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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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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醒仍是神智不清,只是一阵哭闹,吓的麝月没法只得找人连夜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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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网速超慢,好歹能传了,万幸!!

正文、第四十五回 旁敲侧击

见熙凤、多罗耶每日在一起顽笑,自有一番亲近。熙凤倒不好过去打扰了这对小儿女,每日只自己出去逛逛,在桂花树下自立了半天,无甚意思,只得复身进入园中。待回至房中,甚觉无味,顺路而来,因看着那院中的香藤异蔓,仍是翠翠青青,忽比昨日好似改作凄凉了一般,更又添了伤感。默默出来,又见门外的一条翠樾埭上也半日无人来往,不似当日各处房中丫鬟不约而来者络绎不绝。又俯身看那埭下之水,仍是溶溶脉脉的流将过去。因前一阵子的凶险之事,林远志发了大脾气,将宅内无用的丫头婆子卖的卖,撵的撵,雇来几十个粗壮胆大的人进来看着,园外李延梦又派了不少兵勇在外面巡逻,全方位的保护园内几人的安全。心下却不由想着:“也不知他在金陵什么样子,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一句安慰的话都没递来,可见是绝了情份。”悲感一番,忽又想到外面水患渐退,疟疾之事不知是否成功抑制住了,金陵那边庄园里的金鸡纳树不知是否长成。此次遇害,熙凤百思不得其解,除了那一逃走的悍匪,也不知得罪了哪一个。而像郝无道那样的江湖败类,只有大笔的银子才能驱动而来,那种悍匪若有这么一大笔银子就不会打劫自家,所以这人定不是那悍匪派来的,却不知自己在何时得罪了这样的人物,纵生烦恼,也无济于事,只得郁郁归来。

李延梦取下白鸽脚下的信笺,展开一看顿时皱紧了眉头。思来想去,唤了一声:“明珠。”外面一个小个儿的俊俏小厮闻声进来,躬身问道:“公子,何事唤我?”李延梦站起身来,整整衣袍,摸摸鬓角。笑道:“我这身可好?”明珠仔细的瞧了瞧自家主子的装扮,玉白牡丹穿蝶宽袖锦袍,配着五彩丝绦九龙佩,额上竖着蓝边抹额。抹额中心镶着一颗硕大浑圆的明珠。更显得面如美玉、发如乌木,唇如玫瑰,兼其唇上自带一抹轻柔的浅笑,愈发显得公子如玉,风度翩翩。明珠满意的上下打量着自家公子,嘴里不由赞道:“甚妙,甚妙!我家公子无论何时都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无人可敌。”李延梦听了小厮的马屁,哈哈大笑。刷的一声打开折扇,扇上画着山水风景,题着几句诗词,只是笔墨见新,料是李延梦刚刚所作。“走。咱们去园里,寻一寻凤姑娘。”明珠一听马上狗腿似的走在前面开路,自家公子的性子他是最知道的,这是又对那凤姑娘产生兴趣了。原来他喜欢过京城柳家素有才女之称的柳如梦,还喜欢过欧阳将军家的小辣椒欧阳艳,连百花楼里的花魁诗诗姑娘都是其袍下之臣。追姑娘的风*流手段,自家公子的手段是层出不穷。无一败绩。现在这位凤姑娘也是极上等的容貌,听说又是个喜欢女扮男装做生意的,家里的万贯家财有一多半是她赚回来的,前不久为保护义妹独自抗击一江湖邪人,虽受一身重伤却也成功的将那邪人的命留了下来。自己当时跟在公子后面,看见那邪人缺了一指一目浑身是xie的惨相。再联想一下娇艳可人的凤姑娘,明珠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哎呦,不然怎么说公子之所以是公子呢,只有他才能“品位”出各种的美人儿的味道来。自己这个小厮还是普通人的品位,目前只喜欢公子房里的大丫头莎箩姐姐,若能娶她回家自己做梦都会笑醒的。

