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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老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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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你?”马成焰被她吓到了。“为什么事,什么事值得吵得这么僵?”这小妮子竟然想离家出走?
“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很委屈地看著他。
“我等著听呀!”他的手伸到她纤弱的背线,轻轻地游栘安抚著。
她昂著小脸,瘪著嘴。“我老爸想把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马成焰被她的话给吓了一大跳,原本愉悦飞扬的眉心骤拢了起来。“你是说……他逼你嫁人?”
“嗯。”于繮很用力的点了头。
他吐出了一口气,心情大受影响。“你不喜欢对方?”
“我非常讨厌他!”于缦大喊。
“那……为什么?”婚姻若不是两情相悦,则有可能是贪图某些利益。
“因为老爸欣赏他的才能,说什么他是百年难得的人才,我配他还是高攀。”于缦越说越气,但她懂得不说出心中讨厌的那个人的姓名。
毕竟这个人可是他的老板,怕他不敢得罪,更怕两人的情感还不够深浓,万一在得知真相之后,他会不敢再与她往来,那该怎么办?
“真有那么奸?”马成焰承认,心里是吃味的。
“我才不管他好不好,我以前就不答应,更何况……更何况……”她看著他,脸上有淡淡的绋红,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何况什么?”他贴近她,近得气息相融,可闻出彼此心律。
“何况……我现在有你了。”于缦说著,难得羞涩地垂低了头。
她的话如一粒定心丸,不仅轻而易举地剔除了他心里的不悦,也让他蹙紧的眉结再度舒展开来。
“你放心的在这里住下吧,剩下的我来处理。”说罢,他毫不迟疑地吻上她。
这回的吻不似中午,更非浅尝即止,他的热情自然流泄,既深且狂,吮著她的唇办,接著长驱直入她的微启的口中,品尝著属于她的甜美,一次又
—次地将两人带往未知迷离的境界,直到气息同样的不稳,胸腔中的空气变得稀薄。
咕噜——一个不协调的声音,打破了完美的气氛。
马成焰终于离开了她,双手仍捧著她的脸蛋。
咕噜——尴尬的声音再度响起。
于缦红著脸,比被他吻著时还火红烫人。“我、我肚子饿了。”
看著她火红的脸,马成焰突地笑出声来,大掌温柔地轻抚著她的脸庞。
“你还没吃晚餐?”他猜,她该是由下午一直在门边等他到晚上。
于缦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希望肠胃别再发出让她尴尬的声音。
“真傻。”他笑著,笑容绽得灿烂。
拉著她站起身,他先走过去拿电话,再回到她的身旁,搂著她一同走出卧房。
“我们叫外卖吧?我知道有家餐馆的粥品做得不错,还有……”他突然停下脚步,看著她。
于缦没注意到他的举动,只注意到肚子饿。“好啊,我正想这么晚了,好像吃什么都不对。”
“你要不要打通电话回家?”马成焰突然问。
情绪像由天堂一下子被人抛下地狱,于缦紧紧地咬著双唇。
“我才不要。”
“可是我怕你老爸会担心。”
她猛力的摇头。“你有听过哪个离家出走的小孩,还会打电话回家的吗?”难道要告诉老爸,她现在正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她才不会笨成那样,连手机她都已关机,否则不仅会被笑,谈判的筹码也会跟著不见。
“小孩?”马成焰撇嘴一笑,抓到了她的语病。
与他相较,她真的像是个小孩,而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喜欢上一个才刚满二十岁、半大不小的女人。
“算了,耍耍脾气,一两天就好,否则家人真的是会担心的!”他说著,抽回抱着她的手,揉揉她的头,迳自走到一旁去拨外卖电话,
第七章
撑饱了肚子,于缦洗过澡,拉著身上过分宽松的衣服,走出浴室。
衣服是马成焰的,因负气而匆促离家的她,走得匆忙,自然什么东西也没带。
“哎,也许我该想法子让他对我负责任,否则哪口东窗事发,不知他会不会选择工作而不要我……”于缦喃喃自语,冈脑中闪过的遐思,而红了脸。
她再度低下头来看看身上过宽的衬衫。“好夸张喔!”
