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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坏妾不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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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笑又替她拈了拈被角,这才转身出了门。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照影睡意席卷而来,也轻轻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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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之前(1)
第二日醒来,许是风月笑的药起了作用,照影身子已好了许多,不见她的异样,府内其他人也皆不知她竟大病了一场。
大厅内,众人已然在商议着启程去慕容山庄。
看了看一旁的照影与柳梦琴,玉城主微笑提议道:“此去武林大会,带着二位姑娘恐有不便,不妨暂先留在玉府可好?”
“这……”柳梦琴面色略有些迟疑,眸光轻轻瞥向一旁的慕容秋白,娇容之上掠起一抹红晕,羞赧垂首:“慕容公子曾说会收留于我,我……自然是要跟着慕容公子的。”
玉城主又转首看向慕容秋白,温和的眸光中似有询问。
慕容秋白微抿着薄唇,淡淡颔首。
“那照影姑娘呢?”玉城主凝望着她,面容温润如玉。
照影秀眉轻扬,也斜眸看一眼慕容秋白,弯唇笑道:“久闻慕容山庄的盛名,我亦早已想去看看,却不知慕容公子是否欢迎?”
慕容秋白看着她,淡声道:“照影姑娘若想来,自是欢迎。”
玉城主温柔地笑着,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担忧:“只是此去怕有个万一……”
此次武林大会欲正式讨伐魔教,魔教得到消息势必有所行动,到时冲突一起恐怕……
而他……自然更希望能将她留下。
他不希望她与慕容秋白之间再有牵连,那个曾重伤过她的人她不该再接近!
“玉城主不必如此担心,有慕容兄在,还有谁敢造次?”朗朗笑声中透着几分调侃之色,正是一脸悠然之色的陆少欢。
他轻摇着扇子,暧昧的目光在慕容秋白与照影二人之间来回流转,“照影姑娘也该是十分想去才是。””
照影眉目微凝,唇角轻扬,笑吟吟道:“是呀!只可惜有陆公子同行,想必这一路上难以安宁。”
陆少欢不由苦笑一声:“看来陆某倒是招人嫌了。”
边又转向慕容秋白啧啧叹道:“还是慕容兄好,两位红颜知己相伴身边,实是羡煞旁人。”
慕容秋白俊脸不由微红,有些尴尬:“陆兄,莫要胡言。”
玉香川见他们都主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淡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收拾收拾行装明日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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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之前(2)
照影回房收拾,其实也并没什么好收拾的,衣物也不过就才两三件,始终都是孑然一身。
其实并非真想去慕容山庄,但若一人留在玉府却也寂寥,何况,玉香川虽温柔热情,让她将此处当作自己的家,她却莫名有些害怕。
是的,她怕玉香川的温柔。
虽然他的温柔让她觉得暖心,宛如兄长般的呵护,但同时却又给她一种压迫感,她心底的深处似乎在极力逃避他的温柔。
与风月笑不同,风月笑的温柔或许并不是发自内心,他的笑容暖如春风,但她却深知他内心实如寒冰,他利用她,她也趋附着他,即便偶尔如昨夜般被他一时的柔情所触动,却也并不害怕,更未想过逃离。
唯有玉香川,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仿佛是她永不能触及的禁忌,让她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这样的感觉……
玉香川,她过去一定是认识的,他那温暖的怀抱是如此地熟稔,只是她却依旧什么也记不起,只有潜意识地逃避着他。
曾希望可以就这般潇洒地生活下去,但现在,她却期盼着能快一些恢复记忆,她不愿再这般费心地猜疑下去,太累。
轻轻叹了口气,身后忽而传来一阵敲门声——
“照影姑娘,在么?”是柳梦琴的声音。
她来做什么?
照影微微眯了眯眼,转身打开门,将她请进屋,盈盈笑道:“不知柳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柳梦琴低垂着眼眸,紧抿着朱唇,娇容微窘又带几分羞愧之色,半日才终于似下定决心般憋出声来:“梦琴今日来是向照影姑娘请罪的!”
此言一出,照影不由微微怔了怔,随即了然地一笑,口中却故作惊诧道:“柳姑娘此话从何说起?”
