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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山寨当土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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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比赛结束了,不知何时寨主来到了果儿身边,送来一件蓝布花边的衫子和一条红色吊金穗腰带。果儿慢慢连猜带听多少听得懂他们的一些古音古话了,寨主的意思是正式接纳了他,果儿注意到寨里的青年后生身上都是这样的蓝衫上衣和红花带,他急急地喊:“不,我要回去!我是旅游来的……”他生怕寨主听不懂,连比划带争辩,双手指着遥远的山外。
寨主脸色变得阴沉,老脸上的皱纹像山里的一道道沟坎,又像一条条蚯蚓爬上了这张古铜色的面皮,只见这些长长的蚯蚓虫在蠕动、在撕裂,他突然低沉地咳嗽了一声,双手把衫子、花带朝果儿一抛,背着手走了。
果儿慌忙接住抛来的衣物,这时嘎龙上来,解下果儿腰里的青腰带,扒下他的运动上衣,给他套上蓝衫子,麻利地系上红腰带,果儿像一尊木偶,愣愣地听任摆布。
欢快的芦笙再次奏响,突然场地上的男女老少一起舞动起来,他们手拉手,围成圆圈,每走几步便踢一下脚,果儿夹裹在人流里,每一个圈回旋的时候,他便发现手里拉着的阿姐又换了不同的面孔。有人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挠挠,他扭头看过去,原来是敬过酒的阿姐,这位阿姐却像没事的一般。他以为这是人家怕手松脱,调整一下,把手拉得更紧一些。
夜幕渐渐降临,场地上燃起了篝火,人们边吃喝边玩耍,欢声笑语,对歌应唱,主客两寨的人都尽情欢乐,忘记了刚才场上的激烈争夺。现在两寨的人不是比武功,而是比唱功、比智慧、比歌句儿多和心灵的机巧。果儿发现这样的歌喉天然无矫饰,吐词梆梆有声,就好像人类稚期的简朴和浅露。有时唱到一处,引得人哄场大笑,是不是这样的歌词机智幽默,使对方窘迫,使听众会心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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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篝火的火焰越来越低,没有人添柴,果儿这才注意到老人小孩悄悄离场了,坪上成了阿姐后生们的世界。后生阿姐们也不都留在坪上,他们陆陆续续隐伏到附近的小径、树丛中去了。今晚的月亮也像昨晚一样明亮,满天繁星眨巴着神秘的眼睛。在城里的灯光下、在钢筋水泥屋子里,果儿从来没有注意到天上会有这般诗意的夜景,这样的天象,还是果儿童年时在乡下的外婆家留下的深刻印象。同样的星月,不一样的人。童年时,也是这样的星月,陪伴在果儿身边的是外婆;城里被忽略的星月下,他在自己工作城市的那个家里;现在,他莫名其妙就来到了这个还叫不出地名的寨子里,经历了昨天和今天的生死两重天。命运时时都会捉弄人,像果儿这样爱好旅游和人文考察的人,真的就碰上了这档子事,让他切切实实地成了参与者,难怪俗话说玩刀刀上死,玩枪枪上死,玩水水上死,玩火火上死。果儿小时候认识一个捉蛇的大人,抓蛇无数,最后死于一条银环蛇之口。果儿这次没有死,但也是死里逃生,而且至今还没有能安全返回的影子。一旦不是旁观者,而是真实的角色参与者时,他再也无法只是一味地兴致勃勃了。
一到天黑,孤身一人就会胆怯多虑,他回头看了看寨子里的灯火,只有飘飘闪闪的几盏,似乎很快就要熄灭了。他此时后悔没有跟着寨子里的老少们一起回去,还傻乎乎地留在这坪子里干什么呢?
