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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美女排行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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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胡猜,便出言反驳。
“那……那你说他应该带什么面具?”胡蝶听范灿说得有理,但是仍旧不服地问道。
“我看呢!这人是黑道魁首,又叫鬼见愁,肯定带的是钟馗面具!”范灿把茶放下,信心满满地猜到。
“去,为什么不是神荼郁垒面具?非得钟馗才能吓鬼呀?”
“哈哈,你俩别争了,鬼见愁不戴面具。即使带的话,也不是你们说的那些,别忘了这鬼见愁可是黑道至尊,难道那些个白道众人全是鬼不成?”胡云笑着说道。
“哼,这人真怪,不戴面具你叫什么鬼见愁?干脆叫人见愁好了!”胡蝶大小姐对人家的名字不满起来。
“那是描述此人武功高强,连鬼见了都要绕道走,不是因为他带了面具。”胡云解释道。
“那他叫什么名字呀?不会就叫鬼见愁吧?酷是酷,可非人名呀!”
“那却就不知道了。其实江湖上见过他的人本就不多,知道他真实姓名的人就更没有了!”
“哼哼,本小姐若是遇见他,一定扒开他的面皮看看他长得怎么样!而是我要让他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名字。”胡蝶趾高气昂地说道。
“去,净说胡话;这鬼见愁现在在不在人世还两说呢!”胡云说道。
“呃,怎么回事?”胡蝶支起耳朵听到,小丫头然后默默念叨,“鬼见愁你个混蛋,你可别死了!若果你死了,姑奶奶可就不去见你了。呸呸,刚才的话全当白说!”
其实胡蝶后来还真的和这黑道至尊鬼见愁有一段过节,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鬼见愁可谓武林中的一个黑色传奇!此人二十岁就横空出世,武功绝世,罕逢敌手。三十岁时与那苍穹剑圣被誉为“绝代双骄”,后来靠手中一把七煞刀,四十岁即统一了整个黑道。手下七大弟子分据神州,个个都是威震一方的角色。其巅峰时期,连魔门都不敢轻掠其锋。只是此人虽武功高绝,但也多为些不义之事,在江湖上是个小儿闻名止哭的角色!后与那一代天骄苍穹剑圣江南五老峰一战,鬼哭神泣,震惊江湖。但是令人不解这一战之后二人便双双绝迹于江湖。只留其后人或弟子在江湖行走!时人多不明其中经过,甚至那一战胜负也不知晓。因此其中缘由就成了江湖一大谜案。虽然从那之后鬼见愁消失于世,但是过去那么多年,其威名仍在江湖甚大,不仅是因为其七大弟子威名显赫,更是由于他那鬼神莫测,无法超越的七煞刀!”
“这苍穹剑圣又是什么人?貌似也很厉害!死了没?戴面具么?”胡蝶出言问道。
“小妮子别胡说,苍穹剑圣朱老剑客可不是那鬼见愁,其侠肝义胆,铁血丹心在江湖上可是人人敬佩。”胡云轻打了下女儿,“朱老剑客是一代天骄,手提三尺青锋,令天下群魔闻名丧胆,这才被江湖人尊称为剑圣。现在还有不少人见苍穹剑如见朱老剑客,随时听候号令,这苍穹令甚至比那蝶谷彩蝶令。”
“哇,这都是些强人呀!那师父这二人是不是天下至尊呢?”郭信已经满是崇拜,激动地问道。
“嗯,这个……”胡云犹豫了一下,然后自己也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应该是或者不是吧!”
“爹爹说了句废话。”胡蝶笑嘻嘻地说道。
“此二人算是当时江湖上名声最盛的人,苍穹剑法和那七煞刀法也都是鬼神莫测独一无二。”胡云介绍到,“但是还有些不太入世的高手异人据说也很厉害。比如那苍穹剑客的师兄清风神剑,十招就令那桀骜不驯的江湖奇人‘四不像’心服口服,甘愿追随左右。还有‘三仙三绝佛道圣’八大绝世高手也都是万山之巅武林绝顶之人。只是这些人都比较低调,并无那二人横扫天下的气势而已。而且这八人也只是逍遥之人,那有门有派之中也不缺高手,谁也不敢妄言那魔门门主遥星月蝶谷谷主红枫仙子会比这些人有所不如。何况还有少林武当等千年大派!”