柳梦琴轻咬着唇,目光微闪,低声道:“昨日……梦琴一时糊涂,害了照影姑娘,还请照影姑娘原谅。”
照影只是淡淡地笑了一笑:“既是过去之事,柳姑娘便不必再挂于心上,只望柳姑娘下回莫要再犯同样的糊涂。”
柳梦琴既有心来请罪,她也乐得顺水推舟,能少个敌人总是好的。
见她并无怪罪之意,柳梦琴这才似松了口气,展颜而笑:“多谢照影姑娘。”
顿了顿,她眸光又微微一闪,忽而浅浅一笑,似是随口问了一句:“照影姑娘,昨夜我本欲来找你,却在屋外看到一道白影进了你的房间……”
照影面色一僵,身子轻颤,一刹间,似连呼吸也凝固成冰。
她……昨夜看到风月笑了?!
脑中立时闪过万般念头,想着如何圆清此事,却闻她又轻叹了一声,带着几许落寞道:“其实自知道你与慕容公子要成亲的那一刻起,我便该醒悟的,只是见你们平日并不亲近才以为可以有我立足之地,却未料你们竟已……”
说到此,她面上竟是浮起一丝红晕,羞赧地低下头。
怔愣半晌,照影才恍惚明白她所说之意,莫不是以为自己与慕容秋白半夜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却又不好辩解。
幸好柳梦琴将那袭白影看作了慕容秋白,若认出是风月笑大事可就不妙了。
照影故作羞涩地抿紧了唇,轻声道:“原来柳姑娘都已看到了……只望柳姑娘莫要在他人面前提起,尤其是慕容公子,更不要对他说此事。”
“为何?”柳梦琴似有不解。
照影面颊微红,娇羞道:“你也知慕容公子正直的性子,若是在他面前说起此事,或让他人知晓此事,岂不是让他难堪。”
柳梦琴也立时明白过来,不觉又悄悄红了脸:“我明白了,照影姑娘放心,我不会将此事乱说出去的。”
照影颔首微笑,柳梦琴总算也是名识大体的女子,只要她不说出此事,便不会有人怀疑。
然而笑意才刚浮上唇角,却不由又僵在了脸上,因为她已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一名男子——
俊逸的脸,一抹戏谑的笑容挂在唇边,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无数玩味之色。
“陆公子……”照影勉强扯了扯唇角,笑容十分僵。
他……该不会全都听到了吧?
陆少欢悠然走进屋中,眯眸看着她,只扬唇笑道:“明日便要启程去慕容山庄,照影姑娘似还未曾在月华城中逛过,不知可有兴趣与陆某一同去逛逛闹市?”
照影微微一怔,浅浅一笑道:“难得陆公子有此雅兴,照影自然要奉陪了。”
自那夜在他面前第一次哭出来后,虽口上依旧较劲,心中却已是对他好感便凭添了几分,方才的话多半他都已听见,以他的心思,绝不可能不起疑,却不知他邀自己出去又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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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大白(1)
走在集市之中,照影却并无心思看城中的繁华,只斜睨着身旁一脸惬意之色的陆少欢,轻轻蹙着眉,心中有些忐忑。
忽而,淡淡的声音传入耳中,带着几分戏谑,道:“昨夜,慕容兄在我房中。”
照影身子一僵,心口骤然抽紧,纤指紧握,微微有些发颤。
努力使自己平静,她故作若无其事地戏笑道:“是么?我倒不知陆公子原来好这风。”
陆少欢怔忡了一下,明白她所指之意,不由哑然失笑:“照影姑娘的笑话未免有些过冷。”
照影只轻轻一扬唇,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他既然都听到了,想戳穿她的谎言,那她便也不用客气什么。
然陆少欢却话锋一转,悠悠又道:“慕容兄为人正直,却是独独少个防人的心眼,以前便是因此才会被魔教妖女所骗,更有负于另一名女子。”
照影秀眉微敛,扬起脸看他,冷笑:“你究竟想说什么?”
怀疑她便直接说出来,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陆少欢顿住了步子,转首定定看着她,面上戏谑的笑容已然敛起,眸中闪过一丝不知是什么样的神色,淡声道:“我只希望……你不会成为第二个玲珑。”
照影身形猛然僵住,刹那间失了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一股冷水自头顶浇下,凉彻全身。
成为第二个玲珑……
她么?呵……意思是让她不要欺骗慕容秋白,以免再次“死”于他手下!
陆少欢……他果真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然而,她又何尝希望如此?若可以选择,她又怎会愿意做这种事?
