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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 作者:其实我是小清新(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5.1完结,宫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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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斗破后宫
作者:其实我是小清新
前世,她爱得死心塌地的未婚夫劈腿,亲手杀了他们的骨肉
今生,她要平步青云,看他俯首称臣,杀了昔日害死她的人
后宫步步为营又怎样?她会一步一步踏平后宫,登上龙榻的
皇上你斗心机,那臣妾就陪你斗,咱们白天斗,晚上更要斗
这是一个金手指杠杠的故事,宗旨是虐渣男,砍女配,炮灰所有浮云
日日春宵不在话下,宫斗惊心必须有的,如果觉得不错就收藏一个吧
双更进行时,三更偶尔爆!宫斗无节操,重生切克闹!
编辑评价:
〃原是江南总督千金,上一世被奸人所害,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原以为救她的是良人,岂料所托非人,怀着孩子便被利欲熏心的他亲手杀害。重生后,她回到总督府灭门的前一年,且看重生后的她如何进入宫闱,凭一己之力斗破后宫,挽狂澜,救父母,诱帝王,灭渣男。 〃 一个内容爽、情节爽、升级爽、看起来更爽的重生故事,宫廷斗争愈演愈烈,人心叵测步步惊心,升级计谋蒸蒸日上,后宫繁华尽显其中。于尔虞我诈中可见宫斗险恶,攻心又攻身,实乃居家旅行升职创业必备之宝典,人手必备!
内容标签: 报仇雪恨 平步青云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溪 ┃ 配角:炮灰都是浮云 ┃ 其它:皇帝哥哥你不懂爱,衣服给我拔下来!
☆、重获新生恨意浓【上】
陆溪死的时候很难看,因为她那时恰好大着肚子,一尸两命。
陆溪死的时候很绝望,因为她压根不想死,更不想自己的孩子死。
陆溪死的时候很痛苦,因为她死于林子外的小溪里,死法是被人按着脑袋沉入水底,挣扎了好一阵子,终于窒息而死。
她抱着自己的肚子,好像还能感觉到那个小生命的悸动,可是痛苦与黑暗一起袭来,下一刻,她沉沉睡去,好像终于得到了解脱。
死之前她只有一个念头,若是世间有来世,季清安,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这世间有没有来世她不得而知,但她的的确确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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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那一刻,入目所及是富丽堂皇的蜀绣床被、流苏层层的轻纱床帘,陆溪觉得很眼熟。
下一刻,一个女人激动地扑了过来,“溪儿你醒了?快来人,来人哪,给我把药端上来!”
陆溪困惑地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若不是做梦,哪里会看到三年前就去世了的娘亲呢?
可是眼前的情形真实得可怕,床帘上繁复精致的花纹那么清楚地映入眼帘,绝不是她记忆里还能翻出来的东西。
房门被人打开,下人们端着各种补药一一走进屋来,浓郁的药香叫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陆夫人柔声道:“溪儿,快起来把药喝了,喝了药病就会好。”
在她的搀扶下,陆溪下意识地坐起身来,张了张嘴想问现在是哪一年,却又一个字都没发出就闭上了嘴。
即便很想立马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她也不想太过突兀,引起怀疑。她喝下那碗又苦又涩的药,皱着眉含过陆夫人递来的蜜饯,眉心舒展之时,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这一次,陆溪终于直视了自己的娘亲,那样熟悉的眉眼,那样慈爱的目光。
如果她没有死,按照生前的时间来讲,三年前陆夫人就已经去世。不止如此,整个陆府都因为奸人陷害而被满门抄斩,罪名是欺上瞒下、买卖私盐,导致江浙一带私盐泛滥,朝廷官盐亏损。
风光了两代皇朝的江南总督府就此覆灭,陆溪的全家人都在这场灭门之灾中死去,唯独她被救下。
只是救她的人,最终也亲手杀了她,以及他们的孩子。
“溪儿,你怎么了?”陆夫人一看她红了眼,慌忙放下蜜饯罐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孩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娘,娘去替你叫大夫来!”
