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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终有弱水替沧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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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嗫嚅着唇瓣想要说什么,一切未出口的话语却都在女孩推开门的时候停住了。

“我带来的那本书你看看吧,你很快就要出院了,先看些书再打发时间吧。我先回家帮你做些饭,你很久没有吃饭了吧。”

女孩匆忙推开门的背影仿佛是落荒而逃一般。女孩走了很久后,佐助才收回了目光。知道八寻不会说无用的话,他略带些疑惑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那本书。

书本薄薄的,翻开第一页时,他认出洁白的纸页上娟秀的字迹是八寻的字迹,笔锋带着隐隐的霸气,是八寻的字迹无疑。

我站在什么也不是的中央,不断地呼唤秋子。

这是什么意思?佐助皱起眉头,凝神继续往下翻。

沉入悲伤之海的我,连睁开眼睛都宛如永劫。

会就此坠落到任何地方,谁也找不到吗?

该往哪里去?做些什么?

忽然射进的一束光。

伸出手好像可以触及,却被波浪卷走而迷失。

那究竟是什么呢?既温暖又炫目。

无意识的浮光掠影,说谎的是谁?

到底是什么意思?匆匆翻了剩余的书页几眼,佐助感到头痛的将书本放回了床头柜上。

这些文字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他所要做的就是赶快好起来,再得到力量,然后杀了那个男人。

透过门间的缝隙看到男孩将书本放了回去,明白男孩没有在意自己想要表达的话是什么意思,八寻略感失望的往医院外面走去。

在医院的大厅处她撞上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医忍,医忍手上的一堆纸纷纷扬扬地撒落到地上。

她蹲下来帮医生捡资料,抬起头时对上了那个医忍的一对蚊香眼。

她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站在什么也不是的中央,不断地呼唤秋子。】原句为【我站在什么也不是的中央,不断地呼唤绿子。】出自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

【沉入悲伤之海的我,连睁开眼睛都宛如永劫。会就此坠落到任何地方,谁也找不到吗?该往哪里去?做些什么?忽然射进的一束光。伸出手好像可以触及,却被波浪卷走而迷失。那究竟是什么呢?既温暖又炫目。无意识的浮光掠影,说谎的是谁?】出自初音未来的《深海少女》【扭头,没错我是在调戏两个读者】

八寻她的确是对佐助告白了,请相信她对佐助的*是很纯洁的姐姐*,虽然从年龄上来说,她是妹妹……

关于做饭,八寻五岁就会做饭了,作者也是五岁就会做饭的。不要说苏,我不介意被人说玛丽苏,但我很介意正常的事情被人说玛丽苏。以前盛开那里我写女主九岁做饭被人指玛丽苏,拿的动锅咩,还说女主家里是有多穷=。=好在后来有一些读者证明他们五六岁也是这样,他们家里的亲戚五岁也能做饭【以防万一又有读者说女主八岁能做饭不正常,于是我来提前说明=。=】 

☆、小雏菊物语:隐藏的爱

被八寻撞到的那个医忍带着一副啤酒瓶底的黑框眼镜,眼镜下是一双大大的蚊香眼,此刻那双蚊香眼里满是亮晶晶的星星。

“好、好、好疼!”医忍一脸委屈地捡着散乱一地的资料,时不时的还拿眼睛瞅正帮他捡资料的八寻。当资料被捡得差不多时,他正想伸手拿过八寻手中的资料,女孩的身形却微微后退了一步。

他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蚊香眼里的金星也消失了。

“怎么了呢?可*的小姑娘。”明明看上去是个二十出头的成熟男人,但是他的声音却带着一些讨好的乖巧与孩童的稚嫩,听起来让人只能感叹这声音与主人成熟的形象不符合。

八寻没有回答医忍的话,只是将资料摊在面前看,当将资料看得差不多时,她才将资料递还给医忍。

资料上写着宇智波佐助的名字,所以八寻才会伸手拿起来看。

“你怎么还在木叶?”知道这里是木叶医院,指不定医院的哪一处有什么暗部的人在,也因此,她刻意压低了声音问话。

“阿勒,这位可*的小妹妹,我们认识咩?”对于八寻的问话,医忍抬起头做疑惑状,尾音处还高高挑起,用了一种相对来说比较可*的结尾词“咩”。

八寻沉着脸看他,男人被她冰冷的目光上上下下扫描着,好久,他的嘴角才勾出了一抹诡谲的弧度。

“你怎么认出我的?”他的幻术应该很完美才对。

“因为没有人的品位会像你这样。就算你今天没有戴那个恶趣味的漩涡面具,却在手指上挂着一串用小漩涡面具作为挂饰的钥匙。”八寻抬起手指了指医忍的右手:“你的品位还是这样不敢让人恭维。”