只是,她的身份逼的她没有选择,风月笑绝不会容许她的背叛吧!
她扬起脸,微微弯了弯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陆公子为何不说,希望我不会成为第二个叶非花?”
陆少欢怔忡了一下,微微眯起眸子,轻笑道:“因为叶非花完全不能比。”
不能比?她叶非花真有不堪到如此地步?真真正正就比不上玲珑半分?!≮我们备用网址:。。≯
照影不觉心里有些压抑,带着几分不甘道:“为何不能比?慕容秋白要娶的难道不是叶非花么?”
陆少欢久久凝望她,目中戏色稍敛,竟有些许遗憾:“我曾与玲珑和叶非花有过一面之缘,虽然只是一面,但她二人所透出的气质却是完全相反,叶非花妖媚不掩风流,玲珑……却有着和你一般清澄的双眸,不染一丝瑕疵,那样的女子怎也不似魔教之人。”
“可她偏偏就是魔教妖女,和叶非花一样。”照影嗤笑一声,心中越发觉得好笑。
竟说她与玲珑有着相似的眸子,怎么可能?!她可是魔教“羞花”,沾染着无数人鲜血的妖女!
忽而一道灵光闪过,她心头不由一震。
陆少欢说她与玲珑相似,慕容秋白也常常自她身上看到玲珑的影子,这是错觉么?这是巧合么?!
她似乎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
打从最初她便认定了自己是叶非花,更因风月笑的话而肯定了这个想法,却从未想过,也许,她会是另一名女子……
那个被慕容秋白一掌打落河中的女子不正是玲珑么!
而叶非花,是否也是重伤跌落河水中,她却从不曾知晓!
“即便是魔教妖女又如何,本性善良便已足够。”陆少欢轻轻一声叹息,摇摇头:“只可惜,慕容兄太过固执。”
照影满心都是怅惘,百般滋味莫辨,只扬唇淡淡一笑:“若他如你这般想法,玲珑不会死,他也不至现在这般痛苦了。”
“剑,失去所保护之人的伤痛……你又可明白?”
她未曾忘记那夜他哀凉的话语,杀了所爱的女子,他心中是比任何人都更痛的吧!
只是,若再给他一次选择,也许……他依旧会如此决定。
他,就是如此正气的一个人,为了大义,他可以牺牲任何事!
陆少欢又轻摇起扇子,笑的潇洒而惬意:“陆某只是一名商人,自然不必在意这许多。”
照影斜睨着他,眼眸眯了眯,戏笑道:“你当真只是一名商人如此简单么?”
陆少欢看着她,眼底浮起一丝玩味之色,饶有兴趣道:“那姑娘看我像什么人?”
照影抿唇看着他,明眸中漾起一丝狡黠光亮:“我看你啊……”
话刚出口,忽然前方一人径直走到面前,朝陆少欢便是一行礼:“二……”
“免了,何事?”陆少欢出声打断他,微蹙眉头,直接问道。
来人伸手敬地递上一封信。
陆少欢拆信看完后,神色微敛,抬眸看着那人淡淡道:“你回复就说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可是……”那人有些犹豫为难。
陆少欢只是有些不耐地挥了挥衣袖:“不必多说,去吧。”
“是。”那人也不敢再多话,行完礼便转身离去。
照影在一旁只静静看着,直到那人远去,才淡笑开口:“你的家仆?”
“是,送家书来的。”陆少欢笑容依旧淡定自若,话锋却又一转,眯眸笑看着她道:“姑娘方才话还未说完,看我像何人?”
照影挑眉看他,笑意盈盈:“我看你像逃家的浪荡子。”
闻言,陆少欢怔忡了一下,不由失笑。
逃家的浪荡子么?倒确有几分贴切。
而照影却又微微敛起了秀眉,淡淡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叹息:“你今日邀我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该面对的问题,她并不想选择逃避。
若他想要揭发她,她也毫无怨言。
陆少欢凝望她,唇角微微扬起:“我只希望你莫要走到玲珑那一步,即便事态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也希望你能记着,你的身后还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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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大白(2)
陆少欢凝望她,唇角微微扬起:“我只希望你莫要走到玲珑那一步,即便事态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也希望你能记着,你的身后还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
“你……”照影怔怔看着他,胸口陡然一窒,似被什么烙烫在心头,慌忙别开脸,掩下神色的慌乱。
她未曾想到他竟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是想告诉她,他是她可以依靠信赖之人么?
