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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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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她千真万确不知道,又不敢明说。“我父亲把我卖了后,搬了家,不让我知道他的下落。”她认为这样说比说她丧失记忆来得好,至少不会再被欺骗,谁教她有过一次经验。
  不能轻易信赖他人,她时时刻刻告诫自己,警惕在心。
  太好了,这样毫无牵扯,无后顾之忧正是他所要的。
  “原来如此。”不能把得意显露于脸上,他的表情此时充满同情。
  顿时,他心生一个念头,凝睇她许久,“你能容许我的要求吗?”
  他男性的气息吹拂在她的睑上,令她感到晕眩,但马上又清醒过来。
  绝对不可沉沦在他的男性诱惑中,否则她一定会掉入他设下的陷阱。
  “你说吧!”
  南震言没忽略她脸上的黯然,那种哀愁不该在她身上的。她应该是个光芒绚丽的女人,因为她的绚丽他才升起征服的念头。她美得出尘动人,纵使有黯淡的愁容,仍遮掩不住她出众的特质。
  和其它女人相比,其它人显得平庸低俗。认识她才短短一天,便令他在心中有此感觉,可见她真的是很出色。
  他突然觉得自己原本征服她的念头正一点一滴消失,不是要她成为他暖床的新女伴吗?怎可对她产生欣赏之意?对一个妓女有这种感觉实在大怪异了。
  裴骆逍说过的话正在脑中嗡嗡的响。
  他虽烦躁不安,不过,说出来的话还是有条有理。
  “为了趁早让钱回到我口袋里,也好让你不再背负欠钱的痛苦,我要你做我家的佣人,一面帮佣一面还钱;至于你的住所,不必担心,搬进我家更能方便工作。”
  果然是说得条理分明,他差点就说出其实是做我的女人。
  “为——”
  “不要怀疑,住进我家自有我的道理,你不是说你父亲卖了你,现在你又离开了酒馆,一时无依无靠,住在我家是最好的安排。”比较方便才对。
  “可是,我还是要问你为什么这么做?”真是让她大吃一惊,或许他并不如她想象中的坏。
  他提出的理由,让她啼笑皆非,她并不知自己心中的提防慢慢地溃堤。
  南震言自觉没必要回她太多话,“你当我想请个东方佣人好了。”
  “那——”
  “如果你担心安危,这大可放心,我不会吃了你,我不动不让我”吃“的女人。”他以为她害怕他对她不轨。
  她大概是个刚做那行不久的女人。不然没有一个妓女需要沟通如此久,多半女人听到可以到他家住,哪一个像她还要什么理由。
  “好。”她一口答应。
  她看见南震言一脸爽朗样,才发现自己已收不回那句话了。
  虽然想后悔,但还钱最重要。
  多好骗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大脑只有一丁点儿大吗?这样轻易便相信他的话。或许,她也有像他同样的企图,不过,他很乐意奉陪,他才是主谋者,当然得由他躁控。
  第3章(2)
  莫特地起了个大早,想好好打扫这个宽广的房子。
  她身着昨日南震言带她去挑选的衣服,把头发盘束在脑后,一身的简便俏丽,使她整个人容光焕发、光彩夺人。
  他是还没叫她做事,但身为一个佣人,该做的工作还需要人提醒吗?
  心想别留个坏印象给他,再说她必须告诉他实情,就是她其实是被人掳到酒馆的,看他能否帮她找寻亲人。但她还恐惧着失忆一事,所以目前她决定暂时隐瞒他自己失忆的事。
  她还有疑问,为什么他对一个陌生女子那么好,还是他本来对人就这般好?
  现在想起先前认定他是坏男人的想法,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抬头看这栋房子,多么的富丽堂皇,有他的品味和格调在,他一定不是普通人,事业肯定做得很大。
  还是赶紧加快手脚吧,看看,单单一个客厅的地板,已弄得她汗流泱背。
  她蓦地思及自己在酒馆与他的偶遇,他温柔的拥她人怀,状甚亲密,令她心里小鹿乱撞,每每想到那画面,她就心乱如麻、心跳加速。
  挥动抹布擦拭着地板,她试图转移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常言道:太帅的男人不可靠。她叮咛自己不可一头往里头栽,还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信任。
  她直起身,抖动衣裳拍去灰尘,一抬头就瞧见墙上的挂画。
  那是一幅抽象画,客厅因为有这幅画而充斥着艺术的气息。
  “如何?画得不错吧?”无声无息的,南震言从背后接近她。
  “你起来了啊?这是你画的吗?”她指指墙上的挂画。
  一大早他没有给她难堪,她暂时舒坦了些。
  “不,这是我朋友他大哥在我四年前继承父业时为庆祝我而送的。”他的朋友是裴骆逍,裴骆逍的大哥是画家,是个蜚声国际的大画家。
  “你父亲……”
  “房地产。”他优闲地道。
  在奥地利他与父亲可是有名的房地产大亨,她没听过吗?
