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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星月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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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锦心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奉献上本人的第一个古言坑,默。

话说某言已经不要大意的奔向古言的怀抱了,我会好好写的,尽量写长……

此章节已修改。

《资治通鉴》卷二百零三

弘道元年,唐高宗卒,中宗即位。次年,改元嗣圣,武后以太后临朝称制,不久即废中宗,立豫王旦,武太后掌权。敬业因事被贬柳州司马,赴任之时途经扬州,便与被贬南方之唐之奇、骆宾王、杜求仁、敬业弟敬猷及前盩厔尉魏思温、奉使到扬州监察御史薛璋等,一并策谋兵反武则天。九月,敬业使人诬告长史陈敬之谋反,薛璋以御史奉使将其捕杀,徐敬业自称扬州司马,组囚犯、工匠、役丁数百余人,占扬州。随即招民众,以扶中宗夏位为号召,布骆宾王之作《讨武瞾檄》。敬业起兵,武则天剥其赐姓,命左玉铃卫大将军李孝逸统兵镇压。敬业之谋士有北上进攻洛阳与南下先取常州、润州之策,敬业采南进之策略,渡江攻润州。于时,李孝逸大军逼近扬州。敬业重又还兵,于高邮迎战。十一月,大败,逃奔润州,欲渡海投高丽,为唐兵追及,敬业弟兄被杀,同党被捕杀。

弘道元年,高宗卒。次年,秋。

天色微淡,细雨霏霏,一点一滴的飘落在朱红色的宫墙之上。宫墙翠柳之间,凸显一番肃杀之气。

“启禀太后,臣有事起奏。”在宫闱中响起的声音,掷地有声。

“传。”宫墙之内,不得听信外人之言。而此刻启奏之人,是武则天的外甥,武三思。

武则天坐在龙椅上,而站在她身边的,是上官婉儿。

“姑母,大事不好了!”武三思跪在地上,恭敬的给上位之人行礼后,说道。

武则天皱了皱眉,说道,“何事如何惊慌?这大殿之上,还有何事不是我所知的。”

“姑母,这次的确是大事不妙了,徐敬业,他……他在扬州上任的途中反了!”

“果然如此啊,自从英国公死后,他那孙子就越发的无法无天了。李绩啊李绩,你倒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武则天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姑母,徐敬业在扬州大肆传言你的不是,这是我从反贼手中缴获的……”武三思抬头看了看武则天的脸色,没有再说下去。

“说,缴获什么?三思,你何时如此吞吞吐吐了。婉儿,去把他手上的东西拿来!”

站在武则天身侧的上官婉儿使了个眼色给武三思,将那东西呈上。谁知竟是骆宾王所做之《讨武曌檄》。

自高宗崩逝之后,武则天早有心理准备,闻扬州叛乱她无丝毫惊慌之色,她指挥东西用兵,对这帮跑梁小丑,根本不放心中。她迅速的翻看了这篇檄文,看到最后,脸色有些差异,但立马恢复过来。紧紧攥着手中的这篇文,喃喃自语,“好一个请看今日之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三思,这篇檄文是何人所作?”

“是……骆宾王。”武三思回答道。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竟然颤颤巍巍的。

“此人不为我所用,甚是可惜啊!”武则天感叹一声,“如此人才,却流落不用,你是怎么为人臣子的!”

“可是姑母,他是叛党!”

“你糊涂!”武则天大声说道,“此人文采出众,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人不上报朝廷,会因此流落异乡,以至于和徐敬业之类的反贼一起吗?”

大殿上瞬时静默下来,过了许久,武则天才缓缓的闭上眼睛,说道,“你下去吧,顺便把李孝逸给我叫来。婉儿,写讨伐徐敬业之书,我到要让全天下看看,这是谁家的天下!”

数月之后,徐敬业于海陵界被杀,唐之奇、魏思温等皆被活捉。

三年之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凌空斋。这凌空斋建立没多久,却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番名堂。

阳春三月,桃花盛开。密密的花丛之间,有着一道白色的身影。那是一个少年,十二岁的样子,此刻正坐在桃花树上,眉角微微翘起,明亮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一池春水。

少年的手里拿着一支箫,之后脚尖轻轻一点,准备向池水的方向掠去。

“你在做什么?”树下传来一道清亮的叫喊之声,少年低头向下看,映入眼帘的是一身淡青色的袍子,袍子是用丝绸制成的,上面略修了几株青竹,算不上精致,却看上去格外清雅。再仔细看去,他看到一个脸色微微有着怒气的少年,比他长几岁,此刻正瞪大他的眼眸,牢牢的看着自己。若说神情过于冷淡,此刻却有些着急。“你在做什么,寻死吗?”

