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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媳妇的逆袭时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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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傻子,李纨真心不想忍耐了,于是怒斥道:“我乃圣人亲封的毓敏郡主。贾公子,我敬你家同我家有亲,你若再无礼,我可是要喊人了的。”

贾珠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我明明有情,你又为何要如此的残酷无情。圣人能把我们人给分开,可是分不开我们这颗火热的心!”

“贾公子!小女子不知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李纨真心是要疯了,这种鸡同鸭讲的方式太折磨人。

“那年我们在寿安寺,你对我笑,我也对你笑,我们难道不是有情吗?”看表情,贾珠脆弱的心似乎要碎掉了。

李纨真心没有话说了:“小女子不知道贾公子眼神如此之好,小女子出门都会带着纱帽的。不知道贾公子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笑了。”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说话……你怎么就不能直面我们之间的感情。”

李纨的耐心已经完全用掉,冷冰冰的说:“谢谢公子抬爱。可是小女子对你几乎是陌生人,更别谈什么感情了。如若不是李家同贾家还有几分亲缘,我根本都不知道你这个人。”

贾珠呆若木鸡,傻乎乎的重复着:“你对我没有感情、你对我没有感情,呵呵,你对我没有感情。”

李纨还补上了一句:“贾公子,为了小女子的清誉,还请你不要乱讲感情二字。”

贾珠充耳不闻,只是依旧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

李纨见状,心中也是念头一闪,计上心来,看神情她似乎又成了前世那个毒设相思局的凤辣子。

作者有话要说:溪溪最近萌上了小刺猬,真心可爱呀。但是一整套购置下来,软妹币会吃不消……伤心,只能看图片解馋了。也给大家看看可爱的小刺猬

第66章

“姑娘,我们就让这么个登徒子就这么走了?太便宜那个假珠子了吧。”花枝性格泼辣,说话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

李纨看了看花枝兴致勃勃的那张脸,嘴角勾起一道奇异的弧度:“你既然如此觉得,还不赶紧找个人跟着那贾家的公子,可别让他一出了我们家,就出了意外。”

“姑娘,知道了啦。花枝一定找个人'好好'跟着他,不让他在咱们家附近出了岔子。”花枝心领神会,笑得格外开心。

贾珠浑浑噩噩的在前面走,花枝找来的机灵小厮就在后面跟着。贾珠这会子人虽不清醒,可潜意识还是知道往安全的地方走。至于什么地方最安全,莫过于他自己家住的地方,荣府了。

荣宁二府霸占了整整一条街,那条街也被人们称之为荣宁大街,街上住的全是些姓贾的,以及同贾府沾亲带故的人,因而人口多而杂。

贾家奇异的家风导致家里的下人无比散漫,又因为涉及到多而杂人口,导致了荣宁后街一道奇异的风景。本应该在清晨的夜香在快到中午的时候还没彻底解决,加上早膳后产生的潲水,在荣宁后街便堆满了许多味道奇特的大桶。

“动作都给我快点,再磨磨蹭蹭的,就仔细着自己的皮!”因为时间是在太晚,再不处理好,真的是不像话到极点,管事的人这会子也着急起来了。

原本懒懒散散的下人们这会子也打起了精神,知道不在这个当口招惹自己的头。那些大桶很好的遮蔽了视线,所以竟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家娇娇宝宝的珠大爷竟是走到了只有下人出没,下贱肮脏的后街。

李家的小厮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寻了个时机,在贾珠神智不清,经过一个气味奇特的大桶时,一脚将贾珠绊倒。当然一切都不出意外,贾珠便一头栽了进去。因为贾珠一直浑浑噩噩,所以他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一点防备都没有,栽得那叫一个结实。他在挣扎片刻后就直接晕了过去,没有了动静。而李家的那个小厮也趁乱离开了现场,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来过。

