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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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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时候,各家各户的渔民都应该起来了,昨天没人出去打渔,现在应该早早的起来织补渔网。为何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小心一点。”乐安轻声叮嘱景辰,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旋即走出房间。

出现在乐安和景辰面前的一切,冥冥中似乎已经有了预料,在此刻面对,还是觉得恍如隔世一般。

“乐安。你能逃出我的手心吗?”沈欢亭坐在马上,鲜衣怒马,眼神从容平静。水波银色的面具被晨曦光芒映照,泛出诡异的光泽。

他看着携手出来的乐安和景辰,只觉得心底某处,被深深地扎了一刀。眼神跳跃一下,旋即又恢复一贯的沉稳安然。

“沈欢亭,你倒有本事找到这里。”乐安冷冷开口。

她是不是该再次重新认识一下沈欢亭!

上官子岑那么聪明的人都无法找到这里,沈欢亭却是赶在了上官子岑前面,如果他们不是站在对立面上,她真的很想了解这个男人的一切,从过去到现在。

“乐安,跟我回凤国。”沈欢亭翻身下马,一步步朝乐安走来。

“乐安,无论沈欢亭说什么,我们都不能跟他妥协。”景辰紧紧握着乐安的手,隐隐已经猜到沈欢亭的心思。

乐安肯定不会跟他回去,那沈欢亭此时可以利用的人,便只有他。

“容不得我们不妥协。景辰,他抓了全村老老少少。”乐安眼神有异样情愫翻涌,景辰一怔,蓦然想起这个过于宁静的早晨。

他还是不如乐安心细,或者不如乐安了解沈欢亭。

“乐安,我不会动手,乖乖跟我回去吧。”沈欢亭朝乐安伸出手,琥珀色瞳仁闪烁自信柔和的光芒。

“乐安”景辰面露忧色,怎么会这样?沈欢亭如何能找到这里的?

“沈欢亭,别为难全村老少,我和景辰跟你走。但是不要妄想分开我和景辰。”乐安说完,回身,当着沈欢亭的面,抬手勾住景辰脖颈,一个清浅却绵长的细吻,柔柔落在景辰唇瓣上。

彼此,唇齿依偎,在这微凉海风的吹拂下,唇瓣紧密的贴合,奏出一曲华丽美妙的乐章。

景辰就势抬手揽住乐安腰身,热烈的回吻她。

就算此刻大难当前,只会让他们的情爱更加浓郁刻骨。无论沈欢亭做什么,再也无法分开他跟乐安。

沈欢亭琥珀色眸子跳动一下,轻轻别过脸去。心底,就如同一把钝了的刀子一下下戳在上面的疼痛。他已经做了十五年的细作,隐在暗处不为人知,好不容易站在光天化日之下,想拥有自己的爱,却要面对跟喜欢的人对立的局面。

乐安,你不懂吗?景辰能给你的一切,我也可以给你。

包括慕锦,司徒扬帆,他们能给你的一切,我都可以加倍给你。我曾是见不得光的细作,我比任何人都懂得珍惜拥有的一切。

为何,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一吻之后,乐安面颊泛出红润,看在景辰眼中却是更添娇媚动人。

他轻轻抬手,见乐安额头乱发别在耳后,在她耳边轻声却坚定的开口,“从今以后,不离不弃,我在哪里,你都要在我身边。”

乐安唇边勾起一抹浅笑,他说的是,他在哪里,她就‘要在这里。

这个景辰,昨晚把她吃干抹净了,今早的态度就变了。也如此霸道大男子主义。

“来人,带走。”沈欢亭冷冷下令,乐安和景辰被带上了机关复杂的马车。沈欢亭骑马在前,他看向茜纱窗内乐安跟景辰相偎依的场景,眼底闪烁一下。

乐安也抬头看向他这边。

两个人眼神交融,关系微妙,他想走进乐安心底,给她构建最完美的一切,可乐安对他的态度,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想跟他有交融的一刻