可是,他分明知道她是……
即便如此,他还是真如他所说般毫不在意?
陆少欢,我何得何能让你如此对我?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终究只化为轻轻的两个字溢出唇角:“谢谢。”
不论如何,能听到这样话,心中总是不自觉地涌起一丝暖意。
若果当初,慕容秋白也说出同样的话,是否结果便会大不相同?
她紧抿着唇,低垂着眸子:“陆公子,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
陆少欢含笑看着她:“姑娘但问无妨。”
“叶非花……是怎么死的?”她淡声开口,却能感觉到声音在颤抖。
陆少欢怔了怔,看着她的双眸中不知是什么样的神色一闪而过,轻笑开口道:“叶非花重伤后逃走了,众人皆以为她已被慕容兄所杀,实际那夜死去的只有玲珑一人。”
此事他早已查探得一清二楚。
照影闻言,身形微微一晃,几乎站不住脚跟,一时间,不寒而栗。
果然……果然是这样么?!
她敛眸低眉,微扬唇角,嘲笑着自己的愚钝。
她是玲珑而非叶非花,可笑,她却一直自以为是将自己当作叶非花,还被风月笑所利用!
什么所谓的夫君,断然也是谎言一片!
只是,风月笑为何要如此骗她?
她记得风月笑曾说过,是右使玲珑背叛魔教泄露了叶非花的身份,他不杀背叛了魔教的她,只是为了再一次利用她么?
然而,即便如此,却仍旧改变不了她是魔教之人的事实!
她奉命接近慕容秋白如今仿佛变成了一场闹剧!她不是叶非花,也不是风月笑之妻,完全没有义务为他做事!
只是,慕容秋白……
如今的他,若知晓她,玲珑还活着的事实,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惊喜?抑或是,依旧拔剑相向?
她不知道,也不愿知道!
只是忽然很想笑,她无声地笑着,渐渐笑出泪来。
【文】陆少欢只是默然地看着她,神色复杂,眼眸深处划过一抹怜惜。
【人】伸手递上一方洁白的丝帕,依旧一句话没有说。
【书】他知道她不需要任何安慰的话,所以,他什么也不说。
【屋】见到递来的丝帕,照影微微怔了怔,只是默默地伸手接过。
每一次,她脆弱的一面都如此毫无保留地显现在他面前。
而他,却似看透了她般,只是包容地用另一种方式给予慰藉。
心底漾起一丝暖意,胸中阴郁渐渐散去。
原来,她并非孑然一人。
擦干眼泪,她又重展笑颜,朝陆少欢眨了眨眼,弯着唇角道:“我好像有点饿了,陆公子是否肯破费请我吃一顿呢?”
见她恢复了心情,陆少欢也微微扬起唇,笑道:“能请姑娘吃饭,也是陆某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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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意离去(1)
二人回到玉府时,已近黄昏。
慕容秋白见到谈笑着走进府的两人,面色不由微微一怔,眸子有些许黯然。
照影见到他,笑容不禁也僵了僵,心口骤然抽紧。
要笑,要和平常一样保持微笑。
她是照影,不是玲珑。
她是照影,不是玲珑!
深埋在心底的那份情愫,是玲珑的,而不是她的!
她与慕容秋白本不该再有交集,她与他,到底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注定要互相伤害,注定要以悲剧收场!
既然早知会是这样的结局,那么,在走到那样的一步之前,便该收住脚,不再向前踏出一步!
风月笑的任务不必再理会,是否找回记忆也已不重要,从今以后,她便只以照影的身份活下去!
玲珑的一切,与她无关!
慕容秋白的一切,也该由此断了。
她既不忍面对,也无力再承受。
她努力扬起一抹笑容,平静道:“慕容公子,我正想有话跟你说。”
慕容秋白怔忡了一下,微凝起眉:“何事?”
“我……不去慕容山庄了。”她说出这句话时,面上的笑容无可懈击。
不仅是慕容秋白,就连陆少欢也不由惊诧地望向她,未曾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决定来。
“你……怎么……”慕容秋白想要问她原因,却陡然发觉不知该怎样问出口。
去与不去,本就是她自己的意愿。
她如今决意不去,他也不能说什么,到底,他也并非她的什么人。
只是,为何心中会掠起一抹失落与怅然?
