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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嫡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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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幽见她如此,不仅暗赞一声:这个苏庶妃可比徐雅莞精明多了,两人的宅斗手段,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她心思敏捷,在王爷面前,惯会演戏,私底下耍尽了各种阴谋诡计,可是明面上却摆出一碗水端平的样子,故意征求王妃的意思,一来是推翻紫幽刚刚谴责她没把庶妃放在眼里的那番言论,另一方面,要是王妃同意了徐雅莞的提议,那就会引起紫幽的不满,叫王妃和紫幽婆媳闹矛盾,她坐山观虎斗;还有一层意思,便是试探紫幽,若是若雨有问题,紫幽肯定会像王妃示意,想办法要姚嬷嬷为若雨遮掩,只要紫幽和王妃打眉眼官司,那么她马上就让王妈妈扑上去抠若雨的手臂。

可惜,她失望了。紫幽看都没看王妃一眼,却用传音入密告诉王妃妃:“母妃您尽管让人去试。”

王妃一听,便对姚嬷嬷说道:“你和王妈妈一起再查看一次,记住,别把小丫头的皮肤蹭破了。”

王妈妈早就等着这句话,不等姚嬷嬷过来,便举起肥厚的猪爪子,朝着若雨的手臂上猛力的搓去,搓来搓去,见守宫砂依然鲜红如初地在那手臂上,就急眼了,改用指甲去抠,她还不相信了,守宫砂这东西,还可以重新长出来!

而紫幽则是美瞳半眯,手指紧紧的攥紧,紧紧的盯着王妈妈的一举一动。

王妈妈见守宫砂越来越红,若雨疼的已经皱起了眉头,那颗久未做恶的心越发感到爽快,手下越发的来劲,痛得“若雨”失色大叫,“妈妈,你轻一点,疼死了!”

与此同时,姚嬷嬷也喊了起来:“哎呀!守宫砂被抠出血了。。。。。。”

紫幽闻言走过去,一脚朝着王妈妈踹去,“你这是查看,还是想故意把守宫抠掉,硬要给若雨按上不洁的罪名?”

“哎哟!”“咯吱”紫幽这一觉用足了劲,王妈妈顿时飞了出去,撞在桌子上,又落到了地上,还发出了一声闷响。紫幽这一脚,踹的是王妈妈的肚子,估计踹的她五脏六腑都挪了位。助纣为虐的老东西,紫幽早就想收拾她了。

王爷一见紫幽发怒,马上一拍桌子吼道:“凌然媳妇,你怎么能当场行凶?”

此时若雨的胳膊,已经出血,紫幽一把拉过若雨,将她的胳膊呈给王爷看,随即不依不饶地责问道:“王爷,请您睁大眼睛看一看,谁在当场行凶。若雨的守宫砂明明还在,王妈妈甚至不等姚嬷嬷过去,就私自动手去搓,搓不掉,还用指甲去抠,她这明明是要毁掉若雨。试问,点了守宫砂这个是地方的肌肉已经被抠烂了,如果感染留疤,守宫砂就会消失,那别人会怎么编排若雨?王妈妈当着您的面,挡着我这个若雨主子的面,就这么欺负我的丫鬟,您看不见吗?您那时在哪?您可有阻止?现在您来谴责我,您可真是公正。这件事我绝不会罢休,就算到太后娘娘和皇上那里,我也要讨还个公道。我倒要问问这是谁家的规矩?堂堂世子妃,还要被一个庶妃的奴才当面欺负!”

苏庶妃一看紫幽这么强势,暗暗后悔出声晚了。她本来已经想阻止王妈妈那个笨蛋了,可是还是被紫幽抢先了。

徐雅莞面色一僵,似乎还要证实若雨的守宫砂是假的一样,几步跑到紫幽面前,夺过了若雨的胳膊,朝着流血的地方用手绢使劲擦去。

那里已经露出了粉色的嫩肉,再经徐雅莞毫不留情的硬擦,岂能不疼?“若雨”的眼泪顿时便冒了出来,可怜的连声喊道:“徐姨娘,我疼、我疼,你轻点……”

见徐雅莞如此狠毒,紫幽冲着她就是一个大耳光扇了过去,将徐雅莞打了一个踉跄,嘴里原本松动的牙齿,马上脱落了下来。

紫幽厉声喝道:“心狠手辣的贱人!难道你没看见若雨已经出血了,你想要毁了她吗?还要在她破溃的地方,雪上加霜?”