陆溪一把抓住她的手,哽咽着摇摇头,“不是,我很好,只是看见娘,心里太高兴,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陆夫人也是红了眼,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说,“这傻孩子,生了场大病,难道就以为见不着娘了?”
陆溪摇摇头,感觉自己有太多东西想要跟她说,可是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最后忍住眼泪,只说了句:“娘我有些困,你先去休息吧,我想睡会儿。”
明明已经死了,如今却又活了过来,还看到死去的亲人,她受到的震撼太大了,需要时间好好理一理。
陆夫人应了一声,要她好好休息,这才擦擦眼泪走出房间。
#####
花了将近半月时光,陆溪终于弄清楚了,她重生了。
不知事情为何会如此发展,但她确确实实回到了死前的第四年,也就是说,距离陆家被满门抄斩还有一年时间。
上天既然给了她这个机会,就是说苍天也容不下季清安的罪孽,那么,就让她亲自动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吧。
陆溪现在有两个念头,一是保住陆府,而是为自己和死去的孩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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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双双,被翻红浪,摇曳的烛光里飘散着男女沉沉的喘息声,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带着无边春/意。
偌大的寝宫外,轮值的太监面无表情地垂着头,好似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只有两个年龄稍小的宫女,对视一眼,纷纷面红耳赤地忍不住往半透明的纱窗里瞧了瞧。
朦朦胧胧的,只看见宽大的榻上有两个相互交叠的身影,那令人心神不宁的呻/吟就是伴着他们律动的节奏响起的。
烛火摇曳,床帘轻晃,女子的声音随着男人的动作愈加激烈起来,到最后简直娇喘连连,用支离破碎的娇软声音讨饶:“不要了,皇上,臣妾不要了……啊……”
两个宫女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身子里传来什么古怪的骚动,脸涨得越来越红,相互交换的眼神也异常焦躁。
“你们两个,安分些!”轮值的太监低低地喝道,生怕惊动了寝宫里的人,把声音压得低到不能再低,“你们都是才拨来伺候娘娘的人,没见过大场面,如今不过是在外守寝,竟然就心神不宁起来。惊动了万岁爷和娘娘,小心脑袋不保!”
那两个宫女吓得脸色一白,忙低下头来再也不敢乱看。
寝宫里,年轻的御景帝沉沉地吐出口气,搂着身子还在颤抖的女子终于平息了一次律动。
那女子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一边调理着气息,一边颤巍巍地娇嗔道:“皇上,臣妾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折腾臣妾……”
说话间,唇边吐露出些许微热的气息,她离他那样近,几乎是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唇边幽香理所当然地抵达了御景帝赤/裸的胸前,引得他眼眸一暗。
“还说不要?朕可没看出你不想要啊。”他嘴唇轻扬,一个翻身再次压倒身侧的女子,一手抚弄着她柔软的胸,一手朝着尚且濡湿的地方探去,“真是不诚实。”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最后,在一声响彻寝宫的尖叫声后,御景帝抽身而出。那女子满头大汗地颤抖不已,却见他毫无疲惫之态地下了床,临走前低低地吩咐门口的宫女,“赐汤。”
前一刻还潮红的面颊瞬间灰白,女子拽住身下凌乱的被榻,只能无力地闭上眼。
御景帝,这个男人一定没有心。
她跟了他整整一年,自认是宫里跟他最长、受宠最久的妃子了,可他却仍是一点念想都不给她留下。
做皇帝之人,本来就只有半颗心,对天下有心,对女人无心。
御景帝踏着沉沉夜色坐上辇车,微眯的黑眸比漆黑的天空更加深幽。