  “我父亲他人活得好好的,却执意要退休由我继承他的事业。把公司交给我后,他就和我老妈四处旅游、定居国外,他们逍遥而我却命苦。”他这样说绝不是诉苦,而是带着无聊的口气和她说笑。
  所以他那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
  “怎么?你想见见国际大画家吗?”见她深深地凝视着画,他开口问。
  “可以见得到吗?”她眼睛一亮,她没见过画家,对此满是兴趣。
  南震言点头,只要问裴骆逍他大哥在何处,想见他面不是难事。
  不过她刚才眼中绽放的神采,是为了他人,他反而有点不高兴,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心喜,而他却只让她害怕;早知这是她的反应,打死他,他也不会多嘴问她意愿。
  莫的眼由微垂转而抬眸,开口问个不相干的话题:“你之前没请过女佣吗?”他的家居生活是谁在照料?
  怎么会没请过,每一个的目的,皆想爬上他的床,做不好还可商量,但花痴的女人实在太多了,日积月累下来,他习惯了独居。
  她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他可不太想回答,于是他也马上转一个新话题。
  他一脸邪气的靠近她,“今晚到我房里。”用手抚着她的细发,把头深埋在她发中,他在她耳畔低哺,轻吹吐气。
  她的心怦怦的直跳着,再这么下去,很快她就会掉人他的陷阱,谁教她移不开也离不开他温热又厚实的身躯。
  她是在怀念他伟岸的胸膛吗?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见他就要吻她,情急之下她往后退,却不慎撞翻摆设在一旁的水桶。
  “啊!”尖叫并不能停止她倒下去的动作,在她眼前咫尺的他居然狠心的不拉住她,害她因而滑倒,全身湿透。
  南震言忍着笑看着她的模样,不禁为她的完美曲线倒抽口气,湿答答的衣物贴紧她的娇躯,此刻的她可说是半裸透明,好不诱人。
  杀风景的铃声响起,想避开他投射于她的欲望目光,她不顾湿透的衣裤起身。
  “我去开门。”
  她打开门,只见一个年轻男子用讶异的眼光朝她猛瞧。
  “你找谁?”
  “裴骆逍!”那人没回答,反而是南震言脱口喊道。
  一看是他,南震言立即拉走莫,并要她迅速到楼上换件衣物。她美好的身材不容别人偷窥。
  南震言没注意到自己有这种独占的想法。
  待莫上楼后,裴骆逍迫不及待地拉南震言到客厅。
  “找我何事?”他不是很满意他的到来,最近裴骆逍到他家的次数增加不少。
  “进行得怎样?”裴骆逍笑得一副诌媚样。
  “怎样也不关你事。”他很不悦。
  “和我可有关系了,毕竟这个女人我也要负一半的责任。”因为是他介绍的。
  “你之前已看到了。”他不专心地答道。
  裴骆逍忽然亲密的靠向他,“你对她有什么企图?”肯定是不寻常的意图,想不到那名女子长得真是清纯可人,难怪南震言二话不说立即赎回独自“享受”。
  “我要怎么做不必让你知道。”他揪住裴骆逍的领口,目露凶光,“我先警告你,她在我这里的事你不准随便和人说。否则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不用他说。裴骆逍也知道他会拿逃婚之事来威胁他。
  裴骆逍的眼角瞄到楼梯上有个纤影正缓缓移动,脑海里顿时有个狡计。
  他朝南震言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拉着他的手,“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绝不会把”我们的秘密“当新闻到处宣传的。”
  他这一幕是做给莫看的。他俩是什么关系或许经他这一揽和,再由她的神情即可探出一点端倪。
  真教人吃惊,他们刚才动作亲密的可以。她只看到刚才进门的男人拉着她老板的手一脸委屈的说着话,像极了情侣间的吵架斗嘴。
  他们是情侣!?太令人不敢置信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整颗心揪成一团,莫名的哀愁接着浮现,难道他们是情侣的关系怕人起疑,所以才找她来掩人耳目。
  这两位大男人的性向可真特别!
