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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老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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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吧!”马成焰在心里低咒了声,他越来越喜欢她的笑容了。
  于缦逵过车身,拉开车门,听话地上车,坐到他的身边。
  “我们要去哪里?”拉好安全带,她转过脸来看他。
  马成焰沉默地按上车窗,直到将车子驶离了一小段路,仍旧没回应她。
  “你在生气吗?”由他的表情,于缓猜测,
  只是她不明白,他气什么?是工作有问题?还是……
  他的双眼专注于前方,两手放在方向盘上。“你不认为该跟我解释一下,那个男的是谁?”
  从小到大,他可从来没有与人分享东西的经验。只要是他的,贴上他的标签后,他就绝对不许任何人争夺,他要专属权,绝对的唯一。
  “男的?”于缦想了一下,终于明白了他指的是谁。
  先是噗哧一笑,她发觉原来他生气是因为吃醋。“他一个长我两届的学长,叫邓清宝,你放心吧,他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好同学。一
  拍拍胸口,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差点就把佳仪的名字说出来,而她目前还谎用著这个名字呢!
  “喔?”听她这么一说,马成焰绷紧的脸终于缓和了下来。“跟我交往,我是很霸道的,我要绝对的专一。”
  他放开了按在方向盘上的一手,伸过来紧紧握著她的。
  手被他握著,于缦的心彷如掉入蜜糖里一样甜腻。
  “我才不喜欢玩脚踏两条船的游戏呢!”她微微地噘嘴。
  她的答案换来他侧头的凝视和一抹微笑,显然他很满意。
  “我们先去买餐点,然后我带你去个地方。”利用停红灯的时间,他靠了过来在她的颊靥上轻轻一啄,一手揽过她抱了一下。
  “去什么地方?”于缦觉得心跳得好快,快到她几乎要不能承受。
  马成焰的回答是给她一记深深的笑容,然后松手放开她,看著前方绿灯亮起,他脚踏油门,加速往前行。
  “你要带我来看房子吗?”看著电梯一层楼一层楼的往上爬,于缦低头看看他手上拎著方才停车买来的餐点。
  这是一幢看来很高级、价值不菲的大楼,楼高二十三层,走人大楼有著富丽堂皇的大厅,大厅里有三名守卫,而透过大厅的宽大玻璃落地窗,可见到窗外是一大片林荫的中庭。
  “我昨天交屋的房子,今天想带你来看。”电梯停在二十三的数字,他握著她的手,拉著她一同朝外走。
  会买房子是伯父母万一执意要他娶于家丫头,闹翻了,他便得暂时搬到这里来住。
  还有,交往若顺利,将来论及婚嫁,他也希望能先过过几年的两人生活,毕竟父母满意的对象不是她,在心里有疙瘩的情况下,他不希望她的日子难过。
  “你买豪宅?”于缦看著他将手掌放到门口的感应器上,忍不住又回头将四周瞧一遍。
  看来一层楼只有一户住家,坪数大、地段优、设备顶级、守卫森严,房价一定高得令人咋舌。
  他一个秘书,能住得起这样的屋子吗?不禁令人怀疑。
  “我的积蓄几乎都花在这屋子上了。”未免她猜疑,他随意謅了个藉口。
  拉著她进屋,旋身推上门,客厅里和玄关里的灯是中央控制,开门时即已点亮。
  于缦却仍狐疑的看著他。“很可怕耶,这样的屋子没有上亿也要千万吧?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
  她走入玄关,在客厅里看到一套精致的沙发,随后又再四周绕了一下,有一面墙甚至挂著一幅名画。
  “这是假的吧?”于缦认出是莫内的作品,上回来台的画展她有去看。
  将餐盒放在茶几上,马成焰脱下西装,往沙发上随意一抛。
  “嗯!是赝品。”他走向她,为了避免她猜测怀疑,他故意这么说。
  “我就知道。”于缦的嘴角高高地挑起,一副得意的模样。“不过,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有钱?”
  她突然转向他,双手背后,上上下下来回地打量著他。
  曾听几个情场老将的学姐说过,有钱的男人最不可靠,什么时候变心完全无法预警,这样的情感,风险很大,
  “你会在意吗?÷被她打量著,他伸来双手捧起她的脸。
  迎著他的注视,于缦灵活的眼珠转了一圈。“想听实话?”
