒脱的举止,让很多人都认定她是男子。只有极少人知她是女子。花家爷爷觉得这样也好,又见花浅这几年跟着他,南北来回长了不少识。对店面的事也能打理,就放心的将自个在江南的茶楼交给花浅,自已四处去游历,久久才会叫人带信给花浅。
花浅结识林掌柜,是花浅和小草在林掌柜的店里用餐时,小草想吃林掌柜店里的名菜,鱼香肉丝这道菜,两人等菜上桌时,花浅想起这菜名是家常菜,自已曾炒过。便对着小草说:“小草、这鱼香肉丝我知有六种做法。”花浅见小草不信,便将自已记忆中的六种做法一一说给小草听,那知那天林大掌柜很有空闲的,站在店里帮着小二递菜,自已说时,那掌柜的刚好走过花浅这桌,听得花浅的话,就对花浅这人记上了。等菜上桌后,花浅瞧到菜里没放姜丝,又对着小草低声说:“小草、这菜要加姜丝,味道才真真提起来了。”这林掌柜听后,转身就吩咐大师傅做一份加姜丝的,自个尝后觉得真是美味不少。
林掌柜后来打听到花浅是花家茶楼的少老板后,常上花家茶楼喝茶,一来二往和那时常在茶楼的花家爷爷成了忘年交,有时会跟着花家爷爷在茶楼吃着花浅为爷爷,煮的养生的素菜。时间久了,觉察花浅是女子。林掌柜见多识广,对花浅也以平常心相对。他能和花浅说上几句时,才对着花家爷爷和花浅说,想请花浅帮他去试菜,到时会给花浅吃红的。这事林掌柜一提,花家爷爷高兴的客气说:“林老弟、你太客气啦。”花家爷爷这一默许,花浅就多了份能白吃的事做。最高兴的是小草,多了许多品尝好菜新菜式的机会。
花家爷爷在江南呆了一阵子后,处理好茶楼的事后,便又打算去别处。花浅和小草也跟着收拾自已的东西,准备再一次去新的地方。那知花家爷爷对茶楼的掌柜说:“王掌柜、我有一阵子不在江南,茶楼的事,浅儿小姐做主。但她的女子身份,还是少让人知。”花浅接下茶楼。一做就是一年,而花家爷爷从未回过江南。花浅早有心里准备,在出府没多久,何管事夫妻就给花家爷爷派出去代他处理事。自已能跟着花家爷爷这么久,只因做爷爷的不放心,而且是也贪吃花浅做的美食,与别的地方吃食多了不同的味道。
花浅接下茶楼,因王掌柜是极能耐的人,也用不了花浅多口,反而是跟在他身边学了些生意经。花浅对茶楼能做的事,只是将自已曾学过的,推广方法和王掌柜细说一番,听得王掌柜高兴的说:“主家后继有人。”而那些方法每次总能让茶楼多了许多的生意,生意旺了,王掌柜反而每次,细瞧花浅后,在人后总叹气。脸上多了失望的表情。
正文 第六十四章回府
京城八月的街市中心,人来人往的,花浅想象中繁华景致,再一次在面前呈现出来。花浅穿着粗布做的袍子,小草穿着粉色粗布襦裙。两人扮装成兄妹,跟着商队,奔波二月,总算从江南回到京城。
小草奔波两月后,依旧白暂的脸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勃勃生机,站在街心,小草格外俏丽动人。站在一边的花浅,晒得黑黑的脸,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让人瞧着只会当是一瘦弱小子,带着俏丽妹妹走亲戚。在江南时,也许是水土的原因,小草出落成江南女子的韵味。反而是花浅和江南男子样,俊逸少了一份女子的娇柔。想到刚刚才告别的商队众人,人人都对小草有份不舍,纷纷对着花浅说:“小子、你和妹子要是没寻到亲人,我们还有一周才回江南,记得到叶家酒楼来找我们。”小草一一温柔帮着回答:“大叔、大哥、这一路谢谢你们照顾我们兄妹俩个。”花浅在一旁只有露出几颗白牙,笑对着众人。
