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武林美女排行榜-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灿,今天下午怎么回事?听说你们被两个混蛋拦路了?”

第二二章 冒犯

张存的目的自然是沈无双。范灿没有隐瞒,把下午的事仔细说了一遍,几人听后拍手称快,郭信和刘晨更是一致表示鄙视柳逸燕轲二人。

天色已晚,阵阵困意上涌,范灿睡眼朦胧,张存四人知他疲乏,不再讨教,稍做收拾各自睡去。

翌日。

未等范灿起床,袁无易已经派人将早饭松了过来,比往日要丰盛许多;刘晨等人不解,铁算子笑指范灿,说这位是伤员治疗的总头领,欧阳远山吩咐下来不能怠慢;范灿赶忙谢过。

早玩过后,郭信四人留在客栈里继续研究高深莫测的碎玉诀,范灿则在袁无易的带领下赶往欧阳府。欧阳府各处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为比武大会的到来造势,洛阳百姓们议论纷纷。

如小玉所说,范灿直接带往议事大厅;二人赶到时,欧阳远山和神医已然在场,在座的还有诸位武林前辈。均是欧阳远山请来的公证人;范灿最是年轻,上前一一见过。众人知他是神医弟子,不敢怠慢,纷纷还礼。

欧阳远山最先将范灿介绍给众人,众人闻听这个俊秀的神医新弟子竟然就是风头正盛的范灿,惊讶之余纷纷向神医道贺喜得高徒。

和诸位老友在一起,神医带了几分戏谑,可在众人面前却古怪的很;加之他的辈分极高,救人无数,脾气早为众人所知,没有人在意他的微漠。

等范灿的职责告于众人,神医便带他先自离开,众人无视他的无礼。

范灿向众人拱手道别,飞快地跟上师父,神医出门之后,步子慢下来。

“师父,我们去哪?这么走是不是……”范灿觉得这样子有些失礼。

神医未等他说完,不耐烦道:

“老夫和他们不熟,懒得理会!”

范灿不敢多问,只是紧紧地跟着。只听得神医继续道:

“我让小厮告知参与这次大会的几个小辈到我那里集合,告诉他们你是他们的头。”

范灿了然,有师父在,倒省的自己去多说;点了点头,问道:

“师父,弟子何时向师娘请安?”

神医闻言,挥了挥手道:

“算了,老婆子在后院。你不方便过去,有你师妹在就可以了!”

范灿闻言,俊脸一阵发烧,昨晚上还在欧阳静静的阁楼带了大半夜呢。

师徒二人很快赶到客房处,神医和空文和尚这种都是贵客,在欧阳府内有单独的客房,黄岐子和汪水冷老前辈住在一个小跨院内,二人赶到时,只闻听院子里嘈嘈杂杂,进去一看,正是八个因为有缘得见医术宗师而兴奋不已的大夫,大都在四十岁以上,更有两位胡子花白的老大夫。

神医进门之后,顿时静了下来,一阵安静之后,众人纷纷上来拜见,神医点头应答,而后将范灿介绍给众人,并言明范灿在这次比武招亲中的职责,随后黄岐子回屋睡觉去了。

范灿和众人再次见过,知道这些都是欧阳远山从洛阳各处请来的名医。大都被安排在府外客栈里。

对于这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众人喜欢的很,更何况是神医的亲传弟子!

有这些高手相助,范灿真正的用处倒是不大,只需根据比武的场次做些简单的分工便可,毕竟规则对于参赛者是有保护的,出现重伤者的可能性并不大。

这些大夫经验丰富,其中一些道理明白的很;说他们是被请来治疗伤者,倒不如说是他们毛遂自荐前来,为的就是与神医一会。

范灿见这些人对神医的崇拜,不由暗暗咂舌:

“古板的人固然少有变通,可是只要按部就班来,他们却是最好相与的人!师父的辈分忒高,压的这些人喘不过起来,顺带着我这初出茅庐的小子也被抬的很高。”

做好安排之后,范灿将众人遣去。想要回屋给师父报告,哪知未进门便听到了黄岐子的呼噜声。

“师父要睡回笼觉!”