一团东西向他抛来,他本能地身体后仰,伸手去接,朝着来物的方向望去,只见带着银头饰的阿姐笑露白齿,项圈、手镯上的铃铛由于身体的跃动还在叮叮噹噹地响。果儿借着月色看到原来是一个红色的香袋,清爽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大概猜到了什么,不敢行动,只是望着她。她就是敬过酒的阿姐,走来的每一步都是那么轻盈优雅,好像月夜下凡的仙子,款款来拉他的手。
果儿既迟疑又庆幸,如果没有这位阿姐,在夜间他会连回寨的路都找不到。潜意识里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知道如果不和本寨子的人接触,他以后的日子会寸步难行。
他们走进坪外的林子里,来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前,果儿向后面绕去,阿姐却拉拉他的衣走开了。果儿有些不解,也只好跟了过来,直到一篷灌木丛前,阿姐做了两个草把,交叉摆放到进路口的地方,两人才走了进去。果儿这时似乎有些明白,刚才岩石前不是也有两个这样的草把吗?原来这是有人的标记,果儿有些好笑,这两个交叉的草把,不就是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或者叠加在一起吗?最早是谁发明的呢?多么明白又隐晦、直露又含情啊,多么聪明的后生阿姐们!两个草把不是平行着放,也不是随意丢放。其实只要随便丢两个草把,也可以代表里面有人,可他们不,他们在求爱的每一小小环节上都不马虎,都有精巧的讲究!可见小情人们的细心,可见小小草把的交互方式确有含义,不愿被打扰的后生阿姐们多么乖巧!
两个草把就把果儿带到了异样的情韵里,一开始两人语言不通,可天下谈情说爱的人都是一样的,果儿从阿姐清晰的发音里,再观察她的神态动作,慢慢明白了许多话,他也学着开口说话,这是他上山以来第一回真正说话。阿姐叫黑黛,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发音,它的原意是什么,果儿不懂,但看她却是那么白皙,弯弯的眉毛犹如秀美的山溪,清澈的瞳仁里好像碧波在荡漾。是因为这些青草绿叶和白雾溪水全天候沐浴的原因吗?山里的女孩那么地洁净柔美、气息芬芳,黑黛头发里淡淡地散发出来那股神秘的清香,与城里人洗发水的香精味道迥然不同。
黑黛伸手向果儿讨信物,果儿摸摸裤子口袋,拿出一条白色绣花手绢,黑黛接过来喜不自胜,她拿在手里摆弄,一会儿折成小白兔,一会儿又散开重新折叠成花狗狗,一会儿又变成了青蛙。她灵巧的手指绞来绞去,一边说着话,小嘴像樱桃,变幻着口形,从那里发出的绵绵细语像低声倾诉的情歌那么好听。
黑黛慢慢把手绢叠好,小心放进挎在身上的绣袋里,把两个食指弯弯地伸过来和果儿拉勾,一边拉风箱般地来回摇摆着手,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朗朗好听,果儿猜到这些歌句儿应该是发誓的话。拉完勾,黑黛双手吊着果儿的脖子,果儿俯视着这张秀美柔和的脸,情不自禁地凑了近去,黑黛让他一边脸上亲了一下,又用指尖轻轻地抚摸果儿的脸,把头伏在果儿胸前,果儿摩挲她的后颈,像凝脂那般柔滑,银头饰圈箍住黑发,箍不住发脂的气息从圈顶源源不绝地淌溢出来,熏陶得果儿心里阵阵激越。他不自觉地一手搅黑黛的银腰带,一手无意识地一片片划拉黑黛的百褶裙子,突然他发现裙子有缝,轻轻夹住缝沿一掀,里面的衬裙绣了大朵的花,旁边的树枝上站着一只喜鹊,他想拉近看个究竟,黑黛腰肢一扭摆开了,轻轻划了一下果儿的脸说:“外乡阿哥莫鲁莽。”正当果儿不知所措时,黑黛又说:“春风不到花不开,喜鹊不叫门莫开!”
