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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坏妾不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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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坐起,环顾四周,隐约可见壁上的岩石,像是个山洞,一阵阴寒的风吹来,令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这是哪?又是谁将她带到此处?

她很想寻来一人问问,可是这地方竟是静的连自己的呼息似乎都能听见,更莫提人声了。

寻思半刻,她循着出口走了出去。

此地似是依山谷地势所建而成,内里别有洞天。

一路走来竟意外地没遇到一个人,阴冷暗淡地仿若置身于阴曹地府之中,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前方一座石桥,桥下流水涧涧,头顶明月当空,淡淡月光洒落于水面,波光粼粼,一扫之前的阴霾之景。

抬头看看正于中天之月,比自己昏迷前似乎时辰还早些,如此看来,应该是第二日的晚上了。

举眸向前望去,石桥的另一端所通向的似乎又是另一个洞口,眉微微一敛,照影抬步走了过去。

此洞有一道长长的石做阶梯直通地下,蜿蜒盘旋,拾级而下,越往深处光线越暗,也不知这尽头是通往哪里。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隐隐有了一丝光线,似是熊熊燃烧的火把,火焰随着风势张狂地起舞,再往前走,火光越来越亮,似乎还有人声传来。

“背叛我的下场你可有觉悟了?”明明是十分温柔的声音,却偏生透出一丝彻骨的寒意。

照影不由顿住了脚步,因为她看见了前方的三个人。

两人站着,一白一黑。

她的目光很自然地便被白衣人所吸引。

雪白的衣袍被风微微吹拂着,衣袂轻扬,在月光倾泻下泛起淡淡的光华,仿若空谷幽兰般圣洁,又如半空的明月般高高在上,光华四射。

在火光映照之下,那完美的侧脸仿佛是仙人精心雕刻的玉石,俊美如仙人,他薄唇微微勾起,眉眼含笑,笑意几分温柔几分邪佞,与他身上所透出的气质似乎完全不相衬。

他负手看着跪于面前的年轻男子,凤目微眯:“你说该如何处置你才好?”

那年轻男子惊恐地垂下头,一张脸如死人般惨白:“属下知错……”

“莫离,你说呢?”他却打断他的话,微笑着转过脸看向一旁的黑衣男子。

照影终于完全看清了那张脸,是一张如雪的脸,雪花般洁净美丽却又冰冷生寒,然而这样如雪般的面上偏生带着暖如春阳的微笑,那样的笑仿佛连冰也可以融化。

而他的眉宇间又有说不出的惊艳和妖异,那种决绝的美丽,简直撕心裂肺!

如此俊美的一张脸,照影却不知为何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惧意,几欲转身离开,偏又迎上他投来的目光,她的身子不由立时僵住,然那双漂亮的凤目却只在她身上一扫而过,便又收了回去,仿佛根本没看见她一般。

那名被唤做莫离的黑衣男子面色冷漠,淡淡道:“按教规应当‘剥皮’。”

听到此话,那年轻男子竟是有些瑟瑟颤抖起来。

“剥皮呀……”他依旧微笑,幽幽开口道:“你可知这剥皮的法子么?剥的时候要由脊椎下刀,一刀将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后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你该庆幸你不是胖子,因为胖子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说到这里,那年轻男子已是额角细汗直冒,衣服似乎都已湿透。

他却神色从容优雅地继续又道:“另外还有一种法子,就是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如此一来,你的肌肉跟皮肤便会拉扯开来,最后身体会从头顶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你想选哪种剥法呢?”

照影也只觉周身一团冷气升起,秀眉紧拧,谁能想象那样温暖的笑容之下所说出的竟是如此残忍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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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美男(2)

那年轻男子面上早已没了半丝血色,声音也在颤抖:“属下知错了,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吧!”

他凤目微眯,看了他半刻,微笑着悠悠开口:“如此,那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杀了那个迷惑你的女子,取她的人头来见我。”

男子一听,不由蓦然一怔,脸上的神色渐渐由惊恐转为痛苦,双手紧紧握起,摇头喃喃:“不行……我……不能杀她……我怎能忍心杀她……”

他冷眼看他,唇角微勾:“她不死便是你死,你当真要为了一名女子放弃生命?”