“无趣。”他脸色一变,瞬间从树下跳了下来,脚尖踩地,手上的玉箫毫不客气的就往那少年打去。“凌空斋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你到底是谁?”

“我是师父带进来的,你又是谁?”他的脸色一红,原来树上的少年并非是要自杀。

“师父?算了,我也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来路。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赶紧离开吧。”白衣少年轻轻拍打着身上的桃花瓣,冷冷的说道。

他神色一暗,他只不过是迷路而已,看见这桃树上有人,以为要自杀,所以好言相劝,没未曾想到,会被如此嘲弄。

“你怎么还不走?”白衣少年继续说到,他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心火重燃,他愤愤地看着她。

少年将玉箫指向他,白衣一摆,人顿时站在他身后。“怎么,你不服?”

他点了点头,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抑着,“为什么你能来这里,而我却不能?”

“因为……”少年往池塘的方向看去,他想要的东西,早就没了影子。“算了,想抓都没抓到,待会儿又得挨骂了。”

“你要抓什么?”他有些怔怔的看着他。

“我要抓蜻蜓,这是掌门交给我的任务。现在蜻蜓跑了,任务也完不成了。”少年的脸色有些颓废,来这里三年了,连轻功都没练好。

“蜻蜓吗?”还未说完,白衣少年的身边就已起了一阵风,吹动着树上的桃花,等他回过神来,那青衣少年的手上已然有了一只活的蜻蜓。

“你……是怎么办到的?”虽然练了好几年的轻功,但也没见过这么快的速度,果然,他要到这种程度,还遥不可及。

“轻功啊,你刚才不也用了。”青衣少年有些奇怪,他才来这里不久,只听说自己有一个师妹,比自己小两岁,可眼前的这白衣少年,看似对这里很熟悉。

“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回答,听到不远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顿时心中产生了一种阴霾。他拉上白衣少年的手,飞身上了树梢,捂住少年的嘴巴,将他的身躯收入自己的怀里,隐入这满园的桃花之中。

等到脚步声渐渐退去,他从树梢上轻轻飞下,朝还坐在树梢上的白衣少年拱了拱手,“多谢!”十五年来第一次心动,却为的是刚才契合在他怀里的白衣少年。

“不用。”少年挥了挥手,不再做任何的回答。“你不是这里的人,我们以后也不再相见,就当我还了你送我蜻蜓的人情吧。”

“你不下来吗?”他在树下张开了双臂。

少年摇了摇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姓墨,名玉衡。你呢?”

“魏璇玑,还有,我是女孩子。”白衣少年轻轻一笑,脚尖一点,顿时不见了身影。

东风起,洒落漫天花雨,一时间他们都已迷惑,只能任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动,悄悄跃上了彼此心坎……

又是二年,这年凌空斋发生了很多事情。魏璇玑改名为司空玄机,在杭州城里收留了一个姓苏的女孩子,起名安宁,取的是安静祥宁之意。

这一年,墨玉衡学成出山,离杭州,云游四海。玄机未曾与之见面,她在凌空斋潜心学习五行八卦之数。

这一年,玄机被凌空斋的凌空珏收为入室弟子,成为他的关门弟子。

这一年,她被人灌下迷药,从此记忆丧失,有关墨玉衡的一切,有如过往云烟。

这一年,凌空珏派下一个暗卫在她身边,暗卫姓叶,名无殇。

五年之后,司空玄机年方十九,艺成出山。与苏安宁一起,奔赴洛阳。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奉献上本人的第一个古言坑,默。

话说某言已经不要大意的奔向古言的怀抱了,我会好好写的,尽量写长……

此章节已修改。

第一话  风雪夜归人

作者有话要说:阿心的第一篇古言,都浮出来冒个泡吧……

本章已修完,谢谢观看。那些潜水的霸王的看官们,都出来下吧!