  她下楼去,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
  第4章(1)
  夜晚,莫在自己的起居室里来回想着今天早晨所发生的事。
  他们的关系竟然是情侣,怎么说都令人无法认同。她所看到的是裴骆逍和南震言拉拉扯扯的暧昧行为,身为旁观者,很自然会做此解读。
  不过教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何南震言会对他大声怒斥,裴骆逍则是一副可怜样。
  他在欺负他!莫义愤填膺地如此认定。
  只因他们的秘密不可告人吗?他太过分了!
  谈恋爱没什么错,不过是性向特别罢了,如果南震言将此归类为秘密,裴骆逍肯定爱他爱得很辛苦。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裴骆逍被他欺凌。
  刻意忽略自己心中暗藏一份很微妙的失落,她认为她是为裴骆逍打抱不平,并不是真的在意南震言的性向。
  没错,她爱打抱不平,所以,她要去纠正他,告诉他不可欺人太甚。
  她快速下床,直奔南震言的寝室。
  她根本忘了南震言今晨所说的话。
  当南震言打开门时,莫便想掉头就走。
  他刚洗好澡,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裸露的上半身使她很不自在。
  见到他精壮宽硕的胸膛,温热的感觉则环绕在四周,他的发还是湿的,一双邪魅放肆的瞳眸微眯似的放电,凝望着她。
  彼此对视许久,她没说话,他也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擦拭着头发。
  呃……她好象是来错时候了,但她的双脚很不听话地无法移动。
  “我待会儿再来。”好不容易能移动双脚,她立即转身。
  “不必了。”
  他是在拒绝她吗?太可恶了,先是对裴骆逍傲慢,现在又对她这么说话。
  她立刻忿忿不平的回头,却让他毫无防备地一把将她拉进他的卧房。
  “你……做什么?”莫看着他锁上门,不明就里地询问。
  “等我。”语毕他再度回到浴室。
  他一进去浴室,莫便飞也似的奔到门口,欲开门,但他已将门由外锁上,而钥匙在他手上。
  莫呆愣于房中,思忖自己到底来对了没。
  须臾,浴室的门刷的一声被打开,南震言换了一件裕袍出来。
  他优雅的举手投足,高挑的身段,微乱的湿发,散发着男性的迷人之气势,他慢条斯理地坐在床沿,“过来。”他叫她。
  “干嘛?”她的口气很不好,全身戒备地瞪着他。
  此时她只觉得有股寒意,她并没有移动脚步。
  “我又不会吃了你,何必连靠近我都这么防备。”他一面用毛巾在头发上拨弄,一面瞅着她和她开玩笑。她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呵呵,显然是做得不太好。对他说话的口气冲得很,与其它女人不太一样。
  头一次有女人的手段与他人不同,以往被他挑上的人。没一个如她这般强硬。
  今天早上明明还好好的。被他逗弄的可爱极了;但现在,却又变得如此凶悍啊;
  “你先说要干嘛?”莫担心他下一步的举动,手握紧拳头。他朝她展露迷死人的笑容,控制自已的脾气。因为鲜少人要他连说两遍要求的话,他也不想为她而产生不好的气氛。
  “真的不过来?”他的语气透露出亟欲隐藏的情绪。
  最后,她只好抱着必死的决心迎向他。
  “替我吹头发而已,怕什么?”他指着旁边的吹风机,一副她大惊小怪的样子。
  仿佛是听到她长吁一声,南震言真是笑到心坎里。她是怕他还是防他?
  真是舒服!她柔软纤细的指头配合着吹风机的热度,来回在他发丝间穿梭,他简直陶醉在她释放的魔法里。他叹了口气,好久不会有过如此悠闲自在的时候。
  忽地,他压住她,俯在她身上。
  暗黑的眸子笼上一抹情欲,睇着她因受惊而微启的樱唇,他毫不迟疑地欺上去。
  她的唇一如他想象中的可口,柔嫩又饱满,他轻轻恬咬,吸吮住她的红唇,四片唇激情的纠缠,像在逼迫她的回应。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莫,被他压制住还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直至他的唇舌覆了上来,她才惊吓的拼命扭动。
  他让她没空思考,趁她无防备之际欺负她,怎么说都是他的错;但是。她是不是也要负责任,谁教她夜晚不睡跑到他房里来自取其辱?