陆少欢眉梢微蹙,凝眸道:“姑娘要留在玉府?”
照影笑吟吟点头:“最近有些疲乏,此去慕容山庄路程遥远,我怕身体不适,还是留在玉府中较好。”
陆少欢看着她,眸光微闪,想说什么却终究只是轻叹了口气,摇摇头:“如此,也好。”
慕容秋白微握着双手,薄唇紧抿,淡声道:“既是姑娘的决定,那便留下吧。”
听得他的话,照影忽觉得心头一松,慢慢的、轻轻的舒出一口气,似怕舒急了,便泄露了什么。
如此,再不要见面,便好了。
…………
玉香川知晓照影要留下来的消息,惊诧的同时却也掩不住一丝喜色。
吩咐府中下人好好照顾照影,次日一早,众人便启程向慕容山庄赶去。
他们走之时,照影仍绻在被窝里。
有人轻轻敲门,她不知道是谁,只是将身子深深地埋进被子里,不作任何回应。
许久不见动静,屋外人只当她还在酣睡中,便不再敲门,转身缓缓离去。
听到屋外脚步声渐渐远去,照影才蓦然从被子里钻出,下床奔到门前,悄悄打开一道缝隙,看着那袭白衣远去的身影,依旧端的是那般正气,却又陡见几分萧索。
慕容秋白……
尽管曾经在一起,尽管曾相爱过,但幸福却早已从指尖飘散到远方,再也追不回!
那段相爱的过往已然支离破碎,成为无法追回的记忆!
她就这么静静看着那道身影,直到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只觉有什么倒塌而堵住了胸口,心头被沉沉的压住,一片疼痛!
一瞬间,鼻不知为何酸,眼不知为何朦!
蓦然合上门,将背紧紧贴靠在门上,双眼缓缓闭起,不让泪流下来。
为什么……那本该遗忘的感情会如此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什么都记不起,却唯独这份感情怎么也无法再埋藏进心底!
玲珑,你到底对他有多深的感情?!
玲珑,既然你已经“死”去,那么便将这份感情也一并带走!
这份感情,我,照影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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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意离去(2)
在众人离开一个时辰后,照影拿着包袱与玉府中人招呼了一句便离开了玉府。
她本便从一开始就未曾想要留在玉府,只是为了让他们走的安心,才故意如此说。
如今他们离开了,那她,也自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只是,要去哪,她却全然没有方向。
魔教,她是断然不会回了。
但是天大地大,何处才是她的安身之所?
照影漫无目的地走在城中,神色黯然。
一个人,她不必再伪装笑容。
“姑娘,行行好,给点钱吧。”低低的乞讨之声传入耳中,照影转眸看向了一旁巷子里的一名衣着褴褛的男子。
看看四周寥寥无几的行人,轻叹口气,她自袖中掏出一些碎银,走到男子身边,将碎银放进了他的破碗之中。
乞讨男子不由欣喜地连连感激:“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照影只是淡淡一笑,转身便准备走出巷子,然那男子却忽而直起身迅速地在她胸前一点,她还未及反应过来,身子便立时如抽空了力气般瘫软下来,眼前一黑,意识也渐渐消散。
再次醒来之时,她已然手脚被缚,被关在一间似是柴房的小屋子里。
这里是哪?又是谁将她绑来此处?!为何要绑她?!
那名乞讨男子明显是早已盯上了她,才会设套抓她,只是,她又何时惹上过什么麻烦?
正暗暗思忖之时,却闻屋外传来低低的对话声。
“信可送出去了?”
“已经送了,只是那君子剑现在在去慕容山庄的路上,还会返回来此么?”
“哼!他的未婚妻在我们手上,还怕他不来?”
“你当真确定这女人是君子剑的未婚妻?为何她未与君子剑一同上路?”
“那日我在客栈中亲耳听到君子剑承认,怎会有错!”
“如此便好。君子剑杀我黑风寨数百名兄弟,此仇非报不可!”
…………
听得屋外两人的话,照影心中已然明白大半。
慕容秋白素来惩恶除奸,也杀了不少匪类之徒,树敌自然也多,这黑风寨想必就是其一。
只是,慕容秋白那日为护她名节而随口说的一句话竟被这些人所听到,并借机利用,真是可笑。
她还真是不幸,竟成了威胁慕容秋白的筹码。
只是,慕容秋白还会来么?
