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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坏妾不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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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怀疑,实在让人不得不多心!”

慕容秋白剑眉微蹙,沉声道:“此屋住的是一位姑娘,故而不便让人进屋搜查。”

余掌门手中纸扇轻摇,似笑非笑:“方才一屋的姑娘也进去搜过,为何这间就搜不得?何况敲了这半天的门,里面还未曾有动静,可真是蹊跷的很,慕容公子也不觉得奇怪?”

慕容秋白眉一紧,默然不语。

余掌门袖一挥,吩咐门下弟子道:“进去看看!”

门被踹开的一刹那,司空未明不由又将身子往被里缩了缩。

照影眼眸微眯,掀开床账一角,露出脸去,边伸手揉了揉眼,一脸睡意朦胧之态:“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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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家眷

照影眼眸微眯,掀开床账一角,露出脸去,边伸手揉了揉眼,一脸睡意朦胧之态:“怎么回事?”

余掌门眯眼看着她,眸光却是一亮,随即笑道:“在下逍遥派掌门余凡,正在搜寻那小贼司空未明,打扰姑娘休息了,不知姑娘可有曾见过此人?”

照影想了想,轻缓点头,清丽的面容上笑意盈盈,“见过啊,今日一直与我们在一起,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你们找他怎么跑我这来了?”

“他并不房中。”

“哦?”照影有些意外,明眸有些无辜地眨了眨:“那我可就不知他在哪了。”

余凡正待开口,身旁两名弟子已在屋中搜了一番,上前禀告:“掌门,并未发现人影。”

余凡眉微微一拧,眸光扫过屋子四周,最后盯住了面前的床,“姑娘的床可否让我搜一搜?”

照影柳眉一竖,眼眸睁大瞪着他,面色微愠:“你是怀疑我将人藏在了床上不成?”

余凡勾唇凉凉一笑:“我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罢了,何况姑娘将床账遮着,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照影面上立时浮起一抹恼羞之色,紧紧捏着床账的手微微颤抖着,娇声叱道:“余掌门这话未免太过了吧?我里面未穿衣裳,自然要遮着账子,难道要我衣衫不整以示众人不成?”

“姑娘放必,若查实姑娘床上无人,毁了姑娘清誉之事我必会负责。”余凡一步步走近床前,笑容中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照影秀眉紧蹙,眼见他步步紧逼前来,手心不由微微沁出汗丝,被下的司空未明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就在余凡伸手欲掀开床账之时,手腕却被人牢牢抓住,心中不由一惊,转眸看向不知何时到了床前的慕容秋白,皱眉道:“慕容公子为何又要阻我?”

慕容秋白冷冷看着他,眸光灼亮,“余掌门是想毁人清白么?”

余凡笑道:“我已说过事后我会为这位姑娘负责,娶她为妻,这便不怕什么清白了吧!”

慕容秋白眉一蹙,淡声道:“你不能娶她。”

余凡挑眉:“为何?”

慕容秋白面色一僵,沉默半晌,淡淡开口道:“她……是我的家眷。”

此言一出,照影也不由怔忡了一下,望着慕容秋白,盈盈水眸中漾起一丝涟漪。

家眷?呵……他这么说的后果可曾想过?

余凡也怔愣了半晌,微眯起眼看着他,面上浮起一丝玩味之色:“听闻慕容公子的未婚妻已病故,婚事也已取消,又何来的家眷?”

慕容秋白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神情冷峻,绷着脸道:“她是我如今的未婚妻,此次回庄后便成亲,余掌门可还有疑问?”

声音冷冷淡淡,隐隐透出一股慑人的煞气。

照影有些无奈地扬了扬唇,心中一声轻叹,这下更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余凡见他面有愠色,心中也有些惶恐,到底是“君子剑”,慕容山庄又名震江湖,不是他逍遥派能惹的起的。

笑容微敛,看了看照影,又看了看慕容秋白,重又堆上笑脸道:“原来是慕容公子的未婚妻,是余某唐突了,慕容公子莫怪,余某还想讨上一杯喜酒喝呢!”

