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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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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遇到冷初莫是他始料未及的,甚至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对于掳获美人心,他可是誓在必得!
  原先,她只是个猎物,一个微不足道供他享乐的猎物;而现在,他发现,她不知何时已悄悄地进驻他的心,在他心中的地位已逐渐扩大,笼罩他整个心。
  他不敢猜测自己的心意,可是就是在乎她,连在办公时间,满脑子也是她。
  他把这种情形当作是他恋上了莫完美的身体,过不久他应该就会厌倦,像是对克莱拉一样。
  真希望有一天莫也能主动的配合他的欲望。而若要她甘心主动,他势必得做些什么。
  现在是下午时间……
  想着想着,他站起身,决定回到家去看看家中的人儿,心中已有计划。
  冷初莫在南震言的家虽说是无聊极了,但也算是有自己的空间。
  她稍微扫了一下地后,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呆呆地思考。
  她记忆既然恢复了,也该是回炎天的时候了。
  但为什么她竟有种不想回去的念头?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差点给忘了,她的任务失败了。
  这是一件十分丢脸且不光荣的事,如果回到炎天,那岂不是自取其辱,等着那群毫无人性的伙伴羞辱惩罚她?
  她心里头想的这番话若被他们听到,那她才真的会倒大霉。
  其实他们也不是坏到哪里去啦,但相处久了,就会……
  反正,她觉得自己主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不如让他们自个儿找到她吧!他们势力庞大,不会找不到她,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忽地,她突然巴望着他们千万别那么快找到她,她还想待在南震言的身边久一点儿。
  这算是报思吗?或许其实是她根本不想离开他吧!
  机会,她是给了他;但以她目前的身份,不知他会让一切如何发展下去?
  铃声响起,她收回纷乱的心思。
  是谁?这是南震言的家,他回来没必要按铃,而且他也没那么有礼;难不成是他的朋友裴骆逍?
  “你找谁?”冷初莫望着眼前这一张陌生的面孔,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孩。
  “请问南震言在家吗?”女孩生嫩的嗓音好象带着恐惧,她对应门的人是冷初莫感到担心。
  “他到公司去了。”冷初莫这样回答。
  这个女孩是他的什么人?
  “是吗?”
  看见女孩失望的神色,冷初莫竟升起一股同情,她卸下对陌生人该有的警戒,甚至一把抓过她进屋内。
  这实在是个很不智的举动,如果对方别有居心怎么办?
  冷初莫是这样想的,认为来找南震言的人就是客人,所以应该招待人家。
  “你坐啊!”冷初莫头一遭当佣人招待客人,觉得有趣稀奇。
  她有点讶异她的热情,还以为她走错了地方,否则为什么会多出一个女人来?而且俨若像是位女主人。
  难道他结婚了?
  冷初莫也正端详着她。她很美丽,看起来极害羞拘谨又清纯可人;忽然她发现,她的头发更是诱人。
  “你的头发很漂亮。”
  冷初莫大胆地靠近她,坐在她旁边。她的手忍不住轻轻地触摸,毫不在乎她的热情是不是过了头。
  “你的也很漂亮。”女孩朝她微笑。
  没错,她们俩的头发一样秀丽,一样是及腰。连背影或侧面,也是极微相似。
  冷初莫兴匆匆地问东问西,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便开始聊起天来。
  没有多久,她们被突然闯人的人吓了一跳。
  受到惊吓的南震言一进家门,就叫着冷初莫。
  “莫儿!”
  他开着车回到家还没进门,已瞥见他家大门是开着的。他以为有小偷,便急急忙忙推门进屋。
  听他这么一叫,冷初莫登时红透了脸。她到底要不要回应?
  “这位小姐找你。”她想起有一个客人要找他。
  南震言转移了注视着她的目光,转眼一看。
  “敏敏,怎么是你?”
  她是他居住在法国的表妹,叫作瞿敏。
  瞿敏自是很高兴见到他的表哥,“表哥,好久不见。”
  他还没开口,冷初莫便惊叫:“她是你的表妹?”原来和她聊天的客人,是他的亲戚。
  “是啊,她是瞿敏。”
  南震言宠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流露,想牵过冷初莫的手,冷初莫却拉起瞿敏的手。
  “是吗?那我有好多话想问你呢!”
