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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人生副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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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好的策略就莫过于攻击对方的根本,(奇*书*网。整*理*提*供)那些部位通常不是要害,因此没那么难攻击到,但是效果却会很好。”
“打个比方吧……”我侧了一下身,一个火球从我脑袋边上飞过烤焦了几根头发:“要是对手是个剑术很厉害的高手的话可以想法子弄伤他的脚,因为施展刀法往往非常依赖步法的配合;同样的道理,要是遇上忍术高手呢……我想这很明显吧。”
我瞄了一眼那双白晰修长的双手,心说铺垫的话终于快要说完了,按常理来说我不应该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但是我刚才突然觉得照实说效果可能会更好,因为对方可不是个可以按常理来推论的人。而且就这么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居然是件感觉很痛快的事,我想当年曹大可能就是在这种心情的驱使下说出那句‘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的,尽管很多年以后,大多数人——可能也包括他自己——都觉得当年就应该把那卖草鞋的偷偷干掉,然后伪装成凶杀、情杀、事故死、入室抢劫杀人什么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想任何能听到我们对话的人都会相信我的目的完全就是拖延时间,当然也包括当事人之一的大蛇丸。
我再不去注意另一边的战团,而是走上了两步,缓缓的抽出了我的红海。既然铺垫已经做到,就到了正式开演的时候了,事实上时间容不得再拖下去,既然三代爷爷一个人都可以解决掉两个傀儡,现在当然更可以,而且只会更快。
“大蛇丸先生,既然咱们都已经说废话说到现在了,不动一下手似乎也不太好,搞不好人家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交情呢。我也不指望消耗你的查克拉,不如请你来看一下我的刀法吧,也许我真的有机会把你干掉呢……”
大概是我故意摆出来的认真表情起了效果,大蛇丸有些失笑的说:“看你这个小辈居然能为老家伙那么拼命,我倒还真有兴趣领教一下呢。”
说完他的手一伸,从一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大蛇口中抽出了一把长刀,还拿在手中好整以暇挥动了一下。
想不到这么容易,我心里一阵兴奋,本来我没有把握没到真正面对三代爷爷的时候蛇叔会不会把草雉剑给拿出来,要是不行的话还真得多费点手脚呢。
在兴奋的心情驱使之下,我向前跨了一步挥刀发起了进攻,我是算准了大蛇丸是不会在我这里用忍术浪费查克拉的,刚才的秽土转生的消耗绝对不小,他还盘算着等会儿要和三代爷爷拼忍术呢。而比体术我可不怕他,这些年来我增长的最多的就是敏捷,所影响到的不只是出手速度,而且还有灵敏度和技巧。
因此最大的可能性是他会用锋利无比的草雉剑来直接压制我,到时候便是我的机会,我的计划说起来确实有点疯狂,但是要达成那么苛刻的条件,不疯狂一些怎么行呢?前面我不断的示弱和用语言引导只是为了达到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小瞧我,让我有机会靠近,否则若是他拿出罗生门或万蛇阵之类的,再想靠近就有困难了。
我越打越兴奋起来,仿佛是为了印证我前面所说的话,每一刀都绕过草雉剑直奔大蛇丸的手臂和肩膀,很多年以前我就看了无数的武侠小说,小说里都告诉我们,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现在我的高敏捷完全可以支持我做到这一点,只是我完全不敢和草雉剑正面碰撞,不是我力量不够,我的力量现在也不算低,而是我心疼我的刀。