男子抬眸看着他,面色渐渐化为平静,唇角轻扬,勾起一丝绝望的笑,不再畏惧,也不再求饶,只冷冷道:“是!为了她我可以不要这条命!这种感情是你这样冷血之人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他终于敛起了笑容,凌厉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冷意,然而只是一瞬间,他又弯起了嘴角,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了了你的心愿。”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银光闪过,那一袭白衣竟是不知何时到了那年轻男子的背后,负于身后的一只手中隐隐可见泛着寒光的刀尖露出袖间,一滴血自刀尖处缓缓滴落,而那年轻男子的背部已是由脊椎而下长长划出了一道口子。

“莫离,依教规处置。”

“是。”黑衣男子依命上前,一柄匕首自袖中滑落至手心,面不改色,双眼一眨不眨地专心用刀剥起那男子的皮来,似乎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

肌肉跟皮肤被一点点撕扯开来,那男子的后背立时血肉模糊,似乎被制住了穴道,他无法动弹半分。

最初他还咬牙强忍着痛苦,直到嘴唇都渗出丝丝鲜血,他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那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凄惨叫声在洞中不停回荡,令整个洞谷显得愈发阴森。

而白衣男子却是看也不看身后男子一眼,只笑着用一块洁白的丝巾十分优雅地擦拭着手中那柄弯刀,身旁那极为残忍之事似乎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睁睁见着一张血淋淋的完整人皮被活生生地剥下来,照影本也咬紧牙强忍着不叫出声,然而胃却是开始不停痉挛,终于忍不住俯身呕吐起来。

“你都看到叛徒的下场了?”声音温和若春风拂面,却拂不走空气中那浓浓的血腥味。

照影惊恐地抬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凤眸。

他满面笑意地缓步朝她走来,神态从容而自若,风采依旧炫目迷人,那样圣洁的气质令人怎么也难将他与方才那种血腥残忍之事联系到一起!

照影只觉全身发冷,想要逃离,然而脚下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面前,漂亮干净的手指轻抚上自己早已冰冷的脸,寒意更甚!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的手指缓缓移至她洁玉般的颈间,冰凉冰凉的。

照影身子僵冷,似乎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艰难地吐出三个字:“你是谁?”

他微微愣了下,凤目眯起,微笑:“你不认得我?”

照影勉强地弯了弯唇角:“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他看着她,眸光微闪,不语。

照影又试探地问道:“你认识我?知道我是谁?”

他轻叹:“自然认得,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

“是你抓我来的?这里是哪?”

“断情谷,圣月教。”

魔教?!

照影心中一凛,魔教的人为何要抓她?莫非——

灵光一闪,她扬眉道:“我要见风月笑!”

听此人的口气,与自己定是曾经相识,又是魔教之人,照影心中已十有**确定自己便是那叶非花!

他笑容果真敛起,静静看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似想要将她看穿一般,她的任何一丝表情都未曾错过。

这张脸分明是她,可是她竟会不认得他?难道真是失忆了么?

他笑了起来,笑容有些古怪:“你知道你是谁?”

照影微微凝眉,轻吸了口气,直视着他道:“我是叶非花!”

他定定又看了她半晌,忽然惬意地笑起来,“原来你还记得。”

果然如此!

照影得到确认,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却又沉了下去。

她真是叶非花,真是那魔教妖女,那与慕容秋白之间的恩怨情仇又该如何了?

他却又微笑着看她,轻声道:“那你可还认得我是谁?”

照影凝眸看了他半刻,那样绝美的一张脸她恍惚中觉得自己是见过的,却又什么也想不起,只得轻轻摇头。

他笑容暖如春风,俊美的脸却无端透出几分邪魅之气,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缓缓摩挲着,薄唇轻勾:“我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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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闭月(1)

他笑容暖如春风,俊美的脸却无端透出几分邪魅之气,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缓缓摩挲着,薄唇轻勾:“我是你夫君。”

闻言,照影不由怔住。

夫君?叶非花竟已成过亲?她的夫君又是什么人?

照影眨眨眼盯着面前那张俊脸,怀疑:“你真是我夫君?”

“我不像?”他歪着脸惬意地笑。

照影秀眉轻蹙,抿唇道:“那你又是何身份?”

他看着她,笑容暖如春阳又有几分暖昧:“闭月羞花,你是羞花,我自然便是闭月了。”

闭月?!风月笑?!他便是魔教教主风月笑?!

照影心中着实一惊,随即不觉自己太过迟钝。

这样的气质,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手段,还有这样的弯刀,除了风月笑还能有谁?

