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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制男朋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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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她,就像溺水者抓到浮木般,赶紧奔到莲花身旁,还指上小只的鼻头告起御状,“你看看他,居然敢对我龇牙咧嘴的!他也不想想看,要不是有我,他哪可能蹦得出来啊!”
  可小只也不服输的冲到莲花身畔,还想以小小的身子将荷娃挤开,“你走开啦,莲花,我跟你说,我真的都快被笨妈给饿死了。”
  莲花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对一点都不像母子的两人,“唉~~”她伸出两手,分别抚上荷娃与小只柔软的发,“你们真是的,把我们的一片好意弃之如敝屐。”
  “是他!”
  “是她!”
  两人的手互指着对方。
  “荷娃,我老实跟你说,这回让你出来是有目的的。”莲花没再理会他们的争执,“你得带着小只跟他到他的世界看看……”
  没等荷娃抗议,莲花已伸出食指贴在自己的唇上,并立刻出言替他们解惑,“族长想知道外面的世
  界究竟多不容易生存。“
  “我才不肯……”小只才小声抗议,已被莲花掩住口,“你干吗……”
  莲花一脸严肃的告知,“其实,你们两个是我们选出来实验的对象,小只迟早得试着过正常人的生活,所以,不准再让荷娃替你找吃的!”
  “那我会饿死!我……”小只才刚出声想抗议,就被莲花严厉的目光阻止。
  “荷娃,你的任务是去观察你的男人生活的环境,顺便可以考验小只对各种恶劣环境的适应力。”莲花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两人,“还有,不准你们求援。”
  “不会吧?”荷娃觉得头好痛。
  “不要吧?”小只只觉他的世界瞬间由彩色变成黑白。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来接人回去。”莲花意有所指的看了小只一眼,那目光充满期待,也故意忽略荷娃,但这细微的举动却未被荷娃与小只发现。
  “那要多久?”小只无力的问。
  “早知道就先逃咩!”荷娃忍不住对小只投以埋怨的眼光。
  都是小只不听她的话,害她现在只能沦为族里的俎上肉。
  “别乱想,”莲花看出他们很沮丧,赶紧替他们加油打气,“我很快就会来接人。”
  “哦~~”
  “哦——”
  荷娃与小只只能无奈的接受族里的命令,乖乖的任莲花指挥他们未来该何去何从。
  岑峻飞乍看到莲花,立刻产生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可以百分百确信,自己曾经看过她,只是他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罢了。
  但他也偷偷试了试自己的身体——还好,他对莲花完全没反应!
  不知为何,自从对荷娃说出要跟她谈恋爱后,他就心如止水……呃~~是只对荷娃一人有感觉。
  “你好。”他与莲花握手。“请问有何贵干?”他问得毫不客气。
  莲花笑得像只狐狸,“我是特地来劝她听你的话的。”
  咦?!岑峻飞对莲花的回覆感到很讶异,是吗!会有人站在他这一国吗!
  “她昨晚听了你的提议,心就一直犹疑不定,毕竟,她可是从没出过什么大门,见识不够多。”莲花滔滔不绝的说着,“可我们当然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所以,我赶紧来找她,替她洗脑,要她别再三心二意。”
  岑峻飞闻言,一时心花朵朵开,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顿时对莲花充满无尽的感激,“谢谢你。”
  “哪里,她会乖乖跟你回台湾的。”莲花边说,边勾起食指要那两个躲在远远的一大一小尽速来到她面前,“小只,要听笨妈的话,知道吗?”
  看小只一脸的不服气,莲花赶紧凑到他耳畔低语,“否则,我可是一辈子都不带你离开。”看他还是没软化的迹象,再加上一句,“我向来说到做到。”
  当下,小只的小脸几乎立刻堆满笑容,那笑甜得能将铁石心肠的人打动,“莲花,你知道我最听话的。”
  “乖。”莲花再瞅向荷娃,“好好去享受你的人生,懂吗?”荷娃却立刻将头摇得跟波浪鼓般,“不懂!”
  莲花干吗净跟她说这种奇怪的话!什么叫做“享受她的人生”?!她的人生该是在她们那座岛上,而不是跟着岑峻飞的啊!
  所以,她不合作的瞪着莲花,不懂她为何变得很奇怪。
  可莲花也没介意,只是贴近荷娃,轻抚着她的小脸,“该长大了你,该是你自由的时候了。”
  “莲花!”荷娃有听没有懂,想问莲花,莫非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阴谋正在进行?