“讨厌啦,八寻酱。”医忍说着讨厌的话,面上却得瑟地晃荡起右手手指上的那串钥匙圈:“这可是很可*的钥匙挂饰呢,阿飞买了很久才买到的哟。”

八寻凝神看着那串钥匙挂饰良久,却还是没有发现这串钥匙挂饰的任何可取之处。

她真不明白,像川渊七里那样的完美之人怎么会喜欢上这种脱线无聊的男人。能力怎样暂且不说,这种性格、这种性格、这种性格……和这种性格的男人待在一起不会很想去死一死吗?

本来她并不想叫住这个男人,但是心里对他还待在木叶的这件事情有点在意,八寻才有些犹豫地叫住了他,可她后悔了。

“八寻酱去看过小佐助了咩?”再次用上了“咩”这个尾音词,自称“阿飞”的男人回头夸张的朝什么人挥动着手臂,手上的钥匙串随着他的这一动作不断作响:“近藤桑!这里有个小妹妹出水痘了,我带她去看看啊!”

有什么声音从远远的地方传过来,好像是那个叫“近藤”的那个男人在暴躁的发火:“喂!飞飞!你又想趁乱走人吗?!”

男人还在说什么,医忍却已经欢快地扭动着身体朝走廊尽头的一处房间走去了,八寻被动的被他牵着手走进房间,大脑还沉浸在近藤叫这个男人的称呼中。

飞飞……

真是太恶心了!

“如果是想说‘飞飞’这个称呼很恶心的话,那还是不要告诉阿飞好了。”男人故作可怜委屈的一下子缩到房间的墙角处,边看着八寻冰冷的表情,他边瑟瑟发抖:“嘤嘤嘤嘤,好可怕哟,现在的小女孩怎么这么可怕?阿飞怕。”

八寻没有理会宇智波带土的动作,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你不是应该同宇智波鼬在晓吗?为什么你还待在木叶?”

“因为木叶很美好哟,所以阿飞才待在这里的哟!”阿飞欢脱地扭动着腰,语调上升的越来越高。

八寻冷眼注视着他半晌,最后实在受不了的一拳挥上房间的墙壁。“咔嚓”一声,一面墙壁裂了开来,白烟弥漫开来,整个房间都为之颤了颤。

“你可以说真话了吗?”

如果宇智波带土还不说真话,她就走人了。

没有被八寻的这一番动作吓到,男人反而是愉悦地笑起来,只是这笑声怎么听怎么诡异:“是真的,因为木叶很美好,所以我才待在这里。以后等它被毁了,那就想看都看不到了哟。”

八寻抿了抿唇。

“哎呀,不要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嘛,八寻酱。”男人转眼间又变回了阿飞状态,在八寻的身边来回打着转,阿飞袖中闪过了一道橘*的光芒,下一秒,橘*的面具覆盖住了他的脸庞。

“话又说回来,八寻酱你对佐助说的那几句话,阿飞都听见了哟。真是没想到呢,八寻酱居然这么喜欢佐助呢。鼬桑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很高兴吧。”

八寻真想一头撞死在这间房间的墙壁上。

“你居然有偷听人说话的习惯。”八寻朝着宇智波带土做出了一副嘲讽的表情,语气中也是带着浓浓鄙夷的:“如果不是我拒绝了那件事情,他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我对我的未婚夫告白有什么问题吗?”

“未婚夫?!”男人捂嘴露出了神秘兮兮的表情,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一般,他乐呵呵地哼吱着:“阿飞都不知道呢,明明八寻酱你今年才八岁!”

