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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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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着实令人摸不着头脑,妙语也只能傻傻的笑,“颀伯伯早。”

他又向她点了点头,而后向前走去,向身边的小厮道,“今日我有事,你不用跟着了。”说完便径直向大门方向走去。

不用跟着了?妙语使劲的将耳朵拉的最长。她毕竟还没有忘记和颀耀及尚羽的比赛,这个“嫌疑人”竟然不要小厮跟着自己出去?那必定是要去做一件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那会不会和那件事情有关呢?她既然要查案,怎么能漏掉这么重要的讯息呢?

当下早饭也顾不着去吃了,收起才跨进门的一条腿也转身向门口走去。她自然记得要保持点距离的不然以她的身手早晚会被人发现的。

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她还未走出门,便被人发现了。

“小凤这是上哪儿去?”颀耀突然迎面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自然也看到了刚走出门的叔父了。

这这这……未免也太倒霉了吧?!“我……我想出门散散心。”昨晚的事还未消化完呢,今天又遇上这一茬,真是衰毙了!

“散心?”颀耀挑眉,“小凤心中有何不快?”

“这……”妙语简直急疯了,要是再不出去估计就跟不上了,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不…… 我的意思是说想去报社,我……突然想到昨日有一个专题还没有完成,心里总是有些负担在,我看我还是早些去报社吧。”思想转了半天,她在结结巴巴的说完了上面的话。

“这么急,不如陪在下先去用个早膳再去,如何?”

“我吃过了。”她绕过他,索性自己跑了出去。

街上人山人海,哪里还有颀东廷的身影。

“咳!”

没反应。

“咳!咳!”

还是没反应。

“咳!咳咳咳咳咳!”再这么咳下去,自己不病也得病了,李四赶忙拿起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他已经决心放弃这个“拯救”她的计划。整个早上他们家老板就一直啥事不做,呆坐着发呆,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趴在了桌上,再一会儿又猛的抬起头,然后就是皱眉,再然后又笑了。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毛病发作了。

但令他佩服的是,尚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一丝不苟的坐她附近看报纸,这样的定力也是非常人所能及的。他只能叹了口气,回自己那里继续去写他的新闻稿,看来这间办公室的气场实在是不适合他待着了。

房间里又只剩尚羽和妙语。一个傻笑,一个视若无睹。时间一分一秒的流了过去。

终于翻下最后一页,尚羽已将眼前的那份报纸看完了。他微微抬了抬头,看了眼还没发作完的妙语。一手半撑着头靠在桌子上,一手用细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点了几下,发出“咄、咄、咄”的声响。

“咄咄咄”后又是一片安静,她若有似无淡淡的笑却特别的刺耳。

他还是站了起来,将椅子移到了她身边,依旧是一手撑头的姿势,只是另一只手却移向了妙语的额头,又是“咄、咄、咄”的三声,但这次的声音却比刚才要沉闷的多了。

自然是“沉闷”的。妙语的脑袋毕竟还没有桌子那般空洞。

差一点遇害

“痛!”妙语皱了皱眉头,终于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但尚羽突然出现在她边上也着实令她吃了一惊。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她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尚羽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看着她的眼睛道,“妙妙在想什么开心的事,不如和我一起分享一下,如何?”他并不笨,她会这样的时候实在不算多的。

开心的事?“没……没有!我哪有什么开心的事!”

“是吗?”尚羽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又不说话了。

“对了,我今天看到颀伯伯单独一人出门了,你觉得他会去那里?”趁这个空挡,要赶快转移话题才行。

“颀伯伯?”她竟然换了个称呼了,尚羽终于将注意力从自己的手上转移开来,抬起了头,“你去过颀府了?”看来他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她会这副模样,一定是和颀耀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里,他竟莫名其妙的烦躁了起来。

这样实在一点也不像他。

“对,昨天去吃饭的。”妙语不经意的说着,她希望能将自己的表情调的最自然,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

“然后呢?”她越是想表现的自然,越是有问题。

“然后?然后……就这样呗。”

尚羽沉默了半晌,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额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半晌,又开口了,“你今天看到颀门主单独一人出门了?”

“对啊,你知道他去哪里了?”