大蛇丸终于不耐烦了,因为眼看着另一边都快要打完了,他一挥手之间一条蛇缠住了我的手臂,草雉剑乘着这个空档直刺向我的胸口。
我笑了一下,以我的速度这一剑我并不是躲不开,可是我又不能完全躲开,关键就在这里,我在身子往旁边一偏,紧跟着肩膀一凉,草雉剑从我左边的锁骨中间穿了过去。
事情还没有完,与此同时我一直空着的左手射出了今天唯一的一枝箭,还是我最喜欢用的[震荡射击]。
不管多么强的高手,在把刀刺入对手身体的一瞬间总是肯定会有空隙的,所以这一下他绝对不可能躲得开,尽管发挥作用的时间不会太长,不过一到两秒钟时间足够了。这个时候只要我愿意,完全可以试着砍砍他的脖子,不过他还不能死,我也可以直接砍掉他的手,可是这么做还不够,我还想要完全另一件事,那就是维持剧情的原本路线,也就是要让大蛇丸去找纲手,只有这样情节才能顺理成章的照我的记忆走下去,为了完成这个目标,我不但要废了他的手,而且还要造成灵魂损伤,最起码是类似灵魂损伤的效果,即使只有一只手也没关系。
我要在震荡射击发挥作用的短暂时间里完成一切。
我觉得我的血液都已经沸腾起来了,我把身体向前一靠,细长的剑身从我的骨头之间吱吱的滑了过去,这时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几乎到了面对面的程度。与此同时我把手里的刀往回一收,在我自己的腹部纵线划出了一条破口,然后把刀一丢,抓住了那只没有握草雉剑的左手,把那些尖利的指甲对准了破口处用尽全力的一按,整只手都滑进了伤口直至手腕。
尖利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不知道外面那些看到整个过程的人究竟是什么想法,他们大概会认为我疯了吧,事实上我也完全同意他们的看法。
我抬起了头,脸上已经溅满了从我自己的血,但我脸上的笑容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灿烂。
“我赢了!”
我说。
然后眼前的景象一阵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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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谢谢大家在讨论区对我的鼓励了,因为这几天才忙,实在是没有办法一一回复,在这里向支持我的朋友表现感谢了。
今天真的精神错乱的一天,我从早上八点半上班坐下以后除了吃中饭就没站起来过,也不知道该死的过年是谁发明的,过年上来堆积下来的活儿还不是得我来干嘛,明天估计还得接着忙,白天如果来不及的话就还得晚上发了。
第八十八章 最后的意外
昨天本来应该是一口气写完的,不过时间实在是不够,来不及了。其实很容易想到吧,炉石本来就是空间物品不是吗。
PS:不是逃跑!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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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所及之处的景物瞬间扭曲变形然后破裂成无数碎片消失掉,几秒钟之后又重新出现,并且拼凑出了全新的景象,昏暗、阴沉、仿如垂死的日光低垂的窗帘缝隙中射入,天已经快黑了。我确认了一下不远处的那个颜色诡异的大方块之后,靠在墙上先喘了口气。说句不好意思的话,其实我一直晕炉石来着。不但晕炉石,我还晕替身术,除了我自己的两条腿之外,几乎任何能带我移动的东西多多少少我都有点晕。
事前我曾经考虑过好几个设置炉石回程点的地方,太近了不安全,很可能会被卷入到混战里,太远了的话则要远离战场,看不到行势发展我心里不踏实。最后我选择的地方是医院的一个从以前就没什么人去的杂物室,安静,安全,若是需要药品的话也方便,而且窗口还正对着会场的方向。
正在喘气的工夫,我突然想起刚才匆匆忙忙似乎是忘记提醒大蛇丸有关尸鬼封尽的事了,要是干了这么多还是让三代爷爷把最终奥义给用出来,那我还真是不知道该向谁哭去。只希望大蛇丸在看清楚他自己身体的状况后能主动的知难而退才好,他现在可是只剩下一只手了,蛇叔应该是不会单手结印的吧,我记得好象是不会。
“还是快把这档子讨厌的事结束掉吧!!”