  “当然。”他发觉她的样子很可爱。
  “其实感觉很矛盾。”她抬起两手来,挣开了他捧著她脸蛋的手,然后在屋子里参观了起来。“如果你说是,那就表示我将要发达了,因为我选到了一个很会挣钱的男朋友;但如果要我说更老实的话,我并不喜欢很有钱的男人。”
  “为什么?”他跟在她的身旁,走进了厨房。
  于缦将视线由他的脸上拉开,将厨房里的摆设由地板到天花板打量一遍。“因为有钱的男人多半花心。”
  她的论调让马成焰无法苟同。“谁告诉你这些?”
  他知道她在情感上算是单纯的,所以不该有这样的认知。
  “有好多学姐说的,我只是综合了她们的理论。”于缦边说边走出厨房,她开始往走道的最里端走。
  马成焰大步地跟上她,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你别听她们胡说,并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是这样。”
  于缦终于停下了脚步,耸耸肩。
  “这可是她们的切身经验喔。”她想起了几个学姐在她面前哭诉的模样。“你很有钱吗?”她昂著脸来看他。
  “……不是。”经过慎重地考虑,他摇摇头。
  怕她那莫名其妙的想法,真会因为他是个有钱人而宣告与他分手。
  “那还好。”于缦吁出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什么还好?”
  她冲著他笑,不告诉他答案。“我可以参观卧房吗?”站在房门口,她的手已放在门把上。
  “当然。”他伸出一手来欲帮她开门,正巧大掌就叠在她的小手上。“你还没说什么还奸。”门开了,但他却不想放开她的手。
  “你不是太有钱呀。”于缦任他握著手,两人一同进了卧房,
  她的话敦他的心蓦地一沉,微微蹙起了眉,他得想法子改变她这不正确的观念和想法。
  “耶,好美喔!”进了卧房,她的双眼顿时一亮,注意力完全被几步外的大床给吸引了去。
  若不是被他握著手,她想,她一定会街上前去,用力的跳上床,然后在床铺上跳几下。
  “你一个大男人怎会买这种梦幻大床?”床铺看来很古典,四个角落有四支雕工精美的床柱,上头还挂著柔美的白色床帐。
  “买屋子送的。”他满脑子还回想著她方才的话,不过还是注意到她发亮的双眼里充满了好奇。
  “包括所有的装潢家具吗?”果然,下一秒于缦的注意力已转到了卧房里的另一端,她推开了他的手,跑向那一整面的玻璃砖墙。
  轻咳一声,马成焰耸肩一笑,点头答是。他决定暂时性地迎合她的感情观念。
  “是浴室吗?”哇,光想,她已不觉脸红。
  望著她泛红的脸,他不讳言地点点头。
  “……”于缦没再说话,望望浴室再看看他,脸蛋莫名地更加臊红。
  “要不要进去看看?”他怂恿她。
  于缦犹豫了下,即跨步推开浴室的门往内走,因为好奇是她的另一项优点,勇往前进不逃避则是她一向遵守的原则。
  一进到浴室内,她又立刻被眼前大得夸张的按摩浴缸所吸引,忍不住笔直地往前走去。
  “喂,你说这个夸不夸张?这至少可以同时容纳下三个人,不!至少是四个。”她还不忘对著马成焰挥挥手,要他也走近一点看。
  他没让她失望,来到她的身后,但却是伸出双手来紧紧地抱住她。
  “喜不喜欢?”
  被抱著,于缦的心情是紧张的。
  “喜欢什么?”不听使唤的心律又蹦蹦狂跳了起来。
  “这屋子,还有屋子里的一切。”将她身子扳过来,他低下头来看著她,让两人面对面。
  她恍悟了过来,迎著他目光的眸子闪著淘气。
  “还算可以啦。”她故意说,心里反覆揣测著他的用意。
  “只是可以?”他被她的表情逗笑,沉沉的笑声萦回于她的耳畔。
  她看似很真诚的点头。“不过,你为什问?就算我说不喜欢也没关系的对吧,反正屋子是你要住的。”
  他望著她,望进她眼里的温柔几乎要将她给淹没了。“一个男人带著他所喜欢的女人来看屋子,你认为他的用意是什么?”
  她当然懂得,就算听不懂他的话,也早已由他眼里的深情看出了一切。
  “你可别说太多让我乾高兴的话。”陷进去了,恐怕由此刻起,她的一颗心已沦陷于他的身上。“情感的事可难说了,现在外界的诱惑太大,谁都知道真心难永久。”
  她含含糊糊地说著,一旦真心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变得贪心,想要一辈子恋著对方,霸著对方。
  “放心吧,我有免疫力。”明了了她的心思,他捧起她的脸,释怀地一笑。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想起齐彦给他的称号,不是说他是属木科的吗?他想是意指他是木头人吧?