  只要能躲避他炽人的目光,不论什么理由都好。
  从刚刚一进门,他的表现已经太惹人注目,虽然只有瞿敏一人在场,但她不见得会在别人面前跟他卿卿我我。
  “那么,你和表哥是什么关系?”
  瞿敏问着她和南震言,南震言正想解释冷初莫的身份,冷初莫怕他胡说些什么话来,索性先回答:“我是他新请的佣人。”她一句话便回复她的疑问。
  南震言没有说什么。
  瞿敏没空细想他们是否真是雇主和佣人的关系,她有更重要的事要他帮忙。
  “表哥,我想和你单独谈些事情。”瞿敏转头朝向冷初莫,她立刻会意。
  “那你们谈,我出去买些东西,等会儿再回来。”
  她很快地走出那栋楼房,独留他们两人。
  南震言曾狂霸的对她说过,没有他的允许,她绝对不可以单独出门;换句话说,她只有在他的伴随下才能出门。
  她很讨厌他这么说,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于是今天她趁他还未说话,又有客人在场,就主动逃开。
  他看她优闲地踏出大门,心里不断咒骂她的叛逆。
  如果不是瞿敏有事,他真的会拉住她。但他也明白那是她让他和瞿敏独处谈话的借口,所以等她回来再找她算帐。
  “敏敏,这一次是你自己一个人来?”他们重新坐四沙发上,他发问。
  “嗯,我不要爹地妈咪陪我,是我主动告诉他们我要一个人来找你。我告诉他们我要来这里旅游,并且来看你。可是……那不是我真正来找你的理由。”
  她的神色显得哀伤,透露出不寻常的气氛。
  “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南震言安抚她,要她心平气和地告诉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这温柔的表妹向来都是安安静静,情绪温和,不轻易落泪,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让她此时泪流满面,像是受到欺负。
  “有人欺负你了是吗?”
  他的话换来的是她更凶的哭泣声。
  “表哥,你一定要帮我找出那个人。”瞿敏只要一想起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就会拉紧自己的衣服,双手环抱住自己。现在她更想找个值得依赖的人保护她,所以当南震言安慰地抱紧她时,她也毫不拘谨地宣泄她的痛楚。
  他等着她的情绪稍稍缓和,才拉开她再次轻柔开口:“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帮助你的。你要我找谁?”他很疼他这唯一的表妹。
  “帮我找出那个男人。”她优优地说。
  “找谁?他叫什么名字?男朋友吗?”难道她是被男朋友抛弃了?
  “我不知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不认识他。”虽然很不想回忆,但只有表哥能协助她找出他。
  没有线索是很难找到人的,一团迷云他要弄个清楚才有办法可行。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说出来,我才有办法帮你。”他要她试着鼓起勇气说出一切。
  于是,瞿敏哀诉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那对女孩子来说,是个莫大的耻辱,因为她被强暴了。
  “那天我喝了不少酒,那时宴会完了之后,因为有让来宾就寝的房间,我酒醉昏昏欲睡,决定在安排的房间里度过一夜,当时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状。隔日,我才一起床,却看见自己身无着衣,并且床旁躺着一个跟我一样赤裸的男人。”她极为后悔留在那里过夜。“我从没见过那个男人,可是他居然强暴了我!”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震惊的南震言愤倦地痛击桌面。
  “看见一旁的那一滩血迹,我便知道自己失去了清白,我趁那个男人未醒之际,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要离开,但在我一抬头时,却又发现一件事,房间内的化妆台上,竟然放了一台摄影机!”她说得很激动,双拳紧握。
  “你是说这一切全被录了起来?”卑鄙无耻的男人!
  “我担心要真的全录了起来怎么办?伸手想扯下那台摄影机,那个昏睡中的男人却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一急之下顾不得那样东西,挣脱后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到现在她还在悔恨,因为她的一生说不定会因为那台摄影机而彻底毁灭。
  “敏敏,你放心,我会找出是谁侵犯了你,连同要他交出带子。”他尽其所能她安抚她。
  “如果那个人背后有集团躁控,专门做这种生意的,该怎么办?”瞿敏担心带子已流出市面,到时若有人发现是她,她岂不完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男人,不管他背后有多大的势力。”他坚定地对着她说。“好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办,现在我先送你回家。”
  表妹怎会受到这样的屈辱,这残忍的事竟落在善良的她身上。
  “我不住爹地在奥地利的房子,现在我住在同学家。”她又说:“表哥,这件事不要让我爹地知道,我不敢告诉他也不想让他知道。”因此她才来找值得信任的他。
  他点点头。“走吧!”