范灿苦笑,知道师父不欲有人打扰,就独自退去。

他想去找于清小玉,只是欧阳府太大,他根本不认得路;加上师父说外人不宜去后面,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范灿独自一人按照来时的路,回到议事大厅处,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宜冒然进去,就一路出了欧阳府。他三次赶来,或在欧阳静静后面,或有女神医侍女领着,或有袁无易带着。门童自然记得,打招呼之后,便放他出去。

算算时间,从来到走尚不到一个时辰。

回到枫林晚后,刘晨四人还在练剑,不顾得理他;看了一会,范灿觉得闲得慌,便想出去走走,向赵国栋打了个招呼,范灿就背着手出了枫林晚,沿着洛阳大街走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

“真是糊涂,竟然忘了问师妹今天要去哪里!”虽然仅仅几天时间,范灿却习惯了呆在于清身边;现在突然失去了师妹的行踪,年轻人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沿着洛河走了大半条街,范灿心头的浮躁才慢慢散去。

所谓闲来无事,或生枝节。

范灿离开洛水河岸,漫无目的地横穿了两条大街;看看日头,已将近中午。

“师妹现在在哪里呢?”范灿背负双手,轻轻摇着洛河岸折来的柳枝。

东瞧瞧,西瞅瞅。

“嘻嘻,慢点,等等我!”

经过一处风筝小摊时,身后传来了红男绿女的嬉笑声。随后一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从范灿身边窜过,把范少侠蹭到了一边,站稳身子后,觉察到背后的男子追逐而来,正要向一边躲去,哪知脚下稍稍一绊,竟未躲开。

“砰!”“对不起!”

范灿脚下不稳,被撞了正着,歪歪斜斜地向一边倒去;肇事者仅仅留下一句对不起便很快地消失在人群中。

范灿猝不及防,趔趄着向一边歪去,不便施展轻功。直觉告诉他身后有物可依,下意识伸手扶了过去。只觉得手上一软,正好奇何物是依时,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啊!”

范灿捏了捏,猛然觉察到所依何物,冷汗当时就冒了出来,赶忙松手,来不及调整姿势,直直地摔在地上。

“扑通!”“哎呦!”

连惊带吓,范灿摔了个干脆。

“嗯,这是啥?”范灿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脸上划过,层层叠叠,像是华丽的红帐。不过当他看到身边的绣花小鞋时,他的好奇心刹那间没了踪影。

“yin贼!”一声娇滴滴的怒叱传来,范灿只觉眼前一花,天空出现在了眼前。

“嘶!”范灿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看到的难道是……

“这罪过可大了!”

想到此,范灿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连连鞠躬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在下不是故意的,姑娘,对不起!”

这事确实出乎范灿的预料,谁曾料想到身后站着个女子。

刚想抬头看看被自己冒犯的女子模样,迎面却砸来一个大大的蝴蝶风筝,范灿不敢躲闪,抬手接住,继续道歉:

“姑娘见谅,在下……何……对不起!”

看到眼前纤纤若雪俏目含煞的女子时,范灿长大了嘴巴,几乎忘记了道歉。

站在范灿面前的女子双十年华,面若娇花指水,腰如若柳扶风,全身白衣若雪,体态纤秀,美貌异常;女子手中一把长剑,恨恨地指向手足无措的范灿。柳眉倒竖,俏目含煞。

女子身边另有两个年纪相似的同伴,也是模样娟丽的女子,怒视着范灿。

中间那女子不时整理背后的衣衫,极为嫌恶;范灿知道,刚才那一把扶住的就是这模样最美的女子的雪背,幸好没有用力,否则的话,以他之力,很容易就能将薄薄的下衫扯烂。

“罪过罪过!竟然遇上了这姑娘!”范灿抹着头上的冷汗,不安地想到。

眼前的女子不认得范灿,可范灿认得她们;这三人不是旁人,正是在邙山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雪山派弟子——何纤雪和她的两个同门!

