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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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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说完,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地握着他的手,将面颊埋在他手背上。
“你怪我吗?”司徒扬帆低声开口,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
乐安笑笑,在他手背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司徒扬帆吃痛,心底却很甜蜜。
“怪你的话刚才在大殿上就不会管你了!我喜欢现在的你,会当着我的面吃醋,不再是永远的不动声色,将所有一切都埋藏在心底!你会对我坦诚,会表现的如别的男人一样,耍点小心机”
乐安说着,轻抚着他的手背,唇角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笑容,让司徒扬帆一瞬看的醉心。
“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他幽幽开口,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求乐安什么。
在现代的时候,一贯是他运筹帷幄掌控一切。
“我陪你。”乐安说着,将他扶上床躺下,继而娇小的身子翻身上床蜷缩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胳膊,柔软的小手开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我总觉得这次不会顺利离开京都!不管是司徒彻还是凤鸾,都会在暗中有所行动。”乐安轻声开口,话有所值。
司徒扬帆眉头微微一皱,抱紧了乐安,低声道,“前几日你中春药的事情,景辰曾来找过我,我也觉得不该是慕锦所谓,你自己心中有怀疑的人选吗?”
乐安愣了下,旋即摇摇头。
虽然心中,一直笼着一个人的身影,但她此时不想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司徒扬帆,关于沈欢亭的身份。
她一定会为司徒扬帆报仇,但不是现在。
那日在慕锦书房内,沈欢亭离开后,慕锦一进书房就感觉到了异样,也就是说,沈欢亭肯定是在屋内留下了什么气息。而冷凌夜也说,她中的很可能是边关才有的天蚕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结果只能是一个!
沈欢亭故意留下天蚕花的气味,挑起她跟慕锦之间的矛盾,而一旦她中了天蚕花的春药之毒,景辰和司徒扬帆肯定会将矛头对准了慕锦,因为这天蚕花是边关所有,到时候,慕锦会百口莫辩!
这个沈欢亭果真是步步为营,精心算计!
在她成亲的时候就让凤鸾来揭穿她的身份,尔后又让慕锦误会她,继而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沈欢亭,他还有更卑鄙的招数吗?
她就等着他,看看到最后,是谁给谁致命一击!
“乐安,如果我能带你回去,你还会回到现代吗?”司徒扬帆突然开口问着乐安。
乐安清亮的眸子闪烁一下,似乎是明白他话中意思。
“有些错过的,注定没办法延续,不如像现在这样重新开始,不好吗?”她轻柔的声音隐着不易察觉的心思。司徒扬帆淡淡一笑,眼底是最纯粹的宠溺。只是神情却恍惚了一下。
他已然感觉到乐安对这里的不舍。
是不舍谁?景辰还是慕锦?
“乐安,虽然你现在嫁给慕锦了,但我绝不会放弃!哪怕我的腿好不了了,就算是爬我也会爬到边关留在你的身边!”