熙凤穿着白裙,月白轻纱窄袖上衣,罩着雨过天晴绢制右衽交领背心,不盈一握的腰间系着雨过天晴宫绦,持粉色手帕,倾髻上只斜插一支白珍珠簪,右手捻了一朵紫菊在手指间转着圈圈,忽听山石之后有一人笑道:“且请留步。”熙凤听了,不免一惊。回头一看,却是个人影从花影明暗中走出来,唬得熙凤连退几步,双眼警觉的盯紧来人。“怎么吓成了这样?被那贼人吓破了胆子不成?”李延梦用折扇拂起一条花枝,露齿而笑。熙凤气的哼了一声,呸道:“好端端的,你又进来吓人。笑什么,显你牙齿白啊?”熙凤心情不好,又被李延梦吓了一大跳,哪有好心情,只抢白了他两句。李延梦也不生气,只对熙凤拱拱手,笑道:“唐突了姑娘,延梦给姑娘赔罪。”桃花眼笑盈盈地望着熙凤,看的熙凤忍不住毛骨悚然。“有话就说,别老用你的眼睛乱看。”熙凤微侧过身去,不让他看全脸。“唉,我还想着我那日救了姑娘一命,姑娘能多少谢我一谢。没想到不仅没有谢意,反倒还增添了敌意,小生心里实在是受不住啊!”说着,好似有多发愁一般用纤长的手指按了按额角。熙凤的头上瞬间亮起好几个小小的井字,咬牙切齿的谢道:“公子大恩,小女子没齿难忘。他日定将准备最丰厚的礼品送到公子府上,以表谢意。”李延梦摇摇折扇,凑上来道:“那金银之物送过来倒显得俗了,再说我府里何时缺过那种东西。我见你送给我妹子的枕头、胭脂都是自制的好玩意儿,你若有心也照样做两个送我,我也喜欢的紧哩!”熙凤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xue,那女子亲手制作的绣品可是随便送人的?偏他还和自己讨要胭脂之类的女子化妆品,难道他是个人妖不成?

见熙凤满头黑线,李延梦忍不住用扇子掩了口笑道:“姑娘勿怪,只是鄙人喜欢你那胭脂的味道,特意讨些来每日滋润嘴唇的。”说着,对着熙凤轻轻嘟了嘟红润鲜*嫩的薄唇,男色逼人不可直视。熙凤懊恼的撇过头去,恨道:“既然公子喜欢,胭脂等物过些日子就会派人送过去。只是那枕头是女儿家的闺房之物,轻易赠不得,而且我还有伤未愈,拿不起针做不得女红,公子见谅。”见熙凤硬生生的拒绝,脸上也没有其他女子欲语还休的羞涩之意,倒觉好奇又添了几分征服欲,见熙凤福了一福便要走开,忙上前拦了一拦,满意的看着熙凤脸上气出的微红,方道:“京城那边好像也出现了疟疾。”熙凤顿了一顿,道:“不是有青蒿入药吗?据说疗效极好的。”李延梦呵呵笑道:“那青蒿药效确实不错,只是对于病情稍微严重一些的病人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熙凤皱起眉头,反问道:“既然如此,这便是大人和太医院的事情了。我只是一个深闺女子,哪里懂得医药之事。就连青蒿都是金陵郎中发现的,我们家只是出钱出力帮着救治灾民罢了。”李延梦似笑非笑,“既然如此,那令嫂当年得了疟疾之症,据说还挺严重,那么她是吃了什么药好的呢?”“不过是寻常之药罢了,难道得了疟疾就必死无疑,不许我嫂嫂福大命大?”熙凤面上微怒,勉强福了一身便匆匆离去。这人三言两语皆是试探,确实不枉“白面阎罗”之名,偏卿梅一个劲儿的说自家三哥温柔体贴,是个好夫君的人选,在熙凤看来不过是个有些阴险的小白脸罢了。望着熙凤急切离去的苗条背影,李延梦一边摇着折扇,一边笑的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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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戚家,戚蕊娇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听跪在下面的几人禀告。一个皂衣男仆垂着脑袋,尖声尖气地道:“回小姐,南边失手了。”戚蕊娇勃然大怒,“什么?我花了上千两银子就得了这么个结果?什么‘手下无一命’,怎么偏偏让那女人逃出命来了?”男仆回道:“听说是被李家三爷救了,连郝无道都折命在他箭下了。”戚蕊娇听了,将脖项一扭,嘴唇一撇,鼻孔里哧了两声,拍着掌冷笑道:“好,好,李卿梅那小蹄子成天和我作对就罢了,现在又跑出个李延梦来。他们一家在朝堂上跟我父亲作对,现在在我这又和我作对,我要杀的人他们偏要护着。好,我看他们能护到什么时候?戚三,这回我先饶了你,你若再找不到一个厉害的去杀了那女人,你就不要活着回来了。”戚三忙磕头谢恩不止。戚蕊娇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攥紧了拳头,养的白嫩的手指上尤带着三个硕大的宝石戒指,在她的手上发射出耀眼的光晕。旁边的丫头春柳看的胆战心惊,从小到大小姐看上的东西要么弄到手来要么就会想办法毁掉。那次去李小姐府上做客,见她怀里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儿,几次讨要无果,暗地里让人将它偷出来活活掐死了那猫儿,然后让人放回了李小姐给它准备的小窝。等李小姐发现已经变冷的猫尸时,哭的几乎晕倒,而那时自家小姐却咯咯地笑的格外开心,也格外令人恐惧。如今这个远在金陵的凤小姐想必也要凶多吉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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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传了整整两个小时,费了无数流量,终于传上来了。亲爱的书友们看在小尛如此艰辛的份儿上,有票的扔票子,没票的留几句话也行啊!!

