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救命恩狼-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到这里有多久了?”莫很好奇,她以为安莉丝是被卖到这里工作的。
  她整理桌面,一面清理一面聆听。
  安莉丝叹了一口气,“很久了,当佣人让我忘却时间。”她神情黯然地道。
  说来真是心酸,记得在她小时候,因家境穷困,因此债务累累的父亲将她卖到酒馆;她因为年纪还小,只在里头当佣人,她曾听到老板娘说,等到她十八岁时也要出来接客,如今她已十六岁,却也只能认命的过日子。
  安莉丝已经认命,但看到莫,免不了替她躁心。
  “你呢?你以前做什么的?”安莉丝欲帮她,于是暂时忘掉自己的事,打起津神,好安排她逃走。
  她的眸中一片灰暗,“我丧失记忆,暂时不清楚我的过去。”她的情绪也因此而低落。
  “那就糟了,这很麻烦,你不知道过去等于没有亲人,即使逃出去也是危机重重。”她颇替她着急,之前曾听到一名娼妓对老板娘说,有个男人要那个新来的女子陪客,新来的女子指的不正是眼前的她吗?
  “你在说什么啊,你不必替我担心,我想不久后,过去记忆中的往事自动会重现于我的脑海里。”莫深吸一口气,仿佛这就是她的打算。
  可是她似乎没想过若回忆不起来怎么办。
  “你很有信心?”安莉丝侧脸看她,怕她还来不及想起已掉人火坑。
  “看来是这样没错,这么说只是替自己打气罢了。”莫浅浅一笑,内心的孤独寂寞有谁了解,连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多令她担忧哪!
  她现在束紧头发打扫桌面,素着一张脸,如果装扮起来,定是明艳动人。
  安莉丝羡慕她的绝尘,不愿见她沉沦在火坑中。
  莫笑笑的说:“安莉丝。一起打扫吧!”
  安莉丝闪神了一会儿,想不出头绪,只好先工作了。
  “嗯。”安莉丝回应她。
  两人相视笑了笑,莫忽然十分起劲地说:“如果有一天,我恢复记忆了,我一定要拿钱回来赎你出去。”她停下打扫工作,喝了杯水。
  安莉丝脸色蓦地沉了下来,心想是不是该告诉她事实?
  莫静待安莉丝接口。却瞧见她无惊喜之色。
  “怎么了,你面有难色?”难道她甘愿一辈子留在这地方?
  “不,不是的。”安莉丝迟疑,欲言又止。
  莫静静的注视着安莉丝,安莉丝艰困地启口:“我问你,你了解你目前所待的地方是做什么的吗?”希望她听到后别抓狂。
  这倒是从没问过。她居然胡涂到不闻不问,白吃白喝加白睡到这种地步!
  “喔,我的确不知,你能告诉我吗?”睁大一双无瑕的玉眸,她一派天真的盯着安莉丝。
  “是……”犹豫半晌,安莉丝只说一个字,不知该怎么说。
  此时,门被打开,映入她们眼帘的是救莫的那个女人。
  安莉丝害怕得不敢抬眼,莫也感到气氛异常的凝重。
  忽然,那女人丢出一个足以让莫呆愣到不能回神的超级炸弹。
  “这里,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你想是做什么的呢?”冷冷的声音,高傲的姿态,和今天早上对她和颜悦色的样子判若两人。
  莫大感讶异,她竟掩饰得这么好。八成是自己笨,错把骨子里净是坏水的女人误认为是大善人。
  “你现在才问太晚了,可别不情愿。只要把这当成是我救你一命的回报即可。”所以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接受。
  要她赔上自己的一生?
  “你是救我一命,但拿我一生的幸福偿还,未免太昂贵了。”莫努力平缓她带来的惊讶,镇定地、嘲讽地道。
  她救她一命。她感激在心,但怎可教人以做妓女来回报,是不?
