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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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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耀终于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再次叹气道,“在下实在很好奇,要是今天在这里的人是别人,小凤也会如此吗?”

“我……”等等……他刚才叫她什么?小凤?

对啊,她现在应该是陆小凤才对!

可是……妙语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不着寸缕,一头长发全数披洒在肩上。她现在明明是个女人的装扮,他怎么还叫她小凤?

这这这……难道……

妙语霍的放开了颀耀,将他的身体掰了过来,面对着自己。随后瞪着眼睛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道,“你早就认出我了?!”竟然敢骗她!

颀耀先是一楞,半晌没说话,随后又笑了,俯下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脸道,“在下认为我们还是等会儿再讨论这个问题的好。”

“为什么!”他竟然还笑?!她可是一刻都等不及了!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可以把她骗的团团转。

“如果姑娘想和在下来一次□裸的谈话,在下也不介意的。”他笑着将“□裸”三个字特别加重了,眼神略含深意,谁都知道他话中有话。但他始终没有看过她的身体。

啥?妙语突然意识到什么般一楞,随即大叫了起来。

这一叫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颀耀皱眉,低咒一声“不好。”随即以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罩在妙语身上。但虽然他的外套很长,但她脚上依旧是什么都没穿,于是他只能将他抱在了怀里,挡住了门的方向。低头轻声道,“不要乱动。”

什么?他这是做什么,老娘还没喊非礼呢,他竟然敢叫她不要乱动?!这是什么逻辑!她还没开口抱怨,就被一阵撞门声吓了一跳。

匡当一声,房门被撞了开来。

随即一群人涌进了房间,每个人脸上都是关切的眼神。有的连鞋子都没穿,有的则是衣服扣子都没扣,边进门边喊到,“陆兄弟怎么了?!”

但看到房中的两个人后,所有人顿时都呆立当场。

半晌都没有人开口。

妙语此时真想挖个地洞将自己给埋了,根本不敢看众人的表情。只能尽量缩在颀耀怀里,反正房间光线黑暗,灯也在刚才被颀耀给吹熄了。希望他们看不见她。但人虽然缩了,嘴巴还是要用来解释的,“各位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们只是……只是……”碰巧遇到?太不现实了;有事相商?这动作也太暧昧了;梦游?这还差不多,只是说出来也没人信。

所以半日她这个“只是”还是没有说出来。她虽然没解释出来,众人却也逐渐清醒了过来,弄清了现在的形势。

只有少数几个不明就里。

“公子你……”郁树的声音。他明明记得这个是陆兄弟的房间,多情公子怎么会半夜和陆公子……

当然不只是他惊讶,“陆兄弟、颀公子……你们……”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断袖之癖?洛塞湖恍然大悟,那刚才的叫声是怎么回事?难道……想到这里他粗犷的一张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这些当然是不知道情况的人。知道情况的可就识相多了。

最识相的莫过于万先生了,他一边拉着众人,一边笑着向颀耀他们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呢,万老头回去睡觉了,两位继续继续。”

乱七八糟一阵脚步声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听的见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妙语突然觉得万分尴尬,虽然是深冬时节,自己也只披了一件外套,全身却热的可以煮鸡蛋了。

现在该无何是好?接下来该说什么话开场才对?这样的情形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实在缺乏实战经验,太难应付了。简直比当年的高考数学最后一题的最后一小题还难。

“姑娘不是有话要问在下吗?”还是颀耀先打破了沉默,他似乎不经意的放开了妙语,回头走到桌边去倒茶。

趁这个当口,妙语索性就把他的衣服直接穿好了,顺便把旁边挂的裤子也一起穿了上去。仿佛算好了时间,妙语刚穿戴完毕,颀耀的茶也倒好了,转过身来,也递了一杯给妙语。

好险!妙语舒了一口气。却没有看到颀耀眼中促狭的笑意。

“在下的衣服姑娘穿着也挺合适的。”颀耀笑着上下打量了一番妙语。

妙语咕噜咕噜喝下了几口茶,随即道,“你不要转换话题,你到底什么时候认出我的?”这个才是她之前准备说的话,还好又找了回来,不然还真找不到讲什么。

颀耀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一开始。”

“什么?一开始?”那是什么时候?妙语仔细回忆了一番他们相见的情形。难道是……“在多景楼?是羽裳他们告诉你的?”

