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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嫡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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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于是还挺喜欢他。

博哥儿头一次和他们一起玩,觉得鲜特别高兴,几个孩子玩十分愉,郗珍儿便留了他们午饭。吃饭完后,博哥儿累睡着了,隋念儿就同珍姐儿靠床边说着悄悄话,几个孩子歪七扭八床上躺成一排,惹得隋念儿同郗珍儿捂嘴浅笑。

欧阳月答应了李么儿午后就把孩子抱过来给她看,可是久等始终不见隋念儿回来,于是心里一边埋怨隋念儿竟是把孩子抱走那么久,一边往二房院子里走了过去。

郗珍儿听说隔房三弟弟过来寻孩子和夫人,不由得同隋念儿相视而笑,吩咐人将他带了进来。

欧阳月一进屋,见床上躺着四个孩子,其中博哥儿小肥腿还搭了冬儿腿上,被子被鼓起了个小包,两个人小手被子外面,紧紧相握。

欧阳月忽然有一些莫名感动,说不出来情感涌上心头。

隋念儿笑脸相迎,说:“夫君怎么没出去当差?今个博哥儿和姐姐们玩可高兴了,死活不肯离开,这里吃过饭后便睡着了。”

“三弟弟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儿?”郗珍儿捏了捏几个孩子被子,也站了起来。

欧阳月点了下头,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意,怔了半天,对隋念儿说:“看你们长时间没回去,所以……特意来接你们。”

隋念儿莞尔一笑,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欧阳月有接她心思,去年冬儿病那般严重,他都不曾问过一句,李么儿不过说一句头疼,就能把他留姨娘房里三日。但是说开了**又能如何呢?至少他现愿意说善意谎言,这是不是一种进步?

隋念儿扬起唇角,故作镇定轻松道:“哦,若是冬儿和博哥儿晓得亲爹爹特意来接他们,定是很高兴,要不然,你外面吃会茶?他们睡了好久了,估计要醒都是一起醒。”

“是啊,以前春姐儿多睡半个时辰,今个同弟弟妹妹们挤着睡,倒是睡时间长了。”郗珍儿话音刚落,就听见春姐儿奶声奶气说:“娘,娘娘……”

“真是不禁说呀……”郗珍儿无奈转过身,一把抱住女儿,道:“小声点。”

“母亲……”冬儿第二个醒,压她身上博哥儿也醒了,环顾四周觉得很陌生,哇大哭出声。冬儿不耐烦回过头,啪一声就拍了下他额头,道:“哭什么,还小男孩呢。”

欧阳月看到,差点就被扑过去,倒是博哥儿一下子愣住,右手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见是姐姐,忽笑了,咯咯咯说:“弟弟,乖弟弟。”

冬儿刚醒,神色蔫蔫,见远处站着父亲大人,立刻紧张兮兮说:“爹,爹爹。”

欧阳月嗯了一声,博个而也看到了欧阳月,高兴伸出手,道:“抱,爹抱抱。”

欧阳月顺手就捞起他,捧怀里,冬儿愣了片刻,忽低下头一言不发,她突然讨厌博哥儿,她决定再也不理博哥儿了,即便是娘亲让她照顾他,她也不照顾了!

博哥儿兴高采烈搂着父亲脖子,似乎是想起冬儿姐姐还床上呢,奶声奶气哼唧:“姐姐,姐姐也抱。”

冬儿故作冷淡抬起头,说:“男子汉呢,还让人抱。”

博哥儿一怔,立刻红了眼圈,使劲挣脱欧阳月胳臂,扑向了床里冬儿,说:“那不抱了。”

隋念儿无语望着这一切,道:“小孩子们说话,我们大人好不掺和。冬儿和博哥儿各自找自个乳母,咱们回家吧。”

冬儿一听说就要走了,急忙拉住春姐儿,说:“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儿!”

“顽,我也顽!”春姐儿笑眯眯看着他们两个,望了一眼母亲,道:“好吧。”

博哥儿和冬儿恋恋不舍离开了二房,回去路上,欧阳月小声说:“那个,李姨娘病了,所以我今个才没去当差,要不然稍后我带博哥儿过去给他看看?”

