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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媳妇的逆袭时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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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掌柜的说,陈氏就已经开口了:“真巧,瑚儿来店里,是来帮玥儿带礼物的吗?”

陈氏看到贾瑚时,贾瑚正从店子里的伙计手里接过一匹做工精美的布料,而且他似乎很认真的检查了一番。

作为长辈,陈氏没同贾瑚讲客气,把贾瑚手上的布料接过来看了看说:“这妆花缎子真不错……”陈氏的话还没说完,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这缎子上的气味代表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氏看着李纨走了过来,赶忙调转话题:“好是好,可惜不太适合我们家纨儿。”她对着李纨说:“纨儿,你为什么不去看看适合你的布料呢?”

可惜在陈氏开口的时候,李纨已经闻到了,那是在美妙芳香掩盖下的,毒药。应该算是毒药吧,准确说是内宅毒药,专门针对内宅妇人,会让长期使用的女子不孕,或者是让怀孕的女子滑胎。

看着陈氏的态度,李纨知道自己的母亲单纯的心思,陈氏不希望自己过早的知道内宅的阴私,哪怕她的教养嬷嬷早就告诉了她这些。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李纨挑选起眼前的布料,而陈氏也去了另一边挑选。贾瑚带着尴尬的表情从李纨身边经过时,李纨突然开口了:“看来我是高估你了。原来你也就这点气量与本事。真不敢相信,我居然被你这样的人算计过。”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李纨同贾瑚的对话还木有完全酝酿好,于是我很不厚道的卡到了这里……

顶着盔甲跑开……

第78章

“你,你什么意思?不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贾瑚的表情成功破裂,有几分慌张。''严格算来,李家同贾瑚的亲缘不算很近,贾瑚的母亲去了后就更加疏远了,只是李家还算厚道,一直不忘做亲戚的情谊与分。对于日渐向上的李家人来说,没了贾家这么亲戚几乎是没有坏的影响的,可对于贾瑚来说却很不一样,他的母家隔得太远,李家是他的一大臂助。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纨表情淡漠,抬起手指,似乎是在欣赏手上的丹蔻。

不得不说贾瑚的养气功夫真的有待加强,他虽没直接气急败坏的询问,可表情依旧不那么自然:“你根没有染指甲的习惯,什么都没有的手指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什么,你又不是我,又如何能理解呢?”李纨依旧是在撩拨贾瑚的脾气,直到贾瑚承受的极点,李纨才说:“听说你们家的大太太怀孕了。你说我该不该说声恭喜呀?”

“你到底要干嘛?”

“不干嘛。只是来围观一个心思、算计都能被人一眼看透的蠢货!更何况那傻瓜还准备上演一场窝里斗的大戏!你说好不好笑?”李纨的眼神带着轻蔑。

自从知道自己被贾瑚算计过,李纨心里就憋着一口气。哪怕那个算计不成功,她李纨都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人。虽说碍于情面不好直接报复,冷嘲热讽一番,也算是收回利息了。

“你说我这会窝里斗?”贾瑚突然想起了什么,口中的话脱口而出:“斗就斗!谁怕她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在贾瑚心里,他始终无法认同邢氏,在他心里,贾家的大太太只是也只能是他母亲,邢氏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小人。

“她在怎么上不了台面,那也是你家的太太,你和琏儿如今也算是站住了脚,也定了亲,不用怕她了。可是,可是你的两个妹妹,还拿捏在她手上呢。”看了看贾瑚的神色:“也许你不认同迎春,可玥儿你总是要关心的吧。还是,你也准备着,日后找个人家高价把玥儿给卖了!”无意中回忆起前世迎春的亲事,李纨的语气带着几分戾气。

也不知道贾瑚在心虚什么,他没有直面回答李纨的话:“你别以为你要高嫁了,就可以这么说我家玥儿。我们玥儿那般品格,又是这样的好家世、好教养,怎么会嫁得不好。”

“哼,那你且试试呀。家里一窝内斗,闹的见不得人,姑娘人再好也会被你们这些家人给拖累。摊上你这样的兄长,拿她一辈的幸福做赌注,那也算是她命苦了。”李纨说得冷淡,似乎漠不关心。

