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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孟洛-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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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父王不仅是我的父王,也是我的丈夫,我们成亲了,父王忘了吗?只要父王不会碰别的女人,就算父王猜忌我,不相信我,我也会一直留在父王身边的。”孟洛认真地说话,这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只要连独漠不会背叛她,就算他不信她,他要她死,她都甘愿。她已经活得很久了,死对于她来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报完仇之后,她就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的念头,不过后来被高丽太子给搅和了,再来是连独漠的出现,她始终记着,孟伊默对她全心全意地付出,全心全意的疼爱,是以,她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只是成为皇帝的人终究不再纯粹的如同当年的诚王,她拥有了太多让皇帝忌惮的东西,她不知道连独漠究竟能不能容得下她,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最是帝王无情,哪怕她曾是他的女儿,如今又是他的妻子,若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是江山权势,她终究还是作为了一个让皇帝不安的因素了。

“父王,我只怕应了一句,最是帝王无情。如今,你已是帝王了。再也不是当初的诚王。”

“阿洛就是这么看我的?”连独漠的声音很冷,这是第一次,他用这样的口气跟孟洛说话,孟洛也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冷意,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第九十四章冷战(中)

自那一日,孟洛说了一句,最是帝王无情,连独漠第一次对孟洛动了怒,从那日之后,两人不是不见面,只不过除了公事战事外,他们没有说多一句话,更不曾有半点亲密的举动,换而言之,他们开始了冷战。孟洛在这样的状况发生了半个月后,勾起了一抹笑容,最是帝王无情,最是帝王无情啊!

连独漠发狠地骂着跪下堂下的臣子,引经据典,喋喋不休,骂人不带重复,愣得把人给骂得晕了过去,再一扫其他人都战战兢兢的样子,连独漠一肚子的邪火就一个劲地往上冒,冷眸一扫过去,凡过之处,他们都恨不得自己不被连独漠注意。

帝王帝王,他不是不知道一但成为帝王会有的孤寂,可他从不后悔,若他不为帝,任何一个人登上了帝位,以孟洛得尽民心,占据江山,都不可以不为人忌惮。若阿洛是男儿,她登上帝位名正言顺,可阿洛不是,她是女子。当初他和平贵表明身份,借助孟洛暗中发展的势力成为皇帝时,他心里唯一的温暖就是阿洛。然而阿洛怎么可以说出那句,最是帝王无情,在她面前的时候,他从来不是皇帝不是,她可以不完全信他,可以跟他闹脾气,但她怎么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

“皇上,前线来报,童将军赶赴海口,与东瀛首战告捷!”兵部尚书接到最新的捷报,喜滋滋地跑了过来大声地禀告。可是,朝堂的气氛怎么那么诡异呢,还有人晕倒在了朝堂上?皇上脾气极好。每每都是据理争,饶是朝臣逼得他再紧,亦从未动过怒!难道今皇上破口骂人了?

有些不太相信冷清的皇帝会当众骂人的事,兵部尚书给了旁人一个闻问的眼神。可惜啊,一个个低眉垂目的,没人理会他。倒是坐在生闷气的连独漠道:“把捷报拿来。”

得。这下是没再给兵部尚书再考虑皇帝究竟是不是骂人的事实了,乖觉地将捷报奉上,赵康接过送到连独漠的面前,连独漠打开一眼,心情再不好,得到打了胜仗的消息他还是开心的。“好,童颜不负胜之托。镇国公可率军到达边境了?”

气氛再次一冷。兵部尚书答曰,“尚未!”

