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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夫之路 作者:祈容(晋江榜推vip2015-05-05正文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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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醋醋嫉妒的心情,谢初辰端着盘子,朝屏风后的床边走去。小心地在床边放好安神汤后,他一时没注意,在路过屏风时,长袖正巧被勾了住。
用力拉了一下没拉出,谢初辰蹙着眉,又重重了拉了一下。
“哐——”的一声,屏风倒了。而谢初辰因为惯性猛地超前扑了过去。
原以为要苦逼地摔个跟头,谁知竟扑入一个温暖湿热的怀里。谢初辰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正对上萧晚微微蹙眉的神情。
“妻、妻主……我……我……”谢初辰结结巴巴地开口,正要解释一番时,却发现萧晚竟只披了一件单薄湿、润的外衣!!!
长长纯白的袍子将萧晚修长的身子完美地勾勒了出来,经谢初辰这么一扑,袍子松松垮垮地滑下,露出让谢初辰脸红心跳的雪白香肩和风光大好的胸前春、景。
莹白如玉的胸膛正对着谢初辰,墨发湿润润地垂下,滚动着颗颗晶莹透漏的水珠。那些漂亮的水珠们滑过萧晚线条优美的下颚,又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滚下。
谢初辰的目光也随着那滚滚水珠,一路而下,直到看见那松散的袍子内若有若现的春、光时,他才止住了再往下看的冲动。
他一时间呐呐,半天蹦不出个字来。
天哪,妻主在沐浴!!!他竟然这个时候闯进来!!!
谢初辰一紧张,习惯性地蹂、躏着自己的衣袍,谁知心慌意乱下,竟扯错了带子。
于是,“唰——”的一声,谢初辰怔怔地望着手中不属于自己的带子,又怔怔地望了一眼完全光、溜、溜、脸色沉沉的萧晚,整张脸腾得烧了起来。
“妻主、我、我……”他连忙惊慌地把带子递了回去,笨手笨脚地想帮萧晚穿衣服。可看着光、溜、溜的萧晚,谢初辰只觉得整个脑子都糊了起来,目光想要移开,却又不受控制地凝在了萧晚的胸前。
妻主刚刚沐浴完,整个人都香喷喷的……皮肤滑溜溜的……
正邪恶地浮想联翩时,下颚猛地被人抬了起来,谢初辰惊恐间看到萧晚一双黑漆漆的眸子自下而上的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甚至皱着眉一言不发,当下以为自己又惹得萧晚震怒。
天哪,这个时候,他都在想什么!妻主脸色那么阴沉,一定觉得他是个放、荡的人……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谢初辰猛地后退了数步。随后,他捂着滚烫的脸颊,如受惊的小鹿般,慌张地逃出了萧晚的房间。
只听“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的谢初辰不顾满身泥尘,怯生生地回头望了萧晚一眼,随后如恶狗猛追般,再度爬起身,狂奔了出去。
期间,他捂着怦怦乱跳的胸口,撞门柱两次,被石子绊倒三次,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湖上的小亭。他躲在亭中,长舒了好几口气,才将刚才目睹的香、艳场景挥之脑后。
随后,他歪着脑袋,偷偷看了一眼萧晚的房间。半响,才懊恼地想起,自己一时被美色所诱,竟忘了最初的目的!
刚才,萧晚在沐浴时,因太过疲惫,一时间陷入了浅眠。待到谢初辰探头探脑地潜入时,萧晚才惊醒过来。
不知是谢初辰太过专注,还是因为醋意大发,竟没有发现萧晚正在屏风后浴桶里泡着,更没有发现萧晚此刻正一脸震惊地望着突然闯入的自己,脸颊上可疑地浮现出两朵嫣云。
发现自个儿光、溜、溜地泡着澡,萧晚慌啊!生怕谢初辰以为自己是登徒女!