范灿一眼就认了出来,差点交出对方的名字,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又给咽了回去,只是不住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何纤雪俏脸通红,她素来自爱,从小到大从未给男子碰过身子,甚至同门的师姐妹之间牵手的时候也不多见,加之她乃雪山派掌门夫人的侄女,本人功夫又高,很少有人惹上她,偶有男子不敬,往往会遭到毕生难忘的教训。近日随同门出来游玩,看到路边风筝可爱,却不料给一个陌生的男子侵犯玉背,而且他还……是可忍孰不可忍!

雪山女侠看着诚惶诚恐的范灿,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持剑玉手不住地颤抖:

“你……你……yin贼!你是何人?”

范灿只是道歉,哪里敢报上自己的名字!若是给人知道神医的弟子不但抓了雪山娇女的玉背,而且无耻的倒在了人家的裙裆之下看了看,这丑可就出大了!一走了之固然可以摆脱,可是此举却非是男儿所为,硬着头皮向何纤雪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你这yin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无礼!”何纤雪舍左边的女子叱道。

“对不起,是在下无礼,请姑娘息怒!”

“哼!快快报上名来,否则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右边女子叱道。

何纤雪咬着香唇,双目几乎冒火,女侠在极力的克制自己。

周围的有路人注意到了这边,慢慢有人围了过来。范灿不想被众人围观,道:

“姑娘,可否找个清净地方说话?在下实是无心冒犯,刚才……”

“哼,花言巧语之徒,看你手里拿的东西就知道你是寻花问柳之辈,没想到你竟然胆大包天,朗朗乾坤之下亵渎师妹,其心可诛!”左边女子狠狠道。

这话有些重,范灿接受不了,稍稍正色,沉声道:

“请姑娘勿要随意给在下安插罪名,在下冒犯姑娘,是在下之过;但此事完全出乎预料,刚才过去的一位朋友将在在撞倒,在下根本没机会反应便倒下。这位卖风筝的老伯能给在下作证!”

卖风筝的老头确实注意到这边,明白范灿无心,虽然何纤雪是自己的顾客,但尚不至于为了一个风筝来做个伪证,点了点头道:

“姑娘,这位小哥确实无心。”

何纤雪只知道自己守了十几年的清白被眼前这人所玷污,只是怒视着范灿,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哪里能听得进去?

“我再问一遍!”何纤雪死死地盯着范灿,咬牙切齿道,“你是何人?”

何纤雪见穿着外貌谈吐皆是不凡,定然不是普通人;她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即便今日不能见这yin贼斩于剑下,他日也要打上门去,好好地给他一个教训!

范灿自然是不肯说;虽然觉得她们有些太过逼人,可无论这事缘起何处,自己确实不对在先。

“姑娘,可否移步听在下解释?”范灿极力消解对方的怒气。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yin贼图谋不轨,妄对师姐无礼,实在可杀!”右边女子恨道。

范灿闻听她们一句一个杀,微微有些失望,轻轻摇了摇头:

“依姑娘便要如何?难道非得当场杀死在下才能解恨么?”

“哼!”对方冷哼一声。

范灿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百姓,缓缓地摇了摇头,否定道:

“在下虽有唐突,但罪不当死!还请姑娘息怒。”

何纤雪深吸一口气,几乎咬碎银牙,强压怒气,冷冷道:

“将你的眼睛挖下来,才可解我心头之恨!”

范灿心中一凉,看着何纤雪因气急而颤抖的娇躯,依旧摇了摇头:

“在下办不到,刚才在姑娘裙底……”

“yin贼,住口!”何纤雪娇叱一声,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气,挥长剑斩了过来。

雪花仙剑,飞雪连天蒙天涯!

层层叠叠将范灿罩在里面,周围的围观者见有江湖械斗,本想看个热闹,但何纤雪这剑法乃是雪山派绝招,本就是大范围攻击,加上含恨出手,一下子将方圆三丈之地全部罩在里面;众人只觉的长剑上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就像是掉入了三九天的雪地里,这才知道这热闹凑不得,受伤是小事,丢了性命便得不偿失了。

围观的人群连滚打趴地向离开场子;场中的范灿微微叹气,他能感觉到何纤雪剑上时有时无的杀气,知道这姑娘恨极了自己,只是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杀心。

“吾虽有罪,但绝不会这种方式赎罪!”