果儿感到古寨风俗就像几十里外那条河,河中的潭水深不见底。他正感为难,黑黛伸出小小的舌头,果儿轻轻含住,小舌像一条滑动的泥鳅一般俏皮好玩,甜甜的津液浸入心田。两只舌尖时而抵触、时而交融、时而搅拌、时而旋转,像两个玩皮的孩子捉迷藏,果儿伸出舌头,黑黛用鼻尖嗅闻摩挲,果儿顺势舔她的鼻、眼、眉毛,当他把头埋入她的耳根的时候,不停地含住她露在银饰外面的颈发甩弄,他嫌银凤冠碍事,想帮她取下来,她晃着头制止了。果儿想近距离接触她的身体,想摸她的两只果果,她满身银饰,系着腰带,果儿忙乱中找不到入口,好不容易在她的胸侧摸索到布钮扣,想解开,黑黛捉住他的手说:“阿哥啊,我与你头回相交,衣不散、发不乱!”果儿失望之际,黑黛轻轻地把果儿的手引导到胸衣交叉的缝口,果儿向里探询,隔着一层布摸到了她那坚挺的果果。果儿奇怪,“黑黛,怎么没有胸罩呢?”她奇怪地瞪大着眼、望着他,似乎不解,果儿猛醒,“胸罩是后来才有的吧,古来的人原本就是不带的呢。”
黑黛后仰着头,如果不是果儿左手搅住,她的身子要向后倾倒,脸上神情似乎有些难受,果儿以为自己的手挤捏太重,问:“黑黛呀,我把你抓疼了吗?”她喃喃地说:“阿哥啊,我心里麻呀!”果儿把她轻轻放在草地上,背靠着一棵树,她揉着果儿的头发,声音颤抖,无限依恋地说:“阿哥,你不会走了吧?”果儿含糊地答:“嗯。”她贴着他的耳朵说:“赶场的时候来找我!”果儿又点点头,她指指树梢后面的月亮:“月亮叔叔要休息了,他催我们回去呢!再过一会,太阳公公就要出来了。”
果儿拉她起来,俩人牵着手朝寨里走,洒下一路叮叮噹噹的铃声。路边的树梢一动不动,静悄悄地目送他们远去;眼前的寨子沉沉地睡去,安祥地拥抱每一对回归的阿哥阿姐们。
果儿回屋躺在床上,胸臆间阵阵春潮涌动,他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中,梦里他躲在香草红花丛中,头顶上是柔和的月光和星星,他两手紧紧抓住两只雪白的乳果,不肯放松。他的屁股不自觉地夹紧、蠕动,一股液体从他下身喷涌而出,他捋了一把,粘糊糊有些腥甜,便又回到了梦中。早上醒来,他的身上干了,一只手有些涩,他转头看了看香草枕边的香囊,打开它,香气更浓烈了,里面混塞着香草、玫瑰花蕊、香果,自然物品做成的信物,传递着生命勃发的生机,难怪那么强烈诱人。
第三回 救情郞勇挤初乳 探花蕊幽谷涌泉
第三回 救情郞勇挤初乳 探花蕊幽谷涌泉
果儿的手机没有信号,数码相机的电池没电了,寨子里没有电,不能充电,他放下了这些外面世界带来的东西,穿上寨里后生们一样的衣服,上山打猎、下地耕种,他一个气满力壮的人,不瘸不残,可不能要人家养活。
那天他一箭射中了一头野猪,这只黑毛笨重的家伙中了箭,几蹦几跳就摔倒在石岰岰里,再也爬不起来了。四个后生两根杠,把这头肥大的野猪抬回了寨里。全寨的人都来庆贺,把野猪肉挂在木架上炙烤,诱人的焦香飘荡开来,猪头分给了猎手果儿,果儿手捧沉重的猪头,自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的目光寻找黑黛,黑黛端着酒碗走来,果儿就这样手捧猪头,让黑黛给他喂酒,黑黛好像不够高,踮着脚,在果儿的脚背上踩了一下。
次日赶场,场子上阿公阿婆正忙于交易,可是盛装的阿姐们却很少人做买卖,她们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四处顾盼。腰束花带的后生来来往往,然后一对对情侣在花伞遮盖下悄悄离开了。果儿到处寻找黑黛的影子,可在他眼里,这些银饰佩裹的阿姐好多人都是一个样子,他努力分辨,又不敢久看人家。正在狼狈处,果儿听到有人轻声唱:“木阿哥,木脑壳;花心肠,看娘娘……”循声望去,黑黛翘着嘴唱歌,神情有几分傲气。果儿奔过来,黑黛在他膀子上揪了一下,转身就走,果儿跟上,三转两转就不见了人烟。
果儿这才明白赶边边场的道理,他原以为后生阿姐们约会要隐蔽才好啊,为什么选择赶场人多热闹的时候呢?原来场墟人多齐集,老情人在这里碰面,新情人在这里自由挑选,一旦配成一对,他们只需向场外走几步,便与场子上的人闻声不见面了。