车内,景辰抱着乐安无奈的叹口气,“还以为能顺利回到北国呢,谁知道,七拐八绕的,竟是要去凤国。乐安,看来,我们的江山帝景两年之内未必能够成功了。”

乐安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不以为意的开口,“是你说的顺其自然的,说不定从凤国回到北国会更加方便。越是如沈欢亭这般谋算过人,步步为营的人,越容易露出他的软肋,我不相信沈欢亭是无坚不摧的。”

乐安眼底闪烁一抹冷嘲,清冷耀目。

景辰在她脖颈落下一吻,轻柔开口,“不管如何,你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议,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知道了,就算喝口水去茅房都告诉你。”乐安笑着,跟他闹做一团。

哪里有被人挟持的悲催,反倒是悠哉乐哉。

外面骑马的沈欢亭面具下的容颜已经变了脸色。抓着缰绳的手蓦然收紧,手背上勒出一道红红的印子。

此去凤国,就算走山路也是最少三天三天路程。沈欢亭已经将上官子岑的行踪摸清了,如果他走山路的话,上官子岑的人绝对不会找到他。他便可以带着乐安顺利离开。

行进了一天的路程,队伍在密林深处隐蔽的地方停下休息。

乐安跟景辰走下马车,看到沈欢亭抓了渔村的几个青壮年关在一辆马车上,他们的精神状态还好,看到景辰和乐安的时候,眼底闪过复杂的神采。景辰对他们做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密林深处,有瀑布小桥,潺潺溪水从脚下流过,清澈透明。

乐安和景辰坐在水边洗脸,沈欢亭看着乐安背影,眼神恍惚一下,蓦然想起,他以护卫身份留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总喜欢偎依在他怀中休息,时常还会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吓,在他身上点燃炙热的火焰。可每次她都是浅尝辄止,将他的火撩拨起来了,她却没事人一般翻身睡觉。

蓦然,那段属于他跟乐安两个人的回忆,青涩却又甜蜜。

那时候,她对他的挑逗和依赖,是真心,还是任意妄为的恶作剧?

乐安洗完脸,冷不丁一块丝帕递到眼前,她以为是景辰的,抬手自然地接下,随意的擦了擦脸,却看到对面景辰眼底闪过不悦。

再一看身旁,沈欢亭眼底噙着自信的笑容,定定地看着乐安。

乐安瞪了她一眼,将丝帕甩在沈欢亭脸上。

“景辰,陪我去那边走走。”乐安拉着景辰要淌过溪水去到对面。

沈欢亭冷了三分的声音在乐安背后响起,“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挟持的。现在乖乖留在原地,我们歇息片刻就要出发。”

乐安嗤了一声,不屑开口,“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既然想要得到我的人和我的心,那就注定是被我牵着鼻子走。就算你抓到我又如何?你一定掌控不了我的心。”

乐安说完,拉着景辰淌过了小溪。

沈欢亭身躯一震,刚刚乐安的话,就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心底的感觉,四肢百骸传来阵阵寒意,心底一瞬冰冷。

景辰看到乐安满不在乎的模样,不觉在她耳边小声说着,“你想到什么对策了吗?”

乐安不觉一愣,继而抬手,看似亲昵的勾住了景辰脖颈,在他耳边暧昧的吹气,“你什么意思?”

“你故意跟沈欢亭闹,你的意思是”景辰感觉到,乐安不会无缘无故的跟沈欢亭对着干,她是那种保存实力后发制人的人。现在公然违抗沈欢亭的命令,她心中必定有自己的打算。

“拖延时间。”乐安面上依旧是跟景辰贴身暧昧,却是不动声色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景辰。

“这里是密林深处,我想拖延离开这里的时间,伺机寻找机会将那些渔民放走,只要他们一走,沈欢亭断然不会再派人重新追捕,那样会引起上官子岑的注意,到时候,你我二人想脱身,便容易的多。”乐安说完,突然低呼一声,景辰竟是拖着她的屁屁将她抵到了溪水边的一棵大树上。