  该回去了,这么久也够他们讨论了。冷初莫根本什么也没买,打算空手返回。
  蓦地,她被人由后方掩住嘴,整个人被拖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里。
  她用力咬住那个人的手,引来那个人哇哇大叫。
  “你杀人啊,干嘛咬我的手指?”
  “跟你说直接请她过来你不听,被咬了你活该吧!”
  “你被她咬看看,想不到这是她对付歹徒的手段。”
  “如果你碰到的歹徒不是我们两个,你已经死了,也就听不到我们两个的哈拉了。怎样,你很怀念我们吗?”
  冷初莫瞠大受惊的眸子,半晌无话可说。
  第7章(2)
  “轸、亢,你们怎么来了?”
  刚刚被咬的雷亢霆说:“因为无聊所以来逛——”
  “别听他胡说,我们是来玩的。”时轸杭制止雷亢霆瞎说后,故作正经的表示。
  还不是一样胡言乱语!雷亢霆白了他一眼,率先出口:“带你回法国受审,现在就走。”他欲拉住她。
  “现在?”那不就等于宣告她的死期到了吗?
  “季交代的。”时轸杭也严肃起来。
  “太快了吧?”她百般不愿。
  “怎么会快?算算你离开炎天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之久,难不成你在这里玩疯了,不想回去”负荆请罪“?”雷亢霆不想听她的推托之词。
  明知终究有一天还是会离开这里,只是这个时间来得不对,她正想接受一段刚来到的浪漫恋情,绝不能在此时离开。
  说什么她也不想走,至少等到她认为报答他之后。
  “我想再留在这里一个月。”冷初莫下定决心说道。
  偏偏有人捺不住性子。
  “要走就走,何必再拖这么久?”真搞不懂,这个时候她还能继续游玩,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真是个不尽责的杀手!
  时轸杭在一旁看着,试着找出一点头绪,有什么事让她觉得比回去重要。
  “可是我必须先做完一件事啊!很重要的一件事。”她不想这件事被他们知道,那是她自己的事。
  “你有地方住?”时轸杭目光锐利地盯着冷初莫的双眸。
  “当然有。”
  “那好吧,我们不勉强你,不过你记得一个月后一定要回法国说明一切,绝不能再有理由。”
  看似明理的时轸杭强硬地拖走雷亢霆,优雅的走出巷子。
  一切变化快得令人措手不及,冷初莫呼了一口气,仿佛在为自己可以继续留在奥地利感到庆幸。
  待冷初莫走远后,雷亢霆把过错往时轸杭身上推。
  “到时莫没回来,你该负责任。”他就不相信她会守信。
  “难道你不想知道她这一阵子在忙些什么吗?”时轸杭缓缓说道。
  “所以呢?”
  “所以我们就留下来,继续追踪。”他打定了主意,他想知道会是什么事使她还要拖磨一个月。
  只要不要是牵涉到男女的感情事就好,因为这会使她深陷不可自拔。
  看来有趣啊!
  不仅他们两人赚到了假期,连冷初莫的秘密也可以一手掌握。
  “意思是暗中调查?”雷亢霆狡猾地道。
  “嗯。”
  时轸杭看了看时间,打了一通电话。
  “打给谁?”
  “我找人先把莫在奥地利的居所查出来,再查查里头住了什么人,我们得先知道她掉入溪中后的实际生活情况再作打算。还有,先不要告诉季他们。”他还算津明,没被假期冲昏头。
  “了解。”一切由时轸杭处理。“度假可以开始了吧?”这才是他最在意的事。
  现在已经有莫的行踪了,他也不必为此事负什么责,反正有一个月的时间看紧她,她应该再也跑不掉。
  “你说呢?”
  时轸杭当然也是个办公不忘娱乐的人!
  冷初莫在时轸机与雷亢霆走了之后,立即回到南震言家。
  她站在大门外,才想起人家根本没给过她钥匙,所以她只好按铃。希望与不希望在她内心拔河。她希望他在家帮她开门,她才不会在门外干瞪眼;又不希望他待在家,因为她不太敢面对他。
  该怎么办?要不要按铃?
  “莫!”
