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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美女排行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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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力气,却也只能干瞪眼;最后索性从弟子手里夺了一把朴刀,使出五台山入门刀法“泼发金刚刀”,上前和穆一平斗了起来。

那边他们这三人斗得激烈,范灿和郭信这边可就惊讶了。他们何曾见过如此精妙的功夫,即使胡云全力使出也不见得比这三人中显得最弱的孙大富厉害。不由都被三人精妙的招式给吸引住了。看了半天之后,范灿突然一个哆嗦,冒了一身冷汗。心中却是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这胖子和这瘦子只是黄河帮手下打手,已经如此的凶猛,那他们的主要人物功夫岂不是……如果刚才自己和郭信冒然出手,那后果……

郭信貌似也有了相同的感受,转身看着范灿,有些后怕地说:

“幸亏咱们没冒然动手呀!这俩老小子哪一个都够咱们喝一壶的!”

范灿点了点头,沉默起来,指了指场中,示意他继续看场中激斗,多长点见识。心中也可惜此中没有使刀高手。

此时田自来一把朴刀、孙大富一把长剑和那穆一平斗得十分激烈。孙大富失去心智可是招招不要命的打;田自来不善用刀,可是这小子势大力沉;穆一平剑招高明,虽稳稳压住二人打,可也非常小心,毕竟这二人本事不比自己差多少;左挡右拨,左边挡开孙大富,右边拨开田自来,还有空隙进攻二人。就这样斗了一阵,穆一平看到大街不远处又来了一群人,貌似是黄河帮来了援手。心中一惊,暗自猜测对方来了什么高手。万一那“追魂剑”、章燕侯“黄河老祖”卢晓东来了,自己可就要吃亏了。是以他长剑一式“岭南踏雪”狠狠地逼开了孙大富,而后转身拿长剑猛地一绞,把田自来手中朴刀绞断,跟着左手使出南岭掌中攻势最猛的“三度梅关”啪的一掌就拍在了大和尚肩上,这掌力直透筋骨,当时就把田自来右臂肩胛骨给打得粉碎,大和尚惨叫一声倒退出四五步去;穆一平跟着就要上去取他性命。孙大富见自己人受伤,危在旦夕,想起刚才大和尚的相救,心中感激,于是就不要命的冲了上来,使出自己的绝招,大有和穆一平同归于尽的架势。穆一平无可奈何,只好又和孙大富战在一处。

说话间,黄河帮的大队人马呼呼啦啦就来到了近前。范灿借着灯光看去,为首的一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半大瘦小老头,只见此人小眼睛,鹰钩鼻,秃脑门,一脸的阴沉,手里拿着一把和他身躯极不相称的开山斧。后面跟着四五个高手模样的人和一大群小喽罗。人群再次呼啦的让开,给他们闪出一条路来。

此时黄河帮弟子已经把田自来扶到了场边,正要送回帮里。见此人到来,心中大喜,连忙上去行礼:

“见过三长老。”

“嗯,”老头点了点头,见田自来受伤,脸色更是阴沉,“田先生到一旁休息,待我擒了贼人与你报仇!”

田自来赶忙谢过,然有由人扶回平和阁救治。不提他,只说这老头见孙大富已是强弩之末,对后面人吩咐几句,而后大喝一声,入了场子。开山斧一横,一把分开正在激斗的二人,单臂扶住摇摇欲坠的孙大富。对闪到一旁的穆一平喝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要来我帮捣乱?”

穆一平被他一斧震开,已是大惊,暗惊此人功力深厚,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自己已经战斗了大半个时辰,体力已是有些不支,就暗自小心。见他喝问,长剑当胸,大声答道:

“在下天南剑派穆一平,不知阁下是谁?”