  “免疫力?”她不懂。
  “你会知道的。”马成焰没再解释,温暖的唇紧紧地贴合上她的。
  他以行动说明了一切,弱水三千,单取一瓢饮。
  第六章
  离开了马成焰的新屋,于缦没有太晚回家,因为隔天得交报告。
  回到家里,直到掏出钥匙来打开门的那一刻,她还感觉到自己在隐隐地颤抖。
  闪为那个吻,火热缠绵到两人几乎不能自已,若不是她最后因严重缺氧的,他们的关系,可能就要往前大大地跃进了。
  想到那些会令人脸红心跳的限制级画面,于缦赶紧拾起手来拍拍脸。
  “不能,我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脸不红得如苹果—样,也会燥热得需要拿冰块来敷脸。
  “你回来了,今天真早。”于传承由厨房里走出来,就见到站在门口发呆的女儿。
  “呃……下午没课,而且刚好得赶一份报告。”老爸的声音,刚好唤醒恍神的她。
  “你晚上不是还得去打工?”一走近,发觉了她竟脸红得不像话,于传承赶紧伸来一手。“怎么了?脸怎会红成这模样?”
  “我没怎样。”于缦很自然地闪过了老爸探来的手。
  “没怎样?我看你八成是感冒了。”毫不迟疑,于传承很快转身,寻找体温计去。
  “没有啦!”见到老爸埋头猛找东西,于缦赶忙将鞋子脱下,随便一扔,跑了过来。“我没感冒也没发烧,脸蛋红是因为……因为跑步的关系,我一路由捷运站跑回来,所以才会脸红。”
  随意谌个谎言,于缦微噘起嘴,抗议著老爸的过分紧张。
  “是因为跑步?”半信半疑地抬头。
  女儿可是他由小看到大,知道她的个性,不喜欢上医院看病打针。
  “嗯。”用力的点点头,于缦几乎要举起手来发誓了。
  她当然没感冒,更不可能发烧,她总不能告诉老爸脸红的原因,是因为方才与男友接吻吧?
  老爸要是知道,不把对方毒打一顿,也铁定要告他。
  何况他心里还早将女婿人选给选定了。
  “我看你还是量一下体温,我会较放心,如果没发烧,你就不必上医院。”看看手上的体温计,于传承坚持。
  于繮真想翻白眼乾脆昏过去。
  “都说没事了。”她说著,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体温计,转过身去拉高领子放到腋下。
  真是败给他了,老爸的固执,由她的婚事早可瞧出。
  许久之后,她将体温计抽出,递给他。
  “看吧,我就说我没事。”于缦忿忿然地说著,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于传承的视线还落在体温计上。“你妈今天有拨电话回来。”
  “喔。”她只应了一声,继续往楼上走。
  “她说星期六会回来。”
  “喔。”她又应了一声,继续踏步往上走。
  “她说星期天约好了一同吃饭。”
  “知道了。”于缦的声音听来已有点不耐烦。
  “她说你马伯母也急著安排你和成焰见面。”
  “什么?”一个步伐没踩稳,于缦差点就从楼上跌下来。
  “她说见个面,顺便决定你们的婚期。”
  咚、咚、咚、砰——
  “哎呦……”这下于缦真的摔下来了,还好不严重,轻轻撞了下手臂。
  “怎么了?”于传承跑了过来。
  于缦从楼梯上爬起来。“我都说了下嫁!”之前都说不嫁了,何况是现在,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你真是不知好歹!”于传承也生气了,索性拿出了老爸的权威。“反正你星期天哪儿也不准给我去,要是敢不一起去吃饭的话,我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未了,他气得甩头,走向厨房。
  看著老爸的背影,于缦也同样气得发抖。
  “切八段就切八段,你要是再逼我,我就离家出走。”或许是为了发泄脾气,她大声地吼著。
  马成焰,讨厌的马成焰,我一定要你好看。
  于缦在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著,很自然地又将与老爸吵架的这笔帐,往那个素末谋面的男人身上记。
  与老爸吵完架之后,于缦负气的出门。
  闲逛了半天,看著夕阳已渐渐西沉,于是她决定乾脆早点上工到元雿去,反正他在公司里,见到他或许可让她的心情转好。
  来到公司门口,走人大门前,她拿出了他给的手机,想先拨通电话给他,但传来的回应却是对方没有开机。
  “如果贸然上楼去找他,不知道办公室里那个可恶的马成焰会不会在?”收起手机,现在她可不想遇到那个人,伯会一时忍不住,街上前去咬人。
  她昂著头,站在人行道上往上看,眼前这幢不算太高的大楼依然气派。
  扭扭颈于,于缦迈开步子往内走,因为已在这大楼里工作了一些时日,与大厅里服务台的小姐也有过几次的交谈。
  “琦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接顶楼齐秘书?”来到总机旁边,她只能寻求她的帮忙。
  柳琦君一抬起头来见到是她。“耶,小缦,你今天来得真早。”
  “是呀,因为学校下午没课了。”于缦说著,想她可能没将她方才的话听清楚,所以她又说了—遍:“琦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按内线,我想找顶楼的齐秘书。”
  为了不想为他带来困扰,她不能将两人正在交往的事情说出。
  “你要找齐秘书?”柳琦君的反应却颇耐人寻味,她用戒备的眼神,上上下下地将于缦打量了一遍。“你找他有什么事?”