“错,在下早就知道你在那里了。”

“早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妙语还欲再想,突然觉得脑子变的迟钝起来了,眼皮也越来越重,“我说,我怎么那么困啊?”

“那就睡吧。”

“不行,我还没问清楚。”妙语努力支撑着自己的眼睛不闭起来。

颀耀笑了,“在下又不像姑娘,会跑了,有什么问题明天问不也一样。”

明天?等等……“你刚才在茶里下了药?!”妙语维持着最后的一点意识。

“今日在下太累了,不想再问答问题,但偏偏姑娘精力这么充沛,在下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竟然嫌她烦?妙语还欲再反驳,头脑却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而颀耀自然还有要忙的事。

第二日。

薛蕤在一辆陌生的马车上醒了过来,身边是瑟瑟发抖的两个跟班。

敲了敲昏睡的头,薛蕤皱眉迷迷糊糊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们去哪儿?”他一下子还没明白过来。

“启禀公……公子,我们这……这是……回……回金陵。”阿福低头道。

听到这里,薛蕤彻底的清醒过来,“什么!”

不对……他怎么好象……

想到这里,他猛的伸出了手,握紧拳动了一动,随后大喊道,“我的武功!我武功怎么了?!”

两个跟班的头放的更低了,但却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公……公子的武功……已……已经被多情公子……”他们实在不敢再说下去。

“什么!”薛蕤先是一楞,瘫软在车上,半晌双眼渐渐浸透了愤怒,他二十多年来的苦练,竟然在一夜之间被废了!

“多……多情公子还……还有话……要小的传达……”阿旺犹豫了半天终于开了口。

薛蕤满是仇恨的眼立马转向阿旺。

阿旺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道,“多情公子说,公子若……若是识……识……识……”他实在说不下去。

薛蕤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大吼道,“识什么!!”

听到薛蕤的吼声,阿旺手足无措的跪了下来,边磕头边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多情公子说,公子若是识时务的,以后千万莫要踏出山庄一步。否则……否则就不是废了武功那么轻松了。”

“什么!”他以为他多了不起,老子就要走出金陵给你看看。

“多情公子还说,公子可以不把他的话记在心里。但是……已经有一封信寄去老爷那里了。”阿福哆嗦的补充道。

“什么信?!”

阿福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多情公子说,这是副本,其中末尾几句是给老爷的信中没有的,公子若是不想把他的话记在心里,他不介意把这几句也随后奉上。”

薛蕤夺过信,慌忙的拆了开来。

“薛庄主,在下实在有付所托,令公子半路毅然决定不去参加武林大会,从此以后,归隐山中,在下再三劝阻而未果。只因他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极大的错事,深悟已往之不谏,决定痛改前非,从此乐琴书以消忧。还望成全。

最后的话,是送给大公子的。

在下一向不好管闲事,但也从来不喜欢吃亏,公子显然找错了欺负的对象。

所以,在下想要送给公子三个字——桃叶巷。

公子请好自为之。”

看到这里,薛蕤再次瘫软。他的后半生真的只能幽居深山了吗?

另一方面,颀耀他们还在继续赶路。

“我说,其它人呢?”此时妙语正待在马车里,奇怪的四下张望。

平时都是四个人一驾马车的,今天这驾马车里却只剩他和颀耀了,怎么没有见到郁树以及那个变态呢?虽然她实在很不想见到那个变态,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也挺奇怪的。

她不知道,在郁树刚准备上车的时候,就被李四等人架到了另一驾马车上,他至今还不明就里呢。那边明明那么宽敞,听多情公子说,薛蕤也有事离开了,现在那辆马车上只有两个人,他干吗要和他们挤在一处?

看到郁树郁闷的脸,李四淡淡道,“郁兄实在是缺乏经验。”

郁树莫名其妙,想要再问,他们却全数笑着不说话。

另一驾马车上,颀耀则舒服的躺了下来,闭着眼睛道,“郁兄在另一驾马车上,至于薛公子嘛……”

“他怎么了?”

“他回家了。”颀耀仍闭着眼睛。

“什么?回家了?”他怎么会回家?不是还迫切的想在武林大会上闯出点名堂来吗?

颀耀笑着睁开眼睛道,“莫非小凤还想见他?若是如此,在下再把他接回来就是了。”

啥?想见他?老娘疯了才想见他。等等,昨天给她下药的事情她还没问他呢,他怎么还叫她小凤?看来是骗她骗上瘾来了。“你昨天说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天说什么太累了,今天总该解释解释了吧颀耀看了她一眼道,“如果在下不说,你准备如何?”

