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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制男朋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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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峻飞刻意戴着墨镜,但他红通通的鼻头却清楚昭示着,他这十来天也是哭个没停,否则模样不会这般憔悴。
岑老爷爷将轮椅推上前,看着躺在担架上那具小小的、一动也不动的小木乃伊,强忍着就要掉下的
老泪,大声的唤着,“小只,你不是说你很强?你不是说非要废掉我所订下的不人道规矩……爷爷、爷爷准你……只要你张一下眼……你说什么爷爷都听……”
接下来就变成哭天喊地了,“呜呜……小只啊,你别走,爷爷不准……”
可躺在担架上的小人儿连动都没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是浅浅的,看起来就像、就像……压根没了呼吸一样!
岑峻飞扶着荷娃往主屋走去,在经过爷爷身边时,以哽咽的嗓音低声说:“爷爷……让小只自在些……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顾。”
可岑老爷爷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边流泪边指示道:“做SPA……小只最爱那样……快让他……”
“爷爷……”岑峻飞流下伤心男儿泪。“您就让小只不要有负担的走……荷娃又有了,您就照顾她吧!”
岑老爷爷偏要唱反调,“我偏要给他负担,我舍不得小只……”都还来不及建立祖孙情,老天就想跟他抢人,他不依。
“咦?!你刚才说什么?”回头看着体虚的荷娃连站都站不住,人几乎全瘫在岑峻飞的身上,岑老爷爷立刻拿出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夺回现场指挥大权,“那个你、你、你,还不快帮少爷……你、你、你,快扶少奶奶,你们不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吗?还在混!”
咦?他不也是刚才才知道吗?怎么就教训起别人来了?
但岑峻飞就是这个用意,他不要家中每个人都意志消沉,就让他和小只的妈……抱在一起伤心欲绝就够了。
回到房里,将小只安置在属于她和岑峻飞床上,荷娃等屋内就剩下两人独处之际,突然朝岑峻飞一跪。
“你做什么?!”岑峻飞知道荷娃早已承受不住可能的丧子之痛,却没想到她会出现这种举动,他立刻扶起她,“我让葛医生帮你检查。”只是非身体的,而是心理上,毕竟,她的肚子里还有一只,他不能看她自我摧残。
“不不——”荷娃虽哭得喉咙沙哑,却执意将话说清楚,“我有话必须要告诉你……”
“那你起来说。”他接起荷娃,温柔而不舍的抚过她哭得肿胀的眼,“如果是要说小只……”天!他的嗓音也哑了,“那……今日别再多说……”
毕竟,他俩都已承受极大的痛苦,可不可以今天就休息一下,让他静静的看着小只……
哦~~老天!求您别带走小只……
“是我跟小只的秘密。”荷娃言简意赅的说,眼神从原先的空洞变得有光彩,“我们不是你以为的普通人……”
她缓缓道来,岑峻飞却是听得目瞪口呆,他……是幻听,还是正在做梦?!
但当他听到重点,“真的!你确定?”他整个人都因太过兴奋而跳了起来,甚至撞到天花板,他吃痛的再掐自己大腿一下——还是很痛!这就表示他很常。
荷娃点点头,但却很迟疑,“但是你……他们……”
“我不在乎!”他很确信这一点,“只要能让小只恢复,任何牺牲我都在所不惜。”甚至不惜跟人拼命。
但他突然又像想到什么重点,双手使出吃奶的力道抓紧荷娃的小手,“可我也绝不放你走,绝不!”荷娃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你决定了?”
“我决定了。”这一刻,他不是岑氏家族企业的头头,只是个单纯想留住妻子、救回儿子的父亲。
第九章
没错,荷娃召唤莲花赶来救小只。
当莲花出现时,岑家人全都吃了一惊,因为她的打扮相当怪异——就跟非洲的巫医一样,不但将满脸画得花花绿绿,身上也是披被树挂,衣不甚能蔽体。
岑老爷爷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不准!说什么我也不准让这种不科学的事在我们岑家发生。”斩钉截铁。
莲花一耸肩,“那我们没事就别联络。”
说完她就想屁股拍拍走人,却被身后传来连滚带爬的响声,以及一声声的悲泣呼唤给止住步伐。
“莲花……救小只……我什么都不要,就只要他……甚至拿我的命来换……”荷娃根本不顾自己才怀孕数周,该照顾好自己虚弱的身子,只是拼了小命想让莲花再帮她一次,“当、当初也是……任谁都说小只根本没望……是你啊……
“那时是你给了他生命……你现在怎么能不管他……莲花——别这么早就让他离开……我还没跟他相处够……”
她哭得涕泗纵横,爬到莲花的身后,死命的抓住她的双脚,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岑峻飞虽然不知莲花究竟有什么高深的功夫,但他听过荷娃叙述的“天方夜谭”,他愿意放手一搏。
于是,他跟在荷娃的身后双膝下跪,悲从中来的说:“求你救小只。”
岑老爷爷难过的心想,他也愿意把自己的生命渡给小只,但……怎能让他不信任的人乱碰小只?该送进大医院啊!