  但她都还没来得及问出心底的疑惑,岑峻飞已让民雄将大伙的行李准备妥当。“好,我们回家吧!”
  奇怪?荷娃不懂的思忖,她该对岑峻飞很反感才是,就算她害过他,但他硬逼她去到那么陌生的地方,还是很可恶。
  可她为何在乍听到他说“回家”两字,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拍,像是……像是她很期待似的!她病了吗?
  边和莲花挥手道别,荷娃边不解的摸着发烫的颊,觉得好像莲花变奇怪后,她自己也愈变愈奇怪了。
  在飞机上,荷娃与小只都因为心太惊,生平从未坐过飞机,以致一上机没多久,便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民雄则是趁此大好时机与岑峻飞沟通他心中的百思不解,“真的耶!老大,他们绝对有点怪!我让
  几个兄弟去查他俩的底,得到的却是空白。“
  岑峻飞却一副坠入情网的没用样,“算了,查不到也无妨,只要她肯留在我身边就行。”
  民雄忍不住对自己的头头回以白眼,“老大,你现在是头壳在罢工吗?”
  岑峻飞立刻俊颜一冷,“我是让你可以嘲笑的人吗?”
  民雄无力的抓抓头,“不是啦!!老大,我的意思是说,就算你不想弄清楚他们的底细,可老太爷会就这样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做当家王母吗?”
  “他不是撂下狠话,只要是女的就行吗?”所以他才不担心。
  “但那是指他自己找来的女人耶!”民雄想点醒岑峻飞,“可你现在的情况压根不同,你以为老爷
  子能接受吗?“
  “是不能!”看来,他真是被感情给冲昏头,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所以 !”民雄指出事实,“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岑峻飞却无法接受没有荷娃的事实,“有她才有我,其余免谈。”
  一方面,他是不想再重蹈覆辙,让自己再在水深火热的生活里煎熬,他要做做……做更多,另一方面,他对荷娃愈来愈产生放不开手的感觉,他不要放她走。
  “或许……”民雄只能想出惟一的办法。
  “那就这么做吧!”岑峻飞心有灵犀的说:“找个好的、像样的身份、背景,既然要做,就别让我爷爷有找碴的机会。”
  “是。”民雄答应,“但我还是会利用各种管道查出她究竟是何许人。”
  岑峻飞没有回应,只觉得所有的问题都已迎刃而解。
  但他惟一没想到的是,民雄可是个很执着的人,一旦他想知道的事,绝对会将天翻过来、地覆过去,非解开谜团不可,这是他的失算。
  荷娃与小只一踏上台湾,就被带到一处隐密的山林别墅。
  “哇~~”小只像是很满意眼前的一切,“这里可真是世外桃源呢!”
  荷娃一听此话,立刻给小只警告的一眼,要他千万别轻举妄动。
  “你们暂时先在此地好好休息,等我安排妥当,再带你们去见我的家人。”岑峻飞对这处金屋藏娇的小屋很满意,“不过……”
  他顿了一下,看着荷娃的目光变得深沉,“等我处理好手边的事,我会每晚都来跟你们好好的沟通一番。”
  换句话说,他不但要跟小只建立良好的亲子关系,更要与荷娃建立夫妻的感情。
  “不用麻烦啦!”小只直接拒绝,“我们只要像这样就够了。”
  岑峻飞假装没听见小只的话,拉着荷娃亲热的说:“给我几天的时间处理私事,之后,我们要天天在一起。”
  荷娃收到小只传递来不友善的目光,赶紧摇摇手,“你忙你忙,不急不急。”
  但岑峻飞很急。
  他急着想把自己成立的那个小实验室给结束掉,因为,那是为了方便他研究男人之所以不举而成立的研究室,他甚至找了不少学术界的大师私下接他的Case帮他进行研究,但现在,一切已无存在的必要。
  他得将那些曾经替他工作的人找到适当的出路。
  而至于他本人,他本来就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他曾患有隐疾,当然会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束掉一切。
  所以,他得尽速赶回去。
  小只一见岑峻飞前脚走出大门,便满心欢喜的拖着荷娃的小手直吵闹着,“走啦!笨妈,我们赶快去觅食。”
  “可莲花有交代……”荷娃幼时虽然并不太听从莲花的话,还常常犯规,但当她为人母后,却很自然的对莲花言听计从。
  “交代她的头!”小只一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兴奋样,“这里是山林,一定能让我打牙祭的。
  “
  “小只……”荷娃有点担心,“你最近想吃肉的欲望愈来愈强,你该不会……”
  小只突然低头,久久不作声。
  “小只……”荷娃担心的将他小小的身子抓过,“你的身体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可千万要跟我说啊!”
