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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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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耀道,“相思钩。”
“是他?”张三竟死了,这么厉害的杀手,谁能杀的了他。
“你认识他?”林风奇怪的看向妙语。
“这个……”因为颀耀不让讲,说什么钓鱼的,所以她一直没有告诉小风,这下误会可就更深了,“我……在近水台的时候被人刺杀,那个杀手就是用的那把武器。”算了,诚实点总是没有错的。
林风也不再说话,只是看了妙语半晌,就独自离开了。
诚实固然是好的,但诚实是有保质期的,如果过了保质期才开始诚实,还不如不诚实的好。而世人却大多不明白这个道理,总在不该诚实的时候诚实,该诚实的时候撒谎。可笑的是,直到最后还不明白自己究竟错的何处。
妙语想要叫住他,却梗塞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算叫住了,又能说什么呢?只能垂头丧气道,“他怎么死的?”
君子雷道,“胸口被人一剑毙命。”
“那他现在人呢?”
“我已经派人送到山庄去,希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以便查出刺杀姑娘的人是何目的。”
妙语斜眼看了一下一直一语未发的君子雨,心道,“是何目的?你问问你妹妹不是更方便。”
“那我们还不快回去!”说完,妙语也不等其他人就冲在最前面,破案她可感兴趣的很。
眼前是一个死人,他躺在一个简易的担架上,身旁是一把似钩又似剑的兵器,还冷冷的发着寒光,和他这个主人一样,变的冰冷而无生命力,也许武器真的是有灵性的,被主人抛弃的剑,也就没有从前威风凛凛的气势了,就如同死了一般。
张三苍白的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可见他死的时候是极其痛苦的,究竟谁能杀的了他?妙语不禁愕然。
在妙语苦思冥想之际,颀耀突然来到她身边,皱眉道,“姑娘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什么味道?”妙语仔细嗅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啊。
颀耀继续道,“好象是檀香。”
原来说的是这个,“就是那个表演的剧场嘛,里面搞了熏香。”开始时,她还不怎么习惯呢,时间长了也就闻不出了。
颀耀笑道,“原来如此,在下还以为姑娘什么时候爱上用香了呢。”
靠!什么时候了,他还问这个,无不无聊啊!妙语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和某些人一样啊,一个大男人,还用香。”
颀耀笑而不语,继续道,“姑娘可曾猜到是谁下的毒手?”
“我怎么知道。”你都不知道,她能知道吗?
“那让在下提醒一下姑娘可好。”
“你猜到了。”妙语轻声道。
颀耀并没有正面回答,“在下想告诉姑娘的是,昨晚在下不小心遇见了张三。”
“然后呢?”妙语还等着他的下文。
“没有了。”说完,他就笑着走出了门。
“啥?没有了?”妙语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的思维,这叫什么提醒。
众人散了以后;妙语一人在走廊上走着,她还是气愤,怎么就没有了呢?
但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她又充满了斗志,放到现代她好歹也是个大记者,高才生呢!比他们多进化这么久,怎么可以被一群山顶洞人打败,那不是给咱父老乡亲抹黑嘛。她一定要想出来,让颀耀那混蛋好好瞧瞧现代知识分子的厉害。
颀耀说不小心见到了张三,他虽说是不小心,估计又是瞎忽悠她的,哪可能不小心,肯定是故意的吧。他怎么会找到张三的?难道是无名?不对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颀耀找到张三,张三就非死不可呢?难道是收买张三刺杀的人怕颀耀找到他?所以杀人灭口。那岂非……
妙语突然恍然大悟,连忙去找连珠和萧洒。哈哈哈!老娘终于也能风光一回了,至少也被她独立思考出一个嫌疑犯了。
连珠和萧洒此刻正在竹亭里和丫鬟们说笑。妙语也走了进去,表情凝重的看向玲儿等人道,“姐姐们,你们能不能先下去一下,我有话要和连珠他们讲。”
玲儿笑道,“就你事情最多,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歇息了。”说完就领着众丫头们走了。
“姐姐,有什么事吗?”
萧洒忍不住道,“师姐能有什么事,不是吃的事,就是玩的事罢了。”
连珠忙道,“萧洒,你怎么这样说姐姐。”
妙语郁闷了半晌,靠!本姑娘的形象原来这么差啊,看来过了这事以后要好好改变改变才行,不过现在还是说正事要紧,“我有事问你们两个,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行不行?”