  人格、自由,尊贵无价。
  “你给我乖乖听话,既然已踏进我这里,就不可能离得开。”酒馆老板娘狠狠地警告莫,想让她心生畏惧。她要的是钱,若不想留下,只有钱救得了她。
  “要我做什么都行,唯独出卖我的rou体,休想!”
  说完莫决心离开,随即狂奔到门口。开门欲冲出去,又倏地停顿;那一头站着对她强暴未遂的那两名男子,两名男子贪婪的目光锁住她,令她浑身泛起一阵疙瘩,慌张的关上门。
  莫回头怒瞪老板娘。
  “安莉丝,给我看紧她,替她盛妆打扮。”老板娘胜利的扬起嘴角,“今晚有客人指名要你陪客,少给我丢脸,一切给我小心看着办。”她再次放话恫吓莫。指示完安莉丝,便无情地走了。
  安莉丝难以言语,只能无能为力地拍拍莫的肩耪。她看过老板娘带回无数个少女,如今又多了一个身陷火坑,她着实感到难过;更可怜的是,莫还丧失记忆,记忆恢复后的她,能坦然面对自己吗?
  缄默的莫彷惶无助,回想着她早上醒来差点被人强暴,以为遇见好心人收留她,结果恩人性情骤变,要她做娼妓报答,还要她醒后的第一晚下海!
  她应当不宜再轻易信赖他人,因为吃亏的总是自己。
  好不容易在公司忙完后,南震言回到家又碰上缠人女。
  晚上九点多,南震言豪宅大门门铃响起。
  南震言慵懒地看看门上的小孔,看到了最不想见的人,但他还是开了门,而后他坐回沙发上。
  克莱拉虽气他的冷漠,但也不敢发怒,她只怕南震言甩掉她。
  克莱拉来到奥地利除了要除掉冷初莫外,另外就是为了见她的男朋友。
  她当南震言的女伴已一个多月了,比其它女人多出许多时间。她贪恋他的外貌,想尽办法要留在他身边;只是南震言已厌倦她了,她井不合适待在他身旁。
  “你好象不高兴我来你这里。”她没把门关上,直接坐在南震言面前。
  他佯装很疲惫,“我困了,你先回去吧!”
  “你不送我?”说不到几句话,就急着赶她走!
  “你在外头随便一喊,想载你的人一堆。”他冷冷地笑。以她妖艳的身段,拦不到车才奇怪。
  “你怎么对我不理不睬,似乎不乐意瞧见我,你不担忧我晚上一个人搭车有危险吗?”她说出此话是想试探他是否在乎她。
  不过她显然忘了一件事。
  “放心吧,以你的出身。你若不愿意,谁也没机会侵犯你。”她告诉过他,她是炎天经过训练的杀手,所以他有把握这番暗讽的话必能煽动她的怒火。
  克莱拉为了留在他身边,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你……那好吧,既然你困了,让我为你暖床——”
  “震言,我来……”
  因门未关,裴骆逍直接走了进屋。
  “抱歉,原来你们在谈话,那我不打扰!”他识趣地道,却偷偷瞄了南震言一眼;难不成南震言找克莱拉来躲过他的“计谋”?