司徒扬帆说完,低头亲吻乐安额头。
他的吻一向如蜻蜓点水一般,轻渠细腻,给她最安心的信赖。
“别动”乐安突然抬手制止了他,在他有些失落的眼神中,悠然一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以前都被你掌控,任何事情都听你的。今天该你听我的了。不过我可不像你那么的柳下惠,总是折磨自己。”
乐安说完,邪邪一笑,每当她露出这般神情,司徒扬帆都会盯着看上好一会回不过神来。
乐安娇小身躯趴在他的身上,早在刚才她无意识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他的身体就有了火热的反应,可他双腿没有任何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给乐安象征男人的坚硬如铁。
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开始从他鼻尖下移,尖利的牙齿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痕迹,从鼻尖到下巴,在重新回到他有些苍白的唇瓣上,灵滑的小手缓缓挑开他的衣襟。
她心疼他这些日子的付出,已经在现代的隐忍。
不知为何,当她感觉到自己对慕锦的心已经变得复杂起来,心底,隐隐的想对司徒扬帆做点什么。
她在他身上点火,尽管她没有什么经验,却还是认真的用温柔的小手撩拨他的每一寸肌肤。察觉到他的震颤之后,她的唇毫不犹豫的贴在他胸前的朱果上。
那粉嫩朱果馨香性感,被她的丁香小舌包裹着,柔柔的舔舐之下,傲然挺立。
乐安邪邪一笑,动手剥去他的上衣,他的身躯在现代的时候是完美和健硕的代名词,此时此刻,却过于清瘦了一些,不过那属于男人的优美线条却在姣白月光下泛出蜜色光晕。
乐安小手在他小腹周围画着圈圈,唇瓣在他朱果上轻轻啃咬着,她的舌尖每划过一次他的肌肤,都带给他身体的巨大的震颤。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他不知道压抑了多少次,隐忍了多少次,从不舍得碰乐安一下,谁知在这里,他躺在床上,就像是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兔,任由她此刻在床上将他搓圆揉扁。
“乐安,你知道继续下去的后果吗?”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却是让乐安心中酥麻的性感。
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扬手丢掉自己身上的绯色罗裙,只穿着薄薄的近乎于透明的亵衣亵裤,俯下身子紧贴司徒扬帆的身躯,她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胸部,修长美腿夹住他的腰身,带给他全身震颤的酥麻快感。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她用最轻的话语,说出不容拒绝的语气。
司徒扬帆唇角抽搐一下,这还是他认识的乐安吗?该不会是被司徒乐安给同化了吧!
却在此时,乐安的小手开始顽皮顺着他的小腹往下移动,一寸寸接近他的敏感地带,隔着亵裤就要攻城略地。
可渐渐地,司徒扬帆竟是感觉不到乐安的手触碰到了哪里?明明她的小手就在他火热附近游弋,他眼睁睁的看到了,却该死的没有一点反应!
“不要!乐安!”
他低呼一声,紧紧地抓住了乐安的手腕。
一贯是温柔和煦的眼底,此时隐着凄厉的挣扎。
乐安愣愣的看着他,一瞬也明白了他究竟为何反应如此激烈。
本该是欲火高燃的时候,他那里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不是坚硬如铁,也不是火热滚烫,而是如一汪死水,不起任何反应。
哪怕他此时上半身已经被乐安挑逗的激情火热,小腹那里的欲火也几乎要让身体焚烧起来一般,可独独代表男人雄风的地方,却是不见任何动静。
“乐安对不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司徒扬帆仰面躺在床上,轻轻将乐安推到一边,面色由先前的潮红一瞬变得苍白无光。
自从膝盖被废之后,他的双腿长久没有运动,已经开始丧失活动的能力,当初那些人还在他腰上下了重手,虽然错位的关节已经复位了,但是腰上的伤加上膝盖的伤,继而影响到那里的能力。
他任何伤痛都可以挨过去,任何委屈都能承受,可为何偏偏让他在乐安面前如此丢脸?
乐安从他身上下来,从没想过,他伤的是膝盖,可是那里竟会受到影响
她今夜想将自己交给她,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倒向景辰那边,或者是跟慕锦一起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司徒扬帆为她付出的一切,让她此时想要将第一次给他
却是,造化弄人。
乐安知道司徒扬帆此时心情,她坐在床边,突然俯身抱住了他。
“我是你的小顾,生生世世都是。不管你我之间还剩下三年或者五年,我都不会放弃!永不放弃!”
乐安说完,在他手心塞了一样东西,继而转身离开房间。
当乐安身影消失在院子里的时候,司徒扬帆摊开掌心,在昏黄月光下,看到掌心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
丹书两个字苍劲有力,在中间空白的地方下面,是一个鲜红的印章。
丹书玉牌?
司徒扬帆的心猛然收缩,乐安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还是说,是景辰或者慕锦给她的?
这丹书玉牌是北国建立之初就有的,任何人不得违抗丹书上的任何旨意。如果他用丹书玉牌要慕锦一只手的话,他无法拒绝!