他露出了有些嗔怪的表情:“真是讨厌呢,每次和八寻酱说话,都让阿飞觉得你是过尽千帆的老人一样呢,成熟得太过头了呢。”

八寻虚眯起了眼睛。她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尽头了,每次和宇智波带土说话,她都觉得自己可能会因为抓狂而被活活气死。

“那么,这样的你会对鼬的行为作何评价呢?”男人的声音转瞬又低沉了下来。

“海内翕然,高山仰止,实在是很值得敬佩。”八寻说的是真话,虽然说着这样的话时,她的心有些说不清楚的不自在:“在旁观者看来,可能这样的行为是很自私自利的,但是他们必须承认,这是在成全大局的情况下,鼬唯一能选择的道路。”

能够自我牺牲,这才算是忍者。不见天日的背后英雄,这从很早前就有了。这才是忍者本来的面貌。

牺牲一个人换一千个人的和平,牺牲一千个人换一个人的和平,哪一个更好一点呢?答案不言而喻。

就算被牺牲的那个人不想牺牲,他也必须牺牲,因为他总会有重要的人。一千个人因为他的不肯牺牲而死去了,他重要的人就会被其他人恶毒的言语攻击,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不再被这些言语攻击,他会去牺牲的。

人言可畏,流言蜚语比什么都残酷可怕。有的时候,漠不相关的一些人随便说的几句话就可以毁了很多人的一生。

要怪,就只能怪他生错了。

所以,如果想要变强,想要不被事物牵绊,就必须变得无情。

只是很可惜的,宇智波鼬不能完全变得无情,因为他把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看得很重要,他们之间有着血缘的羁绊。

八寻一直没有忘记他们那天的对话。

那一天,鼬来找她,而且谈的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八寻奇怪地问他,问他为什么要来找她,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是吗?

宇智波带土为了让宇智波鼬为他效力,把川渊一族早已背叛宇智波一族的事情也告诉了宇智波鼬。

说真的,八寻觉得自己有点恶心,令人作呕。她把宇智波鼬当成亲生哥哥来看待,可是她却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她只能沉默地看着他选择了怎样的道路,这是一条他唯一能选择的道路。

正如鼬所说,能够在各方面的层层压力下保住佐助平安的人只有川渊一族的人,而整个川渊家愿意保护宇智波佐助的人,就只有她了。

她明白宇智波鼬在想什么,因为她明白那种感受。

——只要他能活下去,即使被他憎恨也没有关系。

宇智波鼬给予了宇智波佐助复仇的目标,希望他能变强。鼬想让佐助相信宇智波一族是木叶村值得骄傲的一族,为了不让佐助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恳求火影。在离开村子之前,他就下定决心要死在与宇智波佐助的战斗中。

他以为他的真相只有少数人知道,宇智波带土是不知道的。可是今天八寻与宇智波带土的这番谈话,让八寻确定了宇智波带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八寻再次回到佐助病房的时候,却发现病房内空无一人。床被被凌乱地摊着,她带过来的书和其他东西也是草草的堆积在床头柜上。

去哪里了?

皱着眉在病房内站了一会儿,八寻咬着下唇瓣想着一切佐助可能回去的地方。

宇智波家族的自治状况非常明显,佐助不可能有什么机会接触到太多外界的东西。所以他能够去的地方只有几个。

从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每次他下定决心躲起来的时候,八寻总能在某些地方的角落找到他。

据说佐助小时候抓周的时候,没有抓什么东西,反而是挪动着小小的身体抓住了鼬和八寻的袖子不松手。

八寻总是能找到佐助的,这一点,从来都不会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不是以八寻的死作为收场的,这篇文的结局不会让人失望的。我的基友们一致认同了这篇文的结局很美好,很唯美,尤其是西皮,她第一次赞扬了我的结局很好【感动得泪流满面】不要说如果作者乃写了悲剧肿么办,这个可能不存在,结局是很特别的不是悲剧的结局。【泥垢】。

阿飞的语句是很欢乐的,我本来想用【~】这个符号作为结尾符号,但是这个符号很多妹子表示雷,所以我用了【哟】这类的字眼=。=还有请无视抓周,也可以写作抓阄=。= 

☆、火绒草物语:重要回忆

没有花多少时间,八寻很轻松的在宇智波的族区找到了趴倒在地上的宇智波佐助。

他看上去似乎是因为悲伤过度而晕过去了,晕倒在他父母死去的一间房间里,地板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八寻安静地伫立在原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点心疼,一种不知名的疼痛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其实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少见的,这个时代有无数的人失去了他们重要的人,佐助也是这个悲惨时代的受害者,仅此而已。

外面“哗啦哗啦”地下着大雨,从天而降的雨水不停洗刷着屋檐,然后从屋檐上滑落到玻璃制成的窗户上,将窗户笼罩成一片白雾的小水滴又滴落到外面的水泥路上。

八寻抬眼注视了一会儿外面的天气,歪头想了想,还是将男孩从地上扶了起来。今年八岁的她接受了太多严格的家族训练,从出生起就承受着族人们备受期望的目光,她的力气比同龄的女孩子要大上很多很多。不费力的把男孩背到身上,八寻咬了咬牙撑起了伞。