连独漠心里一股邪火翻滚,二十天的行程,他愣是走了一个半月没到,想想孟洛会说出帝王无情这句话。也算是萧擎苍和王容云引起的,连独漠嘭的一声打在案上,“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立刻给萧擎苍发报,朕给他最后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他若是再赶不到边境,命他立刻回京请命,朝中能出片善战的不是只有他一个,朕绝非非他不可。”

“是。皇上,臣立刻发报八百里加急。”兵部尚书立刻退了出去,连独漠扫了一眼地下躺着的两个晕倒的官员,“朕不过说了他们几句,他们就顶不住晕过去了,真真是没用。撤了他们的官职,如此无用之官,留着于百姓也不过是祸害。”

没有人敢表示异议,听听他后面还加了一句毒舌更没人敢往枪口上撞了,连独漠起身喊了一声退朝,立刻大步跨离。而满朝文武,皆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作为皇帝的亲哥哥章王连暄,当下被人团团地围住。“王爷,皇上何以如此动怒?若是为镇国公迟迟未到边境之事,也不当啊?”

“皇上可是还有什么烦心事不能解决?”

“王爷,你是皇上的亲兄长,平日里皇上最是信任你了,你可得跟我们说说皇上究竟为何动怒,以免让臣等不明就里地犯上。”

一大群人你一嘴我一舌地问个不停,章王连暄本来就烦了,这可更让他们吵得更烦了,大吼一声,“都别吵了,烦死人了。”满堂立刻死寂,连暄气呼呼地扫了一圈人,“皇上有什么烦心的事儿能跟本王说吗?要说那也只会跟皇慧尊贵郡主说去。”

场面静了静,有人弱地道:“王爷,话虽如此,可男女授受不亲,臣等如何能到郡主府上询问郡主此事。平日里,郡主都不爱出门,花宴酒宴的郡主也不爱掺和,臣等就是想冒昧问一问郡主,也是不能啊?不过,话说回来,皇上似乎多日不见郡主了。皇上动怒,莫不是与郡主有关?”

有人机灵地把事情往孟洛的身上想去了,章王扭着下巴思索了半响,“不说还不觉得,被你这么一提,还真像那么回事。前几天皇上和皇慧尊贵郡主在一块的时候,他们一个劲地谈公事,连个眼神都没看对方一眼,当时我就说不对劲,他们两个又都是让人看不出表情的人,这念头闪闪而过我也没多在意。现在想想,他们两个当时真的很不对头。”

“郡主久居府中,外面也没什么事烦扰郡主,能让皇上和郡主动气的事,极少!难不成,是皇上背着郡主和别的女人……”有人大胆的猜测,章王一掌拍了那人的脑袋,“胡说八道,绝无可能。以皇慧尊贵郡主的性子,若是皇上做下发此之事,你以为,她还能好好地呆在府里?不过,皇上那边是套不出什么话来,我得另外打人去。天天看着皇上发怒骂人的样子,虽然骂的不是本王,可看着吧,还是挺渗人的。你们都一边呆着去,本王想办法让皇上恢复正常。”

章王大手一挥,一个个都忌惮连独漠大发雄威的人,连忙把道让开。章王首要想的人选,当然是作为孟洛手下第一好手的温实,温实如今掌管吏部,是为吏部尚书,忙的事儿挺多的,虽说他不能常见孟洛,但这些日子来,于宣政殿议事儿,以温实的眼力,肯定早发现皇上和郡主之间有问题了。只是这人太不厚道,明明发现了,也不告诉他一声。

嘀咕地暗骂温实,章王还是赶紧去追温实去,一出宫门,寻了一圈温实的马车,正好看到温实要上马车,立马大声地道:“温大人,温大人稍等。”

直接地跑过去,温实半个身子都进马车了,听到叫唤也只能退出来,冲着跑来的章王抱了抱拳,说了一声,“王爷寻臣可是有要事?”章王点点头道:“没错没错,要事,非常大的要事,温大人看我们是在这儿说呢,还是寻个清静的地方再好好说道?”