“哼,天南剑派!老夫乃黄河帮三长老于子明,江湖人称‘大力神魔’便是我。”

“呀,怎地是这老魔?他何时投到了黄河帮门下?”穆一平心中一惊,大力神魔于子明在江湖上可有一号,手中一把开山斧纵横晋冀鲁豫,少有对手。早些年多闻其凶名,只是近些年来他逐渐收敛,江湖上才少了些他的传闻。谁知他也投入了黄河帮门下?穆一平一直未见过其人,今日才知道这大力神魔如此模样。穆一平心中吃惊,脸上却毫无怯意,拱手道:

“原来是于前辈,失礼失礼。不至于前辈为何到此?”

“哼,为何到此?”于子明见对方恭维,心中也是有些得意。不过又见这小子装糊涂,脸色又沉了下来:

“小辈,不要和我老人家装糊涂!我问你,你为何要来我黄河帮捣乱?”

“前辈,你可是要问在下为何和孙大富动手吗?”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快答我问话!”

“平和阁出老千,被我抓了个现行;可这位孙大剑客无耻耍赖,不但不承认错误,还反咬一口,非要说我捣乱;而且还要和我比划比划,结果就打起来了!”

“是吗?”

……

他们在那边争执,范灿和郭信已经到了人群的另一边,离那黄河帮大队人马远远的。看到这于子明如此架势,范灿二人更是心惊:

“小信,怕了没?”

“哎!不服不行呀!老师说的对,不可小看天下人呀!”

“呵呵,现在知道了。还想去找茬不?”范灿看看周围,狡黠地笑了起来。

“这还找个屁岔?咱去了也是白给呀!”郭信见了这几人的武艺,郁闷不已;突然见到范灿的表情,心里一动,赶忙问道,“你有主意?快说说!”

“嘿嘿,”范灿低笑,“打不过他们,咱们不会捣乱吗?看这架势,他们是非要擒住这位穆大侠不可;那咱们就想个法子帮穆大侠逃跑,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十七章 援手侠客 漫天花雨

穆一平和于子明道不同不相为谋,没说几句话就打了起来。这一交上手,穆一平可就暗自叫苦了。看他其貌不扬,但功夫却是扎实的紧,不负它那大力神魔之号。只见他手中一把开山斧,劈砍削斩,呼呼带风。不但招式精妙,而且势大力沉。穆一平本就有些疲惫,此刻真是挡也挡不得,躲也躲不开呀!只感觉手中长剑越来越沉,对方攻势越来越快,不一会就有了败象。“大力神魔”于子明成名江湖二三十年,手底下当然有真功夫,而且见识也是非凡。二三十个回合就逼得穆一平左支右绌,大喝道:

“小辈,你还不束手就擒!自去谢罪,或许老夫还能饶你一命。再做抵抗,只会白白丢了性命!”

“哼,穆一平是那种人吗?”穆一平冷笑不已,他闯荡江湖多年,当然知道这黄河帮是什么货色。他重创了田自来,对方岂会与他善罢甘休。这么说只是扰乱自己心思罢了。是以稍一答话,手中长剑硬挺,抗住了大力神魔横削过来要腰斩自己的的大斧。而后挽个剑花,“吴王点将”长剑迅捷向对方反刺了过去。于子明见他不识好歹,大怒不已,手中大斧一式“吴刚伐木”狠狠地向对方长剑磕去;这要是磕上,穆一平手中长剑非得脱手不可。穆一平见他来势凶猛,不敢抵挡,不待招式变老,长剑向左一圈,闪过大斧,而后还是双龙出海,直去对方双眼。于子明冷笑,手中大斧猛地由刚才的横磕,变为上勾。穆一平大惊,他本以为斧头沉重,于子明想要变招怎么也得有个缓冲,却不料对方功力如此深厚,说变就变。想要撤剑时,已经晚了。只听嘡啷一声,剑斧相撞,穆子平只觉得虎口发麻,再用不上力,长剑脱手而去。而大斧来势不减,朝着自己就划了过来,知道不能抵挡,赶紧躲了开去。而后转身就要离开此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早晚还要来教训这群败类!可是向周围寻逃离路线时,不由心中一凉。原来此刻围观群众已经被赶到了远处,自己已经被五个高手和二三十个黄河帮弟子给围了起来。他们见穆一平长剑脱手,一个个怪笑着都逼了上来。

“喋喋,小辈,老夫给你留了后路,你却不听;今日丧命与此,这可怪不得老夫了。”于子明见他已无抵抗之力,不由冷笑道。

穆子平哪去答话,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这群人的行动。于子明持斧逼了上去,见他绝望,也不再废话,举大斧就要砍去。忽然从上头传来一个怪笑的声音:

“喋喋,老匹夫,不要嚣张,看暗器!”