京都洛阳,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

雪花纷纷的下着,不大,但也不小。飘飘洒洒的甚是好看,但也很冷。虽说最近离武林大会的日子也不短了,江南姑苏的御闲山庄也开始广发英雄帖了。可是说到头来,还不是为了那个无可事事的大少爷。

哎,话说那家的少爷啊,长的可真英俊呢。高高瘦瘦的,坚毅的眉毛,鼻子笔挺笔挺的,眉里眼里都含着笑意。都说是春山如笑了,你还不信?不信你就去看哪,白衣卿相也不过如此。那家的少爷哪是用一个俊字就能形容的了的?虽说这是一个美男子,可是人家愣是没事可做。成天对着几本书苦思琢磨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说成年的男子要成亲了,可那家少爷虽说武功文采都不错,就是不喜欢亲近女子。哎,听人说啊,是不是得了什么隐疾了呢!

其实说实在的,每个赶路的旅人,最怕的就是遇到这大雪纷飞的天气。而每个做生意的掌柜,最喜欢的,就是遇到这大雪纷飞的天气。

京都的洛阳城,从来都少不了匆匆赶路的过客,那些个达官贵人也常常来此驻足。而“悦来客栈”,刚好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方便之所,掌柜的,也开了一个方便之门。

这有着四层楼房的大客栈,是方圆百里之内最大的一间,无论是商人、侠士、军爷,还是过往停留的文人墨客以及那些上京赴考的学子们,都少不了要在这里歇一歇。于是,原本就拥挤的悦来客栈此刻已爆满了人,堂前堂后都是前来住店、吃饭、说闲话的江湖人,还有些是赴京赶考的学子们,更多的,是那些洛阳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这里的掌柜,姓李,年方四十,好歹他也是个懂点文墨的人,专门在二楼的雅间里弄了一堵墙,让住店的人可以在墙上提下一些诗句。当然,这只是供那些雅士们闲暇时间玩玩,做不得数。不过,他在这悦来客栈,可没说话的分量。听人说,他上头还有人,那人才是这悦来客栈的主子。

今日,正好来了几位学子刚巧是上京赴考,看了这墙上的题诗之后,忍不住想试试。

正待他们跃跃欲试的时候,咯吱——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间又打开了,外面冷风瑟瑟的,而此刻又走进一个人来,让这个大堂多了几分冷气。啧啧,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呐。一身白衣,破破烂烂的,穿在身上,虽不雅观但却刚刚好。个子高高的,骨骼偏瘦,一张脸看上去面黄不饥的,脸色有些沉闷。穿的如此破旧,却在手上拿着卜卦用的罐子,手上还紧紧的拿着一块帆布,上面写着“洛阳神算子”,要不是看他的手十指纤细且皮肤白皙,还真以为来了一个叫花子。

于是众人在仔仔细细的看了这个瘦削如骨的男子后,又把话题转移到御闲山庄的英雄贴上了。

与常日的状况不同,这堂里堂外的热闹了些。只见那穿着白衣的男子慢慢的朝着掌柜走去,“李掌柜,给我一间上房,我要休息。”声音不紧不凑不大不小刚刚好,这间客栈立刻安静下来了。

耶?难不成这个貌不出众的小子,竟然是这家客栈的老主顾?

紧接着,就传来客栈李掌柜拨弄算盘所发出的声音,“是的,主子。至于您的东西……”

“这我会自己拿到后院去的。”又是如此平静的语气,哦,原来是这家店的主子啊。于是众人立马摒弃了前面的想法,得罪主子可不是他们这些食客应该做的,毕竟,这还在人家的地盘上不是嘛!

于是,平静了一会的大堂又热热闹闹起来,而那位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主子的人,此刻却端坐在另一侧的位子上,吃着牛肉面。

“我说诸位,你们知道吗?推背图重出江湖了。”说话的是一个提着大刀拿着大碗喝着二锅头的豪放汉子,黝黑的面孔上尽是痴迷的色彩。

而坐在他身边的几个江湖看客,也被他所说的话题吸引,不禁慢慢的移到他的旁边,说着,“哦,那是什么东西?”

只有一个中年人拉了拉大汉,低头讲着。“你小声一点,这洛阳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地方,万一被官府听到了……”

“哎,那么小心干什么,官府,官府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站在一旁的另一个汉子讲着, “老子我又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这官府哪有时间关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事儿,听说最近,官府又在抓人了。” 于是,周围的看客都笑了。

只见那大汉又神秘兮兮的讲到,“据说是一本预测的书。”说完之后还挠了挠头,“就这一本书,可是能卖个好价钱呢!”

“不过是本破书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少爷我还不稀罕了!”坐在另一侧的书生,用着鄙视的眼神看着听的津津乐道的人们,“我看哪,书中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一本破书而已,有种的就说出个为什么来!你还能指望着这本书给你换个官来做做?”