他抬手捏捏她的脸,有些不满地嗔怪:“你我这般深厚的感情竟也忘了?”

语气中满是宠溺之意,温柔而令人舒心。

照影摇头,喃喃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笑容微敛,漂亮的手指轻勾起她的下巴,薄唇中溢出一声轻叹:“那你又如何知道自己是叶非花?”

照影此时心已放宽,不再如之前那般害怕,直视着他的目光,俏皮地吐吐舌:“我猜的。”

忽然想到什么,她又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不对呀!若我真是叶非花,那慕容秋白怎会一直没认出我来?”

这也是她一直不敢肯定自己是叶非花的原因。

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忘了我们圣月教最擅长的便是易容了么?你当日接近那慕容秋白乃是易容之后的模样,如今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他自然认不出!”

原来是易容术。

“可是,闭月羞花是夫妻,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她心中仍有疑虑,毕竟是“闭月”所说之话,她不敢轻易相信。

何况,若叶非花早已与风月笑是夫妻,又如何还能嫁给慕容秋白?就算之前身份未露,大婚当日也该露馅了。

再者,若她是叶非花,与陆少欢那一夜又该如何解释?床上的血迹分时已证明了她的处子之身!

看出她的警惕之心,风月笑轻轻一扬眉,不待她反应过来,忽然伸出手扯开她的胸前的衣裳,一片春光尽泄!

“你做什么?!”照影本能地抱胸后退,柳眉倒竖,怒目瞪着他。

他挑眉笑着指了指她右胸前:“不是信不过我么?可认得你胸前这朵曼珠沙华?这便是我亲手为你刺上去的。”

又是这朵刺青!记得当日慕容秋白见到她胸前的刺青之时,神色也有异样,莫非便是认出这是叶非花的记号?但若当时便认出,为何一直不说,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也并未发现她的身份,难道这刺青又另有其他之意?

而这刺青正在右胸之前,若非与风月笑有过亲密关系,又怎会知晓如此隐秘之事?

照影整了整衣裳,轻咳一声,最后又问一句:“你我……已有过夫妻之实?”

风月笑眯眼看她,俊脸缓缓凑到她面前,伸手揽上了她的腰间,笑容忽然变得暧昧起来:“可要现在便证实一番?”

照影讪笑一声,明眸流转,唇角轻弯,笑容妖娆妩媚:“我信你便是。”

不管是真是假,且先顺了他意再说。

只是陆少欢那里,却也有待考究一番了。

风月笑一手揽着她,一手替她轻轻拂了拂额前的发丝,轻叹一声道:“是我当初不该向你提起与慕容家的恩怨,又由着你去接近慕容秋白,结果害你成了如今这般样子。”

“与慕容家的恩怨?”照影双眸微微一亮,倒是不知这魔教与慕容家之间又有过什么深仇旧恨?

风月笑不答只笑道:“此事改日再与你细说,今夜天色已晚,你且先回房歇息,好好再睡上一觉。”

他的笑容始终都那般温和,一如融化寒冰的春风,连阴暗的地道似乎都明亮温暖了起来。

照影见状也不再多问,任由他揽着腰朝外缓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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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闭月(2)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照影轻揉着双眼坐起身,思及昨夜之事,不由轻叹一声。

原先一直思寻着要找回记忆,如今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过去,却又忍不住心寒。

叶非花,落花宫宫主,魔教妖女。

一个个头衔压下来,都足以令她喘不过气。

曾以为什么江湖之事与她毫无干系,却未料自己早已身陷于这纷乱之中!

甩甩头,她跳下床,张臂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唇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个释然的笑。

既是如此沉重的过去,那么她不要也罢!

叶非花早在一月之前便已死于慕容秋白之手,就算欠他什么,一命也该早已还清!

如今的她没有过去,也不是什么叶非花,只是照影!

何况,她还并未完全相信风月笑所说之话。

风月笑,那个宛如明月般圣洁,有着温暖笑容的俊美男子,竟然就是众人口中的魔头,昨夜也亲眼见过那血腥残忍的画面,实在难以想象这样冷酷无情之人为何笑容还能暖如春阳?

“宫主您醒了?”正思忖着,一名清秀女子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热粥。

照影在桌前坐下,抬脸看着面前的女子,笑盈盈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认得我?”