初夏的阳光和和美美,大地万物都敞开肌理蒸蒸腾腾,黑黛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浓郁,比凉爽的夜晚自有不同。果儿凑近偷偷地呼吸,有些贪婪,却尽量不动声色,黑黛掏出手帕擦额上的汗,果儿轻轻取下她的红花圆帽,用嘴亲她滚烫的额头。她的牙雪白整齐,像一排紧密竖立的白木栅栏,果儿用舌头抵舔它,它有时坚硬地咬住,有时经不住抵触松开,舌头便乘虚而入,在口内搅拌起来。当果儿遇到坚硬的抵抗,便更加激奋,身下处鼓鼓囊囊地起来了,顶在她的身上,他有些愧疚,不该在纯洁的黑黛面前这样,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黑黛轻轻推开他,两人钻进灌木丛里一边玩,一边找野果子吃。在一丛野桑树前,果儿摘下一颗颗乌黑熟透的桑果儿,一粒粒喂到黑黛嘴里,直到她应接不暇,满嘴塞到不能再塞了。她的小嘴蠕动着,秀巧的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果儿的嘴凑上来,让她把桑渣送出来给他吃,她紧闭嘴,挣扎着不肯吐出来。果儿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左右摇摆躲开,又用大拇指在她脸夹上揉捏,让她乖乖地一团团把果渣回出来,果儿赶紧接着吃了。黑黛笑个不已,又用灵巧的小手快速摘下桑果,一粒粒喂给他,眼看着让他吃下。果儿一边吃,一边用嘴亲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上一圈圈红印,很快连成一片,满脸都红彤彤的了。她也回亲果儿,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个小红圈,又一遍遍赶紧用手擦掉。果儿抱住她的手,不让她擦,干脆让两人的脸左右摩擦,直弄到两人都满面红光。吃吃笑笑中俩人滚到草地上,果儿发现自己压在她身上了,突然俩人都不做声,双方喘粗气,俩人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果儿看她,她的黑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他,如果她闭着眼,果儿会胆大些,这时双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果儿犹犹豫豫中,两只手压到了她的两只手上,手心相对,轻轻抚摩。她轻轻说:“起来。”声音变了调,果儿没有动静,她又说:“我要起来。”果儿再摩了摩她的手,把头埋在她的颈后亲了一口,依依不舍地爬起来了。
俩人帮对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又拉着手往前走。这里的三月泡红艳艳的,吃到嘴里酸甜酸甜,果儿猜想维C含量一定很高。他刷牙常出血,医生要他吃点维C,没想到来了这里后,只是学着寨里的人用清水洗牙,再也没有出过血了,是不是这里的食物成份改变了的原因呢?三月泡有益好吃,可是树身很多刺,果儿伸手摘了一些,手背上刺痛刺痛的,一看划了一道道白印子,深的印子渐渐变成了红色,衣服时时挂住,一拉咔咔地响。他正准备抽身退回,突然几只土峰嗡嗡地袭来,他缩着头往回钻,两只土峰附在他的头发上,一阵尖锐的刺痛,果儿赶紧抓打,把野峰抓掉了。
黑黛赶过来拨开他的头发一看,尖叫了一声:“野峰王!”这时果儿头上的包越肿越大,脸上红肿直到耳根,麻酥酥的痒,他的头有些晕,心嘣嘣地跳,开始想呕吐。黑黛让他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急急地往回走,走了十几步,果儿眼前发花,身体往地下缩,突然顺势卧倒在草丛里。