目睹了这一切的不是旁人,就是我们的世子爷刘励。自李纨回京,他便对李纨的一切表现了高度的重视,就等着找准机会上门提亲。贾珠这么的一闹,自然是瞒不过刘励的。他原本想着亲自出手,可没想到李纨自己早做了准备。

“果然是爷看中的人,这脾性,我喜欢。”刘励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手掌不自主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身后的随从见着自家主子心情好,也附和道:“若不是这个脾性,爷估计也看不上她。这才算是我们未来的主子奶奶。”

因听着高兴,刘励也不计较那随从说话的问题,只是对他说:“还不去把那假珠子捞起来。就算是为了避嫌,也不能让他这会子就死了。”

“那怎么处理呢”随从问道。

“猪脑子!难不成这还要爷教你?把他扔在个有人初入的地方,让他们家的人自己去发现。总不能让爷把他送去医馆吧。”

刘励的话没过多久,就传来贾家下人的惊呼:“珠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跑到这地儿来了?”

贾珠一身成分不明的污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整个人神智不清,意识模糊的一边咳嗽,一边往外吐着脏水。想着二房太太的脾性以及老太太的态度,在场的所有人也不敢忽视。有的人进府里报信,有的人帮着让贾珠吐出脏水,还有人抬来了春凳,准备把贾珠往内宅里抬,当然没有人还记得他们原来的活计。

这样一闹,贾家阖府几乎都知道了。因为之前的荣禧堂之争,贾家大房与二房不过是面子情罢了。贾珠一大早一个人不带,一身脏臭的晕死回来,对于大房来说是一个记好的笑话。

“珠哥儿这是干嘛了?难不成好好的一个主子爷,在抢下人的活计?怎么弄出这副形容。”如今的邢氏可不同于前世。她虽说与贾赦不是顶顶恩爱,但也算得上上举案齐眉,总比二房那两个面和心不和的好,而且手上握有一部分的管家权,她可是硬气了很多,言语中也多少带了几分取笑。

“我的珠儿要是有了什么事儿,一定都是你们这些黑心烂肝的害的!”王氏如同一个愤怒的母豹子,带有极强的攻击性。

邢氏见状,也不同王氏多纠缠,“切”了一声就不再言语。

“我的珠儿,我的儿……你快睁眼看看为娘呀!”因为贾政一早就不知道去哪里晃荡了,贾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贾政根本都没有回来过,王氏看着昏迷不醒的大儿子,懵懵懂懂,还一脸嫌弃贾珠身上气味的小儿子,真心是觉得前路一片黑暗,不由的悲从中来,不顾贾珠身上的脏臭,抱着贾珠就开始嚎。

贾珠身上的气味真心让人作呕,在场的人也不过是强忍着在。贾母本身就被气味冲得恶心,在加上王氏这么一嚎,脑门不禁一阵阵的抽疼:“嚎什么嚎,嚎丧呀!人还没死呢,等死了再嚎也不迟。还不来人把珠儿带下去清洗一番,难不成就准备这个样子让太医来整治呀!”

老虔婆!王氏在心中暗骂,但面上还是忍住了,面带泣色:“是媳妇失态了。只是媳妇也是关心则乱。”

因为王氏服软,贾母也觉得自己说过分了,于是语气也和缓起来了:“都是当娘的人,你带着珠儿下去吧。珠儿如今还没个媳妇,房里人也是个身子重的,你这个当娘的还得多操劳点。我身边这个喜鹊你也带去吧,那丫头人还机灵,给你搭把手也好。老大家的,拿着你家爷的名帖去请太医了没?”贾政早就被罢官了,要请太医还得靠贾赦。

如今邢氏也算乖觉,恭恭敬敬的说:“媳妇早就派人去了。这会子太医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看着贾珠这样子,贾母也糟心,于是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有什么事儿再来回我。”等到众人都散开,贾母让鸳鸯在屋子里好好烧了一炉木蜜香,就是为了烧去贾珠带来的恶气。