范灿并非愚钝之辈,傻乎乎地等着人来砍自己。见长剑快要到了近前,轻轻错步,斜斜地躲开剑尖两丈有余,还要劝阻。

何纤雪的两个同伴见范灿轻松地躲开了雪山派的绝技,微微变色,喝道:

“这人果然图谋不轨,欺我雪山派,当真该死!”

“联手拿下他,看他有何话说?”

何纤雪只当范灿是一个普通江湖客,极力克制自己的杀意,只想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哪知这人竟然轻松地躲开了自己的绝技,顿时惊怒交集!要知即便是武林四公子面对这雪山派绝技,也不能掉以轻心!

何纤雪突然感觉这人是在故意的戏弄自己,柳眉倒竖,手腕一翻,第二剑便刺了出来。

范灿不明白会功夫和图谋不轨之间有什么联系,而且没时间想了,知道自己的万万不是三女的对手,躲开几步,身子轻轻一折,飞身上了路边的围墙,展开身形,便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改日再向这姑娘道歉吧!”

范灿想着,那知身子尚未站稳,身后传来了三女的娇喝声。

“yin贼,哪里走?”

而后三条纤细的身影齐齐追了上来,竟是何纤雪咽不下这口恶气,疯也似的追了过来。

这个时候,有好事者见何纤雪美貌,纷纷在大街上喊着抓yin贼,惹得不少闻风而来的江湖客追了上来,其中有不少的好手。

幸好范灿这神医弟子之名尚未传开,见过他面目的人寥寥无几。洛阳城之大,不过欧阳府附近的一些百姓见过他和于清在一起,当他是普通的追随者而已,知他身份者大都在欧阳府内,这条大街上还没有人认识甚至知道他。

对方不肯放弃,范灿只能躲开,怕自己真气不足,最后落个鱼肉的下场,只能放慢速度,在起跃纵横间,不紧不慢地向城东奔去。何纤雪乃是雪山派弟子中最为出色的女弟子,功夫颇高,范灿不敢使出全力,她稳稳地跟在后面,但是尚无法将坏她清白的泼贼抓住。

范灿避开酒楼客栈等江湖人聚集的地方,只捡偏僻的地方走——虽然白天的洛阳城几乎没有偏僻的地方,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当何纤雪三人过去后,人们才稍加注意;当看到身后更多的江湖高手追踪时,人们觉得事情严重,这才记起最先掠过的那人,抬眼望去,只是哪里还有范灿的影子?

何纤雪看着前方那个可恶的身影,银牙紧要,心里的声音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放弃,一定要将那可恶的yin贼斩于剑下。

很快就赶到了洛阳东城,范灿本以为何纤雪以女儿之体质,不能赶那么远的路,哪知道当他在洛河边停下回望时,依旧能看到那个芊芊若雪的身影跟在三十丈之外。

第二三章 凤楚

范灿看着不依不饶的何纤雪。微微叹气,朗声道:

“何姑娘,冒犯之处,请多多包涵,在下在此向姑娘赔罪!”

“yin贼,”何纤雪没料到眼前之人的功夫会如此之高,心中几分惊讶,但娇惯的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娇喝道,“纳命来,今日姑娘定要将你这下三滥的yin贼斩于剑下!”

范灿见她愈痴欲狂,无奈摇头;转眼之间,何纤雪已在十丈开外,范灿不敢怠慢,轻轻跃起,踏波到了对岸,举步再走。何纤雪不甘示弱,回头望一眼快要追来的众人,一咬银牙,金莲踩水,两个起落到了对面。顺着范灿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春末夏初,风和日丽,桃花灼灼,柳丝袅袅,蝴蝶蹁跹飞舞于花间;小鸟啁啾,对语枝头;可叹的是伊人香消,楼阁坍圮。

范灿看着前方残垣上的“金谷园晴”,不由微微叹息。

回身望望,何纤雪已不见了踪影,追兵被甩,自不必再太过着急,范灿看看日头,索性在这废园之中徜徉起来。

“昔日楼榭亭阁,高下错落,金谷水萦绕穿流其间,鸟鸣幽村,鱼跃荷塘;美人绿珠,歌舞弹唱,至情至性,为恩者死节,可惊可叹!”