  南震言心中闪过一个可以避开克莱拉的方法。
  “等等。我和她说完了,你不是有公事找我,我们出去谈。”南震言迅速移位,同时拉着裴骆逍往外走。“克莱拉,我要出去了,你要走时,请务必替我锁门。”他丢给她钥匙,朝裴骆逍使个眼色,两人便掉头离去。
  克莱拉愣了一会儿,突然间失笑,看着手中的钥匙,做了个决定。
  南震言坐上裴骆逍的车,车子行驶在公路上。
  “终于摆脱她了。”南震言到了户外格外神清气爽,所有疲劳全部一扫而空。幸好裴骆逍及时赶到,否则他一怒之下可能会把克莱拉给生吞活剥。
  “所以你要感谢我及时救了你。”自己还要多谢克莱拉临时相助,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拐他上车。
  “少自以为是。”南震言一偏头瞪住他的俊颜。
  “你和她什么时候分手?”若不是他冲进去,或许南震言早就开口道分手了。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不理他,南震言一副优闲样地靠在椅背上,享受徐徐清风吹拂在脸上的舒服感受,一边斜睨着裴骆逍。
  裴骆逍诡异的一笑。“办‘公事’啊,你说的。”他傲然地眉一挑,如果南震言此时后悔要跳车他是不反对,看他要受死还是要享福。
  办公事是他说的,但……
  “我是唬她的,你还当真。”从小他俩个性南辕北辙,他斯文的近乎冷酷,裴骆逍狂傲轻浮,但他们这种性格,使他们总受到不少女人的青睐。
  “我当然知道那只是玩笑话,不过我真的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别太早回家,免得克莱拉没走你们又遇上,干脆你今晚不要回去了。”
  “我明天早上还有工作,怎能一夜未归。”裴骆逍八成逃婚太久了,玩得不亦乐乎,忘了他是个大忙人。
  裴骆逍从容不迫地停车,“到了,目的地就是这儿。”
  南震言跟着他下车。
  只见裴骆逍对一个女孩低声问语。让他觉得他像有什么陰谋,南震言的脸色有点难看。
  不久裴骆逍向南震言说:“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留给你享用吧!”
  他明白了,原来如此。裴骆逍想用这种方法解决他的疲累,不过他会替他设想真是少见。
  “多谢你。”他跟着女孩向前跨步。
  南震言漠视其它女人爱慕的眼光,看了眼裴骆逍。
  裴骆逍傻住了,仔细分析南震言的表情,不知是愠怒还是戏谑,让他感觉到有股冷意袭上心头,真教人不安哪!
  刚踏进这间房,南震言想着自己居然来到酒馆寻欢,裴骆逍竟带他到这种地方来,算了,今天暂且饶了他,日后他一定会好好“回报”他。
  敲门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还没搞清楚敲门的人是谁,就见一名女人迎面向他倒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又听到一道细微的声音。
  “交给你了。”带路的女孩一溜烟地跑掉。
  “喂,等等!”南震言朝远方大吼。
  安莉丝没听见他的呼喊,假若听到,也不敢真的停下脚步,老板娘吩咐过她,人交给对方后就马上离开。
  唤不回女孩,南震天细想,怀中的女人可能是他今晚的“目标”。于是他把女人平放在床上,试图叫醒她,“你醒醒!”想来,这女人大概被人灌酒喝得酩酊大醉,人早已昏睡过去,所以才唤不醒。
  这情形很棘手,想不到这个妓女这么不胜酒力,那她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他端详着她,才发现她有一张白皙的面颊,她的醉容十分甜美,在她艳丽的颊上,有一丝动人的清纯;如此完美无暇的容颜,唯一碍眼的,是陪衬在她脸上的浓妆。
  第2章(2)
  忽然,他弯下腰去,对上她诱人可口的小嘴。
  不知怎么一回事,一触及她的唇,他就不想松口。
  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唇是像她这般柔软的,柔得教他松不开、放不了,只能恣意品尝她口中的芬芳。
  他细细轻恬、吸吮,辗转流连在她的唇上,轻尝她的唇瓣,突然来回的重重啃咬,尽情地把灼热的欲望释放在唇与唇的接触中。
  这个火辣的热吻,成功地挑起她原本处于静态中的唇,似有若无的配合,撼动他一意孤行的掠夺,他不假思索地直捂她口中,探索她的舌。经过一番探索,他与她的舌头纠缠,覆上自己的舌尖,勾引似地挑弄,狂猛地和她缠绵,她的甜蜜让他不顾一切掠取她口里的甜美。
  直到他气喘吁吁时,他只好不情愿地自她的檀口离去。
  稳定自身气息,定晴一看,她居然还睡得不省人事。
  她的毫无反应使他男性自尊大受打击,是他不够卖力,还是他没了魅力?