徐雅莞是真不甘心啊!她明明买通流氓毁了若雨的清白,若雨是绝不可能会有守宫砂的。可是,这个若雨,明明就是她所知道的若雨,可是为什么,那守宫砂被王妈妈又是搓,又是抠,就是长在上面,不脱落呢?

又气又急,狠狠的剐了紫幽一眼,急速的转过身来,对着王爷委屈委屈,凄凄凄凄惨惨地哭道:“王爷,你相信莞儿,莞儿没有骗你。这丫头手臂上的守宫砂,肯定是假的,您仔细叫人验证。。。。。。”

。。。。。。

第三百零八章 毒计层出不穷,紫幽再次反击(三)(必看)

紫幽眸中掠过一丝丝的寒光,望着瘫坐在地,捂着肚子,满脸痛楚的王妈妈,还有姚嬷嬷问道:“说,你们二人刚才看到那守宫砂没有?”

她看都不看徐雅莞,因为紫幽知道,今日有决定作用的人,是王爷和苏庶妃,而不是徐雅莞。2

人必须找准对手,严厉反击,才能成功!

王妈妈肚子被紫幽踹了一脚,痛的一脸皱纹都抽抽在了一起。可是,却不忘龇牙咧嘴的先去观察一下苏庶妃的脸色,又看了下周围的丫鬟,周围除了她们,还有王府其她的奴仆也在,紫幽叫人将她们喊到这里,就是为了要让她们做个见证,毕竟她们在帝都王府多年,有不少来过王府的大臣,都认识她们。

王妈妈当即就想通了这一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能撒谎,否则会连累苏庶妃,虽然很不甘心,却还是费力地摇了摇头,“老奴擦的时候,那守宫砂还是有的,老奴没想到若雨皮肤那么嫩,只擦了几下,就破了棼。

“擦了几下?”姚嬷嬷当即反驳:“你那是擦吗?还几下?你用指甲拼命在抠,把人家丫头的肉,都抠掉了,你都抠了多少下子了?这里这么多人,谁没看见?”

姚嬷嬷说到这,转身问其她的奴才:“你们说,你们刚刚看没看见王妈妈的动作?”

“奴婢看见了。”兰草第一个站了出来回答:“王妈妈确实用指甲,使了很大的劲,想抠出若雨的守宫砂。搓”

兰草是王府的老人,以前又管着丫鬟们,她一出来作证,其她那些位帝都王府的奴才们,也就都出来作证了,“没错,王妈妈确实想把若雨姑娘的守宫砂给抠掉。”

“奴婢也看见了。”

“。。。。。。”

紫幽笑了,看着安王爷说道:“这么多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若雨的手臂上确实有守宫砂,可是王妈妈却想把它抠下来。我就说嘛,若雨跟在我身边几年了,为人文文静静,向来是守规矩的,我嫁到安王府来,还不到半个月,若雨出院的次数,就是掰着手指都能数的清,平日里就呆在‘紫气幽然’,从不往外院跑,她怎么就能认识前院的小厮,还跟他私通?而这帕子,她也早就说了,是不小心丢了,指不定那私通的两人,就是故意丢下她的帕子,想要混淆视听,遮掩他们无耻的行为!”

徐雅莞冷笑道:“这也太巧了吧?”徐雅莞还是不死心,豁着嘴辩驳:“刚好掉的是若雨的帕子,就在那小厮和丫鬟私通的现场,就捡到了若雨的帕子?”