  “没!”小只总算吐出一个字。
  “真的吗?”她其实是有点忧心,毕竟!以小只的体质,他不该像目前这样“精力充沛”,他该……
  “真的啦~~”小只突然抬头笑看着她,“笨妈,我只是很爱吓唬你而已。”
  荷娃却怔怔的看进小只的眼里,久久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啊~~对啊!我怎么会没想到?我们干
  吗要自己去觅食啊!我可以让你吃生鱼片啊!“
  生鱼片?!啊管他,只要是生的就好。
  “我要吃、我要吃。”小只的口水立刻流了一地。
  “走!我们找厨师去。”荷娃往厨房走去,因为刚才岑峻飞告诉她,厨房里的大厨能做出任何她想吃的餐点。
  “吃生鱼片?”大厨像是被污辱般,抬起头不敢置信的再问一遍。
  “嗯~~”荷娃很确定的直点头,还比手画脚的,“就是电视上演的那种有没有?切得厚薄适中的生鱼……”
  “不切也可以……”小只急切的表达,却被荷娃掩住口。
  “当然得切 !”她笑得好不自然,“不、不然,怎么能展现师傅您的刀法呢?”
  早说嘛!原来是想见识他的刀法。
  大厨立刻二话不说的冲出门,“反正就只有你们两人吃,我看买个两三条新鲜的鱼就够了。”
  “买五斤回来!”小只赶紧跟在大厨的身后大声交代,深怕他的话被当作耳边风。
  耶~~今晚他终于可以吃个够、吃到饱、吃个过瘾了。
  可大厨的脚步只稍停一下,假装没听到那小朋友的胡言乱语,拜托!才一个大人,还是个女人,再加上一个小娃娃,哪可能要买到五斤?
  当晚餐被端上桌,小只的眼睛差点因瞪得太凸而掉落。
  “为、为什么……”他实在是太气,以致连话都说得不轮转了,“怎、怎么会只、只有这么一咪咪的生鱼片?”
  他没问的是,为何桌上会多一堆熟食,什么蒸鱼、煮鱼、炸鱼……那是要干嘛?!
  荷娃也是哭笑不得,只能拉拉小只的小手,“别多话,吃吧!”
  “呜呜……”小只真的是边吃边哭。
  荷娃看到小只因期望太高,以致产生超级的失望,也变得有些食不下咽。
  只有大厨狐疑的盯着坐在餐桌上的那对母子,满头雾水、满腹不解,更有一肚子的辛酸,呜呜……他煮的菜有这么难吃吗?
  他们母子俩究竟为什么要边吃边哭,还哭得如丧考妣,简、简直就是一对怪人嘛!
  第六章
  但在后来的几天里,荷娃与小只可真是如鱼得水呢!
  因为好死不死的被他们两个发现一个天大地大的好消息——主屋后面不远处有条河流,而里面住了不少肥美的鲜鱼。
  于是,他们没事就跑去大快朵颐一番。
  当然,他们可是会先假装在屋内吃过早餐、午餐及晚餐,免得大厨对他们奇怪的行径起疑。
  不过,那位大厨还是很郁卒,因为他发现,无论他怎么变换菜色,那对母子的胃就像鸟的胃那么小,每次举筷吃上两口后,就直嚷着快撑死了!
  怎么可能?!
  但大厨的疑惑始终无解。
  今日正午,岑峻飞在办妥私事后,前来找他们母子,却始终“等无人”。
  “人呢?!”他气炸的质问民雄。
  民雄满肚子委屈的回答,“老大,我我……我可是一直跟在你的屁股后办事的人耶!”
  居然问他,他哪知道啊!
  他深深觉得,自从岑峻飞知道自己已是一个孩子的爹后,虽然他的隐疾恢复正常,但他的大脑却失去思考的功能。
  总之,他觉得岑峻飞简直是被那笨女人传染到笨病了。
  岑峻飞望着被他翻得一团乱的屋内,在发现荷娃的衣物仍在,连小只的也在后,害怕他们母子相偕逃亡的念头才终于停止。
  “跟我出去看看。”终于,岑峻飞想到他们可能去的地方。“对嘛!这里好山好水的,他们绝对是在郊游、远足或接受森林浴。”民雄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他们前脚才走,大厨已奔出来高喊,“开饭啦、开饭啦!”
