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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先帝莫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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缬胱约合胂裰械牟⒉灰谎保范G就已经打算派人出海考察列国,只是因为朝廷上事务繁多而暂时搁置了而已。
路时乐得快蹦起来了:“那什么时候出发?”
“至少也要准备一个月时间,你还知道些什么?例如橡胶树具体生长在哪些地方,除了割开皮会泪出大量汁液外还有哪些特点之类。”
“我列张单子给你。”路时笑眯眯地说。
“还是你口述,我来写吧。”想起他那手字,胤禛的嘴角可疑地抽搐了一下。
好像,被鄙视了……
路时一脸哀怨地看着四爷,心里很想说:我写字不难看,我只是不会用毛笔而已……
钢笔什么的还是要趁早做才行,或许可以叫人用铁打一个出来,然后蘸着墨汁写字?路时在心里揣测其可行性。
17第17章
令妃被贬为嫔之事一个时辰内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她这几年受宠,在宫里树下不少敌人,如今落势几乎受到了所有人的嘲笑,更有那些毒一点的,干脆跑到延禧宫去,“令嫔妹妹、令嫔妹妹”地叫得她脸都快绿了。
坤宁宫和延禧宫水火不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样落井下石的大好机会皇后岂能错过?正在令嫔被夕日她踩在脚下的妃嫔气得冒烟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在唱名——
“皇后娘娘到——”
众妃纷纷迎出去,就见皇后昂首阔步,带着容嬷嬷疾行而来。
“臣妾恭请皇后娘娘金安!”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她们这些妃嫔即使背后再怎么嘲笑不屑,遇到皇后的时候还是得矮上一截。
“大家都起来吧!”老对头落了难,皇后心情正好着,声音里都含着笑意。她丹凤眼一转,将屋里的人扫了一遍,开口道:“令嫔这里今儿个可真够热闹的。”“令嫔”两个字被她咬得犹为重,众妃嫔都幸灾乐祸地往一个方向看去。
令嫔心里恨得要死,早把几人千刀成剐了不知多少遍,面上神色却丝毫不改,噙着笑道:“是几位姐姐对还珠格格感到好奇,特意过来看看。”
“是嘛?”皇后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当然明白这些妃子是来看笑话的,可是这个令妃居然不但不现恼色,反而还笑颜相对,果然是心机深沉,心下对她的忌惮又多了几分。“既然如此,那就把还珠格格请出来吧!本宫也正想看看,令嫔这规矩教得怎么样了。”
“臣妾遵命。”令嫔便吩咐了身边的冬雪去叫人。
几个女人说着话,你来我往免不了含针带刺,不一会就听到一阵花盆底鞋叩着地面的声音,众人不约而同停下来往门口望过去。
只见来人一身大红色旗服,头上顶着硕=大的旗头,行走间健步如飞,浓眉大眼,神色张扬,正是还珠格格小燕子。
小燕子走到屋子正中间停下,一甩帕子,稳稳的请下安去,嘴里说道:“小燕子给皇后娘娘请安,给令妃娘娘请安,还有各位娘娘。”她这礼倒是行得一丝不错,只是称谓却不对头。
一屋子女人的视线同时射向令嫔,恨得咬牙切齿——什么叫“还有各位娘娘”?感情她们就是搭着的?
“小燕子,”皇后对这个还珠格格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硬声硬气地说道,“你现在不能叫令妃了,该叫令嫔才对。”
半个月的时间,小燕子能学好穿花盆底鞋、行礼问安就很不错了,她哪里懂得什么“妃”、什么“嫔”,瞪着一双懵懵懂懂的大眼睛大声道:“为什么我不能叫令妃娘娘令妃娘娘?什么‘瓶’啊‘碗’的,难听死了!”
宫中忌讳“死”字,皇后知道和这个还珠格格说不清,就狠狠瞪了令嫔一眼,斥道:“令嫔这就是你说的规矩学好了?怎么还是一点忌讳都不知道?”
