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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个相公好生娃 作者:笑笑长宏(潇湘2012.07.11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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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汉子本是看陶夭刚出手的,且一身骑装,不似一般的大家闺秀便有了几分戏弄之意,不想被陶夭这跳脱的问话给顶住了。“呃……姑娘这话说的……”
  “把这人一起带去县衙,想是来接应这个什么飞天鼠的。”陶夭一指,一起跟来的庄丁上前一个,将那人直接绑上。
  “哎哎干嘛绑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那人扯开嗓门儿叫了起来,“你们是谁呀,随便就抓人?”
  陶根一使眼色,那名庄丁掏出块碎布,塞进那人的嘴。
  “少……姑娘,我们先将贼人送去县衙了。”陶根对陶夭说道。
  “嗯,快去快回,说不定还能赶上喜宴呢。”陶夭摆了摆手,“大家散了吧。”
  另有自家的庄丁将陶根的马也牵过来,将人往马背上一挂,两骑四人打马往县城奔去。
  没有热闹可看了,大家自然就散了。一些远道来的客人虽不在跟前,自有他们家的随从去汇报,还有人悄悄地打量着陶夭这一群。
  白竹很快就回来了,笑容满面。“二百两到手了,且万老爷说多亏咱们的人抓住那贼儿,不然,损失就大了。另外加赏了一百两。再加上陶根还能领回五十两回来,今天收入颇非啊,不错不错。”
  陶夭好笑地看着似乎占了多大便宜的白竹,“嗯,是不错。要知道万老爷子向来小气得紧,能赏出这么大的手笔,也是很难得了。”
  “那是那是,”白竹凑近些,压低声音说:“原本那二百两,其中有一百五十两的银票是万恪贴身小厮偷偷塞给我的。”
  陶夭冲他意会地眨眨眼皮,“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滴~”


  第七章 你们先走,我掩护
  陶夭跟在迎亲队伍的后方,身边是白竹,身后是香草姐妹。带来的十多个庄丁,散在队伍旁边。打头的是新郎官万恪跟他的表哥曹允修。
  白竹笑得双眼一眯,“真的不后悔?”
  陶夭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白了他一眼,小嘴一撇,不管他透过面纱能否看到,不予回答。
  “又一个蓝田得玉了,……说起来,第一位是谁来着,好像那玉都能满地跑了吧?”这回,白竹是暗指曹允修,陶夭心里明镜滴。
  “那都不是我盘里的菜。”陶夭不得不出声,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又没完到了揭她的老底。
  “那我呢?”白竹歪了身子,有些暧昧地凑过来,几近贴耳问道。
  陶夭不客气地抬手将他的脸推开,“你可以考虑一下,洗涮干净了爬上我的床,前提是白嬷嬷不会被你气死过去。”
  白竹嘻嘻一笑,眼底却划过万分无奈,“跟你说着玩呢,当真了?”
  陶夭翻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三年前,第一次为没娶自己的新郎官保驾护航的夜里,不知当时的自己出于什么心态居然喝了个酩酊大醉将白竹拽上自己的床。不想,白嬷嬷及时出现,将白竹一把拎出门后,光荣地晕死过去。结果第二天,自己头疼欲裂地起来时,还要惨白着脸去认错,只为了白嬷嬷嘴里的尊卑有别。从此,白竹是路人。不,是自己的搂钱耙,正式将山庄的财政大权接过去。
  已经对迎亲那套仪式麻木的陶夭,远远地看着新娘子被自家兄弟背出门,送上轿,便又尾随着往回走。对于万恪频频回首,她不想去关心,他这是看花轿还是自己。
  曹允修不知啥时候退到跟前,在白竹略带轻蔑地眼神下,依旧咬紧牙关凑了过来问:“夭夭,当年看着我迎回花轿是什么心情?”
  陶夭很想一掌拍飞他,但一转念,这样岂不是更让他觉得自己余情未了?将将冲出胸腔的怒火奇迹般地抚平后,淡淡地回了句:“很平常,既没多跳几下,也没少跳几下。”
  白竹呲牙一笑,曹允修便黑了脸,有些挂不住了。
  忽地从路边的树林里冲出一人,一身锦衣华服却在脸上蒙了个帕子,大喝一声:“打劫~!”
