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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嫡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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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凌然淡淡的望了自己身侧的花轿,狭眸里幽光一闪,唇角的笑容却越发邪魅,坐在高头大马上,红色的新郎袍被风吹的扬起,随即将目光转到了那一群汉子身上,“今日是爷的大喜之日,爷不想跟你们计较,赶紧给爷散了,不然。。。。。。”
大婚之日,一切都是讲究个喜庆,说话做事都是图吉利,若是平常有人这般的故意挑衅,上官凌然早就不客气了,但是今日,他还是颇有耐心的。
可是黑衣汉子显然不将他的耐心放在眼底,黑乎乎的大掌一挥,下流的淫笑道:“不是喜事咱们也不会来设障车了,想世子爷你还要去赶着时辰拜堂洞房的吧?你就把银子给了我们兄弟,这条大道我保证干干净净,再也没有人敢到这来阻拦你们去拜堂了。别忘了***一刻值千金!哈哈。。。。。。”
上官凌然的侍卫,可都是他的师侄,一听这话,更是来气,上前用力一推,他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却推不动这些腰圆膀粗的汉子,可见这些汉子真的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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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有人设障捣乱,世子发威(二)
“反了啊!”上官蔚然看着那些汉子一脸不拿钱绝不让路的样子,英俊的面容气的通红,大喊道:“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在帝都混了?打没打听我们是谁?”
他和上官凌然都是王府世子,而且一贯都是他们嚣张,敢在他们面前的人张狂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2
“哈哈,公子,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只是设个障车图个吉利而已,你们不能这么仗势欺人,对不对?难道这周围的人你们都要抓去吗?!”那黑衣汉子显然是抓准了大婚之人的心理,得意洋洋的仰头一笑。
虽然他说话将旁边的百姓都牵扯了进去,顾意想激起民愤;但是百姓们没有一个人觉得他是对的,只是看他们那一脸凶蛮的样子,怕惹祸上身,不敢开口说话,哪里有这样设障车拦花轿的啊?分明是讹诈。
上官蔚然是又气又怒,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对着上官凌然道:“再耽误下去,只怕要误了吉时了,这可要怎么处理?槎”
这些人死皮赖脸的,看来是不拿到钱就不打算走了。
可是,又有谁会拿一百万两白银做障车费,就算是宣武帝的公主出嫁,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阔气!
朱立康拧眉道:“这肯定是有人买通来捣乱的!破坏人家婚礼这么缺德的人,真是不得好死!荣”
上官凌然瞳眸里带着慑人的冷锋,望着那群大汉,又朝着轿子看了两眼,冷然道:“确实是不得好死!”
就在一群汉子发出得意的笑声之时,只听上官凌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爽朗带有磁性,比起那群汉子浑浊的声音悦耳的多,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似天神下界一般,潇洒倜傥的新郎,笑得慵懒邪魅,但是眼底却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大婚之日,本世子的确是不喜欢有人血溅当场,但是若是有人故意来给爷和新娘子找不痛快,来耽误我们的良辰吉时,破坏我们的婚礼,那本世子就如你们所愿,用鲜血祭典本世子的婚礼!”
他的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已经含带了杀意,瞬间释放的冰酷气场,使得所有人都为之发寒。
那群汉子乍一听到他的话,齐齐停下了笑声,目光里带着怀疑望着上官凌然,似乎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只看新郎扬起玉簪一般修长的手指,对着王府的侍卫道:“来人,给本世子把他们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许逃,若不能生擒,便以侮辱皇族罪,就地斩首!”
早就憋着一股子气的、上官凌然的那些侍卫,听到他发话,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对着那些大汉就冲了过去。2
那群大汉本以为大婚之日,新婚的人都不愿意刀剑相向,见血见伤,才愿意被人收买,故意来这里拦路破坏的,谁知道这个新郎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不会急的满头是汗,措手无策,而是直接就喊打喊杀起来了。
他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可不是来卖命的,看到那些侍卫们满身煞气、身手敏捷,拔出的长剑泛着幽光,分明很锐利,立即吓得面无血色,一群人作鸟兽散,哗的就逃进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之中。
两旁的百姓太多,侍卫们不方便追击,纷纷顿足怒骂:“龟孙子!有胆量别跑啊。。。。。。”
上官凌然见状,扬起优美的唇角,不屑地冷哼:“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众侍卫归队,迎亲继续!”