“就是说啊令嫔妹妹,”纯贵妃也在一边阴阳怪气地搭腔,“还有还珠格格这称呼也不对,宫里的阿哥格格们见了皇后娘娘可都得称一声‘皇额娘’,还珠格格虽说是义女,到底也是格格。”这后宫除了皇后就属她位份最高,可令嫔却仗着得宠,事事都压着她一头,两人可以说是结怨已久,如今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还不使劲踩?
令嫔闻言一惊,皇上冷落中宫,她自受宠后就不太把皇后放在眼里,没想到现在却被人钻了空子。她心里纯贵妃恨得要死,面上却现出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委委屈屈地福下=身去:“是臣妾的错,请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不要怪罪小燕子。”
小燕子不太懂纯贵妃的意思,但听她左一句不对、右一句不对,就觉得不是什么好话,现在见令嫔“为了她”而受委屈,顿时炸毛了:“你这个女人又是谁?皇后老是找我麻烦,我都忍了,怎么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欺负我?还有你们这些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好吧,几句话把个后宫得罪了大半,延禧宫再次闹了起来,纯贵妃被气得犯了病,皇后叫大内侍卫按住还珠格格,要赏她耳刮子,被闻讯赶来的五阿哥给拦住。本来皇后看五阿哥面子打算大事化小的,结果小燕子一顿“恶毒皇后”地嚷下来,再要本就心眼不大的皇后息事宁人就变得不可能了。一个要罚,一个拦着,冲突升级后五阿哥带着福尔康、福尔泰同大内侍卫动上了手,事情很快被报到了皇帝那里。
***
“又打起来了?”路时问这话的时候有点兴奋,古代的生活很无聊,没电视、没电脑,就连书啥的也不好看,难得有个现场版的《还珠格格》,只要不闹腾到他自己身上,他还是很欢迎的。
胤禛一眼横过去,成功地使他消了声,这才冷声道:“传旨下去:还珠格格打二十大板;五阿哥禁足景阳宫一个月,罚抄孝经一百遍;福尔康打三十大板,降为三等侍卫;福尔泰打三十大板,革伴读一职。”
“是。”
吴书来奉命前去传旨,过了一盏茶时间,他还没回来,养心殿外倒先闹起来了。侍卫来报,居然是五阿哥和还珠格格硬说吴书来假传圣旨,把人打了之后来求他们的皇阿玛做主。
“好个五阿哥!”胤禛气乐了,“把他们押进来!”两眼瞪向在一边装蘑菇的某人,“皇帝,你可要‘好好地’给他们做主啊!”
路时发誓他有听到四爷的磨牙声,小心肝不由抖了抖,赶紧陪笑脸:“四爷不气,不气啊不气,你老放心,我一定狠狠收拾他们给你出气!”
胤禛冷哼一声,起身走到他身后站定。
不等路时再给这位爷顺毛,永琪和小燕子已经被侍卫带了进来,两人“扑通”一声跪下,果然哭诉着要老爹给他们做主,那凄惨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们受了天大的委屈。
“都给朕住口!”路时一声暴喝成功将两人消音,哼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听说你们把吴书来给打了?”
永琪一僵,吴书来可是皇阿玛身边的老人了,平时就是一些阿哥、格格们见了都客客气气的,现在他们把人给打了,皇阿玛该不会生气了吧?
小燕子可不懂那么多,嚷嚷道:“什么‘无书来’、‘有书去’的?我和永琪是打了一个死太监,皇阿玛你不知道他多可恶,居然说你要他来打我们板子!”
好吧,路时就知道跟这个小燕子是说不清的,他也不费那个劲,只看着永琪:“事情的经过朕已经知道了,小燕子气病了纯贵妃,皇后要教训她,你不但拦着,还任由她辱骂皇后,最后还跟长辈的人动手!就连朕派过去的人你都一起打了,永琪你吵着要朕你给做主,你说朕该给你做什么主?”