“江湖百家,各有其长;匪是不如,实乃不知。”胡云说了这么一句。
“难道江湖上只有这些人吗?”
“当然不是,江湖新势力如雨后春笋,岂不闻长江后浪推前浪?像那蜀中唐门,那杭州龙虎门文武会,这些大小门派都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更有黑道新锐五湖盟甚至与七煞隐隐抗衡。”
“江湖呀!”几个年轻人听到此,不由得心中充满了无限向往!
“不过大家要明白,在江湖闯荡,就如水中浮萍,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胡云见几人神态不由心中一慌,赶忙补充道,“岂不闻,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所以你们还是别想这事了。快快都给我做作业去!”
第十章 老夫子苦口婆心 众学生不解其意
所谓学堂,其实是村民们自己动手出力在村子西头盖的三间平房,以供村里孩子们读书写字的地方;所谓老夫子,就是村里的一个花白胡子的老秀才,他主管教授这些孩子们读书写字。不过老夫子可不是一般的秀才,因为他不只管教什么四书五经,经史子集;连琴棋书画油盐酱茶他也一块教。所以他教出来的学生不但可以写写画画,很多还都是一流的厨师。范灿他们几个就是这般。老夫子大部分时间很和蔼,但也有时很严格;其实这些孩子们平时都很尊师重教,对待老夫子很是礼貌;但是不去招惹老夫子并不意味着这些人相互之间不胡闹,所以这些学生之间也有些打打闹闹,但这些都在老夫子控制之下。不过十分调皮的人也是有的,比如胡蝶这丫头,她不可能闲得住,上蹿下跳,欺负同学的事都没少做。所以老夫子有时也给气的吹胡子瞪眼,可惜胡蝶有靠山——老夫子怕老婆,而胡蝶特得老夫人喜爱。每次胡蝶惹祸都去老夫人那里躲避,这法子虽然重复,但是却万无一失。就连胡云夫妇二人都拿她没办法。胡蝶和老夫人极是要好,这丫头但凡有点好吃的,都去给婆婆送去;但凡有些好玩的,都要去讲给婆婆听;小姑娘每天都要去老夫人那里问安,不管刮风下雨;而且胡蝶在老夫人面前总是特别的乖——也难怪老夫人喜爱她!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第二天的学堂里。朗朗读书声中,突然一段对话传来。
“范灿。”
“到。”
“你的书是自己抄的吗?”
“报告夫子,好……好像是。”
“胡说,什么叫好像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里来的好像是?!”
“这个……”站在那里的范灿挠了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什么不用说了!小小年纪竟敢偷懒!此事不可取,必须要改。两遍《离骚》,三日之后交与我。”老夫子直接给了处罚,让范灿郁闷不已,这三天又没机会练功了!
“夫子,能……能给我理由吗?”范灿不敢正眼去瞧老夫子,结结巴巴地问道。心里暗道,自己已经检查了一边,貌似没什么错别字呀!难道这丫头留了什么记号不行?不会呀,自己逼着她模仿自己的笔迹写的。
原来范灿这作业是胡蝶替他写的。当初胡蝶用一遍《中庸》换来了一条烤鱼,虽然这丫头百般耍赖,不想听范灿使唤。但是还是范灿注意多些,答应过几天替她制个老鹰风筝,胡蝶和他拉钩之后,这才高高兴兴地抄书去了。没想到还是给这丫头给耍了,肯定是这丫头留了什么记号!果不其然,老夫子那边呵斥道:
“哼,还要耍赖!我来问你,这《中庸》之中可有‘范灿混蛋’四字?”