但见谢初辰撅着红唇,鼓着包子脸,正小声气愤地嘀咕着什么,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萧晚连忙蹑手蹑脚地从浴桶里爬出,勾住浴桶旁放着的内袍,慌慌张张地往湿漉漉的身上套去。
谁知刚套好内袍,腰带还没仔细束扎好,屏风“砰”的一声倒了下去,紧接着,一个暖暖软软的身子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更让她惊愕的是,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被谢初辰扯了下来……
萧晚并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相反,她很容易被美色所、诱。要知道,当你光、着身子,怀里还抱着一个美少年时,正常的女子都会产生一股蠢蠢欲动之心,更别提对方还睁着一双小鹿般的眸子,水汪汪的望着自己。
萧晚只觉得下腹一热,原本扶着谢初辰腰的手竟不自觉改成了搂,而且那手还趁着对方的注意力全在努力地给她穿衣时,贼溜溜地摸上了对方的臀。
嗯……挺翘的!
天哪,她怎么如此禽、兽!竟然想,想……
萧晚咽了咽口水,努力地蹙起眉,板起自己一脸色、情的神色,努力地移开自己的贼爪,努力地想装作一脸淡然。但谢初辰笨手笨脚系带子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萧晚一瞬间有了调戏他的冲动。
这样想着,她伸手修长的手,抬起了谢初辰的下颚。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对方突然一脸惊吓地后退了一步。
望着谢初辰一溜烟跑远的身影,萧晚整个人怔怔地反映不过来。半响,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纳闷地想:完了,自己一定像极了调戏良家妇男的流氓,把谢初辰吓跑了……
怎么办,要追上去解释吗?
萧晚穿好衣服,正纠结着怎么道歉时,只见刚才那一溜烟跑远的人儿,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妻主,刚、刚才我……我不是故意闯入的……”见萧晚的目光*辣地凝视着自己,谢初辰的双手搁在身前,不安地揪紧着衣袖,显得羞窘又有些慌张。“我以为妻主不在,所以想把安神汤放在妻主的床边,不是故意推倒屏风的,更不是故意投怀送抱的……”
后面几个字他越说越轻,脑海中不由浮现刚才那抹香、艳的场景,整个人又烧了起来。
“安神汤?”
被萧晚用诡异的目光紧盯着,谢初辰的心越来越虚,他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连忙飞奔到床边,将正冒着热气的汤碗递到了萧晚的眼前。
眼光所及之处,是一张清美如白玉的脸颊。因急速的奔跑和紧张,这张俏脸染着淡淡的潮红,白里透红煞是精致,好似甜香可口的水蜜桃,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溢出甜美的汁水来。
作者有话要说:萧晚:亲妈,你可以让我一直不穿衣服吗?好不容易初辰投怀送抱,竟……只摸了一下……
容子:……那下次让初辰不穿衣服,给你看次……
萧晚:作为妻主,怎么能只看一次,要天天看,夜夜摸,懂不?
容子:你把初辰又吓跑了……
萧晚:初辰,你听我解释,我绝不是你想象中的登徒女!
初辰:〉/////〈好期待好期待(捂脸跑)
男主被我写的越来越软了……如果不是严打的话,可能已经直接开吃了_(:з)∠)_
——饥↑渴的作者留
☆、第22章 只要妻主喜欢
“妻主;这是我特意为你熬制的安神汤;你尝尝!”眼前的少年气息微乱;墨色如星辰的眼瞳清澈透亮;闪着期盼的光泽,樱桃般的小口微微张启;泛着光泽诱、人的色泽。因急速奔来而微微散开的衣襟,隐约地露出那纤长白皙的锁骨;覆着一层水润细溥的汗珠。
这样的神色无时无刻都散发着“我很好吃,来吃我吧”的信息。萧晚忍不住靠近,又靠近,心中蠢蠢欲动;想把眼前这位散发着甜美香味的少年一口吃掉。
这样想着;萧晚微张着唇缓缓靠近,温热的气息直直地扑洒在谢初辰的脸上;墨色的眼瞳幽幽深深,窜着火热可疑的光芒;但这位捧着安神汤的少年却完全没有发现危险正步步逼近着,反而在看见萧晚一脸“真的好饿,好像吃”的样子,有些欣喜地扬起了嘴角。
这样纯净天然的笑容,让萧晚不忍下嘴。她轻咳一声,心虚地开口:“晚膳吃太少,好像的确有些饿了……”她说着,一脸正色地接过谢初辰手中的汤碗,以掩饰自己刚才龌、龊的企图。
“妻主小心,有些烫!”见萧晚准备一口气狼灌而入,谢初辰紧张地俯下、身,朝着冒着热气的汤水小心地吹着气。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仿佛蝴蝶扑扇的翅膀。
“等凉点再……妻、妻主?!”