隋念儿心里冷笑了一下,脸上却扬起一抹笑容,道:“李姨娘既然病了,哪里好让博哥儿过去看她呢?若是博哥儿被过了病气,这可怎么好。”当初冬儿不过是同博哥儿一起吃饭罢了,博哥儿病了不都怪冬儿身上。

欧阳月顿时为难起来,他心里也明白,李姨娘能有什么病,不过是对于这两年隋念儿态度改变有些不顺心罢了,这都是心病呀。怕是博哥儿一过去,这病就好了。

他们刚回到院内,就有老侯爷房里长随过来请示,道:“二少爷刚刚回家,老侯爷里做着,春姐儿想爹爹了就过去寻二少爷说话,老侯爷听她说博哥儿今天长见识,会同姐姐们玩了,让现就抱着过去看看呢。”

隋念儿一听,斟酌道:“夫君,既然李姨娘病着,不如你去看看她吧,小孩子终归是身体弱,老侯爷又唤着,我抱着孩子过去给祖父请安。”

欧阳月尴尬笑了一声,博哥儿没要来,他哪里敢去见李么儿呀!欧阳月头疼叹了口气,说:“难得祖父和二哥还有春姐儿都呢,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好呀。”隋念儿笑若桃花,转过头却和丫鬟道:“不用院里给我和老爷摆饭了。”眼看着是晚饭时间,怕是老侯爷会留大家吃饭。

小丫鬟心领神会,抬头挺胸回到院子里,生怕别人听不见似,说:“老爷陪夫人抱着博哥儿去老侯爷那吃饭去了,院里不用摆饭啦。”

院里丫鬟都是一群见风使舵奴才,李姨娘身边两个得力大丫鬟水兰,水香急忙将这个消息说给主子听,李姨娘只觉得急火攻心,当时就穿起衣服去找欧阳月。

众人拦她不住,她平日里院子里太有脸面,隋念儿是跟身边人说过,李姨娘想干什么就让她去干,省咱们管了她,她立刻就呼吸不了,然后要死要活。所以李姨娘畅通无阻抵达了府里正院子静心苑。

因为平日里李姨娘经常抱着孩子过来,所以静心苑侍卫晓得她同一般姨娘不一样,欧阳月曾经同李么儿事情闹得西北人皆知,如今七八年过去了,世子爷府里不过一妻一妾,可见两个人是多么恩爱情深,何况现李么儿怀着七个多月身孕,倒是没人敢对她无理。

于是侍卫让管事嬷嬷带她先去旁厅歇着,自个进去同老爷身边长随禀告一声,看如何处理。

老侯爷今日心情不错,怀里抱着孙儿,右手边坐着老妇人,左手边坐着小大人似春姐儿。春姐儿是他第一个曾孙女儿,小时候曾亲自抱养怀里过,同其他两个曾孙女儿待遇自然不同。

对面欧阳岑同妻子郗珍儿恩爱如初,欧阳月同妻子隋念儿也难得聚一起,他顿时感到人生无所求了,偏要喝点小酒,还喂了博哥儿一口,被老太君说了一顿还笑呵呵,一点都不恼。

欧阳岑见欧阳月难得陪着发妻,不由得调侃了他几句,欧阳月也觉得不好意思,连着给隋念儿赔了好几杯酒。毕竟当初是他们家登门求娶隋念儿,若说李么儿,隋念儿和他之间混乱关系,归根到底是他和李么儿当时太年轻,干什么都图一时痛,也完全没意识到未来可能面对问题,这其中,隋念儿是个可怜人,才会成为他妻子,卷入这场三角关系。

欧阳月骨子里不是什么坏人,所以才会被李么儿拿捏住了。

正是因为如此,老侯爷有时候偏疼这个孙子。他不像其他四个孩子性格都很坚韧,相反带着几分书生气柔和。若非生他们家,还是大房嫡出长子,他或许可以走仕途做个翰林编修也不错。

靖远侯长随见眼前一片和谐景象,实是不知道该如何通报李么儿事情。于是将李么儿安抚旁厅等候,故意拖延着时间。

李么儿何种性格?她就是只猫儿,否则也不会管得住欧阳月,骨子里带着几分泼辣,见这帮奴才晾着她旁厅待着,脑门子涌上火气,二话不说挺着肚子就走向了静心苑北房。

113

李么儿身怀六甲;一路无人敢轻易阻拦;长随见状急忙先于她跑进饭堂;结巴道:“侯爷;二房李姨娘来了。”