  可看到的却是一屋子的空荡,“人呢?”
  唉!他本来还期待少爷跟民雄能尝尝他高超的手艺,让他已然失去的自信心恢复一些呢!
  而当岑峻飞与民雄走到屋后的河流,就被眼前骇人的一幕吓得当场傻眼。
  “嗯~~好吃好吃!”小只豪迈的抓起刚从河里捞起来的一条鲜鱼,一口咬上它的肚子。
  “好鲜好鲜。”荷娃也不顾形象的捏紧小只手里那条鱼的小尾巴,小口小口的咬着、吸吮着,“还真的很肥美呢,”
  “给你!”小只只吃掉半条鱼,便又奋不顾身的投入河中,没三两下又抓起一条肚子鼓鼓的鱼。
  “好棒好棒!”荷娃边啃着手里的鱼,边偷瞄小只刚抓到的鲜鱼,“哇~~里面还有卵呢!一定好
  吃得不得了。“
  “那还用说!”小只简直骄傲到不行。
  “分我一口。”荷娃那贪吃的模样,是岑峻飞这辈子从没见过的。
  “给你。”
  “耶~~”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鲜鱼,吃得满嘴鼓胀,还意犹未尽的舔着手指……
  呃~~本来这样的画面也没什么啦!就、就当他们……他们是在野餐嘛!
  但问题是,他们可是在吃活生生的鱼耶!
  就在此时,一条小不隆咚的小鱼恰巧游到荷娃的眼前,她像是童心大起,突然一个翻身,以鲤鱼跃龙门之姿倏地抄起那条小鱼,随后仰起头、张大口,将那条小鱼儿丢进嘴里,再一个吞咽,让鱼儿
  顺着她的喉咙滑下。
  “嗯~~真是超级美味的耶!”
  “要是他们一般人,一定还会再多吞一口哇沙米呢!”
  “就是咩~~”
  “来!看我的……”
  两人无忧无虑的比赛抓鱼、比赛谁吃得快,一副天塌下来也会有高个子挡着的快乐样。
  “太好吃了,吃得好饱!”
  “胀得我都快吐了!”
  母子俩笑着、闹着,甚至开心的在地上打滚,在外人的眼中看来,该是一副天伦之乐的画面。
  岑峻飞与民雄却面面相觑、四目相视,怎样也无法鼓起勇气上前和他们打招呼!
  民雄先回过神,拉拉岑峻飞的袖口,压低音量说:“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岑峻飞无言的点了一下头,眉不自觉的紧皱,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理后续的问题。
  晚餐时,大伙坐在餐桌前,每个人都是一副食不下咽的模样,让大厨几度自厨房里探头出来观察,随后抱头缩回厨房内痛哭失声。
  呜呜呜……那对母子不喜欢他的手艺也就罢了,没想到连少爷与民雄也……
  那他还赖在这里做啥?他干脆把工作辞一辞,回家吃自己算了。
  他……不要再留在此处受人污辱了啦!
  而餐桌上,四个人全都默默无语——
  荷娃与小只是因为今天下午实在是吃得太尽兴,以致现在早已昏昏欲睡,民雄是因老大还没发言,不敢多管闲事;而岑峻飞则是因为,他在思索……到底该怎样开口才不会伤人,又可以问出实情?
  就在大家沉默不语之际,大厨突然奔了出来,他掩面痛哭,浑身气得发抖,“你、你们……太过分了!”
  边说,他边以占着眼泪鼻涕的大手,一把捞起桌上的醋溜黄鱼咬下一大口,呜咽的强吞着,“呜呜……有那么难吃吗?你们为何都不动筷子……”
  民雄赶紧站起身,“老刘,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来,我们私下谈……”
  看着民雄将情绪失控的大厨带离现场,再看着小只不停的打呵欠,岑峻飞尽量以平稳的语气开口,“呃——我看你们也不是很想吃,小只,你要不要先回房休息?”
  小只很讶异岑峻飞今天竟然这般善体人意,当下二话不说的往房间走去,但他没忘撂下一句警告,
  “别趁我不在时欺负笨妈。”
  唉,他哪会……
  不!该说自从下午见识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后,他哪敢欺负他们啊!他们不要欺负他就好。
  “我也要去休息。”荷娃看岑峻飞很好讲话,赶紧举手发言。
  岑峻飞想了一会儿,便体贴的起身扶着荷娃往房间走去,“你很累吗?”
