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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美女排行榜-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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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范灿一招制敌,很让他惊讶;但是随着燕轲等人打法的改变,范灿渐渐没了机会,燕仲生出几分失望;他身为燕家的二总管,见识眼光何等高明,很快看出了范灿的致命弱点。

“神医弟子不过尔尔,江湖传言毕竟有差,这种人怎么能伤到七星楼的人,怕是沾了清姑娘的光!他的功夫防守有余,进攻尚不及江湖三流高手!这样的本领如何能保护清姑娘?或许应该再找人才对!”

他听说过范灿和燕轲的恩怨,本待等燕轲擒住范灿,出了恶气之后在现身,做个老好人,一方面救下范灿,免得失态扩大;另一方面,他有些反感范灿在燕府和燕轲争斗,觉得应该让着狂妄的年轻人吃些苦头。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事态发展,见范灿差点被安红绫重创,稍稍着急,正想上前制止,神医弟子不能在燕府受伤。哪知范灿突然发力,几乎一瞬间打倒了四名对手,冷对燕轲,燕仲以为他要对燕轲下重手;面色一变,赶忙冲出来阻止。

范灿早就发现了他,料到这厮会出现,因此那柄长剑就是为他准备的。

在燕仲叫出住手之后,那柄长剑呼啸着从他身边侧过,凌厉的剑气让位列燕家十大高手之列的燕仲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轰响声是长剑冲向小院墙壁,瞬间将丈余的青砖围墙轰倒,砖瓦四溅,尘土飞扬。

这一剑乃范灿尽全身力气所为,自然威力十足。

燕仲面色大变,对范灿的看法瞬间混沌起来;那声惊呼就是他的;一柄铁剑从五丈之外飞来,将好好的一堵砖瓦墙轰倒,这是何等本事?

一般江湖二流高手,将长剑插进砖墙或可办到;一流高手可以近距离轰开围墙,但是如此远距离的攻击,燕仲尚未见过,最起码他自己无力做到。

燕轲和他的一群手下,还有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安红绫,彻底呆在了原地,惊骇地看着范灿。

【文】范灿冷冷地看着燕轲,如此一击,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若燕轲此时攻击,他毫无反手之力!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纯粹靠不屈的意念站在那里。

【人】但燕轲差点就尿了裤子,脑中一片空白,哪还记得什么攻击?

【书】燕仲毕竟是老江湖,很快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信念一转,赶忙上前,大声道:

【屋】“范公子,且慢动手,在下燕仲,奉家主之名前来,请公子前去一叙!”

他刚才的一点不屑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拦住范灿,千万不能让他顺手灭了燕轲。

刚才遇险时,这厮没有出现,如今自己占了上风,他才急急忙忙出来,范灿有几分反感,淡淡回道:

“范灿拜见燕前辈!刚才有所冒犯,前辈勿怪!”

“不敢不敢!”燕仲突然发现一向稳重的自己额头上淌下几滴冷汗,“公子武功出神入化,燕仲惭愧!”

刚才那剑若是攻向他,燕仲自问有九条命也保不住自己。

范灿淡淡不语。

燕轲呆滞地看了范灿一阵,突然举起长剑,疯似的喊道: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你只能全力攻击三招,三招之后,你会任人宰割!哈哈!哈哈!你在颤抖,你已经脱力,哈哈!”

燕轲仰天大笑起来,状若疯子:

“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你不是嚣张吗?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我看你如何再挡我一剑!”

说完之后,他举起长剑,砍向一动不动的范灿。

范灿冷笑,他脱力又能如何?岂能死在这个小人手里?范灿将目光转向了燕仲。

燕仲见状,刚忙上前拦住了燕轲,他不能让燕轲杀掉范灿!

且不说神医弟子干系重大,若范灿还有什么后招,顺手将燕轲抹杀,悔之晚矣!

“仲叔,你让开,我要宰了这个王八蛋!他挡不了我这一剑!他竟然敢欺负到家门上来,他敢打伤我的手下,他敢侮辱红绫表妹,我不能饶他!我和他没完!”