如今的天气渐渐热了,贾珠那样子看着虽说吓人,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太医来了,想办法让贾珠吐干净了脏水,给他开了剂安神驱寒的药方,也就走了,并没当作什么大事。

贾珠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才醒。可等他醒了,也就记起了自己白天的荒唐,加上王氏的反复询问,他也只能反复回忆起自己跌入脏水里的情形,但想来想去,也只能大概知道自己是绊了一下,并不知道其他问题,王氏也只能当作是一场意外而作罢。

只是王氏没有想到,她的询问,反而加重了贾珠的病情。贾珠这样的公子哥儿,大多都有爱洁的毛病。不管是夜香还是潲水,都是污秽不堪的东西,贾珠再三回忆起自己掉进去的场景,光是恶心就把自己恶心得半死,等到王氏离开,他便吐得是稀里哗啦,感觉胆汁都被吐出来了。

虽说贾珠早就被吓人清理干净了,可他心里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恶臭不堪,大半夜的就挣扎着要起来洗澡、熏香。可他毕竟是受了惊吓又受了寒,如此一折腾,终究把自己作成重病,整日卧床不起。

因为贾珠的病,他什么好药、贵药都吃过,可就是不见好,不过是拿着一剂独参汤掉着性命,还好如今的贾府有几分资本,才耗得起。

一日贾府外头来了个跛足道人,声称府里犯了小人,流年不利,因而有人生病。王氏听来大喜,赶忙带着跛足道士去了贾珠的院子。

看了贾珠,那道士口念天尊,过了一会儿才叹道:“你这病非药可医,我有个宝贝与你,你天天看时,此命可保矣。”

贾珠虽不信鬼神,但见着道人说得这般严重,心里也狠狠唬了一跳,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接了道人的宝贝。

跛脚道士从从褡裢里摸出一面镜子来,那镜子两面皆可照人,镜把上面錾着〃风月宝鉴〃四字,他对贾珠说:“这物出自太虚幻境空灵殿上,警幻仙子所制,专治邪思妄动之症 ,有济世保生之功。所以带他到世上,单与那些聪明杰俊,风雅王孙等看照。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他的背面,要紧,要紧!三日后吾来收取,管叫你好了。”说完,那道士拔腿就走,似乎有人在后头追他一般。

听说镜子只能照反面,不能照正面,贾珠还很是好奇,拿到手后就照了。却不想反面照来,不见人影,只看见个腐朽骷髅,那骷髅还诡异的冲着贾珠在笑。贾珠吓得一身冷汗,把镜子丢开,过来半晌才缓过神来。反面看着的情形虽诡异,但也真心让贾珠觉得那是个神仙宝物,想着道人的话,那正面会出现的情形便在贾珠心里勾得慌。最后,贾珠还是拿起镜子,照上了正面。只见正面镜子里出现了李纨的身影,青衫薄纱,美景若隐若现,分外妖娆,贾珠不由得痴了,然后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恰巧王氏过来,看儿子,见贾珠睡得安稳,王氏也放下心来。然后又看着贾珠枕边的镜子,问道:“这便是那神仙送来的镜子吧。”

喜鹊刚到贾珠房里,正想着抢功表现自己,于是赶着说:“正是,爷看了镜子就立马睡了过去。如今看着睡得可是安稳,想必过不了几天就好了。”

王氏听来,觉得很是稀奇,想着既是宝贝,我也来照上一照。她依着道人的嘱咐看了反面,同样看见了一个形貌可怕的骷髅,那骷髅还似乎要伸出手来,将她拖进镜子里去。

王氏丢开镜子,心里吓得半死,怒斥道:“这哪里是宝贝,分明是个妖物!你们这些个都是如何服侍的,竟然留了妖物在爷身边!该死,一个个都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网络好纠结,刷新好多次,页面才出来,伤心……