尚羽想说的却显然不是这么一件事, “所以……”天蓝色的人影一晃,他突然站了起来,背对着她。 “今天早上你还在他家中。”

他的心莫名其妙的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这……对。”看来咱真是说啥错啥,最正确的方式果然是啥也不说。

但事实上住他家也很正常,只不过她就是莫名其妙的心虚。

长久的沉默。

窗子外的街市明亮而喧闹,透过敞开的窗白昼光射进了屋子,窗子那四方形的一块小地方显得格外的亮,但却越发显得屋子昏暗。

尚羽就站在窗边,他虽然穿着明艳的天蓝色,但在这样昏暗的屋子里,在这样强烈的日光的对比下,蓝色的光亮也显得那样暗淡。

他转过身来,也许是看久了那片光亮,从妙语的角度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清晰可见的轮廓挡住了那方整的一片光。

“如果我说……我要杀了你,你觉得如何?”他说的声音不大,也决无唳气,好像是在和她谈论天气一般。

但妙语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从他身上传出来的寒意,那种似乎要结冰的感觉又再次袭来。

“你……不要开玩笑了。”虽然这样,她还是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他慢慢走了过来,离开了那片光亮,他的表情也渐渐清晰起来,脸上是朦朦胧胧的笑。一如既往的,笑的魅惑却疏离。

“妙妙怕了?”他捋了捋鬓边的发,似乎很享受这种可以令别人害怕的感觉。

“我哪有怕!”她虽然害怕,也绝不会失去骨气的,她就不信他真的要杀她。

但他却走的离她越来越近了,笑容的也越来越大,“不怕便再好不过了。”

他要杀她实在太容易,容易到他实在不知道该选什么方式来完成。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手停在半空中,犹豫不决……

当你真正想杀一个人的时候,任何一种方式都是最好的选择,但你若不是真心的想要某个人死,那么无论哪种方式都会觉得不太对的。

尚羽显然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妙语却真的要被他吓死了,她实在不知道他们俩正常的谈话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认真思考怎么杀她的表情令她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若逃有用的话,她绝对会马上逃走的。

尚羽不经意的抬起头来,他自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妙妙很怕?”陈述句。

“我……”这次她可再没敢说不怕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小命就这么简简单单莫名其妙的没了。

“若是怕,我给你想个主意,如何?”反正他一下子也想不到如何杀她最好。

但这么说完后,他自己竟反而轻松了起来,这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

他刚才想要杀他,只因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悲哀的情绪一阵又一阵的敲击着他的胸口,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除了杀了她,他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必定是因为她这个笨蛋竟然可以和颀耀在一起,所以才会这样难受。

她说的对,他是喜欢颀耀的,一定是如此的,一定要是如此的!

可此时刚刚抓到救命稻草的妙语却是满脸期盼的望着他。

“什么主意?”这个主意可一定得是好主意啊,她心中暗暗祈祷,不然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放弃耀耀,你配不上他。”他可从来没有这么慷慨过,他想杀人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给过别人机会。

晕!妙语现在才明白,搞了半天他竟然是在吃醋,看来她果然还是没有将他当作情敌的思想意识。毕竟被个男人当情敌,她的人生中还是头一次。

但想到这里,她就轻松多了,“我说,你以为杀了我就有用吗?”只要知道了他为什么想杀她,什么事情都好办一些。

“如何没用?”他又坐回了先前看报纸的位置上去,“你死了,耀耀就不用被个笨蛋缠着了。”

啥?你爷爷的才是笨蛋!她差点骂出口,还好及时刹车,她还没忘了,他现在是心心念念想要杀了她呢,万一他一个不高兴,她就喀嚓了。

“即便我死了,你也不见得有希望。颀耀又不喜欢你,我死了他只会恨你。”其实她也不知道颀耀到底会不会恨他,现在是非常时刻,肯定什么话都要上了。

尚羽果然开始皱眉,但却不知道他是认同她的话呢,还是有些其他的想法。他这个人本就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半晌,他又站起来,向她走来。妙语才松开的弦顿时拉紧,不是吧,他还想杀她?!

