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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S·M事件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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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怜悯地看着他,欲言又止,一些话语在喉咙里面徘徊着,又渐渐沉淀了下去,他猛然闭上双眼,不再看那双充满孤注一掷和……期待的眼睛,淡淡地说:“这个交易并不公平。”
德拉科回过神来,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不,很公平,不要忽略了你活下去的价值。”
“……可事实上,我并不是那么害怕死亡。”邓布利多冷漠地说。
德拉科错愕地瞪着他,转而暴躁地低吼:“可是你的死亡会带来战争!会有更多人成为你的陪葬品!”
“战争无法避免。”他说,“但是一定会有人去结束它。”
“——那个人只可能是你!只有你能将他打败!”恐慌的情绪将他淹没,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
“你高估了我的本事,也高估了我的价值。”邓布利多说,依旧没有看他,“我的生命并不算什么。所以你得到的报酬远远高于我付出的代价。”
“——不!!!”德拉科失控地尖叫,大大步走到邓布利多身边蹲下,狠狠地揪住他的领子,怒吼,“不要告诉我你把希望全部放在了救世主身上!他算什么!?他有什么本事?!他根本不知道那个人的可怕!黑魔王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他当蚂蚁一样捏死!你这是在拿所有人的性命赌一场必输的赌局!”
“那么你呢?你又在赌什么?你把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就那么肯定我会赢?”邓布利多仍旧没有理会他。
“——因为——他只忌惮你——邓布利多!”愤恨的话从牙缝里面钻了出来,同时也充满了恐慌和失措,“你必须活下来!然后把那个人推进地狱!”
如树枝一般干枯地手轻轻握住了德拉科的手腕,邓布利多蓦然睁开眼睛,湛蓝色的眼睛几乎要将他穿透,“那么做个交易吧。”
他愣住,呆呆地看着老人。
“你的条件,我全部答应,并且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赛拉·莫里斯活下来,让她能够正常地生老病死。”不知什么时候,邓布利多的另外一只手上已经握住了魔杖,将之对准两个人相交的手,“而你,以你的灵魂起誓,你会付出你的忠诚,对我,对霍格沃兹,对哈利·波特……永远。”
他无力地跪在地上,目无焦距地看着邓布利多,冰冷的眼泪溢出眼角,滑过惨白的面颊渗进嘴角——苦涩,令人痛苦,犹如致命的毒药。
“……我以灵魂起誓。”
火舌从魔杖的顶端喷射出来,把绿色的光芒驱散,将两个人的脸映地通红,它缠绕在相握的两只手上,像一条狰狞的毒蛇。
邓布利多看着他,苍白无力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却什么都没有说。“赛拉……”
她神情恍惚地望着邓布利多,涣散的视线渐渐集中起来,脸色灰白一片,“……你知道……你知道是我,你也知道我是谁,是什么身份……对吗?”赛拉撕扯着被剪刀剪得支离破碎的声带发出沙哑的声音,从轻轻碰撞的嘴唇里泄露出来。
邓布利多疲惫地靠在墙角,好一会,他才缓缓点头。
赛拉颓然地闭上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想说什么,脑袋里面空白一片。隐隐有些事情在心底旋转,可往往到了嘴边的时候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她深吸一口起,冷静地说:“下面有4个食死徒,其中一个是狼人,你的警卫坚持不了多久。”
“前提是他们只是普通的警卫。”邓布利多笑了笑,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可一个手滑便重新坐倒在地上,他无奈地说:“我很抱歉,能否给我点帮助?”
赛拉犹豫了一会,直到确定这个老人是真的虚弱到了极点,才扶住他的胳膊帮他站立起来——她能感受到对方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幸亏德拉科是个高大有力的孩子。”邓布利多庆幸地笑着,“他现在在哪?”