女子怔了怔,随即“噗嗤”笑出声来:“宫主真会开玩笑,您当然是我的主子,落花宫的宫主啊!”

照影浅浅一笑,目光清灵,转手又指着她道:“那你又是谁?”

女子笑道:“宫主,我是紫依,一直服侍您的,是您的左使,您当真不记得了?”

“左使?”照影微微眯起眸子,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唇边笑意不减:“那右使在哪?”

闻言,紫依却是面色微微一变,抬眼看着她,眸光闪烁,支吾:“这……右使……和您一起出去办事……死了。”

“是么……”照影见她这副模样便知她定未说实话,她不过随口问了句右使,想不到这紫依竟会有如此反应,那右使究竟是什么人?又发生了何事?与她又是否有关系?

照影正欲开口再问,忽然听得外头有人恭敬地唤了一声:“教主。”

接着便见一身白衣的风月笑缓步走进屋来。

“教主。”紫依一见到风月笑,面上便闪过一丝畏惧之色,立时埋头退身到了一旁。

风月笑斜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下去吧。”

“是。”仿佛是松了口气般,紫依恭敬地应了一声便退出屋去。

风月笑转眸看向照影,微笑刹那间绽放,温柔而又亲昵:“昨晚睡的可好?”

“还好。”照影轻轻点头,眸子一转,眼波若水,笑吟吟道:“夫君可用过饭了?”

风月笑微愣,随即微笑:“一早便来看你了,还未吃过。”

照影笑着伸手去拉他:“那便一起吃吧。”

他的手依旧是冰凉冰凉的,与他面上温暖的笑完全不相衬,她忍不住开口道:“你冷么?”

风月笑凤目中一丝寒芒闪过,笑容似也冷了几分,抽回手,淡淡道:“不冷。”

照影不由也怔忡了一下,眉目微微凝起,他的笑容虽然看起来总是如此温柔而又亲切,但她却能看出他的那一双眼睛里,带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寞、萧索之意。

不知出于何种感情,她又拉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握起,想将自己手心的热量传递给他。

她抬脸看着他眨眼笑:“我替你暖暖。”

他微愣,凤目中渐渐也有了笑意,温柔道:“早知你如此体贴,我怎么也不会让你去慕容秋白身边了。”

照影轻笑一声,问道:“昨日你说与慕容家的恩怨是怎么一回事?”

风月笑看她一眼,笑道:“你可知慕容家最为厉害的武学是什么?”

照影摇头,关于这方面她还未曾听说过。

“慕容秋白之所以成名,凭的便是他那一套‘游龙剑法’。”

“游龙剑法?”

“不错。”风月笑眉目微凝,面色沉了沉:“这套‘游龙剑法’正是我教传承的‘圆月刀法’的克星!”

“哦?”照影不觉也有些意外,难道这便是魔教一直被压制的原因?

风月笑薄唇轻扬,嘴角浮起了不知是讽刺还是无奈的笑意:“此事说话又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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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伎重施

风月笑薄唇轻扬,嘴角浮起了不知是讽刺还是无奈的笑意:“此事说话又话长了。”

照影眯眸,凝神细听。

本以为他会娓娓道来,谁知他却只是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便一句带过:“慕容秋白之父慕容远当年设计自我圣月教前任教主风天行手中盗走了‘圆月刀法’秘笈,并由此创出了破解‘圆月刀法’的‘游龙剑法’,反压我圣月教,这才能取得今日的地位。”

照影淡淡扬唇,眨眨眼:“所以我要帮你盗那‘游龙剑法’的秘笈才有意去接近慕容秋白?”

风月笑伸手替她理理头发,轻叹声中透着自责:“早知会害你成这样,便不该由着你的性子去了。”

照影抿嘴一笑,不以为意:“我这不是没事么?对了,听说和我一起去的还有我的右使?她怎么样了?”

风月笑笑容微敛,眯眸看着她,半晌,微笑柔和地漾开,轻声道:“她死了。”

“呀!”照影不由一诧,惊讶道:“她也是被慕容秋白所杀?”

风月笑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她死有余辜。”

照影秀眉轻蹙,面有不解。

风月笑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她本是你的属下,却对那慕容秋白生了情愫,并有意背叛我教,你的身份之所以会暴露,也正是她告的密。”

原来如此,因爱生妒么?

照影盈盈微笑,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

慕容秋白即便对有心设诚,倾心于他的女子也能下的了手?他的心当真如此之硬?