  于缦看著她的表情,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露出一副防卫的模样。
  “没有,我是想问他有没有看见我的手表,可能昨天打扫的时候掉在楼上了。”虽不愿意,但她还是随意编派了个谎言。
  她不是不知道齐彦有多么的优秀,像这样的男人,是该会有许多仰慕者。
  “这样吗?”柳琦君绷紧的表情终于梢梢松懈了下来。“我看你得晚一点再问他,要不你自己上去找找看,因为今天顶楼办公室根本没人,下午总裁进公司之后,他们俩就一同去机场接人,还说要南下新竹到工厂去开会。”
  柳琦君会将事情说得特别清楚,是因为不希望于缦和齐彦有太多接触的机会。明著不说,其实暗地里大家都知道,她是齐彦的女朋友,两人已私下交往了一年多。
  原来他不在!
  于缦的心里有无限的失落感,但脸上却仍维持著淡淡的笑。
  “怎样,要不要上去找找?”柳琦君这么提议,当然是为了铲除所有可能有情敌出现的机会。
  “不了,晚一点齐秘书回来,你帮我问问就好,我先回清洁部去了。”说著,于缦对她投出一记礼貌性的微笑,然后往大楼内部的后方走。
  只是在得知他不在之后,她整个人竞如泄了气的皮球,半点也提不起劲来,甚至连上班的心情也没了。
  到了部里,她找到了佳仪的姑妈,随意编了个请假的藉口,写好假单就离开了元雿。
  在人行道上不知定了多久,于缦伸手到口袋里掏掏,只剩下几枚铜板了。
  将铜板掏出来在手上一算,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可以去的地方——去他家等他吧!
  在那里又温暖、又舒适,可以看书、写报告,又不怕被老爸找到。
  这次她决定了,如果老爸硬要她去吃饭、逼她嫁给马成焰,那么……她就永远不要回家了。
  她想,他应该会收留她吧?
  一定会的。
  国道高速公路上一部宾士CL600的房车一路南下飙驰,直到新竹交流道的指示版赫然闪过车窗边,开车的人终于放缓厂车速。
  “学长,厂区快到了。”齐彦单手掌著方向盘,略略侧过头来提醒。
  马成焰坐于后座,而他的身旁则坐著一个看来极为干练的女子,女子浓眉大眼,一头黑直秀发梳得整齐不苟,在脑后盘成一个小小的发髻。
  董燕霓,标准的美国第三代华人,是马成焰在西雅图时的得力助手,曾跟在他身旁三年的秘书。
  “齐彦,一年不见,你开车的技术又进步了不少。”她端坐著,放下手上拿著的文件,先看了一旁的马成焰一眼,唇办略掀,笑著说。
  “你别赞他,小心这小子会得意忘形。”马成焰拾起手来看看表,才一个小时多一点,这小子简直将高速公路给当成了飙车场。
  “学长,你这么说,有缺公平。”不是时间紧迫吗?他也不想飙车呀。
  “我可看不出哪里少了公平。”马成焰声线平稳,看了车窗外一眼,车子已绕人了园区。
  “这……当然是……”齐彦欲再开口往下说,却由后照镜中瞥见了马成焰扫过来的眸光,于是他将到口的话往下吞,不敢再出声。
  见这状况,董燕霓自认该打打圆场。
  “马大哥一定是不喜欢你把车子开得太快,毕竟由机场到园区,你竞花不到一个半小时。”
  如果说她和马成焰的关系是上司和下属,倒不如说更像朋友,由过去养戍的习惯,他们也没以职位互称,她称他马大哥,而马成焰则是直呼她的名字。
  被这么一说,齐彦搔搔一头短发,嘿嘿地乾笑了两声。
  “如果你有燕霓一半的沉稳就好。”瞥著他,马成焰叹息地摇摇头。
  闻言,齐彦瘪起了嘴。
  “我可不希望自己一直都是沉稳的。”董燕霓小声地嘀咕了句,心里有股莫名的失望。
  沉稳并没帮她吸引到他的目光,就算曾经朝夕相处,他仍然视而不见,眸光从未在她的身上多作停留。
  “什么?”马成焰隐约问听到了她的话。
  “没什么。”她摇摇头,昂起脸来的刹那,神情已恢复了自然,一贯的凛然有神。