作者有话要说:无节操作者携无节操重生宫斗文给大家拜年了,春意浓浓,香艳无边。喜欢的话请收藏,请冒泡,请支持我,谢谢大家!清新君的宫斗指南一 【品级篇】正一品:贵妃、淑妃、贤妃、德妃从一品:夫人正二品:妃从二品:昭仪、昭媛、昭容、淑仪、淑媛、淑容、修仪、修媛、修容、正三品:贵嫔从三品:婕妤正四品:容华从四品:婉仪、芳仪、芬仪、德仪、顺仪正五品:嫔从五品:小仪、小媛、良媛、良娣正六品:贵人从六品:才人、美人正七品:常在、娘子从七品:选侍正八品:采女从八品:更衣
☆、重获新生恨意浓【中】
听闻总督千金大病初愈,地方官员纷纷打着探病的旗号行贿赂之实,陆府每日进进出出的人不计其数。
陆溪的爹陆沈思是个处事圆滑、久经官场的老官了,知道哪些该收、哪些不该收,对于这个度也掌握的非常好。
且说这年头,若是个清官,恐怕还未升上几个品级就会被奸邪小人们害得丢了脑袋;若是个贪官,又恐怕奸臣们容得下你,皇上却容不下你。陆沈思能当上这个江南总督,绝非什么省油的灯。
重生已有些时日了,陆溪很快适应下来,平日里还和旧时的自己一样,表露出少女的天真无邪,以免爹娘担忧,可夜里独自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无可避免地会浮现出死前的那一幕幕场景。
那日她去书房找季清安时,看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书桌上激烈缠绵,他平日里极为爱惜的墨宝摆设因两人剧烈的动作掉落一地,而他却毫无心疼之意。
那张脸上只有被情/欲缠绕的丑态,他一下一下撞击着仰躺在桌上的女人,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喘,而那女人一边颤抖,一边伸出雪白的手臂来环住他的腰身,嘴里喊着:“清安,用力些,啊,再用力些!”
陆溪站在门外,捂着嘴,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那个男人曾经像天神一般在陆府被满门抄斩时救起她,曾经在她痛哭失声时一言不发却无比温柔地紧紧抱着她,曾经在寂静的黑夜里亲手采撷了满面绯红未经人事的她,也曾在她耳边低喃:“溪儿,我爱你的娇羞温顺。”
他爱她的娇羞温顺,如今却抱着另一个放/荡粗俗的女人,和她激烈地身躯纠缠,听她叫着浪/荡的话语,毫不掩饰地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似是到了高/潮,季清安的频率越来越快,低吼声带着明显的激动,最后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那女人喘着气,一边咯咯笑,一边娇滴滴地对他说:“怎么样,我是不是比那个无趣的总督千金迷人得多?”
季清安看着她玉体横陈、异常妖媚的模样,才刚发泄完的欲/火又一次燃了起来。他埋头毫不含糊地撕咬着她的胸脯,末了在她耳边低喃:“她如何能跟你比?我这就明媒正娶迎你过门,要你做我的正室,以后日日与我纠缠不清,最好要你下不了床……”
后面的污秽言语已然听不真切。
陆溪捧着自己已经异常明显的肚子,只觉得耳鸣不已,她想冲进去歇斯底里地质问那个男人,亦或和他同归于尽。
然而不等她进门,季清安的侍卫已然捂住她的口鼻,紧接着,她死在了那片溪流之中。
过往纷纷潮水般在夜深人静时涌来,陆溪大笑着将头埋进棉被,末了却只能感觉到一片湿漉漉的水渍。
她爱错了人,托错了身。
所幸的是,她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不仅要保住陆府,还要一步一步将季清安带给她的痛苦,百倍千倍地还给他。
陆溪的想法很简单,要想在不明敌人的情况下保住陆府,只有成为比潜在的敌人地位更高的人。她爹已是江南总督,都还比不过这个敌人,那么她只有一个法子——进宫,成为皇上的女人。
只有皇上最宠信的人,才有可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她不是男儿,即便是,也绝无可能在短短一年内成为皇上最宠信的臣子。
她只是一介女子,不能被宠信,却可以被宠幸。
一字之差,却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
成为皇上的女人,才有能力制季清安于死地;成为皇上的女人,才有机会保住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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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沉思间,影月匆匆忙忙地跑进屋来,“小姐,小姐,尚书大人来了。”
陆溪一愣,疑惑地问:“尚书大人?哪个尚书大人?”