这个名字让赛拉有一瞬间的出神,“在盥洗室,我对他用了昏倒咒。”
“然后把他的衣服扒光了?”这个可能性让邓布利多愉悦地放松了神情。
赛拉顿住,支支吾吾地说:“我有对我的衣服试过放大咒,可是……”
“好吧……希望他不会感冒。”
她犹豫了一会,然后说:“能不能抹去他的记忆?否则他会对我起疑。”
邓布利多顿了顿,说:“当然,还要做一些适当的修改。”
赛拉松了口气,“现在怎么办?楼下……”她突然顿住,这时候才发现楼下原本的打斗声早就消失了,没有任何动静。
“看来已经结束了。”邓布利多笑着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突然窜上了塔楼,让赛拉蓦然紧绷了身子,她迅速地将魔杖对准那人,正准备念出咒语的时候,一只枯焦的手将她的魔杖压了下来。
“放松,赛拉。”邓布利多安抚到,“西弗勒斯是自己人。”
这话让斯内普不屑地冷哼。
赛拉震惊地看着斯内普,“可他明明是……”
“那只是表面。”邓布利多说,然后对斯内普露出遗憾地笑意,“我很抱歉,西弗勒斯,计划有些变动。”
“这可真是让我失望,我还为你准备好了悼词。”斯内普冷嘲热讽地说,但他并没有露出意外地神色,转而看向顶着德拉科皮子的赛拉,将她从都到脚扫视了一遍,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复方汤剂?不错的主意,我猜测……你应该给他留了条短裤。”
赛拉蓦然红了脸,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憋出细小的声音,“留了……”
斯内普哼了哼,然后幸灾乐祸地对邓布利多说:“格雷伯克跑了。”
“噢,是吗?这可真是个坏消息。”邓布利多配合地皱起眉头。
这样刻意的举动让原本准备看他为难的斯内普再次沉下了脸。“因为你的心血来潮,马尔福的任务失败了——再一次。我并不认为这一次黑魔王会轻易平息怒气。”说这话的时候,他讽刺地看了看赛拉。
赛拉蓦然苍白了脸,却引来了斯内普的冷笑。
“我以为你知道对那位大人来说任务失败意味着什么,所以把你无聊的愧疚收起来。”斯内普冷冷地说。
“不……”赛拉艰难出声,“我有办法的……”
“不要吓唬一个孩子,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
“你的所作所为也没有高到哪去。”斯内普说,“——再一次,我是不是该说一声恭喜?”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虚弱地咳了几下,才说:“德拉科的任务并不算失败,可这得晚点才能商量。”说着,他将赛拉轻轻推开,“去把德拉科送到医疗翼,在他清醒之前西弗勒斯会过去一趟的。”
赛拉应下,将邓布利多搀扶到了斯内普身边,直到他像吞了鼻涕虫一样厌恶地接过邓布利多,这才匆匆下了塔楼。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 = =
求建议 = =
第51章 No。51
No。51嗯……秘密。
赛拉在经过楼梯的时候,那儿已经被破坏地惨不忍睹了,到处都是碎石和沾满了灰尘的鲜血,墙壁上还有许多野兽抓挠的痕迹——这一切足以证明当时的战斗有多激烈。
赛拉匆匆来到盥洗室,在门口的时候就猛然放轻了脚步,她屏住呼吸,踮着脚尖走了进去,倾斜着身子打开隔间的门,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看了进去——德拉科正依靠在墙边平稳的呼吸着,微微凌乱的头发垂落在额头上,稍稍遮盖了眼睛。
修长的腿微微曲起,脚尖顶在墙角,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消瘦,相反,他看上去很结实。肩膀宽厚,双臂上的肌肉勾勒出漂亮的弧线,光洁的身体在昏暗得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线条柔和而有力,苍白中透着光泽,如阿多尼斯的雕像一般,张弛之间带着力量与妖媚的吸引力。
赛拉感觉自己的脸几乎要烧了起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它红得有多厉害,她连忙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裹到他的身上。
——就像斯内普所说的,赛拉仅仅只留了一条底裤给德拉科。
(娘之插入:表问我内裤上有木有叮当猫 = = )
赛拉试着对德拉科用一个漂浮咒,可遗憾得发现男生和上课用的羽毛完全是两回事,她只能趁着复方汤剂的药效还没有褪去的时候把德拉科抱了起来——虽然说不上轻松,但也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在经过盥洗室的镜子时,赛拉看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德拉科抱着德拉科。这可真让人不自在。她纠结了一瞬,快步从镜子面前冲了过去,并用最快的速度向医疗翼奔跑。
走廊上没有人,但赛拉并没有因此感到庆幸。
即便是黑魔标记出现在空中,城堡里依旧没有人出来走动。而且之前食死徒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至少会引起一些教授的注意。
今晚的霍格沃兹安静地有些可怕,有些怪异。
赛拉隐隐察觉这应该和邓布利多校长有关。
当庞弗雷夫人打开门看到眼前的情景时,顿时迷茫了,看样子就像以为自己还没有睡醒。
赛拉顶着德拉科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细声说:“我很抱歉这个时候来打扰您……”
庞弗雷夫人蓦然睁大眼睛,就像被铁锅狠狠地在后脑勺上砸了一下,“你是?”