  驾驶座上的齐彦则由后照镜中瞥了后座的两人一眼,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
  “学长,到了。”他将车子在办公大楼前停下,见到驻厂的经理和厂长已等在门口。
  “把车停好,一会儿上会议室来。”马成焰说著,看见车窗外的经理已上前来帮他开车门。
  跨足,他略弯腰身下了车,而董燕霓则由另一边的车门下了车,齐彦则将车子开走。
  “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西雅图分公司的总经理,这次回台湾来共同参与新品的开发案……”马成焰边介缙著,一行人边往内定。
  经过漫长的会议再加上厂区的视察,三人回到台北时夜幕已低垂。
  由于齐彦还得将开会的资料会整处理,所以一回到台北,马成焰即让他先行回家,至于送董燕霓到饭店的差事,只好由他亲为。
  车子开出了元雿大楼,他回想起方才进办公室时整个空间乾净的模样,显然,是她上楼打扫过了。
  抬起手来看看表,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吧?
  他想她,无法否认,才半日不见,自己竟非常的想念她。
  这一刻,他是懊恼的,中午离开家时竟将手机给遗忘在屋子里,否则现在就可拨电话给她。不知她是不是也与他相同,一样的想他?
  “我很惊讶。”董燕霓的声音由他的身旁传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整个晚上,由回到台北开始,她发觉他竞偶尔会有发愣微笑的模样。
  这是过往不曾见过的,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冷肃的男人,就像寒风中矗立的伟岸树木,令人敬畏仰慕,却不易接近。
  “什么?”马成焰回过神来。
  “我看到你笑了。”她说。
  “我的笑让你觉得惊讶?”
  “是呀。”她感觉到他的改变,他竟会与她大方地谈起自己。
  只是这样的改变是偶然吗?还是有何因素?或是谁……改变了他?
  “看来过去的我,恐怕真是很少展露笑容。”
  他甚至不在乎把过去的自己当成一个笑谈,只轻描淡写地带过。
  董燕霓看著他唇畔的笑纹,愣了下,恍了神。
  “燕霓,你不急著回饭店吧?”没发觉她的恍神,他问得突然。
  “嗯。”她点头不明他的用意。
  “我想先绕回住处一下,手机忘在屋子里。”这瞬间,他的心是雀跃的,若不是还得送燕霓到饭店,他真想能马上见到她。
  “手机忘了……”她从未见过他为何事急切,就算泰山崩于前也能不改其色的他,竟会为了支手机……
  直觉地,董燕霓的心蓦地一跳,失速的往下坠落。
  他……恋爱了吗?对象是谁?
  “我、我不急。”心口如让巨石压住般难受,她努力的控制好情绪,脸
  “不好意思,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马成焰说著的同时,已—手打著方向盘,将车子调过头,行往另一个方向。
  电梯门一开,马成焰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眼前的景象。
  于缦窝坐在大门边,曲起双腿蜷缩著身子,看来已经等了他许久,等到困了、累了,竞打起了盹来。
  她怎么了?她的身旁甚至散落著几本书。
  有了这样的疑惑,他快步走出电梯,几乎是跑向她。
  “佳仪……”他在她的身旁蹲了下来,伸出一手温柔地抚著她的脸,知道她只是睡著了,让他绷紧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
  看著眼前的景象,看著他温柔的动作,电梯里的董燕霓蓦地一愣,但她很快地回神,举步走了出来。
  她该死心吗?对于他……她是不是已经没希望了呢?