但他却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今天我还没想到用哪种方式杀你比较好,不如下次吧。”说完,长长的袖袍拂过她的脸,他一个转身,又走了回去。

虾米?妙语顿时楞在当场,一句话都说不出。他不但说起杀人来像谈天气,就算不想杀人了也跟打酱油一样,她能不楞吗?

刚刚谈论过“杀人”的话题,房间空气还冷的很,妙语却好死不活的又开口了。她开口,只因她知道尚羽若说了今天不杀她,便绝对不会杀她,她放心的很。

“你到底知不知道颀伯伯去哪里拉?”

尚羽似乎没想到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思问这个问题,转过头道,“你不怕我杀你吗?”

“怕啊,但我也知道,你今天决不会杀我的。”至于明天?管他的呢!

她之所以如此放松,也许是她心中始终认为他是不会杀她的缘故吧。

他突然觉着有些好笑,也真的笑了起来,房间里也因为他这一笑而重新温暖了起来。窗外透进屋子的光似乎也没什么刺眼了。

他其实更喜欢这样的感觉。“妙妙想去找他?”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妙语真的是条条黑线了。他心情转好的速度和心情变差的速度还真是一样的突然其来,令人措手不及。

“你知道他在哪里?”虽然他的变化令人措手不及,他心情变好总比变差好多了,她还抱怨什么。

“也许我们可以去试试运气。”

“试试?”他的意思是……

天上是无边无际的云海。蓝色与白色交相辉映,一朵朵,一片片,信手编织的形状是人间看不懂的符号,却也是世间最纯洁的图画。

地上,却是令人不可思议的热烈,大片大片火红色的花朵如火如荼的绽放着,热烈、浓稠得令人呼吸都几乎停滞。

微风过处,浓香伴着翻滚的花海,一阵阵袭来。

红色、蓝色、白色,在这个世界里色彩就是一切,在这里任何东西都是多余的。

最美丽的地方,这里,当之无愧。

妙语几乎想疯狂的奔跑起来,醉倒在这片连绵起伏的花海里。这么想着,她也果真跑了起来,这样浓重的花香令她脑袋发热,几乎忘记了自己今天来这里目的。

花影重重,葱绿色的身影几乎淹没在了花海里。一下子冒出个头来,一下子又掉了下去。脸上洋溢着的是比阳光还要明艳的笑容。

尚羽就跟在她身后,他的速度不快,但却可以始终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还未见过如此的女子,看到这样的美景就好象得到了全世界,好象从此以后便可以什么都忘记了,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烦恼可言。

他笑了,也许他自己并不知道。因为这样的美丽,这样的阳光灿烂。

但妙语却果真脑袋发热了,跑着跑着,竟栽倒了下去,重重的花影映在她脸上,阳光暖暖的,明媚的她几乎想放声大叫。

幸好尚羽发现了她的意图,及时冲过去,掩上她的嘴,“妙妙不要高兴过了头了,可还记得今日是来做什么的?”她还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妙语终于清醒过来,倏地跳了起来,四下张望,但花长的太高,要远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尚羽却望也不望,直接向前走去。

“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妙语忙跟了上去,看他这副沉着模样一定是知道了。之前也是他说颀伯伯可能会来这里找颀耀他爹的。

“凉棚。”

“你怎么知道的?这里这么美说不定他们在哪里边赏花边聊也说不定啊。”

尚羽有些好笑的回过头来,“你以为他们都跟你一样?这里的景色虽美,但每年都一样,看多了也就这样。”

对了,他不说她差点忘记了,“这是罂粟花吧?”

“你认识?”尚羽对她倒有些刮目相看了,这种花并不常见。

“算是吧。”咱中国还经历过鸦片战争呢,对罂粟总有种特别的情绪。即便没见过真花,照片她总看过的。

算是?

虽然奇怪,尚羽倒也没深究,边走边道,“成熟后的果实千万不可食,它的毒性很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好心去提醒她,但以她的好奇性子还真说不准会去咬上一口的。

“知道了。”妙语在背后暗自好笑,她当然知道有毒了。即便不认识,她也还没那种勇于“冒险”的精神。植物不可乱吃的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要在这里种罂粟呢?”她始终不懂,总不至于这里的人还要抽大烟吧?