那一次,被魔教掳去,他不顾性命危险来救她。
这一次,或许他依旧会一如继往地赶来。
明明已决定断绝与慕容秋白的一切,却偏生又惹来这样的麻烦!
与慕容秋白之间所缠绕的这根线,当真就斩不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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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痛边缘(1)
奔驰的四匹骏马嘎然而止在前方一匹马的拦阻下。
“慕容秋白,你的女人在我们手上,想要救她,就一个人在子时之前来黑风寨,不然,就别想让她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记着,只能一人来!”干净利落的一段话,便交待清了所有事情。
没有等众人的回应,来人已掉转马头疾驰而去。
“慕容兄的女人?莫非是在说照影姑娘?”陆少欢微微凝起了眉,眸光看向一旁的慕容秋白。
慕容秋白微怔之下,不由微微握紧了手中的剑。
她竟被黑风寨的人掳走了?!
黑风寨素来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数月前他一人挑寨,杀了寨内两百一十七人,却独独让寨主黑风和几名余党逃走。
未曾想,他们竟会抓了照影要要胁于他!
玉香川眉目微凝,眸光闪烁,温声道:“不如我们一道返回……”
“不必。”慕容秋白淡声打断他的话,语气清泠而又坚定:“此事因我而起,既然他们指名要我一人去,那便由我一人去解决,武林大会也耽误不得,你们且先继续上路吧。”
“但是,此去怕他们早已设下埋伏……”玉香川仍然有些担忧,或者说他更放不下心的是她!
陆少欢轻笑着接口道:“玉城主不必过于担心,慕容兄既然连魔教都敢只身前往,小小的黑风寨又岂在话下?”
“可是照影姑娘明明留在玉府中,又怎会如此轻易被他人掳走,会不会只是个虚幌?”柳梦琴有几分猜疑地开口道。
慕容秋白拉紧了手中的缰绳,剑眉拧起,“不论是真是假,我都必须回去一趟!”
她突然主意的改变,其实他一直十分在意。
虽然她面上未表现出任何迹象,他却隐隐觉得她似乎只是在逃避着什么。
然而,更重要的是——
她不在身边,不在视线中,心中竟莫名的不安。
一如当初玲珑离开他身边时的感觉。
那一次,在他陷入叶非花之计,与其有过肌肤之亲后的第二天,他对玲珑说,他负了她。
她只是默默地垂着眼眸,没有惊讶,没有难堪,也没有伤心,只是一脸的平静。
良久,她才抬眸看着他,清澄的双眸中,眼神是那样悲苦而无助,他心痛,可是,他却已没有资格再揽她入怀。
她菱唇微微颤动着,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说,然而终究是无语凝咽。
如今想来,她该是早便知晓叶非花的阴谋了吧。
第二日,她便不告而别。
她不在的日子里,他不曾找过她,因为他不敢找,是他的错,他无颜面对她。
然而,失去她,心中的愧疚与不安却一日未曾停止过。
直到一月之后,她又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在他大婚前的七天。
他难掩心中的欣喜,却不敢表露于脸上。
而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着恭喜他。
那样的笑容,仿若一把利刃直刺心口,刺得他鲜血淋漓!
然而六日之后,大婚的前一天,她神色异常地来找他,她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他,只是,被突然出现的叶非花打断了。
直到晚上,新娘突然遇刺,而刺伤新娘的却正是她!
这一刻,他才终于知道她原来竟是魔教之人!
有时,他会后悔,若果他不曾负她,他不曾让她离开身边,是否一切会不同?
他不知道她为何会行刺同为魔教人的叶非花,是因为她想要叛离魔教么?
可是,为何当他劝说她时,她却要拔刀相向?逼的他不得不杀她!
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懂她啊!
而这一次,照影的离开,他又一次不安起来。
他觉得,若不将她留在身边,或许,又会让他再次后悔,又会走到无法挽回的一步!
虽然,他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他必须要救回她,并带她一起回慕容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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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痛边缘(2)
一路的策马奔驰,到黑风寨已是近黄昏。
没有想象中的埋伏,只是些小角色的阻拦,慕容秋白甚至连剑也未曾出鞘,便十分顺畅地便到了大厅之中。
厅内正中的虎皮椅上坐着的正是寨主黑风。
粗犷的脸上一条疤痕自右额一直划向左鼻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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