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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神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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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珪成了名符其实的孤家寡人。北魏政局,岌岌可危。此时,唯独崔浩恭敬殷勤,不稍懈怠,有时整日不归家。崔宏也小心谨慎,既不得罪,又不献媚取宠,故父子安然,得以免祸。永兴元年,拓跋珪被子拓跋绍杀死,明元帝拓跋嗣初即位,拜崔浩为博士祭酒,赐爵武城子,常为明元帝讲授经书。每当去郊外祭祀天地,崔氏父子都乘坐轩轺车,时人羡慕不已。明元帝好阴阳术数,神瑞元年时,听了崔浩讲《易经》、《洪范·五行传》,非常赞诩。命崔浩占卜吉凶,参考天文,解决疑惑问题。
崔浩把天道与人事结合起来,加以综合考察,举其大要,用来占卜各种灾祥变异,多有应验。从此,崔浩得宠,“恆与军国大谋,甚为宠密”。神瑞二年,平城一带发生严重的霜旱灾害,秋粮颗粒无收,云中、代郡很多百姓饿死。九月,太史令王亮、苏坦对明元帝说:“谶书云:国家当都邺,大乐五十年”。
明元帝向群臣咨询意见,崔浩和特进周澹对明元帝说:“今国家迁都于邺,可救今年之饥,非长久之策也。东州之人,常谓国家居广漠之地,民畜无算,号称牛毛之众。今留守旧部,分家南徙,恐不满诸州之地。参居郡县,处榛林之间,不便水土,疾疫死伤,情见事露,则百姓意沮。四方闻之,有轻侮之意。屈丐、蠕蠕必提挈而来,云中、平城则有危殆之虑。阻隔恆代千里之险,虽欲救援,赴之甚难。如此则声实俱损矣。今居北方,假令山东有变,轻骑南出,耀威桑梓之中,谁知多少?百姓见之,望尘震服。此是国家威制诸夏之长策也。至春草生,乳酪将出,兼有菜果,足接来秋。若得中熟,事则济矣”。
明元帝深以为然,说:“唯此二人,与朕意同。”又派中贵人问崔、周二人:“今既糊口无以至来秋,来秋或复不熟,将如之何?”二人回答说:“可简穷下之户,诸州就谷。若来秋无年,愿更图也。但不可迁都”。
明元帝纳其言,于是挑选部分贫困户分赴定、相、冀三州就食,由当地开仓赈恤。第二年秋天,收成很好,百姓富足,人心安定,国家度过了难关。明元帝很高兴,赐给二人各一妾,御衣一套,绢五十匹、绵五十斤。泰常元年八月,东晋太尉刘裕北伐后秦,水陆并进。晋军势如破竹,后秦连连败退。泰常二年三月,刘裕率水军自淮、泗入清河,准备逆黄河西上,为顺利进军关中,刘裕派人假道于魏。
明元帝召集群臣商讨对策,诸大臣都认为:“函谷关号曰天险。一人荷戈,万夫不得进。裕舟船步兵,何能西入?脱我乘其后,还路甚难。若北上河岸,其行为易。扬言伐姚,意或难测。假其水道,寇不可纵。宜先发军断河上流,勿令西过。”明元帝准备从此计。崔浩反对说:“此非上策,司马休之之徒扰其荆州,刘裕切齿来久。今兴死子劣,乘其危亡而伐之。臣观其意,必欲入关。劲躁之人,不顾后患。