围观的众人本以为今日这一对新人,会被这些流氓无赖为难的没撤,谁知道这么容易就解决了,虽然觉得见了刀剑不吉利,可是新郎官这种果敢而又雷厉风行的做法,却让他们拍手称赞,否则的话,难道要一直抬着新娘子,在这路中央被人堵着吗?!
诗韵将一切收在眼底,松了一口气,放下车帘对紫幽笑道:“小姐,那些堵路的人已经散了。世子爷刚刚可真英勇!”
紫幽在头盖之下,运用灵力,将一切尽收眼底,暗自笑了。
十六人的花轿又被抬了起来,装饰豪华而又精致的花轿内,紫幽淡淡的嘲讽道:“当然不敢再放肆,命可是比钱重要。”
“那倒是,流氓虽然逃了,可到底是见刀剑了。”诗韵有些担忧道。
紫幽冷讽出声:“见了刀剑又如何?总比被人逼迫的一直停留在这里好。难道我还会怕那些刀剑?”
她刚才就觉得像那样的地痞无赖,根本就无需和他们废话,能开口要一百万两白银的,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想要耽误他们婚礼的吉时。
上官凌然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什么样的事情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一味地墨守陈规是不行的。
若是什么都要讲究吉利,被拦在路上一直不走,误了拜堂的时间,让所有宾客和长辈都在正堂中干等着,难道就吉利了吗?
诗韵想了想,觉得的确如此,再说又没见血,便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心中存了疑虑道:“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生的缺德心思,喊了这么些流氓来拦咱们的轿子?”
紫幽双手在宽大的红色鸾纹袖袍下交握着,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她心知肚明,怕是凌然也知道。
这样设置障碍,对她和上官凌然根本就构不成伤害,无非是想给他们添堵。
她嘲讽地摇摇头,“不管什么虾鱼鳖蟹、魑魅魍魉,赶来捣乱,都要予以迎头痛击!”
诗韵点点头,露出了自豪而又骄傲的笑容。
大概半个多时辰后,轿子终于停下了,这次不是有人拦路,而是到了安王府门前。
四韵作为陪嫁丫鬟,首先下了花轿,留紫幽一个人坐在花轿内,静静的等候着下面的婚礼程序。
片刻之后,有人踢了一下轿子,接着有一只修长漂亮的手从轿门伸了进来,悄无声息地伸到了紫幽的面前。
这样漂亮的手,似玉石一般有着精致的弧度,握上去的时候,却能感觉到指腹有着薄茧,温暖而干燥。
非常熟悉,不是上官凌然那个妖孽,又是谁的?
紫幽微微含笑,郑重地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了他的掌心,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让紫幽的小心有些颤抖。
上官凌然觉得这放在他掌心的手,就是紫幽将她的一生,都托付给了他。他紧紧地握住自己心上人的手,牵着她下了花轿,从大开的正门走了进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上官凌然默默地发誓。
安王和安王妃皆是一身庄重的华服,已经在府中正堂与宾客交谈,待到上官凌然和紫幽走了进来的时候,安王妃眉眼里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意,关于突然出现的拦路贼之事,她已经知晓了,她很欣慰,她的儿子也将这件事处理的很漂亮。
而安王唇角也挂着合宜的笑容,在看到上官凌然和紫幽准时到了正堂的时候,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淡淡的诧异,转瞬之后,依旧是带着笑意的浅淡眼眸,正经威严的与安王妃一同坐到了父母所坐的主位上,等待着婚礼的开始。
新郎新娘到场,吉时也已经到了,接下来的便是拜堂,礼赞者将大红绸花递给上官凌然,然后将另一头塞到紫幽的手中,开始唱拜。
在场的宾客虽然看不到新娘的容颜,但看那婀娜的体态,玲珑的身姿,也不禁可以想到,盖头下该是一张多么美丽的容颜啊!一起发出啧啧赞叹之声。
太子、二皇子、三皇子望着那个被新郎牵进来的新娘,她亦步亦趋的跟着身边的男人,姿态是全然的信任与跟随,那样喜庆的颜色,那样耀眼的红色,简直要灼伤他们的双眸!
女子如盛开的牡丹花,国色天香,却不是为了他们绽放。
二皇子心里苦涩,看着紫幽一身红彤彤的喜服,这一刻,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能和上官凌然对换一下,该有多好!
他情愿放弃皇位,日日陪伴在佳人身边;可是也知道,这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晚了不是?即使不晚,他的深情,能和上官凌然相比?舍弃生命啊!