不说?妙语瞪大了眼睛,你爷爷的敢不说!

可是……话又说回来,若是他真的不想说她又能怎么样呢?他不说的事情可不单是一件两件了,她又有哪次有办法的。随即先假装恶狠狠道,“你不说!我就揍你!”揍的了才怪!说完又黯然的自嘲道,“如果你不说,我能怎么办呢,睡觉呗。”咱是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随即打了个哈欠,看来是真准备睡觉了。

哎!无聊透了!

颀耀看了她半晌,笑道,“在下现在不想说,人也在这里,姑娘怎么不来揍我?”

妙语斜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无聊。”咱想揍你,恐怕要等下辈子投胎作个女侠了。

颀耀挑眉,“姑娘莫非怕我?”

你爷爷的!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老娘会怕你?!”说完,拳头已经招呼向颀耀含笑的俊脸上了。

大不了没打中嘛,你总不至于还会打我吧!

但令人意外的事却发生了。

颀耀丝毫没有躲的意思,妙语的拳头如愿的打在了颀耀的鼻子上。等到妙语意识到的时候,一拳已经狠狠下去了,正中鼻梁。

“喂!”妙语吃惊的望着他,快速的收回了手,咱的身手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

颀耀右手摸了摸鼻子,微皱了下眉头,笑道,“在下服了,姑娘认真起来也是个高手呢。”

作者有话要说:某妙也是想多更点的.

但首先某妙不是全职在写文;平时除了写文;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其次吧;码字不容易啊(感叹中)。4000多字实在不算少了;再多就没质量了;各位就凑合着看看吧

香味的秘密

“你没事吧?”妙语紧张的望着他的脸,说起来他也没得罪咱什么,还经常帮她,没理由要挨咱的一顿揍的。但她自己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能低着头嘀咕道,“你可不要怪我,看你平时挺机灵一人,今天竟然连我的拳头都躲不过,只能怪你自己苯。”

颀耀叹了口气道,“经常和某人在一起,在下的确是越来越苯了。”

虾米?“你什么意思!”听到他这么说,妙语完全将什么不好意思抛在脑后了。果然是单细胞的生物。

颀耀继续揉着他的鼻子道,“在下的意思是,姑娘的拳头实在太厉害,在下怕不回答你的问题还会挨揍,所以现在也只能把秘密说出来了。”

“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妙语惊讶的望着他。挨完揍还要回答问题?不是她把他的脑袋给打坏了吧?

“姑娘不想听了?”

“想听想听,怎么会不想听呢!”不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了,她正好利用,怎么会放弃这个绝佳的好机会呢。

仿佛早知道她会这么说,颀耀嘴角一弯,“姑娘初识在下的时候,可知道在下身上有什么味道?”

老娘闻了那么久了,能不知道嘛!“不就是栀子的味道嘛。”一个大男人还用香,她早就想嘲笑嘲笑了,他还好意思自己说出来。

“那姑娘可猜到在下为何会带香呢?”

切!妙语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花花公子用香除了某些事还能有什么用。”发骚呗,勾引女人呗,也就这点花样了。

看到她这样表情颀耀苦笑道,“在下一直很好奇,姑娘哪里看出在下是花花公子了?”

这……妙语又看了一眼颀耀,“这还用‘看出’吗?你脸上就写着‘我是花花公子’六个大字了”。

那张脸、那双眼睛、表情、动作全部都是在勾引别人嘛。

颀耀挑眉,凑近她道“哦?那在下花过谁了?”

眼里闪动的是欢快明亮的神采。

看着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妙语吓的赶忙撇开头道,“我怎么知道!”

颀耀却又凑了过来,眉目含笑,“姑娘怕什么?”

“谁……谁怕了!”

“既然不怕,为何不敢看在下?”

虾米?妙语连忙故作镇定的抬头望向他,“谁不敢看你了,你到底还说不说啊!”莫名其妙的扯到这个话题上来,明明应该在说栀子的,怎么就成这个了。

颀耀好笑的看了她半晌,又恢复了坐姿,继续道,“在下身上有栀子香有两个原因。第一,栀子有镇静的功效,在下用它特制成一种药粉,叫做木丹,专门用于化解各种迷药,姑娘当日在近水台中了张三的迷药就是木丹所化解的。”

妙语忍不住道,“那昨日我中的什么梅香露也是这个化解的?”