“喂!放开我”乐安挣扎着,奈何景辰却是故意在她腰身敏感的地方揉捏,惹得她笑声不断。

他们故意在沈欢亭面前上演如此惹火的戏码,不把他气死,也气个半死

身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沈欢亭淌水过来,揽着乐安腰身就将她从景辰怀中拽了出来。

“放开我,沈欢亭!你以为你是谁?我跟你的关系,以前我是主子,你是护卫,现在我不过是你挟持来的,你还不许我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了?”乐安无所谓的开口,字字句句都刺激着沈欢亭。

沈欢亭眼神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一贯的平静沉稳。

“三天后,一旦回到凤国,你看到我为你所做一切,你对我所有的看法都会改变。”他从容开口,眼底不见任何怒色。

他总是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轻易动怒。

“沈欢亭,你听清楚了!就算是三年,三十年!你做任何事情我都看不上!在我乐安心中,你沈欢亭的名字永远不会占有一席之地!”乐安冷嘲开口,看向沈欢亭的眼神冷然犀利,她眼底不见任何情感波动,有的只是对他的不屑和疏离。

一旁景辰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笑容,伸手揽住乐安腰身,从容的吻上她的脖颈。

“乐安,跟他说这么多废话作何?哪怕到了凤国,他已然是如今天这般看着我们恩恩爱爱,却是得不到任何,你的心,永远只能在我这里,根本不可能去到他那里。”景辰说完,抬手轻柔放在乐安胸口的位置。

这般暧昧缠绵的举动,让沈欢亭眼底难得涌动一丝龟裂。他抓起乐安的身子就朝密林深处走去,景辰正要阻拦,却被沈欢亭的暗卫拦下。

“放开我!别碰我!”乐安在他怀中挣扎,小手却看似不经意的,一次又一次碰触他胸前敏感的地方。惹得沈欢亭身子一紧,有些火热的感觉在小腹下面翻涌着。

“你跟景辰故意在我面前上演亲热,不就是为了激怒我,让我动手吗?”到了密林深处,只有乐安跟他,沈欢亭将乐安抵在一棵树上,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他眼底带着揶揄的笑容,似乎是将乐安一切心思都看透。

乐安无所谓的笑笑,抬脚就朝他脐下三寸那里狠狠踢去。

沈欢亭从容闪开,眼底的笑容愈加浓烈。他的乐安要跟他动手,很好,他正好期待了很久了。

一高一矮两抹身影在密林深处缠斗,景辰趁机走到关押渔民的马车前面,用捡来的石子扎在马车上,故意惊了马儿,马儿扬起蹄子在山中狂奔,暗卫有些慌了,急忙去追马车。

景辰在此刻故意朝相反的跑去,暗卫思忖之后,兵分两路,一路追马车,一路追景辰。

“上官子岑的人就在附近,你们就等着被一网打尽!”景辰冷冷开口,马车内的渔民也纷纷大声喊叫着救命,一时间,救命声,马车狂奔的声音,充斥整个树林。

暗卫有些慌神了,他们之所以走这里,就是为了不闹出任何动静,为今之计,只能是尽力追捕景辰。景辰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暗卫眼睁睁的看着马车飞快的冲出树林,很快就到了山路上,再往下便是一个村落,如果他们追出去的话,会闹出更大的动静。

所有暗卫都不约而同的朝景辰那边追去。

而密林深处,沈欢亭此时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从来没想到,跟乐安过招是如此有趣且过瘾的一件事情。她的内功修为虽然薄弱,但是近身搏斗却是招招狠辣,毫不留情。

为了公平起见,沈欢亭没用轻功和内功修为,而是跟乐安一样,完全凭硬功夫说话。

乐安下手最注重的便是准确,每一招到了最重要的地方,必须是准确命中,不会偏差半分。沈欢亭躲避乐安的拳头,好几次,都感觉她的拳头擦着面颊而过,甚至是紧贴他脸上冰冷的面具,他都能感觉拳头扫过面具发出的摩擦声音。