“慕容秋白已入谷。”冷不防风月笑淡淡的一句话又将她的思绪唤回。

照影有些意外:“他知道我在这?”他竟会来找她?

风月笑凤目微眯,眸中不知是什么样的神色一闪而过,轻笑一声道:“我留讯给了他,却未料他真会找上门来。”

照影也未曾想到,她现在的身份与慕容秋白根本算不得什么,他确实没有理由为她只身犯险,那么,他又为何要来?

“如今他只身前来,真是杀他的大好时机。”风月笑斜眸看着她,唇角绽笑,而那犀利冷凝的眸子却是淡化了凛然笑意,全无一丝温度。

要杀他?!

照影心中一凛,想也不想,脱口道:“不能杀他!”

“为何?”风月笑薄唇微勾,似笑非笑,“他是我圣月教最大的敌人,又曾伤过你,我替你杀他报仇不好?”

照影眸光一转,明眸眨了眨,盈盈笑道:“我与他非亲非故,他还敢只身前来犯险,势必已有了十足把握,想杀他未必容易,说不定还会两败俱伤。”

风月笑眯眸看着她,薄唇缓缓勾起,笑赞:“说的有理,倒是我疏忽了。只是……”

他顿了顿,轻轻拉过她的手,“君子剑杀我教众一日不除,我教便难以崛起,更难以安宁,我知你素来最替我着想,为我分忧,今次可愿再帮我做一件事?”

照影抬眸看着他,那绝代风华的俊美容颜之上,笑容中饱含着无限温柔,只是这温柔之下又暗藏着怎样尖锐的刀刃?

她淡淡勾唇,微笑柔和地漾开:“有事不妨直说。”

风月笑面上笑意更浓,“他如今还并未认出你。”

此话一出,照影心中已明白大半,不由莞尔一笑:“你的意思是要我再一次潜伏到他身边盗取‘游龙剑法’?”

风月笑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聪明!”

照影不禁心念一转,原来他早已有此打算,方才说要杀慕容秋白的话也不过只是试探自己罢了,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不愧是“闭月”,心思果然缜密的很!

只是要她再回慕容秋白身边……

呵,“死”一次还不够么?又要故伎重施?

她眉梢一挑,瞟瞟风月笑,故作为难:“他未必会信我,若被他发现身份,我如今忘了武功,更难有逃脱的机会。”

风月笑干净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微笑:“放心,此次我也会暗中帮你,定然不会再让你受半分伤害。”

照影知他主意已定,想要改变只怕不容易,只得点头应下:“好,那我再试试。”

风月笑笑了,指尖轻轻划过她粉色的唇瓣:“果真是我的好夫人,此次若能成功,以后就不会再让你出去了,留在我身边陪着吧。”

照影闻言不由一笑,笑容中透着几分俏皮:“若是我再次不幸‘身亡’,还有劳夫君帮忙收殓尸骨了。”

风月笑面色立时沉下,有些不满地微嗔道:“说什么傻话,上次是我未能护住你,这一次,我活着就不许你死!”

我活着就不许你死!

照影心尖微微一颤,有什么自心底悄悄浮了上来,她不由轻轻扬起了唇,唇边浅浅的笑影,一点一点地扩大,终究化为绝美的弧度。

明知他是在利用自己,但如今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对这个妻子还是有情义在的,纵然是再残忍的魔头,心中也总有一块地方是软的吧?也许,叶非花正是他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照影抬眸看他道:“你可知琉璃珠被盗之事?”

风月笑想了想,道:“听闻被司空未明盗走了,怎么?”

照影眼眸微微眯起,轻笑一声道:“不是你盗走的么?”

闻言,风月笑却是有些意外:“此话怎讲?”

“司空未明亲口所说是受你威胁利诱前去盗琉璃珠,只是他去时琉璃珠已不在,所以猜测必是你先一步盗走琉璃珠并嫁祸于他,而近日江湖上关于琉璃珠的传言也是你所放出,意在挑起江湖纷争。”照影婉婉道来的同时眸光一直停留在他面上,注意着他神情的变化。

风月笑长眉微微一凝,沉吟半刻,勾唇笑道:“那司空未明所说之话怎可相信,我盗走琉璃珠对圣月教并无半分好处,不过不论如何,能挑起那些所谓正道之人间的纷争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照影凝眸不语,照他这话说来,此事与魔教倒无关系了,那是司空未明在说谎?但他为何又要如此做?究竟谁真谁假?琉璃珠又究竟在谁手中?