“掌门,有一道人影从客栈里掠出去了!”忽然一名弟子奔进屋来匆匆禀告。

余凡眉一拧,转首朝弟子一挥袖:“定是那司空小贼,还不快去追!”

接着又拱手朝慕容秋白赔笑道:“余某方才失礼了,这就告辞,不打扰二位休息了。”

说完转身便匆匆出了屋子追人去了。

待外面嘈杂声远去,照影长吁了口气,暗忖那掠出的人影是谁,倒还真是及时。

“司空未明,还不出来!”正思忖着,冷不防一声厉喝险些吓了她一跳。

看着面色微沉的慕容秋白,照影有些无辜地眨眨眼:“司空未明不是逃走了么,怎么还叫他出来?”

慕容秋白凝眸扫了她一眼,目光又紧紧盯住了床,面有愠色:“他被我封了内力,如何能逃?我顾及你的清白,才未让余掌门搜床,你还想包藏他到何时?!”

照影微微一怔,清柔一笑,原来他早已知晓司空未明藏于她的床上,却为保她的清誉才阻拦余凡,毕竟一个姑娘家床上藏着一个大男人传出去可不是件好事,他倒是有心。

掀开床账,她抬手拍了拍被子,笑吟吟道:“藏不住了,还不快出来!”

“啊哈……啊哈哈……”司空未明干笑着自被子里钻了出来,看着面色铁青的慕容秋白,额角不由微微冒细汗,跳下床来堆着笑脸道:“呵呵……君子剑也在啊……我……我只是借躲躲,借躲躲而已……”

话音未落,眼前寒芒一闪,一柄利剑又抵在了脖颈处,惊得他一身冷汗。

“君子剑这、这又是做什么?”他将颈向后缩了缩,笑容僵硬。

如今被封了内力的他只能当羔羊任人宰割。

慕容秋白看着他,眸光凌厉若刀锋,冷冷道:“你偷了逍遥派的东西,还藏于女子的床上毁人清誉,方才未揭穿你只为顾及照影姑娘,如今还不跟我去余掌门面前认罪!”

司空未明两眼一翻,轻嗤一声道:“想不到君子剑也如此愚钝,余凡之话竟也相信!”

慕容秋白皱眉,眼神沉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那余凡故意说被偷了东西借机抓他。”照影笑着接过话去,“那余掌门也是冲着琉璃珠而来的,若非如此,我怎会帮他?”

慕容秋白沉思半晌,蹙眉看着她,低叱道:“胡闹!就算如此,一个姑娘家也不可随意让人躲到床上!”

司空未明闲闲笑着插话道:“照影姑娘舍己救我,最多我娶了她报恩便是!”

瞥见慕容秋白瞬息又冷下来的脸色,他忙又改口道:“玩笑……玩笑而已,她是君子剑的未婚妻,我怎么敢抢!只是这床也上过了,君子剑若真要算账,我也只好委屈一次让她下回上我的床……”

“噌!”乍见剑尖又往前送了几分,司空未明忙抬手架住,阻住了剑势,口中边吁着气:“好险好险。”

“咯咯……”身后响起一窜清脆的笑声,“司空未明你若再不改改多话的毛病,迟早有天要保不住脑袋瓜子。”

司空未明不由苦笑:“好好,我不多话,你们夫妻二人慢慢讨论,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挪开颈间的剑,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慕容秋白正欲拦他,照影却笑着开口道:“放心,他不会逃的,倒是我与慕容公子之间真要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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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娶不嫁

淡淡的月光斜斜地照进屋,在窗前的地上投下一片朦胧的静谧。

照影唇畔噙着笑,一双清眸似水含烟,顾盼流转,“方才多谢慕容公子解围了,只是慕容公子称我是未婚妻,这事恐怕……”

君子剑又要娶亲之事相信不久后便又会传遍江湖,到时骑虎难下,怕是非成不可了!