“那可不是一般的书,”大汉神秘秘的说着,“据说这本书里隐藏着一个富可敌国的宝藏。”

于是那书生猛然抬起头,“那书现在在哪里?”宝藏,那可是好东西。得了宝藏,还怕捐不到官做?

“听说,在御闲山庄……估计啊,是那少爷的定情信物……”

……

一身白衣的司空玄机一边喝茶一边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推背图么?还在御闲山庄里,定情信物?呵呵……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身为这家店半个不大的主子,也该去凑凑热闹了。于是拍了拍还没吃饱的肚子,果然野果子吃惯了,吃这些面食就是觉得吃不饱。司空玄机站起来,向两个人走去,对着知道推背图的那位大汉说道,“这位爷,您要算一卦么?依我看,您最近一定会时来运转,飞黄腾达的。”

“哦?那你给我算上一卦,算的好有赏。”大汉看着原本坐在一侧的男子,此刻正笑脸盈盈的正对着他,手上还拿着卜卦用的罐子,原来是店主子来了啊!“我说这位少爷,不是我说,这图果真是好东西。”

“恩,的确是好东西。”司空玄机笑着讲到,却是一个要命的好东西。他现在才没心思去想这图到底在哪儿,消息放出去那么多天了,这安宁,怎么还不回来?

司空玄机看了看那个人的面相,慢悠悠的说着,“您的上庭长而丰隆,方而广阔,您将来的社会地位一定非常高。不是我说啊,您就是一个富贵命!”对,富贵了之后被官府通缉,充军还是判死刑呢?

“那可真是借您的吉言了,算命先生。”那大汉一把搂着司空,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您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到菜市口的东街找我就好了,我是龙魂镖局的马奎!”

“哟,我可没有乱说哟!”司空玄机笑的一脸神秘,悄悄的对那人讲到,“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您马上就要得到那什么推背图,您得到了那个不是飞黄腾达又是什么?推背图里面可是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您得到了它,那还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菜市口啊,还真是一个杀头的好地方呢!

众人皆笑,这小少爷真是会开玩笑。年纪不大,才一盏茶的功夫,难不成就能把一个人看明白。推背图,哪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这少爷,莫不是在开玩笑吧?不过这玩笑也开的忒大了点。

司空玄机拱了拱手,谄笑着说道,“小可只是一个看相的而已,不过是随口说说在这江湖上混口饭吃。这家店也只能说是我的半个照应。各位客官们如果乐意,多多照顾下小可的店就好了。”千万别鸡飞狗跳就好……

马奎顺着接口道,“那是自然,敢问您尊姓大名?”

“司空玄机,小可姓司空,您老就叫我司空好了。那个……”司空玄机伸出手,心不在焉的说着。手掌很平,很白,纤纤细手也不过如此。如果有银子就最好了。

“对对对,你看这茬,我连银子都忘了。”马奎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一股脑儿的都塞给了司空玄机,“今天真是借您吉言,吉言呢!”

“好说好说。”司空慢悠悠的忽悠着,他的头缓缓抬起,那笑意盎然的脸漂亮精致,但是在他眼底闪过的却是一抹让人心悸的寒意。马奎么,真是一个会讲大话的人呢!

在马奎离开之后,司空突然说了一句,“这天,估计要变了呢!这人,怎么能不倒霉呢?”

回到房里,司空拍了拍手,一个黑影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去,到菜市口东街,跟踪那个马奎,看看他身后,还有什么人跟着。另外,如果必要的话,杀了他和那些跟踪他的人,要神不知鬼不觉。另外,明天散布消息,就说得推背图得天下。记得,要封住人家的口,消息传出去之后,一个不留。”

“是,主子。”

“对了,紫阕宫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紫阕宫内部组织很严密,属下目前还没进入到核心;紫阕宫宫主的身份暂时还不清楚。”

“这件事需抓紧进行,你先下去吧!”

“是。”说完,黑影一闪,不见了。

风过,云起。一切都没怎么变,烛光还是一闪一闪的,只是照在烛光下的,已不是那个原本一脸讪笑的司空了,而是一个面色冷清的少女,魏璇玑。推背图,推背图,都说得推背图得天下,那么,她魏璇玑,为什么不把这天下玩弄于鼓掌之中呢?武则天啊武则天,当初你杀我父亲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屑,我倒是要看看,看着江湖朝廷,如何来面对今时今日之局面?

当初你因袁天罡之预言,如今成为九五,今时今日,武则天,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高枕无忧?