可若要得到,便需要慕锦在行房之时,虽然有丹书玉牌在手,但一切绝不是如此简单!
司徒扬帆疲惫的闭上双眸,他早就明白,当他不顾一切来到古代跟乐安重逢,他跟乐安之间,这条路绝不会平坦。
如果不是他今晚不行,乐安也不会将丹书玉牌给他,是吗?
乐安离开寝宫之后,便看到大东在寝宫外等她。
看到她出来了,大东表情冷冰冰的,双手抱拳,“夫人,马车就在附近,请随属下回将军府。”
“知道了。”乐安淡淡应了,却见大东弯腰跪在地上,等着她踩着他后背上车。
“你起来吧,以后在我面前无需这么做,我也会跟慕锦说,以后将军府不需要这种规矩。”乐安说完,双手撑着马车,脚尖一点,灵巧的跃上马车
大东躬身蹲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乐安。
只觉得刚才那一瞬,夫人身上有让人目眩的光芒闪过,若夫人再对将军好一点,或者是跟将军之间没有任何欺骗,那该多好。
大东收回思绪,无奈的摇摇头,起身上了马车。
车内,只乐安一人。
她看着窗外无边月色,不觉勾唇扬起一抹冷嘲的笑意。
抬手轻轻打开茜纱窗,清亮寒冽的眸子看似随意的扫过不远处树林。
树林内,一抹暗影一闪而过,身手迅捷,若疾风闪电一般。当大东警惕的看向树林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
乐安看向那无声无息间到了马车侧面的身影,四目交织,她淡淡的看着沈欢亭,眼底噙着笑意,却是冰封透骨的冷笑。
这一瞬,沈欢亭定定的站在那里,仍旧是那副易容之后平淡无奇的面容,唯独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不曾加以任何修饰。
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故意不修饰自己的双瞳,故意留下破绽给乐安
曾经,他也是在乐安出行的时候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伴随在她身侧,那时,她挑起车帘看到他在暗处的身影,会露出一抹由衷恬淡的笑容,而现在,她这笑容却化作利剑,狠狠地插在他心头。
他知道,他跟她之间的误会又进了一分。
当马车消失在视线之内,他感觉身后有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响起,其实这呼吸声从刚才就有,但他不想回头去看,心中早已猜到会是谁了。
“我真后悔当初让你留在司徒乐安身边!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个从小就带着桃花胎记出生,注定将来是浪荡郡主的女子,根本不会入你的眼!谁知
凤鸾压抑的愤怒声音在沈欢亭背后响起。
他仍是站在原地,也不回头,也不开口。
“她究竟是用什么手段蛊惑了你的心?!让你变化如此之大!这几年来,每次你回凤国都会带礼物给我,独独这一次,我提前招你回来,你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扪心自问,从你离开司徒乐安开始,你有没有正眼瞧过朕一眼?有没有?!”凤鸾的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是质问了。
一身火红艳丽宫装的她,带着咄咄逼人的强硬气势。
她的作风便是如此,一旦发现任何风吹草动,便会采取手段将她不想看到的一切毁灭!
司徒乐安亦是如此!
沈欢亭修长挺拔的身子立在原地,当月色变得暗淡之时,他方才低声沉稳开口,“陛下。你已经帮属下做了太多事情,还需要属下回应陛下什么吗
沈欢亭的语气淡淡的,越是平淡,越让凤鸾无法接受。
她深深凝视沈欢亭,一字一顿狠狠开口,“你是在埋怨朕在你身上留下天蚕粉,让司徒乐安跟慕锦之间爆发冲突吗?这一切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如果你不去见司徒乐安,这天蚕粉也不会留在慕锦的书房内!是你背着朕去见她,难道朕还要继续坐视不理吗?!”