靖远侯一怔;老太君眉头微微皱起,还没来及问话就传来了门外侍女们混乱声音:“姨娘,您慢些走,我先去给老夫人通报一声。”

“李姨娘,李姨娘……”

欧阳岑同郗珍儿对视一眼;略微不认同看向了三弟弟。

欧阳月喝了点酒;脸颊微红;尴尬说:“李姨娘今个身子不舒坦,特别想见博哥儿一眼;怕是身子不舒服时候想念博哥儿,所以才不知所措跑过来了。”

啪一声,老太君摔了下筷子,冷冷说:“往日里就觉得她太过轻佻,看博哥儿面上不愿意数落她,今个倒是蹬鼻子上脸,连侯爷房里奴才都拦不住她?”

隋念儿面子也有些挂不住,站起身请罪道:“祖母,我这就去带她回院子。”

“坐下。”老太君淡淡开口,说:“让她进来,我倒是要看看她有什么正事儿!身子不舒坦还到处乱跑,我看她这不是身子不舒坦,是存心找事儿。”

老侯爷身为男人,原本是不太爱同女人较劲主儿,所以平时没关过二房事儿,隋念儿自个不介意,他不好插手,才会给李么儿多留了几分脸面,但是今日有老婆子呢,他便闭着嘴,一句话都不打算插。倒是欧阳月,望着祖母沉下脸,有些担心李么儿会受不住。

李么儿红着眼睛跑了进来,见欧阳月同隋念儿挨着坐着,心里特别堵心,哭着说:“老爷,我想博哥儿了,我心疼……”

“够了!”老太君扬声吼了一嗓子,李么儿顿时愣住,呆呆看着他们。老夫人岁数大了,眼不见为净,平时不太爱管事儿,倒是不曾如此不给脸面数落谁。

“你瞧瞧你是个什么德行,哪里有一点为人妾氏模样,挺着个肚子来回转悠什么,主母这里吃饭,没宣你进来,你有什么资格回话?跪下!”

欧阳月急忙插话道:“祖母,她怀着孕呢。”

“你给我闭嘴!”老太君冷冷看了他一眼,说:“她要是乎自个肚子里孩子,就不应该跑这里哭闹,她是个什么身份,轻易就能进了主宅了?饶是你媳妇欧阳隋氏,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明知道身子不好,还要见博哥儿,到时候过了病气给孩子怎么办!月儿,你怎么年岁越来越大,反而日子越过越回去了。”

“祖母……”欧阳月红着脸,喃喃唤了一声,希望老太君看他面上,别太为难李么儿。毕竟么儿是博哥儿亲娘,她或许是真想儿子了。

老太君失望看了他一眼,道:“我是真不爱跟你们生气,今个暂且吩咐两件事儿,第一件就是我同三房媳妇欧阳隋氏说了,日后博哥儿养她膝下,待博哥儿到十二岁,还像个样子就入族谱。第二件事儿,李姨娘如今身怀六甲,伺候不了月哥儿,没法帮着院里主母管事儿,为了她身体着想,我老婆子出出力,让她暂且住到我院子里吧,待她生产完了再回去,省一天到晚整幺蛾子。”

李么儿无法置信盯着面色淡定老太君,怎么才一两天时间,静远侯府上下都开始针对她!她可是孕妇呀,还是博哥儿亲娘呀?

老太爷,老太爷不是看中博哥儿吗?

老侯爷脸上着实露出了沉思神色,他转过头看向三房媳妇隋念儿,郑重问道:“你可是真愿意将博哥儿养膝下吗?”

隋念儿一怔,急忙目光诚恳望向老候爷,说:“祖父,博哥儿是三房长子,教养好了总归是我和夫君福气,他又有几分灵性,聪明伶俐,深得祖父喜爱,我自当愿意亲自抚养她了。但是我平日里要管家,所以烦请祖父祖母疼我,派几个年长嬷嬷一起看顾博哥儿。”

隋念儿毕竟不是欧阳博亲娘,她担心博哥儿出问题她说不清楚,自然乐意老太爷亲自送来丫鬟婆子盯着博哥儿,她也会越发真心待博哥儿,好让自个表现可以落老侯爷同老太君眼里,总归是没有亏吃,这个家说到底,还是老侯爷做主。

否则博哥儿一个庶子,哪里会得到全府上下看重,还不是老侯爷自个喜欢吗?