虽然……小只是经过医院宣告急救无效!
莲花硬着心肠不肯转头,“荷娃,你知道你是有目的来此的。”
岑峻飞听得满头雾水,难道荷娃还隐瞒他一些事吗?
荷娃根本无心顾及其他,心里只有小只,所以她拼命的摇头,泪水跟着甩落。“我愿意、我愿意。”
“好,那小只会有救。”莲花转身扶起悲痛欲绝的荷娃,“可你呢?到最后……你能跟我一起走吗?”
荷娃想都没想的点了一下头,却在霎时怔住。
心……突然像是被数以万计的小蚂蚁咬着,好痛!
她回头看了岑峻飞一眼,她舍得他吗?
不舍啊!
“就是。”莲花轻轻抬起她的小下巴,“可你得跟我走啊!”能不能……就在这里救人呢?荷娃以祈求的眼光哀求莲花,莲花向来最疼她啊!她可不可以别逼她作这么困难的决定?
“走?!”岑峻飞当下脸色大变,口气也在瞬间变得凶恶,“谁要走!”
“她。”莲花一点都不介意的以莲花指指向荷娃。
“谁敢带她走,我就跟她拼命!”岑峻飞立刻摆出一副保家卫国的英勇模样,大有“她敢就试试看”的意味。
“那小只呢?”莲花要他二选一。
岑峻飞却是连想都没想,蹲了个马步,以方便开打,衣袖也高高卷起,将十指扮得咯咯作响。
“两个都留,你谁都别想带走。”他说得简洁。
“留一个死的吗?”莲花凉凉的问。
但岑峻飞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一声悲愤的哀泣已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起来。“哇呜~~我要小只活过来……我不要他离开……不要、绝对不要!”
荷娃的哀伤哭泣让岑峻飞心碎不已,他只得软下口气,“当、当然是要救小只……”
“所以你得二选一。”莲花坏心的说。
岑峻飞的俊颜当下变得青白交错,他……该如何决定?!
不能作决定啊!
“救小只!”荷娃突然神勇的抹掉止不住的泪,不顾自己哭得丑到不行的容颜,“咚”的一声朝岑峻飞跪了下去,拼命的磕头,头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叩叩”声,回响在所有人耳里。
“荷娃在这里先恳求你……阿飞,你老说爱我、喜欢我……请把你的爱跟喜欢……先放在小只身上……他是我的命啊!”
可小只又何尝不是他的命呢!
“荷娃……”可他无法对她放手,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愈来愈爱与她腻在一块儿,愈来愈喜欢她对他的嘘寒问暖……
他放不了手啊!
“把你对我的……爱跟喜欢……全转给小只,求你……如果你说的全是真的……我要求你……不!我命令你……放我走,救小只……”荷娃痛下决心说道。
就在她求他的一刹那,她才惊觉,原来……她才离不开他啊!
“不放……那不一样,不能放!”虽然想救小只的心与荷娃一样,但他就是割舍不掉对她与日俱增的感情。
他将她的小手都快抓出伤痕,却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仿佛只要抓住她,她就不会离开似的。
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莲花这才明白,也忍不住有点羡慕起来。
“阿飞……我想小只、爱小只……我不能没有小只……”她乞求。
“我懂、我懂……我也爱他……可我更爱你啊!”别再逼他。
就在此时,岑老爷爷再也忍不住了,恨恨的转动轮椅来到莲花面前,“你……你这女人真恶毒!”
莲花好玩的看一眼那吹胡子瞪眼的老公公,忍不住伸手拔了他一根长长的白胡子,“好奇妙——”
岑老爷爷吃痛的骂道:“妙你的头,你这个坏女人,居然想来我们岑家搞破坏,做梦!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带我媳妇走的。”
这……他爷爷什么时候肯承认荷娃是岑家的媳妇了?
虽然是在这样伤痛的时刻,但岑峻飞还是很欣慰的看了爷爷一眼,知道这是过去三个多月他与荷娃相处后所产生的浓厚感情。
咦?!荷娃本该伤心欲绝,却在乍听到岑老爷爷居然选择站她这边而震惊不已,原来……爷爷已经当她是岑家的人了!