他每说一句,永琪的脸色就白上一分,等他说完时已经苍白得可怕。他俯下头,颤声道:“儿臣知错,请皇阿玛降罪。”
小燕子着急地拉住他:“永琪你认什么错?明明是皇后和那些女人的错嘛!我算看明白了,这宫里除了令妃娘娘就没有一个好人!”
“小燕子!”永琪慌忙去捂她的嘴,他真是怕了小燕子的口无遮拦了,这些话也能随便说的?“皇阿玛请不要怪罪小燕子,她天真烂漫,不懂人□故,说的话都是有口无心,请看在她来自民间,对宫里的规矩也不熟悉,就饶了她吧!”
天真烂漫是这么用的么?路时有些无语,看来这个永琪还是像qy的书里一样深深地爱上小燕子了啊!余光瞄到四爷气得发抖的手,他猛然想起:四爷不是说给他安排了差事么,怎么还这么有空来收拾小燕子的烂摊子啊?“永琪,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礼部吗?”
永琪身子一僵,嚅嚅道:“儿臣,儿臣告了半天假。”
“怎么,你身体不舒服?请太医看过没有?”路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鬼,却故意这样问。
现成的借口送上门,永琪的脸色一松,答道:“回皇阿玛,儿臣只是有些头晕,回去休息一会就好,不用请太医了。”
毕竟是四爷的孙子,路时正打算敲打他一下,看看能不能点醒他,却正好看到回来复旨的吴书来,一下就火了:“你们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居然对一个老人家下这么重的手!”
吴书来那造型也确实是惨了点,一只眼睛给□了,右颊肿起来,嘴唇也磕破了,一缕血丝沿着嘴角流下来,看起来很是吓人。
永琪见皇阿玛脸都给气黑了,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果然就听他喊侍卫把小燕子拖出去打三十大板。“皇阿玛——”永琪惨叫一声,可是不等他说出求情的话就被打断了。
“你敢求情就再打三十大板!”路时双眼一瞪,吼出这么一句话。其实要他说,这个五阿哥也该拖出去打打,叫他随便对老人家动手!可是人毕竟是四爷的孙子,之前四爷也只是罚他禁足和抄书,所以就只好拿小燕子出气了。
永琪这下不敢求情了,听着外面传来的哭喊声,心里痛得要命,他第一次深深感觉到自己是如此地无能为力。
18第18章
皇后和令嫔赶到养心殿的时候,小燕子正被打得鬼哭狼嚎,令嫔眼珠子一转就冲进了养心殿说出还珠里那段经典的——
【“皇上,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小燕子的亲娘,在天上看着,也会心痛的!皇上,你自己不是说过,对子女要宽容吗?看在小燕子娘的分上,您就原谅了她吧!再打下去,她就没命了呀……”】
被提醒了的小燕子立即明白过来,哭着喊着叫“娘”,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只可惜在场的除了不敢求情的五阿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四爷自是冷眼旁观,皇后早恨两人恨得要死,而路时既不是真的乾隆,又早就知道小燕子是个西贝货,根本不可能因为什么愧疚感而手下留情,相反他现在对小燕子还气得很呢!想起以前看还珠的时候,见她一个姑娘家为了照顾大杂院的老老小小而四处奔波,也曾为她着急为她感动,之前听说小燕子把吴书来打了,也以为只是推攘了一下而已,可现在才知道她居然对一个老人家下这么重的手!更令人气愤的是,她居然一点心虚、后悔的迹象都没有!
记得原著里也有小燕子打容嬷嬷的一幕,那时候只觉得容嬷嬷该打,而现在路时不由地深深怀疑,到底小燕子本就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侠义,还是这皇宫的威力太大,轻易地就改变了一个人?金钱权势都是有毒的,如今他坐在这个位子,会不会有一天也变得不再是自己?他不傻,知道四爷在刚发现他身份的时候留下他只是因为情势所逼,且他又足够听话,有时候他忍不住会想,如果有一天四爷培养出理想的接班人,又或者自己不再事事听他指挥,他会不会毫不犹豫地处理掉自己?