凤鸾说完,上前一步拦在沈欢亭身前。
从几何时,他是她身边的第一护卫,也是唯一信赖和不能失去的人!可渐渐地,随着她一步步荣登女皇的宝座,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她派他出去执行任务,一开始的时候,他都急匆匆的赶回来,还精心准备了礼物给她,可渐渐地,他看她的眼神和神情是越来越平静,平静到,她似乎就跟他身边任何一个人没有差别。
当侍卫将他跟司徒乐安之间的互动告诉她时,她从未将那个浪荡郡主放在眼底,可当她亲眼目睹沈欢亭跟司徒乐安互相凝视的眼神时,她才感觉到心慌了!
沈欢亭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休想得到!
“既然陛下已经说了,是属下擅自去见司徒乐安。那陛下尽管处罚,属下没有任何怨言。”沈欢亭平静到毫无波澜的语气,让凤鸾扬起手臂,手停在半空中,怎么也打不下去。
“飞鹰!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做朕的男后!你之前顶撞朕的一切,还有你跟司徒乐安的一切过往,朕都可以不去追究!”凤鸾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
整个凤国,她说一不二,作风强势!唯独在沈欢亭面前她会做出让步!
“陛下,你后宫男宠三千,小童无数!每一个都比属下年轻俊美,属下自知无才无德,所以,此生心愿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侍卫!属下只能辜负陛下一番美意了。”
“站住!你是因为嫉妒朕的后宫所以才不肯留在朕身边的?”凤鸾眼底重新燃着希望,难道他是因为吃醋嫉妒吗?
沈欢亭却是面无表情的后退一步,“陛下怎么想都行!属下先行告退!
面对沈欢亭的冷淡,凤鸾却以为他是在意那些男宠和小童,不觉揪着他的衣袖,不许他离开。
“飞鹰,你知道那些男宠都是为了蒙蔽国人所以才留在宫里的,还有那些小童,不过是凤修用来试探我的,就算我跟他们有过什么,不过也是做戏给别人看的。我身为一国女皇,后宫不可能干干净净,我跟他们同床共枕是真,但我心中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他们!难道你这点都看不清楚吗?”
凤鸾说完,身子就势靠在沈欢亭怀中。
“飞鹰,我很嫉妒司徒乐安曾经叫你小欢从今往后,朕都不允许你眼中有其他女人!今夜,你将是朕的人!谁也休想将你从朕身边带走!”
凤鸾的声音一瞬变得阴郁坚定。
沈欢亭身子一怔,忽然感觉到腰身一痛,却见凤鸾收回揽在他腰上的手,那手心还有一根细如毛发的银针,针尖上往下滴着鲜血,触目惊心。
“陛下,你在我身上中了什么?”
沈欢亭双拳紧握,不可思议的看着凤鸾。
“合欢蛊毒!”
凤鸾说完,沈欢亭眼神一凛。
明天还有一个高潮,乐安要被吃了,嘿嘿,亲们激动不?
062 野蛮强要
沈欢亭平静的看了凤鸾一眼。
这些年来,他为了帮她巩固凤国江山做了多少事情?
他的能力究竟有多深,她是最了解的。她以为区区一个合欢蛊毒就能制住他?
察觉到沈欢亭眼中的冷嘲,凤鸾咬着牙,逼近他一步,傲然开口,“飞鹰。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对很多毒都是百毒不侵的呢?但是这合欢蛊毒里面加了我的血用我的血做药引子这后果是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活,他活!她死,他死!
凤鸾说完,抬手紧紧地抱住了沈欢亭。埋首在他胸前的面颊,带着浓浓的眷恋和占有。
“飞鹰,我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可我心中,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那个司徒乐安只是你的一个任务,如今任务结束了,你就该彻底的将她从你脑子里面剔除出去!”