“我是莫里斯。”赛拉说,“邓布利多校长让我先过来。”
庞弗雷夫人连忙退后几步,让他们进来。赛拉将德拉科放置到了床上,并细心地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放松地挥了挥手臂,以舒缓酸痛的感觉。她望窗外望了望——夜空上繁星满布,可就在赛拉进来的前一瞬还发现黑魔标记悬挂在空中,虽然已经快要消散了。
“马尔福怎么了?”庞弗雷夫人一边对着病床上的德拉科丢了几个探测魔咒,一边转头问……好吧,这可真是不自在。
复方汤剂很常见,但是当一个鼻子都要仰到天上去的人突然变得温和有礼还带点腼腆的时候,即便知道那是假的也没有办法马上消除心理障碍。
赛拉怕她的动作惊醒了德拉科,连忙制止她,“不是什么大问题,斯内普教授马上就会来看看。”
“不是大问题还让斯内普过来?”庞弗雷夫人质疑到,然后她看到了赛拉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得无奈地叹气,“他们又在鼓捣些什么?至少应该保障学生的安全。”
赛拉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还是选择把话题岔开,“能不能帮我配一副恢复的药剂?我想先换回自己的衣服。”
庞弗雷夫人应下,在叮嘱赛拉不要大声喧哗后立即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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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赛拉是故意把庞弗雷夫人支开的,她算过时间,只有几分钟便要恢复了。于是赛拉抱着自己的衣服走到一个屏障后面,果然要不了多久身子便开始慢慢缩水,原本合身的裤子利落地滑落在地,衬衣盖过了自己的大腿,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她迅速地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属于德拉科的东西都折叠好,这才重新坐到了德拉科的身边。
他还没有醒,眉头微蹙,可睡得也还算安稳。赛拉伸出手指在他的眉间轻轻揉了揉,然后探进被子里面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摩挲上手掌上的薄茧——他的手很凉,赛拉有些担心是不是把他藏在盥洗室的时候让他着凉了。
“我很抱歉。”赛拉轻轻说。
就像是装满沙子的布袋被人剪了一个小口子,里面的东西不可抑制地泄露了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对不起。”赛拉喃喃自语地说,捧着德拉科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往上面呵气,试图驱散冰冷。“邓布利多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如果救世主的本事和他的名声成正比的话,我也不会冒险。”
指尖泛起尖锐的疼痛,化作尖锐的冰针,连绵不断地刺向赛拉的心脏,让她被迫稍稍绷紧了身子,她苍白无力地笑了笑,“我没有想过要害你……他答应我会把马尔福先生放出来,也答应我会在战后保住马尔福家族。算作补偿怎么样?就算你任务失败那个人也不会杀了你……我保证。而且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那个人不会再重用你,这样就避免你更接近他。”说着,她顿了顿,随即讽刺闭上眼睛,“其实我真的坏透了,关于你家的那两个条件更多的是为了能掩饰我自己的目的,我怕他发现我是个冒牌货——可他还是发现了。我似乎弄巧成拙了……我现在就像一条拴了链子的狗一样——再一次。”
赛拉疲惫地俯身趴在床沿,枕在德拉科的手心上,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的某点,“人只要一贪心就会遭报应,我最初只敢偶尔耍耍性子而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背叛的对象不是那个人,他一定会表扬我——他很不喜欢我这种怯弱怕事的性格。被他知道的话,肯定会杀了我,对他来说血缘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算什么……”
脑袋越来越乱,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记得自己已经说了什么,只是语无伦次地倾泻出一直压抑着的东西。
头痛欲裂,赛拉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过了一会,背脊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心底的寒冷就像海啸一般将她埋没,溺水带来的窒息感让她无声地喘息着,喉咙像是被施了恶咒又痛又涨,与之相反,她的眼睛一直都是干涩的。
“我只是……想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然后活在一个没有他的世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沙哑出声,有些意外残破不堪的声带居然还能扯出些音调来。
她渐渐冷静下来,淡淡地凝视着床上的人,低声呢喃:“如果……如果将来我还活着……我们……”
她慢慢地俯下、身子,轻轻闭上眼睛,金色的刘海扫过额头,最终垂落在他的睫毛上,相互交织。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就像她小时候轻抿棉花糖的感觉。
有些冰冷,也有些温暖。
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传递自己的温度。
“秘密……”
绝对……不能让你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要是炸不出霸王,我就……
【奸笑】
第52章 No。52
No。52
嘶哑怪异的腔调,再熟悉不过的蛇语。
斯内普在过去从来不知道有赛拉这个人的存在,或许是因为“他”不信任自己,所以他只能选择静观其变。
斯内普把邓布利多扔在了斯莱特林办公室的椅子上,粗鲁的行为引来了邓布利多的抱怨:“噢!轻点,对待老人要温和些。”
斯内普一边迅速地配置魔药,一边冷笑着说:“不错的手段,你早就料到她会有所行动?”