闲人终究是闲人,刚才尚且火急缭绕的逃走,这会又开始为古人担心了……

“嘻嘻,小妮子,姐姐这些日子多有精进,你已经不是对手了!”

正当范灿准备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凤儿!”

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天尘派主天月的关门弟子凤飞飞。好像在和某人比斗,而且占了上风。

范灿一个骨碌从草地上爬起来,循着声音赶了过去;这个时候一个略微紊乱但不是镇定的声音飘了过来:

“凤姑娘好本事,楚月再来领教!”

话音未落,传来一阵激烈的金铁交鸣声。

“楚仙子?”范灿脚步微滞,“她们俩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

顺着淅淅沥沥的金谷水,范灿在半里开外的一处清潭边看到了两个蹁跹彩蝶般的身影,一浅黄一淡青两条身影分分合合,斗得激烈。

浅黄的身影身法诡异,手中一把两寸的短剑,出手辛辣,偶尔夹杂些温和的招数在里面,却一点不影响剑法的威力。

“凤儿竟然把风扬剑融进了天尘派的剑法里,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威力倒是未减!”

淡青色身影潇洒飘逸,玉手之中三尺青锋寒光霍霍,虽然偶有不敌,却并未失了方寸,稳稳地抵住凤飞飞犀利的进攻。

“蝶谷剑法名不虚传,攻守兼备,实属上上;若非凤儿得风扬剑之利。只怕只能和楚仙子平分秋色;楚仙子得了那碎玉诀的后半部,若想有所收获,并非一时之功,这才为凤儿所乘——不能让风儿伤到楚仙子!”

凤楚二姝斗得激烈,无暇分心注意这个不速之客;范灿轻轻跃起,落到距二姝十五丈远的一棵垂柳上,靠在树干上,双手叠放在脑后,细细地欣赏起这难得一见的美人对决。

一个是蝶谷仙子,庄严秀丽;一个是天尘魔女,刁钻古怪。

时而凤飞飞主攻,短刃寒气四溢,招招夺命,如野马寒风荡轻尘,尽显魔教风格;楚月主守,稳扎稳打,长剑上下翻飞,将凤飞飞的招数悉数拦下,似蝶舞春谷美蹁跹,

时而楚月主攻,长剑左右拨刺,大开大合,攻敌之所难防,若彩蝶落娇花;凤飞飞主守,短剑贴身而出,每每在最险处拦下攻势,丝毫不甘示弱,乃天涯一线收微尘。

“这等漂亮的招数,哪里是在打架。分明就是对舞!”

范灿忍不住连连赞叹,见她们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调整一下姿势,将肚子的抗议打回去,美美地看着二姝争斗。

“风儿这招少些气势,风动时候应该是似柔似玉,她是出来像是秋风,夹杂着寒气,许是内力无法相辅。楚仙子拦的有些晚,这种招式最好在对手出招之前拦下;风一旦吹动,是任何东西都拦不下的,蝶谷的功夫毕竟是女子所创,不乏大开大合,却少了些刚猛。”

范灿随手折些柳枝,辫了个草帽,正要戴起来,身下突然传来娇喝:

“yin贼,看剑!”

望将下去,不由一阵无语,刚才出神,竟然未注意到树底下什么时候多了个千娇百媚的俏佳人。此女非是旁人,正是一路追来的何纤雪。

原来何纤雪沿路追来,失了范灿踪影。极为不甘,气呼呼地在金谷园找了一通,未发现范灿,却发现有人激斗。她出身名门,自然识得凤楚二女的高明,同范灿一样,不知不觉间看入了迷。

哪知道范灿折柳时,将其中的一些粗硬部分剔出去,正落在雪山女侠青丝之上。何纤雪抬头一看,只见那yin贼正优哉游哉地呆在自己上面,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何纤雪娇喝一声,挥动长剑,狠狠地朝范灿刺过来。

“喂喂喂!怎么还要打?”范灿飞快地躲开,身形一晃,飘到临近的树上。

“yin贼,你坏我清白,今日定于你不死不休!”何纤雪恨极了这个登徒浪子,下手之时毫不留情。

他们的打斗突然而急促,顿时吸引了难分胜负的风楚二人,双双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望向这俩不速之客。

“yin贼受死!”“yin贼,纳命来!”