“姐姐有话就问吧,只要是连珠知道的一定告诉姐姐的。”
“先前在剧场中,你们三个是不是一直在一起。”
萧洒道,“没错,怎么?师姐吃醋了?”
“切!谁吃你们的无聊醋啊!”
萧洒不屑道,“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靠!你怎么比我还急性子啊?本姑娘的话还没问完呢,你急什么。”
“那你说呗。”
“你不和我打岔我就说了。”
“谁和你打岔了。”
连珠实在看不下去了,忙劝解道“萧洒,你不要胡闹了,让姐姐说完嘛。”
“还是我家连珠好,不像某些不知道尊敬长辈的人。”
萧洒本想发作,看了连珠一眼,又闭嘴了,“好男不和女斗。”
妙语还想多说几句,连珠又发话了,“姐姐,你要是再不说,我可要去睡了。”
“好好好!我说不就是了嘛!”妙语又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道,“那在看戏的过程中,她可有离开过你们?”
连珠和萧洒面面相觑,随后摇头道,“没有。”
怎么可能,难道不是她?难道是多情公子推测错误了,她根本就是真的妙语?她还是不相信,再次确认道,“你们确定?她没去出恭什么的?”
这一问使连珠也笑了起来,萧洒好笑道,“师姐还真是什么话都问的出来,但是她完全没有出去过,一直在我们身边看戏。”
这……怎么可能呢?“那……我还有一个问题。”索性一并问了,解决疑惑。
“姐姐还有什么问题?”
“我的问题是,你们觉得君子雨和从前的我像吗?”虽然她一直认为君子雨就是真正的妙语,其实她对从前的妙语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所以也就不能知道小风到底是怎么想的。
“姐姐,可是要我们的实话?”连珠踌躇道。
“自然是实话。”本姑娘要你们的假话做什么。
萧洒抢答道,“君姐姐当然比师姐你像多了。”
晕!“我不是问你谁更像,我是问你她到底有几分像。”老娘当然不像了,本来就不是嘛。
“前阶段二姐被关起来的时候是没看出来什么,但是现在……”连珠不知该不该说。
妙语紧追一步,“现在怎么样?”
萧洒道,“这还用说嘛,当然就是像了,没有九分也有八分吧。”
听完他们的话,妙语再次垂头丧气,“那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再次走到走廊上,妙语的思绪更混乱了。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乱七八糟了,新问题没着落,旧问题又似乎出了差错。
这时——
“姑娘问完话了?”
妙语忙回头,“怎么又是你?”多情公子还真是神出鬼没,慢着,“你怎么知道我去问问题了?”
颀耀理所当然道“自然是看见了。”
“你怎么看见的?”她怎么没看见他。
“姑娘也会幽默了,看见自然用的是眼睛。”
切!谁不知道你用的是眼睛啊!总不至于是用鼻子吧。
仿佛知道她的疑惑,颀耀继续道,“姑娘先不要好奇,何不跟我再去验验尸呢?”
“验尸?现在?你们刚才不是验过了嘛!”深更半夜的,叫她去看尸体,不用了吧。
“验过还是可以再验的。”
“那你自己去吧。我睡觉去了。”说完就想溜之大吉了。
“姑娘害怕了?”
“你才害怕呢!”逞完这句能妙语就后悔了,果然嘴巴跑的比脑子快是很容易吃亏的一件事。
于是只能硬这头皮跟着颀耀去验尸了。
奇怪的死人
妙语看着这阴森森的房间就发抖,大半夜的来看死人,这种事还真只有他多情公子才做的出来。
“喂!你看完了没啊。”虽然在现代除了某些人职业的需要,死人还真的不怎么常见。但对于死人妙语可提不起多少兴趣来,特别是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死人的脸。可是颀耀似乎看的还“津津有味”,都看那么久了,死人都要被他看活了,还没看完。
“姑娘不想一起看一看吗?”颀耀转过头,好笑的看着躲的老远的妙语,作出“邀请”。
妙语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自己看就好了。”妈呀!你以为看展览还是博物馆啊,还一起看一看,亏他想的出来。
“这里有奇怪的东西,姑娘也不感兴趣?”颀耀仿佛早料到她的好奇性子般,抛出了这么个重量级的诱惑。
当然,妙语如愿的被点着了好奇心,现在她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最后她做完长篇思想工作后,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什么奇怪的,你最好真的给我说个奇怪的东西出来。”否则,别怪她不客气。虽然她也知道,她既打不过他,也说不过他。
看着她神经过敏的样子,颀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用手小心撕开了张三身上的衣服,一边道,“姑娘看这伤口。”
妙语不解,“这伤口怎么了?”不就是这样嘛。
“姑娘不觉得奇怪?”