  从她踏人这个房子就是错误的开始,这会不会是他的诡计,连她被他赎身也是他计划中的事?蚀人火烫的热度不知是谁的,南震言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偷个香便罢休。
  “不……”
  她的扭动使得他愈是要驯服地,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头,好让他方便入侵。
  他细细地翻搅、品尝、探索地缠住她的舌尖。
  多么美好的滋味,他竭尽力气吮吻她唇舌的曼妙。莫见推拒不了他,于是用双手胡乱的拍打他的背脊,他马上钳制住她的手。
  是的,他不能不顾她的意愿,从刚才到现在,都是他主动,她没说要给他,她可不是为此来找他的。
  “你不要我?”南震言从她胸前抬头,清楚发现她正在拭泪。
  他是霸道的,但一见她一颗颗滑落的泪珠,再大的欲念也会给浇灭。
  他要她心甘情愿,不论是人或心。
  虽然已经偏离他原先猎取她的念头,但他依旧不后悔在这时刻放开她。
  得到了自由,莫随即跳离他的床,站在远处手忙脚乱地扣着胸衣与睡袍,她跳下床时还差点跌倒,但就是不让他扶,避他远远的。
  “莫!”他柔情的喊道,炙烈的眸望住她惊恐担忧的眼眸。
  仿若惊弓之鸟的她更是退至了房门。
  “过来!”
  “不!”他的话一落。她即脱口而出。
  “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你过来。”
  他没有之前的恐吓。多了似水温柔的语气。
  莫踟蹰不进。最终她选择信赖。
  他握住她的手抱她上床。“今晚陪我。”把她揽在胸口。她手如柔荑,身上那股香味也清雅的熏人欲醉。
  莫极力恢复平静,对他的拥抱她已能接受,但他的冲动的确吓坏了她,她靠在他心口,却不敢闭目,一直到他酣睡。
  南震言安分守己,莫则昏昏欲睡,在他充满阳刚昧的床中,两人深深地沉入梦中。
  一大早起来。莫没看见南震言的身影。心中感受到些许惆怅。
  他是上班去了吧!也好,一想起昨夜热情的他差点对她做出惊世骇俗的事,她嫣红的脸庞又浮上一层赧色。
  好在他够理智。并没有强要了她。
  她看着自己的颈项,赫然发现他竟在她那里烙上吻痕。难怪会又痛又痒。
  抚弄仍留有他体温的床。好似是不舍得人已离去的事实。她拧眉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永远在转变,让她看不透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当她想避他而去时,他赎了她,让她不能说不;要她留在他家,她接受了,因为只有他收留她。她把他当成恩人,对他原本的观念也随之改变。
  但那是对恩人的一种感激之心,现在他却对她有侵犯的意图,彻底地违反了她想还他人情的心。
  她的确被他给弄得神魂颠倒,谁教她无法漠视他的气势。
  她开始担心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经过了昨晚,她没有把握再度面对他依然可以平静相对,一切皆来得那么迅速,包括他突如其来地进驻她的心。
  这是他的床,一想起她马上跳起来,准备开始做她分内的工作。她对他有感觉吗?但,他可是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啊!
  不,不对,同性恋怎么可能会想与异性上床?除非,他男女都爱!
  那就是双性恋学!这个奇特的认知又让她震撼不已,瞧她,满脑子胡思乱想,从没有问过他事实,其实她不该一口咬定他是哪一种人,可是……
  她忍不住想起南震言和裴骆逍“恩爱”的画面,或许应该要找个时间问他的,可她凭什么问?