在她进攻之下,沈欢亭不能有任何闪失,必须全身戒备应对她的一招一式。

缠斗了近一个时辰的时候,虽然乐安已经精疲力尽,但她的招数没有丝毫懈怠。沈欢亭也有些上瘾的感觉,怎么也舍不得停下来。

他的乐安,不仅是他无法放手的女子。竟也是一个如此有力的对手!一招一式,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给他全身的认识和挑战。

砰的一声!双方拳头在空中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乐安身子后退了一步撞在树干上,小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微微发红的面颊透着诱人微醺的感觉。沈欢亭看着她笑着开口,

“还要继续吗?乐安?”如果她说继续,他会毫不犹豫的陪她。

第一次有这般畅快淋漓切磋的感觉,让他几乎是忘了时间,他此时身边一个暗卫都没带,他也不容许任何人打扰他跟乐安单独在一起的时光。就这般,在斑驳树影之下,属于他们二人的密林深处,一招一式,都透着枭野强大的气流,却是让彼此的心,从未有过贴合的如此密切。

乐安喘着气,身上的衣衫凌乱不堪,隐隐露出性感的锁骨,披散的发丝在身后随风飞舞,娇躯轻然颤动,美眸流转之间,是清冽冷然的神采。

沈欢亭身躯一震,定定的看着此时乐安,无法移开视线。

“当然要继续!别以为你沈欢亭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我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乐安说着,再次冲向沈欢亭。

一招一式愈加凌厉,她的忍耐力也是惊人的强大,面对沈欢亭如此强大的对手,她在此刻依然能爆发巨大的力量。

沈欢亭摇摇头,看到她疲惫的样子,心想着自己认输算了,既然她想赢,就让她赢。他就是闪身,看似是躲避乐安攻势,却是在身侧露出破绽。

乐安抬脚,毫不犹豫的踹在他腰侧。

沈欢亭闷哼一声,就势转身将来不及收脚的乐安抱在怀中。

“好了好了,我输了。休息一下吧。你想跟我切磋,回到凤国后有的是机会。”沈欢亭抱着乐安,在她耳边沉稳开口,一如曾经,他以侍卫沈欢亭的身份留在乐安身边,那般自然地与她接触的感觉。

乐安却是抬起胳膊,肘关节狠狠地捣在他面具上,那水波银色的面具被她这大力捣了一下,面颊那里凹进去一块,看着甚是让人无语。

沈欢亭摇摇头,一只手摸了下自己惨不忍睹的面具,另一只手仍是紧紧揽着乐安腰身。

“如果打上几下能让你消气,那我愿意天天被你打骂。”沈欢亭自顾自得说着,抬手轻柔触摸了一下乐安面颊,触手的感觉温暖柔软,让他心底最柔软的一面都跟着她荡涤开来。

“乐安,我想知道,如何司徒扬帆的腿好了,你能忘记以前一切,站在我这边吗?”沈欢亭轻声问着乐安,两只手臂圈着她的身体,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窝,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丝丝期待的感觉。

乐安眼神闪烁一下,却是冰冷傲然的神采。

“你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我的名,利用我当初跟上官子岑的关系达到你自己的目的。为了彻底的铲除我,不惜将我卖进青楼,为了报复扬帆昔日想要废了你武功的事情,就派人打断他的双腿!这其中任何一次,都是你亲自下令的,不会有错吧?你现在让我站在你这一边?你还有其他更加无耻的话说不出来吗?”

乐安冷嘲开口,抬手大力挣脱沈欢亭的手,从他怀中出来,转身嘲弄的看着他。

他算计精密,步步为营,却是料不到,此时景辰说不定已经将外面的暗卫杀了个人仰马翻吧!