哦~~她虽然现在心情难受不已,但听爷爷这么说,她还是好开心。
莲花诧异的望着岑老爷爷,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你帮她?可那小只呢?”
岑老爷爷立刻说出心底真正的想法,“至少也得等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我才准你带人走。”
当下,一群感动得要命的旁观者,全都从椅子上跌到地下。
“呜呜……”荷娃继续哭泣。
岑峻飞也继续试图为能够留下爱妻而努力,“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就赶快收起你们的眼泪。”突然莲花挥挥手,决定不玩了,这么多人一直向她求情,她觉得好烦。
“咦?!”果然,众人立刻跌破眼镜。
“莲花……”荷娃不解的抬起雾
的泪眼。
“我们先去你的房里救小只。”莲花指着岑峻飞、岑老爷爷与荷娃,“你、你和你,一起来。”
“那她……荷娃能留下吗?”岑峻飞不忘问。
“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你愿意替我做任何事!那样就好办了。”莲花莫测高深的回了这么一句。
唉!岑峻飞心想,只要能留下荷娃与小只,就算让他倾家荡产都行。
但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想,压根没替爷爷想。
“你行不行啊?”
“有没有搞错啊?”
“你别拿我们小只当白老鼠实验行吗?”
一声声惊疑的话语自门内传出,是岑老爷爷中气十足的大嗓门,让一群贴着门板偷听房内状况的仆佣们,各个听得提心吊胆。
他们心底只有一个疑虑——老爷与少爷,甚至是少奶奶,他们会不会把小只当成是死马来医啊?会不会太过冒险了?“哇~~你别乱碰我的脚!”
一阵寂静无声后,突然传出岑老爷爷的爆吼。
又过了一会儿,岑老爷爷又爆出一声惊呼,“咦?!我、我的脚……”
吓得屋外的仆佣真想一头将门撞破,冲进去救老爷。
“不行!”岑家老管家终于决定,“撞门。”
于是,就在房内岑老爷爷再次惊呼……不!是欢呼,“我、我能走了!我能自己走了!”
同时,门板已经被撞破,岑家一群仆佣全都扑倒在地撞成一团,却在下一秒钟全都愣住——
咦?老爷是能走了,不是脚被巫医砍断了?!
那这个巫医岂不是“神医”了耶!
当下,众人全都张口结舌,只因另一个画面将在场每个人都吓得皮皮挫。
因为、因为——
先前那个躺在床上的小木乃伊突然坐起身,伸出缠满纱布的两只小手,开始不耐烦的拆起裹得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小嘴唠叨着,“是谁那么无聊,把我绑成肉粽?!被我知道,我不把他也绑成这样,我就不叫小只!”
那凶狠的模样可是半点都没收敛呢!
“小只、小只……”荷娃扑过去,紧紧搂着床上挣扎不停的小人儿,还把一脸的泪水鼻涕全都抹在纱布上。
“哇~~笨妈,你走开!脏死了你!”小只不耐的拼命扭动着小身子,却是怎么都挣不脱荷娃。
岑峻飞的鼻酸了、眼红了,忍不住双手合十,想谢天谢地谢菩萨。
但他的身子被人推了一把,岑峻飞张开泪眼,看到莲花一脸高傲的指着自己的鼻头说:“喂——你拜哪?不是该拜我吗?”
人是她救的、祸也是她闯的,怎么说都该拜她吧?干吗拜天!
岑老爷爷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拜她,她是活菩萨。”
顿时,岑家所有仆佣,连同岑老爷爷与……岑峻飞——虽然他坚信男儿膝下有黄金,最多就只能跪拜天地外带妻儿,但对莲花,他心服口服。
莲花好开心,她得意洋洋的朝床上两个抱在一起的笨蛋招招手,再指指自己的跟前,很骄傲的说:“他们在拜我,我好棒。”
荷娃要不是还没抱够小只,她甚至也会加入跪拜莲花的行列。
因为她心知肚明,莲花真是她的大恩人。
小只见状,不屑的说:“真是一群白痴!”
搅和完,岑老爷爷端坐在岑家的次位——呃~~主位当然是由莲花大咧咧的高坐其上!
岑峻飞与荷娃一脸戒惶恐惧的看着莲花,深怕她会拆散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莲花一副懒得跟他们计较的模样,“喂——少装出那么恩爱的样子,看了会想吐!”
荷娃这才稍微推推岑峻飞!就跟他说过别抱她这么紧,可他偏不听,硬是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两只大手还紧环住她的腰。
“你要我做什么,说吧!”连他爷爷都治好了,他还能说什么,除了夺走他的妻小,他什么都会给莲花的,而且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们的来历荷娃应该告诉过你,”莲花先确认,“你不排斥你的下一代有我们的血统?”