今若塞其西路,裕必上岸北侵,如此则姚无事而我受敌。今蠕蠕内寇,民食又乏,不可发军。发军赴南则北寇进击,若其救北则东州复危。未若假之水道,纵裕西入,然后兴兵塞其东归之路,所谓卞庄刺虎,两得之势也。使裕胜也,必德我假道之惠,令姚氏胜也,亦不失救邻之名。纵使裕得关中,县远难守,彼不能守,终为我物。今不劳兵马,坐观成败,关两虎而收长久之利,上策也。夫为国之计,择利而为之,岂顾婚姻,酬一女子之惠哉?假令国家弃恆山以南,裕必不能发吴越之兵与官军争夺河北也,居然可知。”
有的大臣还说:“裕西入函谷,则进退路穷,腹背受敌,北上岸则姚军必不出关助我。扬声西行,意在北进,其势然也”。明元帝担心中刘裕之计,最终没有同意崔浩的建议,以司徒长孙嵩督山东诸军事,遣振威将军娥洁、冀州刺史阿薄干,率步骑兵10万屯黄河北岸。还以数千骑兵,缘黄河北岸随刘裕军西行,不时袭扰,迟滞晋军西进。
刘裕进军受阻,遂于四月以车兵弓弩兵及长矛兵等组成“却月阵”,魏军以3万骑进攻,大败而归,阿薄干等被斩,晋军遂得以沿黄河西上。明元帝闻魏军惨败,后悔不迭,恨不能用崔浩之计。五月,东晋齐郡太守王懿投降北魏,上书献计:“刘裕在洛,宜发兵绝其归路,可不战而克”。时崔浩正在给明元帝讲书传,明元帝便问崔浩:“刘裕西伐,前军已至潼关。其事如何?以卿观之,事得济不?”崔浩回答说:“昔姚兴好养虚名,而无实用。子泓又病,众叛亲离。裕乘其危,兵精将勇,以臣观之,克之必矣。”
明元帝又问:“刘裕武能何如慕容垂?”崔浩答道:“裕胜。”明元帝接着问:“试言其状。”崔浩说:“慕容垂承父祖世君之资,生便尊贵,同类归之,若夜蛾之赴火,少加倚仗,便足立功。刘裕挺出寒微,不阶尺土之资,不因一卒之用,奋臂大呼而夷灭桓玄,北擒慕容超,南摧卢循等,僭晋陵迟,遂执国命。裕若平姚而还,必篡其主,其势然也。秦地戎夷混并,虎狼之国,裕亦不能守之。风俗不同,人情难变,欲行荆扬之化于三秦之地,譬无翼而欲飞,无足而欲走,不可得也。若留众守之,必资于寇。”
绿儿还待再说,就见小青阻止道:“绿儿姐姐快些停下吧!这般如讲史一般,实在是让人受不了。还是说一说这崔浩怎么写出的《食经》吧!”陆采荷已经听得差不多了,便也没有阻止小青的行为,绿儿见状,只好停下道:“据崔浩在《食经》序中所说,他写《食经》是因见其母卢氏与其他女性长辈,“所修妇功,无不蕴习酒食。朝夕养舅姑,四时祭祀,虽有功力,不任僮使,常手自亲焉。”后来,母“虑久废忘,后生无所见,而少习业书,乃占授为九篇,文辞约举,婉而成章,故序遗文,垂示来世。”
第二百四十八章 睡觉
庆君在与赫连燕英进了里屋之后,没等庆君说话,只见赫连燕英已经在那里独自落起了泪,庆君虽然不懂带下科,但是对于孕期的女子不能大悲大喜还是知道些的,故而赶紧上前安慰道:“英英,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哭起了鼻子。”
赫连燕英只是在那里哭泣,任由庆君问过之后,就是不语。庆君见状顿感不知所措,伸手自怀中掏出方帕上前为赫连燕英擦拭眼泪,嘴中不住的道:“英英,你看我都回来了,还哭什么吗?”
赫连燕英闻言看了庆君一眼,但是并未止住哭声,对庆君道:“君哥,我……”庆君伸手搂住庆君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一切都过去了,不哭了好吗?”赫连燕英虽然还在抽涕着,但是到底止住了眼泪,对庆君点点头道:“君哥,我想你。”
庆君把赫连燕英抱得更紧了,但是想到赫连燕英肚子里的孩子不由得放松些,方才道:“让你们担心了。”赫连燕英享受着庆君的暖怀,并没有言语。庆君见赫连燕英已经不在哭泣,轻声道:“累了吗?我扶你上床上躺一会可好?”