  荷娃点点头,完全没有防备。
  “怎么会?你们去爬山吗?”他不着痕迹的问,边将她带进卧房。
  “不是,”荷娃没心机的说:“我们去抓鱼。”
  “是吗?你们都抓了什么鱼?”
  笑嘻嘻的往大床上一坐,“什么都有,我们抓很多。”
  “都抓来给大厨做菜吗?真是辛苦你们了。”他悄悄坐在她身边,一手环上她纤细的肩头。
  “没——”她痴痴的笑说:“都被我们吃光光了。”
  “你们好厉害,居然会生火。”
  “哪是!我们直接吃……”
  荷娃突然消音,小嘴张得老大,一副说出天大秘密的模样,紧接着,两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掩住嘴。
  岑峻飞则是将她整个人扳过来,让她跟他面对面。
  在静默瞪视三秒后,荷娃心虚的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可岑峻飞绝不会让她逃避。
  想当年,她一对他做完坏事就落跑,而看她现在的模样,八成又想借机逃之夭夭了。
  “生吃吗?!”他问出心底的疑惑。
  完了、死了、穿帮了!这是荷娃心底的想法。
  她低垂的双眼不停的往上偷瞄,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看他是否是气得七窍生烟,还是勉强接受?
  但惨了,她看不见——因为额头上的刘海刚好遮住。
  她假装无意的抬手,顺势拨了下浓密的刘海,乘机偷瞄他的脸——
  嗯~~果然是一片铁青!
  这下,她更不敢随便多话,毕竟要她解释……很难耶!
  岑峻飞起先真的很生气,但看她露出一副仿如受惊小白兔的模样,莫名的,心底瞬间升起一股想保护她不受伤害的奇怪感受。
  他甚至不那么想知道她的底细、她从哪来、她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就在他面前,而他有能力保护她。
  他不喜欢她像现下这样的惊慌失措,他想……看到她如下午在河边时那副无忧无虑样。
  所以,他轻轻替她拨开额前的发,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让她与他平视,可她又将视线移开。他再温柔的将她轻拥入怀,摸摸她的头,轻叹了口气,“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就算河边那一幕令他很震撼,但说实话,她与小只那畅快欢笑的模样更让他百般回味,也因此,他不想逼迫她。
  他相信,等她信得过他时,应该会自动与他分享秘密。
  荷娃没想到过程这样平和,她紧张的窝在他怀中,小小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连推拒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岑峻飞感受到她在颤抖,硬是搂紧她,“你好像很紧张?”哪是很紧张而已,她根本就是紧张到不行了。
  他继续安抚她的情绪,“不管你在紧张什么,”他放低噪音,“都把它忘了吧!我不会逼你的。”
  真的吗?荷娃莫名的觉得自己相信他。
  感觉她对自己的排斥没那么严重,他更说出心底的想法,“任何时候你想说再说,万一……”
  万一?!还有万一!
  她立刻惊骇的自他的怀中昂起头,以惶惑的眼神直瞅着他。
  “万一你一辈子都不想说的话……”他顿了顿,神情变得异常严肃,“你就别说。”
  荷娃放心了。
  她对岑峻飞绽出一抹真心的微笑,那笑容好温暖、好亮丽,让他眼睛一亮。
  “谢谢你。”荷娃有预感,他曾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你真好。”她感激的缩回他的怀抱。
  这可是她第一次对他主动投怀送抱,哦~~感觉真好,但他的男性也因此复活了。
  荷娃被他拥在怀里,能很清楚的体认到他身体的反应,是以,她在下一瞬间又想自他怀中跳开。
  只是,她的动作慢了一步。
  他更使力的抱住她,不让她脱离他的怀抱,“你放心,我……今晚只会这样。”
  为了未来着想,他还是得忍忍,别再轻易吓到她,免得她对他的印象愈来愈糟。
  只不过,柳下惠并不好当。
  当晚,岑峻飞抱着阔别数日的荷娃,身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说什么也想把属于雄性动物的特性表露出来,却因他先前的保证,他又不能做!
  唉!忍得好痛苦。
  荷娃被他搂着躺在大床上,身体与他紧紧贴住,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她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
  “那个……”她推推他。
  “唔——”他尽量不作声,以免自己的兽性会在瞬间爆发。
  “我……睡不着……”其实,她也怕万一她熟睡,会在梦中攻击他。
  “那就先把眼睛闭上。”他言简意赅的交代。
  她照做了,但才过了一咪咪的时间就受不了了,“闭着眼……我会害怕!”