妙语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觉得奇怪?本姑娘既不是武林高手,也不是破案高手,怎么会懂这种东西。”
颀耀边认真的将张三的身体翻个身一一检查,边轻笑道,“姑娘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
之后又将张三身边的相思钩拿了起来,上下端详。
虽然很想反驳他所谓的“自知之明”,但妙语也认识到时机不对,于是道“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窥觑人家的剑很久了吧,自己没本事也不用穷酸成这样吧。”
颀耀苦笑,“要是姑娘不能安静一点,你我二人恐怕得在这里多待些时候了。”
妙语马上识相的闭上嘴,这个地方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多留了。
见她不说话了,颀耀继续道,“他的胸口是一条细痕,伤口深而尖,可见他受的是剑伤。”
听完,妙语不屑道,“切!我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呢,这个大家不都说过了嘛。”
“这个姑娘自然知道,但姑娘可曾发现他的伤口虽然细但却拉的很长。”
妙语鼓起勇气看了一眼,“然后呢?”
“在通常情况下,剑伤很难造成这样的结果,只因剑法中,多为刺,所以剑伤通常都是细而深的。但是刀却不同,刀法更为浑厚和沉稳,因此造成的伤痕多是长而粗的。但如今的情况却剑伤不像剑伤,刀伤不像刀伤。”
“你的意思是他受的并不是剑伤。”
“他受的肯定是剑伤。”
啥?“那是怎么回事?”她脑子都乱了。
“他受的虽是剑伤,但杀他之人用的却是刀法。”
妙语灵光一闪,“他这么做是为了掩饰他自己真实的身份?”
颀耀笑道,“不错。他……”
妙语忙挥手道,“你慢着!你慢着!让我来猜猜,你看对不对?”
“哦?”颀耀摆出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妙语道,“这个人之所以希望掩饰自己会用刀,必定是因为他害怕我们认出他来,这么说来,这个人我们定是认识的,不然他也不用极力掩饰了。”本姑娘还是有点水平的嘛,妙语有点飘飘然起来。
颀耀点了点头,“不错,然后呢?”
“然后?”还有然后吗?不就是这样嘛。
“这个‘他’又是谁呢?”
“我怎么会知道。”什么刀啊剑的,她全然不懂。
“这个人就是……”说到一半,颀耀突然停了下来,半晌都未发一言。
“喂!你没事吧?”妙语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他现在怎么能发呆。深更半夜的,屋子里一个死人,外加一个发呆的,不吓死她才怪,“喂!你……”
话还未说话,颀耀立马拉起她的手就走,“不好,张三死了。”
“什么?!”妙语被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回头看了一眼尸体,又看了眼颀耀,突然觉得这个地方诡异万分,他不是发疯了吧,张三当然是死了。
但也容不得她多思考,人已被颀耀带了出去,飞掠向山庄门口。妙语这才发现,他的轻功也着实不赖,看来自己是小看他了。
“喂,深更半夜的,我们要出庄吗?”
“不是。”
回答很简略,妙语有点崩溃,靠!现在是什么状况啊!有谁能跟她说一说啊!