噗哧一笑,她索性将袖子卷起至看得到手臂,然后缓缓褪去下身穿著的牛仔裤。
极满意地,她红嫩的唇线略略往上弯起。
虽然决定了要诱惑他,但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她,不免胆怯。还好,衬衫的衣摆够长,足以盖过她的大腿。
叠好牛仔裤,于缦走到更衣问,将它放入衣橱里,然后开始了在屋子里寻人的躲猫猫游戏。
要让他对她负责任,首先当然得先将他找出来。
走出卧房,没花于缦多少时间,她即在书房里找到他。
坐在桌子后的他,一副认真盯著电脑的模样,不用想,他一定还在工作。于是,于缦无声地走近,打算玩一个调皮的游戏。
“哇——”她是大喊了声没错,不过却不是因为要吓他,而是被他突然伸来的手给揽住,而惊得大叫。
“你真是个调皮鬼,才刚吃饱就作怪。”马成焰没抬起头来看她,但很自然地将人给拉坐到双腿上。
她有多甜美,他怎会不知。何况刚洗过澡的她,身上很自然地飘散著淡淡的香味,不仅能撩人心魂,还容易诱人犯罪。
“你真是的,也不会配合一下下。”于缦不满地噘起嘴。
想吓人,没成功,自己却反倒被他吓了一跳。
他的视线终于由电脑萤幕上拉回,落在她染著桃红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模样,很容易引人犯罪?”他注意到了,由自己绷紧的肌理,和骤然奔腾的血脉,他发觉她竞只穿著一件衬衫。
于缦当然也感觉出来他的吸呼变得急促了些。
“都不知是谁,故意把我的肚子喂得饱饱的?”故作大胆,她纤细的一双手臂缠上了他的颈项。
他黑亮的双眸似欲吞了她般。
“所以?”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女人绝对有撩拨他欲念的本事,而且还让人难以自制。
“所以……”于缓冲著他一笑,脸蛋上蓦地更红。“所以,你没听说过吗?饭饱思淫……”
她没来得及将话说完整,因为他的一指已压上了她的唇。
“你可想过……后果?”他很怀疑她的胆大从何而来?
光是目前的画面就够让人血脉债张,她只著一件他的衬衫,还宽松得不像话,被抱坐在他的双腿上,藕白细柔的双臂还紧紧缠著他的颈项,就算是圣人恐怕都难不想入非非,何况他只是一个正常的男子。
怯怯地,于缦点点头。
她当然知道会有何后果,否则又何必这么做。
马成焰暗暗地低咒一声,不过于缦没听清楚他说什么,随后他的唇便压了上来,紧紧地贴住她的。
不受控制的暗潮澎湃汹涌地冲击著两人,他的吻越来越热、越来越烈,直到品尝著她的唇齿已再不能满足他,他开始往她的耳窝进攻,滑溜的舌轻舔过她洁白的贝耳,且轻且重地啄吻著她细滑的颈子。
“真的不拒绝我?”他大口喘息地抬起头来睇著她。
于缦的眼神迷蒙,很坚定地摇摇头。
她的摇头换来他一抹深切的笑。“那你得要有心理准备,我会将你吃得乾乾净净。”说著,他再度吻上她。
他拦腰抱起她,快步往卧房的方向走。
顾不得来不及关的电脑、掉落一地的文件,许多年来,首度地,在他心中“女人”两个字跃升到“工作”之上。
卧房的气氛溢满著爱的气息,宽大的床铺上两个半裸的人,肢体交缠。
于缦发觉她喜欢极了在这样的情况下醒过来。
睡意朦胧间,她知道抱了她一夜的男人下了床,走出卧房,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度回到卧房,上了床后,足以直接大胆的吻唤醒她的。
“小懒猪,你该起床了,否则上课要迟到了。”吻过了她的唇,他又难以自已地舔吻著她的耳窝、颈子、锁骨、继而往下……
“喂、喂、讨厌,不要了啦……”娇喘出声,于缦是在急急喘息之下醒了过来。
一醒来,便慌忙地以双手推著他。
“不要啦,你不是说人家快要迟到了吗?你会害我来不及搭车。”哎呀,他还真重,怎么推都推不开?
“没关系,一会儿我送你上学。”他说著,已抓住她不听话的双手。
“我才不要。”她如毛毛虫一样的蠕动著。
经过了他一夜的蹂躏,她全身还酸疼得很,如再纵欲下去,恐怕今日她就要下不了床了。
“为什么?”以体重的优势压著她,他与她的眸子对视。
为何不让他送她上学呢?莫非怕人知道她已有男友的事实?