正文、第四十六回 贾环中举

话说贾环去考了三日,回来累的蓬头鬼似的倒头就睡。探春也不知他考的如何,见他累得什么似的也不好叫起来多问,只让他好生休息着。贾政又去了外省公干,那边宝玉去见贾母,手中提了两个细蔑丝的小笼子,笼内有几个蝈蝈儿,说道:“我听说老太太夜里睡不着,我给老太太留下解解闷。”贾母笑道:“你别瞅着你老子不在家,你只管淘气。”宝玉笑道:“我没有淘气。”贾母道:“你没淘气,不在学房里念书,为什么又弄这个东西呢。”宝玉道:“这个不是我买的,前阵子师父留了课业,环儿不知忙什么写不完,托我帮他做了两篇,这是他特意买来谢我的,如今我拿来孝敬老太太。”贾母道:“他没有天天念书么,为什么写不完?这些都写不完还去考什么试?他写不完就该叫你儒大爷爷打他的嘴巴子,看他臊不臊。你也够受了,不记得你老子在家时,一叫做诗做词,唬的倒像个小鬼儿似的,这会子又说嘴了。那环儿小子更没出息,求人替做了,就变着方法儿打点人,偏你父亲说他文章写的好,还特意给他弄了名额去应试,若我说去了也是白去,白费那心思和银钱,这不回来倒头就睡,想问他考什么样都问不着。打量我们不知道他那点心思呢?无非是考砸了不敢告诉我们,你说这么点子孩子就闹鬼闹神的,也不害臊,赶大了还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呢。”说的满屋子人都笑了。贾母又问道:“兰小子呢,他写完没有?这该环儿替他了,他又比他小了。是不是?”宝玉笑道:“他倒没有,却是自己写的,师父还说他对子对的好。”贾母道:“我不信,不然就也是你闹了鬼了。如今你还了得,‘羊群里跑出骆驼来了,就只你大。’你又会做文章了。”宝玉笑道:“实在是他自己作的。师父还夸他明儿一定大有出息呢。老太太不信。就打发人叫了他来亲自试试,老太太就知道了。”贾母道:“果然这么着我才喜欢。我不过怕你撒谎。既是他做的,这孩子明儿大概还有一点儿出息。”因看着李纨,又想起贾珠来。“这也不枉你大哥哥死了,你大嫂子拉扯他一场,日后也替你大哥哥顶门壮户。”说到这里,不禁流下泪来。李纨听了这话,却也动心,只是贾母已经伤心,自己连忙忍住泪笑劝道:“这是老祖宗的余德,我们托着老祖宗的福罢咧。只要他应得了老祖宗的话,就是我们的造化了。老祖宗看着也喜欢,怎么倒伤起心来呢。”因又回头向宝玉道:“宝叔叔明儿别这么夸他。他多大孩子,知道什么。你不过是爱惜他的意思,他那里懂得,一来二去,眼大心肥。那里还能够有长进呢。”贾母道:“你嫂子这也说的是。就只他还太小呢,也别逼靠紧了他。小孩子胆儿小,一时逼急了,弄出点子毛病来,书倒念不成,把你的工夫都白糟踏了。”贾母说到这里,李纨却忍不住扑簌簌掉下泪来。连忙擦了。