紫倪了她一眼,眸光锋利如剑,声音却温柔的如同一缕春风,但是里面的暗藏的杀机,却是锋利异常,“这还真不一定是巧合。谁知道是不是某些有心之人,想借若雨,来坏本世子妃的名誉?若雨的帕子,还不知是被哪个黑了心肝的人捡到了,看见丫鬟和小厮私通,就把这帕子遗留在现场,来诬陷若雨。本世子妃以女神后裔的身份诅咒她不得好死!缺了八辈子德了!自己不是个正经东西,行下了龌龊之事,就想全天下人和她一样丢尽脸面!”

这简直就是往徐雅莞心上捅刀子!就差指着鼻子骂她了。她这一生最为耻辱的事,便是和上官离染那啥,被人当场捉奸在床,迫不得已还做了妾室。

紫幽这不明摆着是在骂她,可是她偏偏还不能还嘴,还嘴等于承认她就是那个不正经的东西;可不还嘴,她又实在被气的难受。

顿时脸色铁青,指着若雨道:“既然你说她是清白的,那你敢不敢让嬷嬷检查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处子?”

这个蠢货!苏庶妃和安王几乎同时腹黑道,这不是逼得慕紫幽发狠吗?!

果然,“若雨”闻言,脸色煞白,眼珠几乎都红了。夹答列晓这也太羞辱人了,这要是传出去,不仅她,连小姐都要被人辱骂。

要依着土灵,直接就一巴掌拍死徐雅莞了,它的一巴掌下去,管教徐雅莞变成肉泥;只是,它现在是若雨。

精灵和紫幽心意相通,马上装出几乎崩溃的样子,对着徐雅莞喊道:“徐姨娘,你想要逼死奴婢就直说,休要用那侮辱人的法子来,奴婢就是死,也不让你陷害世子妃的!”

说罢,竟然站起来,朝着桌角狠狠的撞了过去!

紫幽和她演戏,见她如此,脚步一迈,便要拦过去,可还是迟了一步,却见刹那间,一道紫色的人影飞快的从门口飞进来,一把将若雨扯住,扔到了椅子上!

众人注目观望,来人穿着一身紫色的银丝云袍,腰间系着朱红色色的玉带,白润如玉的面容上一双狭长的凤眸华丽邪肆,带着天然的魅惑,似站在哪处,哪处便是繁花盛景。

“今日刮的什么风,把人都吹到我这里来了?”慵懒的声音带着冷诮落入大家的耳朵里。

众奴才震惊过来,立即行礼,“奴才(奴婢)见过世子爷!”

徐雅莞则有点慌乱,笑容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世子,你怎么回来了?”

上官凌然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狭眸中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本世子什么时候回来,何时轮到你一个低贱的庶子小妾来过问了?这个安王府,可真是立的好规矩!王爷、王妃面前,一个庶妃堂而皇之的坐着;堂堂的世子妃,要被一个庶子的小妾责问,看来御使们弹劾的力度不够啊!”

说罢,转头盯着“若雨”,厉声呵斥道:“想死也不要死在这里,不是白白如了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意吗?”

“若雨”装作悲痛万分的样子,低头垂泪。

徐雅莞见上官凌然讽刺了自己一句,就再也不看她,心里更是感到羞辱,随即又化为了更深的怨毒,恶狠狠地说道:“死了也没用,如果真是清白的,那就让嬷嬷来检查清楚!”

紫幽看到上官凌然还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望见他言笑之间,显然是已经知道刚才的事,只怕已经有人告诉了他,便将心思从他身上收了回来,望着徐雅莞道:“徐姨娘,你先是说帕子是若雨的,结果若雨说帕子不小心丢了;后你又说要看若雨手上的守宫砂,本世子妃也给你看了,连王妃身边的姚嬷嬷,庶妃身边的王妈妈,还有在场的这么多奴仆都证实,若雨的守宫砂还在,可你依旧不死心,胡搅蛮缠,硬要抓着若雨不放,我不得不怀疑,你跟若雨有仇,不将她毁了,你实在是不甘心!”