“啊,没有!”范灿下意识的答道,哎呀,这丫头把这四个字拆开填在文里了!范灿明白过来,自己当时只顾着看那字体,并没有仔细去读其中内容;而胡蝶肯定是看到了这点,趁机耍了自己一把。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妮子!竟敢阴我,还在书里骂我,看我不找你算账?范灿侧头去看看坐在自己旁边的胡蝶,这丫头正低头装模作样地看书,好似什么也不知道很无辜的样子。但是她剧烈颤抖的双肩已经出卖了她!一定是她捣的鬼!范灿可以看出,这丫头肯定是在狂笑!不由想拿手去弹她小脑袋。可是在先生面前还是不敢放肆,自己可没有老夫人那样的靠山,现在再敢捣乱,可就不是两遍《离骚》的事了!正胡思乱想间,老夫子发话了:
“哼,你也知道没有!那你看看你交上来的文章里有吗?”
说完老夫子给他抛了过来,范灿连忙接住,自习观瞧一遍,不由得顿时七窍生烟,火冒三丈,鼻子都气歪了!原来在那最后一段中,原本好好的一句“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被改成了“生蛋有大道:生之者灿,食之者范,为之者混,用之着疾,则蛋恒足矣。”不但让夫子看出来此文不是自己所执笔,更是把自己好好地讽刺了一顿,范灿成了那孵卵生蛋的老母鸡了!连公鸡都做不得,岂有不恼之理?是可忍孰不可忍!正在公鸡愤怒地要化身战斗鸡时,老夫子打断了他变身的行为:
“看到没?你还有什么话说?快快讲来!”
“夫子,我错了!我可不可以供出同犯?”范灿认错之后,也要把胡蝶这鬼丫头给连带过去。
“嗞”只是此话未完,范灿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脚面上被人狠狠踩了一下,那人用力颇大,范灿差点就蹦了起来!不用想,就是胡蝶这丫头,于是范灿怒目像蝴蝶看去。
“你干什么?看胡蝶干什么?想要挟她不成?你这篇文章是不是胡蝶替你抄的?”老夫子问道。
“是呀,是呀。老夫子明鉴!这丫头是共犯!”范灿闻言,差点高呼老夫子万岁,这老头原来看出来了。
“哼,什么共犯?我看是被你胁迫的吧?从犯会骂主犯混蛋吗?你还想狡辩不成?”老夫子斥道。
“这……”范灿无语,然后低下头——他认栽了!
“好你个后生,不但偷懒不写作业,还敢用风筝要挟同学!真是岂有此理呀!四遍《离骚》,一个字不准错!”
“呃。风筝?”范灿听到这个字眼,不由得抬头望向老夫子。
“呃,咳咳”老夫子干咳几声,仿佛说漏了嘴,掩饰一番。气势不由弱了弱,但还是大声说道,“什么也别说了!三遍《离骚》,两天之后交给我!你们先把诗经鹿鸣篇读几遍,我有事出去一下,回来之后再与你们讲解。”
吩咐完之后,老夫子抬眼看了看范灿,顺便瞄了一眼他旁边的胡蝶,然后一甩袖子堂而皇之地出门离开了。
在老夫子离开不久,教室里就传来了范灿的暴怒声和胡蝶的娇笑声,随后便是全学堂的哄笑。
刚刚走出学堂的老夫子在外头听到学生们的嬉闹声,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哪还有刚才的威严。老夫子望望远处的麦田,暗自摇了摇头,心中暗想:
“自己的这些个学生呀,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伶俐,尤其那范灿胡蝶二人,更是惊采绝艳之辈。那赵国栋张存刘晨郭信也都是些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们以后应该都会很有出息!如果按自己的安排,那么老老实实的学习下去,以后至少也应该成为全国闻名的大儒吧!可惜这几个孩子偏偏对那纷乱的江湖产生了兴趣,实在是有些不该呀!”
“那劳什子江湖有什么好的?听那胡云小辈说,江湖中杀戮、血腥、阴谋、诡计处处不在!任你绝代天骄纵横当世,最后还不是要归于这漫漫黄土!任你呼风唤雨霸绝天下,还不是只为那一句‘自由自在为所欲为’!这些东西到头来也不过只是一场空而已。说句难听的话,在老夫看来,那江湖只不过是一群武夫打打闹闹的地方!”