邓布利多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仰躺在椅子上,急促地喘息了一会才轻声说:“不,我原本以为她会偷偷告诉我,可直到昨天她都没有来找过我。我几乎要认为她在霍格莫德的所作所为只是一时冲动。”
“一个漂亮的斯莱特林——懂得利用时机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斯内普讽刺地说,“只可惜找错了对象。”
“她很有勇气,毕竟不是谁都敢公然背叛伏地魔。”邓布利多笑了笑。
这个令人恐惧的名字让正在往坩埚里面放甲雀尾巴的斯内普手一抖,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这锅魔药就报废了,他恼怒地说:“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就管好你的嘴巴!”
邓布利多乐呵呵地笑着,足以表明他现在心情愉快,“你不知道她当时有多可爱,明明已经紧张地不行了,却还是硬着头皮和我谈判,每当楼下传来芬里尔的嘶叫声时,她都会变脸色。”
“你这是在炫耀自己是如何戏耍一个赌上性命的孩子吗?”斯内普冷嘲热讽地说。
邓布利多愣了愣,然后黯淡了神色,苦笑着摇摇头,“我一开始只是好奇罢了……她的行为让人惊讶,我只是在想……如果……”他望着前方,叹息着把剩下的话语转变为沉默。垂暮的老人瞬间变地更加苍老。
好半响没有等到后话,斯内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迅速地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老人,然后沉着脸嘶嘶地说:“快死了?那我就不用浪费时间配置魔药了。”
“噢,那可不行。”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我现在还不能死。”
“秋·张试图劝阻你自寻死路——当然,我们都知道她是为了那条蠢狗,可你一意孤行。”斯内普冰冷地说,“而你现在却用残留的时间骗取了另一个人的忠诚。”
“原本这个计划就有两面性,谁都不能保证没有意外发生,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邓布利多说。“她是最紧接伏地魔的人。我和赛拉的契约是一道锁,可以防范伏地魔从她身上获得任何消息——谁都不能保证他不会对赛拉起疑。”
“所以她的利用价值最大?我只想知道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斯内普懒懒地抬眼,直视着邓布利多,“现在的局势很有利,不是吗?我,卢修斯,莫里斯在黑魔王那边玩命,而秋·张……我相信你从她那里得到了不少消息。”
说着,斯内普将制作好的药剂递给老人,邓布利多喝下去后灰白的脸色稍稍好了些,他淡淡地问:“我还有多少时间?”
“两个月,最多三个月。”斯内普快速地说,冷漠地看了一眼邓布利多,然后迅速地垂下眼睛。
邓布利多沉思了一会,然后撸起自己的左袖,这个胳膊都露了出来——像是被烧过的焦黑僵硬的树枝,似乎轻轻一碰就会化成粉末。他机械地动了动手指,感慨地说:“时间足够了。”
斯内普眯了眯眼,突然觉得莫名的烦躁,瞬间就沉下了脸,“我去医疗翼看看,你没事的话就快点离开这里。”
说完,他急步离开了办公室,不再去理会身后苍老平静的声音。
“西弗勒斯,其实你知道该怎么做,一定要抓好时机。”
这让他更加得心烦了。
………………………………………………………………………………………………………………
斯内普打开门的动静并不算太小,让原本迷迷糊糊趴在床沿上打盹的赛拉蓦然惊醒,她呆呆地看着斯内普,为他的突然出现感到意外和疑惑。
斯内普斜眼瞄了她一下,嘶嘶说:“你该不会以为他会亲自过来吧。”
赛拉讪讪地收回目光。
“走开,别碍手碍脚的。”斯内普说,他现在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赛拉连忙起身,走到一边去给他腾出了位置。然后看着他抽出魔杖对着德拉科挥动了一下,白色的光束立即没入他的身体。接着斯内普就收回魔杖准备转身离开。
赛拉连忙扯住他的衣角,“这样……就行了?”