只见贾环贾兰也都进来给贾母请了安。贾兰又见过他母亲,然后过来在贾母旁边侍立。贾母道:“我刚才听见你叔叔说你对的好对子,师父夸你来着。”贾兰也不言语,只管抿着嘴儿笑。琥珀过来说道:“请示老太太,晚饭伺候下了。”贾母道:“请你姨太太去罢。”琥珀接着便叫人去王夫人那边请薛姨妈。这里宝玉贾环退出。那边一个小丫头偷偷说与他道:“刚刚宝玉说他替你做了两篇文章,老太太还骂你不中用来着。”贾环只冷笑一声:“怕什么。平日里他们骂的还少么?不过是看着我一个小的下场考试去,他们看不过眼了。若跟她们这些无知妇孺计较,我倒真没出息了。”又摸出一两银子塞给那小丫头,笑着谢道:“琉儿,多谢你替我想着。我不比宝玉没多少好东西给你。这些银子是我的体己,你拿去给自己买些花儿来戴,也算我的心意。”细长的眉眼舒展着,笑的格外温暖,那琉儿小丫头顿时涨红了面颊,一边伸手递银子,一边嗫嚅道:“三爷,我,我不要你的银子,你,你只想着我的好就行了……”贾环温柔的摇摇头,将那银子按到小丫头的手心里,方才微笑着离开。那琉儿握着尚带着贾环体温的银子,又回想着贾环那温暖贴心的话语,心里不由乐开了花。想那贾环惯会收买人心,这些底下不受重视的婆子、粗实小丫头们,他见着她们的难处无一不帮,又兼如今来往的人物皆是京城俊介,多年熏陶下来早已脱离了往日猥琐不堪的外形,虽相貌多不及宝玉等人,却也是个颇为清秀的小哥儿。因待人诚恳和煦,不像宝玉那样以貌取人,对那些宝玉感觉面目可憎“鱼眼珠子”似的老婆子却很尊敬,暗地里的口碑要比宝玉还好些。那些长的不如人意或者没甚背景的小丫头也都喜欢和贾环说话,渐渐的,他的耳目不仅扩张到了宝玉院里,连王夫人、贾母这里都有他的人。

这一天天刚蒙蒙亮,外头几个家人进来到二门口报喜。几个小丫头乱跑进来,也不及告诉大丫头了,进了屋子便说:“太太奶奶们大喜。”王夫人以为是宫里来了喜报,忙笑问说:“可是元妃宫里来人了?快叫他进来。”那人道:“不是,不是,是咱们家爷中了举人。”王夫人纳闷道:“中举?”她还以为自己没睡醒,思维还没转过来。那边探春早来等着,听了便问:“可是环儿哥中了?”家人回说“是环三爷。”探春心花怒放,赶紧问是中了多少名,那家人赶忙出去接了报单回禀,见贾环中了一百五十名。探春心下喜欢,但见王夫人的面色不善,也不敢喜形于色。王夫人见是贾环中了,心下正是恼怒,只想:“若是宝玉中了,咱们这些人不知怎样乐呢!偏偏是那个下*流胚子先中了举人,他也有这个命?”嘴里只冷冷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别再让我们空欢喜一场。”那人忙赔笑着道:“哪能呢?报单上写的清清楚楚呢!”探春知道王夫人心里妒恨,也不敢说什么,只得使眼色让那家人随自己下去领赏。外面众人道喜,说是“环爷小小年纪都中了举人,想必过年宝二爷下场定然是榜上有名。”王夫人等想来不错,自己的宝玉不知比那下*流种子好上多少,面上这才略有笑容。