慕容秋白俊脸微红,面有歉意:“方才情急之下不得不如此说,唐突了姑娘,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他竟是以为她在怪他?真是木头脑袋!

照影不觉有些好笑,弯着唇角道:“我倒是不介意,只是慕容公子如此一说,这亲事若再不成,慕容公子怕是真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了。”

“天下人要怎么说与我何干,我问心无愧,自是不必理会!只是……”慕容秋白凝眸看着她,目光深沉,眼中似某种东西,让她不由心头一跳,神思不禁也有几分恍惚的看着他。

良久,慕容秋白才又淡淡开口道:“若你愿意,我……娶你!”

照影不由怔住,他说要娶她?他竟要娶她?!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说出这一句话来!

然这一句话却又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在很久以前便曾听过这样一句话——

“若你愿意,我……娶你!”淡静的声音透着柔和的笑意,在脑中不断回旋。

即便是现在的她,似乎都能感觉到胸口漾起的暖意,那是幸福的感觉。

然而,一切终究都破碎了!

连着心也一起碎了!

心碎了,很痛很痛……

他到底还是负了她!

但如今,同样的话为何还要再对她说上第二次?

她淡然一笑,微眯起眸子道:“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已决意再也不娶。”

慕容秋白微微蹙眉,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银华的月光映在她脸上,为她更增几分艳光丽色,明亮的清眸,轻扬的菱唇,含笑的玉容,让他心头一阵阵漪涟泛开。

不娶……是啊,在她死后,他便决意再也不娶,因为再也不会有像她一样的女子走进他的心中!

虽然她欺骗了他,但他不得不承认,曾经对她的情却是怎么也抹不去了!

她坠入河中之时那仿若放下了一切的微笑面容已是永远地印在了他心中!

不论时间如何消逝,她……都是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人了!

可是,娶照影,这样的话说出口,竟是不假思索的!

“难道你真喜欢上我了吗?”见他沉默不语,照影又调侃地笑着说了一句。

然慕容秋白却是心头一跳。

喜欢?她只不过是相识才数日的女子罢了。

他只是在照影的身上似乎总能看到她的影子,常常便不自觉地将她二人重叠在了一起,是她在他心中烙下印太深?还是她二人太过相似?有时他甚至会以为她们是同一人,但是,却又绝不可能!

慕容秋白微微别开目光,淡淡道:“我只是想为说出的话负责。”

只是为了负责?

照影秀眉一挑,脆生生地拒绝:“那我不嫁!”

慕容秋白不由一诧:“你……”

照影斜睨着他,扬唇冷笑:“你不喜欢我,我为何要嫁你?”

“但是……”

“我知道你想负责,但你完全不需要。”照影清丽的面容依然带笑,艳光照人,却又凛冽如霜雪,眉梢轻挑,轻笑道:“其实那一夜,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我骗你的。”

闻言,慕容秋白面色微变,双眸直直盯着她,“你说什么?”

照影撇撇嘴,若无其事地耸耸肩,闲闲道:“那夜我在你酒里下药了,故意让你以为我们有过肌肤之亲,这样我才能逃出‘醉香楼’呀!所以你根本不必对我负什么责。”

慕容秋白脸色僵硬,手微微颤抖着,似在拼命压抑着某种情绪,周围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

良久,他忽然轻笑起来,笑容仿佛初冻的冰河,有说不出的冷漠:“很好。”

那是照影第一次见他如此笑,笑声中充满了一种无法描叙的悲痛和愤怒之意,照影知道她又触及到他的伤处了。

她却依旧只是不以为意地一笑:“既然你现在都知道了,那么你可以不必再管我了,就算将我丢在此处也无妨。”

然慕容秋白却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出了屋子。

照影看着他消失在门前的背影,唇边的笑容一丝丝敛起,眸光渐渐黯了下去。

如此,他便不会再理会她了吧?