山庄门口横躺着一个人,已经有家丁惊恐的跑进来通报了。
待妙语走近一看,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脸色发白,天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发誓她的人生中再也没见过比这更可怕的情景,这里竟然又趟着一个张三,而且同样胸口沾满血迹,应该也是胸口被利器所伤,唯一不同的是他身边没有那把标志性的相思钩。
颀耀走向前,皱眉看着这具尸体半晌都未发一言。
又给她玩沉默?她可再受不了了,“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你……”
“发生什么事了?!”妙语的话还未说完,君莫愁带着一大帮人从内庭赶来,他自己只是披了件外衣,应该已经睡下了,又被人给吵醒了。
颀耀不紧不慢道,“张三死了。”
“什么,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连珠等人也赶了过来。
“你们说!到底什么情况。”君莫愁愠怒的对着刚才跑进去通报的两个家丁道。
妙语虽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但那个杀手竟然敢在盟主家门前杀人,也真够大胆的了。这盟主可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两个家丁早已吓破了胆,哆哆索索不敢回话。
“要是真有什么情况,两位直说无妨。”颀耀含笑拍了拍其中一个家丁的肩膀,示意他放松。
“小人……小人在这里值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砰’的一声闷响,一个人就被扔在这里,但小人四下搜寻过,却连半个人影也没有……”他越说声音越低,因为他已看到君莫愁眼中的怒意。
“你们的意思是,有人特地把个死人丢在老夫家门口?这可以算是跟老夫打招呼吗?”君莫愁眼神犀利的望向两个家丁,似乎真在寻求他们的解答。
“小人……小人……”两人已经瘫软在地上,这样的情况他们真是从来没见过。
林风突然开口道,“庄主先不要动怒,其中必有原因,不如先问问先一步赶到的颀兄有什么发现吧。”他虽然是在说颀耀,但眼睛却是盯着妙语的,只因妙语也同样是先一步赶到的人。
此时妙语真是死了的心都有了,还好现在是晚上,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怎么最近总是这么背,在这种极度不好的情况下遇见小风呢?这下才真的是跳什么河都洗不干净了。
还好众人的注意力又被颀耀引向了案情,“在下粗略观察了一下,张三应该是死于剑伤。”
萧洒也有点不解了,“等等,他怎么会是张三?”张三明明在里面偏屋里啊。
“只因里面的并非张三。”
“什么?!”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颀耀。
可妙语突然很兴奋,赶忙问道,“那他是双胞胎?”
颀耀好笑的看着她,“不是。”
不是双胞胎,却长的一模一样,要是她没猜错的话,那……莫非真的是……“易容!”
“不错。”
天那!原来真的有易容?!这可太好玩了,易容到底是个怎样的玩意儿她还真的很好奇,竟真的可以把人化的那么像。
“姐姐何以这么开心?”连珠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妙语,大家都沉重的很,只有她一个人一副赚到了的表情,想让人不觉得奇怪都不行。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个笑话。嘿嘿”妙语敷衍道,全然没注意到这个笑话想到的场合是否合适。
众人脸上理所当然的出现很多黑线,大冬天的,三更半夜,旁边还躺着一个死人,她竟然想的到一个笑话,这种境界还真是非常人所能及的。
“你们不要光看我嘛,看看多情公子想出来什么没有。”被众人的眼光盯的有些受不了,妙语索性将人全都甩给颀耀安抚去了。
颀耀转过身对众人道,“在下看今日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将尸体搬进去,明日再慢慢研究。”
“这样也好,就是要麻烦贤侄了。时候不早了,今天大家都散了吧。”君莫愁说完就转身走了,众人也陆续回房去了。
妙语走进房间,准备脱衣睡觉,她这一天可真够累的,又是看戏,又是跑,还见了两个死人,好象所有事情都在一瞬间发生了,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事情就发展成了现在的样子。
但现在又要发生一件她来不及反应的事。
“在下劝姑娘还是莫要再脱的好。”
妙语明显一惊,房里怎么会还有人。“谁?”
“姑娘听不出?在下真是失望的很。”颀耀从黑暗中走出来一点。
“靠!你深更半夜跑别人房间里装鬼啊!”妙语彻底的火了,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消停。
“自然不是装鬼,不过是有话和姑娘说罢了。”
妙语顿觉郁闷,“什么话非要三更半夜说,明天说不行啊?!”
“不行。明天在下就忘了。”
对他的话妙语嗤之以鼻,他会忘了?那世界上的人不都有健忘症了?“那你还不赶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故意找茬吧你!妙语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颀耀故作神秘道,“这句话只有一个地方能讲。”
“什么地方?”