花浅近一年来,声音越发的有少女独有的清脆质感。上京城的这一路,为了安全花浅只有扮做哑巴哥哥,而小草俏丽年少,只能做少女打扮。还好这几年花浅和小草在外,因花家爷爷常常无故失踪,花浅和小草发展出相依的感情,两人对彼此的举止心知肚明的。在外面花浅为了免露出女子身份时,常常是少言或不言,小草便总是会当花浅的代言人。小草这几年在外的奔波,练出了灵巧的应对,跟着花家爷爷学拳,身手也娇健。商队的人一个一个,散去做着自已的事。花浅见人远去,才对着小草开口说:“小草、没有多远的路,我们走着回府。”
小草笑对着花浅说:“小姐、好啊,反正才过午时,我们进城前才用的餐。”小草见花浅不理自个,又见花浅脸黑黑的。忍不住对花浅又说:“小姐、你不会是故意将自已晒得这么黑吧?”花浅白了眼小草,答她:“小草、我没那么无聊。”
花浅和小草到京城时间,比花浅和小草估计的时间,早了十天。离花柔和叶家大少爷联姻时间,也还有一个月。花浅摸着自个细腻的肤质,对自已风吹日晒两月黑亮的脸色,反而是不介意只当是健康自然色。喜的是姐姐的亲事,家中亲戚人来人往的。自已这样的肤色,与这时代审美观格格不入传出去,反而是好事。花浅瞧着街上的女子,个个皮肤白晳。样子丰满。
花浅和小草一人抱着一个包袱,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街市的店。小草突然扯了扯花浅,悄声对着花浅说:“小姐、那个店门口有两男子,瞧着我们。”花浅对着小草笑说:“小草、是瞧你才对吧。我现在是男子。”小草还是低声对着花浅说:“小姐、你就看下啊。我觉得是瞧你的。”花浅很不想理这些的,只觉得别人爱看就看,只要不过来缠就行。但又敷衍不了小草,只有抬头向小草说的方向,瞧过去,只见两个俊美的男子,站在店门口的位置瞧向自已和小草,一边看两人还对着自已的方向说着啥的。
花浅有叶雪尘的事在前,对俊俏的男子是再也不敢多看。这两男子对自已的方向说话,花浅只当是瞧自已后面,拉着小草说:“小草、快点走。别人看我们后面的人。”花浅和小草两人从那两人面前穿过,花浅只觉得这两人有点似曾相识。听到小草在耳边说:“小姐、那人好象叶二少爷。”花浅从那两人面前过了许久后,才开口对着小草说:“小草、你家小姐没有那么歹运,一进城就碰到故人。”
小草听后,对着花浅笑起来说:“小姐、大约是我看错了。我记得叶二少爷在府外,身边都是有女子的。”花浅听后,大笑着说:“小草、真真有长进。”离花府越近,花浅心越是有怯意生起,想到自已当初是不告而别,府中给花家爷爷的书信,刚刚开始也只淡漠的问花浅一句,是到了后面,才收到花母和兄姐的信,花父是自始自终没有一语的。花浅瞧着府里的大门时,一直赶路没有细想过的事,都浮上心来。
花浅瞧着小草,想起爷爷的一再叮咛,便对着小草说:“小草、我们先前说的事,你要记牢的。要不爷爷说不会放过我们两人的。”小草点头说:“小姐、我知啦。老太爷这样也是为了小姐好。”想到一进府要交待自已和爷爷的去处,再细想一遍花家爷爷,交待的事。花浅对着小草说:“小草、你有没有没记清的事?现在问清楚,进了府后,我们不能开口说我们在府外的生活的。”小草想了又想,对花浅摇头说:“小姐、我全清楚啦。”
花浅对着小草点头,小草到了花府的门口,拍打花府的侧门。“拍、拍、拍。”声大直传到花浅的心中,花浅听到府里传来小厮叫“来了”的声音,打开门的小厮望着粗衣的花浅和小草,很是客气的说:“这位哥哥和姐姐,你们要找府上做事的,转过后门去叫门。”接着就要关门,小草眼快手快,赶紧用手挡住说:“这位哥哥,我从来不知,府上的二小姐回府,还要从后门进。”那小厮又仔细地瞧过花浅和小草,笑笑对小草说:“这位姐姐,你和你哥哥要找人,去后门找,我家二小姐还要十日才回府。这位姐姐,你不用来这里说笑。”小草气极正要说时,只听得里面一男声音说:“小柱子、大少爷马上要出府,你还和人在门口争嚷啥?”