贾玥是大房的嫡女,可李纨同她交往有限,还不如迎春有前世的情谊做基础。李纨的一字一句说得很不客气:“且不说你家大太太有了,有了生不生的来是一说,有了生来是男是女、是好是赖又是一说。即便是生了个儿,而且是个好的,那又怎么样?你和琏儿都是要成家立业的人了,她那儿生来比你们的孩也不会大上多少,还不是要依仗你们,又能同你争什么?多大的人了,还会同年纪可以做你儿的人计较,真真是被眼前的几个银迷了眼睛!你要真是这样的人,我这会直接劝可儿同你退亲都还来得及!”

同秦可卿定亲,是贾瑚得最大的赌注。偏生以秦可卿同李纨的感情加身份,她还真有可能因为李纨的一句话同贾瑚退亲,而且不同担心选不好一家。听闻李纨的言语,贾瑚慌了神:“纨妹妹,我们才是亲戚,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好笑!”李纨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哄骗的人,她冷笑道:“这会才记起来是亲戚了,那早先干什么去了!”

“早先是哥哥被猪油蒙了心,对不住了!这会哥哥给你赔罪了!”贾瑚服软。

“放尊重点!谁同你哥哥长哥哥短的!”李纨依旧不为所动。

贾瑚咬了咬牙说:“今儿哥哥铺里新进了一批飞绡,又轻又薄,裁来做夏裳最是便宜,要不拿来给妹妹看看?”

拿来的飞绡说得好听,在李纨看来,恐怕还不如前世在贾家见过的软烟罗。那飞绡确实又轻又薄,可织得还不够密,要是裁来做衣裳,好看是好看,可头发丝都能把它挂抽丝,哪里能穿出去又哪里能见人。

看着贾瑚肉疼得样,李纨大概也知道这东西是宫里上进的,贾瑚手上估计也没多少。至于那漂亮的样和一刮就花的质地,大概做衣衫是有特殊用处的。想想,一刮就花,用手撕就更容易了,那在特殊时候能添多少情趣呀。

李纨心里虽臊得慌,可脸上却是什么都不显,一脸不屑得的说:“瞧着质地,织得这么松,你也拿的出手。别说做衣裳了,做几顶纱帐也只是勉强够格!”

虽说心里腹诽李纨不识货,可贾瑚毕竟是有求于人,口里依旧说着:“那是,那是!对我们李二姑娘来说,它只够格做纱帐!”

“也行,我还真缺几顶新帐,这藕荷色、洋红色同银色的给我包起来。敢问瑚哥哥价值几何呀?”

“哪里敢收纨妹妹银,这是哥哥送你的。”这会贾瑚的心是真的在滴血了。他万分后悔,自己怎么就惹了这个玉罗刹。

思量着贾瑚的底线,李纨又选了一匹丁香色的兰草妆花缎一匹海棠红宝相花织锦缎,这既是让贾瑚肉疼,也不至于翻脸。

因狠狠敲了贾瑚一笔,等离了贾瑚的铺,李纨还兴致勃勃的拉着陈氏逛了逛古董玩器的店,给自家弟弟带了点笔筒、笔架等小玩意,拿竹篾编的小篮装了起来,亲自提着。

李纨出门时还不算开心,这会又兴趣高涨了。虽说自家女儿开心是好事,可陈氏多少觉得有些不安,因为李纨情绪转变的时候实在是太巧了,正是同贾瑚说话之后。

想着两个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陈氏忧心了。一上了回家的马车,陈氏便说:“纨儿,你之前同瑚儿都聊了些什么?似乎聊得很开心的样。”

“没什么呀。只是他们家好像有喜事了。他们家大太太有孕,就说了这些家常话罢了。”李纨的回答半真半假。

贾家大太太有孕,陈氏不由得想起之前在贾瑚店里看见的那匹加料了的布料,终究是忍不住心中的厌恶,对李纨说:“纨儿,你如今都是定了亲的人了,有些人还是远着点吧。你不适合同他们来往。”