温热的呼吸时不时地吹拂在萧晚的指尖上,带着浅浅酥酥的痒和麻,萧晚觉得自己再圣人也受不了这样的艰难,连忙咽了咽口水,端起碗饮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烫得萧晚泪水都逼了出来,却也止住了她脑中不断浮现的邪恶性子。
好咸……萧晚整张脸蹙了起来,皱巴巴痛苦的样子让谢初辰的心七上八下的。
“妻主,你怎么哭了……?”谢初辰惊呼一声,连忙揪起自己的衣袖,想给萧晚抹掉眼角滚落的泪水。但见自己脏脏的袖子,和有些干裂、布着水泡的手指时,谢初辰连忙一缩,将芊芊十指缩回了衣袖。
他将头微微别过,轻轻地开口:“妻主,如果觉得难以下咽的话,还是倒了吧……”
这般云淡风轻,好似刚才那激动兴奋的少年并非是自己,好似这只是一碗可有可无的安神汤……只有谢初辰心里苦涩地知道,只是单单熬制这碗简单的安神汤,他便花去了一天的时间,还曾被因太过紧张,将汤水打翻在了手上。
爹爹说得对,他的确没有下厨的天赋……
“哭?”萧晚扯唇,缓缓解释,“只是一时不注意,不小心被烫到了……”
目光从谢初辰缩在袖中的手上移开,轻轻地落向手中拿着的那碗汤盅上,雪白的瓷盅里黑乎乎的一团,冒着诡异可疑的热气。
若是以往,萧晚必定不会去喝,因为她从小最讨厌的就是喝药!哪怕是补汤,她都极其厌恶。
但谢初辰说,这是他亲手熬制的。哪怕再难喝,她都觉得,自己不能再辜负他的心意了……
“谢谢你为我准备的安神汤。”萧晚绽开笑颜,温柔地说,“很好喝……”
前世,萧晚为了帮季舒墨筹集资金,省吃俭用了好几个月,结果有一天感染了风寒,痛苦重病了好几日。那时,自己的屋里总会多出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最初,她以为是季舒墨心疼她操劳,特地为她熬制的补汤。虽然难吃异常,虽然是自己最讨厌的药汤,但一想到是季舒墨亲手熬制的,她的心里甜蜜蜜的,再难喝的都忍着喝完了。
七日后,萧晚的病好了,也在一次意外中撞见了默默放汤药的谢初辰。那小小的少年一如此刻一般,睁着紧张又期待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自己。
不同的是,记忆里的谢初辰被谢府折磨得不成人形,没有柔亮的乌发,没有精致的打扮,没有华美的衣服,刚从灶头赶来的他,全身黑乎乎的,本该白皙光滑的双手粗劣不堪,本该精致俏丽的小脸消瘦极了。若不是认得这张令她十足厌恶的脸,萧晚真怀疑他是不是萧府上的一名普通小厮。
但他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嘴角扬起欢心的笑意,一如今日,激动地朝她喊了一声“妻主”。
那一刻,萧晚的心中没有半分对谢初辰的柔情和感激,而是窜起一股被人欺骗的怨恨和怒意。
从最初,萧晚就认为谢初辰是个机关算计的心计男,所以他送汤的行为也立即被萧晚理解成了别有目的接近和刻意的讨好。
当即,她冷着一张臭脸,在谢初辰笑盈盈地递来时,手一抬,将那满满热气腾腾的汤药,摔碎在地。
她无视谢初辰被热汤烫痛的手指,一边扳着手指夸着季舒墨的贴心,一边鄙弃数落着他那难以下咽、令人作恶的药汤。
她轻嘲地冷笑:“你以为本小姐有天天喝?别天真了,之前你送来的药汤都被本小姐拿去浇花了!”