赫连燕英此刻已经收了伤感,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这场哭泣实在是没有来由,听庆君要将自己扶到床上休息,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点点头,就顺着庆君递过来的力量慢慢的到了里屋的床上。
庆君把赫连燕英安置到床上之后,并没有顺势躺在那里,而是想着从床边离开,却是被赫连燕英一把拽住,只听赫连燕英轻声道:“君哥,别走。”庆君回头瞧见赫连燕英眼中的依恋,笑着道:“没要走,只是怕伤了孩子,所以不和你挤在一张床上了。”
赫连燕英闻言这才好些,庆君见赫连燕英面上确实是露出了乏色,不禁劝慰道:“睡会吧!你看都有些睁不开眼了。”赫连燕英伸出手攥在庆君的手腕,方才道:“君哥,我睡不着。我怕自己睡着了之后,你又走了。”庆君伸出另一只手,摸着赫连燕英的脑袋道:“傻丫头想什么呢!放心吧,我就在你身边。”
赫连燕英睁大了眼睛问道:“真的?”庆君笑着回答:“真的。”说话间竟是用手,将赫连燕英的眼睛蒙住了,出言道:“好好的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赫连燕英许是困极了,并没有反抗,任由庆君蒙住自己的眼中,只是嘴上道:“君哥,听不到你的声音我睡不着,怎么办?”庆君闻言一愣,问道:“那你说要我怎么办呢?自言自语吗?”
赫连燕英并没有把庆君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弄走,而是摇摇头道:“不用,要不你背《诗经》吧!”“《诗经》?”庆君闻言讶然。赫连燕英虽然看不到庆君脸上的表情,但是自其语气中听出言语上的不愿意,不禁道:“君哥不愿意就算了。”庆君倒是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只是自打出了无名谷之后,这些诗文上的东西他就没有在上过手,好多东西他都已经忘记了,见赫连燕英有失落之色,赶紧道:“我背就是了。”
赫连燕英闻言不禁喜道:“真的?”庆君点点头,想到赫连燕英不能看到,出声道:“真的。你好好睡觉,我就给你背。”赫连燕英乖乖的点点头,却是竖起耳朵听庆君背《诗经》,庆君瞧见,苦笑一下开始默想起《诗经》,赫连燕英等了一会,见庆君没有言语,不禁出言催促道:“君哥,你怎么还不背啊?”
庆君听见应道:“这就背,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庆君背罢,把手轻轻的拿了起来,只见赫连燕英竟然睁着大眼睛在盯着自己,笑道:“怎么不睡呢?”
赫连燕英回答道:“我还没有听够呢!”庆君闻言点点头道:“那好,我接着背给你听,乖乖的闭上眼睛。”赫连燕英闻言乖巧的闭上了眼睛。庆君方才开口继续道:“葛覃》,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陟彼崔嵬,我马虺颓。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樛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南有樛木,葛藟荒之。乐只君子,福履将之。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螽斯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
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兔罝,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肃肃免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疲к樱刹善'苡,薄言采之。采采疲к樱⊙杂兄2刹善'苡,薄言掇之。采采疲к樱⊙赞壑2刹善'苡,薄言袺之。采采疲к樱⊙赃⒅
汉广,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汝坟,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遵彼汝坟,伐其条肄。既见君子,不我遐弃。鲂鱼赪尾,王室如毁。虽则如毁,父母孔迩。麟之趾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庆君背过几首《诗经》之后,见赫连燕英还没有完全睡熟,不敢耽搁,赶紧接着背道:“鹊巢,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采蘩于以采蘩?于沼于沚。于以用之?公侯之事。于以采蘩?于涧之中。于以用之?公侯之宫。被之僮僮,夙夜在公。被之祁祁,薄言还归。
草虫,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采苹于以采苹?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于以盛之?维筐及筥。于以湘之?维锜及釜。于以奠之?宗室牖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甘棠,蔽芾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茇。蔽芾甘棠,勿剪勿败,召伯所憩。蔽芾甘棠,勿剪勿拜,召伯所说。行露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羔羊,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羔羊之革,素丝五緎。委蛇委蛇,自公退食。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殷其雷殷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摽有梅,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小星,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实命不同!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实命不犹!江有汜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野有死麕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何彼襛矣何彼襛矣,唐棣之华?曷不肃雍?王姬之车。何彼襛矣,华如桃李?平王之孙,齐侯之子。其钓维何?维丝伊缗。齐侯之子,平王之孙。驺虞,彼茁者葭,壹发五豝,于嗟乎驺虞!彼茁者蓬,壹发五豵,于嗟乎驺虞!”