  陶夭一听,来了兴致,拍马上前,兴奋地问:“抢新郎还是抢新娘?”
  白竹紧跟上,听到她竟这么问,不由好笑,只是防备地打量着那人。
  陶家庄丁迅速上前,将迎亲队伍掩在身后。
  陶夭盯着那人的眼睛,一点儿没紧张。因为那好看的大眼里,根本就没什么杀气。
  “打劫自然是劫银子,谁要新郎新娘做什么?”那人愣过后,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虽戴着帷帽,但露出的那双眼却明显很兴奋的女子问道。
  “自然是要入洞房了,难道你不是来抢亲的?……真的不是?”见那人摇头后,陶夭依旧不死心地追问。
  于是陶夭在马上回身冲后面的万恪喊:“万恪,这人既不抢你,也不抢你家娘子,你看着办吧~!”
  白竹好笑地提醒她:“难道我们不就是保护他们不被劫的吗?”
  “是喔~”陶夭这才想起,以前还真的没被抢过,竟都忘了这茬儿。然后对拦在路当中的那人说:“实在抱歉,我们是保镖嗳,对不住你了。这样吧,你让我们过去,等一会儿再有人过时,你再打劫可好?不然你会吃亏的,我们人多,武功也都很厉害。”
  白竹还好些,毕竟对陶夭比较了解,知道她不时说出些令人无语的话来。可那人却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人,貌似还是个傻大姐儿?喷笑了两声后,强自压抑着笑意,摇了摇头:“万一你们过去后,我再等不着人怎么办?”
  “这样啊……也是啊……”陶夭陷入了矛盾之中。看这人的穿着,不像真的土匪,再者说,这附近也没听说过有占山为王的呢。
  “这位壮士想来是一时遇到难处了,可是这样的行为真的很不好。这样吧,你往东去,再走三十多里地,就是县城了。那儿说不定又有新的猎人榜挂出,不如你去碰碰运气?”
  白竹在一旁提醒道:“姑娘,不如咱们先把他拿下押到县衙?虽然他不见得上了榜,可总能换个十两八两的吧?要知道咱们这儿可从来没有过劫匪呢。如果县老爷将他放了,他再去揭榜也不是不行的。”
  “是喔,你说得不错。”陶夭点点头,冲那人问:“壮士意下如何?”然后想着,自己这样问,是不是很上道?很有武侠的感觉?
  那人差点儿闷笑到小腿抽筋,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若不是穿戴不俗,身边还有人保护,真会让人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
  然后就看陶夭很神气地将右手高举过头用力一挥:“万恪,你们先走,我掩护~!”


  第八章 险招反劫
  刘敏哲从未遇到这种女子,虽然一向以好脾气待人,却被她的话搞得气不得又笑不得,也不知道自己这劫匪怎么就扮得这么失败。不过回想一番,倒忍不住自己先轻笑了两声。
  看出那青年跟那两个侍女都有功夫在身,但这个显然是小姐的姑娘却是最弱的,却是想不明白缘由。
  陶夭有些奇怪,这个劫匪不提打劫的事了,居然还能傻笑,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喂,刚刚的话,你听懂了没?”
  刘敏哲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暂借些银两,不如我打个借据如何?”
  “原来真是个脑筋有问题的,你当我也傻呀?啧啧,竹竹,我们走。”陶夭将马一拨,结果刘敏哲却一急,上前拉住她的缰绳:“真的有借有还。若不是我……身份不易暴露,也不会做出这般突兀的事来。”
  白竹一见他伸手,提马上前,将马鞭一甩:“松开~!”