有些事情不能往深里想,越想就越觉得寒意逼人。
“皇上,手下留情啊!”令嫔还在凄声喊着,殿外小燕子的叫喊声也更加响亮。
永琪嘴巴张了张也想求情,只是记起之前皇阿玛的警告,又不得不再次闭上,双眼焦急地一会看向殿外,一会看着梨花带雨的令嫔,就盼着向来受宠的令嫔能说动皇阿玛,他好第一时间前去解救小燕子。可惜他才从宫外赶回来,还没来得及知道令妃被贬为嫔的消息,不然他也不会报那么大的希望了。
呵!这个女人可真会做戏!路时回神,冷冷地看着令嫔。记得还珠里容嬷嬷被皇帝打板子的时候,皇后情急之下可是扑到她身上帮她挨的,这个女人如果真心疼爱小燕子的话,怎么没有以身相替,而是只知道在一旁哭喊?“令嫔!”路时很不厚道地咬重了那个“嫔”字,见到那女人脸色僵了一下,他的心情顿时愉悦了很多,果然自己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这就是你所谓的小燕子的规矩学好了?”
令嫔抹泪的动作一顿,心里开始叫糟——今天这事,要是较真的话,还真得着落在她身上。“回皇上,”令嫔脑子飞快转动,“格格的规矩是真的学会了,只是对这宫里各人的称谓还有些弄不清楚,这才闹了误会。”
“误会?”路时冷哼,“辱骂长辈、不敬国母也能说是误会?”
“说起来还是要怪臣妾,”令嫔把手绢往眼睛上一抹,那泪水成串就下来了,“格格对臣妾真心相待,纯贵妃姐姐只是语气重了点,格格就误以为姐姐是在责备臣妾,当下就闹起来了,这都是臣妾的错……”
口口声声埋怨自己,却句句直指他人,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啊!好吧,路时想,他只是个理科生,打嘴皮子仗的事还是算了吧,快刀斩乱麻才是理科生的魄力!“知错就好,来人啊,传旨下去,令妃办事不力,现降为,降为答应,行了,都下去吧,别在这里吵吵嚷嚷地闹得朕头疼。”后宫里的职位路时也就知道一个皇后,一个贵妃,一个妃,还有就是名字比较搞笑的“答应”了,于是就因为这个原因,令嫔悲摧地一天之内从四妃之一的位份掉到了最底层。
令嫔呆了,可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人拖了出去。
五阿哥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皇阿玛会这样狠心,之前那么受宠的令妃娘娘,居然转眼间就被弃之如敝履。
皇后也有些呆,同她斗了那么久的令妃,就因为这样一件算不上大的事……垮了?想着皇上似乎有一个多月没有进后宫,而且魏氏送来养心殿的东西也被退了回去,难道皇上早就厌弃了她,今天只是找个借口惩罚?可真是那样的话不会一点迹象也没有啊!皇后仔细地回想,那应该是还珠格格进宫之后的事,难道这个格格有什么问题?(不得不说,皇后,你真相了一部分……)
皇后想了想,谨慎地进言道:“既然降了令嫔的位份,那还珠格格就不适合继续让魏答应照抚了,皇上您看,是不是为格格另觅住所?”
路时对宫里的规矩半点不懂,不过他从两个小包子那里知道这皇后是最守规矩的,想来她说的不会有错,于是点点头道:“那就赐住漱芳斋吧。”
“漱芳斋?”皇后面露讶色。
“怎么?”路时不解,难道有什么问题?可是他记得电视里的小燕子就是住在漱芳斋啊,难道他记错了?不可能吧!
皇后本来有话要说,转念间却突然住了口,只是道:“漱芳斋恐怕要收拾一下才能入住,依臣妾看格格还是先暂停延禧宫,等臣妾派人收拾妥当再搬进去,不知皇上以为?”