第67章

王氏发怒,还不明白情况的喜鹊也只好跪地求饶,口中哀求道:“太太息怒,大爷这会儿不还好好歇着在吗?太太就是要发作奴婢,也请不要吵着大爷。”她原想着接着贾珠替自己求情,不想让王氏的怒火更盛。

“作死的小蹄子!你还有脸替大爷!”王氏一脚踢到喜鹊身上:“别以为你是老太太赐下的,我就不敢发作了你。”

正在这时,罗衣扶着大肚子,慢慢的走了进来:“太太可别气了,大爷的身子要紧。”她上前摸了摸贾珠的额头,一脸惊讶:“不是说大爷好了吗?怎么这会子烧成这个样子!”

对着秦罗衣,王氏也没个好脾性,她冷声说道:“你进来作甚,还不回你自己的屋子养你的胎,一个个下贱胚子。”

却不想秦罗衣也跪了下来:“奴婢有要事要禀报,因事关大爷,所以请太太决断。”

王氏吩咐着身边的丫头去请太医,再才转脸对着罗衣说:“有什么话就快说,磨磨唧唧准备哄鬼呀!”

“奴婢曾听人说,江南有一个癞头和尚同一个跛脚道人装神弄鬼,专门行骗,后被廉亲王世子专门下力打压,才消了踪迹。那日送镜子的道人,奴婢本没当会事儿,可是回去想想,越发觉得像是那两个骗子中的一个。如今看着大爷的样子,怕是咱家……”罗衣欲言又止,只拿着眼睛看着王氏。

喜鹊在一旁哭喊着:“你按的什么心思!咱们家大爷明明好好的歇着在,哪里有你说的那样。那道长可是活神仙,你若是言语冒犯了神仙,就等着天打雷劈的吧!”

打击一僧一道的起因是发生在林府,贾敏也曾写信告诉过贾家,王氏不可能不知道。因王氏自己看到了那个形迹可疑的骷髅,再加上联想,王氏自然是阴谋论了:那道士怕是旁人雇来的骗子,就是为了害了她的珠儿。

想到这些,王氏立马换了脸,一把扶起秦罗衣:“好孩子,难为你有心了,地上凉,你又身子重,可要注意着保养。”

王氏又对着身边的嬷嬷说:“还不把这个没主子、没王法的东西叉出去,关进柴房里!”

喜鹊的表情半是惊讶、半是惊恐:“太太,奴婢是老太太赐下的,您不可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粗使婆子们堵住了嘴巴。在被拖出去的瞬间,喜鹊依稀听到王氏的声音:“便是老太太,也不会放过你这等谋害主子的贱人!”

等到太医来了,检查过贾珠的情形后,想着贾府同贾珠的风言风语,又是脑补出一出弘大的后宅大戏。他一脸严肃的对着王氏说:“二太太,恕老朽直言。”

王氏一脸紧张:“我儿到底如何,有什么方子,再怎么贵的、好的,我们都不怕,就是只要我儿平安!”

“贵府公子的病本来无碍,长期调养着就能好。只可惜现在却是恶化了:一是伺候的人不用心,再次受了寒;二是病里不知保养,竟然还行了男女之事。正所谓一滴精、十滴血,如今怕是难办了……”做太医的,自然是不会把话给说绝,贾珠的病情本身就很是严重,为了贾府不追究责任,他干脆就怎么严重怎么说了,生怕惹事上身。

王氏听闻简直是魂不附体,对那喜鹊也是更狠。如今贾珠房里就秦罗衣同喜鹊二人,秦罗衣有孕无法作怪,那只有新来的喜鹊为了争宠,勾坏了她的珠儿。谁也没有想到,导致贾珠这样的罪魁祸首是那一面镜子。

也许是贾珠真的命不该绝,依他并不可靠的自制力,看过风月宝鉴的正面,他就戒不掉这个瘾了。偏生被王氏同秦罗衣这么一搅合,风月宝鉴便被王氏带走以便日后销毁,贾珠也就逃过了这么一劫。只是后遗症还是有的,他的身体亏损的厉害,就是太医极力调养,也得长期卧病在床,与废人无异了。