老侯爷点了下头,附和老太君道:“月儿,你媳妇乐意将博哥儿养身边,你要感谢她,也是博哥儿自个福气,我看就按着你祖母意思办吧。我这几年也就是老了,不乐意管你们事儿,放几年前,别说一个李么儿,就是府里跟了我三十多年老姨娘们,谁敢这般没有规矩?”

老太君点了点头,冲身边丫鬟道:“去扶姨娘起来,这么冷天,别再是冻着了。去吩咐王管事拨过去几个得力嬷嬷和姨娘,李姨娘怀着孕,绝对不允许出任何事儿。”老太君话虽如此,脸上表情却是淡淡,三房已经有个庶长子了,李姨娘若是个老实主儿,再生个儿子也就生了,偏偏太能得瑟,这一胎说寒心点落了都无所谓,她自个还不知道轻重,使劲闹腾。

李姨娘听后果然不敢,娃娃痛苦起来,冲着远处博哥儿唤着:“博哥儿……”

博哥儿小孩子不懂事,见平日里亲近姨娘这般难过,满脸泪痕,吓也哭了起来,小肥手伸出去,喊着:“姨娘,姨娘……”

李姨娘见孩子如此,哭越发凄惨,母子两个人仿佛受了多大委屈,终于是惹怒老太君,冷冷开口,道:“你们这群奴才瞎了吗?还不扶姨娘下去,任由她吓坏博哥儿吗?我看也不用回三房院子了,让别人代替李姨娘去收拾吧。”

欧阳月想说什么,终归是祖母越来越凉目光中,沉默不语。好好一顿饭不欢而散,欧阳月回到房里不知道该不该同隋念儿发火,但是心里依然说不清楚不自。

倒是隋念儿十分体谅人,说:“老爷,我晓得你同李姨娘有年少情分,但是妾便是妾,我可以让着她,别人却未必认同我让着她,你平日有差事,怕是周围同僚表面不说,私下里也会议论,你若是当真为李姨娘好,却是应该让她晓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院子里如何跋扈都无所谓,我为了老爷脸面也会退让几步,但是老侯爷府里,祖母可是正房太太,肯定是不喜欢姨娘什么。”

欧阳月略感惭愧看向隋念儿,自从她生下冬姐儿后,他便极少进她房里,一味想让李么儿受孕率先生下儿子傍身,却从未想过嫡妻又有何过错。他已然对不起李么儿,如今却是对不起隋念儿,现祖母管着么儿,他却是先想着拿隋念儿发火,真真是太羞于启口。

隋念儿命人点了烛火,昏**烛光将她明媚面容照忽明忽暗,欧阳月许久不曾**事儿,今日却是有些绷不住,隋念儿柔声细语下留房里,共赴**。两个人欢好后,他发现隋念儿似乎没印象里那般古板,越看越顺眼又叫了水来了一次。

隋念儿是生了孩子妇人,再也不似刚嫁过来时候青涩,傻了吧唧一味吃醋同李么儿较劲,现倒是学会了以退为进,借着此次李么儿不院子里机会,打算好好同欧阳月修复下夫妻情分。

她要让他懂得,很多事情他是离不开她这个嫡妻。

连二**子郗珍儿那般同二哥如胶似漆女子,不还是给夫君纳妾了吗?他们房里才一个李姨娘,她确实真不该像曾经那般强硬无理,反倒是疏远了夫君,成全了他和李么儿一往情深。

说到底男人就是小孩子,真心不能太较劲!

因为远征侯府单独分了出去,梁希宜家里来人送礼,所以大年初二他们赶回了远征侯府,然后大年初三才回到靖远侯府,倒是错过了这场好戏。

隋念儿真心感谢远征侯夫妇。这府里上下,全家人都知道老侯爷前阵子对博哥儿有些荒唐,但是没人敢说一句话,老太君是撒手不管,唯有欧阳穆过年回来后,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这其中肯定是欧阳穆劝说了什么。