“还问为什么?”于缦呿了声,想的是另一事。
他难道不知自己昨夜有多不自制吗?天,她的双腿至今仍酸疼著。
“我当然要问为什么。”马成焰的脸上顿现郁色。“因为你竟不愿意让我送你上学。”
“你说什么嘛?”见他不悦,她挣脱出一手来,推著他的胸膛。“谁不想让你送我上学了?我只是、只是、只是以为……”
她以为他还想要她,当然要拒绝呀!
“以为什么?”他抓住她的手,盯著她莫名羞红的脸。
被看得全身发热,于缦咬咬唇办。“以为你又想做坏事了嘛!”说著,她突然猛力推开他,弹跳起身,在他没来得及反应前,冲下床,跑进浴室,将自己给关起来。
“喂、喂。”马成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走向浴室,敲敲门。
原来是他误会了。
不过说来,这丫头真是的,竟敢光著身子从他面前跑开。
“做什么?”她在浴室里小声地回应。
“梳洗过后,出来吃早餐,一会儿,我送你上学去。”他说著,正想踱步离开,她却怱然唤住他。
声音细细小小的,由浴室的门后传来。
“我很喜欢。”
“什么?”马成焰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我说,人家很喜欢你今天叫我起床的方式。”
或许是大方的坦白对她而言还不大习惯,—说完话,门的那边就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声音大得让人不得不怀疑,淋浴的人大概是想掩盖过狂烈的心跳吧?
望著门板许久,马成焰咧开嘴,轻轻一笑,才转身出了卧房。
无法否认,他的生活有了她之后,愉快似乎时时笼罩著他。
于缦怎么也没想到,她也不过才跷家一夜,她老妈就出现在校门口,当起了守株待兔的人。
一下课,她就匆匆整理好背包,跑出教室,急著见想了一天的人。
跑得气喘如牛,于缦敢说从小到大,她可从未像现在这样奋力的跑过,跑过走廊、跑过教学大楼、中庭花圃,终于见到校门近在眼前。
她慢下了速度,大大喘了几口气,朝外走去。
“小缦呀,我的宝贝女儿。”仿佛是算好了时间,她才走到校门口的警卫室,一个正跟警卫交谈的中年妇女,正巧转过身来。
“妈、妈……”于缦浑身窜过一阵寒颤,心里大喊一声糟。
老妈怎么提前回来了呢?还到学校来逮人!
“警卫先生,谢谢你,我已经找到我女儿了。”金智鹃很有礼貌地向警卫道过谢,然后快步来到于缦的身旁。
“你这个死丫头,你一夜没回家,知道你老爸担心死了吗?”见到她,金智鹃的心情终于松懈了下来,于是忍不住开口训斥。
拉著她,母女两人快步地朝外走。
“我才不相信老爸会担心我,他只想要面子,要我嫁给有钱人,他才会风光、才能有面子!”于缦不悦地回嘴。
“夭寿喔,啊你说的是什么话?”金智鹃很难相信这话是由女儿的嘴里吐出。
“中国话。”于缦卯上了脾气。
“啊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看著她气鼓鼓的脸,金智鹃决定以怀柔方式安抚。“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爸见你很晚了,一直都没有回家,连夜就把我给Call回家,还差点去报失踪人口。”
“我才不信。”她忘不掉老爸昨天生气时所说的话。“他还说,如果我不嫁给那个马成焰,他就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
于缦越说越牛气,也就跟著越走越快。
年近五十的金智鹃跟得有些喘。“啊你知道你老爸只是说说气话。”
“我可不认为。”于缦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是铁了心,要把我嫁给马成焰。”
看女儿一副气呼呼的模样,金智鹃决定暂时压下到口的话。
“啊,你昨天没回家,到底去睡哪里了?”女孩子一夜没问家,在外过夜,会不会吃了什么暗亏?
“我去睡佳仪家。”不是她想说谎,只是有些事会越描越黑。
金智鹃看著她,先左瞧瞧再右看看。“小缦,你知道妈咪不喜欢你说谎。”
“我哪有?”她在心里画了个十字架,不会吧,一说谎就被抓包?
“你爸昨天就拨过电话给佳仪了,今早我一回台北还赶到她家,你说,佳仪今天是不是请假,没来上课?”