推开了木质的拉门,她撑着雨伞在宇智波族区的路上走着。

男孩无知无觉地趴在她的背后,长长的黑色刘海垂了下来,有那么几缕发丝遮住了他阖上的眼帘,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低沉落寞的感觉。

雨下得很大,可八寻不会让佐助在那种冰冷的地方躺上太久。这一段时间,宇智波的族区一直被木叶的人监视着,佐助躺在那里只会坏事,她只能把他带到川渊的族区。好在川渊的族区与宇智波的族区相邻,走了不一会儿,八寻便背着佐助出了宇智波的族区。

一阵寒气突然涌上心头,八寻的身体颤了颤,可她还是努力的往前走着。

她讨厌战乱,讨厌一切麻烦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活下去,她也不想选择这样的道路。她想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每一天都和自己的父母或者朋友小吵小闹,第二天又像没事人一般继续说说话。

每一次吵闹时会有些愤愤的丢下一句“我再也不理你了”,吵闹后又别扭地道歉或者接受他人的道歉。

在安静平和的小村子里,她慢慢的长大,最后嫁给一个愿意好好疼宠她的人,他们一起努力的赚钱养家,最后自然而然的死去。

雨下得越来越大,她拧着眉将雨伞往后挪了挪,尽量让雨不淋到背后的男孩身上。

川渊家与宇智波家是世交,两族族区之间相通的道路她已经走了无数遍,可是今天她走了很久也没有走到川渊的族区。

雨水带着刺骨的冷意从八寻的头顶滑落到苍白的脸庞上,八寻闭了闭眼睛,想起了一些事情,那些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她用来激励自己的事情。

*情能带给人力量,她一直坚信着的,只是在压倒性的力量前,这样的情感却是没用的,可她还是愿意去相信。

八寻并不是从小就聪明的,三岁之前的她因为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她十分不合群,甚至自甘懦弱。那个时候的她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没有人会相信她曾经是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一个无能之人。

族人们对她很失望,纷纷在她背后议论着,议论着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女孩子继承“川渊八寻”之名。于是,本来就很自卑的她更自卑了。

姐姐天赋惊人,生来便喜好追求力量,坚信力量和胜利才是一切。虽然疼*八寻,可她一个月到头也不见得和八寻说一次话。

因为八寻根本不会说话,她只能模模糊糊地说一些简单的,断断续续的字眼。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却是不同的。

八寻真的很喜欢鼬,很多事情都是鼬教给她的,她把宇智波鼬当成自己的亲生哥哥来看待,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而宇智波佐助也会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虽然嘴上说着什么真烦人,可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那一年,母亲去世了,姐姐被带走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沉寂下去了,天赋慢慢展露出来,她开始成为被人所熟知的天才。

这其实是一种很悲哀的道路。

因为她知道她的未来就是死亡,可是不选择这条注定死亡的道路,她现在就得死。

她不想死,因为她还没有找到自己存在于世的意义。

因为进步飞快,她和宇智波鼬在一起训练。常年接触宇智波鼬这样的天才,八寻的心中对弱者和强者的概念有了朦朦胧胧的概念。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给鼬听过,可鼬只是沉默,然后微微笑着用手揉揉她的头顶。她被揉得浑身发愣,抬起头注视着宇智波鼬笑起来的样子,即使她只能在脑海内假想。

川渊八寻是个瘦弱而苍白的孩子,她心中没有明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所以她只能按照别人为她安排的道路走着,一生都活在别人的操控之中。

可偶尔的,她也会任性一次。

在阳光晴好的日子里,她没有撑伞,鼓足勇气站在阳光之下,但是这换来的是鼬有些失措的将她拉回阴影之下,用很疼惜也很严厉的口气教导她。

她沉默。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接触到死亡。

她想,也许是从那一次开始,她才开始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宇智波鼬背着她回川渊的族区,她趴在宇智波鼬的背上沉默着不说话。身下的人温柔地笑着,他从来都不吝啬微笑的,八寻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无论强调多少遍也无法强调出来的喜欢。