“还能有哪个尚书大人?当然是礼部尚书季清安季大人啊。”影月以为陆溪在戏弄她,把嘴一撅,“小姐你少拿我寻开心了,我不就在你偷偷瞧季大人的时候说了句春天来了么,竟然这么记仇,还装作不认识他了。”
陆溪一下子记起来,这时候距离她第一次见到季清安已有将近半年了。半年前她和阿爹一同进京,阿爹面圣,她便和影月在京城闲逛。正值元宵佳节,长安城里灯火辉煌,她看上一盏祥云花灯,偏生伸手去拿时竟和另一只手的主人相遇,抬头,便看见了季清安。
她当时并不知眼前这人便是当朝年轻有为的礼部尚书,只是见他丰神俊朗、面容清隽,一袭月牙白的长衫在人群里显得卓尔不凡,当下便收回手来,只道:“不好意思,这位公子,这花灯是我先看上的。”
季清安看她并不局促扭捏,反倒落落大方地与他细说,明眸皓齿,眉眼清冽,波光流转间颇有惊人之姿,似皓月清风迎面拂来,惊艳只余,也笑着说:“抱歉,那我就不夺人所好了。”
陆溪没料到这么容易便令对方放了手,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付了钱,拿着花灯转身离去。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第二次是在三月以后,江南陆府,陆溪的家里,听闻朝中有贵客来临,陆沈思在府里设宴款待,陆溪自然也要出席。
她自厅外走近,按规矩行了礼,抬眸间便怔在原地。
元宵佳夜长安城,东风夜放花千树,那个笑语盈盈将花灯让出来的白衫男子此刻正诧异地望着她,眼里是和她一模一样的不可置信。
后来她知道了,原来他便是前几年的金科状元,当今的礼部尚书,季清安。
三个字,每一个音都像是三月的春风,拂起池边翠柳,惊起枝头黄莺,令她有种目眩耳鸣之感。
后来,他们相爱了。
后来,陆府没了,她被他救下,藏于他的府中。
再后来,她怀孕了,却带着他的孩子被他命人杀掉,原因是他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不偏不倚,正好是当今丞相之女,能助他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陆溪的脸色苍白得有种病态美,双眼却是亮得惊人。影月惴惴不安地叫了她一声,不知她怎会忽然显出这般神色。
陆溪回过神来,抬头笑道:“走吧,快些出去,别让大人久等了。”
大厅里,季清安一见到门外走来的人,急忙站起身来,看着陆溪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却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只说句:“陆姑娘,你来了。”
陆溪看眼父亲,他的神情明显是欢愉的,对他来说,若是季清安和自家女儿能有段好姻缘,于公于私都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还未等陆溪开口,陆沈思就笑吟吟地摸摸胡子,对她道:“季大人好不容易来江南办事,百忙之中还抽空来看我们,溪儿,带大人去花园里走走吧。”
言语中的心思,恐怕在场的人都猜得透。
陆溪垂眸,看都没看季清安一眼,只说了句:“大人,请。”
她怕自己一看,就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做出些失控的事来。她死死地捏着手心,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两人一起来到了花园里,季清安看着一地的繁华春草,笑着叹了句:“江南的水土就是有灵气,这蓬勃的生气可是京城难以见到的。”
陆溪道:“季大人过奖了,京城的水土自是非凡,沐浴的是王者之气,养的是富贵牡丹、秀丽丹桂,不似我们江南这点野花野草,叫人见笑罢了。”
季清安笑吟吟地摇摇头,“江南能生出陆姑娘这样的人来,自是有一番灵气的。”
陆溪的指甲一下子陷进肉里。这话她记得,过去听他这样夸她时,只觉得心里像揣着只小鹿,砰砰跳个不停,眉眼间的笑意都快止不住。
可现在,心里只有无限恨意。
她终于抬眸,笑得半是羞涩半是喜悦,低声道:“你这样夸我,我很开心。”
季清安简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喜灌入四肢,都不知说些什么好。这半年来他总是亲力亲为江南这边的事务,借机来陆府拜访,如今陆溪终于这样直白地对他示好,叫他如何不开心?