几首诗背下来庆君只觉得口干舌燥,不过见赫连燕英能够睡安稳,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轻轻的帮赫连燕英掖了掖被子之后离了里屋去寻陆采荷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救人(一)
庆君在赫连府住过,自然知道厨房之所在,所以出了赫连燕英的院子之后慢步到了厨房这边,此时的陆采荷正在与小青和绿儿研究绿儿刚才所说的那三道菜,当然她们三个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干活的都是厨房这边的人。
正在盯着绿儿吩咐这边人手做菜的陆采荷,见庆君出现在了厨房门口,不禁一阵诧异,厨房里的其他人见是庆君到了,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向庆君施礼问好,庆君冲众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免了,方才走到陆采荷面前。
陆采荷原本想问庆君怎么没有陪赫连燕英睡觉就过来了,但是请毕竟这里有着不少的下人在,陆采荷也不好张嘴开问,遂道:“君哥……”庆君虽然到了厨房,见了陆采荷却是也不知道说什么,所以见陆采荷喊自己的名字也不禁有些发愣。
绿儿在陆采荷旁边见庆君盯着陆采荷,以为庆君是有事要与陆采荷商量,遂对陆采荷道:“陆小姐,您先跟公子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们守着就行了。”小青亦是道:“是啊!小姐,有绿儿姐姐在这里盯着没问题的。”庆君的盯看也让陆采荷有些不好意思,在这里里说不出的别扭,此时听到绿儿和小青的话,不禁有些动摇。
陆采荷还没有说话,一边的庆君听到绿儿和小青的话,不禁道:“既然绿儿和小青在这里,你就放心吧!”陆采荷见庆君都已经开口说话了,自然不好在待在这里,遂笑着对绿儿和小青道:“那就劳烦两位妹妹了。”绿儿和小青哪里能够应承陆采荷的谢子,笑着谦让了回。陆采荷并没有纠缠下去,不过见到刚才已经熬好的安胎药,陆采荷指着已经装好了的食盒对小青道:“把药给我带回去吧!”
绿儿和小青却是不应,只听绿儿道:“小姐怎么能做这些事情呢!还是让小青一会送过去,我在这里盯着大家做菜就好了。”小青提着食盒点点头道:“绿儿姐姐说的是,我一会给小姐送过去就是了,陆小姐还是赶紧跟公子出去吧!您没见庆公子都快等着急了嘛!”
庆君见他们三个女人为了一个食盒拎不清,不禁头疼。上前一步自小青手里夺过食盒道:“我拿过去总行了吧!好了忙你们的吧!”绿儿和小青还想再说,但是陆采荷和庆君那里还给她们这样的机会,只见已经提着食盒出了厨房。
等庆君和陆采荷到了厨房之后,陆采荷再也忍不住,问道:“君哥,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陪着英英休息吗?”庆君回答道:“英英睡着了,我实在是睡不着,所以出来看看你。”庆君的话让陆采荷心头一颤,不过到底因为在路上,陆采荷并没有与庆君做出什么亲密的动作。
不过一会,庆君和陆采荷已经双双进了赫连燕英的院子。陆采荷并没有先跟庆君甜蜜,而是轻轻的走到里屋,见赫连燕英踏实的躺在床上安睡,不由得放下心,这才慢慢的退了出来,庆君见陆采荷退了出来,问道:“英英还在睡觉吗?”陆采荷点点头回答道:“还在睡,你不知道自打你走了之后英英就没有睡过踏实觉,实在是让我们着急死了。农伯伯说这是心病,心病只能心药医,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庆君虽然不知道这些,但是隐约的也能猜到。心下感动,说道:“辛苦你们了。”陆采荷摇摇头,轻轻的走过去,趴在庆君的胸口道:“如今没有得到素魂丹,那绝神二哥咱们该怎么救呢?”庆君无奈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看来只有吃晚饭的时候,看看师傅他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陆采荷闻言道:“那要是……要是……”庆君见陆采荷说了两次都没有说出来,不禁急道:“采荷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陆采荷犹豫了一下,道:“没有什么。”庆君虽然不信陆采荷所说,但是既然陆采荷不想说,他也不好勉强。不过两个人这样干待着到底有些不自在。只听庆君问道:“回来这么久了怎么没有见到小明呢?要是平时不等我喝杯茶,他就应该到了啊!”