黑黛急得哇哇直哭,她叫了几声:“阿爸!来人!”可是没有人应,也见不到人的踪影,她急中生智,飞快解开衣服,挤起奶来。她使劲揉搓,捏住细嫩的奶头朝外挤,只有一点点黄白色的东西冒出来,她赶紧搓在掌心里,揉在果儿头上的肿得高高的包上。她知道不够,又换了一只奶挤,还是只有那么不多的一点点,赶快抹在果儿脸上耳根。她想再尽量多挤点,可是她的乳房还只是个半球形,紧绷绷的,只有一点黄色奶酪样的东西,根本没有白色的奶水,一急之下,她的手不知道轻重,只觉得乳头一阵疼痛,一看又有更多黄白的东西和着淡红的血水冒了出来。她赶紧又给果儿抹在头上脸上,把另一只奶头边挤边放在果儿口里。过了一会儿,果儿渐渐醒了,他看到自己躺在黑黛的怀里,脸贴着她白嫩的胸和乳,阳光像一束束金丝,穿过树叶、草丛,洒在他们脸上、身上,似乎像是一阵暴风雨后,天空又是那么蔚蓝,人间又是那么洁净如洗,一切都是那样和美、安祥。
果儿渐渐恢复了活力,黑黛这时也回过神来,赶紧把衣服拉下,脸上羞出了阵阵红霞,这些红霞与桑果汁想映衬,不知哪是桑汁的红,哪是红霞的光。
果儿这时却不干了,他趁黑黛往下拉衣服,把头索性钻了进去,紧紧地贴住她的胸脯。她的胸脯在剧烈起伏,果儿翻过身来,在她的胸脯上忘情地亲吻起来。他一遍遍地吻舔,一边嘴里喃喃地喊“阿黛,阿黛!”他小心地、仔细地、来回搜索地在她的胸前迂回拱舔,那么恋恋不舍,那么情深意切。突然他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忘情地吸吮,再不肯放松。黑黛啊啊地叫,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抚摸,又好像要把他的头掰开,果儿坚定地顶住,不让她扳走,在她怀里不停地拱,又突然转向,把口含住了另一只乳头,一边吸吮,一边甩弄,刚放开的乳头又被果儿的一只手握住了,深情地、轻柔地抚摸起来。“阿黛,她现在还痛吗?”她轻轻地摇头,他离开胸脯的余光看到了她的表情,更加激情奔涌,“啊,我的好阿黛,我的救命果果,我的仙果!”他把身子往上移,嗅来嗅去的口唇又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后摩挲、呼喊,他左手臂弯肘撑在地上,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手弯里,他要让她舒舒服服地靠着,让自己的手臂直撑到又麻又痛,他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这个柔弱的女子,她用那样纤秀的身子让自己舒舒服服地靠着,让他从迷迷糊糊中缓了过来。他的右手还是留恋地停留在她柔嫩的胸前,摸索着、抚爱着,他奇怪地想:这一对半熟的乳果,头头还那么娇嫩细小,像是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娃娃,居然也奉献出了点点滴滴珍贵的仙汁,让自己及时地缓过气来。啊,我的黑黛!啊,我美丽的仙果!
这回轮到黑黛晕晕乎乎了,她迷迷醉醉地微闭着眼睛,似乎感觉有些迟钝、有些迷茫,对果儿的呼喊只是微微睁眼,点头或是摇头,嘴里哼哼啊啊说不出话来。她身子起伏更大,胸脯一起一伏,腹部上下回缩,在她肚子回缩的时候,果儿瞥见她白皙的小腹离开了裙带,空隙里她小巧圆润的肚脐一隐一现。他产生了想抚摸它、亲吻它的冲动,不自觉地把手伸向了这个美丽的小圆点。她啊啊地叫,把他的手往上提,越是提,他就越是抵抗着往下探,拉拉扯扯中,他以手指为先锋,像匍匐前行的战士,交替向前爬,每往下深入,又都以手指抠住她的小腹皮肤稳住,结果总是得到点点滴滴、艰难缓慢却扎扎实实的稳步前进。渐渐她的裙带限制了他的手臂,他想松开她的裙带,便把头掉回来,在她横着的身子中部试探着用牙用嘴找到带子并解开。他一拱一拱的掀她的片片层层的裙子,突然又见到了内衬裙上大朵的花,花前青枝上站着一只灵巧的喜鹊。他想到俩人第一次约会时黑黛的话,停住了,头不敢再朝里面掀拱。他的右手一旋一旋地揉搓她光滑的小腹,再朝下伸探,突然前面的中指尖触到了几根细细的毛丝,硌得他的手指丝丝地痒。黑黛这时呻吟起来,气急地咕哝着“莫,莫……”果儿猛地缩回右手,在她侧腰搜索,慌乱中终于摸索到了裙袢,急急解开,外裙里面是喜鹊对花的衬裙,衬裙里面才是绿油油的肥大内裤,果儿再也找不到这些系袢的带子,便隔着裙裤胡乱摸索起来。突然他在她的大腿上摸到了一根打了结的布条,拉开活结,手一伸就进去了。原来她的灯笼内裤在腿上系了结!寨子里的阿姐啊,你是怕虫子飞入还是怕老鼠捣乱呢?