“姑娘来了不就知道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靠!还吊她胃口?可是她就是这么没出息的被吊上钩了,只能傻傻跟着他走。
在走廊中转了几个弯,颀耀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妙语脸色顿时煞白,“你你你……”
“在下自然不会害你的,来不来随你。”说完,他又自己进了去。
但妙语本就是那种越勉强越没用,越随便她反而更能被鼓动的人。于是她也跟着走了进去,一进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颀耀带着上了横梁。
妙语朝下望去。
这间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中间只有两个死人,并排放着,而且是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这气氛真是诡异到极点了。
妙语真是哭笑不得,“喂!你带我这里做什么?不是说明天研究吗?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非到这里来说。”
颀耀在梁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只因刚才在下有句话还没说完,既是在这里说的,自然要在这里说完。”
“什么话?”今天他说的话可不算少。
“在下说‘这个人是……’”颀耀提示性的拉长了音看向妙语。
妙语沉思的半天,突然想了起来,又来了精神,“对对,那你快说啊。”他刚才不是正好说到凶手嘛。
颀耀悠然道,“姑娘不用着急,就算在下不说,也很快就能知道了。”
妙语觉得有些荒谬,“怎么知道?你不说,总不至于他们两个死人说吧。”
颀耀神秘一笑,“姑娘先看他们两个,觉得有何不同?”
靠!你以为是大家来找茬啊!但还是仔细看了看这两个死人,“他们衣服不同?”
“不对。”
“一个有剑一个没剑?”
“还可以。”
“他们表情不……”
话还没说完,颀耀“嘘”的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随后轻声道,“替姑娘答疑的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妙的文什么时候变成悬疑小说了… …
何人是凶手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只脚跨了进来。来人一身黑衣,走了进来,在两具尸体面前停了下来,看了半晌,微微叹了口气,扛起新进来的张三尸体又很快飞掠了出去。
妙语此时已经急疯了,怎么能让他将尸体带走,她忙催促颀耀道,“喂,人都跑了,还不快追。”
颀耀叹了口气道,“不能追。”
“为什么又不能追?”她记得他可不是第一次放走坏人了,真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快追啊!我发誓绝不宫刑了还不行嘛。”遇到这样的一个人她都绝望了。
颀耀突然大笑了起来,“在下并不害怕他被你宫刑,不能追只因在下打不过他。”
虾米?妙语脸上多出了几条黑线,差点没从梁上摔下去,为什么他总能说出这种让人跌破眼镜的话。她还以为四公子有多厉害呢,等等,他说打不过……那岂非……“那人武功比你高强?”
“可以这么说。”
切!什么可以这么说,是就是了呗!还装模作样的,“这么说这个人很可能就在盟主和你们四公子之中。”顿了一下她继续道,“小风排除在外。”江湖上武功比多情公子强的还真不多的。
颀耀赞赏道,“不错,有点进步。”
“盟主不可能在自己家门前下手,这尚羽又从没现身过,应该也不会是他。”
颀耀表情奇怪的望了一眼妙语,并没说话。
“这么说,刚才这人是君子雷!”妙语恍然大悟,这就说的通了,看戏之时君子雨有不在场证明,君子雷和君子雨同是兄妹,他帮她也理所当然。
颀耀笑道,“不错,会分析了,又进步了一点。”
可是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君子雨一定要假装妙语呢?她还是不懂。
“时候不早,姑娘还想在这里吗?”颀耀说着带着她飞下了横梁。
“等等,他现在把尸体带走了,我们该怎么办?”说不定尸体上还有什么证据也不一定,不然他干吗深更半夜来偷个死人。可是多情公子这个老么又打不过人家,这可如何是好。对了,“你不是有个帮手嘛!”妙语突然想到了无名,他既然会追踪,叫他帮忙不就行了。
颀耀并不回答,只是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明天再想岂不更好,在下今日着实太累,不好好睡个觉补充补充脑力,怕是撑不住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妙语自然也不敢在这个阴森的屋子里多待片刻,也跟着跑回了房间。
第二天,妙语很早就起床了,心里有个疙瘩是无论无何都睡不着的。要是不把君子雷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她实在放心不下。但到底该如何揭穿他呢?直接揭穿他的话,他肯定不认帐。
“大清早的,师姐倒是勤快。”不知何时,萧洒出现在了妙语长期独占的竹亭。
“你师姐我自然是有事要想了,哪像你这么清闲。”
萧洒一脸不信的坐下,拿起桌上的苹果就啃了起来,“师姐还会想东西,我怎么都不相信。”
“靠!你个小屁孩,没事滚一边凉快去。”本姑娘不和你一般见识。说完,妙语也拿起个苹果自顾自啃了起来。“对了,你这小懒鬼怎么也这么早啊?不像你嘛!”