老夫子拿手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摇了摇头,苦笑一番,继续自道:
“哎,人老了,想什么事都那么悲观。看来是对着几个孩子还是放不下呀!不行不行,这种状态不好。常言有云:穷且益坚老当益壮,我这做不到了。不行,不行,得改,得改!”
老夫子就这么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在门外呆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老头不由笑意浮现在脸上:
“这胡蝶丫头真是个鬼机灵,范灿逼她抄书,她便来告知我和老婆子,非得让我和她一起耍耍这范灿小子。范小子,这可怨不得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我若不配合,今天早晨就没饭吃了!你那三遍《离骚》还是没我老人家的一顿早饭来得重要的!再者,也是你小子偷懒,偷懒就偷懒吧,还惹上了小蝶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我老人家刚才说漏了嘴,但我已经说了,你就不能违背!我可是你老师,咱爷俩就相互体谅一下吧!”
得,原来范灿被胡蝶和老夫子一块暗算了,胡蝶根本就把替范灿抄书这回事告诉了老夫子,而且还仗着老夫人之力要挟老夫子配合他,这范灿不一败涂地才怪!刚才老夫子说漏了嘴,差点把实情说了出来。不过老夫子也相信以自己这学生之聪明会猜出来事情的始末,也会原谅自己的。
老头就这么想着迈步向教室走去。
“同学们,这江湖之中有那波浪滔天之季,但也有那风平浪静无限美丽之时,更有那爽嫩可口之鱼,去得去得!”
第一章 意气风发少年郎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三年后,又值那三春时节。细看去,正是:轻风吹柳绿如丝,正是赏春时;鸟语花香红染地,应为芳菲季。春光年年如是好,人间最美三月天。
由曹州府去往开封府的大道上,来了五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几人边走边谈,不是还对路边指指点点,脸上带着些掩不住的兴奋。细看去,五个小伙都在十八九岁之间,个个精神抖擞,潇洒不凡。最左边一个,星眉朗目,面如冠玉;紧挨着第二位虎背熊腰,气宇轩昂;最右边那位眉清目秀,文质彬彬;右边第二位,双目如潭,沉稳如山。最后就是中间那位,却是不好描述,怎见得?只见这位谈笑风声,神采奕奕,看似庄重,其中却又带几分狡黠;面容不算英俊,却是轮廓分明,刚毅之中略带几分秀气;身体略有单薄,但行走之间却又透出骨子里的坚韧,仿佛其中充满了无限爆发力;更为奇异的是此人举手投足之间总带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灵气。说不清,说不清!
五人均是一副粗布青衫打扮,头戴软壮巾,脚蹬千层底,背背包袱,像是异乡客,又像是远游子。像异乡客,却又满怀欢喜;是远游子,却殊无离家之戚。细听去,几人正说得热闹。
“这路不对呀!咱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说要去牡丹花会吗?”最左边一位突然问道,仿佛觉察到有些不对。
“是呀,曹州牡丹甲天下,我们直接去曹州府不就行了吗?干嘛要绕这条远路?”他旁边的那位也说道。
“单纯赏花当然是要去那曹州城。可是我们不是说好赏花之后还要在这江湖闯荡一番吗?想那洛阳牡丹也是天下闻名,虽无曹州城郊的十里花海,但那也是风光无限。更有那洛阳千年古都,肯定游人如潮,比这曹州城要热闹得多。有道是人多便有热闹,有热闹便有人凑热闹;这凑热闹的人多了就会有混乱,这混乱来了江湖也就到了!老师不是说江湖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乱’吗!”中间的这位笑着说了一阵子,然后看着二人,不知道他们明白了没。
“感情这是要去洛阳呀!我说怎么走了这条路!”那虎背熊腰的年轻人恍然大悟的样子。
得,这二位反应有些慢,走了半天还不知道要去哪。
“小信呀,你这脑子果然如小蝶儿说的那般是个榆木疙瘩。我们这都快出了曹州地界了,你这才发现不妥,哈哈。”那俊朗的年轻人笑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去,你不还是一样才发现?还笑我,你个桃木疙瘩!去,别挨着我,一身傻气!”