“妙妙莫非忘了,颀门可是个神医呢。”

妙语顿时恍然大悟,罂粟好象还是一种药材。

长了花的土地要再找到那个低矮的凉棚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幸好尚羽似乎对那里熟门熟路的样子。看都不用看看,径直就向前走了。

终于火红色的花海里,隐约现出一点石青色。在离凉棚最近的一层花丛,尚羽停了下来。静静的站着。

妙语看看凉棚又看看看尚羽,顿时非常郁闷。她当然知道偷听高手讲话不能凑太近,但……也不能太远吧?这样的距离她还听个屁啊!

尚羽低下头来,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弯,伸手在她身上点了一通。

妙语正欲发牢骚,还未开口,耳朵却有些受不了了。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听力突然之间增长了无数倍,鸟叫声在她耳中唧唧喳喳响个不停。简直和锣鼓声无异。

适应了一会儿,她才冷静了下来。也就在这时,她听见了棚子里的谈话声。

作者有话要说:许多朋友都放暑假了.

但某妙最近却事忙;所以都更很晚

又一个秘密

“是吗?”

这声音……是帅伯伯。

“你不想去见见她?”

这个“她”又是谁呢?

“不必了,你见过我就放心了,耀儿愿意安定下来无论如何我都高兴的。”

这……莫非是在说她?妙语虽然不是太聪明,这点联系能力还是有的。

她顿时大窘,听了半天原来是在议论她?而她这个被议论的人却正好在旁边偷听。这样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一个人和她一起在偷听,这样的情景真可以列入人生十大窘境之一了。

等等……帅伯伯明明见过咱了,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凉棚里的对话却还在继续。

“你还是老样子。”颀东廷忍不住叹气。

“你既然知道我还是老样子,又何必再提呢。”

“这么多年不见他,你实在该去见见耀儿的,他虽然不说,我知道他是想见你的。”

沉默。

“他本来就是你的儿子,不管他身上流着的是谁的血,他都是你的儿子。”

听到这里,妙语忍不住拉了拉尚羽。虽然她没有开口,脸上却是疑惑。什么叫“不管他身上流着的是谁的血”?颀耀身上流着的不就是帅伯伯和蘅芜夫人的血吗?

难道不是?!

这……妙语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猜测,但抬头看看尚羽,他显然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样子,皱着眉头,不发一言。

颀门依旧不吭一声,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还是怪我,是不是?”颀东廷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心中有一个极大的痛苦每日每夜的折磨着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停止过。

颀门叹气,终于转过身来,“我不怪你,我早已说过。”

“你为何不怪我,你若是怪我,也许我还能好过些。”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好受,但无论如何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我不怪你,只因我知道你也不好过,在这件事中是没有人好过的。”

“耀儿是个好孩子,我并不后悔有了他这么一个儿子,若他真正是你的孩子,我会更加高兴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颀门便摇了摇头,“你不用说了,耀儿就是我的儿子。”

沉默。这个时候的确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对了,”颀东廷终于想到此次来找他大哥的目的,“君盟主的女儿也死了,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件事和当年的事是有些关联的,若真是如此,那便真的没有人好过过了。”

“不提也罢,今天你给我带了什么酒过来?”

……

两人还在谈着,凉棚外面却是另外的景致。妙语瞪着眼睛拼命的挥动着四肢。

她会如此,只因此时尚羽正捂着她的嘴巴将她制住了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叹了口气,尚羽扛起了她飞掠开来,动作和扛猪的姿势无异。只是你绝对不会看到这么美的扛猪人,也绝不会看到这么死命挣扎的猪。

红色的花影忽忽的在眼前闪过,可妙语此时却一点欣赏风景的心情都没有。

只因她又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颀耀竟然不是颀门的儿子,而是颀东廷的儿子!可他明明和帅伯伯那么像的,举止谈吐气质,无论是哪一样谁都不会怀疑他是他的儿子。虽然颀东廷从外貌看来和颀门差不多,但两个人性格和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颀耀是颀东廷的儿子?若不是她亲耳听见,打死她也不会信的。

她一定要问个清楚,不问个清楚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安心的,可是尚羽却偏偏不让她去,实在太可恨了。