章王是倾向于后者的,可客套客套还是要的,温实是大忙人,万一他没空,那也只能在这里把事儿解决喽!果然,温实道:“一会儿我有要事要出城一回,怕是不能与王爷静坐安谈,王爷有什么事不妨就在这里说吧。”

“好好好,那我们就在这儿说。温大人,最近这些日子,你可是发现皇上和皇慧尊贵郡主有些不对头?”章王开门见山地问,温实皱了皱眉头,明显不悦,章王连忙解释道:“本王没有探听皇上与皇慧尊贵郡主之事的意思。只是皇上的脾性极好,若说为了今天上朝一点小事大骂两位大人,还把人给骂昏的,不似皇上的作为,所以,本王想,是不是皇慧尊贵郡主同皇上闹脾气了?”

“王爷怎么不说是皇上和郡主闹脾气呢?”温实不客气地堵了一句,章王想也没想地回答,“要说闹脾气,那都是娘们儿的事,而且以皇上对皇慧尊贵郡主的心思,若不是皇慧尊贵郡主怎么的了,他是断然不会与皇慧尊贵郡主置气。”

“那倒未必,男人有时候可比女人要小心眼多了,郡主性情是极好的,向来不曾轻易动气,若不是皇上做了什么不当的事,又给郡主脸色看,郡主也没得跟皇上冷脸。”温实一听章王把错都往孟洛身上推,那当然不能当听着了,不客气地讥讽。

章王毫不犹豫地道:“不可能,皇上对皇慧尊贵郡主有多好,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只有皇慧尊贵郡主给皇上脸色看的份,皇上可是连句重话都没舍得跟她说。”

“你怎么就知道了?你眼睛不眨地盯着皇上怎么跟郡主相处了?”吵不了的开始要证据,温实向来是懂理钻空子的,章王瞪大着眼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也没亲眼看着皇上给皇慧尊贵郡主脸子看了,怎么就那么肯定一定是皇上的错。”

额,两人都无言了,没错,他们都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各自拥护的人,一切都不过是他们的推断而已。章王想想就郁闷,本来还想来找温实问问,皇上是不是跟孟洛闹脾气了,得,他倒是先跟温实吵了一顿了。等等,刚刚他们所虽然吵得不分胜负,但明明的,温实也认可了皇上是在跟孟洛置气了,孟洛那边也明显的不对劲。

最想要的答案都找着了,章王推了推温实,“话说,皇上跟皇慧尊贵郡主吵困,这对我们来说可都不是好事,我不信,皇上朝朝臣撒气,皇慧尊贵郡主没有撒气,她就能好好的。”

“郡主府的事我不清楚,只是福总管不经意说漏了嘴,郡主这一个多月来的脾气也不好。皇上,一直没见郡主,郡主除了正事,也不肯去见皇上,可是,没有知道皇上和皇慧冲郡主是怎么了。”温实觉得还是发实地把话说清楚会更好,主子心情不好,下面的人都不好过,他也不例外。

“以我看,皇上是和郡主冷战呢。”温实最后下了如此定论,章王捏了下巴,是吧!

第九十五章冷战(下)

“阿洛在干什么?”连独漠怀着一肚子的火回了宣政殿,发狠地把奏折都给批阅完了,最后按捺不住地询问了一句,赵康缩了缩脖子,“郡主,郡主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早上起来打拳就吃早点,吃完早点就批阅公文,中午休憩后就自己跟自己下棋,要么就看看书。”

“嘭!”的一声,连独漠再次敲了一记书案,赵康弱地说一句,皇上,你保重龙体啊!连独漠一记冷光扫过去,赵康赶紧把嘴闭上,连独漠磨牙切齿,“朕不理她,她照样把日子过得悠悠闲闲的是不是,合着一天到晚,那都只是朕惦记着她,她就没把朕放在心上过。什么怕应了一句话,她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怕,只不过她就是个没心的女人。”

越说连独漠就越气,踹了一脚龙椅,生气的人力气不可小觊,立刻把龙椅子给踹翻了,赵康想把椅子给扶好,连独漠大吼一声不许动,赵康立刻摆正了身子,连独漠大口地喘着气,道:“你说,这一个多月来,她的日子就过得跟以前没什么两样,朕这么跟她冷战,她为什么,为什么就一点都不在意,不说哄哄朕,就是一点难过的样子都没有。朕对她,就那么可有可无吗?”