那男子不听小柱子说话,走到门前,往外望。而花浅听小草和那小厮的对话,无趣的低头瞧石子。听得小草叫道:“何管事。”才抬头瞧去,真真是长高些许的何木管事,花浅便笑着瞧他。只见何木很是惊诧万分的瞧着脸黑黑的花浅,叫道:“二小姐。”花浅对着他笑笑说:“何管事好。”何木才反应过来对着花浅平静的说:“二小姐、你们早到了十天。”花浅淡笑,还是小草答:“何管事、我们跟着商队,他们有事要日日夜夜赶着路。我们才能早到的。”
何木推开侧门,花浅踏进花府,闻到树木的清香,又听得小柱子在身后,啜啜不安的对着何管事说:“何管事、我是真不知二小姐到了。”花浅听后,转头对着何木管事说:“何管事、不关小柱子的事,我晒得黑黑的,他不识我是正常的。而且他也很有礼的。”
正文 第六十五章花府的早晨
花浅早上起来后,推开窗后,晨曦的风轻轻拂过脸面,舒服的让花浅不自觉的闭了闭眼。花浅出了房后,随随便便的坐到房前的台阶上,仰面看破茧而出的曙光,光线惭強。花浅微微的合了眼,低下了头,瞧着院子里的依旧高大的两棵大树,又瞧瞧草长得高高的草地。只觉得回花府几天,日子便是如此的漫长。
花浅觉得身后有人,却不想回头,只听得一阵温柔甜美的女声说:“浅儿、你又穿这袍子,乱坐地上。”花浅站起身子后,拍了拍屁股。往后转身,长大了的花花敏果然是美人,长相一点都不比花柔差,比花柔还多了份从容娴雅。花浅又瞧瞧自已的这身粗布袍子,心里是真真喜欢的,对着花敏笑说:“敏姐姐、只有穿着这袍子,才可以随随便便的乱坐。”
花敏听后,秀雅眉头稍稍皱起,对着花浅说:“浅儿、给叔叔瞧后,会很不喜欢的。”花浅听了只是一笑,回府时家中人,个个瞧到花浅都是喜极,只有花父淡淡的对着花浅说:“浅儿、这次回来又准备几时不告而别啊?”花浅还来不及开口应答,就被花母抱着说:“我家的浅儿,以后都不会走了。”花母说后,一脸希冀的瞧向花浅,花浅只有笑着回抱花母说:“娘亲、我现在不会走的。”听得花父和花安行眉头一皱,喜得花语牵着弟弟花安真围着花浅转圈嚷嚷:“哦、二姐姐回家了。”
花浅回府后,带着小草住回自已的院子。打开院子门,只觉得真是荒凉。进了房后,用手摸了摸房中的桌面,却是干净无尘的。跟着来的小言,已是妇人打扮,见花浅摸了摸这,又摸摸那的,就对着花浅说:“小姐、夫人常叫人定时来打扫你的房间。夫人说,小姐也许快回家了,没想过一恍就是三年。”花浅望了望已是大肚子的小言,记起自已听到小言订亲时,只是托何管事夫妻带回自已的礼,对着小言说:“小言姐姐、对不起,你成亲时我没赶回来。”
小言对着花浅摇头说:“我知小姐不会回的,小姐在外记得我,我已经很高兴。”花浅扶着小言坐下,小言瞧着花浅的脸黑黑的,又见花浅双眼有神彩,已是少女的身姿,心里也是喜的,便用手摸了又摸花浅的脸,瞧到自已的手上没有着色,脸色才大变,惊惶失措的对着花浅说:“小姐、你没有给脸上色啊?”花浅听后,笑着对小言说:“小言、这一路风吹日晒的,就是有黑色可以上脸,怕也是会给汗水冲掉的。”小言听后,身子一歪在桌上说:“小姐、大小姐成亲时,叶家人全都会到,你这样、、、、。”
花浅听后,只有安抚小言说:“小言、还有一月,到时我的脸不会黑的。”只有呆在一旁的小草,扁扁嘴,终是没有开口。小言很是不安的走后,小草才对着花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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