有事,直觉告诉她,女儿绝对有事瞒著他们,她不是个擅于说谎的小孩。
“好吧,我说。”被逼急了,于缦乾脆直说。“我昨天是睡我男朋友那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我不要接受你和老爸的安排,我不要嫁给马成焰。”
豁出去了,反正事情早晚会曝光,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你……”金智鹃差点被气得发抖,脑筋一转,她怀柔安抚。“算了,一切等见了面再谈吧,你老爸在餐厅等我们吃饭,就算你交新男友,也得亲自跟他说。”
未免夜长梦多,她和楚锦已经安排奸了,两家先来场联谊,吃吃饭,让两个年轻人先见见面。
就算小缦已有了男友,又怎样?她相信,也不过就是个乳臭末乾的小子,怎能跟马成焰相较?见了面,小缦的心里自然会明白。
马成焰很肯定,一定有事。
因为,过去就算是刮十级以上的飓风,都未必能将老妈给吹到公司来,但今天她不仅来了,还是在匆匆结束旅程,人才回到台北,就直接到公司来。
“妈,你这一趟玩得好不好?”马成焰当然懂得察言观色,他由办公桌后站起,走到门口来迎接。
“我怎可能会好?”楚锦故作深叹。
“有什么事让你烦心吗?”马成焰挺沉得住气,明知故问。
“你爸爸说你整整有三天没有回家。”不过是借题发挥,目的在于逼他答应接下来她所要说的事。
“妈,你知道我公事忙。”是标准答案,马成焰早已运用自如。
不想将买了房子的事让老妈知晓,他想最好连佳仪的事都先别说,等想到对策,再慢慢让他们知道她的存在。
“忙、忙、忙,你一年到头就知道忙,也不想想自己今年已经几岁了。”他没想结婚,他们两个为人父母的,可想著抱孙子。
“说吧,你今天到公司来找我做什么?”叹了口气,他知道老妈不过是借题发挥,接下来要说的下文才是正事。
“你爸跟我说,他已经跟你提过于家小妹的事了?”
马成焰厌烦地点点头。
“你真的答应了?”为了确认,她再问一次。
“嗯。”他点了一下头,不过……现在他已后悔。“但是,妈……”
“好、好,答应了就好。”楚锦没给儿子说话的机会,迳自地又接著说:“我告诉你呀,等—会儿,我约了你于伯伯—家人吃饭。”
“妈!”她的话让马成焰一惊,他喊了声。
“怎么,想不去?”她一眼就望出了儿子的心思。
知道警告的意味深浓。“我、我今天开会,会比较晚。”为了不去吃饭,他宁可一会儿后叫齐彦去将所有高阶主管统统叫上来开会。
“取消会议。”脸色平静,楚锦直接命令。
“妈,你明知道……”他想说根本不可能。
“你若敢说不跟我一同去吃饭,我就乾脆取消掉你这个儿子。”板起脸孔,楚锦撂下狠话。
“我……算了,我跟你去。”以退为进,马成焰表面上让步,但心里已另有盘算。
去了也好。
早晚得说清的,早早处理也好,他会直接向于家人拒绝,让他们断了奢望。
现在的他,只要佳仪,也唯有她才能给他幸福,一生一世的幸福。
第八章
直到进了饭店的餐厅里,于缦仍是心不甘情不愿。
她赌气,铁了心不与老爸交谈,至于二芳的老妈,当然费尽唇舌继续扮演游说者,将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小缦呀,不是我爱说你,啊你自己想想看也就知道了,你那个男朋友会有什么奸?毛头小子一个,别说是前途茫茫,搞不好现在还得靠家里养,但是你马伯伯的小孩就不同了……”
于缦并不想多作解释,她任著老妈误解,反正一会儿后见了面,她绝对不会给对方好脸色,最好是一次就将话说清楚,省得日后牵扯不清。
金智鹃对于女儿的反应当然不满,她喳喳呼呼地说了一堆,她却当成马耳东风,不仅表情僵硬木讷、目光呆滞,还频频打著呵欠。
“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气死人,任脾气再好,恐怕也会被磨光。
正想张口骂人,金智鹃却突然住了嘴,于缦随著老妈的视线,懒懒地瞥向来人一眼。
“大伟兄,这里、这里。”见到来人,于传承挥挥手,飞快由座椅上站起。“不会喊人呀!”转过头来,他瞪了女儿一眼,示意她该记得礼貌。
虽心有不甘,但于缦还是推开座椅站起了身。
“马伯伯好。”声音听来有气无力。
金智鹃也跟著瞪了她一记。“啊马大哥,怎么没想到小锦呢?”两眼急著寻人,她表现出急切。
“好,好,坐,坐呀,传承和智鹃,你们还是这么客气。”马大伟已来到了桌边,几句寒暄后视线自然落在于缦身上。“这……就是小缦?”