话音未落,只见赌场二楼的一扇窗户被打开,一个胖大的身躯从里面飞出,直接朝于子明冲了过来。不过这身影不是自己下来的,而是被人抛下来的。所以当于子明闪身躲过之后,这胖大身躯没有轻轻落地,而是“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而后听到夜空中就一声惨叫。这于子明看去,竟是田自来这和尚被人绑结实从而楼给人扔了下来。大吃一惊,连忙去看,只见此时大和尚已经摔得口中狂喷鲜血,哀号不已。

“是谁?给老夫滚出来。”

于子明立刻点了田自来胸前几处大穴,给他止了血,而后向上面怒喝道。

“喋喋,去你妈的大力神魔。有种你就上来。”对方只是怪笑加大骂,却不露面,而后有几个巨大的东西破窗而出,朝要围杀穆一平的众人狠狠地砸去。借着一楼的灯光看去,是一台黄花梨木桌子。来势甚猛,众人纷纷躲开,正要喝骂,更大的东西过来了,放在二楼供人休息用的一个单人床也给抛了下来。众人更是躲避,这还不算完,紧接着花瓶、瓷碗、铺盖、椅子、凳子、茶壶铺头盖脸就砸了下来。黄河帮众无奈连连躲开。于子明见对方出言挑衅,肺都气炸了,连穆子平都顾不上,飞身就要纵到二楼之上与来人决一死战;只是来人似乎料到他会有此一举,所以他刚飞起来,旁边房间窗户突然又被砸开,两个梨木椅子一前一后向他砸来,这样的来势不但封死了他的去路;甚至如果不抵挡的话,砸到身上,肯定就会被砸个正着,从空中掉落下去,丢个大脸!是以于子明不得不连忙止住身形,使了个千斤坠,重新落回地面。只是这样躲开了凳子,却没有躲开如满天花雨般的零碎明器,一个茶壶砸到了头上,当时就被开水烫的怪叫一声。可怜这于子明空有一身绝顶武艺,愣是被人靠着地理优势被封的死死的。

“周园艺、马赶地你们俩带人随我从门口冲上去,看看是那个兔崽子在捣乱!其余的人给我杀了这……他妈的,穆一平呢?”于子明见到本来在包围圈中的穆一平已经没了踪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原来穆一平见到有人出手,把现场弄得乌烟瘴气,立即就知道这是自己逃离围杀的大好机会;于是趁着花瓶脸盆满天飞、于子明要上去捉人的时候,飞快抄起自己被打掉的剑,拼着左臂被刺的危险,硬是从包围圈中冲了出去,而后飞身上了平和阁对面的房顶,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快,把这给我围起来,我倒要看看这是何方贼子如此嚣张!给我看好,谁也不准离开,违者立刻格杀勿论!”于子明咆哮着!费了大半天才围住的穆一平就这么趁乱跑了,而且本来就已经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被开水烫了个正着,他怎能不对这始作俑者愤怒!