  算了,她老早就醉昏过去,是她还没醒,应该不是他的魅力减退。
  看着身下的女人,虽然他的欲望因她而无法释放,但他也知道,今夜要是真跟她上了床,有反应的只有他一人,没人愿意和木头人作爱,他也是。
  南震言在心底思忖,今晚,可以饶了她,但,这个猎物,他一定要得到手!
  翌日清晨,当第一道阳光射入窗内照耀在莫的脸上时,原本沉浸梦乡的她,被阵阵——声和冲水声弄得翻枕难眠,从睡梦中陡然惊醒,伸手柔柔眼,觉得头晕目眩,她怯怯地东张西望。
  “是谁在房间里?”
  南震言在浴室冲完澡,听见她的声音,回答这个令他感到好笑的问题。“不就是你吗?”
  她吓了一跳,紧张地茫然四望。“你是谁?”听这音调,是一个男人。男人……在对她说话,这不就表示,真的有一个男人待在这里!
  昨天所有回忆全在瞬间拉回,她记得自己是被人强硬灌酒的,接着便神智不清,夜晚时,还被拉到一个房间……
  她猛然想起老板娘要她陪客的事,天啊,如果那个男人从昨晚就待在这儿,不就代表她……
  南震言走出浴室,此时他衣衫已穿戴整齐,唯有头上顶着湿渌渌的头发,他拿起毛巾擦拭发丝,并朝她走去。
  他正要开口,却遭到她大声怒斥——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看他走近自己,莫惶恐的慌乱大叫,阻止他的前进,疯狂般的用手圈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虾米似的,倚在床角。
  他没再走过去,只对她简单的说:“行,那我离开。”
  伟岸的身驱准备离去,她却忽然叫住他:“等一下。”
  南震言翩然一回头,“有何疑问?”
  叫住了他,莫突然哑口无言,张大盛满恐惧的眸子,惊看这个陌生人,不明白地问:“你从昨晚就在这里?”
  南震言不禁赞叹这个女人有双明亮、光灿澄澈的履眸,纵使眸中净是忧惧恐慌,仍遮掩不了那对教人触动心弦的玉眸,令人忍不住想要戏弄她。
  “我没必要答复你。”他睨着她时不忘邪恶一笑。
  语毕,果然见她横眉竖眼,成功地挑起她的愤怒。
  “你……告诉我。”为什么存心刁难她?她只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度过昨晚的,因为她在意自己是不是给人糟蹋了。
  南震言继续戏弄她。
  “说不说那是我的自由,我有权利选择不说,你没办法勉强我。”南震言坚定的口吻中掺杂些许捉摸不定的笑意。
  邪气的脸庞流露出的是高贵的气息,她快无能为力了,此般尊贵的少爷,不是她可以轻易打发的。
  她气急败坏地喊道:“我不和你东拉西扯,我要听正经话,说是不说?”她怒气冲冲,不顾一切地说出像是威胁他的话。
  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是赤裸裸的。当初老板娘命令她做娼妓时,她也没像现在那么想哭;而如今她却快哭出来了,是因为这个男人不肯说出实情吗?
  他在此时发现一件让他极不顺心的事。
  “我还是不想谈。”
  “为什么?”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惹人讨厌?