马大伟发觉于缦本人比照片上还可爱,尤其是那对灵活的大眼,让人看了顿生怜惜。
“是、是呀。”见于缦竞呆愣著,金智鹃赶紧推了她一下。
“马伯伯奸。”于缦咬咬唇,心有不甘地一喊。
“好、好、好,乖乖。”马大伟几乎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媳妇。“坐、坐。”比了个手势,四人一同又坐了下来。
“对了,怎么还没见到小锦和成焰呢?”屁股才一落坐,金智鹃即急著问。
“喔,他们一会儿就到。”还想再接话,马大伟才一昂首,就见到妻子已现身在餐厅门口,而儿子则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跟在身后。
“说人人就到!”他笑著朝他们挥挥手。
随著他的视线,于家夫妇也见著了人,喜孜孜地朝著来人猛力挥手。
于缦心里有说不出的烦躁,她根本一刻也不想留下,想当然尔,又怎可能会抬起头来看人。
马成焰跟著老妈很快地走近。
“成焰,这就是于伯伯、于伯母。”楚锦介绍著,—不意儿子喊人。
“于伯伯、于伯母。”他的语调平稳,让人看不出情绪波动。
“这位一定就是小缦喽?”见到坐在一旁的于缦,楚锦的双眼发亮。
果然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金智鹃又拉了女儿一下,于缦终于抬起脸来。“马伯母……”一个好字被卡在咽喉里半天吐不出来。
她惊愕的双眼发直,一张小嘴张得大大地。
与她相较,马成焰也好不到哪去,他那一张原本波澜不兴的脸顿显错愕,炯亮有神的眼瞪得很大,隔空与她对视。
“齐彦!”于缦大喊。
“佳仪!”几乎异口同声,不过马成焰的声线略低沉了些。
“齐秘书在哪?”马家夫妇的反应是一阵搜寻。
“佳仪?佳仪也来了吗?”于家的夫妇同戚莫名其妙。
“你?”恍然大悟的于缦,眼里燃起了怒火,大脑嗡嗡响著,根本无法思考,只能由著怒火不断地蔓延、再蔓延……
“你?”反应好不到哪去的马成焰,在脑门闪过答案的刹那,已直接大步跨走了过来。“你该死的居然欺骗我!”他失去理智地冲著她大喊。
“你不也一样,骗子!”于缦双手擦腰,骂了回去。
“告诉我呀,谁是陆佳仪?”双手垂在身旁交握成拳,否则他绝对会控制不了冲动,直接掐死她。
“那你也说说,齐彦又是谁?”卯上了,她绝不退却。
迎著她的眸光,他已气得火冒三丈。“该不会是你为了接近我,故意编出来的假名吧?”
想想两人由相识到继而交往的过程,他心痛地想否认这个可能性。
“你少自大了!”于缦一口打断他的想法。“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最讨厌的就是你『马成焰』三个字!我于缦要是一开始就知道你是马成焰,早就躲得远远的。”
“你!”他的眉结深深拧起,很显然已彻底被她给惹怒。
“我怎么样?”挺起胸膛来与他对峙,她丝毫不退缩。
“你简直缺乏管教!”他伸来一手,突地箝住她的手臂,力道之猛,让于缦顿时喊疼。
“放手!你这个可恶的混蛋。”她用力的挣扎,一手不断拍打著他的胸膛。
“想不想知道,我还有更可恶的。”他一手抓住她撒泼的手,将她整个人拉近。
看著他的眼神,于缦浑身窜过一阵寒颤,这阵子的相处让她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人。
心一慌,她空出的一手随便抓起餐桌上的水杯,没考虑地就往他的脸上一泼。
水滴由他充斥著怒气的脸庞往下流淌,湿了他的眼、他高挺的鼻,他抿得死紧的唇线,汇集于他有型的颚线,一滴一滴地落到他身上的手工西服上,晕出了一大片的湿。
“怎样!我于缦也不是好欺负的。”迎著他似欲杀人的目光,她虽有些胆怯,却硬装坚强。
“你居然敢朝我泼水?”他的眼角抽搐,额暴青筋。
“有、有什么奸不敢?”她硬撑著。
“你很快就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说著,拦腰抱起她,将她往肩上一扛,边走出餐厅,边唤来服务生。
“告诉你们周总经理,我要一间房问。”
“我不要进房间,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可恶的流氓,坏人、骗子、无赖、丑八怪,大坏蛋……”
直到漫骂的声音渐渐远去,那扛著人的身影已消失于餐厅的人口,如被下了定身咒的两对夫妇,才终于醒觉了过来。