如此,他便不会再招惹她了吧?

如此,便好了……

耳畔忽然传轻笑声,照影一惊,还未及看清是谁,便被揽入了一个清凉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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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上阵

耳畔忽然传轻笑声,照影一惊,还未及看清是谁,便被揽入了一个清凉的怀抱里。

她惊惶地张口便要叫,一只冰凉的手已然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口,带起一缕沁鼻的清香。

“莫慌,是我。”俊美的脸,笑容煦暖如春风。

雪白的衣袍映着月光,光华灼灼,衬着面上温雅的笑容,昏暗的屋子似乎都亮堂了起来。

照影看清来人,不由惊诧:“你怎么来了?”

风月笑在桌边坐下,凤目微眯,轻笑道:“我若不来,谁能将逍遥派的人引走?”

“原来是你!”照影恍然,方才那掠出客栈的身便原来竟是风月笑!如此说来,他岂不是一直跟着他们?

照影将房门拴上,轻声道:“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当心让慕容秋白发现就不妙了。”

风月笑斜眸看着她,似笑非笑:“君子剑都已叫你气走了,还怕什么?”

照影弯了弯菱唇,微微笑了笑:“你全都听到了。”

风月笑眯眸看着她,笑容中犹有一丝促狭之色,“我才知道原来我夫人是好人。”

照影微微一怔,故意装傻,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要娶你本是大好的机会,你却故意将他气走,是不想接近他盗秘笈是么?”风月笑唇边的笑意不减,却句句切肤。

不愧是“闭月”,竟一下便看穿了她的心思。

不错,她方才之所以将那夜之事点破便是有意要让慕容秋白与她拉远距离,这几日,慕容秋白一直护着她,为她所做之事总是轻易地便触动了她的心,那本应埋在记忆深处的感情不受控制地又重新浮了上来,可是,与慕容秋白之间的缘早已断了,已经断了缘便不该再接起来了!

何况,她也并不想却盗取什么秘笈,过去的一切既然都已忘记,何苦还要再次卷入这江湖恩怨之中?

本想借口慕容秋白丢弃她而无法接近盗秘笈,谁料却已被风月笑尽数看破!

照影心中暗凛,却是笑盈盈地伸手抱住了风月笑的胳膊,目光流转妩媚动人:“夫君这话是何意?我气他只因他曾‘杀’过我,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报复下他罢了,何况夫君你当真舍得让我嫁与他人?”

风月笑薄唇轻扬,修长漂亮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清澈的双眼:“我自然舍不得,只是夫人你竟其他男子上了床,可是在给我戴绿帽了?”

漂亮的凤目中眼神带着几分蛊惑,照影险些都要失神于其中。

她盈盈笑道:“我那不也是一时情急么,反正并未被讨去了便宜,夫君你又何必在意。”

风月笑眉目间带着笑意,伸手摸摸她的脸:“我不在意,所以你即便嫁与君子剑,只要未有亲昵的关系,我又何需在意?”

照影闻言不由秀眉轻蹙,想不到竟还是被他绕回了话,在他面前当真是耍不来花样的。

风月笑拉她入怀,在她面颊上轻啄一口,笑容温柔而又宠溺:“听话,明日再想法跟君子剑套个近乎,跟着他才好盗得那秘笈。”

照影无奈,只得点头应下。

忽而又想起什么,她仰脸望着风月笑,眨眼道:“对了,路上追杀司空未明的黑衣人可是你派的?”

风月笑凤目一眯,唇边笑意不减:“我为何要派人杀司空未明?倒是那众黑衣人的身份也令我好奇的很,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欲陷害我圣月教。”

果然不是圣月教所为。

照影的猜测得到证实,心中疑团却更深,究竟是谁,又为何要如此做呢?