燕轲疯似的叫喊着,声音传出老远去。

燕仲将燕轲牢牢抱住,不让他上前,同时示意范灿先行离开。

范灿向燕仲拱了拱手,声音虚弱但清晰道:

“前辈,恕范灿多言,希望您在晚辈离开燕府后,将今日种种了解清楚,看看是不是如前辈所说,免得日后有所误会!”

“燕三少和狂云刀朱望朱大侠有个比武约定,但朱兄有事暂时无法赶来,托范灿前来告知燕三少;发生这些事,并非晚辈愿意看到的!”

“承蒙燕家主看的起,但晚辈所作,毕竟放肆,无颜面对燕家主,不敢再做叨扰,告辞!”

范灿说完,迈步子向外走去,每走一步,看似踩在棉花上,但额头汗珠啪啪往下掉。

燕家众人,除了燕轲外,呆呆站在原地,敬畏地看着范灿。

安红绫没有什么大碍,她很想上前斩杀范灿,但脚下的步子似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四四章 燕家家主

内容暂无

安红绫对范灿的恨意上升到了极点;她堂堂燕京望族安家的千金小姐。自小被人宠着,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没人违逆她的要求,而且她生的美貌,在整个燕京城也能数得上,虽然脾气有些乖张,却是无数年轻俊杰的偶像。

她在燕京城从来都是横着走,有些不长眼的家伙冒犯了她,要么被她就地解决;要么就是三个表哥出手,天底下有多少人敢在燕京城惹上燕北和燕荆呢?

没料到今日偶遇范灿,本想借燕轲之力狠狠教训一顿这个色迷迷的贼子,偏偏大功正要告成时,范灿神奇逆转,不但重创三名高手,而且震慑住了包括燕家二总管在内的所有人。

让安红绫无法忍受的是,范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她,夺下她的长剑不说,竟然掐住她洁白的项子,以千金娇躯来抵挡对手的攻击,把她当成了人形兵器。这是前所未有的挫折和侮辱!

若是可以,安红绫一定将范灿挫骨扬灰,方能消她心头之恨!

但忆起范灿犹如魔神降临的威势,看着宽阔中透着单薄,微微颤抖的身子,愤怒若斯的红衣女子双脚向灌了铅似的,无论如何不能向前迈出一步,甚至口干舌燥,一块巨石压在心口,张了张嘴,无法说出半个字来,只能怔怔地看着范灿艰难地离开。

燕仲为范灿气势所夺,知道这年轻人在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中将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而且事已至此,怎么看都是燕轲和安红绫理亏,况且范灿除了对安红绫这个表小姐略有惩戒外,并未真正伤及燕轲;至于那些下人……若无他们给范灿做出气筒,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燕轲和安红绫了。

“王八蛋,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走!”燕轲挣扎着,但是长剑被燕仲扔掉的他没有噬骨阎罗那等本事,怎能隔空伤到范灿?

燕仲面色一沉,抬手封了燕轲的几处大穴;他乃燕家当代家住燕易的堂弟,是燕轲的近表叔,在燕家有着不轻的地位,虽然燕轲是嫡系弟子,他也有全力教训这个不识时务的侄子。

“混账东西!还不知错?”燕仲叱道,“来人,将三少关到屋子里。在我报知家主之前,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放他出来!”

说完之后,燕仲指了指人群中的二人,示意他们上前;那二人虽然是燕轲下属,但是对于二总管的吩咐不敢不听,赶忙上前将心有不甘地燕轲扶进屋子里。

“将表小姐请进屋子里!”燕仲指了指安红绫,有些不耐烦道,这女子忒娇惯了些。

属下人听吩咐,安红绫虽然颇得燕夫人宠爱,但是对燕府里的几位总管还是有些怕觉的,毕竟她不是真正的燕姓弟子;两个女仆上来扶安红绫时,这红衣女子才稍稍恢复些力气,不甘心离开的时候,回头大喊道:

“范灿,你侮我清白,我和你没完!”