  他扫过她的脸庞,轻声笑调:“我看不惯浓妆艳抹的女人,如果要我回答,去卸妆。”反正他就是厌恶,只因他喜欢一张素净、自然的脸。
  对她提出这个要求,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看她不施脂粉的模样。
  “怪胎。”她没好气的回道。
  “还想和我继续抬杠吗?”他没跟妓女聊天聊这么久过,而且发疯似的对这个女人起了天大的好奇心。
  她思索他的话可信不可信,不过,幸好他没别的要求,“我去卸妆,但你不可以反悔。”
  她离开床奔进浴室。
  片刻后,她来到他面前,心存警戒,与他仍隔着一段距离。
  果然不出他所料,洗净过后的她整个人变得如一朵出尘的莲花。
  她的发丝如同流泉,双瞳剪水,面薄腰细,那有如玫瑰花似的樱唇宛若沾上水闪闪发亮;更动人的是,她的衣服掩藏不住她的白皙,肌肤细致柔滑、皎如月星、洁净如玉般润泽。
  被一幅天仙似的美人图摄了魂,南震言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的心在刹那间被她所牵引。
  她面罩寒露,冰冷地说:“现在可以说了吧?”从方才到现在,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很差,她相信会到这种地方来找女人的男人全是坏男人,这个陌生男子也是一样。
  南震言没回答她的问题,却想洞悉她的一切,“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得寸进尺,真是霸道!
  她一字一字地道:“无可奉告。”瞪视他的眼睛似在燃火。
  “你是东方人吗?说个名字很难吗?”
  想知道不会自己去查!事实上她自个儿也不是很清楚。
  “简直是强人所难。”她噘嘴咕哝,下意识地接口。
  “什么?”没听仔细,他纳闷地问。
  她甩甩头,“没事,我在考虑该不该说。”
  停顿了一会儿,她再度开口:“莫,我叫莫,其它的你别问那么多,我要知道昨晚你是不是就待在这里。”她有点害怕他的答案。
  “是。”南震言把头转向别处,若有所思,轻松地回答。
  他轻快的声调,凸显冷初莫因突如其来之事而不知所措。
  “你没骗我?那……有发生什么事吗?”她万分紧张。
  他未发现她心焦急躁,兀自随意答道:“是有事情发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依然是心不在焉。
  “你是指……”她已心灰意冷。
  “对,而且你还睡得很熟,不省人事。”两人各说各话。
  冷初莫闪神一愣,既慌又惊。想象昨夜的自己,不知是如何的放荡和无耻,真想一头撞死算了,难道丧失记忆得这样受人摆布?
  思及此,任有多坚强的人也无法控制自己如雨泪般的珠泪决堤,泪雾迷蒙了她的双眸。
  一道残忍的声音在心底响起,直诉她是个妓女,这种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本应面对何须自怨?
  眼泪滴落在手臂上,豆大的珠泪翻搅着内心,倏地,她怒不可抑的冲向南震言,朝他一阵猛捶。
  “你这个下流卑鄙的无耻之徒,毁了我的清白,这种兽性行为,你竟然……我要杀了你!”她毫无理智的大吼,使出浑身力气不断地的重捶他。
  睇着那双不停敲打他胸膛的手,她的泪依旧如泉涌般洒落。忽地。他没来由的扯住她纤细的手往他心口放,连带着她的身体也依偎在他怀里。
  南震言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语调柔和从容:“我说的有事是指昨晚的你喝醉了而已,我没有越轨。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况且那时我累得只想安静入睡,所以那时你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说出大篇的违心之论,当然是情非得已,为了博取她的信任;倘若照当时情况说,她对他的确有吸引力,而且他又乘隙夺了她的吻,那如何替自己辩解?
  冷初莫奋力挣脱,推拒他的拥抱。虽然这怀抱很温暖。
  “别哭了。”他猜测,她会不会是装清高?可看她又似真情流露,不像伪装,实在令人搞不懂。“这种性质的工作,你们不是早习以为常了吗?怎么你会……”他狐疑地瞅着她。
  她的模样竟让他起了少见的心疼。
  冷初莫猛地抬起晶莹的眸子。眼中还泛着泪,“别侮辱我,你不明白的。我是被人逼的。”她失声地说。
  “你冷静冷静。”他觉得事有蹊跷,有追查到底的需要。
  此时他不经意地看了眼墙上的钟。才想起应该要到公司去了。
  他沉思一会儿,“抱歉,我有事得先行离开,今天下午两点,到这家咖啡馆等我。”没说明理由,他递张卡片给她,就匆匆忙忙离去。
  去找他?有没有搞错?她连自主权都没有,哪会有行动的自由!