  而且,她又怕像昨日那样差点被迫失身。
  罢了,如果再想下去,她也不必工作了。
  莫到浴室冲完澡,把混乱的思绪全抛在脑后。
  莫在屋内闷得慌,因为房子根本就是一尘不染、窗明几净、老实说需要她动手的地方少之又少;闲在屋子里没事做,不如出外打发时间。
  南震言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所以今天下午她准备出门采购一些东西。
  莫踏进一家位于市镜中心的店里,丝毫没有发现外头正有人监视着她。
  “她果然没死,冷初莫。”克莱拉开口。一眼便认出她那人是冷初莫。
  见到她没死,克莱拉并不意外。但她看似过得安然悠适,再次使她心中的火燃烧得更旺。
  马恩则心安不已。“她看起来很好。”他的爱慕毫无保留地释放。
  “谁也无法保证她明天能平安无事。”克莱拉冷嘲热讽。
  “你想做什么?难道你又……”马恩没忘记她曾说过找到冷初莫后要杀了她的话。
  她晒笑,“我总要看看情形吧?现在的确不适当。”人多的地方办起事来挺麻烦的,而且今天她不打算行动,只想知道她的藏身之处。
  冷初莫很有胆子,失踪了一个礼拜左右还不曾见她回炎天一趟;炎天之最那群人一个个也挺捺得住性子,完全没有要捉拿她的意图。
  “别伤害她。”马恩苦求她。
  “伤害她的人是你。”克莱拉反唇相稽。
  “是我没错,但若不是你——”
  “我也是在帮你,让你得到她。”这是她的计谋。
  “既然如此,把那卷带子给我。”他转而要求。
  “不行,但我保证我不会拿出来。”
  第4章(2)
  当马恩还要说什么时,冷初莫走了出来,他瞧见克莱拉迎向她。
  “莫,你不打算回去吗?”克莱拉在冷初莫面前向来就是和颜悦色,她在炎天众人面前亦是如此。
  冷初莫看着这名妖艳的女子及由后方赶来的男人。
  “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要与人勾搭也不该用这种办法,而且不是男人才会对女人搭讪吗?
  该不会她又遇上个同志了吧?大啊!她怎么老是碰到这种人。
  “莫,是我们,我是马恩。”期盼能再听见她声音的马恩冲了上来,总算让他见着她了。
  “马恩,我没听过。”冷初莫想了想,嗯,她不晓得她何时看过这两个人。
  在什么时候……该不会是失忆前认识的人吧?如果是真的话,那他们一定晓得她的过去!
  由茫然无知转为紧张,冷初莫猛然抓住克莱拉的手,朝她一声声的询问:“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过去?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准吗?”冲动不已的她在毫无警戒下脱口说出永远不对人吐出的秘密。
  正当马恩张口结舌之际,克莱拉的神色也迅捷由和悦转变成冷漠。
  “我想我是认错人了,抱歉。”克莱拉抽出自己的手,“马恩,我们走。”她反倒将冷初莫当成了陌生人。
  马恩随着克莱拉愈走愈远,躲入一条暗巷。
  究竟是怎么了,她居然认不得他们?“她丧失记忆了。”马恩不相信的喃喃自语。
  克莱拉又忽然冲了出去,她要知道冷初莫这阵子安身何处。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冷初莫仔细思索,那两人应该是认识她的,不然怎会晓得她的名。他们是在隐瞒什么不能告诉她?她太大意了,来不及拉住他们问个清楚。
  走了一段路。伫立在南震言家门口。冷初莫推门而人。如果被他发现她没关门就跑出去肯定有罪受。但她没钥匙啊。这自动反锁的门一关上她就进不去了。
  目睹这一幕的克莱拉,此时已火气高涨,她不能原谅南震言在甩了她后另结新欢,更不能容忍他的新欢是冷初莫!
  夜阑人静,南震言启动大门时惊醒了沉睡于沙发上的冷初莫。
  她在等候他的归来吗?
  “你回来了。”冷初莫从沙发上跃起,柔声道。
  她有啥意图,怎么这会儿又柔情似水?
  不过他认为如果她以后都是如此,那么在他培育两人间的感情时则会更进一步。
  她会对他另眼相看的,只要他不强迫她。但必要时还是得霸道。昨夜他原本可以占有她的,但碍于日后两人的发展,他觉得两情相悦才能让她全心信赖他。
  “下午有没有出门?”森冷的乌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他怎么问得那么巧?原本她是打算只字不提的,但他就好象啥事都知道的样子,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好骗。
  “我有出门。”她据实以告。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不是应该问她去哪里吗?怎么反倒质问她出门的理由。
  “为什么出门?”她若不老实说他会以为她是想逃,撇开她现在还在这里的事实,他怕他以后会失控地把她锁在家中。
  “因为我在屋内闷得慌,想出去走走,只有这样而已。”避开南震言那抹不知是相信或怀疑的眼神,顿时让冷初莫觉得自己在说谎。
  但今天所遇到的事她绝不会说。
  “窝在这里你觉得闷?”
  南震言的嗓音不带一丝起伏,对于他心中有何打算,冷初莫完全猜不透,只有用一双清澄明澈的眸子望着他逐渐逼近的颀长身躯。
  那带给她不少的压迫感,纵使她有一百六十八公分高,但现在和他之间只有一寸距离,迫使她在他面前照样显得娇小俏丽、柔弱可人。
  他思忖的模样很具魅力,但他会对她有什么规约,不会是囚禁她吧?难不成她连出门也要受约束?