她仍记得,那时的谢初辰安静地垂下漂亮的眼眸,随后默不动声地蹲下、身,收拾着满地的残骸。
她却怕季舒墨误会他们的关系,冷冷地将满手是血的谢初辰赶离了墨渊居,恶令他不准再度踏入。
后来,谢初辰似乎,就真的再也没踏入,也消失了整整七天。
再后来……
沉浸在过往回忆中的萧晚猛然忆起,不久后沈氏去世了……而她却在后来利用了谢初辰,将谢家的财产拱手送给了季舒墨……
“真、真有那么好喝?!”谢初辰扬起笑脸,有些激动、又有些情不自禁地拉扯了萧晚的衣袖。天然纯净的笑脸在萧晚的眼前不停地摇摆着,萧晚只觉得仿佛有一根利刺一瞬间扎在了自己的心上。
“妻主,你没骗我吗?爹爹和昭儿都说我没有天赋……”谢初辰扬了扬眉梢,有些得意地说,“他们可都看错我了~”
红唇微翘,少年兴奋而潮红的小脸离得萧晚十足得近,萧晚只需轻轻一低头,就能亲吻上他绯红水润的脸颊。
“妻主,我能尝一……”
谢初辰轻眨着睫毛,一双漂亮夺目的星辰,闪着璀璨耀眼的光芒。更在萧晚晃神时,他毫不自觉地用舌尖轻、舔着自己的唇瓣,水润的目光期盼地望向萧晚手中的那碗安神汤,模样诱、人极了。
萧晚心头一跳,不等谢初辰说完,连忙端起手中的汤盅,咕噜咕噜一口将药汤喝个精光。
嘴里弥漫着苦涩的咸意,萧晚狠狠得掐了自己一把,总算将难以下咽得药汤全部吞了下去。
好半响,在谢初辰一脸震惊的目光下,她轻轻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说:“实在是太饿了,忍不住全部喝完了。”
她认真地说:“真的很好喝,初辰,谢谢你。”
原想尝上一口,没想到妻主竟然迫不及待地全部喝光了!说明,他这次煮得真的不错!
啊啊啊!妻主难得那么温柔地和他说话!
果然爹爹说得对!抓住一个人的心,要抓住一个人的胃!
以后一定要继续努力!
只是短短须臾的功夫,谢初辰已经高兴得飞上了天。他鼓起勇气,对着萧晚羞哒哒地一笑:“既然妻主觉得好喝,我以后天天给妻主熬汤~”
萧晚抽了抽嘴角:“这样你太辛苦了。”
“不辛苦。”一想到日后,妻主会天天喝他熬制的爱心补汤,谢初辰的心情又羞涩又激动,总觉得自己跨出了很重要的一步。他仰起头,俊俏的小脸浮着两朵淡淡的粉云,“只要妻主喜欢,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会继续努力,总有一天,抓住你的心……
这般想着,他有些羞涩地垂下脑袋,偷偷往后挪了半步:“不打扰妻主休息了,初辰先回房了。”
随后,不等萧晚有所阻拦,他已然摇着欢乐的小尾巴蹦跶着远去。飞快地跑了几步,他回头又望了一眼萧晚,见她保持着呆呆的动作仍紧紧地凝视着自己,他的心头立即一跳。
越跳越快,越跳越快,他连忙捂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脏,再度迅速地跑远。
他怕自己一停下来,会忍不住跑到萧晚的身边,然后再也鼓起不了勇气,离开了……
第一次下厨,就得到妻主如此的嘉奖和如此深情款款的注视,谢初辰的自信心膨胀。回去的路上,他昂首挺胸、激情澎湃,恨不得长歌一曲,昭告天下。
这样得意又兴奋地回房时,谢初辰瞧见肚子饿的昭儿正盛着锅子里剩余的安神汤。
没想到,昭儿也被他熬制的安神汤吸引住了~等会肯定也会大大地夸奖他一番吧!
谢初辰轻咳一声,扬起笑要自卖自夸时,却见喝了一口的昭儿脸色大变,连忙将刚才喝的一口吐了出来。随后,碎碎念地骂了几句后,端着锅子准备倒掉。
谢初辰大惊,冲上前拦了住,凶凶地呵斥:“昭儿,你干什么!”