三皇子想起紫幽和他一起撞破上官灵罗丑事那天,对他的依赖和信任,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哪怕她嫁给太子,他也不会心里如此不平,可是那个人,竟然会是上官凌然,这让他如何甘心?
上官凌然能带给她什么?这么一个女神,大婚之日,竟然会天降花雨,那个纨绔也配得到上天的祝福?这祝福应该是他的才是。
太子怔然的凝视着那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子,眼底的复杂的神色最终凝为一点痛恨。
为什么她一定要选择上官凌然?他一直都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偏偏要选择上官凌然?若是说荣华富贵,他的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他才是帝后所出的皇子,是太子,是储君,有着天底下最高贵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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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婚礼进行时,各人各心思(一)
不管是拿哪一样来和上官凌然相比,他都不输于他,可她为什么不理会自己的提议?
是的,没人知道,太子在这之前,偷偷找过紫幽。2
他让刘蕊雪给紫幽下了不知多少个帖子,紫幽都没来太子府。
无情吗?可是,有时他特意到惠民署去看她,她对自己又很和蔼;而每一次在宫里遇到她,她又很冷淡。
他被她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弄得都快发狂了槎!
所以,有一天在皇宫,他没有听取皇后的劝告,“不能留下她,”要自己的暗卫,取她的性命,而是将她拉到一边,对她许诺道:“幽儿,我喜欢你。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所要的一切,不过你放心,只要等到我有能力,我一定答应你,后宫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样,你还要嫁给上官凌然吗?他是个纨绔,什么都给不了你。”
他自认为自己说的情真意切,可是紫幽却冷冷地回答他:“可他能给我你们都给你不了一心一意。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江山社稷?你能舍弃一切,只要我?不能,对不对?可他能,他什么都可以不要,而只要我!”
是的,他不能,他羁绊太多。今日他不想来参加婚礼的,可是偏偏又忍不住的来了,他终是想看看,她今晚到底有多幸福扫。
何况他也不能不来,安王是他的皇叔,上官凌然是他的堂弟,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来的。
可是来了,谁又知道他心里有多难受?愤怒、不甘、妒忌。。。。。。一想到她今晚就要承欢在上官凌然这个草包的身下,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当现在亲眼看到两人共同牵着红绸,才知道所有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的胸腔里像是有地狱的业火在燃烧,无限的焦灼,烦闷,怒恨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翻转呻yin,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烤化一般。
听着礼赞的声音,他的双眸里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烈焰在燃烧,他脸上温文尔雅的笑容,早已被冰一样的冷酷所取代。
他紧紧握住袖子下面的手,忍住自己想上前一步,将他们拉开的冲动,任手指抠在手心里,流出不甘的血液。
他不能冲动,他不能!
随着母后被幽禁,佘家倒台,他已经没有了原本那种突出的优势。夹答列晓如今二皇子、三皇子都对他虎视眈眈,他的党羽,都被他下令暂时蛰伏,等待时机。
因为二皇子和三皇子联手,对他的人开始发起猛烈的攻击,不断有奏折弹劾他这一派的人。他每日里不断的处理这些事情,被宣武帝训斥,责骂,日夜忙的焦头烂额。他不能再有任何冲动的举动,如今的他在三个皇子里,已然成了最不受皇上信任的那个。他再犯错,就只会让自己离皇位更远。
他反复在心中告诫着自己,却不知怎么,始终觉得自己都难以说服自己。像是他一直想要抓紧的东西,就这样从自己的手心滑出去了,而且这一次是确确实实的走了,即便他再伸手,抓住的也不过是一抹云烟。
太子讨厌这种无助的感觉,他眉头紧紧的拧着,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戾气。然而堂中的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注视着新娘、新郎,甚少有人发现他这抹阴鸷的目光。
只有上官凌然敏感的感受到了,转头望着坐在人群最前方的太子,露出一个如飞雪一般炫丽而又清冷的笑容,狭眸中露出了一抹坚定的宣誓。
紫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
收到他的目光,太子手指瞬间收拢,骨头因为使力太大,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幽黑的眸光中露出阴森森的气息,如同霜降一般,冷冽的让人心惊。
他在心中咬牙发狠:上官凌然,你给孤等着,现在是你的,以后不一定永远都是你的。
“三,夫妻交拜……”扬长的嗓音重重的拉下,上官凌然转过身来,望着面前蒙着盖头的女子,唇角的笑容似春风拂过,带着令人心动的风光。