风月笑拉着她的手,他的手温依旧很低,凉寒如冰,声音却低柔:“此事你不必多想,我自会派人查清,你只需想法接近那君子剑便好。”

照影轻叹口气道:“就算盗走了‘游龙剑法’的秘笈,慕容秋白和慕容老庄主都早已练成,不会失传,盗了又有何用?”

“所以你还要想法取紫血玉。”

“紫血玉?”照影奇怪。

“不错。”风月笑薄唇轻扬,笑道:“我教‘圆月刀法’属阴性,那‘游龙剑法’是针对‘圆月刀法’所创,心法自是属阳性,长久练下,便容易阳炎侵体,极易走火入魔,而紫血玉正有压制此炎性的效用,慕容秋白一直将其佩于颈间。”

原来其中还有这番缘由,那风月笑所练的属阴性的‘圆月刀法’也易冰寒侵体?难怪他的手总是如此冰凉。

照影明眸微眯,偏着脸看他:“你是想让我再偷了他的玉好让他无法再练‘游龙剑法’?”

风月笑点头笑赞:“明白就好。”

照影故作为难,抿着唇道:“可是如此贴身的东西我又如何能偷的到?”

“所以你才更要想法与他亲近。”风月笑放开她,手中变戏般多出一个香囊,淡淡的幽香散出,沁人心脾。

照影看着他手中的香囊,不由奇怪:“这是什么?”

“这是彼岸花碾成的花粉所制的香囊,其香有舒筋活血之效。”风月笑微笑着将香囊放到她手中,温柔道:“明日便将这香囊赠于他作赔罪,好好跟他说说。”

照影扬起菱唇,笑容中透着一丝讥诮:“夫君当真想的周到的很。”

“莫要怨我,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君子剑不除,我们便难以安宁。”风月笑捏捏她的面颊,笑容暖如春风。

照影捏着香囊看了半晌,斜眸轻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这香该不会有毒吧?”

她可不认为风月笑会无缘无故地让她送香囊给慕容秋白。

风月笑笑容微敛,有些不满地微嗔道:“你这又是在怀疑我了?这香若有毒,君子剑难道闻不出?你若不信,也不妨去药店问上一问,这般拙劣的下毒之法我又怎么会用?”

思忖半晌,觉得他所说也并无道理,照影忙又扬起笑脸,亲昵地搂住他,娇声道:“是我错了,不该怀疑夫君,夫君莫要生气。”

风月笑轻叹一声,揉着她的发丝道:“我知你其实并不愿做此事,也不愿害他,他现在对你好,但若知晓你的身份,却是不会手下留情,已经被他伤过一次的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照影默然,她的心思似乎总能一下便被他看透。

风月笑起身,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柔声道:“记着我的话,万事小心。”

说完,走到窗前,却又似想起什么,转身:“以后不许再让人随便上床。”

声音低柔,却似不容抗拒的命令。

照影微愣,扬唇一笑,明眸中漾起一丝狡黠光亮,故作无奈:“若真与慕容秋白成了亲,不上也得上啊!”

风月笑垂眉,沉吟半晌,薄唇扬起,笑得温雅而又畅快:“无妨,日后我再替你杀了他便是。”

照影心头不由一寒,上了她的床的便要杀,那陆少欢,慕容秋白还有司空未明岂不都得死?

生怕他再说什么慑人的话来,照影忙催促倒:“好好,我以后注意便是,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风月笑目中笑意漾开,转身自窗子掠出,一闪便不见了身影。

照影垂眸看着手中的香囊,眸光闪闪,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当真是骑虎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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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忆事(1)

又是一个清爽的早晨,照影坐在自己屋中,紧紧捏着手中的香囊,犹豫许久,不知该如何去找慕容秋白说。

气走人容易,哄回来可就有难度了。

尤其慕容秋白该是最痛恨欺骗之人,哪会如此轻易便原谅她?