昭儿看了看板着脸、母鸡护小鸡的谢初辰,又看了看手里黑乎乎的锅子,垮了垮嘴,委屈地说:“公子,这不会是你煮的吧……太咸太苦了,我正准备倒了……”
谢初辰不信地哼了一声:“怎么可能又咸又苦呢,我加了很多糖的!妻主还狠狠地夸奖了我一番呢!”
“萧小姐真的有喝吗?她味觉没坏吧?”
“你才坏了呢!”谢初辰朝昭儿翻了翻白眼,舀了一勺安神汤喂入口中。
嘴里弥漫着一股苦涩难忍的咸意,顷刻间,谢初辰脸色大变,全吐了出来。
“怎么能那么难喝!!!”
他苦着脸,狂喝了好几口冷水,才止住了口中苦涩的咸意。半响,他才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可怜巴巴地说:“完了完了,我好像加错了好几把盐巴……”
“怪不得妻主哭了……原来不是太好喝,而是太难喝了……”
一想到萧晚竟脸色不变地将整完药汤喝掉,谢初辰紧张得摇着昭儿,忧心忡忡地说:“昭儿,怎么办!怎么办!”
昭儿被谢初辰摇得头晕眼花,连忙机智地回复道:“萧小姐没责怪公子,反而全部喝光了,如果不是味觉有问题的话,就是……不想辜负公子的心意吧?”
“真的?”谢初辰腼腆地红着脸,“她可是……喜、喜……”
昭儿想了想,认真地说:“应该是她的味觉有问题吧……哎呦,公子,你打我干嘛!”
墨渊居里,萧晚不停地喝着凉水,好半响,嘴里的苦涩才缓缓褪去。只是那张脸红白交加,颜色十足的精彩。
画夏看着涨红着脸的萧晚,想笑又不能笑,只好死死地憋着,又为萧晚倒了一杯水。
这些天,云嫣已经习惯了完全变了性子的萧晚,对于萧晚时不时“骇人听闻”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画夏也从最初的天天顶嘴,变成了贴心的小跟班。
“小姐,关于谢府的事,奴婢已经调查清楚了。”云嫣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冷清的嗓音在房中徐徐响起,“谢昕璇的死是谢清荣所为。当年,谢清荣买通了谢昕璇的丫鬟,在谢昕璇的马车上动了手脚,导致谢昕璇的马车冲出管道,坠落悬崖。”
“三年前,谢清荣在赌坊里欠了一屁股债。为了还债,她偷偷动用了谢家的钱财,结果被谢昕璇发现。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谢昕璇跑商时,暗中除掉了谢昕璇,又以二姨母的好形象故意接近沈正君,伺机谋夺了谢家的财产。”
萧晚抬起眼,冷冷问:“官府是怎么办事的,这点都查不出?”
“当年办案的官差是谢清荣的赌友,事后被谢清荣花钱买通了,所以以事故结了此案。”云嫣微微弯起嘴角,冷冷一笑,“此人庸庸无为,三年了还只是个小小的官差,还常因赌博输钱,以此事要挟谢清荣坏债。谢家的钱财入不敷出,还有她的一份功劳啊。”
云嫣的话,突然让萧晚想起了前世,有关于谢初辰的记忆,在抽丝剥茧间,渐渐明晰了起来。
“那人,可是叫陈琪?”
云嫣一怔,惊讶地反问:“小姐,你认识?”
认识?这一世,萧晚并不认识,只是前一世,季舒墨曾告诉她,谢清荣有一个弱点。利用这个弱点,再利用谢初辰,谢家就是他们的了。
而她按照季舒墨的计划刚解决了谢清荣,还努力得想从谢初辰的手中骗取谢家时,谢初辰已经傻傻得将谢家双手奉上了。
“谢谢妻主,为我父母报了仇。”
谢什么,只是利用你罢了。
“妻主想要什么,告诉初辰,初辰一定会帮妻主达成所愿的。”
“那好,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利用完就丢,这是萧晚的原则。
谢初辰抿了抿唇,消瘦的脸上轻轻地浮现出两个酒窝。
“只有这个要求,恕初辰……无法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有利卡是羊咩咩小萌物投的地雷~~~
容子:看那个渣女主!