吩咐完之后,提着开山斧,怒吼着从大门进去,急速地冲向楼上。他要把这群坏他正事的人给碎尸万段。

这捣乱之人是谁?就是范灿和郭信。原来范灿见到穆子平不敌,而且自己俩人上去又是白给,所以冒起了坏水。他拉着郭信趁乱偷偷溜进了平和阁,此时外面正乱,谁也没主意这两个打扮平凡的半大孩子。于是他们就一路上了二楼,本来是想着继续上到这最高层三楼的,那样逃跑时方便些。只是在楼梯这里范灿突然听到了惨叫声,仔细听去,正是那贼和尚田自来的声音。于是二人瞧瞧从门缝里看去,原来田自来趴在床上,有两个弟子正给他包扎治伤,可是他肩胛骨已被穆一平打碎,哪有那么好治,稍微碰到伤处,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所以范灿二人到时他正破口大骂,既骂弟子又骂穆一平。范灿向郭信使了个眼色,坏笑起来。然后发生的事情就是俩人拿衣服蒙住脸,一起冲了进去,举手劈晕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黄河帮弟子;而后还想把大和尚砸晕,结果这家伙皮糙肉厚,范灿一掌下去,只把他打了个头昏脑胀,并没有昏过去。看着面前打扮诡异的两个人——江湖上哪有把自己衣服脱下来当面巾使的?正要大声喝问,被郭信抄起一把椅子,砰的砸了个正着,这下晕了。范灿见状向郭信竖了竖大拇指,赞道小子你行!郭信拍了拍手,嘿嘿直笑。

而后俩人从窗户上看下去,见穆子平性命危在旦夕,这才使出口技,装成一个怪人与那于子明答话,然后让郭信把大和尚给顺着窗户扔了下去。又向郭信安排一声,让他火力压制下面那群小子,自己转到了隔壁房间,房间里明着灯,只是没人,应该是在下面助阵去了。范灿捞起两把椅子到了窗前,等那于子明要飞身冲上来,才砸了过去,这叫狙击。而后见郭信那边火力渐渐减小,他才开始把大床、桌子之类的往外砸。就这样二人不仅救了穆一平性命,还把于子明砸了个正着。范灿不禁大笑起来。

见他们把平和团团围住,而且于子明带人向上冲来,范灿知道正面打根本是人家的对手,所以闪身回了隔壁房间,抓住郭信,在窗户上飞身纵到了三楼,引得下面黄河帮弟子连连怒喝,甚至还有暗器打来——都是些瓶瓶罐罐的碎片。当然于子明也扑了个空,向窗户外搜寻时,却迎来了漫天的暗器,差点就中招了,不禁对这下面破口大骂起来。而后他也飞身向三楼纵去,只是他的轻功比不上范灿,刚到窗户那,就被一张大床给盖了下来,直直地就向下落,幸好他身手敏捷,在二楼时用大斧勾住了窗棂子,才免遭和大地亲密。一用力进了二楼房间,不再走外面,他也明白还是走楼梯顺当,只是当他赶到三楼时,哪还有敌人的踪影?四处搜寻之后,不由三尸暴跳,七窍生烟!一斧子把三楼一个房间里的桌子给劈了个粉碎!而后大骂起来,命令所有人展开全城搜索,一定要把那两个老儿给找出来。他从下面的人的喊叫声中知道对手有俩个,而从声音中判断对手应是中年以上年龄,都是范灿那两声“喋喋”误导了这位黄河帮三长老。

范灿他们二人哪去了?其实他们也没离开平和阁,他们从三楼纵到了屋顶之后,范灿带着郭信神不知鬼不觉的掠到了平和阁第三进院落的屋顶上。在那里伏了一会,才从房子后面下来,顺小路回到大路,大摇大摆赶回客栈。

第十八章 井底之蛙

范灿二人躲过黄河帮的搜捕,大摇大摆地赶回客栈。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瞎折腾的黄河帮弟子,二人暗暗好笑。范灿躲过飞奔而过的几个黄河帮弟子,拉住郭信靠路沿而行。

“这群贼子折腾吧!早晚让他们好看!”郭信冷笑道。

“嗯,恶人必有恶报。他们如此伤天害理,自会自食恶果!只是苦了这一城百姓,还要受些苦难。”范灿叹息道。

“这黄河帮好卑鄙,一个打不过就来两个,两个打不过就来一群!我看要不是小灿你机灵,那穆一平今天非得栽在这里不可!”郭信想起刚才的事,便不屑其行。

“呵呵,也许如此,不过黄河帮真有能人呀。那大力神魔个果然是个角色!看看人家的功夫,咱们不免有种井底之蛙的感觉。如果正面对敌的话,我估计咱们五个加起来也远不是人家对手。幸好咱们俩没冲动,要不然一个孙大富就把咱们留下了。”范灿心有余悸地感叹道。