沈欢亭微眯着眸子,静静地听着乐安对他的控诉!很多事情他当初并不知情,一切都是凤鸾在背后策划。

但他向来不是喜欢解释的个性,如果他解释了,乐安还是不能原谅他,那他跟乐安之间,便彻底没有任何退路。他要乐安能够接受他的一切,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能站在他这一边,不离不弃!

任何一个想拥有天下睥睨苍生的男人,他的身上注定都会背负太多血泪和阴郁的手段。如果他要乐安日后在他身边,那么首先,乐安便要接受他的一切。

他会做很多为世人所不齿的事情,但是对于乐安,他会给她最好的,最完美的,哪怕全天下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唯独在她面前,他是纯净的,不染瑕疵的。

所以,他不会解释。

就让乐安继续误会下去。

这般误会继续纠缠下去,其实最痛苦的人,不还是他自己吗?

“你没话说了吗?沈欢亭,别太自负,这世上总有一样是你无法掌握的

”乐安嗤笑一声,转身朝后走去。

沈欢亭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离去背影,悠然开口,“你说的,是你的心吗?”

他可以掌握一切,就是掌握不住她的心。

“我的心其实很简单,说到底,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在意或者执着的,但是之于你,这份简单,是你永远都无法明白的。”

乐安背对着沈欢亭残忍开口,一句话,便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无论如何,她跟他都不会有相交的那一刻。

“呵是啊,越是简单,便越加难以得到。你的心简单到,可以接纳不止一份感情。哪怕我告诉自己,就算你爱上了很多人,我依旧可以接受这样的人,可我所做一切,做得越多,错.的越多。

到了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你做过什么,在猎场面对你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时候,我突然觉得,如果我跟你之前的过往也跟我当时思绪一样,是一片空白多好!如此一来,我绝对不会输给景辰或者慕锦,乃至司徒扬帆任何一个人。

如果我们之间能够重新开始,我一定会是你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

沈欢亭娓娓开口,像是诉说一段属于别人的故事。眼底噙着浓浓的自嘲,一丝一缕,都带着异样的感觉,沁入乐安心底。

“永远不可能有那一天了”乐安冷淡开口,转身之际,却看到景辰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景辰!”乐安一看到景辰来了,正要跑过去,却被沈欢亭抓住了手腕带到怀中。

沈欢亭微眯着眸子看向跑来的景辰,景辰在这里出现,只能证明一点,那些暗卫被他甩掉了!那么那些渔民呢?也被他

这是乐安跟景辰上演的一出好戏吗?

琥珀色眸光不觉狠狠地闪烁一下,更紧的抱住了怀中乐安。

“沈欢亭!你放开乐安!那些渔民已经被我放了!你的暗卫现在也被上官子岑的人围困起来!你还不赶紧逃命!还有胆子继续纠缠乐安?”

景辰说着就要上来抢人!

乐安一怔,差异的看着景辰,“你说上官子岑?”

沈欢亭却是抱着乐安后退了一步,眸子定定的看着乐安。

“乐安,上官子岑的人已经到了树林外面,我是来带你走的。”

景辰说完,抬手就朝沈欢亭面颊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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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情劫心颤(1T

景辰话音落下,沈欢亭二话不说,已经拉着乐安的手朝密林深处跑去。

“乐安!”景辰低呼一声,飞快追在乐安和沈欢亭身后。

“沈欢亭,你放手!”乐安想要沈欢亭,奈何他力气很大,她只能用拇指狠狠地摁在他的虎口上,这般疼痛常人根本难以忍受,可沈欢亭却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反倒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乐安不觉震惊,他没有痛感吗?