哎,现如今敢劝说老侯爷也就是欧阳穆了。

梁希宜听弟妹说老太君将李么儿管了起来,倒是认同这个做法。长子是庶子本就容易乱家,再让他亲近姨娘,还是这么个泼辣得理不饶人性子,日后这孩子会长成啥样子呀。

但是李么儿从嫁给欧阳月以后,从未经历过这种委屈,不过老太君院子里住了三四天,就真病了。这下吓坏了欧阳月,他衣不解带留祖母院子里陪着李么儿,看着众人摇头不已。

老侯爷对此也非常无奈,偏偏月哥儿是世子长子,日后必将继承爵位,这么个柔和性子……

114

欧阳月住老太君房里一天两天就算了;总是这么住着也太不合时宜;而且他还有差事儿;虽然是自个父亲手下当差;那也是个正经事儿呀;没听说谁家姨娘病了老爷跑祖母房里照顾着。

老太君终于是烦了,吩咐丫鬟婆子让李么儿回自个院子去住,她是真懒得惯了,孙子也好,姨娘也罢;她看都是周瑜打黄盖;人家乐意!

老侯爷听说后;发现事情似乎向着无法控制方向发展,一怒之下单独分出个院子给李么儿住;不许她轻易出院子,欧阳月若是想表达他情感就管去这院子里守着,省晃了众人眼睛,传出去也是丢脸事儿。同时,老侯爷命令博哥儿不许再让李么儿看了,如此没轻重姨娘,当家老太君府里还敢闹这些,太无法无天了。

正月十五,欧阳穆辞别祖父,带着妻子回自个府里居住,梁希宜身子五个多月了能吃能喝,模样越发胖了起来。她担心日后生产后回不过去,刻意晚饭少吃一点,不曾想半夜就开始饿了,欧阳穆下地帮她找吃,比平日晚上吃还要多。

欧阳穆望着狼吞虎咽梁希宜,笑话道:“你莫不是怕日后无法讨我欢心了,所以刻意忍着自个食欲,保持身材?”他眼底溢满温柔和淡淡满足。

梁希宜不屑扫了他一眼,开口道:“女人总是要把自个打扮水灵灵,到时候你若是学月哥儿那般遇到个贴心姨娘,我也方好大方离开。”

欧阳穆见她言语认真,上去就狠狠将她搂入怀里,右手粗鲁钻进她脖领子捏着她越发暴涨乳/房,使劲揉捏,搓着,低声道:“若是谁敢收了你,我就杀他全家片甲不留。”

梁希宜红着脸如何推都推不开他,怒道:“你干什么,我痒,讨厌,你松手,别掐我那儿。”

“掐你哪了,我就掐!”欧阳穆感受着梁希宜R/Fang尖尖处越来越硬,成个小豆,他使劲揉着那豆儿,揉着自个浑身情/欲高涨,下面紧要死要活,他可是四个多月都没碰过梁希宜了,连刺激她一下都不敢,大半夜难受自个盯着她撸撸缓解欲/望,此时如同行走沙漠里缺水旅人,梁希宜湿润,是唯一可以滋润他绿洲呀。

昨天回府后李大夫上门问诊,偷偷告诉他,五个月后胎已经稳了,若是想**事儿可以采取男下女上方式,否则他还真不敢趁着梁希宜惹他故意放肆呢。

梁希宜也是好久不曾被男人碰了,身子莫名敏感起来。

她较劲似硬抬着欧阳穆手臂,却不想欧阳穆不晓得怎么回事儿,竟是不向前几日那般依着她离开,反而越挫越勇,大腿一抬就上了床。他脱了靴子,坐床边,从腰间抱住她,让她背冲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寻了个绳子,从背后拴住她两只手。

“你,你疯啦,干什么,嗯……”

欧阳穆右手利落解开了她腰间束带,露出里面宽大亵衣,一只手钻进去继续蹂/躏着她R/房,一只手从裤子腰部伸下去揉捏她敏感三角地带。还故意把嘴巴伏她耳朵边,吹着气,让她痒痒不得了,浑身软弱无力。

“李大夫已经教我如何孕期**了,原本三个月后就可以,我怕你胎不稳才特意等到了五个多月,希宜,你乖,听我……我想要你,特想特想……”