贾母那边知道了,也只得把贾环叫过去夸赞两句,贾兰倒很欢喜的去给贾环道了喜。宝玉听得这个消息,顿时心中不忿,本以为贾环处处不如自己,他无论身份、长相还是才学都不如自己,谁知竟然被他抢先夺取了功名,若是父亲回来不知怎么教训自己呢。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却只得换了一身衣服去给贾环道贺。贾环恭敬的给贾母、王夫人等人磕了头,还想去探春那坐坐,却被探春使了个眼色阻止了,只得先去谢恩。

赵姨娘在房里喜的什么似的,一时不知将手脚放在何处,只是一团乱转。将柜里所有新鲜衣服全都摆了出来,拿起了这个,又撇下那个,看的小鹊儿一阵眼花缭乱。上前劝道:“我的好姨娘,今儿是三爷的好日子,你穿哪个都好的很,谁还能越了你去。等老爷回来还不知多高兴呢,到时候赏下来的衣服料子还不是可着姨娘随便挑。”赵姨娘眉开眼笑,撂下屁股道:“还是你这丫头说的在理。咱就穿这身桃红的,再戴两个足金簪子,可不能给我们环儿打了脸。呶,这个簪子就赏了你吧,让你也一同乐乐。”小鹊儿见是一只梅花鎏金簪子,虽旧了些却也值个五六两银子,忙不迭的接过来簪在头上,笑道:“多谢姨娘。”这边自是一番欢天喜地,王夫人房里可就没那么乐呵了。宝玉被叫了过去,只让站着,再也不像往日那样被王夫人搂在怀里,“儿啊”“肉啊”的抚摸。宝玉偷偷瞟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王夫人,见她手上飞快的数着檀木念珠,只是不睁眼说话,他也因贾环中举的事觉得愧愧的不敢出声。“玉钏,你们下去。”王夫人声音如冰霜一般寒冷,唬的玉钏赶紧带着小丫头一同出去掩了门,留下宝玉一人忐忑的看着王夫人,“娘,您,您怎么?”看着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儿子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模样,王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喝道:“你给我跪下!”宝玉吓的激灵一下,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这个桥段在高考之后经常出现,学习好的考砸了,学习不好的居然超常发挥了,然后等着自己的就是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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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破网速……

正文、第四十七回 水溶病倒

熙凤的伤势渐渐痊愈,除了胸口微微的痛,连项上的青紫都已消退。这日正在屋里翻看账本,小丫头进来回道:“姑娘,林大爷来了。”熙凤正不知何事,只站起来让座,一边让柠檬捧茶来。林远志摆了摆手,道:“柠檬不必忙了,我来是有一句急话要说。北静王爷他,他不小心染上疟疾了。”一句话惊起千层浪,熙凤手中的盅子脱手而出,落在地上砸的粉碎,茶水溅了一裙子。熙凤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忙问:“是刚染上的还是有些时日了?可用了药不曾?”林远志叹了一口气道:“听说他连夜办公不曾注意身子,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烧的昏迷了,跟去的太医已经给他灌下了青蒿水,只是王爷身体受不住那草药,灌进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眼见着烧的更厉害了。”熙凤心里慌慌的,手心里也沁出了一层冷汗,只攥着拳头不语。林远志只得道:“既然王爷病了,要一直住在你家,若是他有个好歹,恐怕你一家又不得安宁了。”熙凤点了点头,这事她一听这消息便想到了。如今他吃不下那青蒿水去,说明他的体质与这青蒿素不合,那么剩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服用金鸡纳树的树皮熬成的汤了。只怕自己这一举动,必然引来旁人探视的目光,不说来争抢此树,可能连自家性命都难以保住。

但眼看着水溶高烧致死,自家也逃不了皇帝的追求,前也是死后也是死,还不如豁出去把水溶救活,将来就算有人暗算自家,也能多一个可靠的靠山。不能怨熙凤想的如此现实,毕竟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家人,息风占据了熙凤的身体就应该替她守护好家人。“林大哥,事出紧急,我必须地回去筹划一番。能救王爷必是好的,若救不了也要想办法减轻罪责。请你备好快马,我立即回金陵去。”林远志也急了,“凤姑娘。你伤势未愈,若是乘坐快马恐怕你的身子受不了。”熙凤笑笑:“无妨。我骑惯了的。还请林大哥都给我带几个得力的人手,我怕这一路上也不太平。”林远志点点头道:“自然。只是我手下的侍卫武艺都是普通,要不和李大人说上一声,让他拨出两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保护姑娘回去。”熙凤一听,忙摇了头道:“不可。李大人乃是朝廷命官,那些侍卫的职责是保卫李大人的安全,岂能因我一个小小女子轻易指派。而且,李大人的来意好似并不全是为了南方水灾,林大哥在有些事情上定要谨慎一些。”