想到这里,司空玄机吹灭了原本点亮的蜡烛,房屋里一片漆黑。

而在屋外,出现了一个并未蒙着面纱的黑衣的男子。看得出来,那是一个面色清秀的男子,当然,不如魏璇玑这般的女扮男装,他是一个真男子。看了屋内悄无声息的对话之后,男子的面色一紧,“呵呵,真是有趣!看来今次出来,收获也不小。司空玄机,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呢。会说大话,会卜卦,会面无表情的杀人。这样的女子,这么有心计的一个人,不收为己用,就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黑衣的蒙面人暗暗的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刚才在悦来客栈里,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司空玄机是吗?看看你有没有利用的价值。至于你是个女的,倒真是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隔天上午,便在悦来客栈里传来了一个惊天消息。

“喂,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什么?”

“就是菜市口东街的那马奎啊,今早上被人杀了啊!一刀毙命呢!”

“是吗,有这事?”

“对,就是在他离开客栈不久,回家的路上。那会儿真是夜深人静呐!”

“我说吧,这人的话就不能信,什么推背图啊,尽听人家胡扯。”

“那可不是胡扯的,你难道没听说,今早上街头巷尾都传的一句话吗?”

“什么话?”

“得推背图者——得天下!”

坐在不远处包子店上的一个竖着长发的青年男子,细嚼慢咽的吃着肉包子,消息传的如此之快,看来这女子有点实力呢!

“老板,结账。”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肉包子,他低声说道,“这个司徒玄机只怕远不是我所想的那样简单,务必想办法把他的来历给我找出来,记住,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任何让他觉得有兴趣的人,不能为他所用,那就只有一个字,杀。

“是,大人。”

黑眸敛起,精光微露。司空玄机,我有的是时间对付你。只望你,不要太愚笨了才好。游戏,当然要聪明的人加入,才会有意思。我可没功夫陪你玩这些幼稚的游戏,如果你想对朝廷不利,那只有一个字,杀。

作者有话要说:阿心的第一篇古言,都浮出来冒个泡吧……

本章已修完,谢谢观看。那些潜水的霸王的看官们,都出来下吧!

第二话  柴门闻犬吠

作者有话要说:如此再次猥琐不人道的发上一章,请看文的朋友们耐心的看文吧。

看完1章不弃坑的,你人品了。看完5章不弃坑的,你很有耐心。看完15章不弃坑的,你的耐心无与伦比。看完全坑的,你实在是有忍耐程度啊!!!

本章已经补全。

大理寺,是中国古代掌管刑狱的中央审判机关。“理”为中国古代对法官的称呼,秦汉时期以廷尉为最高司法之官,一度曾将廷尉改作大理,后又改回。北齐首先设大理寺,寺指官署,其掌职是审核刑狱案件,作为国家最高司法机构,隋、唐之后沿用此制,宋分左右寺,左寺复审各地方的奏劾和疑狱大罪,右寺审理京师百官的刑狱。其主官称卿,下设少卿、丞及其他员役。明清以前大理寺权较重,明清以后,大理寺虽仍为“三法司”之一,但主要权力逐渐转向刑部。

昨夜下了场雪,洛阳的街道上布满了厚厚的积雪,走起来一不小心就搞得满身泥泞,但是不少的商贩为了糊口已经纷纷把摊位摆了出来。

大清早的集市上没什么人,天色也挺早,所以多是卖点心的摊贩,相比之下,街坊邻居谈论的最多的还是昨晚那起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案件。

“喂,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什么?”

“就是菜市口东街的那马奎啊,今早上被人杀了啊!一刀毙命呢!”

“是吗,真有这事?”

“对,就是在他离开客栈不久,回家的路上。那会儿真是夜深人静呐!”

“我说吧,这人的话就不能信,什么推背图啊,尽听人家胡扯。”

“那可不是胡扯的,你难道没听说,今早上街头巷尾都传的一句话吗?”

“什么话?”

“得推背图者——得天下!”

“真是……无聊的要命!尽谈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个个子矮矮脸上稍微带点稚气少年,低着头,郁闷无比的踩着脚底下的石子。师父啊,我实在是对不起您老人家啊!!我不该把你抛在半路上,我不该因为贪吃而把你扔在破庙里,我不该……迷路啊!!

想到这里,少年的脸都快皱成一圆滚滚的包子了。好饿好饿,早知道当初离开扬州的时候,就多带点干粮。他最爱的包子啊,现在在哪里?