何纤雪一口一个yin贼,让范灿很无奈,只是在树上飞腾跳跃是他的强项,纵使何纤雪拼尽了力气,根本不能沾他半点的衣角。

凤飞飞刀提短剑,眯着眼看了一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带了几分的冷漠:

“yin贼,呵呵,坏了何纤雪的清白,好有本事啊!”

楚月长剑入鞘,静静地看了一阵,听到凤飞飞自言自语,微微一怔,很快明白过来,天尘派虽然邪异,但对这等登徒浪子素来见一个杀一个,而且手段极为残忍。

凤楚二女突然对望一眼,眼里的敌意已经完全消失,楚月未说话,但是态度很明确;凤飞飞嘻嘻一笑,话里却没有丝毫的感情:

“楚丫头,咱们玩抓贼的游戏吧!谁先擒住这个坏了雪山派大姑娘清白的混蛋。谁就赢了,好不好?要不然谁刺他第一剑谁就赢。”

楚月轻轻点了点头,当先走去,连着两个飞纵到了范灿和何纤雪近前,静静地看着二人;凤飞飞眨了眨美丽的凤目,一个倒翻,落入身后的花丛,瞬间不见了芳踪。

范灿被何纤雪追的落花流水,顾不上偷听凤楚二女说些什么,只是看到楚月围上来儿凤飞飞消失,微微错愕,差点被何纤雪赶上。

“何姑娘,这是何人?”楚月见范灿功夫精妙,大声问道。

何纤雪曾赶去王屋山,但是留在西麓,未能与楚月梁秋桐会面,所以并不识得蝶谷的月仙子;不过她见楚月气质不凡,正气凛然,圣洁不容侵犯,心中安心,听闻她招呼自己,虽然不明白对方从何处认识自己,仍一边挥舞长剑,一边答道:

“这位姑娘,这yin贼实是可恶,罪不容恕!”

楚月和范灿有过几面之缘,相互之间并不熟悉;而且自从伤愈复出之后,范灿面目气质变化特大,那股子隐隐约约的水色灵气不见了踪影,最让楚月感到熟悉的气息不见,加上何纤雪认定此人是yin贼,蝶谷仙子更不会想到上蹿下跳的那位就是那个看似孟浪实则善良的年轻人。

“小姑娘,在下承认自己唐突,可不至于以性命相赔吧!”范灿顺手把手里的草帽扔向飞斩而来的长剑,抗议道。

“你……你……”何纤雪气的浑身发抖,“该死,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你……纳命来!”

何纤雪疯也似的朝范灿扑来,没有一丝的侠女风范。

范灿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如此大的恨意,不想让楚月误会,更不希望蝶谷仙子对自己出剑,只能极力的躲闪。

“你这女子怎地如此不讲理?”范灿抗议道,“我无意侵犯与你,你……”

话音未落,范灿突然感觉到背后生出一股寒意,继而铺天盖地的杀气向自己刺来,暗叫不妙,低喝一声,千钧一发之间斜斜向上飘出五丈有余,险险地躲开凌厉的偷袭,落在前方一棵翠柳树梢,回头看去,只看到惊疑不定的凤飞飞挥出几点寒星朝自己打来。

范灿不敢怠慢,为了保存实力,直直地向下落去,躲开漫天的暗器,在半空中大声叱道:

“死丫头,你疯了!弄清来龙去脉再动手不迟!”