  冷初莫闻言回头。
  “还认得我吗?”马恩瞧见她时眼神闪闪发亮。
  “你是马恩?”即使是不同部门的人仍旧是见得到面,她并不十分确定的叫着他的名字,不过他追求她的事自己当然知道,对他也有某种程度的认识。
  “你恢复了吗?”显然听见她叫他名字的马恩很兴奋,往前靠了一大步。
  “呃……是的”原来他也知道她失忆的事,那也毋需掩饰了。
  “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想不到冷初莫对他的态度一如往常,她不怪他吗?
  难道她不在意……
  “和我谈什么?”她不认为他们之间有话题可聊,而且他这个提议、这个口气有点像是想拉近两人的关系。
  “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些重要的事情,真的很重要。”
  马恩颇为心急,那副诚恳的模样教冷初莫不知该作何回应。
  他想告诉她,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因为克莱拉似乎对冷初莫的仇恨愈来愈深,而且她还有想杀了冷初莫的念头。
  她孤身一人在奥地利,假若克莱拉带了大批人来,她绝对会应付不了。
  她不晓得该说什么,但见他的神情如此急迫,她只好说:“那……明天说行不行?”她随口说了一家咖啡厅,并和他约定时间。
  这种事是愈快告诉她愈好,克莱拉随时可能会行动……
  “难道——”
  “现在她没空了。”
  南震言早从楼上窗户监看他们许久,他是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可以清楚地察觉到那个男人的爱慕眼神。
  他简直看不下去他们再继续对话,不知怎地,他非常排斥那个男人,更不允许莫单独和别的男人谈话。
  因此,当他打开门时,屋外的两人不仅吓了一跳,更为那句话大大吃了一惊。
  冷初莫是被他的突然开门吓了一跳,马恩则是被他透着强烈占有欲的口吻大吃一惊。
  虽然曾猜测过屋里住的可能是男人,但他不敢想象的事还是成真了,的确是个男人,还是个年轻俊帅又多金的男子。
  瞧他说话的口气,仿佛是主宰她行动的主人,但愿他们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屋。她怎么可以同他住在一起!?
  “莫,她是谁?”马恩率先开口。
  冷初莫并未察觉两个男人之间眼神较劲的暗流,只担心接下来该怎么说。
  “问这话的人应该是我。你站在我家前面做什么?还有,莫,你怎么会认识他?”
  南震言出口毫不客气,他的双手环住她的腰,亲密地贴近她的娇躯。
  马恩看了果然怒气冲天。“你放开她!”他激愤不已。
  “放开?你没资格命令我。”南震言骄傲地更加扯紧双手,把她箍得更紧。
  “莫,你应该离开这里。”马恩转向冷初莫说道。
  “她不能走。”南震言似乎不想让她开口说话,总是抢在她回答前接口。
  “你不能替她回答,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莫,你说!”他瞅着她的水眸。
  轮到她说话,她为难地咬咬下唇,“马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必须留下来报恩。”她意有所指的说:“对不起,其它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所以只能这样了。行吗?”
  看来今天她是没办法再跟他说什么了。马恩怒视南震言后,无奈地说:“嗯,我知道了。”他再次不舍地看她一眼才离去。
  冷初莫十分担心南震言的举动,又不敢叫他把手拿开。
  “走吧!”南震言等着马恩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后,愉悦地带着她向前走。
  “去哪里?”
  “当然是去吃饭啊!”
  冷初莫上了车后,南震言便开启引擎发动车子。
  吃饭!?无所谓,只要他没怀疑追问,做什么都好。
  第8章(1)
  笑话!他怎么可能会不怀疑也不追问?
  吃饭的时候,南震言见冷初莫吃得心安理得,忍不住为她的天真在内心大大嗤笑。
  他像是那么没有头脑的男人吗?她以为他当时没问,回去就忘了吗?
  或许她真的以为是这样。
  那么,他更不许她遗忘。
  看着好了,今天晚上,他一定会逼她说出实话,连同她没经过他允诺便自个儿跑出去的事也一并惩罚。
  吃完饭后,他还带她去看夜景,一整个晚上对她好得不得了。
  冷初莫早忘了在吃晚餐前所发生的事,所以当南震言有时以冷漠的眼神望着她时,她也浑然未觉。
  回到南震言的家,他从容不迫地命令她:“去洗洗澡。”
  她充满欢喜地跑上楼去,没瞧见他戏谑的神情。
  天啊!冷初莫不讳言,她是爱上南震言了。
  打从他救了她那一刻起,她便被他所有霸道的手段给制伏了。
  她没有爱过人,他是唯——个让她尝到爱的滋味的男人。
  冷初莫反趴在床上,小手撑着脸庞倚靠在枕头上乱想。
  他到底为什么要强迫她做那种事?老实说,她目前还是不明白。
  她很蠢吗?