思绪还在混沌的时候,人已经被沈欢亭拉着冲进了密林深处。

“沈欢亭!我不会跟你走!就算落入上官子岑手里,也好过跟你回凤国!”乐安在他耳边喊着,丝毫不顾他此刻急促的呼吸。

沈欢亭脚下没有任何停驻,任由乐安拇指狠狠地掐在他的右手虎口上。那里已是一片青紫,他仍是不动声色的承受着。

“这是你真心话吗?就算被上官子岑利用,成为一颗没有自由的棋子,也好过在我身边,做整个凤国最尊贵的女人?”沈欢亭低沉的声音带着一分轻颤。

他怎么可能一点痛意都没尝到呢?可是乐安那锥心的话语带给他的痛意,更痛千倍万倍!

乐安一怔,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语。

二人身后,景辰已经追了上来,飞快抓住乐安另一只手就要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此时,身后响起马蹄哒哒的声音,沈欢亭压低了声音看着二人,

“被上官子岑找到的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说!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会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就算真要动手,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我所做一切很简单,只为了乐安!

跟我走!”

沈欢亭说完,强行拉着乐安的手冲入更加浓密幽黑的树林。

景辰跟乐安眼神交流了一下,旋即默默跟在沈欢亭后面。很快,那哒哒的马蹄声便被甩在了身后。

沈欢亭带乐安和景辰钻进一个山洞,这里已经是大山深处,骑马根本走不到这里,就算是步行,也未必能绕过刚才那片沼泽地。

沈欢亭素来对三国不为人知的地方都很熟悉,所以他能带着乐安轻易地绕过那片沼泽来到这个山洞里面。

三个人坐下后,景辰和沈欢亭同时将自己的衣服拿给乐安,她刚才在密林深处奔跑,身上衣服好几处都划破了。

“不用了景辰,我没事。”乐安对景辰摆摆手,却见沈欢亭的手蓦然停在了空中,旋即黯然收了回去。

正当沈欢亭转身的时候,乐安对着他的背影,突然淡淡的开口,

“我不明白,你对穴位难道一点痛觉都没有吗?”乐安问出心中最大疑问,她从没遇到过如沈欢亭这样的人,对虎口那里的穴位一点感觉都没有。

常人一般是入肉三分就疼痛难忍,她们特种兵在训练的时候,很少有人坚持入肉七分。但是沈欢亭能在她用上了全力的情况下,还能坚持着带她走,究竟是毅力作怪,还是他身体存在某种特殊性?

景辰听到乐安如此问,不觉皱着眉头在乐安身边坐下。

沈欢亭背对着乐安的身影蓦然一僵,一抹自嘲的笑容在面具下淡淡绽放,背影透着萧寒僵冷,一点不似他一贯的沉稳历练的感觉。

“你真的想知道吗?”他淡淡开口,琥珀色瞳仁闪烁一下。

“想知道。”乐安点头,她确实很好奇,沈欢亭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据她所知,沈子鹰当时在训练的时候,只坚持了十五秒!

沈欢亭微微阖上眸子,整个人的身体状况都在瞬间松弛了下来,完全是另一种状态。

如果不是乐安问,他绝对不会说。

“想当初,在进入王府做暗卫的时候。汝阳王爷,便是你的父亲为了考验暗卫的忠诚度,通常都会采取各种刑罚来逼暗卫将真正的身份说出来。很多暗卫也因此屈打成招,或者承受不住酷刑而自尽。

一旦留下来的人,便是王爷认为最合格的人,因为,这些人既忠心于他,又是暗卫中的精英。他从一百五十人中只挑选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护在他身边,而我,则是一直留守你身边的。那两个人在他病逝后就随葬了,只有我,可以活下来。”

乐安挑眉,眼神闪烁一下。她很少听到关于别人议论汝阳王爷的事情,也就是昔日乐安的爹爹。

因为这个王爷为人行事低调,除了对女儿过度宠溺之外,其他事情都是鲜为人知。

乐安最初猜测他的低调是因为不想引起司徒彻的注意,以免成为司徒彻的眼中钉。但是渐渐地,随着沈欢亭透露的,汝阳王府暴露的一些暗中的势力,乐安越来越觉得汝阳王爷的不简单。