“啊现在演的是哪一出?”金智鹃说。
“还管哪一出,走吧,赶紧跟上去看看,我儿子气成那样,喔,会出人命啦!”说著,楚锦拉著她的手,连忙往外跑。
剩下的两个男人一时似乎还反应不过来,约又慢了几拍后,两人互看了一眼,才一同跨步朝外走。
饭店客房部的走道上,153号房门外,两男两女紧贴著房门,偷听著里头断断续续所传来的精采声音。
“哇,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啦!”房间里,于缦不停地挣扎大喊著。
马成焰将她给扛进了房,踢上门、落了锁,走到床铺坐下,将她放趴在双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小裤裤。
“我要做什么?”马成焰气炸了,气她向他泼水,更气她居然说谎骗他。
“做这个!”说著话的同时,他扬起一手,宽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挥下。
啪、啪、啪——一下下轻脆的声音响起,他似泄愤般地给了她的小屁屁一阵招呼。
“哇,你是变态、你一定是变态,才会打人家的小屁屁。”麻痛的感觉很快地扩散开来,于缦像条毛毛虫一样的蠕动个不停,嘴里哇哇地大喊。
仿佛是铁了心,他更气自己在她身上所陷落的真心,一想起,怒火便燃烧得越炽烈,下手就越不留情。
“呜、呜……”她的抗议声变成了呜咽,身子不再扭动,她抽抽噎噎地,疼得哭花了脸,泪水鼻水纵流。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按在她翘臀上的手改为轻轻地揉抚。
“很疼?”看著她红肿的小屁屁,他是心疼她的,真的。
这一刻他明白,如果不在乎,他岂会情绪失控?若不是情绪失控,他又怎会下手过重?
“废话!”于繮紧咬著唇,眸眶含泪地瞪著他。
“别哭了。”他说著,以一手端起她的脸。
她扭著头,倔强极了。“你别假好心。”她恨死他了,喔,屁股好痛喔!
不准她闪避,他抽回手来,以两手捧著她的脸庞。“看你哭得丑死了,又是鼻水又是泪水的。”
他决定跟她将话谈清楚,当然包括她为何要欺瞒真实姓名。
“你要是不打人家的屁屁,人家又怎会哭?”她的眼神是怨怼的。
马成焰凝视著她许久,然后他站起身,将她给抱起,走向浴室。
进了浴室,他将她抱到洗脸台前,拧湿毛巾,先帮她擦著哭花的睑。“先说,陆佳仪是谁?”
他的声线听来平稳,火气已消失了大半。
“我的同学兼好友,我们一同到你的公司打工。”于缦的声音由毛巾后传来,细细柔柔的,其问还含著浓浓鼻音。
“为什么要骗我?”他直接问出心里最在意的话。
他的手挪开,没了毛巾的阻挡,两人面对面。
“因为我老爸逼我嫁给你!”难道她要笨得主动向齐彦报出姓名来?她的意思是指真的秘书。
“所以你就说谎骗人?”他略略挑起一眉,一双锐眼危险地眯起。
“你不也同样说谎?”于缦不服气。
“我没有。”他一口否认,他当然没有说谎,充其量只不过是顺著她自以为是的猜测。
“还说没有?”于缦很气地瞪著他。
她现在知道什么叫双重标准。州宫可以放火,百姓就不能点灯吗?他可以耍赖,她就不能吗?
“我当然没有。”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有点恼怒地接著说:“一开始不知道是谁自以为是,将我当成是齐秘书?”
他只是阐述事实罢了。
“那……你有机会可以否认,可以说出真相吧!”好吧,她认了,一开始确实是她太自以为是。
马成焰吁出一口气,无法否认她的话,他确实有的是机会。
“我想,是因为我喜欢上你了,所以反而挣扎著该怎么向你说明。”事到如今,他不在乎坦言。
于缦无法否认,当听到他的这一席话,她的心里是高兴的,喜孜孜的感觉似蜜糖般甜美。
“那你呢?可有想过跟我坦言?”捧著她的脸,他几乎要望进了她的眼
这个小妮子,难道打算要骗他一辈子吗?
被看得不自然,于缦伸起双手挣开他宽大的掌。“你以为我愿意呀?”豁出去了,她乾脆直言道:“要不是我爸逼著我嫁给你,我又担心你是马成焰的秘书,怕搞不好你有听过我的名字,不然我也不想冒用别人的名。”
她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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