“不错,除了墨香软玉散化解起来麻烦一点,其他的迷药都不成问题。”

听到这里,妙语又来个劲头,这种好东西她怎么会放弃,咱走南闯北的,以后还能用来救命呢。随即向颀耀身边挪了一点,谄媚一笑道,“耀哥哥,不如给点我用用,好不好?”

颀耀看了她一眼,笑道,“不好。”

“为什么?”这么小气!

“没必要。”

你怎么知道咱有没有必要,咱有必要的很,这个江湖可危险的很,说不定哪天又被迷晕了怎么办!

算了!不给就不给,老娘还不稀罕呢!随即冷冷道,“那第二个原因呢?”

“这第二嘛,”颀耀神秘一笑,“就是为什么我能找到你的原因了。”

“找到我?”妙语奇怪道,“什么找到我?我们不是偶然相遇的吗?”

“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在下之所以能找到你,只因之前就在你身上种下了栀香草,它的特点是——除非你死了,不然就永远不会消失。”

永远?妙语一楞,“你的意思是,这一辈子我在哪里你都能知道?”

不是吧。

颀耀好笑的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有法子消除的吧?”她还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

“没有。”

天那!“没有”两个字轰隆一声劈了下来!不是吧!这个什么情况,她以后还有隐私和自由吗?“你也不征求征求我的同意,也太不尊重人权了吧!”

不对啊,妙语想到什么般向颀耀道,“那你之前之所以放走张三和西门庆也是因为你能追踪到他们?”

颀耀赞赏道,“这次反应倒是挺快。”

“那你种了那么多什么草的,怎么分辨谁是谁啊?”

“这又是个好问题,其实并非所有的栀香草都无法消除的,栀香草根据香味的浓烈可以分成三十六等,也就是能同时追踪三十六个人,只有前三等是无法消除的,|Qī…shū…ωǎng|其余的都是有办法解的。”

“三十六等?”妙语惊讶的望着他,半晌道,“你是人还是狗啊?”竟然能分辨那么多种味道。

颀耀继续揉了揉鼻子道,“所以在下才说别的本事没有,这鼻子还是有点用的。”

怪不得他当日在弄梅山庄连什么金钱绿萼都能闻的出来了。

“可是姑娘方才打了在下一拳,这鼻子的灵敏度可就大大降低了。”他似乎很难过的叹了口气。

“我……”妙语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没想到他的鼻子这么值钱,早知道就打其他地方了。

“姑娘现在是否觉得有点对不起在下?”

妙语不说话。

“不说话,在下就当作默认了。”

妙语还是不说话。

“既然姑娘觉得对不起在下,是否该补偿补偿?”

补偿?听到这里妙语可就不能保持沉默了,立马道,“我可没银子!”

颀耀笑道,“姑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只不过在下要的并非是银子。”

“那你要什么?”

“不如就替在下打打杂好了。”

虾米?又是打打杂?没搞错吧,老娘可不干,继续谄媚道,“我说……那个……耀哥哥……”对了,这个好用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你既是我哥哥,又怎么好意思叫我打杂呢,对吧?”

颀耀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你却没把在下当哥哥看,时不时就给在下改了姓。”

“喂!谁改你的姓了!”莫名其妙加罪名嘛。

“在下不姓魏。”颀耀笑着提醒道。

“我……”妙语再次语塞,撇过头道,“耀哥哥就耀哥哥,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现在也喊惯了,听着也没那么肉麻了,况且称呼就是一代号,就当叫“阿猫阿狗”好了。

对了,她刚才还没问完呢,怎么又扯到其他地方去了,“你干吗没事给我种不能消除的栀香草啊?”

颀耀笑了笑道,“本来种的并不是这种,后来发现你实在太能跑了,就换了。”

什么?这是什么理由!“那我自己怎么闻不到?”

“因为你的鼻子实在不灵。”

啥?妙语差点昏厥,“切!那你身上的味道我怎么闻的到?”这证明她的鼻子还是可以的嘛。

听完这话,颀耀一楞,随即又凑近她道,“你现在闻的到在下身上的味道?”

“这不是废话嘛!”有鼻子的都能闻到好不好。

颀耀眼里又发出了异样的神采,“那是什么样的味道?”