  “佳仪。”马成焰又唤了声,见她没反应,他索性弯腰抱起她。
  于缦终于醒了过来,不过双眼依然是惺忪的。“你回来啦……”细细的声音似呢喃,她抬起一手来揉著眼睛,由于还是很困,所以她乾脆将脸埋人他的肩窝继续睡。
  马成焰勉强地将手掌贴上大门旁的感应器,大门一开启,他抱著她欲往内走,旋过身来才见到身后的董燕霓。
  “对不起,等我一下。”他抱著于缦快步往屋内走,将她送进了卧房里。
  看著他抱著另一个女人的背影,董燕霓的心直往下沉,一点一滴的苦涩沁入,闷沉的心口如让车子辗过般难受。
  她一直认为他会像木头般难以领悟情感,怎知……也不过才隔了一年,他竞已有了女人?
  原来木头可以不是木头,乾柴如遇烈火,火苗一旦点燃,想扑灭是不是已无望?
  在她还沉缅于忧伤的同时,马成焰已由卧房里走了出来,他的脚步很快,走过客厅来到大门边。
  “真是的,她居然撒了一地的书。”
  来到董燕霓的身旁,他甚至没在乎她的眼光,弯下腰来捡起一本本的书,收拾著于缦所制造出的一地杂乱。
  看著他的动作,董燕霓的唇线抿得死紧,一颗心咚地往下骤沉至见不到底的深渊。
  马成焰的手上抱著书。“对不起,一会儿我送你下楼,恐怕不能送你去饭店了,不过大厅的守卫会帮你叫车。”
  他不放心将于缓一人留在屋子里,毕竟对于这屋子,她是陌生的。
  董燕霓发觉自己的心正在滴血。
  “没关系。”她咬著唇,强挤出笑容,摇摇头。
  “再等我一下。”马成焰没多注意她的表情,抱著书转身,他进屋去,将书往客厅的茶几上一放,他才又走了出来。
  顺手带上门。“走吧!”他跨出步伐,走向电梯。
  看著他的背影,直到这一刻,董燕霓终于了悟。
  他的眼中果然不曾有她,她恐怕是从未入过他的眼吧?
  摇摇头,她自嘲地一笑,抬起脚步,缓缓跟上他。
  于缦很确定自己是被流水声给吵醒的。
  揉揉眼,她由床铺上坐了起来,一时间竞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在哪里。
  昏黄壁灯投射下的光源与落地长窗外漆黑一片的景致,形成了对比。
  漆黑的景致……漆黑,天黑了!?
  脑中闪过这三个字的刹那,于缦整个人由床铺上弹跳起来,跳下床的同时正巧面对著整片的玻璃窗。
  隐约透光的墙面映出一个人影,看出那人正穿上衣物。
  于缦的脸蓦地一红,顷刻间,她整个人完全醒了过来。
  是他的屋子,她记得自己站在门口等他,等得累了就索性在门旁靠墙面坐了下来,然后……
  “你醒了。”在于缦还没来得及厘清混沌的脑子时,马成焰已由浴室里走出来。
  听见他的声音,于缦的全身彷佛有道电流窜过,紧张地猛转回身来。见到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下隐约可见结实修长的腿,微卷的短发上还残留著水珠,肩上挂著一条毛巾。
  “你……”于缦觉得呼吸困难,他目前的模样很难让人不想人非非。“我打你的手机都不通。”咽了口口水,她终于寻到了声音。
  “我忘记把手机带出去。”马成焰说著,边拿起毛巾来擦头发,边走到她的身边。“你呢?怎会在门口睡著?”
  看著他,于缦觉得似被人下了定身咒。“我跟我老爸吵架了。”提起今日在家中的情况,她满脸沮丧。
  看她皱起小脸的模样,马成焰随手抛开擦拭一半的毛巾。
  “怎么会吵架呢?”他伸手将她给拉过来,在床沿坐下。
  于缦抿紧了嘴,左思右想,不知该如何启齿。
  “是关于学校的成绩吗?”见她不答,他乾脆自己猜。
  搂著她的大手略加重了些力道,最后他乾脆将她抱坐在大腿上,一手挑高她的下颚。
  于缦摇摇头,双眼乌亮亮的。“我读书从不用家里费心。”通常轻而易举就能混过关。
  “那么……”他等著她自动接话。
  迎著他的视线,于缦又是一阵沉默。
  “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
  “嗯?”
  “能不能收留我几天?”她的眼里有著乞求,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老爸认定她会不战而败,愤而离家的结果一定是会自己乖乖回家,所以才会撂下狠话,说她要不答应婚事,就要断绝父女关系,
  “收留你?”马成焰被她吓到了。“为什么事,什么事值得吵得这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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