咕嘟——很不雅观的,少年的肚子开始唱起了空城计,少年咬了咬牙,憋着嘴暗自叹气,早知道会变成这样,还不如跟着师父,至少还能管得住一日三餐。唔,师父,我错了。

阳光肆无忌惮的照着那张灰暗得犹如欠了别人一屁股债的小脸上,先不论那脸上有多少灰尘多少污垢,光是那撅嘴瞪人的样子,也能让人啼笑皆非。

走了半天也没见着客栈的影子,师父不是说,他住在洛阳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吗?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悦来,悦来客栈!

想到这里,原本皱巴巴的脸又开始洋溢起了笑容。啊,师父应该还没吃早饭吧,那徒儿先给您老人家买了东西再去您那里报到吧?

于是趁着手头上还有些铜钱,苏安宁有些稚气的带点羞愧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师父,您会吃我买给您的东西的,对吧?”

但事实并非如此。

当苏安宁兴奋的来到悦来客栈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家的师父正懒洋洋的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慢条斯理的吃着豆浆和包子。

似乎,整个二楼都挺平静的;似乎,众人的眼光都紧盯着自家那位俊逸的脸庞;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候着一个答案。

司空玄机微笑着从容的坐在自己的桌前。他桌上的豆浆和包子都吃得差不多了,虽然不怎么色香味俱全,但也好歹能填饱肚子。而后他慢慢的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眯着眼睛看着茶叶慢慢的沉到底下,接着轻轻的敲打着桌子,双眼一睁一闭的看着窗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手上还轻摇着折扇,活脱脱一个贵公子哥,与昨日之落魄相比,今日的他,更显些读书人的文雅。

“啊啊啊,师父,原来您已经来了啊!”当一个有些兴奋的声音猛然在客栈中响起时,司空玄机手上的折扇已经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低泣的闷哼。

苏安宁泪眼汪汪的皱着小脸,双手紧紧扶住上楼的扶杆,蓝色的布袍上沾染了地上不大不小的灰尘,就连系在头上的发带,也飘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原本握在司空玄机手上的那把折扇。“师父,师父我错了还不行吗?”

“哦?你倒是说说,错在哪儿了?”司空玄机慢慢的喝着一杯茶,顺带的吃了点花生米,慵懒的扭了一下脖子,终于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眼里眸里带着戏弄的笑意,只见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小安宁,你来的真是时候呢!”

惊案一声,四座乍起。只道是平地一声惊雷,原来那个子矮矮的,脸圆圆的小子,竟然是昨夜给马奎算命那位的徒弟,这一会儿的功夫,客栈里全拥满人了。

话说这一会的功夫,客栈里全涌满了人。倒不是这悦来客栈有那么大的名气,而是昨夜的那一场算命,竟然把人命给算没了。这会儿,马奎的家人找上门来了!

司空玄机正微笑着准备伸手去拿苏安宁头上的扇子,只听见一人大声的喊着,“你这个臭算命的,还我哥哥的命来!”

臭算命的,是在叫他吗?司空玄机慢慢的抬起头,见那汉子跑上客栈的二楼,而自己丝毫没有想要走的意思。那汉子已经抓住了他的衣襟,气急败坏的嚷着,“你这个江湖神棍,大骗子,狗屁神算,昨晚老子大哥听了你一段命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他兄弟说你给他算的是飞黄腾达的卦,他人都死了飞黄腾达个屁啊?我大哥平时没得罪过什么人,走镖走的好好的,就是你,你害死了我大哥!你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是什么吗!骗子,我叫你骗人,我叫你骗人!”

旁边的苏安宁见这名大汉气势逼人不禁瘪了瘪嘴巴,继续气定神闲的给自家的师父倒茶。只见司空玄机慢慢的喝了一口清茶,说道,“我说这位大哥,这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况且,”他轻轻敲了敲桌子,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大哥是昨夜被害死的,而我给他算的是飞黄腾达的卦。但我事后一算,他命中有一劫难,我还特地给他留了一手。哦对了,我在他临走的时候对他说,路上小心火烛,让他多多注意。如果这阵子过去了,那就真飞黄腾达了……啧啧,果然富贵在天哪!”

听了他的一席话,旁边的人都唏嘘不已。人心叵测啊,果然是神算,竟然都能算出劫难……

大汉冷笑道,“哼!满口的胡说八道!老子和大哥是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老子平时得罪人惯了,我不在乎你一个!”

司空玄机摇了摇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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