赵康听着,却狠不得自己没长耳朵,至于连独漠问的话,他哪里敢回答啊!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连独漠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地道:“朕在问你话,你回答朕!”

“皇上!”赵康脸色发白地唤了一句,连独漠眯起了眼睛。狠狠地吐了一个字,说!赵康没得逃避,只得道:“皇上,奴才觉得。郡主的心里必然是有您的,若是没您,她怎么心甘情愿地把独一城交给您。又怎么会答应嫁给您?郡主的性子,奴才不说,皇上也是清楚的,镇国公只不过和童将军一夜风流而已,她都毫不客气地把事情捅破,跟镇国公退了婚。旁的人,郡主从来都不亲近。只有跟皇上在一起,郡主才会想笑就笑,要发火就发火。常言道,若不是对最亲近的人,谁也不会露出真正的自己。奴才不知郡主跟皇上说了什么话,不过,皇上如今跟郡主冷战,只是把郡主推远而已。”

连独漠的脸色变了又变,最是帝王无情,最是帝王无情,想想自己为了这么一句话愣是一个多月没跟孟洛好好说话,不正好应了这句话,应了孟洛的担心吗?连独漠猛然地止住了脚步。他总说自己在孟洛面前不是皇帝,可是,孟洛明明跟他置气,明明避着他,可他一直用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以皇帝的身份召孟洛进宫……连独漠倒抽了一口气,他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对孟洛的宠,对孟洛的好,都被他这一个多月做下的糊涂事给搅和了。连独漠悔啊恼啊!

坐到旁边的座位上,连独漠此时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赵康一看连独漠突然变得很颓废,连忙提醒道:“皇上,你是不是该去见见郡主啊?郡主是深明大义之人,若是皇上能和郡主说个不是,郡主许是不会再与皇上置气了。”

闻言,连独漠精神一震,心里却一阵苦涩,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啊,若他不曾是阿洛的父王,若他不是一直都全心全意地对阿洛,阿洛许是根本就不会答应嫁他。可是,他却自己毁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包括在孟洛心中的位子。但是,就这样放开孟洛他甘心吗?甘心吗?连独漠毫不犹豫地想着,不甘心,不苦心,他怎么会甘心,活了那么久,从来只有阿洛全心全意地为他,就算阿洛不曾如他对她一般爱他,可阿洛的心里从来都是有他的,他为什么要为了一句话跟阿洛闹腾了那么久呢?

连独漠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不是脑袋抽了,竟然做了那么犯傻的事儿。可是,他不该为孟洛的话生气吗?他对孟洛有多好,别人不知道,阿洛比谁都清楚,最是帝王无情,谁都能这样说他,独独阿洛不可以。连独漠纠结了,他要怎么办怎么办呐?

“皇上,您还是尽快去寻郡主吧,万一郡主哪一日一狠心离了京,到那时,为难的更是皇上您!”赵康怯怯地提了最可能发生的后果,连独漠突地一下子站起来,是啊是啊,阿洛可不是寻常的女子,真要惹急了她,就像上回一样,她跑到高丽去,再惹了王容云,到时候为难的只会是他。

连独漠磨牙啊!若是为女儿,女儿对男人无心,那就能够保护自己,连独漠只会开心,可当这个女儿也同时是他妻子的时候,她还是他心中最不可割舍的一部份时!唉!深深叹了一口气,既然舍不开,任她说再不好听的话,也总不能跟她动气,正如赵康所言,别把她推远了。

“你到外面呆着,不管谁来,都说朕去郡主府了,谁也不见!”连独漠丢开了纠结,立刻就开始行动,赵康二话不说地退了出去,宣政殿通郡主府的密道,别人不知道,他还是知道的。