“母亲!”陈氏的话听起来似乎有几分歧义,李纨说道:“女儿如今在家里绣嫁妆,哪里会同别人进行个什么不适宜的交际。”

“纨儿莫怪,是母亲说错了话。”陈氏意识到问题,赶忙换了语气:“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人口简单,事情也简单,没有旁的人家那些个杂七杂八的烂事。你日后要嫁的廉亲王府更是如此。他们家是宗室,有只有世一个儿,人口比我们家更简单。再加上廉亲王身是礼部的掌事人,最是知礼守法,有些人家里混乱,纨儿还是别同他们家过多来往。一不小心带累了自己的名声不说,还白惹得公婆不喜。”

李纨诧异陈氏怎么就突然说起了这个,一时间没及时做出反应。

陈氏见状以为李纨没听懂,又补充道:“贾家也是老勋贵了,他们这样的人家最是没什么正经规矩的。以前闹出的笑话你也不是不知道。原想着贾家大房几个哥儿毕竟是咱们老太太娘家的姑奶奶养大的,应该是个好的,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他们手上怕也不算干净。”

“母亲,纨儿知道了。”说到贾家的肮脏事儿,陈氏哪里会比李纨更清楚,于是李纨答应得很痛快,没一丝犹豫。

“纨儿,这不是闹着玩的!”陈氏怕李纨是敷衍,拉着她的手说的严肃:“今儿贾瑚拿的布料可是有问题的。你年纪轻怕是不知道,这种东西你们姑娘家可是不能沾染的。接触多了不说以后不能有孕,就是有孕,到时候也怕保不住。我今儿就奇怪贾瑚怎么摆弄起这种脏东西了,你说他的继母有孕,那可不就对上了。大老爷们去插手内宅阴私且不说,能手去害自己为出生的弟弟,那就不是什么好人。”陈氏看着李纨的眼睛:“我知道你们两个是从小到大的情分,可是这样的人真心要防着。你年轻,交往不得的。”

“母亲,再怎么说,他们家也算是亲戚呀。”李纨试探道。

“这种亲戚不要也罢,你要是顾忌着老太太,老太太那边由我去说。你只管同他们断了来往。听话!”

陈氏的法虽说简单粗暴,但包含的是一片慈母心,于是李纨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母亲放心。女儿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到的那个分心,是真的好看,昨天忘记发上来,今天给大家看看~

第79章

贾瑚一贯自视甚高,被李纨这么嘲讽了一顿,又敲了一顿竹杠,心里虽说气得半死,可也知道人家说的是对的。知子莫若父,只要他想对邢氏的肚子做点什么,十有j□j会被贾赦知道。贾家人一贯偏心小儿子,如今他同贾琏都大了,就算贾赦再怎么不看重邢氏,也会对她肚子里的那块肉看重万分。老来得子呀,这是天大的喜事,更何况如今贾赦对着邢氏还有几分情分与尊重。

“你出去做什么呢?”贾瑚一回家,刚刚进入书房,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早早在书房等候,并在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发出质问。

“这便是我的好父亲!”贾瑚冷笑:“当父亲的见儿子从外面回来,不会关怀就算了,连一句客套的问候都没有,你这什么意思!你儿子我这么大了,有手有脚,自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你操心!”

“瑚哥儿,你这是在心虚!”贾赦依旧没有客套,一阵见血。

“我没有心虚!”贾瑚辩解道:“我是这个家里的嫡长子,我干什么都是我的自由,我没什么要心虚的。倒是你,你多久没有叫过我瑚哥儿了?要心虚的人是你!”

贾赦的脸上带着惊异,最后还是说:“我承认,我忽视了你,可是你去了你母亲的嫁妆布庄是为了做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作为一个父亲,我不希望你做错事。”

“你跟踪我!你派人跟踪你自己儿子!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贾瑚在外已经被李纨嘲讽刺激了一番,看着人家母女情深,他也更加怀念自己的母亲。当他回家被自己父亲如此对待后,他终于是抑制不住的爆发了:“你会怕我做错事?你是怕我对你未来的儿子下手罢了!那女人肚子你的那块肉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让你如此维护。这样看来,我还真的想就此除了他!”