凤飞飞满脸杀气地站在范灿刚才停步的地方,正自惊讶范灿轻功的精妙,心头掠过熟悉的感觉,只是她素来不肯认输,从何纤雪身边掠过,再次杀来;闻听范灿的喝叱后,身形微微一滞,半空中一个漂亮的回旋,重新落回树上,面上的杀气突然散去,换上了一副如花笑靥,笑眯眯地在范灿身上来回逡巡。

何纤雪被凤飞飞爆发出的凌厉杀气惊呆了,身形不由自主地落下树去,不过看到凤飞飞是针对范灿而来,稍稍放心,目光转向范灿,长剑高高扬起。

楚月虽未说话,却身形急动,横移出两丈有余,稳稳地拦在范灿前面,将退路截去。

楚何二女见凤飞飞突然收手,禁不住望了过去;楚月和凤飞飞交手多次,知道她狡诈多变,心思不可揣测,并未太过在意,只当她是缓兵之计;何纤雪除了迷惑还是迷惑,她至今尚未弄明白这两个神秘女子的身份。

凤飞飞看了一阵,凤目里流出几丝笑意,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散去,厉声喝道:

“你这小贼,前日里调戏姑奶奶,被姑奶奶打的落花流水;哪知你色心不改,今日竟然坏了这位姑娘的清白,实在是罪不可赦!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说着凤姑娘连挥短剑,将附近的柳枝削了个干净,像是在给范灿做示范。

楚何二女闻听,微微一怔,楚月万万不敢相信这男子有胆量调戏天尘的小魔女;何纤雪则是更加笃定范灿的yin贼本性,得二女相助,壮了胆子,娇喝道:

“你这yin贼,还有何话说?,”

范灿闻言,不由对凤飞飞翻了翻白眼,这小妮子分明就是故意的,肯定认出了自己;即便借给他五个胆子,他也不敢调戏这小魔女!好在凤飞飞没有叫出他的名字,身份尚不至于暴露,干咳几声,大声道:

“你这女子又是何人?怎地胡乱诬赖好人?我何时曾调戏与你?休要胡说!”

凤飞飞秀眉微扬,娇声道:

“你这混人,还要抵赖,那**把人家……呜呜……你……”

凤飞飞气呼呼地指着范灿,突然掩面而泣,恰似梨花带雨,蔷薇卧霁,好一会才转向何纤雪,轻轻拭掉泪珠,问道:

“这位姐姐,这泼贼如何坏了你的清白?”

何纤雪见凤飞飞娇俏可怜的模样,差点忘记自己的遭遇,反倒是对凤飞飞动了恻隐之心,就要上前来安慰这可怜兮兮的***。

“他……他……”

闻听凤飞飞询问事情的缘由,想起自己被这yin贼摸了玉背,窥了裙底,顿时又羞又急,如何能说得出,娇躯颤抖,怒视着范灿。

凤飞飞好奇范灿如何得罪了这姑娘,赶忙劝道:

“好姑娘,不要别急,你说与我听,而后咱们联手将这贼子擒住,让他十倍奉还!”

何纤雪只当凤飞飞说了实话,是个同病相怜的人儿,哪里想到这小妮子另有打算,咬了咬牙,恨恨道:

“这贼子在大街之上……摸我身子,窥我……裙底,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何纤雪恼羞成怒,挥剑向范灿狠狠斩去,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凤飞飞和楚月听的明白,凤飞飞把话套出来,眼前一亮,泪珠尚且挂在脸上,却似笑非笑地望向范灿,只差竖大拇指了;楚月闻言,本是温和的眼神流出几丝凌厉,长剑出鞘,莲步轻移,同凤何二女组成一个品字形,将范灿牢牢地围在中间。

“哎呀!这yin贼实在是好大的胆子,”凤飞飞捂着小嘴惊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前天下午在城南郊,他一副急急忙忙赶路的样子,经过我身边时,伸出狼爪要牵我的手,还要……啊呀呀!yin贼,看剑!”

未等凤飞飞讲话说完,何纤雪和楚月已经动手,两道寒光,一左一右,一道带着怒气,一道带着惩罚,迎面将范灿罩在中间。

楚月的剑法要比何纤雪高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