最重要的是她心底其实并不想再接近他,现在不仅要盗秘笈还要偷他颈上的紫血玉,风月笑会否太高估她了?

但若不完成任务,只怕风月笑也不会轻易罢休,虽说是夫妻,但以他“闭月”的身份,谁知他是否也会对自己的妻子施以惩戒?那剥皮一幕可是至今都让她印象深刻!

轻叹口气,她终是起身朝门前走去,谁知刚打开门,却见门前已是站着一人。

依旧是那一袭白衣,简单而潇洒,朴素如未经丝毫雕琢的白玉,似乎已以门前踟踌了许久,乍见门开,俊容之上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慌张。

照影见到他却也不由微微一诧,睁大了眼眸,惊讶道:“慕容公子?你怎么……”

慕容秋白面上已恢复了平静,看着她淡淡道:“要上路了。”

“咦?”照影又是一怔,上路?她没听错吧?他这意思难道是还要继续带着她,已经不与她计较骗他的事了?可她还什么都未曾说过。

她双眸微微眯了眯,唇角轻轻扬起:“慕容公子不怪我?”

慕容秋白凝眸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么样的神色一掠而过,目光缓缓移开,淡淡开口道:“你想离开那种地方之心可以理解,虽然手段不当,但也并非不可原谅,何况,我曾说过,‘承君此诺,必守一生’,既已答应要照顾你,我便会一直照顾你直到你寻回记忆找到自己的家为止。”

看着面前俊容之上的郑重之色,照影不由轻轻扬起了菱唇,微笑柔和地在唇角漾开。

慕容秋白说他无情却又有情,而风月笑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同样如雪的白衣衬映之下,二人是何其的不相似。

本想借此与他疏远,奈何他却自己送上门,她是躲也躲不掉了。

照影静静的看着他,轻轻的、呢喃般的浅笑道:“若我以前是坏人怎么办?到那个时候,你是否还会守诺?抑或者像杀了叶非花一样杀了我?”

慕容秋白眉紧紧拧起,定定看着她,双手骨节紧得发白:“你和叶非花不一样。”

不一样么?可她却正是叶非花!

“不要太信任我,我怕最后你会失望。”照影轻轻一笑,笑得云淡风清,一双眼睛却似隐入那淡淡云后,朦胧飘忽,“而我只希望不会有一天死在你的剑下。”

慕容秋白面色微微一变,神色复杂变幻,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目中闪过迷惑、怀疑、叹息……最终化为冷峻肃穆。

“若果可以……我也不希望再有那样的一天……”呢喃的低语,带着淡淡的的怅然与失落。

照影看着他,从他眼中却发现了以前未曾见过的深沉,仿佛在他心中有着什么深深的沉入,别人永远也无法触摸!

她的心不由又微微纠紧,心底泛起一丝苦笑。

她已如此提醒他了,他若还是要顾着她,那她也没退路了。

照影轻吸了口气,脸上绽开的笑容比天上那太阳还要来得明媚灿烂,比洞外才升起的朝阳还要灿烂明媚,伸手拉拉他的衣袖,声音变得软软的、甜甜的,“手伸出来。”

慕容秋白不禁有几分疑惑地看了看她,却还是伸出了手。

淡淡幽香飘入鼻间,手上赫然多了一只精巧的香囊,诧异地看她一眼,她正笑盈盈地偏头望着他:“这是送给你当作赔罪的。”

慕容秋白垂眼看了看手中的香囊,微蹙起了眉:“姑娘不必如此,何况身为男子带着这香囊未免有些……”

“啊,你不喜欢呀!那算了。”照影一脸失望地伸手准备拿回香囊,口中边小声嘀咕:“难为我昨夜费了那么多心思……”

谁知指尖还未触到香囊,一只手却忽然伸来拿走了香囊,一个戏谑的声音自一旁响起:“哎呀!这么好的香囊君子剑不要,那就我收下了。”

悠然的神情,懒懒的笑容,赫然正是那司空未明!