范灿淡淡冷笑,置若罔闻,暗暗恢复些气力,径直向院子门口走去。

燕仲身为武林四大世家之燕家的二总管,绝非不明事理之徒;象征性地将燕轲和安红绫驱走之后。飞快到了范灿近前,关切道:

“范公子感觉如何?”

说着抬手扶住范灿,为他输入几丝真气,助他恢复;但是范灿本身是个真气无底洞,枯荣和尚那般盖世神通尚无济于事,遑论燕仲的这点试探性的本领?当时就铁牛如海,无影无踪;燕仲微微一惊,试着再输入一些,仍旧无济于事;额头有些冒汗。

范灿并非一味冷冰冰的人物,见燕仲试图帮助自己,摇了摇头淡淡道:

“前辈好意,范灿心领;不过范灿的内功心法有些特殊,前辈别费力气了!”

燕仲见范灿并未因为燕轲安红绫的无礼,就迁怒于自己,冷眼以对;对他的好感又增了几分;听到范灿解释,点了点头,收回自己的右手,不过左手还给他做些支撑:

“公子体质特异,老夫无能为力,惭愧!”

除非对方是大奸大恶之徒,如七星楼那般,范灿很少迁怒于人;虽然燕仲试图观察自己的武功,但毕竟无心伤害自己——否则,现在只消下令围杀范灿,保证可以无声无息将他干掉;而且他输入来的几丝真气,雄厚纯正,虽无法助他完全恢复,但多少有些好处,最起码那股虚脱的感觉弱了一两分。

“前辈。范灿对今日之事深感遗憾!对贵府造成的损失,范灿会尽力补偿!”

燕仲看他表情,并非虚与委蛇之言,赶忙道:

“公子言重,今日公子到来;三少和红绫那丫头不知好歹,瞒住我们刁难公子,已是老夫失察;老夫在这里向公子道歉!”

说着燕仲直接向范灿施礼;范灿见他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并未介意,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伸手拦住他,道:

“前辈万万不可!在下和燕三少之间有些芥蒂,他如此做仅是个人行为;与前辈和燕府其他人无关!”

燕仲见范灿收回手臂,也不强求,只道:

“公子气度非凡,老夫佩服!家主闻公子到来后,嘱咐老夫前来相请,还请公子随老夫走上一趟!”

范灿有了燕仲的那股气息相助,气色好了一些,虽然丹田真气空空如也,走路却不再那么艰难;他也想见见四大世家的燕家家主,又有燕仲如此相邀,遂道:

“恭敬不如从命!晚辈随前辈去拜见就是!只是……”

范灿微微苦笑地看着自己被削烂的衣服。

“晚辈这幅打扮,只怕对诸位前辈有些不敬!”

安红绫那一剑快捷很辣。饶是他躲的迅速,没有见血,但肋下的衣服被挑下来好大一块,露出匀称强壮的身体。

此刻他二人已经到了断墙处,也就是刚才的大门那里。

燕仲脸上一黑,赶忙吩咐下人去给别处给范灿找件衣服。

“安红绫出手狠辣,若是躲闪稍有不及,难逃重伤之厄!难怪范灿发怒,若是换成老夫,只怕那小妮子已经香消玉殒了吧!这小妮子年岁不小了,怎么只会惹事?唉。少年轻狂!”

不少人跟在燕仲二人身后等待吩咐,这些人惊骇地发现,安红绫的那柄长剑冲倒一堵墙之后,去势未减,没入了三丈之外的对面高墙之中,只剩下一个剑柄在外;那些刚才试图围攻饭擦的人见到此,忍不住脊背发凉。

“这少年的功夫到底是何人传授?怎地彪悍至斯?公子说他只有三招杀敌,这又是为什么?”不少人暗暗猜测,忍不住再看那断墙几眼。

燕仲带着范灿到了一处客房,下人取来一套合身衣服,等待换上,才带他到燕府议事大厅赶去,他有些给范灿好印象,因此不时给范灿输送些真气,助他恢复。

范灿想拒绝对方好意,却又觉得不合适,也只好受着;不过中间两次经过凉亭荷塘,和风吹来,波光粼粼,看的范灿有些眼红,毕竟水中才是他最好的打坐地点;不过看着前方带路的燕仲和刚换上的整洁衣服,他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穿过数重院落,范灿随着燕仲来到了一处高大的房屋前,眼前一个大场子,不时有燕家仆人走过。