我突然把话大声的说出了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我是在让自己鼓起勇气来,因为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个对我来说相当困难的事,也是最后的工作。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把手指插入我腹部切口,抓住那在伤口边缘齐齐断开的残肢用力一拉,随着一声持续了有一秒钟的讨厌的湿漉漉的声音,断手被拔了出来,断口处在手腕上方约两厘米的地方。接下来又咬紧牙关把草雉剑拔出来之后,我觉得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了,于是我就在地上一屁股坐下了。
自从当年一拿到炉石开始,我就本着科学的精神进行了研究,具体的说就是做实验,很多的实验。首先要确认的是除了我本人的身体之外,炉石究竟能同时带走哪些事物。
这些事物包括:
一、身上穿着的所有衣物;
二、佩带的所有武器;
三、手中拿着的武器;
四、首饰;
五、背包及其中的一切物品;
这么说来似乎已经很全面了,凡是需要的东西一样也不会落下,但是只是对于炉石的初始作用而言的,而我要做的可不止这些。
于是实验还得接着做下去:
握在别人手中的武器就有些问题,哪怕我用手抓住刀身也不行,只要对方不松手,炉石就不会将这件武器带走,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当这件武器刺入我的身体的时候炉石才会将其默认为属于我的东西,哪怕它还握在别人的手中也是一样。
有生命的物体的情况要更复杂些,无论是我握着、抱着,或是其它任何我想的到的方式都不行,要让炉石产生作用只能采用和别人手中的武器一样的方法,而且不是整个带走,只是带走处于我身体内部的那一部分,由于空间的变动,这一部分就会被截断。我拿小动物作过实验,确认了那一部分肢体会受到正常的医疗手段难以治愈的损伤,尽管我也不能完全肯定那就是灵魂损伤吧,但我觉得可以赌一赌。
之所以会选择腹部,是因为那是人体脂肪堆积最多的部位,肌肉组织也相当厚,我的那一刀看起来虽然挺吓人,实际上是斜着划开皮肤表层的,也就是说只是划破了皮并把手塞进了表皮下面,并没有穿透到腹腔里,因此不会有任何危险,皮肤和肌肉受到的撕裂很容易就可以治好,花不了多少时间。
当我差不多将最深的几个伤口治疗完毕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阵轰响,我向窗外看去发现四紫炎阵不见了,应该是大蛇丸终于决定要撤退。而且不出我所料,那个倒霉的屋顶塌了,不巧正在下面的人都是走避不迭。
这次进攻方大势已去,照理说我也可以下去转一圈了,我还能打,唯一出的问题是自从挨了那一剑后我的状态栏就出现了诅咒状态,草雉剑毕竟名声在外,绝不光只是锋利而已,有些副作用也在意料之中,我也不知道这状态究竟是何种性质的,这也是我要尽力继续剧情把纲手大姐找回来的原因。只是除了感觉有些虚弱以外,还没发觉有什么其它的影响,只好先不去管它。
但我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的任务奖励在哪里?三代爷爷那个任务的奖励品可以先不急,因为战事还没有真正结束,可能要到完全平静下来才能算任务成功,但草雉剑我可是已经A来了啊。
把身上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打开忍具包往外倒,连封印卷轴都打开来看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这回我可真是傻了眼了,系统可没赖过我东西啊,难道说我还有什么包包刚才掉在那边屋顶上了吗?我还没得老年痴呆呢,绝对没有!
我托着下巴试图回想在游戏里雕文的样子,物品画面里的各种雕文其实都是一个样,大约是好象麻将牌的一块小白板上绘咒文样的花纹,问题是现在类似的东西根本没有出现。这时我想到了陷阱技能,游戏里的陷阱是什么样的呢?是一个野兽夹子摊在地上,系统也没给我夹子是吧,它给我的是咒文。
也许……可能……我抬起双手,戈隆追猎者护手是半封闭的护手,手背和手指的关节都被皮革和金属包裹起来,我很快的解开系带,把两只护手都脱了下来。左手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右手的手背上却非常突兀的浮现出一个青黑色的咒文图案,我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图案和冰霜陷阱的咒文图形有些相像,可又不是完全相同。最奇特的是图案看起来并非像纹上去的一样从皮肤下面透出颜色,而是好象凝固在那里一样,我相信既使把我的手背削掉一层皮,咒文还是会牢牢的待在同样的位置。
我只看了不到半分钟就把护手戴了回去,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听到外面的人声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估计能跑的已经都跑光了,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失去活动能力,木叶已经重新找回了主动,在人群人我还撇到了一眼好象是三代爷爷的身影,老爷爷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俗话说其它的事都可以争先,只有送死大可不必抢着上啊。
外面的战事果然已经大体结束,医疗班抬着担架在四处救治伤员,剩下的还没躺到地上的忍者们很多都往比赛会场聚集,因为三代爷爷现在正在那里,我抬脚从窗户里跳下,也跟了过去。
看着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以及作为背景的残垣断壁,我暗暗的盘算这次木叶的损失和原著比起来到底怎么样,死伤了有多少人。
然后问题就自然而然出现了。
“朝日呢……还有佐助,鸣人和小樱……他们在哪里??”