“这些事皇后去办就好,不必知会朕。”路时大方地放权。
皇后满脸喜色地应了,这时恰好殿外也打完了,侍卫来报,还珠格格耐不住痛,已经晕过去了。
五阿哥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一瞬间心痛得要死掉似的(汗。。。),扭过头痴痴地望向殿外,那副模样,真恨不得立即飞身出去。
路时虽然气小燕子殴打老人,但他叫人打一个大姑娘屁股的事情的确也不怎么厚道,一听说打得这么惨,那气也就消了,相反还有点心虚——三十大板,听着也不多的样子,应该不会把人打得怎么样吧?这种心情下,路时叫人赶紧将格格抬回去,并宣太医前去医治,殊不知他的这一行为看在众人眼里,还以为他仍然很紧张小燕子。
“永琪也退下吧!”路时见五阿哥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知道他是真的陷下去了,心里有些气,大约是在替四爷怒其不争吧?“记得禁足景阳宫两个月,抄孝经两百遍。”嗯,把惩罚加倍,算是给四爷出气!
“是,儿臣遵旨。”五阿哥行了礼,失魂落魄地走了。
路时看着他有些不稳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老了,理解不了年青人的爱情了。
“皇上。”
还有一个啊!路时垂首,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然后抬头看向自己名义上的老婆:“皇后还有事?”
“臣妾有些事情同皇上商量,”皇后说着看了他身后的侍卫一眼,道,“还请皇上屏退左右。”
密谈?路时脑子里闪过这两个字,偏头看了看四爷,果断地摇头:“泽志他不是外人,皇后有什么但说无妨。”
赫舍里·泽志,正黄旗出身,一等御前侍卫,如今皇上身边最得宠的人,御赐“如朕亲临”金牌,见官高一级,除了皇上与皇太皇,就连她这个皇后也没有资格叫其下跪。这是何等的荣耀,为何皇上会给了这个人?而他又是永瑆和永璂的老师,这对她来说到底是利还是弊?皇后脑中闪过许多疑问,都是她无力解答的,不过这个人有多得宠她却是看清楚了。“既然如此臣妾也不避讳了,”皇后道,“其实臣妾是想问,皇上近日来可是身体不适?”
胤禛一听就知道皇后的意思了,当下就有心看路时的笑话。
路时果然没明白,不解地道:“朕的身体很好啊,没什么不适的。”
“可是皇上已有一月有余未至后宫走动,”皇后一面窥着他的脸色,一边小心地措辞,生怕果真皇帝有疾,自己会踩了他的痛脚,“前些日子纯贵妃妹妹还向臣妾打听来着……”
路时要是再不明白他就不要再叫路时,改叫路白好了,白痴的白!“咳——”他以手作拳抵在嘴边假咳一声,在皇后看不到的地方瞪了四爷一眼,很不幸地捕捉到他眼底的一丝笑意。“朕近日事务比较繁忙,没有那许多空闲时间,过几日再说吧。”路时找了个最没有说服力,却最有效的说法,其实也算是实话。
“那臣妾先行告退了,”牵扯到政事,皇后果然无话可说,冷着脸道,“还望皇上多多保重身体。”
“那是自然,你下去吧。”
皇后行礼后退了出去,路时偏过头,不解地对四爷道:“她是不是不相信啊?我怎么觉得她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胤禛眼中含笑,道:“今儿个是十五。”
“啊?”路时不解,这关日子什么事?
胤禛就知道他不懂,为他解惑道:“初一、十五歇在正妻房里,这是规矩。”
“喔……啊?!”路时被惊吓到了,嘴巴张了半天才记起来合上,讪讪地避开这碴,转而问起另外一个疑惑,“那为什么我说让小燕子住漱芳斋,皇后会很惊讶?我记得电视、呃,书里还珠格格住的就是漱芳斋啊!”