林远志听了这话哪有不明白的。忙唤了两个心腹手下过来嘱咐一番。一边对熙凤歉道:“凤姑娘,我原来身边那个侍卫武艺高强最是适合去保护你的,只是他现在已经隐姓埋名回乡下生活去了。这两个人是与他交好的兄弟,手下功夫都是极好的,凤姑娘可放心使唤。”一边叫了那两人过来介绍道:“这位就是凤姑娘。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她。”那两人躬身便拜:“莫大、莫二拜见凤姑娘。”熙凤忙伸手虚扶道:“二位不必多礼,只是凤儿日后要多多麻烦二位了,还请二位多多关照。”莫家兄弟连忙谦称不敢。熙凤见事情紧急,忙让柠檬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礼,带了些散碎银两,辞别多罗耶、黛玉两人,便跨上了一匹枣红大马。疾驰而去。黛玉担心的望着熙凤的背景,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打转,多罗耶心疼的握住她一只手,劝道:“放心吧,凤姐姐既聪明又厉害,此去定不会有事的。”黛玉听了只微微点了点头。心中默默为熙凤一家人祈祷不止。

枣红马虽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却也止不住颠簸,熙凤胸腹内只感觉气血做涌,强忍着不适一直赶路。柠檬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后面紧紧相随,见熙凤脸色惨白便知她身体极为不适。忍不住劝道:“姑娘,咱们暂且歇歇吧!你的身体受不住啊……”熙凤狠狠摇头道:“不可。时间紧急,我还能忍住,咱们再快些吧!晚上一定能赶到金陵的。”莫家兄弟见熙凤如此坚强,都忍不住看了那凤姑娘几眼。本来以为她只是个略聪明的小女子,没想到却有比男子还要坚韧的毅力,一路上别说停下来休息了,就连累都没叫上一声。终于这一支马队连夜赶进了金陵城外的一处庄园停下。庄园里的人早已捧了一卷东西出来交给了熙凤,无不担忧的道:“姑娘,你的身体……”庄园中养着金鸡纳树,所以这里无一不是熙凤的心腹,知道熙凤受了重伤也是自然。熙凤悄声嘱咐:“你们几人一定要把东西送到京城皇上手中,切记,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就在于此了。”

金鸡纳树是治疗疟疾的良药,只是这时的金鸡纳霜都是外国传道士随身带来中国的,被皇家或者权贵视为“圣药”,哪里知道这东西是从外国的树皮里面提起出来的。若让有心人知道自己家种植了这种神树,却不上报朝廷,被本就多疑的皇帝知道说不定有此震怒,迁怒于王家。所以,熙凤派了几个心腹,每人带了一车金鸡纳树的树皮藏在一堆杂货里,偷偷运往京城。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熙凤几次遇险,哪里不知道有人在暗算自己,所以这些事情都是用暗语通知了庄内几人。等他们几个在规定的日子汇合在京城,然后打着王家的名号高调进献给皇帝,说是王家从外国带回来的树种长成了一种专治疟疾的神树,车中是神树的大部分树皮,只是数量稀少只能暂时先进献给天家。这样不论是谁都挑不出理去,也能先于那些有心人将此事公布于世。若是皇帝有心,将来大量培育此树,那么未来再有疟疾爆发,就不会再劳民伤财了。取了一部分树皮准备带回王家给水溶熬汤,熙凤拽着缰绳几次上马都因脱力掉了下来,唬的那几人口里叫着“姑娘”,一边伸手搀扶。熙凤喘息了片刻,狠狠咬住嘴唇,轻道:“我没事。”挣命爬上马背,马儿嘶鸣一声,咯噔咯噔的绝尘而去。