贾珠这样子,如果订的是寻常人家,那家里就算是拼着个不好的名声,也要想着推掉亲事。但是,傅家偏偏不这个样子。傅试养着这么个美貌的妹子,画了大价钱去培养,就算为了博取富贵,哪里会就此放弃。他甚至同贾府联系,愿意让妹子早点嫁去,给贾珠冲喜,就是为了贾府能对他的仕途有所帮助。如此一来,婚事就被急急忙忙的敲定了。因为这一场荒唐的亲事,贾家同傅家也成了京里最大的笑话。

男人都多少有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思,李守中听到这个消息,还在家中感叹:“那傅家姑娘真是可怜,摊着这样的娘家同夫家,如今便成了全京城里的笑话,可怜呀可怜。”

他话一落音,不想陈氏同李母也一齐说道:“你的眼睛只晓得看别人,不晓得看自己,人家再怎么可怜,也已经是贾家奶奶的了。你家姑娘还比她大上几月,若是再不定亲,她也会成了京里的笑话!”

却不想李守中全然没有当做一回事儿:“我们家的女儿,还愁嫁不出去么?老太太、太太只管在国子监里挑个好的。”

看着自家老爷这般不晓世务的模样,李母同陈氏正准备说教,不想通传的婆子打帘子进了进来:“回老太太、老爷、太太,外头有一位官媒婆,人称胡嫂子的递了帖子进来,说是要求见各位主子。”

官媒婆,顾名思义是官府批准以做媒为业的妇女,若是说媒说的好,那她在众人之中也很有声望。胡嫂子,便是所有官媒婆中,声明最好的一位,在她的巧嘴说合之下,促成了不少美满姻缘。

“既是胡嫂子,还不快请人进来!”因为操心女儿的婚事,陈氏没少划拉京中的青年才俊,可是看得上的有了亲,没有亲事的又尽是些看不中的。陈氏想着胡嫂子的好名声,眼里就如同放光一般,期望胡嫂子能介绍给她一个她还没能想到的好人选,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规矩,强在自己婆婆前面出了声。

对此,李母也知道“啃啃”了几声,没有多说些什么,算是体谅陈氏做母亲的焦急。

做媒的人,也通常觉得自己是在做善事。不仅一脸和善,穿着打扮也很是讲究,看着便是喜气洋洋。自胡嫂子进门,就连李守中也抱了几分期望。

“恭喜李老爷、老太太、太太,廉亲王世子托付老身,让老身来贵府问个话。”胡嫂子脸上堆满了笑容。

因为期望太高,李家等人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廉亲王世子是谁,他们都没能及时同实际的人选对上号。半晌,李守中才反应过来:廉亲王世子,那不是爬他宝贝女儿墙头的混帐小子么!当时便递过一次一风头,只是李府当时选的是贾家大房的贾珠。

前后这么一联系,李守中的脸难免的绿了,李母与陈氏也反应了过来:她们觉得王府好,王妃人也好,可那世子也外面的名声……

看着李家主子的脸色,胡嫂子几乎什么都明白了,只是她人精似得人哪里会就这么放弃。于是胡嫂子从袖里抽出一封书信,递给了最上头的李母:“老身也知道世子也爱玩,在外头声明不是很好。可若是亲事不靠谱,老身又怎么会过来,那不是砸了自己近三十来年的招牌。这里有世子爷的书信一封,还请李老太太看看。”

李母抽出书信,仅仅是扫了几眼,脸色就是一变,然后又转手递给了自己的儿子。她自己也开口说道:“常人说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何这次是世子亲自做主?王爷同王妃又是何想?”