“我做不到”
蓦然,沈欢亭淡淡开口。
琥珀色眼底,蕴藏凤鸾不曾见过的静谧幽深。
他做了十五年沈欢亭不知不觉之中,早已将自己当做是沈欢亭了。
对他来说,飞鹰这个名字才是陌生的。才是不该属于他的。
“你说什么?”凤鸾红着眼睛狠狠地开口。
“陛下!你知道吗?当我刚刚来到北国的时候,我每天睡着之前都会告诉自己,我是凤国飞鹰!不是沈欢亭。可是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又再次告诉自己,我现在是沈欢亭,不是飞鹰!整整十五年,我每天都会如此提醒自己!
渐渐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就是沈欢亭了!也许,就是从那天在皇宫树林内看到她开始,我的心就为她变了我是细作没错,但是细作也是人,也有感情。当感情发生了,谁也没有办法活生生的将那感情埋葬!”
沈欢亭凄凉一笑,从他第一天成为凤国的细作开始,他早就料到,迟早有一天,他会败在自己的身份上。
“陛下,动手吧!我心底其实已经开始背叛你了!此时若不动手,日后你会后悔!”沈欢亭说完,缓缓闭上眼睛。
他的面色灰白,微微阖上的眸子带着一分释然。
当凤鸾正惊讶于沈欢亭竟是不受合欢蛊毒的控制时,蓦然闻到空气中有浓郁血腥味道弥散开来。
她方才发觉,沈欢亭胸前竟是湮开一朵刺目殷红的西潘花,花瓣逐渐扩散一般,瞬间渗透胸前每一处。
“陛下当你说用的是合欢蛊毒的时候,我便已经猜到你会用自己的血制毒。我现在都还给你还给你昔日对沈家所有人的大恩大德,这蛊毒,若是我自己亲手了解性命的话,你便不会有任何危险。
我能还的只有这些,但是之于情感,我什么都不能给你!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要的是谁!”
沈欢亭说完,修长身躯剧烈颤抖了一下,轻轻松开握紧的拳头,掌心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锋利的刀刃上还有他身上流淌出来的鲜血。
当他告诉凤鸾让她动手的时候,其实他自己已经动手了。
凤鸾剧烈的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
“沈欢亭!你这个负心汉!!朕对你掏心挖肺,给你完全宠爱,你为何不要?!一定要去追一个被人视作淫娃荡一妇的司徒乐安?!”
凤鸾凄厉控诉,眼底喷着火,恨不得此时就找到乐安,将她拆骨入腹。
她不明白,她有什么不如司徒乐安的?她是凤国高高在上的一代女皇,论地位论才能论相貌,她都不会输给司徒乐安?!
难道那司徒乐安真如民间传言,是狐媚子转世懂得祸乱人心?
沈欢亭避开凤鸾的视线,胸前的鲜血汩汩的冒着,他却始终不肯妥协。
凤鸾咬牙将怀中解药扔给沈欢亭,脸上依然恢复那一贯的强硬高傲。她昂起下巴,冷冷开口,
“这是解药!朕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朕说过,你是朕的奴才!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只有朕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你不是想跟司徒乐安双宿双栖吗?好!朕就看你有什么能力翻出朕的手心!”
“明日慕锦会出发返回边关!朕也会一同启程返回凤国!到时候两队人马一同出关,你给朕听好了,无论在哪里,朕都是掌握主动,控制全局的那一个!稍后发生的一切,你瞪大了眼睛看清楚!一切后果都是你今日一手造成!”
凤鸾说完,周身挟裹着一股子浓烈杀气,在沈欢亭身子摇摇欲坠之中,狠心转身离开。
火红色袍角冷冷扫过沈欢亭身体,袍角与他的黑色衣摆纠缠在一起,她看进眼底是无尽缠绵,而沈欢亭眼中,却是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乐安回到将军府后,才刚刚下了车马,就见一抹妖娆绯色身影焦急的等在书房门口。
这抹身影,与她穿着同样颜色的绯色三层轻纱罗裙,就连发髻都是流云挑心髻,此时她面对着书房站立,娉婷婀娜,身段纤细玲珑。乐安远远一看,还以为是在照镜子。
不论是身段还是打扮,这道身影都跟自己很相似。
当她下车之后,看到那女子转过身来,胸前的衣领故意拉的很低,几乎从一字领,露出胸前大片雪肌,还有圆润光滑的肩头。
女子在看到乐安后,急忙跪在地上,一副温婉有礼的样子。
“这是谁?”乐安冷淡开口,随意的问着大东。
“夫人,这是”
“夫人。小女子乃醉香楼的顾怜。慕将军刚刚将小女从醉香楼赎了出来服侍将军身边。”顾怜说完,羞涩的低下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乐安淡淡一笑,“原来是青楼女子!”