现在果儿就是一条无孔不入的虫子,一只乱钻乱拱的老鼠。黑黛的手急急地赶了过来,死死地抓住他的右手,不让他前进。他用身子压着她的一只手,又腾出左手从她背后的身子底下拉住她的另一只手。僵持中他不敢轻狂,把手揉搓着、波浪式前进,黑黛的大腿夹得紧紧的,来到密林深处,他只探摸到细细密密的蒿草和一座隆起的小山包。这里草地湿润,温热的甘泉从深涧里一阵阵涌出,多么神奇,多么诱人!
果儿抽回了手,跪在黑黛腿下,俯身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黑黛,我的黑黛,我要挨挨你!”
黑黛摇头,完了又点头。她的眼睛湿润了,不知是幸福、是紧张还是哀怜自己十多年的坚守此刻就要倾塌,鲜艳的女儿红就要初绽。
暴风雨过后,果儿翻转身,看见黑黛的花蕊染红,殷殷的红和浓浓的白混和在一起,向夹缝下流淌。黑黛赶紧用裙遮住身子,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将喜鹊对花的衬裙包住自己的下身,轻轻地揩试,然后折叠好,拉开果儿的衣襟,轻轻放入他的怀里。两人整好衣冠,搀扶在一起,黑黛叉开腿慢慢地往回走。
第四回 为选妃逼上梁山
第四回 为选妃逼上梁山
又一个傍晚,果儿从山后射猎回到寨子,全寨人都默默低语,没有欢笑,沉浸在一种神秘的气氛里。
黑黛被土王选了妃!
黑黛的妹妹黑玉也被选了!
黑黛和黑玉都是本寨寨主的女儿,是寨主最小的妾所生,平时宠若千金,是寨主屋里的娇娇宝贝。
按风俗,结了婚的女子是不会被土王选妃的,但是如果只是抛过香囊,会过后生哥,这就不一定了。因为女子十多岁就春心萌动,有的游方上场早,有的迟些,一切在乎个人意愿,没有人限制的。一个哪怕经常在赶场的日子里会了后生家的阿姐,不管她会过多少后生家,在树丛草上做过什么,在寨里人眼里,她就是没有订主、没有结婚的。后生哥都可以来约会,土王当然也可以来选定。
当果儿得知,急急赶来黑黛的绣房外面,他拿出树叶吹了吹,这时很快黑黛的绣窗开了,她抛下个香囊。果儿拾起,踏着木梯,进了她的房。
看得出,黑黛等得焦急了,她眼里挂着两行泪,一见他就赶快转身,从床头拿出一块白色绣花手绢来,递给他。
这是果儿送给他的,她拿出来,还给他,难道真的她要走了,两人刚开始的梦,马上就要收场了?
果儿有些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送了一块红色的手帕给她。白色多么不吉利啊,害得两人刚刚开始就要分奔东西!害得自己一颗年青的、远方人的心刚刚有了安慰,马上就要变得空空落落起来。
黑黛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哭泣。果儿见此景,也陪着流泪,两人手拉着手,拥在一起。
“蠢才后生!你不晓得私会王妃是死罪么?”一声断喝,只见寨主闯了进来,拨出腰刀,又指着女儿黑黛说:“没家教的女!你也不晓得规矩么,也不想活了?”