陆采荷见庆君提小明,不禁笑道:“小明那个臭小子,这次有的受了。”庆君闻言面上一糊涂,问道:“什么这次有得受了。”陆采荷抿着嘴道:“小明现在背农伯伯送到了大旗寨的总部那边学习去了。”庆君闻言不禁奇怪,不明白农士怎么想得出将小明送到大旗寨总部去操练。
陆采荷在庆君的怀中,抬眼见到爱郎脸上的不解之色,解释道:“还不是小明那小子气人。惹毛了农伯伯,连赫连伯伯也没有为他求情,所以这事也就板上钉钉子,准的很呢!”庆君没想到自己出去三个月,竟然在自己家里还有这样的问题,不禁头大。
庆君虽然头大,但是小明毕竟是他的徒弟,他总不好对小明不闻不问吧!故而对陆采荷道:“那可师傅可说什么时候让小明回来了吗?”陆采荷摇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因为小明被农伯伯和赫连伯伯送走的时候,我和英英并没有在场,只是听农伯伯和赫连伯伯这般说而已。英英还因为这事跟赫连伯伯吵了一架呢!”
庆君没有想到因为小明的事情竟然还这么火爆,心中不禁生出一丝丝担心来,对陆采荷道:“那后来呢?”陆采荷见庆君如此重视,知道他是担心小明以及赫连燕英,遂解释道:“后来还好,农伯伯和赫连伯伯到底担心赫连燕英的双身子没有太多的为难小明之意,不过却是没有松口让小明回来。”
庆君见陆采荷所知的也不是很详细,点点头道:“那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会,我去找师傅问问小明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采荷闻言迟疑了一下道:“君哥,那你可不要跟农伯伯吵起来啊!”庆君闻言笑笑道:“不至于,我就是想知道小明犯了什么样的错误,竟然让师傅这般生气,将他送到了大旗寨那边训练。”
陆采荷闻言点点头,看着庆君出了院子。
农士是和赫连封一起回的屋子,毕竟庆君回来了,但是带回来的事情也不算小,他们这些当长辈的总要帮他们把事情想清楚才行。要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庆君他们就要犯错误了。
农士和赫连封分左右坐在屋子两侧,手里端着茶杯,心不在焉的喝着茶,只听赫连封道:“老怪物,你可有什么好主意吗?”农士摇摇头道:“我哪里有什么还主意,要是有的话,刚才在厅上我就说了。”赫连封摇摇头道:“没想到这么棘手,这上官芸龙真是想把江湖掀翻不成?”