他温和的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好的。

可一切都没有好起来,反而越来越坏了。

八寻这么想着,微微放慢了脚下行走的速度。佐助还无知无觉地趴在她的背上,她低垂着眼睑走着。

这一次,她终于走到了川渊的族区。

自从几个月前的那次传染性极强的疫病事件后,活下来的族人们更不喜欢出门了。走在宽敞的大道上,路的两侧只有一些商店开着门,门外站着一些撑着伞望着天空的族人们。

他们在迷茫着未来。

只有在这样的天气里,他们才能出来看一看他们一直很喜欢的天空颜色,然后悲哀的想着阳光的颜色。

阳光,那是象征死亡的颜色。只要站在阳光下十秒,他们就会死去。

无论阳光是温和还是强烈,只要是阳光,那就是会让他们死去的东西。

街头有一个卖油纸伞的金发族人向她走过来,那人用着抱怨的口气向她说道:“族长,有一个小子找了你很久了,真是麻烦。”

小子?

八寻挑眉。

如果不出意外,那个人一定会是漩涡鸣人。

“他人呢?”

“我说您不在,他就走了。”族人挠了挠头,然后朝她笑了笑,将手中的几把油纸伞放到了卷轴中给她:“送给您的,族长。”

八寻笑起来。

她并没有恨过她的族人们,在她没有力量的时候,他们对她的抱怨更像是担心着一个家族的未来。有的时候,如果一个人能够设身处地的为他人想一下,也许可以避免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哪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换位思考,但是只要有一点点的时间为别人想过,大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会如此悲哀。

长老们对于她把宇智波佐助背回来的事情不置可否,她只是将佐助安顿好之后,便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

她有一些想要买的东西,那是在川渊的族区买不到的东西。

大概是她想要买的东西真的太少见了,八寻找了好几家店也没有找到。每次换下一家店的时候,她都能听到人们议论着她头发的颜色,用同情甚至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她就是那个不能接触到阳光的一族的人。

八寻听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何必呢,百年之后,大家都是入土的死人。

好不容易找到想要买的东西,八寻刚想撑着伞回族区,身体就被人从侧面撞了一下,撞了她的人跑得很快,八寻一下没稳住身体,脚下趔趄了几下才站稳脚跟。

今天撞了两次,一次是她撞了人,一次是别人撞了她。

跟鬼打墙似的。

撞了她的人又从前面飞快跑过来,堪堪在她面前停住身形。小小的男孩满脸通红地看着她,脸上一副想说什么却又不想说的表情。

八寻抬眼就看到了男孩眼睛的颜色。

那是天空的颜色,让八寻想到了“瓶覗”。

“瓶覗”是古人对一种蓝色的命名,男孩眼睛的颜色就是最纯粹的瓶覗色。

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还有,为什么每次她在下雨天出门的时候,她都能碰到这个家伙?

孽缘?

不,绝对不可能。

“我、我、我——”男孩结结巴巴着要说什么,下一秒,他却突然之间什么话都不说了,因为女孩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怎么了?鸣人在心中嘀咕着。

有洁癖的八寻无法忘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她看到两道鼻血从男孩的鼻洞内喷涌而出。[小说网·。。]

她的脸色瞬间转为铁青。

脸红、结巴、鼻血……

他这是思|春了吗?这思|春的年龄未免也太早了。

“八、八、八寻你听我说!”今天实在是太过激动的鸣人激动的用两手握住八寻的肩膀,激动地开口:“我——”

八寻慢慢抬起一根手指指向鸣人的鼻尖,那副好像要杀人的模样让鸣人不自觉退后了一□形。

“怎么了?”

“在和我说话之前,请把你的鼻血擦干净,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到25章了【感动得泪流满面】这是我这个马甲名下第三篇过二十五章的文,接下来的目标是过四十九章【失意体跪地前屈】

下一章预告~~鸣人成家立业后的番外,内容提要【自从有了它,每月那几天就再也不痛了。】 

☆、雪割草物语:要去忍耐

今天是2月14日情人节。

漩涡鸣人从早上起床开始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右眼皮一直在跳暂且不说,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花瓶。

花瓶会打翻这一点绝对不是他的错!他只是路过的时候正巧碰到了玄关处的鞋柜边缘而已!真的!