终于离开了“危险”地带,尚羽看了眼一刻不安静的某女,一个松手,她便摔了下来。

妙语还在揉着摔痛的屁股,尚羽却蹲了下来,撑着下巴对着她笑,长长的袖袍几乎拖到地上,“你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姑娘。”

铺天盖地的火红的花朵几乎将他们埋了起来,花枝柔弱无骨,随着风轻轻的摇曳。天蓝色的身影,笑的纯洁无暇,与天上的云彩交相辉映。仿佛是那片图画中因被这片花田美景吸引而不甚坠落的一角。

你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人的笑容竟也可以这样干净的。他一定是属于天上的。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的实在是漂亮。”妙语也忍不住夸赞起他来。这样的情景简直和图画无异。

尚羽一楞,随即笑了,“没有,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人都死光了。

“哎!那他们实在是太没眼光。”她仿佛很可惜的摇了摇头,但又突然想了什么,“不对啊,我要回去问他们,你把我带出来干吗!”她竟然沉迷于“美色”了,把正事给忘了。

才说完,耳边就传来“嗖嗖”的声音。妙语一个机灵,向尚羽道,“有人!”

等等……她怎么知道有人?难道是……对了,刚才尚羽点她的穴道还没解呢。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开始想入非非了,这一招这么好用那所性一直点着不就好了,世界上原来还真有“顺风耳”这回事啊,想来练个点穴也不难,改天一定要弄到手。

尚羽实在是搞不明白她,突然很紧张的说“有人”,突然又开始一个人傻笑起来,果然是白痴的典型行径。

妙语哪知道尚羽想什么,抬起头来眼冒金光,“这么好用的点穴手法,不如你教教我怎么样?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嘛。”

原来她是在打这个鬼主意,他突然坐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天空道,“妙妙现在说这个似乎不太合适吧?”

“为什么?”现在不合适什么时候合适。

“因为耀耀马上就要到了,你不怕他误会了?”他用手挡着射进眼睛的阳光,好心的提醒。

啥?妙语还没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楞在那里。但很快,“颀耀来了,刚才那声音是颀耀?!”

“没错。”他转过头来,脸上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那那那……怎么办?”不是吧?不久前才刚发生过这样的事呢,又来?

“不如这样,妙妙先逃,我帮你殿后,无何?”

在这么样的情况下,这实在算是最好的一个主意了。

妙语实在没想到尚羽竟然这么够义气,他一向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她本以为他又只会坐着笑,他却主动提出要帮她。果然他做的事都是别人所想不到的。

无论如何她还是高兴的,“那太谢谢你了,我走了先。”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太谢谢他了?他突然有些好笑。坐在漫天的花海里大笑了起来。

她不知道有时候逃比不逃更加可疑么。

尚羽的笑声还未结束,白色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他却仿佛没看到一般继续笑他的。

颀耀也并不着急,等着他笑完。

尚羽的笑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同样突然。别人等着他笑的时候,他却又不笑了,只是淡淡道,“她已经走了。”

“我知道。”他感应到栀香草的味道越来越远,所以出来找她。却没想到她会来这里,而且是和尚羽在一起。

这三个字后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耀耀今天倒是挺神采奕奕的。”尚羽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却并没有看着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天上的流云。

神采奕奕?颀耀有些好笑,“你的用词倒是特别。”

“耀耀不明白?”他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个笑似乎是送给天空的。

“你说话何时也变的这样隐晦的。”颀耀的确是不明白,他这个样子说话他倒是很少领略的。

尚羽自嘲的一笑,终于将视线移向了颀耀的脸上,“听说你们昨晚睡一起了?”

他不知道,这样说却实在太直白了。

颀耀微楞,他想说的竟是这件事,“她这么跟你说的?”

尚羽笑了,“我又不是她闺中密友,她若真的跟我说了,才真是个笨蛋了。”

“所以是你自己猜的?”颀耀也坐了下来,他突然也觉得这是件有趣的事了。

“难道不是?”他并不着急,只是淡淡的问。

“是又不何,不是又如何?”颀耀的眼睛看着他,他却看着天上的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他又将视线转向他,“若是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哦?”