“老身也明白老太太的担心。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做长辈哪里那么容易放心的呢。只是李姑娘的人品、性格,那都是众所周知的好,王爷、王妃哪里会不爱的,更何况是世子爷亲自选的人选。王爷说了,若不是碍着规矩,他恨不得立刻让世子爷把儿媳妇抢回家。”胡嫂子说着,似乎想到了刘励曾经的趣事,还拿着帕子掩嘴笑了起来。

这会子李守中也将书信看完了,他竟是将信给撕得粉碎,淹进了茶杯里,待到墨色晕开,字迹完全分辨不清,他才一脸严肃的对着胡嫂子说:“世子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做父母的,哪里能这么容易就答应。我家那丫头一贯有注意,她的婚事我们也不欲瞒着她,若是她不反对,我这个做爹的也得见见世子才能决断。还请胡嫂子转告,断不是我们家拿乔作娇。”

胡嫂子依旧是笑容不减:“这个自是明白的,我们做媒的,也明白当父母的心思,自然不会误会。世子爷也是心诚,那么这么会子自然也等得。”

李守中也客气的说道:“若是有了结果,自然会通知嫂子您。这事儿还得麻烦了。”

等到送走胡嫂子,一直没见着书信的陈氏便着急了:“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为啥老爷要急急忙忙的把信给毁了,都不给妾身看看。”

回答的是李母,她带着几分奇异的神色:“那世子爷居然在信里承诺,若是能求取我们家纨儿,他愿意终身不纳二色。”

作者有话要说:出现柴房梗……不会有人说我抄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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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以贾家人一贯的作风,就算是冲喜,他们也会闹得全城皆知。等到夜深了,京城里也恢复了平静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异常的平静。两世为人,一世成了贾家的媳妇,这一世,原本不出意外,也会成为贾家的媳妇。命运里就想事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把我搅乱的局面不停得向原本轨迹去靠近。

贾家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如果可以,我真的是不想再见到那个地方以及那个地方的人。哪怕那个地方有我前世唯一的珍宝,那个地方曾经埋葬过我的爱情。如今贾珠成亲了,对于我来说,就是斩断了有可能与贾家最深的联系。

因为贾珠的成亲,我一夜无梦,睡得是我重生一来最为安稳的一次。

“姑娘,您今儿气色真好。”月藤端来洗漱用具服侍我洗漱。我看着李家如今的这一切,再次在心里重复:这是我的家,前世已经远离了。

回想起前世做王熙凤的日子,我只能用无忧无虑来形容自己。那个时候,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亲把我当男孩教养,我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父亲宠着我,我就算在家里为非作歹也没有人会敢阻止。母亲虽说也会生气,可是看着我无忧无虑的笑脸,也只会长叹一口气,然后再由着我去了。

王家是以武功起家,祖上曾经被封为督太尉统制县伯。武勋人家最喜欢泼辣麻利又健康的姑娘,最见不得那些穷酸书生人家的小姐:扭扭捏捏的,成什么样子,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白白沾染了自家父兄身上的酸腐气。正因为这一点,王家同同出金陵城的其他三个家族,气同枝连,联络有亲,久而久之,人们也称我们四家为四大家族。对于这些,我们家里的人从来都是不重视的。四大家族,这个称呼不就是我们几家强盛的表现。于是我们反而联系得更加紧密了,就连各家都几乎有着错综复杂的姻亲关系。

一家子都是武人,我们深以为荣。却不想埋下了见识浅薄,目光浅短的祸根。小时候在金陵,我也曾经在下人口中听过什么护官符的,貌似开头是:假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

我拿着那个去问太太,太太笑着说:“凤哥儿从哪里听来的,不过是外头不懂的,编出的闲话罢了。”然后她又正色训斥着跟着我的嬷嬷:“你都是怎么服侍的,怎么让外头的话脏了我们家凤儿的耳朵!”