“你才真是一身傻气呢!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想逗逗某些人!嘻嘻,果然,某人正如我所料还蒙在鼓里呢!”那少年一把躲开榆木疙瘩伸过来推他的大手,嘻嘻笑了起来。
“且,我看你也是刚刚明白怎么回事!你就装吧,装着装着你就真傻了!”虎背年轻人出言讽刺道。
“你们俩呀,一路上只顾着打闹斗嘴了!哪听到我们说话了?就知道傻傻地随着我们走!我看呢,那你们俩卖了你们俩还不知道呢!”那清秀年轻人见他二人如此,便笑着说道。
“是呀,我和小灿小存商量一番,觉得洛阳比那曹州更是个好去处。”稳重年轻人解释道,“一是如小灿所说,洛阳城里江湖近;二就是我们记得师父说过,那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今年就要在洛阳开锣了,这可是武林的一大盛事!到时候不但江湖各派年轻俊杰悉数参加,而且各大门派的那些个前辈高人也会到场观战,说不定我们就有机会拜得名师哟!据说大会之上还会选出那新的武林十大侠少和武林十大侠女,很令人期待呀!”
少年人说完之后一脸的向往和崇拜。
“哦,原来如此,这很好呀!我双手赞成。咱们快走吧,别让那武林大会结束了!”虎背少年人一听明白过来,霎时来了精神,出言催促道。
“呵呵,还没开始呢。早着哩,要在这牡丹花会后面!有些口渴,咱们去那边喝些水吧!”
原来这行人正是那范灿赵国栋张存郭信刘晨五人,几个人自从三年前听了胡云对那江湖武林的讲述后,一直就跃跃欲试;而且几人把满心好奇都化为了一股劲头——苦练功夫,所以这些年来五人的功夫都进步了一大截。老夫子虽百般阻止,终究还是耐不住年轻人心里对江湖的向往,无奈放行了。不过在这之前,他让胡云给这几人细说了江湖上的各种手段规矩,几人也听的明白,暗暗牢记于心。
见老夫子答应,几个人自是满心欢喜,当时就跑回家收拾东西。那胡蝶自也是吵着闹着要跟着几人,却被老夫人给拦了下来,小姑娘虽一脸不高兴,却也没有违逆老夫人的意思。
告别父母老师后,几人找得大路,就慢慢前行。少年人对外面的世界总是好奇的,就这么一路行一路看一路玩。几人也都是能吃苦的孩子,也很少去住那客栈。一是身上银子少,二是不习惯那里,用范灿的话说就是:天幕地席星闪月晕多好,不去不去。渴了就去讨口水喝,饿了就在路边买几个烧饼充饥,或者到路边田间抓些兔子山鸡之类的自己烤,倒也自在。
这日五人就到了这开封府封丘县境内,顶着日头走了不短的一段路,便有些口渴。那赵国栋便提议去路边小摊喝口水,顺便歇歇脚。几人曰善。
大路旁边有那些个专供路人歇脚的地方,一般都顺便提供些茶水之类。他们去得这地方便是如此:路边两间小屋,应是一间住人一间烧水,外面用茅草搭了个棚子,下面放了四五张桌子,上面摆着瓷碗茶壶。摊主是个老者,因为此时无客,正坐在凳子上靠着柴禾堆打盹。
几人见状,迈步上前,走入那棚子底下,挡挡日头;而后把包袱摘下,放在桌子上。
“老伯,给我们来几碗凉开水吧!”赵国栋上去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老头张开眼,见是几个很有礼貌的俊俏后生,挺高兴,从凳子上站起,伸了个懒腰,大声招呼道:
“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说完老头把凳子放回桌子旁,扭头进屋去了。一会就提了个水壶出来,到得近前把桌子上摞起来的一叠大碗拿开,给五人每人面前摆了一个,然后每个碗里倒了少许水;范灿等人明白,这是让他们涮涮碗,于是几人拿碗来回晃荡了几下,而后把水泼掉,重新放回桌子上。老头给每个人倒了一大碗,提壶离开。
范灿等人端碗就饮了一大口,直觉得这水凉飕飕只透脑门,遍体凉爽,竟不似那开水一般,霎时间一路的疲惫饥渴全去,不由得大呼痛快。说笑着喝完,歇了一会,就要起身付账:
“老伯,结账!”