“我一直是喜欢耀耀的,耀耀不知?”就因为如此,所以听说这样的事总是会难过的。

他喜欢他?颀耀当然是有些吃惊的,他吃惊只因他竟然会说出来。但对于这句话本身他却并不觉得奇怪,他们已认识了那么多年,他又怎可能不知道呢。他们第一次相遇是七岁那年,在这片火红热烈的花海里,某天他师傅教他武功的时候偶然遇到的。从此以后,他们便经常在凉棚里一起玩闹,他还把叔父喜欢的茶叶给藏了起来。

他喜欢他,他是知道的。但他也知道他对他的喜欢并不是爱情,只是依赖和眷恋。尚羽实在是一个寂寞的人,寂寞的人总是害怕爱的,害怕被爱,害怕爱人,但只要有一点点爱便再也舍不得丢掉了。所以他从来都不忍去伤害他。

“我现在知道了。”他只能这么说。

“耀耀不应该给点吃惊的反应吗?”

“你想让我怎么样?”他有些好笑。

“你可以说‘你滚开,变态!’之类的话。”他努力的帮他想着主意。

“这个话我倒没想到,不过是想了另外的话了。”

“哦?说来听听。”

“你伤心了?”

“没错。”他知道伤心的感觉。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并不是为我伤心。”

沉默。

颀耀笑了,“这样的表情表示你也是想过的,是不是?”

他依旧紧闭着嘴没有说话。颀耀也不再说话了。

尚羽当然是想过的,只是这样的念头每次兴起就被自己掐灭了,他从来都不去这样想,也不喜欢这样想的感觉。怎么可能,那个笨蛋白痴……但是她的确有时候会让他感到温暖,他并不是一个容易感到温暖的人……她的确很懂他,虽然也许她自己并不知道,她知道他喜欢笑,却笑的不真实,她知道他严厉,只因害怕受伤害,她知道他需要朋友,所以主动要做他的朋友……她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了解他,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自己。虽然她并不知道。

好吧,他终于想了,这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只因这一想,使他再也不能承认一个事实……他爱上了一个笨蛋。

他突然觉得好笑,也突然觉得轻松起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怕我跟你争?”

“我自然怕的,不过……”

“不过?”

颀耀转身离开,笑声却依旧传了过来,“不过我更怕你爱上我。”

这当然是句玩笑话。他知道尚羽绝不是个容易解决的对手,但是该说的话他从来都是不怕说的。只因若因为不说而赢了,那么赢了又有何意思?

感情更是如此,该是你的便会是你,不是你的再强求也没有意义,他娘的一生不就是如此吗?

这样又过了许多天,但这段时间里妙语可一点也不好过。

一方面她一直想着要把凉棚里听到的事告诉颀耀,却一直找不到好的时机,也不知道怎样开这个口才好,毕竟这是她偷听来的。

比如知道消息的第一天晚上……

——

那天她照例回到那间四合院。她也知道这样贸然过去很不好,但是总不至于随便抓个人问她住哪里吧?这个不是不打自招,亲口告诉别人自己昨天没住在本应该住的地方嘛。所以她只能去问颀耀。

也许她不知道,她心里边是希望和他一起住的,即便住在标准间的另一张床上也不错。去找他问路也许只是个借口。

颀耀这次却仿佛变笨了,不但清清楚楚的将路线告诉了她,临走之前还跟她说了句再见。

“你没什么话对我说了?”她明明就是来要线路的,现在线路也要到了,但心里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好象是革命尚未成功的感觉。

“没有了,小凤有话想对在下说?”说实话,他还是有些气她的,她竟瞒着他和尚羽去了罂粟田,这个地方他本想日后带她去的,但她不但和别人先去了,知道他来了竟还逃了。虽然他知道这多半是尚羽的主意,但心里总是有那么点失望的。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人。

“我……”她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白天听到的消息,可怎么和他解释自己知道的途径呢?

“恩?”莫非她是想招了?

“没事!我先走了!”

——

所以这件事就这样一直压在她心里,她每每都想找机会,但却一直找不到最好的时机。

而令她烦恼的另一方面却是尚羽,不知何时起他竟又如同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每天都来报道,还格外的对她温柔体贴。他果然是个让人难以琢磨的人。妙语这次实在是猜不透他又想干什么。

比如今天,他也一大早就出现了,从前他每次来可都比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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