农士道:“掀翻不掀翻江湖我不管,关键是现在咱们怎么将绝神子救出来才是正解,要不然就凭庆君那个臭小子,还不得走极端啊!”赫连封点头道:“我担心的也是这点,眼见英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我不能眼瞅着闺女阁中产子吧!”农士瞪了赫连封一眼道:“阁中产子怎么了?他们小辈的有自己的事情忙,咱们这些当老人的就别再添乱了。”
赫连封闻言喝道:“老怪物,你是成心气我是吧!英英不是你闺女所以你不担心,但是你别忘了,英英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要喊你师祖的。”农士道:“这点不用你提醒我,咱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帮庆君把绝神子给救出来,其他的事情一切都好说。”
赫连封点点头道:“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啊!你这里没有什么办法,我这里也没有,总不成真的去劫人吧!就算是想劫人,也总要知道人在那里才行啊!咱们要是这么去了,万一中了人家的圈套,不等于全军覆没嘛!”农士闻言看了赫连封一眼道:“所以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你让飞鸟营的人赶紧将绝神子的下落打听出来,无论咱们做什么样的选择,这当是首要的。”
赫连封知道这是刻不容缓的事情,点头应下道:“你放心,我会让单环那里多派几波人马出去,仔细打探绝神子的下落的,不过就算真的打探到了,咱们还真的赶去救人吗?你可别忘了,如今江湖上流传出来的消息。”
农士却是没有急着回答赫连封,沉思良久方才道:“这个消息也要赶紧的查清楚,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这对我们救人也十分重要。”赫连封点头道:“老怪物,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到了那个层次的人,根本不是我手下的这些弟子能够知道的,就算是我和道兄这样的人,到了人家面前也不够看啊!”赫连封声音中透漏出一种深深的无奈感。
农士闻言道:“虽然十分艰难,但是这条消息,怕是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十分想知道,所以……”
第二百五十章 救人(二)
赫连封接口道:“所以你想我们趁水摸鱼。”农士点点头道:“目前只能这样。”赫连封道:“老怪物你别忘了,君小子和上官芸龙可是有约定的,要是时候到了,君小子没有把东西奉上,怕是于绝神子不利吧!”农士闻言回道:“这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绝神子对于上官芸龙来说不过是牵制君儿的一个手段而已,自然不会轻易的毁掉,最多也就是让绝神子吃些苦头。”
赫连封反驳道:“我就怕上官芸龙给的绝神子的这些苦头就能让君小子暴走。”农士闻言眉头也不禁一蹙,像是对赫连封的话很是认同。
正在农士和赫连封两个人沉默之时,只听庆君在屋外喊道:“师傅在吗?”屋里的农士和赫连封对视一眼,方才出声道:“君儿进来吧!”庆君听到农士的吩咐,方才慢慢的走了进来,见赫连封也在见礼道:“师傅,赫连伯伯。”农士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问道:“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嘛!怎么到这里来了?”
庆君见农士相问,回答道:“师傅,我是想过来问一下小明的事情,听说小明被您赶到大旗寨总部那边去了,不知道小明犯了什么错?”
农士和赫连封脸上倒是没有显现出异色,早就猜到庆君会为了小明的事情过来,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而已。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能告诉庆君的,毕竟庆君是小明的师傅不是,故而农士道:“这也没有什么瞒你的,江湖纷乱,咱们大家都有些看顾不上小明,所以我跟老…他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小明送到大旗寨那边去,不单可以磨练小明的意志,还能让他学些东西。”农士原本是要喊赫连封‘老东西’的不过转念一想略有些不对,赶紧转了过来。
庆君听农士说的竟是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不禁一愣,不确定道:“师傅您说的是真的?”农士瞪了庆君一眼道:“难不成我还要骗你不能,自然就是这么一个理由了。”庆君不解道:“既然只是因为这样,那您和赫连伯伯怎么连采荷和英英他们也没有告诉呢?听说因为这事赫连伯伯还和英英吵了一架,这……”
赫连封听庆君质疑之意因自己而起,苦笑着解释道:“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庆君诧异道:“我?”“自然是因为你这个臭小子了,你走了之后英英茶饭不思,我跟你师傅皆是没有办法,不得以只得兵行险招,将英英气上一气,让她恢复些生气。”赫连封略显无奈的说道。
庆君没想到赫连封和赫连燕英吵架竟然是因为这么一个理由,面上不禁露出几分尴尬,歉意的道:“辛苦赫连伯伯了。都是庆君的不是。”赫连封摇摇头道:“这也怪不上你,只是有一件事你得上心了。”庆君问道:“赫连伯伯所指的是何事?”赫连封正色回答道:“自然是你和英英的婚事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英英阁中产子吧!你救人我可以理解,但是这跟你成亲也没有什么关联嘛!”
庆君见赫连封关心此事,他也能够理解赫连封身为人父为自己女儿考虑之心,不过庆君已经想好要救绝神子出来之后,再跟赫连燕英和陆采荷举行婚事,因为这救绝神子之事不过是这几天就要着手实施的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商量婚事,故而再次歉疚的回答赫连封道:“赫连伯伯说的虽对,但是眼下是就绝神子最重要的时间,成亲又不是简单之事,君儿实在是没有时间,所以还望赫连伯伯海涵。不过赫连伯伯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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