“客官,小老儿我水有秘方,客人喝了之后保准解渴,所以就贵些;每碗一个铜钱,你们人多,给四个铜钱就是了。”老头走到近前,对这几个客气的年轻人很有好感,便便宜了一些。
“老伯哪里话,您这也不容易,我们不能白喝您水。这是五个铜钱,您收好!”范灿从包裹里拿出来五个铜钱,递给老头。
老头见这年轻人面色真诚,也没推辞,把钱收了起来。刚要拿抹布擦拭桌子。
“老伯,向你打听个事。”赵国栋在一边说道。
“你说,小老儿对此地熟悉得很。”老头停手,笑着说道。
“老伯您坐,”张存把长凳子坐过来,要让老头坐下说话。
待老头坐下,赵国栋继续问道:
“老伯,不知此地离那封丘城还有多远?”
“这个呀,”老头不料他问的是这么个简单的问题,答道,“客官是外地人吧?怎对这些也不知道”
“呵呵,正是,我们是从那山东曹州来的,想去洛阳去参加那花会。”赵国栋简单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老头明白过来,“此处是西北遥村,离那封丘城大约还有十多里路。顺着大路一直走就可以了,快的话,大半个时辰就能赶到!”
老头还要解释,突然踏踏马蹄声响,大路之上几匹快马飞奔而来。转眼瞧去,马上是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每人背上一把鬼头刀,一个个面目狰狞,很是凶恶。老头一看,仿佛见到了什么瘟神似的,面色霎那间变得死灰,呆呆说不出话来。范灿等人见状,不由很是疑惑,也去看那三个大汉。
只见这三人到得茶铺前,翻身下马,还没站稳,就大叫起来:
“李老头,快给大爷上茶来。他妈的,这鬼天气,三月天就那么热,晒死老子了!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们眼珠子挖下来!”
骂骂咧咧就过来了,到一边的桌子上坐下,呼哧呼哧喘气,仿佛赶了什么远路似的;范灿等人却知道其实是因为这几人体型走样,耐不得天热。
张存一推那老头,让他赶紧去招呼三个混蛋。而同样给范灿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换个桌子,离这些人远些;范灿等人明白,几人换了张桌子,本来几人已经喝完水也不渴了,就应去赶路,但是不约而同地都没有赶紧离开——他们都却想看看这几个大汉到底是何方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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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横行霸道黄河帮
范灿等人寻茶摊歇脚,顺便向摊主老者打听那封丘城去处。老者正要热心解释之时,三个凶神恶煞似的大汉打马而来,不但对那老者呼来喝去,而且对范灿几人也是出言不逊,很是无礼。
五人心中虽是不忿,但却还是要躲开,打算看看再说;自从那老夫子明白几人非入江湖不可,也就让胡云多给几人讲了些江湖规矩——至于那胡云为何甚是顺从那老夫子的意思,几人想破脑袋也没找出个所以然。这规矩之中有一条就是遇事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招来无妄之灾。虽是有些谨慎,但却是金玉良言。于是张存一使眼色,五人都起身挪到离那三个大汉远一些的桌子上。
那三人坐定之后,便旁若无人地大喊大叫起来;其中有个黑脸汉子,说起话来唾沫星子乱飞,刚才就是他呼喝那老者和范灿等人,此刻也正大放厥词:
“奶奶的,算那李老才识相,把这三两银子给交出来了;否则我一定把他老儿的脑袋给揪下来当球踢。”
“就是,还哭着喊着说什么老伴病了,没钱请医生,让我们高抬贵手。草,高抬个屁,你他妈的老伴病了管咱们鸟事!”他身边的另一个大汉也满嘴胡言。
然后他又问那中间的汉子道:
“头,咱们下一家去哪?李老头,你他娘的快点,你想渴死大爷不成?”