  门外一阵礼貌性的敲门,冷初莫急忙翻身去开门。
  只见南震言大刺刺地走到她的床边坐下,还说着让她会想人非非的话。
  “过来,坐到我退上。”他向她勾勾手指。
  “不。”她哪有那么笨!难道他不是想再……
  他厉眼一看,于是她再度开口:“如果你想睡在这里,那么我到别处去。”
  语毕,她连忙朝门口跑去,但他更快。
  她的双手被他抓住,随他倒入大床里。
  “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要乖乖回答。”他是想问她问题没错,但她可能不会据实回答,所以他才先下手为强。
  他轻轻拂过她的面颊,一只手悄悄地探人她衣裙的下摆,很快地,手已来到她的大退内侧,搔痒着她。
  “但我们不必靠得这么近吧?”问就问,不要动手动脚。
  他不知道这样做会惹得她全身酥麻战栗吗?
  “好啊,你说了我就放。”
  到时说不定是她不要他离开哩!
  他突地把手由她下半身伸到上半身来,接着攫住她一只,逗弄它绽放。
  她心急的只想抽身,他反而更加放肆。
  他不再把注意力停留在她的同体上,开始专注在自己来到这个房间的真正目的。
  他认真的问:“今天下午那个男人是谁?”
  她的神智瞬间清醒,她知道他问的是马恩,但她不能说。
  “哪个男的?”
  她的眼神四处飘,完全落在他眼底。
  “那个站在门外跟你聊天的男人,除了他,难道还有别人?”是她勾引男人,还是男人勾引她?
  难不成她出去一整个下午,就专门和男人聊天?
  他生气的眸光重重瞥向她。
  她回答:“喔,那个男的只是一个推销员而已,真的。”不难看出他的怒意满天,冷初莫刻意说得轻松,以降低他的怀疑度。
  “是吗?推销员?”
  他扬了扬眉,唇角微微扯动。
  “是的。我和他没有说很久,你开门前我才说了两句,真的。”她微颤的回答,没有看到她的睡衣已经被解开一个扣子。
  “怎样的推销员,做什么的?”南震言的火热愈来愈炽,如果不赶快问完,他会抑欲而死!
  这时他又解开她第二颗扣子。
  呃,她要怎么说?想不到他逼问的这么紧。推销员是她胡掰的,那么能推销什么哩?
  她小小声地回答:“他做……房屋推销的,真的。”为了增加自己的自信心,为了听起来更有说服力。她每一句话后面都加个“真的”。
  房屋推销?哈哈哈,真是好笑。他没忍住笑声,一径地放声大笑。
  敢情她是没听他说过,他就是做房地产的。
  不过,他笑不是因为那个推销员不自量力,敢在他的地盘抢生意;而是她的谎言编得太不真了,随便说说也能说到房地产去。
  原本想在这时逼她说实话,但他忽然觉得她说谎时很可爱,因此他也不点破。
  “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是他发现了吗?那也不该是大笑,应该是生气才对。
  他最痛恨别人欺骗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笑那个推销员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竟然来到我这个房地产大亨的面前做生意。”
  “对、对啊!”她还真忘了他的工作,幸好他没怀疑。
  “下回他来时我要和他谈谈。”他没来由的冒出这一句颇具深意的话。
  “什么?你说什么?”有什么好谈?
  “谈什么你不必管,现在你还欠我一个解释。”最重要的重头戏来了,这是今晚他的目标。
  他一个翻身,将她强压在他与床之间。因为他俩的重量,使床往下陷了许多;相对的,她也因他的重量感到难过。
  此时,她的睡衣扣子已全数解开,经他一扯,整件睡衣可以说是报销了。
  她好冷,一抚上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到自己竟然是全裸!