我茫然四顾,不知所措的说着,我也不知道到底该向谁发问。既然我爱罗没有下场比赛更没有出现失控的迹象,那么也不会出现被带离木叶的剧情,既然如此,孩子们又到底是去了哪里?原著中救了他们的阿斯玛这次可是出现在了四紫炎阵之中啊!
不知是谁在旁边回答了我的问题,虽然简略了点。
“他们出村了……去追逃跑的砂忍……”
我这回是真正的被打击到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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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怒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怎么会出村的,谁能告诉我??”我急切的诉求着。
我大概错过了很多事,遗漏了更多的事,还有些事可能是我本应该想到却偏偏没能想到,我现在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起初大家都沉默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现在的表现很失常,可我已经不在乎了。然后……终于有人开了口,声音来自我的左侧,我很快的转过身,表情茫然的看着他。这是个外表看来快到中年的人,我以前见过好几次,但没有说过话,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不必太过担心,”那人的语调呆板,仿佛他是在试图安慰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已经有人出发去接应了……”
“我说告诉我经过!”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如果哪一天我得了绝症的话我也希望别人能对我实话实说,一个人只有知道自己要死,才能做得到好好的活着。
很快我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大致经过,问题是出在佐助身上,似乎是历史在关键的地方转了一个圈之后又绕了回来。变故刚发生了的时候佐助并没有中幻术,虽然他本身并不擅长这个,但是只要是宇智波家的人对于幻术应该都不陌生,他在第一时间解开了幻术,把昏倒的鸣人留给同样没中幻术的小樱处理之后,他跳下去加入了战场,不偏不巧的正碰上了已经开始按计划行动的砂忍三姐弟,我爱罗动手的时候手鞠和堪手郎不敢打岔,因此情况很快就演变成了原著里最后一场比赛的翻版,只是开始和结束得更快更干脆,因为我曾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佐助可以用什么方法打破砂之防御,因此实际上是他用千鸟偷袭了我爱罗。
结果便是:我爱罗受伤之后精神失控,不敢冒险的马基打断了他们的交手并临时决定我爱罗给送出去,并把佐助阻挡住让三人在一些砂忍的掩护下突围而出。再往后发生的事和原来差不多,佐助一路追了下去,卡卡西让鸣人他们去把他找回来。不同的是这回鹿丸没有装死,在人群之中配合着大家一起装死是一回事儿,在赛场当中那么空荡荡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他可没那么傻。最让人头痛的要数朝日,她原本听我的话在后面好好的守着雏田和牙,但当她发现鸣人他们被发了任务要出去之后就坐不住了,结果她就用暴力弄醒了牙,把雏田郑重的交给他照顾之后便一路追了下去。牙本来也想跟去,只是一来雏田不能没人看着,二来他刚刚醒过来腿还有点发软,于是只得作罢。
以上是我从好几个人的描述中拼凑起来的比较完整的情况,其中朝日的事是牙告诉我的,听完之后我有些发怔,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佐助他是怎么回事……有人命令他去追吗?”我大声的问,然而没有人回答我。
我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这才发现了要找的目标。
“不知火玄间!是你让佐助去追砂忍村的那几个下忍的吗?”
“为什么把矛头对准我啊?”玄间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第一场比完后他不是早就下场了嘛,再后来我压根就没见过他,怎么会叫他去追什么人。”
你确实叫了,虽然那是在另一个位面发生的事……
“那还有没有人!”我环顾四周,“有没有人让他去追的!”
没有人回答,一片沉默。
我再也按捺不住,不知为何今天我的火气好象特别的大些,反正我是跳过去指着卡卡西的鼻子大骂了起来:
“旗木卡卡西,你是个混蛋!你是个偏心眼儿你知不知道!他宇智波佐助愿意找死你就让他去死好了,他没有命令无故出村死了活该!你要去找他……你要去找他你不会自己去啊,就宇智波佐助重要你其他学生就不重要吗,最起码你得跟去吧。别跟我说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忍者了之类的鬼话,哄小孩子的话你多大年纪了你真信啊你?否则的话还要你们领队老师干什么,你吃干饭的啊!”