“瑚儿!你冷静点!我不想和你翻脸。”看着贾瑚瞪大并赤红的双眼,贾赦原本训斥的声音便没了底气,越变越小。是的,他贾赦没资格教训贾瑚,他们都是贾家男人,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脉,既自私又恶劣,也许他贾赦还不如贾瑚,最少贾瑚还有勇气去争、去抢、去算计,而他贾赦只敢窝在他自己的一亩三分的地盘里,对着妻妾儿女出气。

“我告诉你贾恩侯!”贾瑚口中的话听起来极为大逆不道:“你如今有了二子二女,我觉得那够了!我们家就这么大点粑粑,我不想有人来同我分家产!姓邢的女人肚子里那是个多余的存在!”

“那是你弟弟!我是你父亲!”贾赦的话语里只剩下几个有限的词汇。

经过一场发泄,理智慢慢的回到了贾瑚脑袋里,这便是李纨说的窝里斗吧,他还没开始下手,窝里斗就开始在自家上演了。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贾瑚不想因自己说错了的话服软,他依旧强硬的说:“你要我留那块肉一条命也不是没有办法,除非能让我们家的利益扩大,只要利益超过我的预期,我也乐得给他一小分。”

贾赦安心了,同时又有几分烦躁:“就我们家这样子,不被别人吞了就算好了,还在哪儿能得到好处。又能从哪儿能让你满足?”

“我的好父亲,你想知道吗?”贾瑚的表情像哭又像是在笑:“告诉你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分家!你那小儿子能有多少,就看你能从我那好二叔、二婶手里抢回多少!”

“不可能!”倒不是贾赦不忍心对自己的弟弟下手,而是他自己没有把握:“你又不是没试过,那还不是没成吗?你二叔、二婶有老太太做主,你如何能动得了他们。”

“你当二房手上很干净吗?他们手上把柄辫子一大堆!”同贾赦的谈话让贾瑚身心俱疲,他说:“而且不是我动不动得了他们,而是父亲你动不动得了他们。只要你一日没下手,你未来的小儿子就一日不算真的安全。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你也别想防得住我下手。想当初我母亲何等机敏,在她护着的情况下,我还是差点长不大,而且她最后也为着玥姐儿丟了性命。那姓邢的连我母亲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要下手很简单。”

“瑚儿,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的,我知道……”

贾瑚对贾赦说的充耳不闻,大步走出了书房,在玥儿面前他还是会扮演那个无所不能的好哥哥。

就像贾瑚说的,贾家二房是满头小辫子随便抓。贾赦在府里的经营虽不如贾瑚下力,可他毕竟是府里正经的大老爷,从法理上来说,他才是一家之主。虽说这些年因为贾母同二房的插手,不少老人被赶了出去,可他真要拿出大老爷的架子,还是有不少在暗处的老人会帮忙。加上之前王氏管家,王氏手下的亲信也都吃得个肚圆,府里总是有人会眼红心热的,这会子贾赦要查二房的问题,也自然有人会依附过来。

王氏的亲信首推周瑞夫妻两,那两个虽说依旧在贾府当差,可子女却是在外头耀武扬威。

“老爷,奴才有话要禀报。”这些天贾赦可听了不少这样的话,可下人们反映的多时写大家大宅里常有的问题,若是想凭借这些一举将贾政夫妻搬倒,合起来都差点份量。

“说吧。”贾赦起先不是很在意。

“回老爷,二太太有一配房,名叫周瑞家的,他们家女婿名叫冷子兴,在京里经营一家古董铺子。奴才在他们铺子里看见一物……”

先头大太太有一套玳瑁的首饰,从扳指、镯子到钗、环、梳、篦,应有尽有,一套四十八件,玳瑁产于深海,大多也不大,这么一套玳瑁的东西,说是奇珍也不为过。就连张氏死前都惦记着,说要给玥姐儿留着日后做嫁妆。可那套东西,竟是在冷子兴的店铺里出现了,而且在里面叫卖了很长一段时间。若不是这整套价值不菲,无人能一口吃下,而他们又贪心不肯拆开了卖,不然早就不知道落到谁手中了。