  刘敏哲却将身一闪,强提一口气自陶夭背后跃上马,一揽她的纤腰:“对不住了,如果不信的话,你们且随我去就是了。”
  逐夜是个脾气暴的,哪会这么听话?觉得背上多了一位便“咴咴~”一叫,前蹄腾空几近直立。
  陶夭哪会准备?才心惊腰上多只手,便被逐夜甩了出去。偏逐夜还有个习惯动作,觉得背上一轻便将前蹄落下,后蹄直接尥蹶子……
  “哎呀~啊~!”刘敏哲惨叫一声,张嘴吐出口血雾。本就受了些内伤,这下子伤上加伤了。
  不待他落地,怀中一轻,陶夭已经被白竹抢了过去。然后一声闷响,他实实在在地摔在了地上。
  “哎哟~你家怎么连马都这么难缠……”刘敏哲缓了缓,才艰难地翻身,将右臂枕在耳下,竟就那样躺着也不起身。实则,他一时半会儿的也起不来了。
  白竹温柔地将陶夭放下,瞪了逐夜一眼:“好在姑娘没事儿,不然定要饿你个三天三夜~!”
  逐夜似听懂了一般,将大脑袋一歪,凑向陶夭蹭呀蹭的,惹得她笑出声来。“好了,黑小子,他吓你的,一切有我,饿不着的,乖啦~”
  刘敏哲觉得自己应该再吐口血出来才能应应景,还有些后悔,早知这些人这样,也就不心急地跳出来了。这都什么人哪,有个大活人受伤倒地不理不睬,却去关心那马饿不饿得~!
  “那个啥,这样吧,我也不多跟你们要,就二百两银子吧,去了给我治伤的也余不下什么了。”他不得不再出声,尽管他也觉得这理由实在蹩脚。只是看到那姑娘居然有上马离去的意思,才不顾脸红地叫道。
  陶夭放下才抬起的脚,轻轻拍拍逐夜的脖子,然后走到刘敏哲跟前蹲了下来。“按说我还没跟你要惊吓补偿费呢,也不多,就五百两吧。这样一算,你直接给我三百两就好。是你主动拿出来呢,还是~啊,我差点儿忘了,你是来打劫银子的,……那就只好把你扒光了。本想着拿你去县衙换个十两八两的,既然你说你不易暴露身份,我也就只能让你凉爽凉爽了。”
  刘敏哲看着她竟真的伸手往自己腰带上拽,吓了一大跳,连忙按住:“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难道是吓唬你玩呢?”陶夭一拨他的手,“挺大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大方?莫非……你怕人看到你本钱不够厚?”
  刘敏哲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本钱是什么,当下便有又想吐血的感觉,强忍着疼痛坐起身,拽住被陶夭抻直的腰带:“你……你个大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呢?羞也不羞?”
  陶夭歪了歪头,有些纳闷地问:“光光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羞?你放心啦,这条路很少有人的,又不是初一十五有集市呢。就算挂树上,也不会有太多人看到的。再奉劝你一句啊,下次打劫,一定要看好了再跳出来。你这是遇上我,要是别人,怕不丢了小命才怪呢……”
  刘敏哲没辙了,看向白竹:“你就这么看着她胡闹?她不是你们主子吗?”
  白竹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是呀,所以主子要干的事,我们怎么好拦着?”
  要不是刘敏哲现在确实起身都费劲,他真的想冲过去给那个笑嘻嘻的小白脸一个窝心脚,这都什么人哪~!
  放弃地转回头,盯着帷帽里那双明明好看又清澈,此时却似冒着绿光的桃花眼,摆出一副苦脸道:“好姑娘,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还有个朋友受了不轻的伤,在林子里呢。想劫点儿银子好带他去治伤的,你就别再戏耍我了好不好?”
  陶夭不满地将腰带摔回去,“不好玩,你怎么无趣了?算了算了,你朋友在哪儿呢?”
  刘敏哲一指:“往里,有棵独树那儿,还请你那侍卫去背出来行吗?”这话说得恳切万分,陶夭便觉得不好拒绝。再说,原本问了那话,也是没想要袖手旁观的。
  回头看了看白竹,“竹竹,你看呢?”


  第九章 有其主必有其仆
  当白竹带着陶夭走进林子后,刘敏哲苦笑着对摆出一副监视的姐妹花道:“拜托你们能不能给我些水喝?”