王家老宅,几个随行太医和几个金陵名医正在满头大汗的熬药、翻药书中,有一个年级小些的大夫已经开始在墙角抹眼泪了,刚才那黑面侍卫见王爷还是高烧不起,连汤药都已喝不下去,当场拔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大刀来,骂道:“你们这群庸医,若是再看不好王爷,个个让你们偿命。”那几个太医倒罢了,人家毕竟是享有朝廷俸禄的官员,治不好病也只是受两句训斥而已,自己这几个金陵城的平民大夫,说不定那王爷家的人一震怒,自己的脑袋便不保了。想着还在家中等待自己的老父和妻子,想着尚在襁褓中的白胖儿子,这小大夫就哭的极为伤心。怎么别人喝了那青蒿水就好了,王爷他喝了怎么就是不好呢?一个老大夫哆嗦着身子,跟那黑面侍卫说道:“不是老朽几个不尽力,而是王爷咽不下去药,哪怕强灌下去也止不住吐出来,这样我等实在是无法啊。”阿绝只觉天昏地暗,恨不得替王爷死去,见再逼那些大夫也没办法,只得守在王爷床前默默垂泪。

“凤姑娘回来了!凤姑娘回来了!”多日来被府里沉暗的气氛影响的王府下人,乍一见熙凤回来,好像都有了主心骨一样忍不住欢呼出来。熙凤扶着个小丫头的手匆匆赶进院子里来,看这里闹哄哄的样子,止不住头痛,“给我一个药炉,留一个大夫在这里,其余的都给我出去。”那几个大夫忙不迭的都往外跑,只剩下那个哭的软脚的小大夫来不及跑成了最后一人,只瞪着恐惧的眼睛不住地看着熙凤。熙凤打开包袱,丢给那小大夫一包树皮似的东西,“给我放了清水进去熬汤,把树皮里的汁水都给我熬出来。”那小大夫接了那新鲜的树皮,怔了半晌,才哆嗦着手脚扇起炉子,加水熬起树皮来。熙凤这功夫推门进了内室,就见平时总板着脸的阿绝坐在床边的地上抹眼泪,一张大平脸面无表情好算能看,若是像现在五官纠结在一起,双眼通红,鼻子下还挂着晶莹的鼻涕,这场景就让人忍不住好笑了。“阿绝,王爷怎么样了?”阿绝抬起头来,见是熙凤,居然狠狠的瞪了熙凤两眼,瓮声瓮气道:“还是喝不下药,就要,就要……”熙凤被他瞪的莫名其妙,又听他这话,心里愈是着急,只上前撩起帘子往水溶脸上望去,原本就不丰满的面颊如今已瘦的凹了下去,烧的通红一片,额上搭着一块放着冰块的冷帕子,苍白起皮的嘴唇微弱的嘟囔着,不知说些什么。(疟疾,也称“打摆子”,病时会发冷、高烧不提,说胡话等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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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八回 哺药

熙凤轻轻凑上前去,要替他换下额上的帕子,阿绝哼道:“姑娘请自重,这等下人之事自有阿绝来做,劳动不得姑娘。王爷得的又是疟疾之症,姑娘还是快些退出去,免得也被染上了。”熙凤皱起眉头,轻斥道:“你先住声!”凑的又近了些,方才听清水溶嘴里轻轻呢喃着:“凤儿,凤儿……”熙凤的心此时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本以为这只是一场不靠谱的恋情,早些结束对双方都好,却不知他贵为王爷却能如此痴情,连病中的胡话都在念叨着自己。虽在以前看言情小说时,一看到这种桥段便忍不住嗤笑,如今真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又止不住感动的想要流泪。轻轻的取下水溶额上的帕子,将已经被缰绳磨破的手伸入冰凉的酒水中洗涤干净,轻柔的擦拭着水溶烧的通红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水溶不自觉的靠过来,脸颊贴在了熙凤冰凉的小手上,滚烫的触感让熙凤不由一怔。“姑,姑娘,这树皮熬好了。”外面的小大夫捧着一碗滚烫的树汁,试探着唤着熙凤。小丫头早过去将碗接了过来,阿绝瞥见那碗里青黄的颜色,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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