孟洛身着一身浅蓝色的便服准备出门,瞥了身后跟着的一大批人,“我都说了,今天我谁都不带,就想一个人四处走走,你们这是不听我的命令?”半眯起了眼睛,警告的意味十足,平福首先开口大声嚷道:“郡主,奴才们哪能让你一个人到处走啊,万一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对你意图不轨,到那时,便是奴才们的大罪过了。”

“你当我这些年练的武功是白练的,高手我对付不了,一般人想要为难我,对我意图不轨,那可能吗?别跟我说什么会有刺客,我今天出门就是心血来潮的,哪个想要我命的人能那么巧的碰上我,真要是这样,那这些刺客就不是巧合的遇上我,而是一直都监视着郡主府的一举一动。平福,若是如此,那便是你和楼群的问题了。”孟洛扫了一眼平福楼群,非常直接地指出问题所在,平福低头不语,孟洛的口舌之伶俐,他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

“郡主,属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楼群也自问辩不过孟洛,只好硬撑。

孟洛淡淡一笑,“真若如此,那便是我命该绝,就算我不出这门,要死的也只能死。我再说一次,今天我只想自己一个个好好地逛一逛,别让我看见你们在我面前晃悠,我心情不好你们都知道,我若真做出迁怒的事儿,谁求情都没用。”

最后的话,把所有人想说的话都给堵上了,一大群人只能默默地目送孟洛离去,赤雪着急地道:“福总管,真就由着郡主一个出去?真要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呐?”

“别着急别着急,不是还有暗卫在吗?郡主的武功也是不差的。郡主不乐意让我们跟着,倒是我最心急的,我瞧着郡主跟皇上冷战,那才是真正的忧心啊!”平福一张胖脸都快皱成一团了,人太胖了就是不能久站,找个地方坐着歇会儿。

红樱道:“是啊是啊,自打送了镇国公跟童颜出征回来之后,皇上晚上就一直没来,郡主也一直没进宫出,这都一个多月了,原来皇上跟郡主腻乎在一起那会儿是恨不得成一个人了,如今却是形同陌路,虽说郡主这些日子一直努力地装得跟从前一样,可我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人都清楚,郡主吃的比以前少了,看公文的时候更多的是想让自己忙活着点别想着皇上,一个人下棋,捧着棋谱都是反的,睡觉也总睡不塌实。福总管,郡主才一个多月就瘦多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平福哭丧着一张脸,“我要是有办法的,我还用在这里发愁吗?我这会儿是连皇上和郡主为什么冷战都没弄明白,就是想办法,总要对症下药吧!让你们套郡主的话,你们不是也半句都套不出来吗?”

“福总管,别人不清楚,郡主的本事你还能不知道,我们套郡主的话,郡主套我们的话还差不多,就我们学的那些套话的本事,好多都是郡主教的呢。”赤雪叹了一口气陈述了这么件事实,一干人听着,齐齐地叹了一口气。楼群打量了他们半响,“福总管,要不你进宫面见皇上一回,把郡主的情况给皇上说说?”

“郡主的情况有什么可说的,皇上又不是没派人来查,我再去说也没什么意义。”

“福总管福总管,那可未必,皇上再让人来看郡主,那看到的都是表面的,郡主面上露的可是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的该,要不是我们随身伺候郡主的话,也根本不会知道郡主在这一个多月瘦了。”红樱提醒着,“皇上再跟郡主冷战,那都不可能不心疼郡主,若是他知道郡主消瘦了,一准会心疼,只要皇上心疼了,肯定要来看郡主,皇上若是见了郡主,其他的,肯定都能顺理成章地解决了。你还是进宫一回成不?”

被红樱这么一说,平福也觉得进宫一事非常可行,两个主子都是一个性子,倔!可只要有一个人肯软下来了,那肯定能恢复以前腻乎的样子。平福当即一拍大腿,“好,我立刻就进宫见皇上。”

“平福你要见朕做什么?”