脑中一团迷雾,竟是理不出个头绪来。

“教主。”忽然一人走进屋来,上前:“慕容秋白已到了教外,教徒正与他周旋。”

照影看了来人一眼,认出他正是昨夜执行剥皮之人莫离,秀眉不由微微拧了拧。

风月笑斜眸看着照影,牵过她的手:“该是出去的时候了。”

照影含笑点头,心中却是轻叹一声,终究还是要身陷在这江湖纷争之中,一切又将重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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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做(1)

圣月教落于断情谷内,谷中四处清山秀水,蝶舞花香,完全是一个极致幽雅之地,堪称世外桃源!

而圣月教则是倚谷中地势所建,洞中有山,山中有洞,洞中有水,时隐时现,洞连着洞,洞套着洞,层层叠叠,曲径通幽。

淡淡月光下,十来名黑衣人手执长剑将一名白衣公子团团围在中间。

那一身白衣在风中轻扬,广袖之下右手握着一柄长剑,剑身在月色之下泛起泠泠寒光,慕容秋白全身也透着不似平常的煞气,神色冷峻。

十名黑衣人攻守皆有序,俨然是遵循着一定的阵法,慕容秋白被围在中间竟是一时破不出阵去。

照影跟着风月笑躲在隐蔽之处静静观战。

眼见慕容秋白被困住,照影心中也不由一紧,面上却浅浅笑道:“只十余人便将他压制住,他倒也并没有传闻中那般厉害嘛。”

风月笑却摇头微笑:“君子剑又岂会这般不济,你且好好看着。”

话音刚落,便见慕容秋白身形蓦然一顿,冷笑一声,扬起的右手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却仿佛带出了数十道剑影,一片惨呼声立起。

照影一惊,转眸再朝那十人看去,便见一片血光冲起,十人的颈间皆是一道深深的剑痕,双目圆瞪,接连倒地。

乍见如此血腥场面,照影心尖不由又微微一颤,对魔教之人,慕容秋白当真毫不留情!

慕容秋白目光冷厉,清声喝道:“风月笑,若再不出来,我便荡平你魔教!”

风月笑神色不改,轻笑一声,伸手搂住身旁照影掠身而出:“君子剑倒是好大的口气。”

一白一绯两道身影缓缓掠来,月色之下,衣袂飘飘宛若乘风而来的仙人,在一块巨岩之上落定。

慕容秋白凝眉,抬眼看着二人,神色依旧冷峻。

照影浅浅一笑,带着几分无奈:“慕容公子。”

慕容秋白看她一眼,转眸又紧盯向风月笑,咬牙:“风月笑,有事冲着我来便是,为何要抓她?!”

风月笑眉梢轻挑,右手轻抚上照影光滑的玉颈,扬唇轻笑:“你杀我属下‘羞花’,我杀你的女人,岂非公平的很?”

公平?“杀”的可都是她一人哪!

照影虽知他是在作戏,心里仍免不了有些不舒服。

眼眸一转,她微一抿唇,朝慕容秋白清声道:“慕容公子只身犯险救照影,照影甚是感激,但此地凶险,公子一人难敌魔教千众,还是不要管我,快些离开吧!”

“你竟如此关心他?”耳畔响起戏谑的低笑声。

照影斜眸看他,轻笑道:“我这不也是在陪你一起演戏。”然心中倒希望慕容秋白能就此离开便也好了,她并不想去做卧底。

慕容秋白眉一拧,厉声道:“风月笑,你若要报仇直接找我便是,她只是一名无辜女子,放了她!”

风月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话说的可叫人信不过了,若她真与君子剑非亲非故,君子剑又为何还要冒险来救她?”

慕容秋白面色一沉,眸中神色愈发冷厉:“风月笑,你究竟要如何?!”

风月笑轻轻一扬眉,轻瞥了照影一眼,笑道:“我要你留下一只胳膊。”

闻言,照影也不由微微变了脸色,要慕容秋白的一只胳膊,这怎么可能?!慕容秋白岂会为了她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女子而废了自己的胳膊!何况,他若不答应这条件,又如何能潜伏到他身边?风月笑究竟在想什么?

她忍不住朝身旁人眨眼使眼色,这条件实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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