“莫里斯小姐!”斯内普咬牙说,“我想像你这种脑子永远不用试图去了解无声咒。”
赛拉噎住,斯内普阴沉地几乎要挤出墨水的脸色让她不由自主地收回了爪子,过了一会,赛拉发现他还没有走,便抬起头来,正好与那双黑色的眼睛对上。
见她注意到自己,斯内普收回了目光,冷笑一声,“我很好奇,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对德拉科的惩罚——在他失败之后。”
赛拉微微低下头,看着床上安稳熟睡着的德拉科,轻声说:“他会很生气,我知道。但他并不会杀了马尔福。”
斯内普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可不认为他会突然……大发慈悲。”
她说:“卢修斯·马尔福入狱,他现在是唯一的继承人,留着他比杀了他的用处更大。何况……我并不认为他会让一个十几岁的少爷来杀死邓布利多校长——这真是荒谬可笑。”她顿了顿,看向斯内普,平静地问,“你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假笑道:“看来你脖子上的东西并不完全是摆设,德拉科唯一的用途就是把食死徒给送进来……”
“然后由你们杀了邓布利多。”赛拉接着说,“可是他没有想到……你会是叛徒。”
“错了,莫里斯小姐。”斯内普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调,“真正扰乱他计划的是你。”
赛拉的眼角跳了一下,然后冰冷地看着斯内普。“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斯内普对这样的眼神不以为然,相反,他还感到了鲜少的愉悦——之前浮躁的情绪微微缓和了下来。他撇撇嘴,说:“猜猜看。”
“那个人从来不会把不信任的人留在身边。”赛拉冷冷地说,“可是邓布利多校长却信任你……你到底在背叛谁。”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足够了。”斯内普说,“不要越界。”说完,他不再理会赛拉,离开了医疗翼。
赛拉握紧双手看着斯内普的袍角消失在门口,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轻微的□声,赛拉一惊,连忙看向身后的病床。
德拉科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睁开眼睛,目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察觉到身边有人,他转过头去看向赛拉,即便有所动作,他看上去也还是迷迷糊糊的。
赛拉的心几乎要吊到了嗓子眼了,她绷紧身子,紧张地瞪着他。
德拉科眨了眨眼,好一会才反应了过来,有些莫名其妙地说:“莫里斯?”
赛拉变得更加紧张了,就怕他一张嘴就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这里之类的话,可她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站在这里,死死地盯住他的嘴唇。而当它们开始轻轻碰撞的时候,赛拉蓦然握紧了拳头。
没有得到回应,德拉科皱了皱眉头,他按住了有些胀痛的额头,低咒道:“该死的波特……下次绝对不会再放过他!”
赛拉愣住,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这应该是斯内普做的手脚。
过了一会,德拉科坐起身来,一把抓过床头的衬衣往身上一套,慢条斯理地系上扣子,打好领结,正准备起身穿裤子的时候,他听下了动作,然后对赛拉挑了挑眉梢,“还看?”