这种预感在傍晚得到了证实。

鸣人忐忑着一颗心走进忍校的时候,忍校的建筑轮廓被夕阳的余晖镀上了一层金边,不时有几批三五成群的孩子嬉笑着从忍校里跑出来。

这实在是很值得怀念的温暖景象,鸣人看着看着就觉得糟糕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可是很快的,他的心情又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事实上这不是鸣人第一次抱着这样的心情进忍校了,自从几年前某个不安分的丫头上了忍校后,鸣人几乎每天都会被小丫头的老师叫来学校。

他也不想一直来这里丢脸,可是这不行,因为这丫头是他亲生女儿。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丫头不能像别人家的女儿那样安分?!这种一天不捣乱就浑身不自在的习惯到底是遗传了谁的啊?!

鸣人挠着金色的漂亮头发走进了老师的办公室,果不出其然,同样长了一头金发的小丫头正撇着嘴站在角落里,白皙的小脸上满是不以为然和独属于这种年龄段孩子的灿烂朝气。

小丫头眼尖得很,蓝色的大眼一瞄到干笑着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鸣人时,眼底的光芒霎时如夜晚定时绽放的街灯一般亮起来,但她嘴上却显得对鸣人的到来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哼,蠢货爸爸来了,老师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蠢货爸爸再不来,她就要在角落里发霉啦!

小丫头的老师叫泽野泉姬,今年二十五岁,未婚,在来忍校当老师前曾经是一名糕点师,做的糕点是远近闻名的好吃。人也长得漂亮,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追求者自然不少,可惜人家早就有了暗恋的人。

此人名为漩涡鸣人。

小丫头本来也挺*泽野泉姬做的糕点的,但是自从察觉到该老师对自己的蠢货爸爸有龌龊的想法后,顿时捶胸顿足,欲哭无泪。她坚定的认为如果当年自己没有硬缠着爸爸带她去买糕点,该老师根本不可能认识爸爸,也就不可能抛弃糕点师的工作,跑来忍校当什么劳什子老师。

她圆溜溜的眼睛来回注视着漩涡鸣人和泽野泉姬之间的互动,发现这两人并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时,才翘了翘弯弯的唇角。

小丫头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想法内乐呵得很,完全没有察觉到此刻自己爸爸恨不得一下子撞死在墙上的心情。

听完泽野泉姬的解释,鸣人简直是风中凌乱。

原来今天是情人节,小丫头特地跑来学校给同学们发传单。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往好的方面上说,小丫头懂事了,懂得靠发传单来赚钱了,但是这传单有很大的问题啊。

——减压无痛技术,安全、无痛、术后零伤害。

这明明、这明明、这明明就是那种手术的广告啊!泽野泉姬震惊之下把小丫头带到办公室谈话,力求态度温柔,不要伤害到小孩子脆弱的琉璃心,哪里知道小丫头对此很是振振有词。

——情人节到了,大家肯定会一时情不自禁做那些事情,要是有了可麻烦了,我这叫未雨绸缪,未卜先知。

泽野泉姬顿时觉得窗外的阳光刺冷冷地刺进了她的心脏。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把漩涡鸣人叫到学校里谈话。虽然小丫头表面上总是做出一副对爸爸很不屑的样子,可是私下里的时候总是挺着小胸膛洋洋得意地说着自己爸爸的好。

不管怎么说,小丫头毕竟是木叶的公主,火影大人的女儿,泽野泉姬就算是对她再头痛,也只能尽力忍耐这孩子的活泼过度了。

“火影大人,我也是没办法才叫你来的。”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泽野泉姬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上次她把口香糖黏在竹内君的头发上,结果竹内君的父母在这里不依不饶地吵了几天。”

鸣人尴尬地笑了笑。

“不对!”蠢货爸爸还没有什么反应,非常聪明的小丫头就皱眉打断了老师的话:“明明是竹内君想要剪头发却又下不了决心,我只是好心帮助他下定决心而已。”

小丫头狠狠扭过了头,嘴嘟得老高老高。

鸣人咳了一声提醒自家不懂得尊师敬长的女儿,谁知道小丫头转过了小脑袋,只把一个圆圆的金色后脑勺留给鸣人看:“我可聪明了,所以才会想出这么好的办法!蠢货爸爸如果感冒了,还是快点滚回老家吧。”

看到自己暗恋的对象被他的女儿说了这么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泽野泉姬的心情也好不起来了:“漩涡同学,你不能这么对火影大人说话。作为孩子,你要孝敬父母……”

她还在碎碎念地说着什么,小丫头却露出了一副十分不耐烦的表情,鸣人在一旁也跟着露出了苦逼兮兮的表情。

小丫头生来便桀骜不驯,除了她哥哥和她母亲的话,她是一个人的话都不听的,鸣人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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