“嗯,这倒是真的!看来咱们的行动还要格外小心,而且我估计封丘那边应该也传来消息,不知道咱们五个在那里的行踪被泄露了没有?”郭信听他说道对手的可怕,倒也不得不服,并有些担心自己的行踪。

“有可能,但是他们应该找不到我们,那店主老儿不至于还是那么没良心吧!我怕的是那些黄河帮余孽会有什么。”范灿皱了皱眉头。

“呵呵,现在知道我们痛下杀手的好处了,我保证那些漏网之鱼绝对不敢乱说,他们肯定已经吓破了胆。况且他们也并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就是想说也说不出什么来;真正知道我们和那黄河帮结怨的人只有三个,茶摊老板、店主和小儿。只是这三个人也只知道我们有几个人,长的什么样,但是对我们具体的行踪却全然不知,不必在意。”郭信分析道。

“嗯,是这样。看来咱们应该还在暗处。”范灿点了点头。“不过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去招惹这黄河帮了,尤其不要被他们知道了行踪和身份;否则的话,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明白,在这开封城里,到处都是黄河帮的势力,打肯定是打不过,一旦咱们泄了底,他们把咱们几个画像贴满全城,到时候咱们甚至想溜都溜不掉;就要被人瓮中捉鳖了。”郭信点了点头。

“明白就好,切不可冲动,咱们今天晚上已经做了不少了,趁着穆一平前来寻事,也算稍稍出了口气;还想出气的话,就得再找机会了。或者……嘿嘿……”范灿说着说着突然心头一动,嘿嘿笑了起来。

“小灿,你又想到什么了?”郭信脑袋一大,知道这位精灵古怪的老兄肯定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心中好奇,连忙询问。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范灿连忙说道,可是嘴角的坏笑已经出卖了他。

“真的?”郭信不信。

“呵呵,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事,不过现在说不得。”范灿笑道。

“且,和我还藏着掖着?”郭信见他这么说话,不由上下鄙视他一番,然后扭过头去,不去理他。

“哪会呢?”范灿笑道,“嘿嘿,你小子也不用激我,我是不会说的。到时候你忍不住好奇,一个人偷偷溜掉。我到哪找你去?还有万一你陷到里面,我哭都没地方呀!所以现在绝对说不得。”

“哦,和我有关?”郭信的好奇心被他彻底勾了起来,连忙上来搂住范灿的肩膀,表示咱哥俩好,情意天长地久,“到底什么呀?小灿你告诉我,我决计不会告诉别人的!”

“且,我又不怕你告诉别人,我是怕你偷偷跑掉。去,闪开,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范灿躲开他的拥抱,笑道。

“靠,你很香吗?我才不稀罕你呢!恶心死了!不说拉倒,反正早晚都会知道。”郭信见他铁了心的不说,于是脸上的暧昧顿时,变成了一脸的不屑。

“哈哈,这就对了,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也不差着一时半会。到客栈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去找他们三个。”范灿见他和自己怄气,也不在乎。

“我晕,我都睡了一天了,还要睡吗?”郭信翻了翻白眼,无奈道。他确实睡不着了,本来早晨到了开封城之后就没干别的,一觉睡到了傍晚时分,哪还有半点困意?后来帮戴亮母子解决了生活问题,已是气愤填膺;刚刚又经历了一场大战,困意早就被打到了九霄云外。更要命的是,范灿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无论如何他也是睡不着了。

“不睡拉倒,正好省的有人打呼噜耽误我睡觉!而且睡觉时有人给放哨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尤其在这黄河帮横行霸道的地方!”范灿对他的决定大加赞扬起来。

“我睡觉不打呼噜好不好?”郭信反驳道,他怎么能毁坏信哥的形象呢!

“你知道你睡觉不打呼噜?你自己听到的吗?”范灿诘问。

“这……”郭信无语,他确实没法知道自己打不打呼噜,“你你……你狡辩,那我还说你打呼噜呢!”