“啊?”不就是栀子香嘛,干吗又来给她放电。

妙语还准备说什么,马车却停了下来。赶车的人向里面道,“前面有一群乞丐挡住了路。”

妙语拉开车帘,李四他们已经站在外面了。

原来这里连年闹饥荒,该地的两家米行联合起来,趁机大量屯米,导致这里米的价格越抬越高。老百姓因为买米也变的越来越穷,饿殍遍野。没有饿死的,也都成了乞丐。城中的乞丐越来越多,城中已要不到什么东西了,因此都到城郊来向过路的要饭。

只见费扬皱眉走向一个瘦小的男孩子,一手递了一个包子给他,一手帮他把脉。把完脉后,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叹了口气,转身向妙语他们走来,“这孩子得了病,我怀疑是传染性的,如果不尽早医治,恐怕这里所有人都会死。”

颀耀接口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们留个一日,等我将药方分发出去,我们再离开,可以吗?”

哎!咱师傅果然是菩萨心肠,长的又帅,还是艺术家,将来谁娶到了实在是太有福气了。随即向众人道,“那我们正好去会会那两个黑心米行老板,洛掌门家不也是开米行的吗?正好见见同行嘛,说不定还能劝阻劝阻呢。”

费扬笑了笑道,“多谢陆兄。”

因为妙语怕别人接受不了,所以现在还是以“陆小凤”示人。就是苦了李四了。

他们才一进城,就有无数的人围了上来,不是要饭的,就是推销卖东西的,估计好久没有外人来过这里了。

好不容易,他们才在城中找到一家小的可以,也破的可以的所谓客栈。

到达客栈后,为了争分夺秒,他们就分了三批行动。颀耀和郁树去分发物资; 洛塞湖和李四去瞧瞧那两个黑心的老板;妙语做费扬的助手,负责煎药。万先生却只顾着睡觉,丝毫不关心这场行动,这一点让妙语非常气愤,但她对他却也无能为力。

一帮人忙了一下午,转眼天就黑了。费扬在客栈的院子里弄来许多炉子,煎了一下午的药。忙活了一天,妙语几乎要睡着了,早已趴在角落的桌上休息了。无力的抬头一看,不远处,费扬却还在照看着炉火。他的长杉上早已沾满了炉灰,却丝毫无所觉。一刻不停的忙碌着。

不知道谁说过,认真的男人最帅!妙语这时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况且他本来就很帅,现在就更加魅力无穷了。

“姑娘的口水流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突然有个声音冒了出来。

不是吧?妙语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一看,啥都没啊!

不对啊!妙语突然意识到什么般往旁边一看,怎么又是颀耀。

他此刻正和她一样,坐在桌边欣赏美男,好象完全看不到她的样子。

“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就结束了?

“小凤在做什么?”他依旧不看她,也没有回答,只是反问。

“我……我在……”总不至于说在看帅哥吧。“我在休息。”

“原来如此,小凤那么入迷,在下还以为在看什么好看的东西呢。”

他话中有话。

妙语一惊,这他都知道?“我是边休息边在审美!”反正也没什么丢脸的,本来就是事实嘛。

“审美?”颀耀终于转回了头。

“美色当前,当然要审了,不然不是浪费吗?”

“哦?”

“你不觉得咱师傅秀色可餐吗?”说完又叹口气摇头道,“你是男人自然是不懂的。”要是咱大学时的一群疯女人在就好了,大家一起审审,这样的帅哥她们可是做梦都梦不到呢。看来咱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那小凤刚才是不是也想去吃一顿?”

“我……”咱想又怎么着了,但不知怎的却说不出口。

“你怎样?”颀耀仿佛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

靠!他今天怎么成好奇宝宝了,晕了,“老娘就是想去吃一顿又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吗这么大声,“美色当前当然想吃了,你不也吃过嘛!”