“听你,你,你居然绑了我手。”梁希宜恼怒说,脸颊上涌现两朵别具韵味红晕。

“就绑你手,省他们碍事儿。”欧阳穆孩子气似赌气道,弄梁希宜一时无语,只觉得胸口处凉了,亵衣早被欧阳穆仍老远。她胸脯特别大,此时被欧阳穆手掌捧着,食指和中指调皮夹住上面头,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不要,我怕,我害怕……”梁希宜身子不受控制染上了情/欲,不由自主扭动着腰肢。

“谁让你说要找别人……”欧阳穆抽出一只手去脱掉了她亵裤,右手托起她臀部往自个“弟弟”那去碰,忍不住说着情话,道:“瞧瞧你身子,湿了我一手了都。”

“讨厌。”梁希宜虚脱了,小腹说不出空虚,忍不住陪着去找那个可以填满她身子硬/物。

“你就是湿了,湿了我一手,小嘴长着,流了好多水,想让我喂吗?”欧阳穆见梁希宜眼底布满情丝,视线朦胧,越发无耻挑逗着她。

“嗯嗯……”梁希宜手不能动,无法遮挡着身上肌肤,任由他用目光不断j□j自个,害羞极了,这家伙居然还敢问她,他这个混蛋!

“说让我喂你,说只让我喂你……”

梁希宜浑身躁动不断扭着腰肢,她感觉欧阳穆有无数只手到处抚摸着她身体,还有下面被掰老开,不停吹着空气,然后流出难以抑制液体,难以形容空虚,让她忍不住自个撇开大腿,想要弓着,哼唧出声。

“求我,求我j□j,求我希宜……”欧阳穆情不自禁亲吻着梁希宜脖颈,她背部留下了自个吻痕,他见梁希宜还是不好意思说出话,于是故意用食指j□j小洞里转了一圈出来,还将带出来液体擦她胸部上,发狠道:“求我,嗯?”

梁希宜终于是受不了了,开口道:“求你了,穆哥,求你了,喂我,我受不住了,呜呜……”

欧阳穆见她服软,终于是心里舒坦了几分,早晚让梁希宜彻底这事儿上离不开他,还想去找别人,做梦!就算她有这个心,也要看别人是否有这个胆子接收他欧阳穆女人。

欧阳穆让梁希宜坐他腿上,双手托着她臀部,上下移动,两个人共赴**,达到了美好高/ha,度过了一个满足夜晚。

虽然欧阳穆这个姿势不太爽,但是考虑到梁希宜肚子,他也算忍下了,待日后等梁希宜生完孩子,他要让她好好补偿自个,将小妻子吃干干净净,完全将梁希宜有可能考虑其他备胎念头扼杀摇篮之中。她这辈子只能他身下求欢,只能给他生孩子,否则他宁可带着她去死。

欧阳穆随着同梁希宜越来越多相处,越发沉浸于这种生活,他爱加炽热,尤其是前几日回老宅时候,偶尔看到欧阳灿望向梁希宜目光,他居然都受不了。

他妻子,不管是谁都不许惦记,即便灿哥儿感情淡了,他也不想他看她。偶尔想起梁希宜同秦家小二有过书信来往,就会觉得心里不安,他是去不了她,于是疯狂占有,彻底将彼此两个人融合一起,方晓得她就他身边,他两世妻子,从不曾离开。

梁希宜做完后才被松绑,被欧阳穆搂入怀里,连动一下力气都没有了。她暗中责怪自己真是神经病,明明晓得欧阳穆侵略性还故意惹她,后自个被吃干净了。

好女不跟男斗,她现大着肚子战斗力不成,日后再也不没事儿招惹欧阳穆了。过了一会,她就觉得眼皮打架,沉沉睡了过去。

欧阳穆命人备了水,自个洗了个澡,然后亲自为睡着了梁希宜擦身子,擦着擦着就变成了亲吻她脸颊,然后恋恋不舍凝望着。

清晨,公鸡刚刚打鸣,梁希宜就感觉脸上痒痒,一下子挣了眼睛。她诧异望着红眼圈欧阳穆,说:“你不会又没睡吧。”

欧阳穆没说话,轻轻吻了下她额头,说:“我吩咐人去准备早饭。”

“站住!”梁希宜责怪叫住他,道:“你近怎么了,老是不睡觉,这可不成。”

欧阳穆歪着脑袋,脱了鞋又仰躺她身边,说:“我现夜里睡不着,待会吃完饭了,你哄我睡会可好。”

梁希宜一怔,道:“这么大人了,我如何哄你。”

欧阳穆贪婪蹭了蹭她耳鬓,说:“一只手攥着我手,一只手攥着我那儿……”

梁希宜咬住下唇,深深骂了一句:“无耻……”不过她心疼欧阳穆总是晚上失眠,于是无奈答应了下来,整日里真睡成猪了,不但夜里要睡觉,白天也是躺床上同欧阳穆耳鬓厮磨。她真难以想象,习惯过这种日子欧阳穆,日后还能去皇上身边当差吗?