贾赦听见气得咬牙切齿,不禁叫来了贾瑚,毕竟张氏算是他们心里共同的伤疤。

贾瑚之前说是不管二房之事了,可他哪里是真的不管,他甚至把之前自己准备好的加了料的布料留着,准备贾赦实在不给力的时候,嫁祸给二房,却不想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连自己母亲的嫁妆都被人下手贪了。

“是我们灯下黑,没注意眼前的东西,还是有些人贪得无厌,当我们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贾瑚怒极反笑,也不管不顾了,让贾赦拿了自己母亲的嫁妆单子,自己则带着亲信的下人,直接去抄了有关奴才的家。

因贾瑚是个不管不顾的,贾赦事先也一点风声没透,几乎是人赃俱获抓个正着,于是直接绑着一串葫芦似得下人,带着抄来的财物直接去了贾母的院子。

“媳妇求老太太做主呀!”贾赦爷两刚到,正碰见王氏带着周瑞家的在贾母面前嚎丧:“媳妇不知是哪里得罪的瑚大爷,让他看媳妇不顺眼,居然让瑚大爷亲自带着下闯进了媳妇配房家里……”

不等王氏说完,贾瑚也冷着脸对贾母说:“孙儿也求老太太做主,孙儿不知何时得罪了二婶,让二婶如此糟蹋我母亲的遗物!”

贾母听着头疼,下意识的就站在二房这一边:“瑚儿,你也太不像话了。你二婶毕竟是长辈,她的配房也就是服侍过长辈的人,你多少也得尊重些个。”

“还请老太太看看,孙儿从他们家里抄出些个什么,再谈尊重不尊重吧!”随着贾瑚的话音,贾瑚带来的下人将一系列的物件都摆了上来,有大房的私房、有公中的物件,连贾母的私房也有那么几件被查抄出来,最让贾母感到惊心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两件是御赐的物品!这些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这要是被查出来,那可是要杀头的!

“老二媳妇,你又有什么话说!”贾母铁青着脸。

王氏看着这些被摆放出来,还下意识的狡辩:“媳妇冤枉呀,媳妇一心为这咱们这个家,哪里知道这些个。媳妇管家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差错,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人。这些就算是从媳妇身边人手里查出来的,也说不准。莫不是有些人看媳妇不顺眼,故意拿这些个细小物件陷害媳妇。”

“二婶说是有人陷害你?是吗?那二婶且看看这个!”贾瑚让人把从冷子兴铺子里抄出来的玳瑁首饰拿了上来:“这可是我母亲的遗物,她临死前都惦记着,说是要留给玥儿的。可竟是出现在你配房家的铺子里,而且据铺子里的活计交代,这被那店子称为是镇店之宝,已经在店里摆放了一年之久。二婶,你又作何解释!”

王氏满脸愤恨的看了周瑞家的一眼,那眼神竟是在怪罪周瑞家的,觉得没把这么好的东西献给自己,所以周瑞家的活该露陷。但想着一损俱损,王氏还是说:“瑚儿为何不想想自己家里是否有内贼,我们要伸手,也伸手不到你母亲的遗物上面去。”王氏这话暗示着邢氏,就是趁着邢氏如今在养胎,没工夫同她对峙。

随着王氏的话落音,周瑞家的也赶忙磕头道:“瑚大爷赎罪,那是丫头翠英拿来的,说是太太拿来拖我们卖掉,好周转银子的。”

翠英是之前邢氏的贴身丫头,半年前一场大病熬不住便去了,周瑞家的这么一说又如同白说,反正是一个死无对证。

贾瑚冷笑:“我还头一回听说,咱们大房的人要卖东西,不会去自己这边的铺子,反倒是要麻烦二婶的配房。”

周瑞家的讪笑着:“那不是那小丫头偷的,心里虚吗?”