只是可惜了,现在这些暗势力都归沈欢亭所有了。

“你还是没说到重点,他究竟用了什么酷刑让你痛到极致都不呼喊一声?”乐安越来越好奇,在现代的时候,她什么酷刑没见过,现代人很多刑法不都是从古代演变过去的。

“王爷发明的最厉害的一种刑法便是将人倒吊起来,脱光了全身衣服,将左脚的尾指绑上一根绳子,整个人头朝下的被吊在半空中,手指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触碰到地面,不用一会,那尾指的便会脱下一层皮来,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

如果想通过考验,便不能喊痛。喊一声,就会被淘汰,再也没有机会进入王府。单单吊起一只脚的话,一般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还是全身最细小的脚趾尾指。

那天,我整整被吊了六个时辰,我头朝下的时候,明明看到土地就在眼前,可心中的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远。直到最后,那根指头断了,我才摔到地上。那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沈欢亭淡淡的语气,平静舒缓,就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只那背影,更加萧寒僵冷。

乐安呆呆的看着他,这一瞬,心底涌动异样的情绪。

她看着他挺直冷静的背影,终是明白,要经历了如何折磨的他,才能拥有今时今日。

那六个时辰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若是平常人,单单只是想想那般感觉,便会不寒而栗。

而尾指生生扯断的时候,那一刻他是如何做到连痛呼一声都没有的?

就连景辰,此时都震慑于沈欢亭的叙述之中。

“这么说,你左脚至今都了一根脚趾?”乐安音很轻,到了最后,几乎不可闻。

沈欢亭淡淡一笑,好像已经迅速的从刚才的叙述中抽离回来。

“是啊,如果不断一根脚趾,现在我还有命站在你面前吗?”沈欢亭说完,抬脚走到了山洞外面。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乐安一眼。

留给她的就是一个萧寒挺拔的背影。他如何能允许自己,被乐安看到他此时眼中狰狞凄厉的光芒?

在乐安面前,他步步算计,唯独在成为暗卫之前的那段日子,是他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但是因为乐安问了,他便和盘托出。

每每,那些回忆只存在他的梦里。如今说出来了,那一幕一幕就像是刀子一样刻在心头,让他无法呼吸。

“沈欢亭,你恨汝阳王爷吗?如果恨他的话,你该恨我才对。”乐安清幽的声音在山洞内低低响起,像是山泉水潺潺划过,抚平湿润他心头血泪斑斑的过往。

他微微一怔,乐安今天似十跟他话很多

“如果不是他,我何以能有今日?那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对于他来说,我首先背叛了他!他该恨我才是!”他扬唇笑着开口,可眼底的血泪凄厉,此时只有他自己慢慢舔舐。

他想告诉乐安,我首先背叛了你,所以哪怕不是我下令打断司徒扬帆的腿,不是我让凤鸾在你跟慕锦成亲那天去搅局的,但是在你心目中,我已经被你划上了与凤鸾站在一起的事实。

所以,你也该恨我,是不是?

许久,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乐安抱着膝盖静静地坐在稻草堆上,透过山洞口看出去,隐隐的看到沈欢亭孤独的背影伫立在那里,无端,勾动了心扉。

“乐安,吃点野果子吧。”景辰从山洞外面摘了点野果子递给乐安。

乐安看了一眼,急忙摇摇头。

她对野果子有强烈的抗拒心理。第一次被慕锦耍,就因为好奇吃了火果,结果她以为是跟慕锦翻云覆雨了,其实是一场春梦。

后来,慕锦吸入了那燃烧的火果,慕锦倒以为是春梦呢,到头来,反倒是折磨了她一夜。

她现在对野果子不是一般的抗拒。

景辰以为她没胃口也不勉强,将果子放在一边,伸开手臂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

“乐安,你说如果我们一辈子都留在这里的话,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景辰握着乐安的手,一边低头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又一个细腻绵长的热吻,一边抬手轻柔抚摸她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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