  香叶一向比姐姐心细,盯着他那身虽华美却满是褶皱,带着星星点点不知在哪儿蹭的绿苔说:“我以为你应是喝饱了的。”
  刘敏哲低头看了看,将苦笑化为赞叹挂上脸:“姑娘竟如此聪慧~!”然后又化为可怜,“可那水不解渴呀,再说,连衣服都干了,可见多久没喝过水了,更别提吃东西了。”
  香叶看了看香草,香草有些同情地看着自己,她便知道了。姐姐虽说脾气直,却是最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于是取了自己的水囊,递了过去:“都到这份上了,脸还蒙着呢?”
  刘敏哲这才想起,一把将帕子拉下来,“忘了忘了,姑娘莫怪……”
  香叶愣了一下,手顿了顿,还是将水囊塞到他手上。不知是不是想掩饰一下心头的异样,便淡淡地说:“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怎么就打上劫了?要说人不可貌相,还真是有些道理的。”
  别看她平日里总是在陶夭跟前扮和事老,那是因为姐姐总惹事,其实她那小嘴才最似片子刀。
  刘敏哲没想到一个分明是侍女的小丫头说话竟如此……有力度,便好好地打量了一番。
  香叶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你打哪儿骗的这身衣服?”
  刘敏哲一愣,“骗?公子爷我还用骗衣服?”
  “不然怎么不知非礼勿视?”香叶一扭身,走回姐姐身边,连那水囊都不想要了。
  刘敏哲好笑地盯着那初具风韵的细腰,喝了一大口水,心说小姐言行出格,这侍女也非寻常,倒是有趣极了。再细看去,便又觉得这丫头虽不算绝美,却独有几分别样的冷情,眉眼淡淡的,偏嘴巴又毒了三分,实在是个矛盾的。倒是比家里那些都可爱上几分。
  香草虽大咧咧的性子,对妹妹却自小就言听计从的。又在陶夭潜移默化下,对男子观察得细些。当下觉得刘敏哲看妹子的眼光似有不同。于是俏脸一沉,“再乱看,就把你的狗眼挖出来当泡踩~!”
  刘敏哲还真的没听过有人敢这么明晃晃地威胁自己,当下便喷笑了出来。“喂,一个姑娘家,整日里喊打喊杀的,像什么样子?再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也是正常,难道你还希望她一辈子不嫁人了?”
  “乱说,明明是窈窕君子,花女好逑才是,没学问就别……唔~”香草还待说,却被香叶一把捂住了嘴。
  香叶冲姐姐使了眼色,才放下手。顺眼瞧向刘敏哲,却发现他竟忍笑得憋紫了脸,于是恼红了小脸:“笑便笑,挺大个男人居然如此不爽快,实为不男不女之货色也。”
  刘敏哲挑眉看着明明羞红了小脸却要装出一副狠戾之色的小姑娘,终于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哪儿听来的这么一句……”
  当白竹背着大树下半昏迷的男人,领着陶夭自林子里出来时,便见两个丫头对地下大笑的男人正横眉冷对着。香草是纯粹地气愤,而香叶而是羞愤,若不是拦着香草,只怕那丫头便冲过去拳打脚踢了。
  陶夭闪出身子,叫道:“什么好玩好笑的,说来我也听听~”
  香叶扭头:“姑娘别问……”
  谁想刘敏哲却大声嚷道:“窈窕君子,花女好逑呗~”
  陶夭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大方却将帷帽一把摘下:“对呀,不可以吗?”
  刘敏哲却一下子失语了,看着那如花妖般灵慧的女子,竟一时想不出应该反驳的话来。
  陶夭自是满意他这傻眼的呆样儿,妖娆地走过去,弯腰伸出食指一挑他的下巴:“乖,给姐笑一个~”
  刘敏哲傻傻地才扯出个笑意便立时反应过来,脸上顿时如潮:“哪有你这样的女子?明明……”
  “怎么不可以?就只准男人去君子好逑,女人就不可以吗?”陶夭不客气地翻了翻眼,将一脸诱惑的笑瞬间抹了个干干净净,直起腰,斜睨着他,“迂腐,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之事,否则你打哪儿冒出来的?白长成人模狗样来~”甩手走回逐夜旁,利落地上了马,将帷帽重新戴上,“怎么,你不想求人了?”