“范公子,前面就是燕家议事大厅,家主正在里面等候公子。”

燕仲说着,吩咐身后一名弟子前去禀告;在范灿换衣服的时候,燕轲院子发生的事已经风一样的传遍整个燕府,很多人都知道三公子和表小姐惹到了神医弟子范灿,数人围攻之下,仍旧被人重创,若非二总管及时阻止,范灿无心杀人,只怕今日又要多一桩血事。

在范灿经过时,大部分望向他,眼中充满各种复杂的情绪。或震撼,或惊奇,或不信,或愤怒,或挑衅,或兴奋……

从于清和赵震等人那里,范灿知道燕易的性情,燕家家主绝非一个护短或者不讲情理的人;从燕仲刚才的表现来看,加上对燕荆的礼教,范灿对与燕易的会面并不担心;随着大堂的临近,他甚至生出几分兴奋和好奇。

“劳烦前辈!”范灿答道。

燕仲附近稍稍顿了顿步子,范灿知道他在等燕易的招呼,并未介意,随之停了下来。

不多时,前去通报的弟子就飞快走了出来,到了燕仲和范灿近前,躬身施礼道:

“老爷请范公子和二总管进去!”

燕仲虽然也是燕家人,而且是燕家的核心人物,但毕竟不是家主,所以对燕易保持几分尊敬,听到门人回话,回头对范灿做了个请的姿势,道:

“公子请!”

“前辈请!”

两人谦让几句,最后并肩走进大厅。

议事大厅古朴典雅,开阔干净;迎面挂着天地正气四字墨宝,下面两张椅子,显然是地位最尊崇的人的座位;下面左右两排官帽椅,茶几等器具一应俱全。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正面,这男子威仪正气,眼神温和不失凌厉,虽然面色有些苍白,虽是夏天,却披了件披风;偶尔咳嗽几下,身子一阵颤抖;但是范灿却从这个中年人身上感觉到了强大的气息,完全可以比肩赵震和噬骨阎罗等人。

“这就是燕家家主燕易吧!”

燕易下面坐着四人,其中两人范灿认识;分别是燕家大公子燕北和燕赵楼楼主燕平。

燕北坐在最下方,燕平在其上;剩下两人仍在这二人之上,显示他们的辈分不凡。

燕易之下,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精神矍铄,目光炯炯,太阳穴高高鼓起,手里攥着个烟袋吞云吐雾,看似平凡,但六感敏锐的范灿从这个老者身上感到了不下于燕易的气息。

老者之下,空了一个位子;再下是一名四十多岁的汉子,人高马大,正气凛然,和甄之义有几分相似,武功不凡。

燕仲进去之后,刚要向范灿介绍眼前众人;范灿已经抢先道:

“晚辈范灿拜见燕家主,拜见三位前辈,见过燕公子!”

燕仲见状,对燕易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自从范灿进来,屋里的几人就将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燕易面带微笑,仔细打量范灿,看到范灿浮虚却轻盈的步伐,眼里闪过一丝异彩;燕平面色淡然,看不出心情变化,他见到过范灿;中年汉子不住打量范灿,眼里不是闪出几分凌厉,似乎在看看是什么人敢来燕家闹事;燕北对范灿依旧冷漠,一如上次一见,这次甚至更加冷淡,毕竟面对一个打伤自己亲兄弟的人,谁也不可能高兴起来;烟斗老者眯着眼打量范灿,烟雾缭绕之下,看不清他表情如何。

见范灿施礼,燕易笑着点了点头,道:

“范少侠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范灿点了点头,在燕北对面坐下来;燕仲见状,坐在了范灿的旁边。