“原来二太太的配房是专门收贼脏的呀!”贾瑚一句话把周瑞家的堵了回去,又说:“那我还得问问,我母亲原来那个百子千孙千工拔步床去了哪里。那东西可是大物件,木料和做工俱佳,自我母亲去了后,才从她房里收到库房去的。这个我们大房的小丫头可是没法子从库房里搬出来的。”

周瑞家的还在想着说辞,贾瑚却在心里算着时辰,他心里估摸着,要不了一盏茶的工夫,他的好父亲怕是坐不住的了。

果然,外头传来贾赦愤怒的声音:“瑚儿何必同这等刁奴理论,直接叉出去杖毙就算好了!”贾赦进了屋,对着王氏说:“姓王的毒妇,你好狠的心,连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要算计!”

“还请大老爷慎言,什么叫我算计还未出世的孩子。”

贾赦丢下几件旧衣服同几件尺头:“你敢说这不是你送来的?你敢否认这不是宝玉穿过的旧衣裳?”

“老大!”贾母热不住插嘴的了:“老二家的送衣服可是一片好心。无非是想你媳妇沾沾宝玉的喜气儿,好一举得男!”

“这样的喜气咱们家沾不得!什么脏东西,还喜气!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才是穷鬼溪的收藏品……以前还有只蝴蝶钗和一只步摇结果不见了……

第80章

贾母当年也是奋斗在宅斗一线的人,听见贾赦说脏东西,当场脸色都变了。她狠狠得瞪了王氏一眼。

王氏却是一脸委屈:“老太太……”

贾母却是不闻不问:“鸳鸯!把东西拿上来。”宝玉是贾家里的宝贝疙瘩,这一堆物件里有宝玉的旧衣裳,贾母一眼就能认出,心里对贾赦说的也信了一大半。

“鸳鸯姑娘还是小心点,这东西可与你们小姑娘有大妨碍。”贾赦说得阴阳怪气。

鸳鸯却是在翻看中,唬了一大跳。宝玉的衣物用料是最精细的,布料也最娇贵,有什么痕迹基本去不掉。看似寻常的旧衣裳,细密处却藏了不少血点、痘浆留下的痕迹。思虑着贾母的年纪日渐大了,鸳鸯也不敢把这些端给贾母看。

因见着鸳鸯迟疑了半天没有反应,贾母也怒了:“鸳鸯,难道你也不听我这老婆子的话了!”

“老太太尊贵,何必看这些脏东西污了眼睛。”鸳鸯没法子,只好自己拿着这些旧衣裳,把觉得没什么的尺头递了上去。

一股子浓香扑面而来,贾母却是勃然大怒,原来那做衣服的尺头具是用特殊药材浸染并熏香处理过的:“老二家的,你、你怎么敢!我之前怎么同你说的!”

“媳妇没有!没有呀!”王氏见贾母的样子,心中惶惶不安。

“哼!”贾赦冷笑,双手拍了几下,让人把周瑞给推了进来,如此周瑞同周瑞家的夫妻两算是在贾母面前齐聚了。“你若是没有,为何会派你的配房去外头买些麝香、红花、芫花等孕妇不宜的药,还是一家买一些,生怕有人知道。又哄着我媳妇吃了好些个桂圆。我媳妇小门小户出身,是不懂这些。可也不是任你虽意磋磨的!”

其实王氏的心思也很好理解,同贾瑚想的一样,不过是准备再大房内斗之际,再添上一脚,落井下石。可不想,大房没有内斗,反倒是再次打起了分家的主意。

王氏在这边解决不了,又有人去外头通知了贾政。二房夫妻两都极为自私自利之人,两人见也没什么极深的感情,若为了自己,都是会相互舍弃的。贾政赶来,见大房这边似乎针具确凿,贾母又发了怒,便准备着舍弃了王氏。

“王氏!你这个毒妇!我那未来的小侄子哪里得罪你了,让你下此毒手!”贾政进来,一巴掌打到王氏脸上:“休妻!宝玉如何能有你这样的毒妇做娘!”比起贾赦,假正经的贾政脑子还真是要灵光几分。他说休妻,一是以退为进,二也是撇清自己。

果然,贾母气得直拍桌子:“你又说的什么话!你要休妻,又要将珠儿、宝玉还有元春至于何地?一家人,有人什么不能说清楚,是不是老大?”