紫幽是他的,以后也只会是他的。
礼毕之后,便是将新郎、新娘送入洞房,一大群人热热闹闹的拥着将新郎新娘送到了院子门前,便由上官离染和上官皓染请到了喜宴上。
上官凌然引着紫幽踏入屋内,望着盖着云锦喜帕的紫幽,心跳如雷,狭长的凤眸目光停在那喜帕之上,心里涌出一股股的冲动,恨不能马上冲上去掀开盖头,一睹喜帕下的娇颜。
可是也知道现在不行,他还要出去敬酒招待客人,那令人憧憬的美好一幕还是留待再晚一些的时候吧。
只听到外面有喧闹声跟着过来,有人大喊道:“新郎官哪里去了?还不出来给我们敬酒啊……”
这是有人在催促了,若是不去,等会到了洞房来闹,更不好了。
上官凌然也不耽搁,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朝着紫幽温柔地一笑:“媳妇,为夫我要出去接待宾客,大概要晚一点回来。你若是饿了,就取点心吃,若是累了、困了,就先上床睡一会,千万别累着自己。”
他怕回来的太迟,让紫幽这么干坐着,饿了、累了,他可是会心疼的。
可就这么走了,还不甘心,快速抓起紫幽的玉手,亲了一下,低噶着声音说道:“宝贝,等我回来。”
说完,犹自不放心,边朝外走,边对着一直站立在紫幽身边的四个大丫鬟吩咐道:“别饿着世子妃了。”
四个丫鬟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一愣之后,快嘴的海韵对着紫幽,是满脸的纠结:“小姐,现在已经要称世子妃了吗?”
她还真有点不习惯。她觉得国师也好,世子妃也罢,都没有她们叫小姐来的顺口亲切。
诗韵马上娇嗔地斜了她一眼,“当然要叫世子妃了,已经拜过堂了,小姐已经是世子的妻子了。”
诗韵一句妻子,让紫幽想起上官凌然爱叫的媳妇,忍不住想笑,为上官凌然对她的关心,涌上了浓浓的幸福。
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喜乐之声,诗韵走到紫幽的身边,问道:“小姐,你饿不饿?”姑爷都吩咐了下来,她更要好好伺候,免得饿到她们小姐了。
紫幽摇了摇头,她早上吃了不少东西,饿倒是不饿,就是有一点累,便对从早到现在一直守着自己手脚不停的四个丫鬟说道:“你们若是饿了,就去吃些东西,不用坐在这儿一直陪着我。”
“小姐都不饿,奴婢们自然更不饿了。”四个丫鬟一起摇摇头,一边站着两个陪着紫幽。
外面的喜乐声声,传到一些人的耳中,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徐雅莞强撑着观完了上官凌然和紫幽的拜堂礼后,便打发了丫鬟,冲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趴在枕头上默默的流起泪来,独自一人伤心欲绝。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第一次见到上官凌然的时候,十一岁的上官凌然就已经出落的风采翩翩,笑起来的时候宛若花儿绽放,无论站在哪里,她都可以一眼就找到他的身影。
那时候的她才八岁,刚刚失去父亲,寄人篱下,可想而知有多伤心了。
那时上官凌然虽然不常在府中,然而每次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就会和她一起玩耍,还会讲笑话给她听,她的凌哥哥是世界上长得最俊美无俦的男子,也是对她最好的男子。她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想着以后要嫁的话,一定要嫁给凌哥哥这样的男人。
从那以后,她总是在梦里梦见他,她本来是觉得安王府有些陌生的,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然而因为是上官凌然出生的地方,她愿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把他的父母当成自己的父母。
她知道自己父母双亡,是个孤女,除却安王的爱护之外,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要想嫁给凌哥哥,她的条件不够格,所以,为了能离上官凌然更近,她在王府里,不但讨好安王和安王妃,还注意与苏侧妃、宁侧妃,还有上官离染、上官皓染以及各种有权利的下人,也都搞好关系,只有这些有势力的人喜欢她,她才有可能做上官凌然的妻子。
在努力之中,她终于在王府站住了脚。对她不错的苏侧妃,还悄悄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当年她父亲和安王有过约定,要将她嫁给自己的儿子上官凌然。
得到了这个消息,谁都不知道,她当时兴奋的一夜没睡,比起以前来,她更加的努力,努力的去学习苏侧妃的着装谈吐,就是想要以后也能当起这个家来了。
后来和上官凌然私下交换了定情之物以后,她就更加踏实了。暗自高兴,自己即使做不了世子正妃,侧妃怕也是跑不掉的了。
可是没有想到,等到的却是一封圣旨,等到的是凌哥哥和别的女人成亲的消息,还有上官凌然再也不要别的女人,这样让人心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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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婚礼进行时,各人各心思(二)
她惶恐,她焦躁,她烦闷,她不解,她愤怒、她妒忌,这些情绪在到了帝都之后,就更加深了一层。夹答列晓
上官凌然如今对她很冷漠,除了王妃,他对每一个人都像是对她一样,冷漠疏离的连句话,都吝啬和他们讲。
目光更是从不在她身上停留,一看到她,就像看见一坨狗屎,厌弃地远远避开。
明明那时候的凌哥哥不是这样的,自己那时候刚进安王府,有些害怕,是凌哥哥陪她说话的。
他怎么会变了?变得对她不理不睬了槎?