“那好呀!说明咱睡得香!谢你提醒,我还以为自己的睡觉奥质量不好呢!”范灿笑道。

“骗你呢,你也信?”郭信与他逗开嘴了,听他把反话故意听成赞扬,不由再次哂笑。

“骗人可不是好孩子啊,老夫子可是要打手心的!既然老夫子不在,那就由我来代理执行吧!来,把爪子伸过来。”范灿咳了咳,严肃地说道。

“你小子才是爪子呢!”郭信被他气笑了。

二人要进客栈时,见一队黄河岸帮弟子从门口有老板陪着出来,甚是嚣张;连忙闪到一边,把路让出来。待那群人走后,二人才装作不明所以地向老板打听;老板说是抓人的,要抓三个武林高手,两个蒙面还有一个叫什么穆一平;没你们俩小客官的事,赶紧回去睡觉去吧!

范灿二人忍住笑,谢过老板,就赶紧回屋去了。

郭信被范灿避着睡去,果然没打呼噜。

一夜无话。第二天二人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到街上吃了点东西,就向戴亮家里赶去。到了地方,却见戴亮已经去了药店,妇人在收拾东西,正准备再去买些炊具;见范灿二人到来,赶忙让座,二人连道不用麻烦。而那赌徒已经回来了,正在睡觉。妇人说他昨日把银子给输掉了一半,今天本来还要去赌,却被告知平和阁上午歇业,收拾做日被贼人打破的东西。说完妇人还守着二人祈求老天保佑那昨日除恶之人,让范灿和郭信不禁莞尔。

嘱咐一番,而后向那妇人打听了了大相国寺所在,两人便起身告辞。

大相国寺坐落在开封府的中心,与这子午大街隔了两条街,倒也不是很远。二人按着妇人的指点很快就找到了地方。远远看去,只见庙宇庄严端正,香火氤氲,拜佛求子,卜凶问吉,来来往往,信徒如潮;二人不由赞道:好一处佛门宝地!

“这大相国寺果然名不虚传,咱们进去瞧瞧吧!”郭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表示对佛门的敬意,而后想范灿提议。

“正是,鄄地那处东山禅寺和这里一比就有些……小庙见大庙了。进去看看也好,他们三个应该还没到,咱们就趁这段时间参拜一番,顺便等等他们。”

二人迈步随着人流进了庙门,四处游览一遍,烧了两柱香。大约也就用了少半个时辰,郭信觉得无聊,就嚷着出门去看一下那三人到了没有。范灿担心三人,点头同意。二人遂出这大相国寺。

范灿刚想说咱们可以去那边柳树下等他们,就被郭信打断了:

“小灿快看那边,貌似有热闹呀,咱们过去瞧瞧啊。”

范灿咽回去自己的话,顺着郭信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在离大相国寺门口不远的地方密密麻麻围了一大堆人,将近堵了半个大街。人们议论纷纷,不少人面带怒色,也有不少人连连摇头,叹息不已。于是凑上去的人越来越多,外围的人一个个都伸着脖子往里瞧。有那些挤不进去又看不到的百姓则是拉着里面的人打听,听完之后先是恼怒而后惊讶,接着继续往里挤。似是里面有什么令人气愤又好奇的事。范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点了点头:

“好吧,你过去问问是什么稀罕事,回来给我说说。我在这候着他们三个,别咱们挤到人群里面他们看不见。”

“好,”郭信见他如此言语,知道他说的在理。就说道,“也好,你就在这里等我,可千万别换地方,我回不到客栈就拿你是问。”

“呵呵,去吧,我知道你是个路痴,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还得指望你背包袱呢!”范灿笑道,自己这哥们有时候特有意思,担心些莫名其妙的事。

“嘿嘿,知道就好。”郭信嘿嘿笑了笑,而后说道,“我过去了。”

“快走吧你,”范灿拿脚踢了他屁股一下,笑道,“哪来那么多废话!”