  拜托!岑峻飞不禁在心底大声呐喊,他才是那个好害怕的人好不好,他怕自己会破功、会兽性大发……
  他已经这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她还要他怎样?
  “我们这里很安全,别怕。”他所能做的只有出声安慰她。“我不是怕别人……”她又悄声的说。
  咦?她这是在污辱他吗?
  房里就只有他跟她,她不怕那些有的没的,意思是在怕他 ?
  他都已经这样委曲求全,她到底还要他怎样?所以,他的语气变得有点不悦,“那就是怕我 ?”
  荷娃的身子一僵。
  咕!他真的生气了,既然他这么“守身如玉”,她还不满意,那就别怪他变成“狼人”!
  可幸好这些都只是他心底的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实现。
  因为,就在他想发狂前,他听到她说了句让他龙心大悦的话——
  “也不算……我、我……也怕自己……”
  咦?这句话就蛮让他埋藏在心底的有色思想全都蠢蠢欲动起来。
  “你不会懂……”她说话断断续续的。
  “你说给我听,我就会懂。”会不会是他以为的?
  “我……”她沉吟好久,久到他以为她已睡着,她才呐呐的说:“我的身体……变得……好、好奇怪!”
  宾果!
  岑峻飞顿时神清气爽,稍稍退开她一点,让两人间稍有空隙。
  “哦~~这样就好多了。”
  他立刻更亲密的贴紧她。
  “不……你能不能……”她试着用不伤人的话语,“离我……离我远一点好、好吗?不然我好、好热……”
  对啦!这才是他要的,“哪里热?”
  听见他的温柔嗓音,荷娃考虑好久后才决定回答,“浑身都在发热。”
  “这里吗?”他的魔掌开始在她的身上走透透,“还是这里?”
  “都……都有……”他可不可以别再乱摸她?
  她试着拿开他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掌,却发现自己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浑身虚软无力,她不该是这样柔弱的人啊!
  “那你该想办法解热。”他说得很有道理。
  “那你……离我远点……”所以她才在推他嘛!
  “那没多大的作用,”他稍微挪了下臀部,与她更紧密贴紧,“你该问我有什么方法能根治你心中的燥热。”
  “开、开冷气吗?”她满怀期望的问。
  “不!”他将话说得斩钉截铁,“那只能治标。”
  “不管不管,就治标……”她只想尽快让自己冷却下来。
  他却开始替她褪衣物,“能治本就治本,何必本末倒置?”“你……”他不是答应她不会跟她做吗?
  看到她怀疑的眼光,他态度坚定的告诉她,“不管先前我说过什么,目前我最想做的是帮助你摆脱痛苦,其余的小事我全不在意。”
  由于他的态度太光明正大,以致荷娃还真的信了他,“你……对我真好。”
  “我还会对你更好。”他边说,边做出从一见到她后就想做的事……
  第七章
  不过一会儿工夫,荷娃就发现情况不对。
  于是,她很用力的抱怨道:“你骗人!这样哪里不热……”根本就更热。
  岑峻飞忙着在她的娇躯上 风点火,哪有余力回嘴,“等、等会儿……你就知……”
  “可我……”荷娃霎时发出一阵惊呼,“啊——你、你……在做什么?!”
  他羞不羞人啊?竟将她摆成这样的姿势。
  “帮你解热。”简洁有力的回答后,他开始不客气的朝她已准备妥当的身子展开攻势。
  “不……不!”荷娃只能无助的轻声呐喊。
  “要——要!”他也以单音告诉她他的决定。
  他明明答应过她的,荷娃试着提醒他,“那个……这位先生……”不但如此,她还摇着他的手,试图阻挡他的进攻。
  可岑峻飞却突然火冒三丈,她……刚才叫他什么?
  居然叫他“这位先生”!
  他跟她有这么不熟吗!拜托!她都已是他儿子的妈了,居然还想跟他撇清关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他加快攻城略地的速度,更快、更准、更神勇的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拖拉库的火苗。
  “呜呜呜……你、你……不守信用……”荷娃被他的冲刺弄得昏了头,只能无力的控诉他的罪行。
  “叫我的名。”他边驰骋边下令。
  “呜呜你、你……在说什么?”她好像有听没有懂。
  “叫我的名。”他惩罚性的将分身置于她的体内一会儿,却在她的娇躯想将他深深纳入时又退出,“无论阿猫阿狗都行,不准你再无视于我的存在。”
  荷娃整个人都处在激情中,根本无暇质问他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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