乐安平静的语气却是吐出冷漠寒凉的话语。看似平静无波的神情,眼底深处却是跳动一分异样的火焰。
顾怜抬头怯怯的看着乐安,咬着牙委屈的开口,“夫人!顾怜卖艺不卖一身!只是自幼家境贫寒才”
“你不用跟我说你的过去是如何清白!你又是如何洁身自好!买你回来的是慕锦又不是我!除非你以后伺候的人是我,我才会调查清楚关于你的一切!”
乐安一挥手,冷眼瞥了眼紧闭的书房。房间内点着七彩琉璃宫灯,慕锦应该还在处理公务。
她抬脚绕过书房就要去后院。却在此时,书房内响起一声邪肆慵懒的声音,
“小顾”慕锦的声音一如平常的轻狂性感。
乐安脚步一顿,差点脱口而出答应了。却见地上跪着的顾怜激动地站了起来,三两步就朝书房跑去,
“将军!小顾在这里。”轻柔婉转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娇柔做作。
吱嘎一声,房门被她推开,乐安却是站在原地没有朝书房内看去。
她怎么忘了,这个女人不是叫什么顾怜吗?慕锦口中的小顾又不是她!
慕锦这么快就有新欢了?好啊!他今晚就搂着新欢翻云覆雨吧!
乐安扭头没好气的对大东吼了一句,
“告诉你家主子,今晚别弄太大动静影响我休息!”
乐安说完,转身快速朝后院走去,谁也不理,谁也不看。
屋内,啪的一声清脆炸响,慕锦狠狠摔了手中白玉杯子,一地碎片吓得顾怜惊声尖叫。
“啊!将军,您”顾怜脸上惨白的看着慕锦。
这个花了大价钱将她从老鸨手中买回来的人可是威震边关的三军大元帅啊,是她要将托付一生的良人。她可得罪不起!
虽然从司徒乐安出现的一刻开始,顾怜就看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但是不管是替身还是什么,只要能留在慕锦身边,便足够了!
“将军,让小顾伺候您沐浴更衣吧”顾怜怯怯的开口,她是醉香楼唯一的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也是这一年的花魁,姐妹们都羡慕她不用接任何一个客人便可以上岸,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抓住慕锦的心。
慕锦抬眼,邪肆眉眼淡淡的扫过顾怜。
她的身形和轮廓真的很像乐安,尤其是穿上跟乐安一样的衣服时,更加像。
看到她,不由自主会想到乐安!
“滚出去!”慕锦却是冷冷的吐出三个字。只是像而已!
这世上,除了司徒乐安,他对任何人的疑心还是会存在!尤其是女人!他买她回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气司徒乐安?还是为了侮辱她?