萧洒不屑道,“切!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反正用脚指头猜猜也知道,肯定是和连珠有关了。”妙语好笑的瞟了他一眼,如愿的看到萧洒脸上的红晕,“你个小屁孩还懂害羞啊!”妙语哈哈大笑了起来。
“师妹师弟怎么都在此处?有什么好笑的事吗?”郁树也加入到竹亭里来。
“今天倒是热闹,大家怎么都在。”玲儿准备好了早膳也走进了亭子,在桌上将带来的东西布置了一番。“妙语姑娘每日都在这里用早膳,本想和她说说话的,没想到今天有那么多稀客,大家不要客气,尽量吃,不够我再叫丫头们去准备。”
玲儿是山庄上的管事丫头,其他丫头都叫她玲姐姐,嘴能侃,做事也井井有条,妙语在这山庄上这些时日,同她最聊的来,两人都是一样的八卦,所以总能讲到一块儿去。
郁树忙作揖道,“玲儿姑娘早,因为颀公子叫大家用完早膳去大堂,好象有话要说,所以我才来此处通知各位的。”
妙语顿时来了精神,“他可有说是什么事?”难道他想到法子把君子雷揭出来了。
郁树回想了一下道,“这倒没有,只是说希望大家都能到,与昨日之事有关。”
“那我们赶快走啊!”妙语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跑去了。
“师妹不要着急,颀公子还说……还说要再多睡一会儿,要是……要是有什么人迫不及待了,也不过是在大堂对着死人罢了。”郁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完了这番话,谁都知道,这明显是对妙语说的。
听这番话时妙语正站起来还一口咬下玲儿带来的馒头,听完后她差点没被噎死,咳个不停,还好旁边放着一壶茶。
但萧洒却笑个不停,看着妙语道,“没想到这多情公子虽然看着讨厌,也还是有讨人喜欢的一面的。”
讨人喜欢你个头,“吃你的馒头吧!”说完,把一个馒头狠狠塞进萧洒嘴里,噎死他最好。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那个假的张三是谁。”郁树也搬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他不说妙语倒给忘了,她竟然没有问假的是谁,真是人生的一大败笔。
“不过无论他是谁,帮他易容的人一定是个高手,不然我们也不可能看不出来。”萧洒也发表了下自己的看法。
高手,妙语又来了兴致,“那你们知不知道在江湖上谁易容最厉害?”以后还可以去讨教讨教嘛。
萧洒摆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师姐还真是万事不通啊。”
“谁问你了?我是问师兄呢!”妙语瞪了一眼某人,而后又满脸真诚的看向郁树。
郁树无奈一笑,“江湖上易容最厉害的有三支。”
“哪三支?”
“一支是神水逍遥派,他们的掌门,也就是四公子排行第三的公子羽,他就是精于易容的。还有一支是关中李家,也是易容历史最老的一支,方法也较为传统,但目前李家人丁单薄,所以很可惜,李家的易容方法说不定不久后就会失传。”
妙语感叹道,“那的确满可惜的。”要是能让她遇见李家的后人,一定会求他传授传授,免的失传嘛,反正也是浪费。
“还有一支……”
“是什么?”
萧洒抢答道,“还有一支自然是多情公子了,颀门当年在江湖上崛起就是以精通奇门遁甲之术闻名的。”
虾米?妙语还第一次知道身边就有个精于易容的,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奇门遁甲?那是什么,占卜?”虽然常听说这个词,但是要称霸武林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吧。
这下萧洒和郁树以及玲儿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占卜?亏她想的出来,玲儿道,“平时看姑娘挺机灵一个人,竟连颀门也不知?连我都知道。”
“哦?那你给我说说。”现在妙语是只能装白痴了。
“这奇门遁甲包含的东西很多,简单说就是九宫、八卦、阴阳以及隐遁。而易容就属于隐遁之一。”
原来如此。妙语恍然大悟,以前还一直好奇这多情公子凭什么混到四公子的行列去,原来就是靠这个,但这么说也挺模糊的,他到底会什么她还是没弄懂。不像咱小风,一出手就知道是个高手。
才想到小风,林风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因为他的房间离花园很近,所以很容易就看见了。他自然也看到了亭子里的一干人等,先是一楞,随即又走了过来。
郁树忙笑着迎上前去,“大师兄,你起来了?我正准备找你,颀公子说巳时在大堂有话要说,希望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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