我停下来喘了口气,周围的人本来就挺沉默的,现在更是鸦雀无声,估计他们还真是被镇住了,木叶从本质上来说是个很文明的地方,有些人可能还没见过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破口大骂的。
说句实话,我其实不是在生卡卡西的气,我气的佐助,一想到这事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要是真是想要跑路而出村那倒是无所谓了,这个不是我能管的,但他现在这算什么?村子里还一片混乱,两个同伴一个还躺着一个是女孩子,难道他就是为了分个强弱胜负一路追赶忘了跑到什么地方了?原著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够悱夷所思了,而现在的事很明显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原著中卡卡西让鸣人小樱他们去带回佐助这件事,虽然有些过于危险但是于情于理也还说的过去,问题出在不知火玄间叫佐助去追赶我爱罗这件事上,简直是莫名其妙。去追他们干什么?村子现在正是内外交困的时候,任何人手哪怕是个下忍都是有用的,更何况佐助的实力绝对超出下忍的水准。要说让他去追,就算追到了又能怎么样?不能怎么样是吧。而且佐助他已经被大蛇丸一伙给盯上了,这件事村里的上忍或多或少心里应该都有点数吧,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出去呢。
现在就更好,没人让他去,他自己就跑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卡卡西才算是接上了我的话,估计他是在考虑怎么说才能不刺激到我:“你先别急,刚才阿斯玛他们已经随后赶上去了,时间相隔得也不长,肯定能及时追上的。对方也只是三个下忍而已,不至于会出什么危险的。”
我真是哭笑不得,这算是在安慰我吗,是下忍又能说明什么啊,大蛇丸不也是装成下忍混考试的嘛。
“那个啊……那个背葫芦的小孩有古怪啊,他不是普通的下忍。”我只能这么说。
“佐助也不是普通的下忍啊……再加上其它的孩子,他们有能力解决的。”
这个时候,好巧不好人群里不知是谁附合了一声。
“是啊,那可是宇智波家的血统呢!”
怎么又来了,我刚刚有点平息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整天血统血统的,你们不烦人啊!宇智波家的血统又怎么了,我还有我家的血统,你还有你爸的血统呢!你们这些人在想什么谁不知道啊,你们就觉得宇智波的血统好,只要生在他家怎么都厉害是不是?他们傻的啊,把别人的努力都当成什么了啊!”
有一只手轻轻搭上了我的肩膀,“五月……”
我猛的闪开:“别烦我!”
话说出口我才反应过来不妥,刚才说话的好象是三代爷爷。
我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三代爷爷,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又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可是他脸上仍然挂着慈祥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充满了忧虑。他的一只手还半举着,那是刚才放在我的肩上的,还没来得及放下,那只手上赫然沾着不少新鲜的血迹。
我茫然的转头看自己的左肩,就在不到半个小时以前我已经治疗完毕的伤口不知何时又流血了,细细的血流好象渗水的水笼头一样缓慢但是坚定的往外流着。
这是因为那该死的诅咒吗?我想。
第九十章 遥
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大家看我的眼神会有点复杂,说话又都那么小心翼翼了,他们大概是以为我连伤都不去治疗就跑来找孩子们,结果却听到这么一个消息,精神上激动一些也可以理解值得同情的吧。
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
我很快就把视线从流血的肩上移开,我并不惧怕诅咒,特殊的身体决定了任何负面状态在我这里都不是永久性的,时候一到自然就会消失。就拿中毒来说吧,即使我不去解毒一直抗着,只要时效过了也能自行解开——当然,这段时间会有点长,在此期间还是得持续回血以免血被扣空,否则的话可真的要毒发身亡了。
不过问题也正是在于这一段说不上究竟有多长的时间,在游戏中负面状态的持续时间几分几秒都是写明的,但在这里没有,也就是说我知道诅咒肯定能消失,但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若是一年半载该怎么办。因此我越想越觉得之前基本维持住了剧情的发展实在是明智的选择,有机会的话一定得请纲手大姐看看。
至于眼下,除了有些虚弱和脱力之外倒是没有其它更糟糕的感觉,只是火气一旦平息下来之后就真觉得有些累了,想到这里我一声不响的扭头便走。
“你去哪里?”有人在背后问我。
“去睡一觉,我很累了。”小鬼们那边就随他们去吧,反正现在要管也晚了,既然已经有人去接应,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那你……是不是先去趟医院比较好?”