可是她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怜见慕锦如此态度,不觉委屈的咬着唇,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
“将军,小顾知道自己根本不配跟夫人相提并论。但是夫人能为将军做的,小顾也可以,还请将军给小顾一个机会,让小顾今夜伺候将军小顾定当尽心竭力让将军满意的。”
顾怜说完,娇羞的低下了头,面颊泛上两抹红晕,怯生生的朝慕锦走过去。她说的伺候慕锦怎会不懂。
慕锦眉毛一挑,却是突然轻狂大笑起来。
“你想学她?你可知道,她从来不会有这种娇柔做作的表现!就算她被我冤枉了,也会把委屈表现的惊天动地让我措手不及!她从来不会如一般女子会的那些羞怯讨好。我慕锦自认目中无人惯了,但是她比我还要看轻一切
你想学她?凭什么?!就凭你跟她的三分相似?就算你不开口,你的眼神也做不到的她的机灵多变!你始终只是一个玩偶,被男人用来观赏的玩偶而已!滚出去!别再让本将军听到任何一句你想学她之类的话!”慕锦话音冷冷落下,书房内顿时静的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
顾怜从五雷轰顶之中回过神来,嗫嚅的开口,“是,是,将军,小顾明白了。”
“站住!”慕锦见顾怜转身要走,突然叫住了她。
顾怜此时泪眼婆娑,突然听到慕锦叫住了她,还以为事情有转机,慕锦其实心中是在意她的。她期待的眼神哀怨的看向慕锦。
却见慕锦性感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一句话,“从今往后,不准自称小顾!你只是将军府众多女婢中的一个!”
慕锦的话,再次犹如响雷狠狠地在顾怜头上炸响,她呆呆地看着如谪仙一般高高在上俯视她的慕锦,她这才看到自己竟是如此微不足道,还妄想凭借相近的容貌俘获慕锦的心,原来在慕锦心目中,她连个替身都不算。
顾怜失魂落魄的走出书房,一路哭着跑回了房间。
慕锦坐在那里,轻轻揉着太阳穴。刚才的一切如同一场梦,或者说,从他遇到乐安开始,就是一场梦!
明天,他将带着她回到边关!
这场梦,何时才能结束?
而且,这一路上,注定不会太平!
次日清晨,慕锦率领近一万军队以及隐在暗处的暗卫和神秘的近卫军离开京都。
刚刚出发的时候,凤鸾的队伍也从另一边赶来,一同离开京都北门。
乐安坐在马车内,隐隐已经猜到这一趟绝对不会如此顺利的离开。只看待会是哪一方先动手了!
两列队伍浩浩荡荡的从北门出发,乐安单独坐在马车内,马车前方的慕锦鲜衣怒马,桀骜不羁的坐在赤练马上,一身乌金铠甲,神情邪肆张扬,绝代风华在此刻多了一分冰冷的气息。
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马车的方向,车帘放了下来,他看不到车内情况,不知怎的,心底会有些发慌。
当队伍出了北门,行进了大半天之后停下来在官道上休息,乐安在马车内也是闷了好长时间,几乎是马车一停下她就迫不及绣的跳了下来呼吸新鲜空气。
恰巧,凤鸾的御辇就在她的身侧,看到她下车,凤鸾眸中厉色寒芒扫过,抬手用假指甲扶一下自己头上的金步摇,看似是随意看了眼身旁的贴身宫
那宫女立刻了然于心,嗤笑一声道,“陛下!奴婢一直听闻北国境内有这样一首童谣,说是,‘汝阳王府郡主乐安,男宠三千小官无数。一朝浪荡惹下众怒,不知悔改卖国求色!,”那小宫女说完,一旁其他宫女都跟着附和笑出了声来。那小宫女得意的看了乐安一眼,继续道,
“陛下啊,就是不知道这童谣里面唱的是不是就是您身边的这位乐安郡主啊?”
小宫女说完,慕锦这边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本来慕锦娶的人变成了昔日名声浪荡不堪的乐安郡主,一众护卫就很替慕锦鸣不平,如今还被凤国的人如此嗤笑,好歹他们的主子是威震边关的三军大元帅,岂容得别人如此侮辱?
而另一辆马车内,顾怜挑起车帘远远地看着一幕,不觉咬紧了银牙,眼底闪过一抹冷嘲。
乐安幽幽挑眉,却是不回答任何,心情平和的欣赏四周景色。
那小宫女见乐安不说话,更是来了精神,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陛下啊。奴婢很想跟其他下人打赌呢!赌这个乐安郡主会在成亲几天之后给慕大将军带绿帽子呢?”
小宫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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