是不是就像苏侧妃说的那样,因为那个粗鄙的将门之女比她有心计,勾了凌哥哥的心。
苏侧妃说的没错,慕紫幽确实生的很美貌,可是她也不错啊,难道她生的不好看吗?她也不比那个慕紫幽差多少啊,而且她和凌哥哥认识了十一年,这情分比慕紫幽不知长了多少倍。
徐雅莞越想越伤心,眼泪如泉涌一般打湿了她的衣襟。她想起喜堂里女子的那一身华丽的喜服,听说是太后娘娘亲自叫宫廷里的秀衣坊制作的,她有什么福气,能让太后娘娘如此看重,连新娘礼服都不用自己动手绣扫?
那身喜服本应该是穿到她身上才是,她才应该站在凌哥哥的身边啊!
可是凌哥哥不仅不要她做他的妻子,就连做他的妾,他都不要。他就被那个粗鄙的、混迹于一群男军人之中的女人,迷得这样晕头转向,完全不记得她了吗?
徐雅莞哪里知道,此凌非彼凌,陪她说话的上官凌然不过是他的替身。
那个替身是个真正的纨绔,不知对多少女孩子,说过和她同样的话,送过多少块不值钱的烂石头,如果他是真正的上官凌然,娶了她,她也不会幸福,因为,他的心,不知分成了多少瓣,给了多少女人。
可是徐雅莞就是偏执地认定,是紫幽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钻进了牛角尖,拔都拔不出来。
想着紫幽不但抢了属于她的东西,还害她落入了如今这个尴尬的地步。
本来对于嫁给安王做侧妃,她虽然嫌弃安王岁数大得足以当她的父亲,可是想想安王对她的照顾,她还是愿意的。夹答列晓
可是该死的苏侧妃,怕她夺取安王的宠爱,为了阻止她嫁给安王,竟然让上官离染,把她给上了。
还警告她:“你不要妄想打王爷的主意,他不属于你。你乖乖地听我们的安排,保证你还能成为上官凌然的侧妃,不然。。。。。。”
还成为他的侧妃!身子已经破败了,要是被他发觉,本就变心的他,还不知会对自己如何。
徐雅莞不禁握拳捶着床上的被子,咬着牙不停的泪奔、泪流。
伺候她的丫鬟香草从外头走进来,一看她肩膀抖动个不停,就知道自家小姐又哭了起来,不禁觉得心烦不已,却又不得不上前劝慰:“小姐,你不要哭了。今儿个是世子的大喜日子,等会你还要出去敬酒的,若是让人看到你的眼睛红肿,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世子结婚的日子,和他传绯闻,想嫁给他,如今又成了王爷的内定侧妃,却流泪流到眼睛红肿,不但会传出对徐雅莞不利的流言,只怕是对上官凌然和王爷的名声都不好。
徐雅莞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红红的,恼羞成怒地看着香草,呵斥道:“怎么?现在一个丫鬟也可以教训我了?”
香草在徐雅莞身边伺候多年,知道她并不如同在安王和安王妃面前表现的那样乖巧可爱,而是个脾气暴躁,爱拿她们下人出气的主。
吓得连忙收回了目光,低下了头,“奴婢不敢。只是外面的喜宴已经开始了,宾客都到场了,王妃让人过来催小姐早些过去。”
听到是安王妃让人来催自己,徐雅莞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甘不愿地站起来,坐到了梳妆镜前,拿起桌上的粉在脸上补了补妆。
她一点点遮盖自己刚才哭过的痕迹,望着镜子里女子端庄的容颜,不禁顿下了手。
她也生的很不错的,且才艺不凡,当时在裴城,也有不少人家到王府里来提亲,可是她都拒绝了。
其中还有一个从四品的将军,年轻英俊,前程似锦,她都拒绝了,就等着做世子爷的新娘,可是现在世子爷却不要她了。
如果那时候她硬要跟着凌哥哥来京城做人质,说不定王爷也是会答应的。可那个时候凌哥哥那么小,自身难保,她跟来了安全岂不是更没保障?她不想死啊!