“弘历登基不久就将漱芳斋改成了看戏的园子,”胤禛说着眼里起了一丝笑意,“给那只鸟住,倒是正好……”
这样的想法……估计皇后也有,或许这也是重规矩的她没有反对的原因?路时大汗……
19第19章
福尔康和福尔泰被打得半死抬回福家,福伦夫妻俩是伤心欲绝,整个府里吵吵嚷嚷地乱成一团,只有在后院乾隆听说了之后却恨不得抚掌称快。因着自己得了紫薇的记忆,他担心宫里那妖孽也有自己的记忆,这些日子一直不敢怎么动弹,暗卫不能联系,母后那里也担心有人监视,至于唯一能接触到的儿子永琪……他都敢瞒着“自己”在背地里帮着外人欺负亲妹妹了,乾隆现在还真不敢信他!至于其他的人,乾隆掰着手指挨个数,弘瞻虽然对他忠心,但那小子不堪大任是个靠不住的,而弘昼……自己这些年也对他不薄……吧?不管怎么说,那占了自己身体的妖孽若是想坐稳皇位,和亲王必是他心中之患,为了他的身家性命也得跟自己合作。
乾隆敲定了合作对象,却担心那妖孽早有防备而不能直接找上和亲王府去,只得暂时屈居于福府,可是这一家人,真是让人恶心!乾隆一想到福尔康强拉着他到什么幽幽谷,扇着硕…大的鼻孔、自以为深情地对他说什么“我要定了你”,心里就呕得要死!这不要脸奴才还敢自称“王孙公子”,说什么没成婚的原因是朕迟迟没有指婚!口胡!分明是他自己一心想攀高枝,之前还曾肖想太后身边的晴儿,为母后所不喜,没过多久就带着晴儿去五台山祈佛,现在又拿甜言蜜语来哄骗朕的女儿!如果不是自己阴差阳错地落在了紫薇身上,想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怕是还真的会给这狗奴才得逞!
“小姐,小姐!”正在乾隆想到恨事,扭曲了一张俏脸的时候,一个姑娘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金锁你小心点!”抬手将差点摔倒的人扶住,见是这忠心的丫头,乾隆缓和了脸上的神色,“这么咋咋呼呼地做什么?”
“小姐,你叫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到了!”金锁不好意思地笑笑,边拍着胸口边说,“邑乐园明天就会上一出新戏!”
“好!”乾隆大喜,弘昼一直喜欢去邑乐园听戏,每次出了什么新戏他是必然到场,那地方鱼龙混杂,到时候小心设计,定可以不为人察觉地引弘昼一见。
事情有了眉目,乾隆的心情豁然开朗,可惜这世界上有个词叫“乐极生悲”,未来世界还有句名话叫“我估中了开头,却没有估中结果”,这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被监视着的不是和亲王弘昼,而是他这个“皇帝的私生女”夏紫薇,他今天的异常很快就被暗探一五一十地报到他老爹那里了。
***
毕竟已经是皇帝了,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到皇宫走动,何况胤禛心里还是打着让路时宠幸后宫,多生几个小阿哥的主意呢!于是借着皇后的话头,当晚路时便被半逼半哄地弄到了坤宁宫。
帝后关系在路时来之前就已经很紧张,祖宗规矩初一、十五宿在正妻房里,乾隆那不爱守规矩的早就没按这条做了,皇后长期受到冷落,性情也变得古怪、暴躁,惹得乾隆更加不待见她。
路时本身对这个皇后是有点同情,但同情不代表他就愿意献身啊!几句干巴巴的问候语说完,可怜的二十岁小青年,面对四十好几的饥-渴大妈,他除了想逃,还是想逃。
“皇阿玛,你的脸好白,是不是生病了?”稚嫩的童音包含着浓浓的关怀,瞬间治愈了某伪大叔受伤的小心灵。
“皇阿玛没事,永璂好乖!”路时揪揪小家伙白白嫩嫩的包子脸,心中内牛——还是儿子好啊!四爷,乃是坏银~~~
“皇阿玛是不是饿了?”永瑆小包子推己及人,鼓着眼睛问。
“哈哈——”路时被他给逗乐了,大手掌用力地在他头上揉了揉,笑问,“是永瑆饿了吧?”