“等等!我没听过,从头说。”岑老爷爷赶紧插话。
他想知道荷娃与小只究竟是什么?他得确定能否匹配得上他的孙!
但没人理他。
“我完全不介意。”这是岑峻飞的真心话。
“那好,我告诉你我们要什么……”莲花正想细说从头,却被人打断了话头。
“我在说话,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居然胆敢不予理会?信不信我马上发火?”岑老爷爷气愤填膺的说。
“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又不能走路?”莲花只说一句话,就堵住了岑老爷爷未飙完的脾气。
他几乎是立刻动作,先以双手护住双脚,再赶紧举起一手掩住嘴,意思是,他再不多话了,他们最好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荷娃出生后没多久,我们就发现她的血液有问题,不能跟我们自己的族人结合,至于为什么,至今仍然无解。”莲花看着一脸诧异的荷娃,“所以,一开始她就该被丢弃的,可我嫌无聊,就捡了她做伴。”
岑老爷爷还是控制不住,立刻以“就知道你配不上我的孙”的眼光直瞄荷娃。
莲花伸手做出阻止发问的动作,继续说明,“但她不能跟族里的人配对是铁的事实,我只能让她偷跑出去‘觅种’,而刚巧你的优秀基因意外让我们的族长有了新的思维。”
荷娃简直不敢相信,原来……以前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象的!
“我们要看看小只的发展,在他出生之际替他输入部分族人的血……”莲花有点自惭的看着荷娃,“你以为我救了他……可其实,我才是害了他的罪魁祸首。”
荷娃张大小嘴,差点跑进几只蚊子。
“虽然他聪颖过人、智商超高,但族人嗜血的习性却在他身上高出千百倍,他这回就是因太嗜血而发作……”
那怎么办?荷娃好害怕,难不成该让他老公去买座血库来供应小只的需求吗?
莲花看出荷娃的担忧,“你放心,那病每六年发作一次,所以他现在没事。”
“所以你要我怎样?”岑峻飞有满腹的矛盾,他感谢莲花救了荷娃、救了小只,却也暗恨她操纵他们母子俩的生命。
“继续用心的培养小只,让他成材,以便将来能为我们族人在改善基因上努力。至于每六年一次的危机,我自然会解决。”这就是她的交换条件。
“但不准再拿他当你们的实验品。”这是他的底限,他不准任何人伤害小只及荷娃,他要用尽心力保护他们。
“不会的。”莲花信誓旦旦的说:“那我们就算谈妥了。”
“对,你可以离开了。”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否善待莲花。
“不不!”莲花却以讨人厌的莲花指摇了摇,“还有……”
“还有!”她还敢说!岑峻飞眼见就要摆出打人的姿势。荷娃赶紧从他的身后一把抱住他,就算……就算莲花当初养她只是为了好玩……但她就是知道莲花对她好。
不论任何人说任何话,她都不会改她对莲花的想法。
而莲花竟露出羞答答的模样,“你……你也帮我找个像你一样的痴情男人,我也好向往你们这种爱情。”
唉,也不想想她多大年纪了!岑峻飞坏心的指着爷爷,“那个送你!”
岑老爷爷都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莲花已经火速摇头,“不!我要年轻的,吃幼齿补眼,我最近眼睛不太好。”
虾米?!她还挑!
就在此时,民雄经过一番天人交战,终于还是决定让老大知道他娶的女人究竟是虾米碗糕,于是,他抱着厚重一叠的资料走了进来。
“哇~~这个好,我要这个!”莲花红着脸指着民雄。
民雄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人已被莲花拉着直往屋外奔,只剩下断断续续的语音,“哇呜~~老、老大,现在是、是什么情况?救郎啊——”
但那些都不是岑峻飞介意的,他只是紧搂着荷娃,“你是我的。”
经过这番折腾,荷娃也认清楚自己的心,她娇羞的说:“嗯~~我是你的。”
“要永远喔!”他想有保证。
“永远。”她已下定决心。
“那就证明给我看。”他一把抄起荷娃就往房里走,边走边述说心底的惊疑,“还好你当初选上我,我真高兴。”
呃——荷娃突然想起,他的资料好像是莲花塞在她的资料堆中,还特别叮咛要她仔细研读过,莫非……莲花从一开始就已盯上他?!
嗯~~这种事还是别说得好,他对莲花的印象已经够差了。
再说,这也没什么不好,她就是选到了一个好老公呢!
她已心满意足了。
可岑老爷爷一副老当益壮的站在大厅门口,心底好哀怨的想着,“莲花,我还很勇,你为何不给我一个机会证明看看?”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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