徐雅莞眸子里更为怨毒,故作正义凛然地回道:“婢妾与她能有什么仇?我不过是要抓住那不知羞耻之人!”“呵呵。。。。。。”紫幽怒极反笑,声音里极尽嘲讽:“抓住那不知羞耻之人?那你可就太歹毒了!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做下不知羞耻之事的时候,咱们是如何待你的。王爷可是被你扣了一顶华丽丽的绿帽子,却还要到皇祖母和皇伯伯那里替你遮掩;王妃、本世子妃和世子,还有宁侧妃、苏庶妃,更是一再地告诫奴才们,不要传播这件事,给你留面子。可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吗?你咋这么恶毒?!”

“好了!”安王听不下去了,马上呵斥紫幽:“这件事本王说过,不要再提的,你怎么又提了出来?”

“王爷!”紫幽本来已经被徐雅莞破裤缠腿,弄得没了耐性,此刻见安王偏心,已经偏到了腚眼上,马上炸毛了。

毫不畏惧地冷笑道:“您可真是公正。怎么,就您儿子的小妾是人,我丫鬟的命。连条狗都不如?好好好,既然徐姨娘如此正义,一定要抓住那两名私通的下人,我就请母妃做个主,将王府里所有丫鬟全部集中起来,每一个人都查验守宫砂,每一个人都让嬷嬷查看,一个都不许漏过,不抓住那不知羞耻之人,决不罢休!如此,我必然是无话可说,心服口服!否则的话,就请刑部和大理寺官员来查!我还从未听说过,查罪证,只盯着一人搜查,就是在皇上面前,我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道理。还有,庶子的小妾,如此不懂规矩地逼迫本世子妃,王爷您怎么处置?给个说法。如果今天处置不公,咱们就一起进宫,到太后娘娘和皇上面前去讨个说法。我就不信了,正义在这安王府,就行不通!”

紫幽态度强硬,她除了是安王世子妃外,她还是国师大人,是宣武帝亲封的一品大员!

她的下人,还容不得别人如此欺负!

上官凌然见他老爹呵斥紫幽,早就火了!此刻一听她这么说,马上走到她的身边,给予了无限的支持。

眸光在徐雅莞脸上冷峻地一扫,一股压力,马上从四面八方逼了过来,让她心头一凛,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上官凌然绝对不是突然回来的,他本来中途走了,她是亲眼看见左相府的奴才,把他叫走了,他定然是收到了别人传去的消息,害怕慕紫幽出事才急忙赶回来的。而相比之下,上官凌然从来都没有紧张过她,更别说这样的紧张了!

那些幼时的美好,不过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在他心目中,她甚至比不过慕紫幽一根头发丝,一点儿也比不上!

上官凌然沉下脸,第一次让紫幽感受到了“绝情公子”的气势,对着安王,几乎是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王爷,请你不要偏私,在这大燕,你还没到了可以说了算的地步。上有皇伯伯和皇祖母,下还有都察院,有律法可依,有规矩可言,不是没有讲理的地方。我和我的妻子,不比王府其他的主子低贱;我的院子和其他人的院子没有区别。你如此袒护,依仗的是什么?”

上官凌然很生气,他平静的俊容之下,压着一股随时能爆发的怒火,也可以说是杀意。

欺负他还能忍,可是欺负到他最在乎的妻子头上,他断然不能忍!

“来人!”王妃见儿子儿媳毫不退让,也强硬了起来,大声喊道:“给本王妃把。。。。。。”

“好了!”安王很快就出声阻止道。

眸光冷冷地从若雨的手臂上掠过,又看向了面容清冷的紫幽。

这个丫头,还真是让他头痛!他当然不能这么兴师动众,让全府的丫鬟都来接受检查,这在贵族世家,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情,传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又要引起御使死命的弹劾。

安王是个极重名誉的人,除了宠妾灭妻,几乎没有别的毛病。可是宠妾灭妻说上大天去,只要苏庶妃不犯大的错误,只要太后娘娘能容忍他的行为,别人就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