自有下人端茶倒水,待范灿坐定后,由燕仲给范灿介绍在座诸人。

上首那位自然是燕家家主燕易,那老者是燕府大总管燕历,中年高手是燕易的亲弟弟燕简,这二人都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

范灿再次见过,对面诸人也回礼,或热情或冷淡,范灿不以为意,毕竟不管怎么着,自己确实在他们家动手了。而且,如此阵势,已经给足了自己面子。

燕易的态度似乎和燕仲差不多,先是给范灿道歉,并且保证处罚燕轲。

范灿见这些人并不完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索性将燕轲和朱望约战一事细说一遍。

在场众人只得属下人回报神医弟子和燕轲等人打了起来,却未料到原因在这里;除了早就得到燕轲通知的燕北外,只有那烟斗老者燕面色没什么变化。其余诸人包括燕易在内都有些变色。

或许他们不将此时的朱望看在眼里,却绝不敢小看狂云刀三个字;他们是四大世家的高手,不可能忘掉那个在鬼见愁之后将天下刀客打的黯然失色的天下第一刀!

“这孽子,真不让我省心!咳咳!”燕易抬手拍了桌子一下,气道,不过他伤势未愈,牵动伤口,忍不住咳嗽起来,引得下面诸人一阵劝慰。燕北和燕简二人甚至瞪了范灿几眼,态度并不友好。

范灿对燕易第一印象不错,而且从他的气色看来,受伤确实不轻,赶忙道:

“前辈注意身体!”

不过范灿见他伤势得到控制,并未毛遂自荐上前给他诊治;毕竟天下名医不止神医一家,而且他本人的医术和于清差的太远。

“天下第一刀名至实归,岂是这个孽子所能质疑?”燕易稍稍平复情绪,“范少侠,令师和令师母可好?”

范灿见他突然转移话题,不便多话,只答道:

“两位老师一切安好,谢前辈关心!当日听说前辈遇袭,晚辈和师妹本想前来看望前辈,只是多有不便,未能成行,还望前辈见谅!”

燕易执掌燕家,自然是八面玲珑,而且于清对他家有大恩,遂道:

“少侠客气,一点小伤而已,二位不必挂怀!”

除了燕易之外,其余人只是打量范灿或者闭目养神,没人说话,范灿感觉怪怪的。

“前辈,不知可能有偷袭者的消息?”范灿问道。

燕易喝了口茶,答道:

“贼子诡计多端,精于隐藏之术,数次围堵都被他逃脱,甚至伤了我数名弟子。今日得线报,南城出现了他们的踪迹,二子燕荆已经带人前去……”

未等范灿回答,燕易追问了一句:

“老夫听说少侠和燕荆相熟,可有此事?”

范灿见这老者如是问,恭敬答道:

“晚辈久仰燕二侠大名,当日一见如故,引为朋友!”

“好好好!”燕易听罢,连连点头,“年轻人多交个朋友,相互交流切磋对彼此大有裨益,不失一件好事!尤其是燕轲这孩子性情豪爽,最有我燕赵之风!”

燕易作为家主和父亲,如何不知燕荆的性情和在江湖上的名声,虽然他更重视燕北这个长子,但是从未冷落过燕荆。

范灿闻听,抱拳朗声道:

“前辈所言极是,燕二侠义薄云天,豪爽洒脱;晚辈所遇同辈中,仅一人可比!让范灿最是欣赏!”

“哦?”燕易微微一笑,“不知另外一位是哪位少侠?可是慕容家的慕容风那小子?”

范灿摇了摇头,无视燕北投来的冷漠眼神,答道:

“朱望朱大哥,朱大哥潇洒豪爽,与燕二侠不分伯仲!”

燕易闻听,微微沉吟,笑问道:

“少侠判断豪爽的最大依据是不是酒量啊?”

“正是!”范灿下意识答道,等话出口,他才会为过来,呆呆地看了燕易几眼,俊脸一红,笑了出来。

“前辈见笑,晚辈所见豪爽之辈确属朱大哥和燕二侠为冠!至于酒量……”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劲装弟子未等通报即冲了进来,大声道:

“老爷,二公子在南城追击贼人,斩杀一名试图反抗的东瀛忍者;主谋向南逃跑,公子派我前来汇报,请老爷派人支援!”(未完待续,!)