“那我去医院睡好了,”我转过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对了,大蛇丸那把刀我忘在医院二楼的储藏室里了,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就去找来看看吧。”
医院里现在和马蜂窝实在是很像,整个就是一锅粥的状况,呼痛声、喊叫声、来找人的询问声以及医护人员的训斥声——这里的白衣天使普遍比较豪放,患者若是不配合的话他们可是会训人的,各种声音汇合在一起,形成了如同菜市场一般的热闹场景。我径自穿过了拥护的接待大厅,这边的工作人员已经够忙的了,没必要再去麻烦他们,我自己找了些医疗绷带把肩上的伤口重新作了处理,然后便去找了个没人的房间,可能真的很累了吧,才数到第五只羊的时候我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这是个好天气,阳光晒得热哄哄的,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不想却一眼看见旁边一张清丽的面孔。
遥正大喇喇的坐在床头柜上,看见我醒了便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早啊。”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进来的时候可没登记。”
“你还说呢,”遥仰头无声的大笑,“医院给这个房间分配了伤员,等把人推进来才发现已经先被你占走了。”
“是吗?”我赶紧准备爬起来,“床位还够不够,不够的话让他们到这里来。”
遥伸手阻止我:“你还是继续躺会儿吧,大多数人治疗完毕就回家了,只有重伤员还留在医院。”
“哦,那就好……对了遥你还是坐在床沿上吧,医院的床头柜质量都不太好,你这么坐有可能会塌的。”
遥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床头柜上下来,然后我们之间的话题就好象断了。
“昨天……我一直在会场上,看见你了呢。”她说。
“呵呵,很难看吧,”我举起手来放在额头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现在也觉得昨天的表现太糟糕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
“怎么会呢,小五你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嘛。因为你平时表现在外的性格太好,遇到事情往往既不生气也不去责怪别人,所以一旦受到打击,你用来保护自己的外壳崩溃以后,脾气就会特别坏些。我是你的老朋友了,不会连这点也不清楚吧。”
遥若有所思的说着:“其实你不用这么压抑也没关系,你有很多朋友,大家都很喜欢你,所以……有想法的时候完全可以当面说出来啊。”
我用手遮着眼睛,有好一会儿没有回答,遥她太过聪明,而我们认识的时间又太长,只是她虽然了解我,却是不能够理解和认同我,她是个阳光的人,可我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别人,都那么急切的需求着别人的喜爱、认同和支持,正因为有了这种相互的爱,世界才会存在,我们才能更坚强。但是有些情感只有孤独才能帮助找回,有些秘密只有自己才能分享,如果我感到难过,我只会抬起头说一句‘今天的天气可真好’之类的。
“你在想什么?”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拿开手朝着她微笑,“我在想,你太了解我了,所以,你是绝不会爱上我的。”
遥笑了,是那种真正的灿烂笑容,“你的说法真奇怪。”
“也许吧,”我看向窗外,“没有人是因为了解而相爱,让人产生爱情的永远只能是美好的幻想,而现实永远的丑陋的……这也是理性的人很难爱上别人的原因。”
遥轻声问:“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不,我只是在说事实。”
她摇了摇头:“你说的对,我确实不会爱上你。不过我仍然喜欢你,希望我们永远都能朋友。”
我向她微笑:“我知道,比起爱情我更喜欢现在这样,我们永远是朋友。如果你爱上我的话,你肯定会非常失望的。”
“怎么说?”
“比如说,如果我们住到一起,你就会发现我不喜欢洗澡,死也不愿意戴帽子,睡觉时爱让猫钻进被子里一起睡,吃饭时如果临时走开一下会顺手把筷子插在饭上,闹矛盾时会干脆离家出走……嗯,还有很多很多啦,然后我们就会吵架,为很多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最后很可能就过不下去了。”
我才没说几句遥就已经笑开了,用手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这么老实……”好半天她才说出这么一句。
我也陪着她一起笑。
“我这次来找你其实是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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