他知道这一次搞不好又是苏庶妃布下的局,为的就是要针对慕紫幽,只要慕紫幽倒了,上官凌然肯定就会乱了阵脚,到那时候,世子的位置,就会落到上官离染的头上。

可是,如今上官凌然和紫幽态度如此强硬,这件事不能再纠缠下去,否则的话,伤敌一千,自伤八百;不,搞不好伤不了慕紫幽分毫,却把苏庶妃和上官离染全部搭进去了。

安王眸子里带着晦暗不明的光亮,费劲地挤出了一点笑意,对王妃轻责道:“你怎么也能跟孩子们一样性急?这件事是雅莞不对,没搞清楚就闹了起来,这样吧,雅莞也已经被凌然媳妇教训过了,就罚她给凌然媳妇道个歉,禁足二个月。曾经你也拿她当女儿疼的,她做事如此不顾大局,你也有责任。”

你TND放屁!紫幽一听就怒了,刚要怒斥安王,就听王妃冷笑道:“呵呵。。。。。。王爷您可饶了我吧。这样一个心思阴毒,从女儿变成妹子,又从妹子变成庶子小妾的、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可不敢要她做女儿。”

原本王妃对徐雅莞还有点内疚,经过今天这件事,可是一点都没有了。王妃旗帜鲜明地站到了儿子、儿媳一边;同样也是,欺负她能忍受,可是欺负儿子、媳妇,她可接受不了。

安王被王妃顶得肝火蹭蹭上冒,想反驳,又怕矛盾激化,紫幽和上官凌然要去找宣武帝和太后娘娘告状,所以,强忍着怒气,咳了一声,又对紫幽说道:“凌然媳妇,这事确实是雅莞太心急了,没弄清楚就找来了,不过,她也是怕王府出丑。一会叫她给你道个歉,你就原谅她了吧。你以后也要引以为戒,切莫让人抓了把柄,轻了说,丫鬟不守规矩,是你教导不严,重了说,那就连凌然也要背上不好听的名声。”

这话听着和蔼,却是暗含警告,紫幽如何能让呛?今天这件事,她本来就没打算轻易放过,所以,她先对王爷施了一礼,然后先是温顺地答应了:“王爷说的事,我以后会好好教导院子里的丫鬟,定然要她们提高警惕性,多多小心,防止别有用心之人,处处设计陷害她们,千万不要给人钻了空子,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提放心思不正的缺德之人!”说完,话锋一转,再次义正言辞地说道:“可是,今天这事,之所以会闹得这么大,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徐姨娘心术不正,想要为难我的丫鬟,借以打击我而造成的。按说一个小小的庶子小妾,在这王府不应该能闹得起来,可是,她为什么就得逞了?王爷难道就没寻思过?还有王妈妈,又是谁给了她那么大的胆子,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就敢对若雨下毒手?为什么?那就是因为王府没有规矩!”

紫幽给诗韵使了个眼色,诗韵把奴才们屏退了出去,不能不给安王这个老东西留点面子。

紫幽等奴才们全部退了出去,这才接着语重心长地对安王说道:“王爷,您喜欢哪个女人,愿意宠着哪个女人,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可是请您不要置规矩和律法不顾,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请您不要感情用事好吗?您不觉得王府,因为您的感情用事,变得毫无章法可依?一个庶妃身边的婆子,可以当众行凶作弊;一个庶子的小妾,可以跑到世子的院子里耀武扬威;一个庶妃,甚至可以凌驾于正妃之上,王爷,您可以不在乎御史的弹劾,可以容忍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可是,我和世子、母妃,我们不答应。今天的事情,您这么处理,我不服。凭什么王妈妈作恶以后,可以逍遥法外?凭什么徐姨娘无视规矩,闹得全王府,人仰马翻,只是道个歉、禁个足了事?凭什么苏庶妃纵容奴才一次次犯错,还可以不受任何处罚?”

第三百零九章 作恶,岂能不付出代价?(必看)

说到这,紫幽不顾安王被气得全身发抖,毫不留情地接着说道:“您今天如果硬要包庇她们,那就休怪我和世子,不顾王府荣誉,到宫里找太后娘娘和皇上去讨要说法,我还就不相信,天下之大,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你这是什么态度?”苏庶妃终于无法淡定了,跳起来嚎叫道:“谁家做儿媳妇的,敢如此指责自己的公爹?”