  她目前能做的只有目送他离去。
  第3章(1)
  “这么一大笔数目,你居然这样花在那个女人身上!”
  裴骆逍的怒吼声把在办公室外的所有人给吓住,员工们都伸长脖子想听裴骆逍是否会再漏出什么风声。
  “小声点,你大声嚷嚷干什么?”南震言觉得自己表现得十分正常,没啥大不了的,他的确很慷慨,参加公益活动绝不落人后,这回花钱赎了莫,不过是再当次好人而已。
  裴骆逍一知道这消息,他对南震言的花钱方式不甚满意。想不到向来自律的他,也有失控的时候。
  “那个女人陪了你一夜,你却什么也没做,只听她说是被人强迫,不知真假你就替她赎了身。你未免也慷慨过了头。”那笔钱虽然不是天文数字,但好友这么做也够令人吃惊的了。
  “我有我的道理,像她这样的一个女子不会把自己的未来看得如此一文不值,轻易任人糟蹋。”最起码他救了一个女人的自由,算好事一件。
  “她叫什么名字?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裴骆逍丧气的说。
  那个女子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引诱南震言的?长得又是如何?竟让情场老手的南震言甘愿替她赎身,他还真是想看看那女人。
  “她叫作莫。”南震言对这个名字有点着迷。只有一个字,却很神秘,像她的人一样。
  “既然如此,你一定要说她不是自甘堕落的是吗?”
  通常只有两种可能会今男人对美女坐怀不乱的。一是同性恋,南震言绝不是;二就是那个女人不是个美女,南震言才起不了性趣,到底是啥呢?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自作聪明,想讨好他却胡搞一场,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带他去那里。
  “我的直觉不会错。”南震言以坚定的口吻道。
  “如果是她甘愿作践自己呢?”裴骆逍观察着他的神色。
  “别忘了,我既有办法救她,更能毁了她,区区一个小人物,难不成我会怕她诓我吗?”他显露出冷酷、狠戾的模样。隐约的笑声听来狂佞轻蔑。
  不过,或许他根本没机会耍任何恶毒的手段,不知为何,他很想再见到她,倘使她真是被人逼迫,他还想尽一臂之力帮助她。
  裴骆逍揣测南震言的说法,以及失常的花钱行为,顿时恍然大悟,他张口结舌:“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这种事最好不要发生。爱上妓女并非好事。
  南震言连忙否认:“胡说八道,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他口气稳健,让人无法洞悉他内心的想法,而他邪魅的瞳眸似笑非笑,宛如两潭深渊的眼眸里只有嘲讽。
  裴骆逍没办法确定南震言所言是否属实,只好自己慢慢地去追查实情。
  “可能性本来就很高,那叫莫的女人长得不赖吧?”裴骆逍楔而不舍地追问。
  南霸言此时显得心烦意躁,急促回答:“我要出去走走。”他搔弄棕黑色发丝。准备打开门。
  “你去哪里?”裴骆逍也站起身。
  “去透透气。”南震言简洁地应付一句,把裴骆逍丢在办公室。
  裴骆逍才不愿被他丢在一边呢!谁教他是他的哥儿们,自己又这么有好奇心、爱管闲事,对此事又特别的感兴趣,所以,他决定非参一脚不可!
  此时,维也纳的天气十分凉爽,是个旅游的好日子。但对莫而言,她一点也不高兴。
  街上人来人往。莫正挨家挨户寻求栖身之所。
  真是荒谬,她竟然可以大摇大摆的逛大街,而且还是以自由之身。
  她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赎身,理当找人感谢;可她总觉得那个男人好象另有目的,有一丝的讨厌,尤其是他的笑容仿佛可以蛊惑人心,连她也差点被吸引了去。这种恐怖的感觉,让她早把南震言给的卡片丢了,不想赴他的约。
  莫没法子回报,只好鸵鸟心态地想逃开,心想将来再报答他的恩情。
  目前最重要也最麻烦的是,她对奥地利人生地不熟,居无定所、身无分文的她,该如何是好?