下人们唯唯诺诺,连声对太太赔罪。最后太太还是把他们发作了一番。从此,再也没有外面的消息传进过我的耳朵。

我记得当时,我问过太太:“护官符?这听起来会不会不好,要是惹恼了朝廷,那可怎么办?”我小时候,曾经听过奶嬷嬷吓唬她最小的儿子,说要是他再皮,就让朝廷的捕快抓他去吃牢饭,那时候我以为朝廷是世上最厉害的存在。

那时候,太太笑得更大了,一把抱住我说:“凤哥儿且要记着,那些不过是嫉妒我们的人家,编排出来的酸话罢了。护官符,你要有那个资本才能护得了呀。我们这等人家,哪里会怕朝廷觉得好还是不好,就算是有人告我们谋反,那也是无碍的。”

太太当是说的,姿态既骄傲又威风,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从此我便记着,做当家太太的,要同我家太太一样,那才叫威风。

就算我有人告我们谋反,那也是无碍的,我们那所谓的四大家族,沉迷在这样的幻想之中,被祖上留下的爵位蒙蔽了眼睛,就算是如今只是个皇商的薛家都觉得自家高人一等。这样的我们,连圣人对着我们霍霍的磨刀生都没有听见。于是,我们全败了,一个不剩的从云端落入尘埃,卑微得连泥土都不如,真真是可怜又可笑。

今生,我算是真正见识到什么算是清贵人家,也明白了清贵人家孩子应有的教育。再次回想起前世,就不禁觉得好笑。估计当时的全京城人都等着看我们所谓四大家族的笑话,就如同我们四家的牌匾上均是写着人傻钱多的四个大字。我们用行动证明着什么是无知无畏,给那些掌权者上演了一场又一场的精彩大戏,而我们这些戏子,竟是全然无知。

对于今生的父母,我除了要感谢他们给了我生命,养育了我,我最该感谢他们的就是:他们让我学会了读书写字。前世看着姐妹们吟诗作对,我不是不羡慕。今生我虽然还是不怎么精通于此,但也最少不是一个门外汉了。李家在外虽是宣称李家姐妹只是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罢了,却只以纺绩井臼为要,但真正的教育,还是体现了才知道。

如今我才算佩服着前世的那个李纨,她那么多年如一日,装作心如槁木死灰,其实都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不然她早就被那个佛口蛇心腹里黑的好婆婆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更别谈博取了老太太的同情,说她是寡妇失业,怜惜她说给她双份的月钱。只可笑我自以为聪明,却看不清自己好姑母,好二婶的真面目,被人利用得干干净净。我看不起人家,可人家确实是在贾家大厦将倾之际,保全了自己同贾兰,最后还让贾兰重新做了个官。而我呢,卸磨杀驴,说的便是说吧。记得当时死的时候,似乎还有个和尚在我耳边唱到:“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

当然,我也不是在认同那个李纨,她的吝啬薄情,我就算重生过无数次,也依旧是瞧不起的。

回忆起贾家的这么多,我就算再怎么逃避,也不得不回想起前世的夫君,那个贾琏。在王家的时候,从来没有人会限制着我的活动,我虽说是不识字,可戏却是看过不少的。什么牡丹亭,西厢记,那都是看得不要的。人人都夸我聪明漂亮,可我这个顶顶的聪明人竟然在那个时候做起了才子佳人的美梦。

家里同贾家定亲,我不是没闹过。可是有日去庙里上香,我在车里,他在外头,我掀起帘子看着贾琏打马进过,身边的丫头告诉我,那边是贾家的二爷贾琏,我突然又觉得凭着贾琏这般形貌,他就算不是才子,我也人了。

打那时起,我便不闹了,乖乖巧巧的在家里备嫁。嫁去贾家,也过了不少新媳妇的甜蜜日子。可生活不是戏文,哪里会是那么美好。

打破我的美梦的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好夫君,成亲没多久,他便同我的陪嫁丫头给勾搭上了。我同他发脾气,也不是说要吵出个结果,分个输赢,就是想让他哄哄我,别把精力放在那些妖妖娇娇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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