两人见是寨主,黑黛的父亲,双双一起跪下。
黑黛说:“爹爹宽恕!”
果儿说:“后生家有犯,寨主大人饶命!”
寨主恨恨地说:“我饶土王也不饶!今日你们都犯下死罪,只有死路一条了!”说完把刀一甩,刀尖稳稳地钉在木板墙壁上。
两人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一般地抖。
老人说,大山里的寨子八百八十八个,早先本来各自生息,互不相属的。三百年前,现在的土王老蛮头的祖上以武力驯服各寨,建立土王朝廷,只有两个寨子除外,那就是前一阵子来比赛的那个寨子和本寨。这两个寨,离土王势力远,上寨来的小道高陡险峻,寨里的屋都是石头砌成八卦阵形,一进来就像入了迷魂阵,寨里的人熟悉,寨外的人一入了阵就只能原地乱窜,无法出寨门。各代土王都曾心怀觊觎,要想拿下这两个寨,可是又路险屋坚,不敢轻举妄动。六十年前,爷爷那辈人手上的时候,当时的土王派了密探,化装成走寨穿户的手艺人,摸清了寨道机关,派了上千神勇,一举拿下这两个寨子。从此天下归一,大山之内,莫非土王之土。因为两寨后入,被视为后娘养的,纳粮征夫,捐献牛马,都比其他寨子格外重些。寨里人早有怨气,可是慑于土王威势,上至寨主,下至寨民,都只好背后嘀咕,从不敢公开声言。
果儿早有听闻,今天被逼到此地,突然向寨主进了一番言,此番话一出,只教得:悟空闹了天王宫,后生惊动土王寨!霸气书库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回 求生路绝境一搏
第五回 求生路绝境一搏
却说果儿为见黑黛,犯下死罪,想想心爱的阿姐要么被送走,要么被处死,这样的际遇,对于习惯了土王规矩的寨民也许会逆来顺受,只叹命运,但是对于果儿这样一个来自外部世界的人,抢走了女人,还来要自己的命,自己的这命还留着做什么?反也是死,不反也是死。反还可以争它个鱼死网破,出一口恶气;不反只能是一只垂死的牲口,任人宰割!不如反了,要死卵朝天,不死再活三十年!他昂起头,目光死死盯着站在面前的老寨主:“寨主,果儿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明天你就把我送到土王宫里,我要和他当面了断!”
“混帐话!你想反了么?”寨主低沉的声音。
“反就反,成了为全寨出一口恶气,败了只当进寨那天喂了老虎!”果儿心想也是天命,孤身来到,要想出山也是前路渺渺。现又惹下大祸,命即如此,只得拼死一捕!告别了,我的文明世界里的父母,我的朋友同事和刚刚产生一丝情缘的她,只到明日,我将以卵击石,来它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果儿一腔悲壮与豪情,这时黑黛靠紧了他,好像要与他共赴难关。
寨主一见,眼里有一丝惊恐,他迅速向身后睃了一下,好像怕人听到似的。他压低声音道:“反土王朝廷是要清户灭寨的!”
五十年前,九十里外的一个寨子,名叫哈龙寨,因为歉年少交了土王的捐派,又暴力反抗前来镇压的土兵,寨门攻破,土王血洗全寨,火烧了寨子,逃出去的几户再也不敢回寨,只得逃往深山做了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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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还是现任土王的父亲惹八佬手里的事。这任土王老蛮头可是比前王还要凶狠,土兵更多出了三个旗。这山野世界,八百八十八个寨,一千三百二十洞,互相牵制,四方照应,谁敢对土王说下半个不字?
果儿对这些情况略有所知,即使寨主愿意豁出去,全寨青壮年不足百人,而土王拥兵近千。这些土兵巡守在外的有七百,守卫在土王宫里的有三百。即使只对付宫里的土兵,也无异于痴人说梦,自取灭亡。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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