  刘敏哲从惊撼中回过神,只这片刻功夫就听到二回人模狗样这个词,讷讷道:“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第十章 相逢何必曾相识
  香草姐妹腾出一匹马来,白竹将那半身血迹的男子扶上马后,刘敏哲强挺着爬上去,将昏迷中的主子圈住,打马跟上前面的一行人。
  一路回到山庄,已经过了午时,因为速度不能太快,陶夭已经饿得前心贴了后肚。
  白竹打发人去万家庄送信并让自家的庄丁直接回来,就将这两个都带伤的男人引到客院,并找来庄中的老大夫给医治。
  陶老太听说他们在山下救了两个人回来,有些担心惹上麻烦,亲自去了客院,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屋里连晚饭都没出来吃。
  陶夭觉得奇怪,亲自端了饭菜送去,却被拦在门外,白竹的奶奶白嬷嬷温和地劝走了她。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尽管白嬷嬷说得云淡风轻。陶夭往日再迷糊,再不爱动脑子,也知道定是与那两个男人有关,于是气冲冲地杀到客院。
  刘敏哲吃饱喝得又洗又涮的舒服了后才到主子跟前,坐下没说几句话呢,陶夭便一脚踹了房门冲了进来。
  “哟,这么大的火气?”刘敏哲扭头看了看,还是觉得很惊艳,却往她身后看了看:“那嘴毒的小丫头呢?”
  裴煦浩第一次见到陶夭,之前一直昏迷来着。当看清陶夭的长相后,心便“咚”地狠跳了起来,这是当年那个无畏的小姑娘吧?那眉眼,依稀便是她,只是出落得如此妖娆倒是没想到。她竟还活着?一股巨大的喜悦几乎淹没了他。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明儿一早统统给我滚下山~!”陶夭冷着脸,瞪了刘敏哲一眼,才把目光转向床上躺着的那位。不由一愣,似曾相识地感觉油然而生,便拧了眉头,盯着人家看。
  刘敏哲一听,觉得有些无妄之灾当头砸下,苦着脸道:“不是吧,夭夭,总得让我们伤好再撵人吧?”
  “你叫夭夭?”床上传来虚弱的问话,竟让陶夭舍了刘敏哲。
  陶夭再三打量过后,觉得自己没见过这个男人。一般来说,长成这般妖孽的男人,她一定不会忘记才是。而且,她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等货色的……
  “莫非我们前世有缘?为何我对仁兄似曾相识?”陶夭瞬间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一步三摇地走了过去。满脸怒气神奇地化为含羞答答。
  刘敏哲顿时目瞪口呆,觉得再没比眼前这一幕更令他震撼的了,连适才令他牵肠挂肚的那个丫头进了门也没觉察到。
  陶夭看过昏迷中的裴煦浩,当时并不觉得太特别。就算再好看的人,如果脸色青灰,唇发紫,一头杂草般的乱发呈半死状态,是个人都不会觉得养眼吧?可眼下这个男人,只是睁开了眼便令人一下子将那些碍眼的都忽略掉了,只觉得惊艳连连。那浅棕得如琉璃一样的双瞳,令人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清纯的宝贝了。
  此时那眼中流露出的惊喜还是令陶夭有些窃喜的,只是奇怪的感觉令她无法忽视。
  “夭夭不记得我了?”裴煦浩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天堂堕入地狱,心,竟有些揪疼。只因那双桃花眼里的陌生。
  陶夭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本是欲扑上床边的脚却自主地向后倒,可身子已经向前冲的势头却没及时止住,便一下子扑了下去,不由惊叫一声。
  香叶摇头轻叹,一个闪身冲过去,堪堪将她抱住,“姑娘就是再动气,也得当心自个儿的身子不是?”