第一四五章 各行其是

燕荆带人搜寻刺客。中途得门下弟子回报,有人在城西一家小酒肆外发现几个可疑人物,其中有一人虽然中原武林人物打扮,但其语言行动均不似我中华人物,极有可能是东瀛来客;与其相伴的还有二人,举止上不时透露出小谨慎细致;店家注意到此,想到坊间关于闹闹的沸沸扬扬此刻传闻,立刻暗暗指使浑家通知附近的燕家门人;燕家门人稍作观察后立刻飞报正在附近搜寻的燕荆。

自燕易遭袭以来,燕荆作为燕家次子极为费心,几乎是废寝忘食地搜寻袭杀父亲的凶手;但数日的辛苦奔波,除了几次门人误报和行动延迟外,根本没见到刺客的影子。此刻听到门下人描述可疑人物的行迹,立刻带人赶过去。

在燕荆带人赶到,准备布置围杀对手时,那名东瀛忍者突然惊觉危险,突然发难,杀害了正试图稳住他们的店老板店小二等人,冲出了小店,朝西遁去。事出突然,燕荆只能带几名高手疾追;所幸燕荆和几名手下武功不弱,加上他们对燕京城环境的熟悉远远超过对手。不到半柱香时间即在城西分岔胡同追上。

一番激战,燕家诸人憋了几天的气,在武功绝顶的燕荆的带领下,很快全面压制对手,燕荆更是将其中一名忍着斩杀;不过另两人在忍者的掩护下,冲破了燕家高手的包围,向城外逃去;燕荆一边带人追杀,一边派人回来报信。

回来报信的那名弟子将事情简单叙述一遍,燕家诸人闻听,又惊又喜;燕易不住地点头,显然对燕荆的表现十分满意;那名弟子讲述完之后,接着道:

“禀家主,二公子差属下前来回报,请家主立刻派人增援!”

在门下弟子叙说的时候,燕简和燕平等人已经是跃跃欲试;未等门下弟子说完,燕简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向燕易请命。

“大哥,终于逮到那贼子了,小弟这就带人去增援小荆!”

这人对范灿的冷眼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激动,显然这几日把好动的他窝憋坏了。燕历狠狠地抽了两口烟斗,老头不住地点头;燕仲在旁道:

“此事不宜迟疑,荆儿那孩子或许发现了什么苗头,才派人前来救援;否则以他的武功,足可以拿下三名对手!”

燕平也主动请缨,前去支援燕荆。

“此贼杀我燕家弟子,罪无可赦!由燕简和燕平分别带人前去增援。务必要将贼人捉拿,若其负隅顽抗,就地格杀!”燕易听闻此事时已经有了主意,与众人稍作商讨,即做出决定。

燕易的声音虽然依旧平和,但是范灿明显感到这些话里的不可置疑和其中包含的杀伐之意。言出法随,行事果断,逆我者亡;这才是真正的武林四大世家家主;范灿刚才的看到的和听到的只是些皮毛。

范灿不便过问此事,便在旁静静地听他们商讨此事。待燕简和燕平领命各自离开;未等燕易自责怠慢,他便起身道:

“前辈,今日多有打搅,晚辈实在过意不去;若前辈有所差遣,范灿定当竭力相助!”

燕易收回心思,笑着微微摇头,示意范灿不必多礼,道:

“少侠勿再如此!今日琐事繁多,怠慢之处,请勿放在心上!”

范灿闻听,连道不敢;知他不愿欠自己人情,看了看燕历燕北等人,便道:

“前辈尚有事要忙。晚辈不便再做叨扰,就此告辞!”