其实欧阳穆根本没去想过继续回京城当差事情,他西北多爽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主要是可以整日里不务正业同梁希宜一起……

两个月后,传来了李么儿早产消息,与此同时,隋念儿被诊出怀孕。

李么儿这一胎生艰难,羊水先破,胎位不正,几个有经验产婆轮流帮她催产,推拿,都弄不出孩子,后还是请了西北一位金盆洗手老产婆上府上救人,生生用手把孩子掏出来,李么儿下面自然有撕裂。

但是为倒霉是,因为羊水流干净了,孩子出来时候太晚,浑身发紫,生生给憋死了。

是个男孩,看起来挺壮实。李么儿一下子失了魂,一蹶不振昏了过去,整日里以泪洗面,欧阳月看着心疼,日夜陪伴,彻底把差事停了。

梁希宜听着都难受,欧阳穆是胆颤心惊,夜里越发浅眠,神经紧张到一定地步,整日整夜守着梁希宜,让她都不知道如何该安慰他……

115、

欧阳穆是真怕了;李么儿生产后他回老宅看望祖父;见欧阳月整个人苍老不少;提起李姨娘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就掉下了眼泪。

他顿时联想到自个;他们家希宜如今八个月了;眼看着孩子就要出来了,会不会遇到同李姨娘同样问题。他不过是想了一想,就觉得心如刀割,浑身不受控制颤栗起来。

他可不想再经历上一世生离死别,主要是上一世他不过是喜欢妻子;感恩于妻子不离不弃;就已经是那般痛苦难受。这一世他早就将梁希宜当成了身体一部分;深她爱到骨子里,梁希宜就是他心肝他命呀。

孩子什么;他一辈子可以没有,但是梁希宜,他根本没有勇气承受失去她结果。

随着天气越发然热,梁希宜产期慢慢临近,欧阳穆越来越不淡定,失眠境况严重,梁希宜稍微有些出汗,他都能紧张把产婆唤过来。

为严重是欧阳穆然动用职权,把那位年长产婆留府上住着了。

梁希宜不明白他到底纠结什么,孩子都怀上了总不能不生吧。

梁希宜除了吩咐厨房为欧阳穆熬定神汤以外,还白日里哄着他睡觉,任由他轻薄自个老实趴怀里,轻轻拍着他后背,就为了让他休息一会,不要那么神经兮兮。

欧阳穆担心梁希宜也羊水早破,进了五月份以后,他就开始不让梁希宜下地了,恨不得夜里把她脚踝里系上绳子掉床上面梁子上,省她肚子下坠,到时候里面破了。

梁希宜被他搞无语,终于大发脾气了一顿,才让欧阳穆老实下来。

六月初,梁希宜肚子终于动了,欧阳穆缠着进了产房旁边看着,产婆和丫鬟们早就晓得欧阳大公子神经质,谁也不敢拦着他,任由他一边替梁希宜着急。

梁希宜有了痛感,晓得这是要开始疼了,她先见了红,欧阳穆大惊失色,来回屋子里踱步,老产婆受不了他,告诉他先红说明下面开始开了,比先破水强。

欧阳穆顿时又开心起来,屈膝跪梁希宜脑后后面,两只手揉着她额头,轻声说:“产婆说你下面开了,没破水……”

梁希宜疼疯了,哪里有功夫搭理他,好她重活一世,知道生孩子过程,老实憋着不肯叫出来,为稍后生孩子留力气。

欧阳穆看心急,他上辈子可没进过产房,此时反而攥着梁希宜手腕,说:“疼就叫出来,别忍着呀,你看你都出汗了。”

梁希宜哭了,产婆也嫌弃欧阳穆太烦人,但是她不敢多说什么,心里暗道,好夫人是个知道轻重,晓得现不能把力气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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