  陶夭这才想起来这儿的目的,却不想对着床上那人的眼,转向还一脸傻样儿的刘敏哲,“我可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明儿一早就来赶人的。”
  刘敏哲看了眼根本就没搭理自己的那个香叶小丫头,无奈地叹口气:“夭夭,好歹也等我们浩兄将毒排净可好?我倒不敢奢望养好他的伤了。香叶,你也帮我说说话呗~”
  未等陶夭说话,香叶便瞥了他一眼:“哎哟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和着我们姑娘的话我不听,倒要听从你这陌生人来劝她?你当我是你呢,胳膊肘儿往外拐?”
  刘敏哲被噎了回去,无助地看向裴煦浩,使了个眼色:“浩兄,看你的了。”
  他可是没忽略掉刚才陶夭一见裴煦浩便双眼冒光的色样儿,虽然他觉得有些丢面子。毕竟自己也是京都四少中的一员,却被这一主一仆当成了小白萝卜。他也是株人参,好不好?
  裴煦浩却看着陶夭,掩去那份失落,说道:“既然夭夭不喜欢,我们走就是了。不管怎么说,这份救命之恩,在下永记于心。我们就不要给主人家再添麻烦了。”
  陶夭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便又马上将眼转向别处,虽觉得他那麻烦二字说得挺对,到底心地良善,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为难地拧了眉头,“那个啥……也算不上,等你能起了床再走吧。”然后又跟自己赌上气了,一甩手,转身就走,还补上一句:“日后江湖重逢只当不曾相识就好。”
  香叶倒没觉得什么特别的,反正自家的姑娘,这想法总是一时一个变的,当下又瞪了刘敏哲一眼,追了出去。
  “相逢何必曾相识,是吗……”裴煦浩低喃了一句,目光有些痴迷,似陷入了回忆之中。


  第十一章 大麻烦
  不管怎么说,裴煦浩跟刘敏哲还是在陶剑山庄住了下来,虽然这不在陶夭的计划内。只因老祖宗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居然亲自过问他们的伤势,还令人好生服侍,弄得陶夭不再敢往外撵人了。她虽从不过问山庄内务,却不是个傻的,老祖宗这样做,自是有隐情的,可她不想去刨根问底。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她深有体会。如果不是如此,她前世怎么会摔下天桥?好不容易有了重生的机会,又得了便宜换了个这样令人满意的身子,她可想长命百岁呢。
  只是向来无视三从四德的陶夭,这回居然舍得那如花……美男不去纠缠,还有意无意地减少碰面的机会,令香草姐妹十分不解。那裴公子还好说,老实地在屋里养伤,另一个家伙就不是老实客儿了,一副自来熟地不当自己是外人,总是以各种借口来陶夭的院子找人。香叶的小嘴得以磨练的机会,越发的冷若冰刀。
  陶夭看着外面大好的春光明媚,不由叹口气,这样浪费青春真的很可耻吔,只是她又不能把老祖宗丢下自己风光去。再怎么说,家里暂住的这两位若不离去,她就是出去玩也不尽情,还不如在家这么守着。唉,陶夭长叹口气,又听到刘敏哲老远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开场白,太阳穴就一揪一揪地疼,冲香叶一使眼色,“去吧,那挨骂没够的又来了,别让我听到他的声音就好,随你怎么收拾去,留口气就成。”
  香叶小脸一绷,“是,姑娘就瞧好吧。”然后杀气腾腾地下了楼。
  香草将妹妹未绣完的半成品收好,她的性子是做不来这个的,跟着姑娘出去打打杀杀的还凑合。可是姑娘的不开心,她还是看得出来的,想了又想,还是决定问出来,因为妹妹这回也猜不出姑娘的心思。
  “姑娘,若是觉得闷,咱们骑马去可好?”香草琢磨着,妹妹不在,她是不是也得学着说话婉转些了,不然没人给圆场呢。
  陶夭懒懒地趴在窗台上,无聊地拎着丝帕在窗外摇曳着。听了她的话,轻轻摇了摇头,“你若闷了,自去玩吧,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儿的。”
  香草哪是这个意思,但姑娘能这么体贴她,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哎呀不是的,我是看姑娘整日圈在家里,怕闷出病来。”她眼睛转了一下,好奇地问:“姑娘好像很不喜欢刘公子他们?我瞧着长得都很俊呢,为什么……不去勾搭?”