不该是这样的。如果爹爹还活着,说不定也成了一品大将军,那她也和慕紫幽一样,身世不凡;而且,说不定爹爹早就跟安王提亲了,那她十五岁的时候,便可以嫁给凌哥哥了,而不用等到现在看着他迎娶别人,自己却在这黯然神伤。
这些天她日日夜夜躲在屋中难过,王妃还来劝过她,她也只能柔顺的点头,因为她必须要保持着自己的形象,不能让王妃失望。
可是却在心里怨恨王妃对她的无情,八年的相伴,还赶不上一个刚刚见面,不到二三个时辰的陌生人。
宁侧妃则告诉她:“傻丫头,哭泣是没有用的,他们的赐婚已经铁板钉钉了,你再哭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需要做的,就是去争取。男子三妻四妾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看看咱们安王府就知道了,王爷的妻妾数十人,上官凌然作为王爷的儿子,作为世子,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的。哪怕就是给世子做个小妾,也强过嫁给足能当你父亲的王爷,你别忘了,你可是慕紫幽算计给王爷的,王爷能对你好才怪。”
王爷重视的两位侧妃,还没在那就对她虎视眈眈的,她嫁给王爷又能得什么好?
何况宁侧妃说的并没错,王爷这两天看见她,真的比以前冷淡多了。
徐雅莞在眼睛上方扑了一点白色的粉,本来苏侧妃和上官离染是想要他们的婚期不那么顺利的,只可惜上官凌然手段实在是厉害,根本就不在乎新婚当日见血见刀的繁文缛节,竟然将那些拦路的流氓赶走,掐着吉时回来了,真是让她失望透顶。
不过这样来看,凌哥哥对这个慕紫幽也不那么在乎,竟然可以随随便便就拔出了刀,这证明他只是因为看中了慕紫幽那傲人的身份和家世,才求娶了这门婚事罢了。她拈了一张红色的口纸,放在唇边轻轻的一抿,大红色的口脂印在她的唇上,顿时使她的容颜艳丽了不少。除去眼睛里还有些血丝,不太注意,根本就没人能发现,她刚刚哭过。
徐雅莞非常满意的笑了笑,红如吃了人的嘴唇,咧开了一条缝,精心画好的双眸里飞出一丝丝意味深长的眸光。宁侧妃说的对,哭泣是没有用的,她如今要做的,是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
既然已经发生了见刀拔剑的事情,慕紫幽,你不会介意再多出一点意外吧?是女神的后裔又如何?天降花雨为你庆贺又如何?只要凌哥哥要了我,对你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想想上官离染和苏侧妃定下的计谋,徐雅莞暗自笑了。自己不能等死,只能一搏了!
安王府喜宴的花园今日作为摆设喜宴的地点,红绸裹树,朱灯点缀。众人纷纷举杯,恭贺一脸喜气洋洋的新郎上官凌然。
不少心怀莫测的人,已经探听到昨日安王和紫幽的交锋。本以为会看见安王今日对慕紫幽不喜,可是如今看来,安王虽然没说像王妃那么发自内心的高兴,可是却也是一直笑呵呵的,丝毫没有因为昨日的不快,而对慕紫幽这个儿媳妇不满。
众人不知道,安王不是想高兴,而是迫不得已必须高兴。因为就在刚刚,皇上和太后娘娘一起派人来送信,要亲临现场祝贺婚礼。
母后和皇兄为什么突然会来,安王可没有自恋到认为两人是给自己面子,他非常清楚,二人的到来,是因为那场轰动全帝都的花雨。
这个儿媳妇还真是不得了!竟然会有神仙降下花雨为她庆贺大婚。母后和皇兄会来,可是一点不意外,谁不想和神仙沾上边啊?
吹打之乐在喜宴的周围传来,宾客之间相互恭喜,上官凌然左右逢源,一身大红喜袍穿在他身上,端的是玉面风流,玉树临风,一脸温和喜悦的笑意,使得宴席上的气氛十分之好。
安王虽然常年不在京中,然而他毕竟是宣武帝的亲弟弟,又是御封的王爷,谁也不能否认他所带有的皇族血脉,何况手中还握有军权。
加上刚刚那场震古铄今的天降花雨,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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