第九十六章冰融

连独漠站在面前,对于孟洛身边的贴身丫头六个,平福楼群两个侍卫也都在,独独没见到孟洛,皱了皱眉,刚巧出来听到平福说要进宫见他,随口就问了。平福听到连独漠的声音,立刻弹跳了起来请安,其他人也一样,连独漠挥手,四处寻着孟洛的身影,可惜没看到。

“给朕说说,刚刚为何说要进宫见朕!”对于平福,连独漠是信任加了解,从回京以来,平福一直守着郡主府,帮着孟洛打理郡主府,还从未进宫求见过他,如今他也深信,平福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进宫见他的话来。是以,连独漠虽然心急要找孟洛,还是想听听平福的理由。

平福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做了一个抹眼泪的动作,跪下道:“皇上,奴才想进宫求见皇上,是为了郡主。”

一听到孟洛,连独漠的拳头握紧了紧,吐了两个字,为何?平福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打从郡主陪皇上送了镇国公和童颜出征回来之后,就一直消沉着,吃的饭比以前少了,批公文比以前勤快了,拿着棋谱反了,一盘棋没落一子的下一天,晚上又睡不安宁,早早就睁了眼。才一个多月,整个人瘦了一圈。赤雪红樱伺候郡主多年,最是清楚郡主的作息习惯了,郡主那是心事重重的,偏偏还装着一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的模样,郡主心里,难受着呢!

赤雪和红樱站了出来附和,“皇上,这些都是奴婢告诉福总管的。刚刚郡主执意要出府,不让奴婢们跟随,奴婢们着实担心得紧,是以提议福总管进宫求见皇上。让皇上好好地劝一劝郡主。郡主的性子倔,也只有皇上的话她才听得进去。”

“阿洛出府了,她一个人?”连独漠听着平福说孟洛如何如何的掩饰自己。真实的又是什么的样子,那本为孟洛不在意自己的理由,轰然倒塌,她不是不在意他不理她,只是她懂得怎么样掩藏自己,若非她身边随身伺候的人,谁都不可能发觉她的真实状况。

“是。皇上,郡主刚刚一个人出了府,她执意不愿奴才们相随,奴才不敢有违郡主,只能送着郡主出府了。”平福无奈地垂着头。深深地表明了他对孟洛的无可奈何。连独漠立刻地道:“明的不能派人跟随,难道还能没有暗卫吗?立刻询问暗卫,阿洛往哪里去了,朕去找她。”

平福一脸的为难,“皇上,郡主身边的暗卫只有郡主能调,奴才只管明卫。”

不能为了平福的不知道怪罪他吧,连独漠心里着急,也顾不上再说什么了。他现在只想找回孟洛,亲自跟她赔不是,快速的往外走,丢了一句,“你们都不用跟着,朕自己去打阿洛。”

本来准备行动的人又被连独漠的一句话给堵了。平福一脸的惋惜,不过,想想一会儿连独漠亲自找到了孟洛,把话都说开了,两人和好如初的回来。嗯嗯,不让他们跟着折腾是对的,他们就好好地呆着府里等消息吧,没哪个胆大妄为的敢在京城里惹他们。

孟洛独自一个人出了郡主府,又觉得无处可去,心里烦躁着,最后坐在一个小茶摊前,要了一碗茶,呆呆地坐着看着人潮流动,时光流逝。小茶摊的生意不错,直到日头稍稍偏西了,小茶摊的老夫妻俩儿才能歇会儿,对于孟洛坐了一整天,孟洛也没担搁他们做生意,夫妻都是宽厚之人,加之孟洛衣着不凡,他们也不会去赶孟洛。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孟洛依然呆坐不动,倒是小茶摊的第妻子走了过来,在孟洛的身边坐下,“夫人是同相公吵架了才跑出来的吧?”