“哼哼!”紫幽冷笑,“谁家一个三品的庶妃,又敢指责一个正一品的世子妃?没有王爷和你的不懂规矩,又何来我的不顾规矩?凡事有因才有果,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们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

王爷被紫幽责问的,又气又怒又无语,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夹答列晓他再一次领教了慕紫幽的伶牙俐齿,也领教了她的阳谋。

是的,如果说苏庶妃每一次耍的都是阴谋诡计,那么慕紫幽这一手,只能算作是阳谋,一切事情摆在明处,驳得你哑口无言棼。

安王几乎可以断定,以慕紫幽的能耐,暗中对苏庶妃和徐雅莞下手,两人可以死的悄无声息,可是,她却没有。而是选择了明着和他对抗,那么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借他的手,来惩罚徐雅莞和苏庶妃,趁机让他难堪。

看来,自己一味地袒护苏庶妃、上官离染和徐雅莞,已经让慕紫幽忍无可忍了,她真正要对付的不是苏庶妃,而是自己。

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子,她很明白,没有自己的支持,苏庶妃和上官离染在王府里,根本就不能过得如此滋润,她是想逼得自己放弃对苏庶妃和上官离染的支持,继而再给二人一个痛击贷。

安王完全明白了紫幽的意图,甚至可以看见,她略带嘲讽的眸光,毫不畏惧地迎着他,那份威压,竟然不比他那位皇帝哥哥来得弱;那份从容,竟然比他这位领着五十万兵马的王爷,还要自得。

她哪来的这份笃定?安王看着她,面对宣武帝都可以游刃有余的自信和胆量,竟然大打折扣,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天人交战以后,安王才阴测测地看着紫幽,费劲地问道:“那你要怎样?”

“整肃王府的规矩!”紫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王爷是带兵之人,难道在军队,也是这么管理下属?您能容忍三品将军越级管着二品将军?该怎样就是怎样,母妃才是王府的女主人,就应该由她执掌王府内院的权利;不管什么人犯错,只要触犯了规矩,就应该受到处罚,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不就是这么来的吗?谁都不能例外对不对?”

紫幽这番话,语气虽然不是很犀利,可是你安王不傻,还是听出了她的警告。你这么不按规矩办事,又怎么可以管理好军队?那就把军权交出来好了。

一直以来,御使弹劾他,从来没有把宠妾灭妻和他管理军队的能力,相提并论;而现在,慕紫幽却明确地指出了这一点。

他要在意的是,她的皇帝哥哥,听了慕紫幽的话,会怎么认为?不,他的皇帝哥哥,说不定就等着慕紫幽把这个理由送到他面前,然后好借机夺了他的兵权。

安王这一刻冷汗下来了,他甚至有点后悔,没有把上官凌然带到军中来,他相信,如果上官凌然在军中,慕紫幽就不会想到来夺他的军权,而问题现在是,他把上官离染带到了军中,想让他建功立业,不仅继承他的王位,还要接过自己的五十万大军。

看来,慕紫幽获悉了自己的意图,所以才会如此逼迫他。

但是,他明明知道慕紫幽的心思,却也只能按照她设定的思路往下走,否则,她很可能做得更绝,跑到宣武帝面前告状,是一回事;还可能挑起御使对他进行弹劾,说他管理不好军队,毕竟,他连一个王府,都没管好不是吗?

可是,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被她胁迫,这个女人,真是可恶!

安王不甘心地在内心挣扎了好一会,才深深地看了苏庶妃一眼,艰难地开口责斥道:“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王妈妈一再犯错,拖下去责打三十大板,以后,就不要让她做你的管事嬷嬷了。夹答列晓从今天起,把管家权交给王妃,以后呆在自己院子里,好好反省。”

苏庶妃听王爷这么说,气的差不点蹦起来,可是,却也明白,王爷是迫不得已,是为了保护她。

紫幽再次见证了这个女人的精明,竟然一句都没反驳,就施礼答应道:“是,妾身谨遵王爷的训示。”