话音才落,永瑆的肚子就传来“咕噜”一声,他的小脸瞬间染上了绯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
这下子不止路时,就连一直板着脸的皇后都给逗得掩嘴笑了,只有永璂基于革命友情而强行忍住,但他一张小脸却憋得通红,眼睛也水汪汪的,反而更给两个大人增加了的笑料,不过这么一来,坤宁宫里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些。
“皇上,”到底皇后严肃惯了,没笑几声就首先停下来,请示道,“不如摆膳吧?”
“依皇后的。”路时笑眯眯地道。他现在已经没那么紧张了,反正他是皇帝嘛,他要不愿意,别人还能强x他不成?就算是四爷,他总不能把自己灌了x药扔女人床上吧?
清宫吃饭的规矩多,首先要求食不言寝不语,四个主子围坐一桌,周围站了一屋子奴才,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所以面对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路时却一点食欲都没有,随便吃了点就搁了筷。
“皇上,”皇后一见也停了下来,“可是不合胃口?”
“恐怕是中午吃太多了,还没有消化。”路时扫了眼桌面,上头的菜色之多、之丰富,比他平时和四爷一起吃的足足多了一倍有余,而且每道菜都是精心制作,要在以前他恐怕一辈子都吃不到其中的某些菜色,不过他的确是没啥胃口。吃饭嘛,除了吃,还讲究一个气氛,叫上三五两个好友,大家围在一桌边吃边聊,你打趣我一句,我揭揭你的老底,那才吃得够味,吃得舒心!对着一个话也不说,还板着张脸的人,叫他怎么有胃口嘛?(路时啊,四爷也是不说话,常年板着一张脸,怎么对着他的时候不见你吃不下饭?)
皇后关切地道:“那可要宣太医来看看?”
“不用。”路时撇撇嘴,屁大点的事还找医生,他又不是豆腐做的。
皇后也就不再多说,见两个小包子也停了筷,便叫人把饭菜都撤了下去,又奉上茶。两个大人捧着茶,围绕着衣食住行进行了一系列干巴巴的对话,小孩子最是敏感,永瑆和永璂两人都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听着,没有像在养心殿一样自由随意。
到话题终于进行不下去了,路时起身:“今日还有些事务不曾处理,朕就回去了。”
皇后心中自然失望之极,却只能行礼道:“臣妾恭送皇上。”
那一瞬间路时突然觉得自己很渣,但是他也只能狠心渣下去!“永瑆和永璂今晚就留在坤宁宫吧,记得明天按时回养心殿。”最终还有心软了地给了点补偿。
***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这么快回来了?”
回到养心殿,迎面就是这么一句话,路时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四爷你又皱眉头,小心未老先衰!”
这小子,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胤禛把手上的密报一放,两眼带着寒光向左斜过去,成功地让某人抖了抖。
“真是那个啥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路时把脖子一缩,小声嘀咕道。
“嗯~~”胤禛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升调,其中的不满表现得十足——虽然没听清楚这小子说的是什么,但他几乎不用想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咳——”路时以拳抵嘴,在心里腹诽:真是的,连耳朵也灵得像那啥!“那个,四爷,你刚才看的是粘杆处的密报?”问的时候路时有点小兴奋——大名鼎鼎的粘杆处啊,后世无数电影电视的大反派,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能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穿越变成大叔啥的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嘛!
胤禛斜眼瞟瞟他,到底没有追问他不歇在坤宁宫的事,“嗯”了一声,见他激动得脸都红了,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可怜相,心里约略猜到后世大约对“粘杆处”有什么奇怪的传言——就像前朝的锦衣卫一样。想着今日的密报,心中一动,问道:“你认为夏紫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路时瞄了一眼被扔在桌上的密折,道,“据说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长得很漂亮,温温柔柔的,很善良,不过在我看来,她有点善良过头了。”小燕子可以说是背叛了她,她居然轻易就原谅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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