赛拉立即会过意来,连忙转身。身后传来细碎的声响,那是布料摩挲的声音。可不一会,身后就没了动静,赛拉琢磨不准他是不是已经穿好了,可始终没有听到任何提示。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沙哑的声音让赛拉蓦然惊醒,她深吸了一口气,她背对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我来找庞弗雷夫人拿点东西。”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转过来。”
赛拉按照他所说的做了。
德拉科正坐在床边上,已经穿地工工整整,他微微扬起身子,双手撑在被子上,歪着脑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赛拉被他盯地毛骨悚然,正想找借口离开的时候,他对她仰了仰下巴,“过来。”
于是赛拉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
德拉科像是不耐烦了似的,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过来,双手环过她的腰身,按住她僵硬的背脊,狠狠往怀里塞。
诡异的沉默在他们之间徘徊,过了一会,德拉科叹了口气,环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捏了捏,淡淡地说:“太瘦了。”
赛拉僵直了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整个人就像个木头——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近的接触。
德拉科又将头埋进她的脖子,嘴唇轻轻的印在她的皮肤上,平静地说:“这次放假也去马尔福庄园吧,我想妈妈会很高兴。”
他说话的时候,赛拉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颈侧,柔软的嘴唇在上面不停滑动,偶尔随着音调,湿润的舌尖会轻轻地点在皮肤上,激起层层涟漪。
赛拉有一种轻飘飘地感觉。机械又茫然的动了动嘴巴,声带微微颤动,发出了简短的音调,可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微微颤动着肩膀,低声笑了出来,将她搂地更紧了。“赛拉……”
这样的轻声呢喃让赛拉不可抑制地闭上了眼睛,她缓缓地伸出手,轻轻抱住他。
汹涌的愧疚感将她淹没,溺水的感觉让她的鼻子酸酸的,近乎绝望。
她无声地道歉,然后坚定地握紧拳头。
秘密……秘密……
绝对不能被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胸帝们,BW是个不好的习惯啊~胸弟们
~偶尔冒个泡泡填补一下我的BLX吧胸弟们~~
看我一脸血啊胸弟们~~~
第53章 No。53
No。53 嗯……平静。
《预言家日报》报道了阿不思·邓布利多重病住院的消息,这个消息在霍格沃兹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毕竟这个校长昨天晚餐的时候还毫无异样地出现在众人视线里面。那个名叫丽塔·斯基特的记者用生动的语言将邓布利多校长一生的事迹给绘声绘色地写了出来,并且充分表达出一种悲痛的情绪——就像哀悼词一样。
中午在大礼堂用餐的时候,赛拉看见哈利愤愤地把《预言家日报》揉成一团放在地上踩。就像感应到什么似的,哈利往她这边看了过来,只是稍稍停顿就马上把视线转开了。
不少人都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邓布利多是得了老年病,毕竟再厉害的英雄也避免不了岁月的侵蚀,有人说他是遭到了神秘人的袭击,也有人说这不过是个障眼法,用来模糊神秘人的视线……众说纷纭,始终没有人肯定。
霍格沃兹再一次被乌云所笼罩——最伟大的白巫师如果真的倒下了,那么谁来对抗崛起的黑魔王?
可很快,这片乌云便降下了冰雹。
——西弗勒斯·斯内普接任校长职位。
原本吵杂的大礼堂出现了一瞬间地寂静,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斯莱特林爆发出响亮地欢呼声,而格兰芬多的每一个学生都面如菜色,纳威·隆巴顿几乎晕厥地瘫坐在长凳上,一脸呆滞。
赫敏呆呆地看着斯内普,然后又呆呆地看向哈利,“……怎么回事?”
哈利看上去比她还要吃惊,从刚才麦格教授公布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犹如脸上被打了一拳。“我不知道。”他扭头看向罗恩,“……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吃惊。”
“啊……伙计。”罗恩茫茫然地说,“今天天气真不怎么样。”
赫敏翻了个白眼,“别理他……昨天晚上你和邓布利多校长去做什么了?”
哈利顿时收敛了神色,“晚点说,这儿人多。”然后他朝四周看了看,装作不经意一般瞟了一眼赛拉,然后又看向德拉科——他神色如常地切割着自己桌上的牛排。
赫敏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古怪地抿了一下嘴,“我发现你已经看过去很多次了——我并不认为他现在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哈利收回目光,狠狠地灌下了一杯果汁,“……或许吧。”
斯内普以一种慵懒地腔调表达了几句自己担任霍格沃兹校长的感想便坐回了教室席上坐中间的位置。
“……你的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小天狼星压低声音说,狠狠地将叉子戳在了牛排上——他很少来大礼堂用餐,一般都会带着秋·张到某个角落开小灶,可他现在宁愿不出现在这里。
斯内普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予,抿了一口红酒,懒洋洋地说:“我的阿尼玛格斯可不是一条狗。”
于是小天狼星一个没控制好力道,把盘子戳成了两半,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好样的!”
“谢谢。”斯内普扭头给了个诚恳到极点的假笑,在小天狼星发作之前,又压低声音淡淡地说,“昨晚秋·张和邓布利多说了什么?”他昨晚从医疗翼回地窖办公室的时候,秋·张也在那儿,而看到自己出现就立即停止了交谈。
小天狼星顿时就像一条落水狗一样低下了头,他闷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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