  “那叫勾引,又乱说~”陶夭一点儿没有难为情,“虽然长得是不错,我却感觉将来必是大麻烦。既然麻烦,还是不要惹的好,免得打不着狐狸还弄得一身骚,得不偿失。”
  香草纳闷了,“姑娘认识他们?”
  “你们不也认识?都同一天见的。”陶夭知道香草若是弄不明白一件事,会一直磨下去,便有些使坏地说:“我看姓刘的那小子对香叶似乎动机不良,你去跟着瞧瞧,别让你妹子吃了亏去。最主要的是吃亏不怕,别吃了亏还让人家抹干净走了人。”
  香草一听便瞪圆了眼,“他敢?姑娘说的对,我这就去盯着~”说罢,竟真的急匆匆地出了门。
  陶夭一笑,心说就你那妹子,不给人家亏吃就不错了。不过耳边少了嗡嗡声,倒是清净了。
  正想躺下,便听耳边一声轻笑。陶夭回头一看,屋子居然还有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那个她想躲的妖孽男,正侧坐在背阴的窗台上,笑得那叫一个……荡漾。
  小小吃了一惊后,陶夭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根本就不够看的,因为都不知道人家来了多久,但至少香草在屋里人家就在窗外听着了。眼一转,便勾魂一笑,“莫不是春心难奈了?既然都能出屋了,又能跳到我这楼上,想来那腿呀脚的也都好利落了。什么大恩不言谢的狗屁话就不用说了,你眼下不是没银子吗,打个欠条就好了。”
  裴煦浩看着那眨得跟抽筋似的眼皮差点儿没笑场了,只是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挟恩图报……嗯,也不真的是,银子还是要的,而且看样子不会太少。如果她就是这样的女子,倒也好打发。只是刚才听到她与那侍女的对话,似乎不像是那么简单的人呢。玩味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怎么也瞧不出当年那个一腔热血的小辣子,不由真的好奇了。
  若不是刘敏哲千恳万求的,他还真的想利落地告辞呢。只是想着刘敏哲还从未对一个姑娘如此动心,又想到他对自己这些年的真心追随,倒真不好直接拒绝。虽然更知道就算人家姑娘这边搞定了,他爹那关也是不易过的。这会儿却真的有些兴趣了,是因为他觉得陶夭眼里的陌生很碍眼,心堵。
  “银子嘛,你只管开口就是,但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才行。”裴煦浩一点儿没有擅闯闺房的尴尬,腿还有些不利落地走到榻前,贴着陶夭白净如玉的小脚丫坐下,自在地将陶夭跟前的茶杯拿起来,饮了一口。
  陶夭也看出他那条伤腿尚未全好,可这二楼也离地四米多,他能借着一条好腿就蹦跶上来,说明自己跟人家真的不是一个档次的。又见他做出如此放浪的假相来,倒不敢再轻易惹闲了,一板小脸,正色道:“请问。”
  “为何我会是大麻烦?”裴煦浩说出口后,看着那居然正统得不差于大家闺秀的表情,又不太舒服了。脸上故意带出一丝委屈,居然还眨了眨长如小扇的睫毛,令陶夭吃惊不已的同时,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喷他一脸……


  第十二章 解惑
  陶夭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将丝帕递了过去,软声道:“实在对不住,这两天有些吹着风了,若是方便的话,还请您换个地方坐,不然……总让您接着,我也不大好意思呢。”
  裴煦浩心头一顿翻滚,长这么大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只是看着那强忍憋红的小脸儿,竟有些抵制不住地想伸手上去揉搓个够。深呼吸了一下,抬手将丝帕接过,似无意地自陶夭的指尖掠过,心底竟又是一酥。
  不是没有过女人,他这般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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