好半响出神的孟洛才知道第妻子唤的是她,回过神来冲着老妻子一笑,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可她的一笑,于老妻子看来,却是觉得自己猜对了,“其实啊,夫妻吵吵闹闹的也挺好的,对比那些相敬如宾,呆在一起礼礼貌貌的夫妻要好多了。夫妻本是最亲近的人,会吵会闹,不过是因为看不惯对方一些小毛病,都想把对方的习惯给改了而已,那都是因为在意。不过,吵架了就跑出来,这样不太好,呆在家里的人,会担心你一个人跑出来不安全。”

孟洛垂了垂眼眸,她一肚子的心事,也想找个人好好地说说,“我们不是今天才吵架,我们闹了一个多月了,今天我实在是在家里呆闷了,就想一个人出来走走。”

“闹了一个多月?”

“嗯,是啊,我们一个多月没有好好地说话,也没有同房,他过他的生活,我过我的日子!”

“夫人,要我说啊!你们再闹,你也不该这样对你家相公。男人啊,其实就跟小孩子一样,都要女人来哄的,夫人衣着不凡,想来也是生于富贵人家的,你与你家相公一个多月没有好好地说话,更没同房,你就不怕旁的女人趋虚而入,抢了你家相公?”

“他不会的,他知道我不喜欢。”

老妻子温和地笑着,“夫人,我瞧你家相公对你真的挺好的,不管你们为何吵架,他若是在这样的时候依然地记住你不喜欢的东西,那证明,他是把你放在心尖上了。夫人是有福的。”

孟洛疑惑地抬起头,老妻子说的话,她似懂非懂。“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都是三妻四妾的,哪个会管妻子喜欢不喜欢他纳妾啊,一个生于富贵人家的男人,若是能拼着许多的压力,一心一意地为一个女人,守着她,记着她的不喜欢,那这个女人,必定对那男人而言,是极重要的人。将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可是这个男人能在此时这样为那女人,女人更应该懂得珍惜不是?”老妻子望着夕阳淡笑着说,孟洛听得心突突的,“可是,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做一个好妻子。”

“一个女人是不是一个好妻子,别人说了不算,得她自己的男人说了才算。老话说得好,鞋合不合脚,只有穿的人才知道。夫人不必管别人的好妻子是怎么做的,你只要记着自己相公此刻对你好,你也尽心地对他,那就行了,将来他若是对你不好了,你再对他不好就是了。”老妻子侃侃而谈,却让孟洛茅塞顿开,帝王有情,帝王无情又如何,就算连独漠此时是皇帝,可在之前,他是诚王,是她的父王,他对她的好,从来就不渗半点假,至于将来的事,将来会如何,谁都不知道,过去与未来都不可掌控,只有现在是最真实的,把握现在才是最实在的事儿。

就像老妻子说的,现在他对她好,那她也对他好,若是将来他对她不好了,帝王无情了,她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无不可不是?这么一想,孟洛就想通了一点,可是,可是她把帝王无情都说出来了,那有多伤连独漠的心啊!“我,我说了伤他心的话,那要怎么办呐?”

老妻子看着孟洛低着头羞涩的样子,“回去跟他道歉,虽说你伤了他的心,可你能伤他的心,不过是因为他在意你而已,只要你说出道歉的话,他总不会记恨你的。夫妻相处之道,要慢慢地学,你就记住一句话,男人都像孩子,都得要女人哄,只要是男人,他都想自己的妻子能多哄着他。”

孟洛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子,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连独漠哄她的份儿。

“若是女人能被男人当女儿当妻子的哄,那这个女人啊,可真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老妻子看向正在收摊东西的丈夫,笑得很温柔,孟洛眨着眼看了看他们,他们,也是有故事的人呢,不过,别人的故事总是别人的,她开解了她一场,算是于她有恩呢。

“大娘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呢!谢谢大娘!”孟洛站了起来冲老妻子鞠了一个躬,老妻子连忙侧身不敢受之,此时一声叫唤传来,“阿洛!”

孟洛回过头去,看着连独漠心急如焚地跑了过来,笑盈盈地说,“阿洛,我终于找到你了。”

被连独漠捉着双手,迎向连独漠那欣慰的笑容,孟洛的心是酸的,明明是她自己不肯相信连独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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