他捏着香囊看着照影,笑容好不暧昧:“影姑娘,你的心意人家不收我便勉为其难代收吧!”

照影斜睨着他,语气闲散如常:“你倒是会凑热闹。”

不过她倒是不介意香囊给谁,反正已经送出,慕容秋白不收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司空未明笑嘻嘻道:“有热闹当然少不了要掺一脚,香囊做的倒是精巧,可惜呀可惜,影姑娘你偏生摊上了君子剑这么个不懂情趣之人……”

话音未落,银光一闪,颈间赫然又被承影剑所抵住了。

“司空未明,我已提醒过你数次要少说些话,你偏就不听劝。”照影欢快地笑着,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司空未明苦着脸,扯着嘴角勉强笑道:“只怪我这嘴不听使唤,不说话便难受,一说又招祸,我也苦着呢!”

慕容秋白并不听他废话,只盯着他冷冷道:“香囊。”

司空未明愣了愣,眼中浮起一丝玩味之色,故意拎着香囊晃了晃,悠悠道:“原来你想要这个香囊啊,早说嘛,我以为你不要所以才代你收下了,你若是要的话我怎么也不敢拿啊,可是既然你想要,为何还要婉言谢绝,害我以为你真的不想要……”

不待他啰嗦完,慕容秋白面色一凛,手中的剑已然向前抵了几分,声音也更沉了几分:“拿来!”

司空未明缩了缩脖子,自觉闭口,将香囊扔了过去。

慕容秋白接住香囊收于袖中,承影回鞘,转首朝照影微一颔首道:“香囊我收下了,只望姑娘下回莫要再用不当的手段去骗人了。”

照影眼眸微微眯起,唇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边点头应道:“放心放心,不会了。”

“慕容公子,照影姑娘,你们都起了呀!”冷不防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柳梦琴自房内走了出来。

慕容秋白微微颔首,然后道:“时候不早,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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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忆事(2)

为加快行程,四人在镇中雇了一辆马车,朝月华城直奔而去。

坐在马车中,照影眯眸看着慕容秋白腰间挂着的香囊,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

柳梦琴坐在她身旁,却是蛾眉紧蹙,额角微微冒着细汗。

“柳姑娘,可是有哪里不适?”察觉到她的异样,慕容秋白关切地问了一句。

柳梦琴扯着唇角勉强笑了笑,摇头:“多谢公子关心,我没事。”

照影斜眸看她一眼,秀眉却是微微凝起,轻声道:“马车太过颠簸,柳姑娘可是牵动到背上伤口了?”

柳梦琴轻咬着唇垂眸不语。

真是名倔强的女子,不愿将自己虚弱的一面显示在外人面前。

慕容秋白皱了皱眉,随即自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递到柳梦琴面前:“柳姑娘,先服下此药,可以暂时止痛。”

“多谢公子。”柳梦琴羞赧地垂眸,接过药服下。

慕容秋白又掀起车帘,吩咐马夫道:“慢些走。”

柳梦琴一听,忙道:“慕容公子,我已无大碍,千万莫要因为我耽搁了行程!”

慕容秋白蹙眉:“但姑娘的伤……”

柳梦琴抿唇淡然一笑,柔声道:“慕容公子肯收留梦琴便已是大恩,梦琴又怎能因这点小伤而误了公子的要事,只望公子莫要再让梦琴愧疚了。”

言语姿态中无不透出大家闺秀的风范。

照影微眯着眸子看着二人,唇角的笑意渐浓,却透着几分微凉。

司空未明闲闲坐于一旁,却已是将三人的神情都尽收于眼中,眼底不由浮起一丝玩味之色,开口笑嘻嘻道:“话说君子剑和影姑娘的喜事打算何时办哪?上回偷着去没能偷到喜酒喝,这次不知能不能光明正大的喝一杯喜酒了。”

“喜事?”听得此话,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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