随即,故作委屈地揉揉眼睛,对王妃说道:“姐姐,一会妹妹就把奴才的花名册交给你。至于库房的钥匙,可是一直把在世子手里,妾身来了,世子并没有交出来。以后,府中的事务,就劳烦姐姐费心了。正好,妾身这么多年,出力不讨好,也已经管够了。”

果然,她这番话说完,王爷就露出了愧疚的神情,瞪了一眼王妃,就好像今天所有的事情,是王妃找事惹出来的一样。

她是精明,管家权被夺,弄得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而且,说得好像是她不想管理中馈,总是出力不讨好,所以,才把权利放了似的。

只可惜,她遇到的对手紫幽比她还精明。

紫幽当即就笑眯眯地说道:“王妃操心王府的庶务是理所应当的,谁叫她是王爷的正妃呢?至于庶妃所说的出力不讨好,怕是不见得吧?真要是觉得出力不讨好,就应该把王府所有田庄和铺子的账册,一并交出来,管理那些个东西,可是比管理王府的内院的事务,劳心劳力得多。”

这才是最主要的。夺权,不把财政大权夺过来,还有何意义?

苏庶妃一下子傻了!她万万没想到,紫幽竟然要的是王府整个的财政大权,那要是交出去,她和儿子、女儿还能堂而皇之的贪墨吗?

苏庶妃马上委委屈屈地看着安王,小声说道:“王爷,那些账簿,妾身可是没带到帝都来,都留在裴城了。”

安王马上说道:“先把王府的庶务管起来吧,至于铺子和庄子里的事情,等回去裴城再说。事情就这么定了,雅莞,赶紧跟世子妃道歉,然后罚抄《女则》、《女戒》一百遍,禁足三个月。”

说完,起身甩袖就走了出去。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他怕忍不住和慕紫幽打起来,破了他从未对女人动过手的记录。

苏庶妃一看安王走了,赶紧起身尾随在后。

徐雅莞一看靠山全离开了,被打肿的面容几乎都有些狰狞了,却被上官凌然那华丽无双的细长眸子看着,生生像是全身浸在了冰水里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僵硬的、匆匆忙忙向紫幽福了福,毫无诚意地说了声:“世子妃,对不起了。”就去追赶苏庶妃了。

紫幽和上官凌然见状,两人同时邪恶地一笑,手指朝着徐雅莞的腘窝一弹,一股灵气和内力就射了过去。。。。。。

徐雅莞感到两腿腘窝一麻,控制不住地朝前扑去,这一扑,正好扑到了苏庶妃的后面,抓住了苏庶妃穿的织锦皮毛斗篷,苏庶妃被她这么一扯,两人几乎同时摔倒在地,一个是后仰,一个是狗吃屎。

摔得是实实在在的,两人一起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哎呦!”

王爷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看见两人摔得龇牙咧嘴,狼狈不堪,情不自禁地看向了紫幽。

紫幽摊摊手,睁着一双迷迷蒙蒙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摇摇头,“不该我的事,她们自己太激动,跨门槛摔得。。。。。。”

那样子,真的不像是她做的恶,可是两人怎么会莫名其妙摔倒了?安王头都大了,慕紫幽的阳谋他无计反击;玩阴的,估计更让他难以招架。

上官凌然差不点爆笑出声,他的小女人太可爱了!怎么会那么让他爱不释手呢?

紫幽也回看着他,轻声表扬道:“嗯,表现不错,和我想到一块了,作恶,岂能不付出一点代价?”

得意娇憨的模样,像是三月春风里一瓣桃花轻悠悠的落到了上官凌然的心尖上,麻麻的,酥酥的,在绝丽之中,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上官凌然扑过去,就要亲她,紫幽一看庶妃还在屋里,看着她和上官凌然两人笑,吓得赶紧闪开了,冲着外面喊道:“诗韵,上膳,今天娘亲在这吃,多准备副碗筷。”

一般两人都是到庶妃那里吃,今天闹腾到现在,大家都饿了,所以,就留下庶妃在他们院里用膳了。

上官凌然一见母亲和妻子到现在还没用膳,只气的恨不能狠狠地暴虐徐雅莞和苏庶妃一顿,觉得只是摔了一跤太过便宜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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