读者:揍!(#‵′)
萧晚:别/(ㄒoㄒ)/~~我已经从良了!
开始动手虐渣!摩拳擦掌!
下一章,虐渣的萧晚
☆、第23章 虐渣的萧晚
见萧晚痛苦地捂着脑袋;云嫣担忧地看着她;轻声询问:“小姐;头又疼了吗?”
每每忆起前世;萧晚的头都会阵痛一段时间;仿佛老天爷在故意惩罚着她,让她重新经历前世所受的痛苦。
待到头不痛了,她蹙着眉;轻闭上眼:“陈琪这个人贪财怕死;可以利用她击溃谢清荣。而谢清荣好赌,这是她致命的弱点。”
萧晚缓缓地说着,冰冷的眸光徐徐睁开,泛着嗜血的杀意:“我心中有一个计划;利用赌坊引谢清荣和陈琪上钩。”
这个计划是前世季舒墨教她的;不得不说,季舒墨身为第一才子,的确拥有着与他名声相当的智谋,同时,他还拥有着强大的野心。
这一切,都是萧晚可以利用的。
这样想着,萧晚凤眸微阖,修长的手指轻抚了一下已经冷却的茶杯:“这些天,季家有何动静?”
“季公子一直待在季府,没有出门。不过,曾偷偷派人来萧府上打探小姐您的情况。”自从萧晚说季舒墨是仇人后,云嫣和画夏不再称呼季舒墨为季正君,而是生疏的季公子,同时心里对这位季公子产生了抵触警惕之情。
“小姐小姐,我这可有个大消息要禀告!”见萧晚一直和自家姐姐亲昵地讨论,完全被冷落的画夏连忙跳出来道,“是关于季府的。一年前,季府根本没有经济困难。是季晓风故意设局引小姐你上钩的!”
这点萧晚已然猜到,并没有特别惊讶,画夏还以为能看见萧晚震惊的模样,谁知竟这般云淡风轻。她立刻失望地垮下脸,躲到角落里画圈圈去了。
这是小姐交给姐姐的任务,她可比姐姐先查出来……小姐怎么不表扬她!
见画夏这般孩子气,萧晚走了过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画夏,谢谢你。”
画夏捂着脑袋,哀怨地呲了一声:“小姐,乱摸脑袋,人会变笨的!还有,你怎么能一点都不震惊,不怨恨,不发怒呢?”
“怒又如何,恨又如何?他不知我心中之痛,再哀怨也只是浪费自己的情感……”萧晚眯起眼,凉凉地说,“季家不是很喜欢玩经济困难吗?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他们如愿以偿吧,也不枉他们总是向我哭穷。”
画夏好奇地问:“小姐想怎么动手?”
萧晚轻轻一笑,在画夏和云嫣耳边低语了几句。
四天前,因诈婚为由被关押三日的谢清荣终于释放了出来。
由于徐青和萧晚都花钱疏通了官差,谢清荣在狱里过得特别凄惨和艰苦,短短三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好不容易出了狱,想求徐青将谢沉放回,却因还不了两千两聘金,一直被拒门外。
这七天,谢沉在徐府同样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徐青虽未碰他,却放任着其他小侍们对他任意欺凌、随意压榨。原本粉雕玉琢的小少年此刻彻底消瘦苍白了下来,而他的名声更因入住徐府被深深地败坏了。
哪怕谢沉有朝一日被谢清荣赎回,京城里也没有人再敢向谢沉提亲了。
就在谢清荣焦躁不安,四处筹钱的时候,正听到路上有人兴奋地说:“刚才在赌坊玩了两局,没想到运气那么好,竟赢了五十两银子!”
她身旁的女子同样大笑了起来:“我比你厉害,我可赢了三百两银子!今日赌坊的庄家不行,十场赌局竟输了七八回,让我们每个人都赚个满盆彩!”