  莫盲目的从这头走到那头,走到双脚已酸疼无力,已近黄昏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她和南震言所约定的地点前。
  她闪身埋首继续走,只希望那个对她有恩的男人千万别出现,最好也是爽约;她盼望的同时,倏地撞上一面人墙,一个彪形大汉挡住她的去路,莫吓得倒退几步。
  彪形大汉面无表情。恭敬地道:“我的主子等你很久了,请随我来。”大汉指着一处,莫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只有依照指示迈进。
  当她走进咖啡馆时,她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她对面坐着戴墨镜的俊帅男子,正是大汉口中的主子,也是助她脱离魔掌的男人。
  南震言躲开裴骆逍,来到他所开的咖啡馆,也是他和莫约见面的地方。他看莫时的眼神闪过狂妄浪荡的星芒,替她点了咖啡,问了她一个他极不解的问题。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醇厚的嗓音忽然响起,莫心凉了下。
  他的确很想明白她对他的看法,他若不是惹她讨厌,她怎么见到他就急着走?
  刚才在窗外的她,所有行动都被他清楚看透,一定是看见他,她才会拔退就跑。
  她该不会以为他是来讨债的吧?
  这怎么行?他都还没对她展开行动,她便想拒他于千里之外!这个女人太保护自己了。
  莫怀着不安的心情。鼓起勇气面对他邪俊的脸,苦恼他会向她索债!
  南震言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不放,冷初莫一双玉眸不自觉地低垂。“我没有讨厌你。”她觉得他的逼问好恐怖,让她难以回话。
  不管这个大人物有何来历,自己还是得提防着点。
  她默思的瞬间,自艾自怜的情绪突然翻滚而来,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如果救她上岸的是好人,也不会……她真的是很倒霉。
  “没有?怎么会没有?我可以确定你是见着我才跑的。说,你到底在怕什么?”他质问的口气很像是老公在教训老婆。
  他若是知道他在她心目中是坏男人一个,会不会顺她的心意扮起坏男人?
  “你是来向我讨回属于你的……报酬吗?”她猜测着,应该说是肯定。
  他震惊,因为他除了想帮助她以外,想当然耳,是为捕捉猎物而来。
  但他并没有讨回报酬的意思,但为了快速猎取她,嗯,这倒不失为是个好方法。
  “你打算怎么偿还?我是一时胡涂才出钱救了你,但我后悔了,现在你应该把钱还我的。”一双如鹰阜般锐利的眼眸看着她,眸中闪过一抹玩味,取代的是严肃。
  “对不起,我实在没有能力还这笔钱。”莫紧张得不住抖动。
  话从她口中说出,他活像是个上门讨债的债主,瞧她一副娇弱可人的模样,任凭是债主也会心软。
  莫不敢望向他,不敢臆测他的意思,无助的直捏弄着自己的衣摆。
  低着头的她,察觉不出他正戏耍着自己,还一味地以为错在自己。
  “既然你真的后悔救了我,那就再把我放回那地方去吧!”他若认为吃亏,就将她丢回酒馆,便可顺理成章拿回钱。
  他真想一巴掌打在那张娇丽的容颜上,他既下定决心救出她,岂有再将她推回火坑之理?
  为了惩罚她的自暴自弃,他决定了!
  “你住在哪里?”
  闻言,莫不晓得该不该实话实说。
  “我家?”她千真万确不知道,又不敢明说。“我父亲把我卖了后,搬了家,不让我知道他的下落。”她认为这样说比说她丧失记忆来得好,至少不会再被欺骗,谁教她有过一次经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