郭信紧走几步,到得前去,拉住一个老头打听始末。谁知老头一番言语让郭信面色连变,由微怒变成了大怒。没等老头说完,大手一张,拨开人群就要向里面挤。

第十九章 绝色大美女

范灿见郭信如此表情,明白里面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怕郭信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就想追过去拦住他。只是还没等他来到近前,郭信已经挤进了人群。他双臂一晃好几百斤,昨天晚上“大力罗汉”田自来偌大个身躯也被他轻而易举地扔出窗外,这些百姓大都是平常人,哪能拦得住他,所以人群很容易就被他分开了。范灿赶上来时,郭信已经没了踪影,人群再次挤到了一起。气的范灿乱跳,他怕错过赵国栋他们,也担心郭信冲动,就犹豫这要不要挤进去。而且这圈子围得甚大,挤进去能不能找到郭信还是个问题。于是他就在这外面打转起来,转了一圈,找不到什么缝隙。想起来郭信是个路痴,无奈叹息一声,赶忙又回到了那大柳树下。而后紧紧地盯住人群,生怕郭信在里面惹起什么骚动来。

他担心的事终是没有发生,不一会郭信就从人群挤出来了。他的脸上带着匪夷所思的古怪表情,但那种愤怒已经荡然无存,就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好笑事情。范灿见他出来,不由松了一口气。郭信也抬眼看到了仍在原处的范灿,飞快地奔了过来,来到近处,怪笑道:

“小灿,里面正上演二少爷调戏良家……嘿嘿……良家妇女的好戏。你不过去瞧瞧?我今天可是长见识了。”

“哦,怎么回事?是哪家混蛋又在开封府捣乱?”范灿知他性子最急,而今却没有怒色,只是怪笑,而且他前后两句话根本搭不上边,调戏良家妇女长什么见识?难道小信学坏了?还是这良家妇女有问题?这其中定有古怪。

“嘿嘿,”郭信怪笑一声,压低声音说,“一个二十多岁的纨绔子弟,带着一群地痞流氓;据说是黄河帮主‘追魂剑’章燕侯的次子章帮盛。”

“难怪那些围观百姓叹气,怎么又是黄河帮?”范灿脸色一变,一如郭信起初听到消息时,“这群孙子怎么还是如此霸道?该死的。”

“嘿嘿,小灿你别急,听我说完。你知道这良家妇女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不行,我突然有些恶心,我吐两口先。”郭信说着说着,突然装模作样地表示一番。

“什么人?难道是个良家老太太不成?”范灿暗道果然是此处古怪,又见他故作恶心状,心下好笑,就紧着问道。

“呃?哪会呢?小灿,你太邪恶了!”郭信见他如是胡乱猜测,不由被他气笑了。

“那到底是什么人?你小子倒是快说呀?怎么老是掖着呀?”范灿笑着擂了他一拳。

“哈哈,和你学的!昨天你怎么不把你的主意告诉我?害我半夜没睡着!到现在还困呢!”郭信先笑后气道。

“……”范灿无语,这小子哪有半点困意?

“嘿嘿,不急你了。你还是自己看看去吧!里面有个……有个绝色……嗯,绝色大美女。保证让你吃惊不已的绝色美女!”郭信怪笑道,似是这绝色大美女给了他不少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笑意和呕意。

“呃?美女?绝色美女?让我吃惊不已的绝色美女?”范灿思量着他的话,想了一番,突然抬起头来,抓住郭信的肩膀急道,“难道是小蝶儿?她来开封府了?那混蛋敢调戏她?”

“哎呦,你轻点,我胳膊快被你捏碎了,”郭信痛叫一声,让后推开范灿,“哪会呢?这人给小蝶儿提鞋都不配!再说了,小魔女那是绝色‘小’美女,我说的是绝色‘大’美女!”

他故意把大小二字强调了一番,而后嘀咕道:

“再说了,谁有胆子调戏小魔女?还不得被她给活活整死!”

“哦,这倒奇了,”范灿见不是胡蝶,松了口气,这小妮子可是个惹祸精,“貌似我也不认识什么大美女呀!”

“嘿嘿,你还是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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