  “你要做什么?”冷空气让她忍不住想靠近南震言,近到她整张脸都偎在他的胸膛里。
  她听到他的心跳声,由平缓而渐纷乱,终于意识到目前两人暧昧的情势。
  她不断的扭动身子盼能远离他,当她扭动时,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敏感。
  他低下头寒住她的乳尖,邪佞的来回逗弄,之后又重重地咬下去。
  原本十分陶醉在爱抚中的冷初莫倏地张大了眼,双手推拒着正在她胸前品尝“美味”的南震言。
  “你不要这样,起来。”
  她的双手抵在他肩膀上,致使他得以抬头看见她羞怯的神色。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他真的从她身上爬起,不过还乘机偷摸她一把,双眼还是饱寒情欲地瞅着她。
  冷初莫惊讶的一愣。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他是起了身,但她竟感到一丝不愿。
  不愿的应该是他啊,怎么变成是她有点欲求不满?怎么会这样?
  “你刚说我还欠你一个解释?”她低下头往床边的衣柜再拿件睡衣出来。他一直盯着她不放,她只好躲在棉被里换衣服。
  她的磨蹭使得他积压许久的欲火再度高张,更想拉下她身上的棉被与她缠绵。不过,一切要先忍耐。
  “今天下午我有说你可以单独出门吗?”他虽然不是个老烟枪,但在这时他拿出了烟来抽,为的是暂时先纾解他的欲火。
  “你不要抽烟!”如果不是她衣服还没穿好,只能探出一个头,否则她早就夺下他手中的香烟。
  她最讨厌人家抽烟,炎天之最的人都不准抽烟,甚至炎天集团也是禁烟的。
  “为什么?”
  他要消消欲火连烟都不让他抽,这小妮子连这也要管,他倒要她说个理由,不然就换她帮他消消欲火。
  “因为抽烟会致病,而且会短命。你没听过吗?”她天真的说。
  这是她从哪里听来的拒烟宣传语,真有趣!不过满有道理的。
  他放下了烟,将之捻熄在烟灰缸里。
  “好了,你可以说清楚了。”他克制住要她的念头,再问一遍。不管她怎么回答,他都要惩罚她。
  她回想,他下午是没说她可以单独出门,难道因为这样也要骂她?
  “我是看你和瞿小姐有要事要谈,我不方便在场,所以我出门去你们可能会比较方便交谈。”为了他们。她这么做还不好吗?
  她想起他对待瞿敏的态度是多亲切,令她既羡慕又嫉妒。
  “自作聪明,我不领情。”他傲然地哼一声。
  “不领情?你……”
  真气人,她一片好心居然得来他的“不领情”三个字!
  算了,算了,寄人篱下,他说什么都对。
  “我不说了,你出去。”她用力推他下床,又想起什么,“我忘了你想睡这张床,那么我出去,让你睡好了。”
  她发觉自己突然很想哭,迅速翻开被子,想把委屈留到出了门再发泄。
  但她才刚起身,又被他给压了下去。
  “傻瓜,我是担心你的安全啊!你对维也纳又不熟,如果走丢了,那要怎么办?”他轻抵住她的额。
  这时她才破涕为笑。
  “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
  她看着他转为暗黑的眸子,一时还不明就里。
  “嗄?什么——”她的话消失在他给的吻里。
  第8章(2)
  四片唇瓣的接触,带给两人莫大的惊喜。他吮吻着她的红唇,怜惜的恬过,撬开她的贝齿,急急忙忙地把他热情的舌头,伸入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探索、可以亲密接触的嘴内。
  他焦躁地又扯坏她的睡衣,顿时美丽的同体再度呈现。
  她也开始回应他,她的舌尖触到了他的舌尖,与他的互相挑逗、再紧紧交缠;如此的回应带给他更大的鼓舞,急速地拉掉身上的累赘,猛地将身子压向她。
  两人依旧是唇相互贴合。舌尖相互追逐。
  他一双厚实大掌来到她的胸脯,逐渐而下,来到她已然做好准备等他莅临的秘地。
  “慢点,你慢一点。”
  冷初莫完全不知自己已处于迷离涣散的状态,更不知眼中挑逗的雾水在瞅着他的那一刻,让他将近崩溃。
  她真是甜美,使他想立刻拥有她。
  隔天一早,南震言气冲冲地在他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而裴骆逍只能摇头叹息,他也帮不上任何忙。
  他唯一做得到的,只有找出那份名册而已。偏偏,就算找到名册还是不够。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光看这本名册你能找出是谁吗?还是你要直接拿给敏敏,要她指认?”真是一筹莫展啊!
  可怜的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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