“我还不是因为带的钱少,若是多带点,肯定比你赢得多……”
谢清荣原本就是个赌徒,七日不赌早就心痒难耐,被路人这么一说,更是有了豪赌一把的冲动。她掂量了一下口袋的钱财,只有一百五十两银票,还是卖掉一间杂铺所得。
谢清荣的手中虽还有好几间铺子,但她实在是舍不得变卖。她心中掂量了下,心想着赌博虽然凑不齐两千两,凑个五百两也是极好的。
于是,她步伐一转,朝着赌坊前去。
见谢清荣兴冲冲地步入了赌坊,那说话的两名女子互相对望了一眼后,朝着清冷的小巷走去。
待到无人之处,其中一名女子顿住步伐,从怀中掏出了一些碎银子,递给了另一名女子,声音赫然是云嫣的。“你可以走了。”
另一名女子接过钱后,立刻离了小巷。这时,隐匿在阴影里的萧晚缓缓地走了出来。
今日,萧晚一身玄衣长衫,墨发高高束起,眉目间满是自信满满的英气。她手持翠羽折扇,一如往日一般轻轻摇曳,却不同于曾经纨绔女的形象,而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让人眼前一亮。
云嫣撕掉了脸上的易容,回禀道:“谢清荣中计了。”
萧晚点了点头,嘴里浮现出一抹冷笑:“走,我们进去瞧瞧,画夏恐怕已经等不及了。”
萧晚和云嫣缓缓从小巷中走出时,她斜对角的酒楼里正临窗坐着一位公子。
这位玉面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萧晚八日前娶进门的季舒墨。
这些日子,季舒墨遵循着自己的原则,对萧晚冷处理,不说话,不理会,不回去。对他痴恋三年的萧晚,不过是个软柿子,一定会为那日所为而深深后悔,会立刻认错,千方百计地哄他开心!
可他万万没想到,整整八日,萧晚非但没有来季府哭着跪着求他回府,竟连一人都没有派来请他回去,更没有派人来询问他的情况。仿佛将他这个迎娶进门的正君,彻底遗忘在了角落里……
外人都说,萧晚变心了,所以才和徐青抢夫郎。外人还说,萧晚性子大变,苦跪宁太傅门口两个时辰,终成宁太傅的门生。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就在季舒墨愁眉不展时,季舒墨的小厮云喜指着窗外,忽然惊呼道:“公子你看,是萧小姐!她朝我们走过来了!”
季舒墨抬眼一瞧,果真见萧晚从小巷中走出,徐徐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阳光照耀在萧晚的青丝上,飞扬的色泽波光粼粼,让季舒墨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的心忽然跳的极快,心想着萧晚果然一直注意着自己,知晓自己今日出门,才特地追到了酒楼,恐怕是来给自己道歉的吧。
他心中一定,立刻端正了坐姿,理了理仪态,等待着萧晚或痛心疾首或深情款款的道歉。谁知,萧晚步法一转,竟从摆弄姿态的季舒墨身旁擦身而过,朝着酒楼旁喧嚣的赌坊,含笑步入。
季舒墨惊住了,他愕然地望着融于赌坊的萧晚,整颗心沉了下来。
刚才,萧晚是故意无视自己,还是压根没看见自己?
他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已悄然改变了……
等了许久,季舒墨仍不见萧晚从赌坊中走出,他冷哼一声,鄙夷地想:还以为萧晚拜了宁太傅为师后,已经改过了自新,没想到事到如今,竟沉迷起了赌博!
被季舒墨腹诽多时的萧晚,是真的没有注意到酒楼里的季舒墨。往日,无论季舒墨身在何处,萧晚都能在茫茫人海里,第一眼就察觉出季舒墨所在的方位。
因为那时的萧晚,眼里只有他,心里也只有他。
可现在,萧晚的心中满满是为谢初辰报仇,为自己复仇!
赌坊内人声鼎沸,此起彼伏的叫嚣声络绎不绝。
“大大大!”
精致的筛子在盅中哐当哐当地摇着,“砰”的一声落到赌桌上。谢清荣瞪着一双眸子,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盅杯,待到庄家打开后,她惊呼一声,欣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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