后面一边却是对着这茶摊老板叫嚷催促起来。喊完之后又看着中间那汉子。
中间那人四十多岁,满脸麻子,一脸的阴险,没说话之前,先如枭鬼鸟喋喋笑了起来:
“喋喋,还去什么地方,先把此地的先收了再说。”
说罢看了看那李老头,又肆无忌惮地看着范灿等人,还有桌上的包袱。另两人闻听此言,又见他眼神,顿时也明白过来。也转身过来对着范灿等人不怀好意嘿嘿怪笑,而后唾沫星子更是起身拿鬼头刀就冲了上来,对几人大叫道:
“小子,你们这是从哪里来?要去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刚才几人听几人言语,心中就有气,这些人太坏了!看到那坏蛋头子阴笑,就知道麻烦来了;几人虽聪明过人,但于这江湖事却是从未经过,也不知道如何同这种人打交道,又见几人凶恶,不免就有些急促,面上都不好看。此刻见这人气势汹汹地问话,都怔了一怔,还是赵国栋最是稳重,首先反应过来,起身学着那胡云所讲,似模像样地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答道:
“这位朋友问我几人来去,不知有何见教?”
“哟呵,行呀小子,看不出来,还是个江湖中人,”那人见赵国栋如此这般,也有些意外;但是他在此地作威甚久,却也不在乎这些,拿鬼头刀在一边的桌子上示威性地狠狠拍了拍,叫嚣道,“老子问你你答就行,妈的,哪来那么多废话?”
“不是我废话,是我实在听不懂狗叫!”赵国栋脸色也冷了下来!
“狗叫?哪来的狗叫?”这人愣了愣,随即就反应过来,知道对方在骂自己,不由勃然大怒,“你他妈的敢骂我是狗,真是找死!”
说罢此人凶性大发,竟拿刀砍了过来,旁边的两个家伙也是喋喋怪笑,见同伴这般,不去阻止,只在那看热闹,仿佛杀人越货在他们眼里儿戏一般。
赵国栋见此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也是吓了一跳!却是知道这是拼命,绝不如以前那般自家兄弟打打闹闹,连忙起身让开那来势汹汹的一刀;其他几人见这人动家伙,也纷纷让开,那郭信那性格暴躁之人,立马就把屁股下的凳子抄在手中。
范灿和张存却是把桌上包袱迅速往旁边一拨,里面都是些衣服银钱之类的,不能丢了。那人气势虽凶,可功夫实在是一般。赵国栋闪开之后,他招式落空,一下子就砍上了那枣木桌子,深深地嵌在了楞上,刚要抽刀,那边郭信嗷一嗓子就蹦上桌子,大脚一把把大刀踏住,手里的凳子呼呼挂风地朝大汉扫去。郭信那劲多大,一百多斤的石头在他手里和玩似的。这下子要是扫上,不死也得重伤,最起码着脸是不能要了。那大汉抽刀不出,又见凳子来势凶猛,连忙弃刀后退。谁知郭信功夫精妙,见他退开,小伙子把手一撒,使了个撒手锏,凳子紧跟着就过去了,大汉身法笨拙,这下却是没让开,那凳子砰就砸在脸上了,当时就鼻梁下陷,满脸是血。嗷嗷地退出去,谁知一不小心又给地上绊了一下,偌大个身躯扑腾就栽在了地上。捂着脸鬼嚎起来。
旁边二人一看不好,郭信功夫精妙,几下就把同伴给收拾了。不由又惊又怒,抄起刀,哇哇怪叫着就冲了上来。范张二人手里有包袱,无法援手。赵国栋和刘晨见势不对,顾不得许多,拿起身边凳子,用力一拧,把腿拿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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