贾赦被贾母拿话给堵住了,贾母这样说,他一个做儿子还真不好回答。

贾瑚脸色一暗,插嘴了:“老太太这话说的虽是在理,可二叔家的事情我们还真不好插嘴。我们拿二叔、二婶当家人,可二叔、二婶怎么想,瑚儿还心里真没底。”

见贾瑚不依不饶,贾母只好又哄到:“瑚儿说什么傻话。怎么不是一家人了。”

“那先把我母亲的嫁妆遗物还来。当初我母亲可是响当当的六十八抬嫁妆,如今库房里只剩下三十来抬,竟是遗失了一大半。就算是绸缎瓷器什么的有损耗,也没损耗成这个摸样的说法。”贾瑚的脸就一直这么冷漠。

毕竟是二房理亏,贾母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依旧把贾瑚当宝玉来哄着:“这么多年了,那些东西哪里理得清说得明的。你母亲的东西不在了,老祖宗以后找更好的给你。便是以前的东西在着,现在也不时新了,哪里有新东西宝贝。”

“老太太的心意,瑚儿心领了。只是新东西再好,也不是我母亲留下的。那点子东西是母亲留给瑚儿同琏儿加上玥儿的唯一念想。还请老太太让二婶还来。”贾瑚想了想,怕王氏又找借口赖在邢氏身上,于是继续说:“如今我们太太虽说也帮着管家在,可也仅仅是管着家里的花园子等小地方,库房的钥匙是沾都没有沾的。”

王氏哪里还得了贾瑚去了的母亲的嫁妆,那些东西不是拿去变了银子,就是存进了她的私库,准备日后宝玉娶妻,留给宝玉的。如今就算东西还在,她也不能大喇喇的拿出来,不然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贾政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只知道王氏没事就同他叫穷,前些日子,他要支个八百两出来,王氏都不让。见王氏贪了东西,自己又没见着好处,早就压着火气在:“东西呢?你一个做长辈的,也好意思打小辈东西的注意。”

王氏支支吾吾,最后吞吞吐吐的说:“瑚哥儿,哪里有一家人说两家话的。你母亲的东西不就是你的吗?你的也就是咱们家的呀。”

“哈哈哈哈!笑话!老太太您看,这边是你说的我们家同二叔家是一家人。”贾瑚的眼睛里透露出狠戾的神色:“我母亲遗失了三十多抬嫁妆,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寻常人家嫁女,都没这么多东西的。行,既然老太太、二婶不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就去报官。这遗失的金额可足够官府重视的。”

说道报官,王氏反倒是轻松了。她觉得以自家的权势,官府自然不敢乱插手的。只是她忘记了,如今她同贾政都可以说是白身。

王氏笑着说:“那瑚哥儿便去吧。也许你觉着,官府能给你一个更好的交代。”

“那当然。”贾瑚说:“我母亲当年的嫁妆,怕是如今皇后娘娘也是大概知道的。就是怕官府抄来的时候,有些人的面子会站不住。”

皇后的虎皮扯来,贾母同贾政才猛然惊醒:他们家可不比以前了,如今有官身的可全是大房。虽说贾母能说动不少老亲,可是大房后头站着的可能是皇后。报官同大房硬来,二房绝对占不到一丝好处。

“二太太犯病了。还不来人,带她下去吃药。”贾母说道。

贾政也对着贾赦同贾瑚说:“大哥同瑚儿莫怪,王氏这些时忧心着珠儿的病情,自己也病了起来,如今脑子不太清白。”

贾赦原本是被贾母堵住了话头,这会子也找到了说话的理由:“二弟这说得什么话。既是病了,怎么能把家里的中馈交给一个病人来掌管。”

“大嫂这会子不是身子重,不便宜吗?”邢氏有孕倒是成了贾政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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