“哦?”这下轮到颀耀莫名了。

“那个什么红玉的、羽裳的,你敢说你没吃过吗?!”晕!老娘怎么讲到这茬上了,但已经说出口的话自然是收不回来了,她只有郁闷的撑着下巴继续欣赏她的美色。

颀耀果真一楞,他可真没想到她会提这件事情。叹了口气道,“那我们扯平了。”

“谁跟你扯平了,我还没吃到呢,你已经吃饱了!”这算哪门子平了。随即站了起来,走向费扬,继续看她的炉火去了。

彻底晕了,老娘今天肯定是神经病发作了,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好不久李四他们就回来了。但却是哭丧着脸的回来了,不但没劝阻成,还反被骂了一通。看来今天不顺心的事实在太多。

虽然这里的百姓可怜,但这里的情况显然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的。妙语已经决定这一期的报纸里一定要登上这一件事,一方面可以找善心人帮助这边的人度过难关,另一方面也可以使两个黑心老板的恶行曝光,接受舆论的制裁。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们还是如期的准备出发了。

谁知,还没踏出门,外面却传来一阵欢歌笑语声,与他们昨日进城时的气氛截然不同。

神秘的侠盗

妙语忍不住好奇,在路上随便拦下一个人问明了的情况。

原来,昨日一夜之间每户人家门口都多了两袋米,而且有一个包袱东西挂在城头的旗杆上,旗杆边上还挂着一副横幅,写着“拿这个东西到当铺去,当得的钱大家分了。”出于好奇,大家就请了城中一个练过点功夫的壮汉爬上旗杆把包袱拿了下来,包袱里放着几块五颜六色的宝石,虽然不识货,但是看横幅上的字的意思,这几块宝石应该还是很值钱的。

听到宝石,妙语眼都亮了,立马拉起那人的衣服道,“宝石在哪儿啊?”

“在城门口。”说完,来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去看热闹了。

这种事情妙语当然不会错过,跟在该人的后面,屁颠屁颠的也跑去看宝贝了。

“喂!你走慢点,马还没你跑的快呢!”追在身后的李四大叫道。惹的众人一阵大笑。

妙语才不管他,继续向前跑去。

到达城门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大量的百姓。妙语试图找个缝隙钻进去,但左晃晃右晃晃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进不去,看来这世上对宝贝感兴趣的人永远是最多的。

眼看万先生一个飞身就进了去,妙语那个郁闷啊,明明是她先赶到的。

“小凤想进去?”颀耀的声音适时的出现了。

妙语立马如获救星般的迎上去,两眼放光,眼含崇拜,“耀哥哥,你最好了!”有个绝顶高手在,果然就是方便啊,没事还能飞来飞去的玩。

颀耀嘴角一弯,“这次你总算找对人了。”话还没说完,妙语已经离开了地面,瞬间就达到了人群的中央。

靠!有武功果然是好!咱以后也要去练一手,想着便笑着看向颀耀道,“耀哥哥,这个轻功这么好用,你也教教我,怎么样?以后也省的你麻烦嘛。”

颀耀笑着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道,“不、行。”

又不行?“为什么?”

“没必要。”

虾米?咱有没有必要怎么能都你说了算呢!晕了。但是人家不教,她能怎么办,只能继续观察她的宝石去了。

人群中央果然有个大汉在那里,手持一个包袱,包袱呈半打开状态,中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发着光。

看到这里,妙语早把轻功的事情丢一边了,冲上前看宝石去了。

真有六块宝石在包袱中央,每块都是指甲盖的大小,颜色各不相同。

“原来七宝在这里?”万先生自言自语道,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七宝?什么七宝?妙语奇怪。莫非是……那个七宝如意刀?她目前为止听到过的七宝只有这么一样而已。为了求证,推了推身旁的万先生道,“万先生可有什么发现。”

万先生还是在思考,不过并没有忘记回答妙语的问题,“就是当日恒山帮遗失的七宝如意刀余下的六宝,竟然又是当铺?”最后一句显然不是在问妙语,而是问自己。

真的是七宝如意刀?难道今天的事也是当日挑拨两个帮派矛盾的那人做的?看来这个偷宝之人还挺喜欢当铺的,那个紫烟已经在当铺里了,其余六块虽然现在不在当铺,也和在当铺差不了多少了。不过从今天的事情来看,这个偷宝之人不像是坏人嘛。妙语也自我揣测了一番。随即习惯性的看向颀耀,他那么聪明,说不定又有什么发现。

但颀耀却完全没反应,既不像在思考,也不像已经思考出了什么,他到底在想什么?

妙语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服轻声道,“你有没有什么发现啊?”

颀耀倒是很干脆,“没有。”

没有?“那你还不快想想。”

“有何好想的?”颀耀反问。“银子也有了,粮食也有了,什么都有了,还有何事可想?”

“这……”妙语一时语塞,想了想,随即又道,“自然是想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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