  “明天我带你出去。”他想了很久后才开口。
  “明天?”怎么会?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奉陪。”她可以出门,但他一定要在身边。趁她猝不及防时偷得一吻,“早点上床睡吧!”
  他先行离去,独留冷初莫仔细思量他的话。是真的吗?
  南震言所言不假,一大清早他便开着他的跑车载冷初莫四处兜风。
  冷初莫不明白南震言的所作所为,但确实在她心里留下一个难以抹灭的记忆,是美好也是悚惧的。
  他身着便服,冷初莫也和他穿得一样轻便,绑个马尾,不让秀丽的馨发随着微风舞动遮掩她粉色的脸庞。
  他如往常般戴着墨镜,今日更显出他豪放不羁的魅力,他带着冷初莫游逛整个奥地利美景。
  奥地利位于欧洲中心,他带她畅游奥地利美术馆、艺术馆、玻璃博物馆,游览浅水湖等,而他们下一站即将到史特凡大教堂。
  沿着塔楼内狭长的回旋梯步步往上,一睹市容景物。冷初莫惊喜的瞠大双眼,俯瞰如画般亮丽的市容美景。
  南震言在一旁静观着她,把她那不矫柔造作的自然反应尽收眼底。有时冷初莫无意的回他一个灿烂如花的笑容,也能让他失神。
  去多了游客如织的场所,南震言迫不及待想带她到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
  玩遍了整个上午,接下来,南震言准备带她去充满罗曼蒂克的维也纳森林,共享两人时光。
  南震言拉着冷初莫走过一条优静的小径,他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冷初莫倍感温暖;她用眼角瞥视着他,凝望他刚毅俊美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抚。
  她不知道他带她出来的用意是什么,但她清楚自己的心,随时都有可能化为一滩水,如果他一再对她好的话。
  一只手划过他的面颊,他立刻反身抓住。“让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南震言抓住她的手,邪气地握紧她的手不放。
  谁做什么?她才要问他为什么要带她出来?
  “我会忍不住的。”
  她在挑逗他!被她抚过时犹如是清风吹拂般充满舒服,他更乐意是她的脸来磨蹭他。
  “你忍不住什么?”她有做什么吗?
  霍地,他抱住她的纤腰,攫取她的香唇,舌头深入她的口中并且寻到她的舌,他灵活的舌挡住她欲说出的话。以舌和她大玩追逐游戏。勾引她的嫩舌不放,更加深人到她的喉咙。不忘吮吻她鲜嫩欲滴的唇瓣。
  “别这样……”冷初莫四处打量,怕羞也怕被人撞见。
  南震言不管她的担忧。他只要她沉醉在他制造的热潮里。当人专注于某件事情时,常因此忘了周遭事物。
  砰砰!霎时。枪声响起,南震言为了保护冷初莫,首当其冲被波及到。
  对方偏偏是冲着他们来的,枪枪不留活口似的直射向他们。
  南震言抱着冷初莫滚到树丛边,狙击手还是拼命地发射子弹,直至弹药没了,一场凶猛的猎杀才结束。
  冷初莫摸到他的手臂,“是血!”她大叫一声。
  “不碍事。”南震言忍着痛说道。
  冷初莫立刻发现他中了两枪,一枪在臂膀上,另一枪在胸膛附近。
  “可是你流血了。”血隔着衣衫渗透出来,看着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南震言,她不禁红了眼眶。
  她赶忙唤来路人送他去医院。
  第5章(1)
  南震言被送到医院,冷初莫在手术房外不停地踱步;裴骆逍也得知消息立即赶到医院。
  “发生什么事了?”来到医院的他一看到冷初莫,立即奔过去询问她。
  冷初莫担心得不知如何是好,泪水堆积在眼眶中,随时会狂泻而出。
  “今天……他带我出去玩,结果、结果……”
  她一直吸泣,说出口的话不清不楚,裴骆逍也没听懂。
  南震言会在上班时间带女人出去!?这怎么可能!不过现在不适合问她原因。他不能只顾追究老友的失常行为,毕竟他人现在还在里头急救。
  他再一次重复之前所问的话,好端端地怎会碰到杀手?
  “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会被射杀?”南震言没和人结怨,会受到狙杀,有可能是因为她。
  可能是直接被南震言买了下来,她之前的老相好想要报复所做的,谁教南震言作风卤莽惹来杀机呢!
  杀手!冷初莫被这两个字弄得失措差点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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