追捕刺客之事刚有个眉头,燕易定然会有许多安排;范灿在侧多有不便,而且他今日与燕轲一番交手,毕竟闹的有些不愉快;加上燕北自始至终未说话,只是冷漠的目光偶尔从他身上扫过,让范灿有些不舒服;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此浪费时间呢?何况,打了一上午的架,先被安红绫追打一阵,后对阵几大高手,消耗颇多,此刻天色将近中午,肚子少不得抗议一番。

燕易明白范灿的意思,稍稍客套之后,吩咐燕北送客。

范灿自言不敢当此大礼,欲拦下燕北。燕北却只是平静地道了声请,便先自出门。

“这位燕大少对我颇有微词!”范灿想着,向几位前辈抱拳告辞,随燕北向外走。

经过燕三之事一阵折腾,燕府上下大都知道神医弟子前来拜会,闹的有些不愉快;后见范灿被燕易亲自接待,颇有几分不解和反感。

众人正自讨论时,见范灿由自家的大公子亲自带路;一时间议论更胜几分。

范灿六识敏锐,清楚地将这些看在眼里;心头微微一动,不由瞥了燕北一下,见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眼神中散出几分凌厉,整个人的气势骤增。却是敛而不发,如宝剑在鞘;随时可能予敌致命一击。

燕北范灿过处,议论声瞬间低了下来。范灿感觉到很多人竟然不敢正视燕北,而投向自己的眼光中多了几分的敌意。

“不愧是燕家未来的家主,只这上位者的气势就令别人心生敬惧!”

范灿心中如是想,暗叹几声;念头闪过,却丝毫不感到意外,因为事情本就该如此。若这些人不怕燕北这个未来家主,那才叫反常呢。

燕北的目光从周围扫过,许多人没来由打了个冷战,纷纷转过头去。

范灿听见一声冷哼,借着便是燕北冷漠中带着凌厉的声音:

“范少侠,燕北并不欢迎阁下!”

范灿见他几步稍慢了几分,就知道他有话要说;听闻如是,并未感到意外,只是点了点头,随口道:

“应当如此!”

燕北见范灿并不避讳,接着道:

“今日之事,你有你的理由;但燕某希望你能明白,燕某有捍卫燕府荣誉的职责!不管三弟所作如何,但他是我燕家的嫡系子弟!行为举止应有燕府管教,而非一个外人去说动手管教!今**为家父之客,刚才之事就此罢了;若下次再有此类事情。燕某必然让阁下明白燕家数百年威望来自何处!”

燕荆声音不大,却越来越凌厉,传到周围那些人耳朵里,不少人都感觉到一股寒意,熟悉燕北的人都知道大公子动了真怒。

范灿与燕北并肩而行,淡然一笑,丝毫不为所动:

“各行其是!范某明白阁下的意思。也请燕公子转告令弟,范某同样不会第四次手下留情!”

第一次洛阳,第二次燕京大街,第三次燕府内;范灿燕轲三次遭遇,三次交手;范灿三次手下留情。自然不允许出现第四次。

“若继续胡作非为。即便不杀你,也要叫你脱层皮!”

燕轲所为已经触怒范灿,燕北有咄咄逼人;若一味相让,并非君子所为!

燕北听罢此言,身形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似乎调整情绪,而后继续大步前行。

范灿知道今日之事看似了结,其实不然;虽然燕易和燕历对自己似乎并无偏见,但眼前的燕北对自己的敌意明显已经加深,此人甚至将范灿和燕三的矛盾提升到了燕府尊严的地步。

至于其中缘由,范灿略有不解,却懒得去问。

“我燕府尊敬神医,那是江湖辈分,分内之事;”燕北的语气再次转为漠然,本是向范灿解释事情,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生气,“尊重清姑娘,那是因为清姑娘悬壶济世,悲天悯人,而且对我燕府有恩;知恩图报,乃是江湖大义所在!我燕府为名门大派,当以礼为先!”

言语至此,两人已经穿过了三重院落;在范灿的记忆中,即将到大门处。

“但是,对于阁下……”燕北微微冷笑,“丝毫没有值得尊敬的地方,更与我燕家没有丝毫瓜葛!”

范灿闻听,心神微动,这厮在赤果果地鄙视自己,挑衅自己。

“范某一介布衣,自然和燕大公子无关;至于值不值得别人尊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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