此刻的他是真的喜欢陆溪,真的为她的倾心而喜悦。陆溪也知道这点,明明已打定了主意要进宫,却偏偏要留给他一份念想,要他尝一尝什么叫求不得的痛苦。
她望着他,眼里好似有浓到化不开的甜蜜,可甜蜜背后是一片恨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季清安,就叫你尝一尝我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吧,把我对你的爱意和恨意,统统变成你的报应,以慰我孩儿的在天之灵。
作者有话要说:虐渣男啊虐渣男,一步一步突出主题!冲进皇宫!
☆、重获新生恨意浓【下】
季清安在江南停留了五日,这五日里除了必要的场合他会亲自出马以外,其余时间都耗在了陆府。本来此次的江南之行是前来钩考江南丝织局的大小事务,他就算是派个人来也没有任何问题,可偏生亲自来了,醉翁之意不在酒,这道理谁都知道。
一开始面对那张脸,陆溪还会时常控制不住心里的仇恨,看他的眼神好几次都被碰了个正着,那种冰冷把季清安吓了一跳。她不得不重新露出笑脸,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这才堪堪扭转残局。
约莫是季清安也被一时的迷恋冲昏了头脑,竟没看出半点不对。
重生前,陆溪和季清安在这段时间里的感情只是朦朦胧胧的,略有发展;可重生后,陆溪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多磨,要想让他爱上自己,再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她的时间很少很少。
一想到季清安发现自己深爱的人在他背后捅了他一刀的痛苦模样,陆溪只觉得心里无比惬意。
因此季清安临走前的那一夜,陆沈思让她陪季清安逛逛秦淮河,去看看花灯品品酒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秦淮河边烟雨蒙蒙,颇有春寒料峭的滋味,一轮弯月如钩,满江烟波浩渺。
“冷吗?”季清安温柔地对她笑着,将那柄油纸伞朝她那里斜了斜,自己的半边肩都快被浸湿。
陆溪有一瞬间的怔忪,像是回到了从前他们还恩爱携手时,可是现实提醒了她,这个男人只是一时迷恋罢了,一旦不爱了,就会弃之如履,甚至连自己的孩儿都忍心杀掉。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深沉,却笑靥如花地攀住他的臂膊,轻声说:“靠近些便好,这样就不会冷了。”
低头,靠在自己臂膊上的人面如桃花,不胜娇羞。季清安被这样的美丽所迷惑,心神激荡,竟不复以往的温润如玉,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溪儿,等我,待我回朝以后就立即向皇上上奏,请他把你许给我。”
陆溪神色一凛,轻轻地摇摇头,抬头望着他,“你如今刚当上礼部尚书,地位还不稳,根基不深。贸然向皇上提出这个请求,若是他人有心诬陷,必会说你攀附我爹的势力。若是你真心待我,我等得,两年后若时局稳定了,我们再论婚事。”
季清安一个激灵,忽然恢复了理智,眼眸沉沉地凝望陆溪半晌,才叹口气,再次拥住她,“溪儿说得是,我太冲动了。只是要你等我这么久,实在是委屈了你。”
陆溪温顺地偎在他肩上,吐气如兰,“什么委屈不委屈呢,我倾心于你,自当不离不弃。”
这一句话,是过去他曾对她说过的,如今换她来说,真是有够讽刺。
季清安抬着头,看不见怀里人的复杂神色,只觉得感动不已,“大抵夫复何求,说的就是我现在的心情了。”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怀中人的下巴,看见那样莹白秀丽的面容,鬼使神差地吻了下去。陆溪先是一僵,随即闭上了眼,感觉到他热烈的气息涌进了口腔里。
过去每一次的拥吻,带给她的都是悸动和甜蜜,可是如今,他的气息依旧熟悉,带给她的感觉却迥然不同。
他是那样热烈地吻着她,唇舌交缠,一寸一寸侵占她的世界。
陆溪快要喘不过气来,在回忆与现实中纠缠不休。
他们身在一个小巷里,只消几步就能抵达灯火辉煌的河畔,可这小巷里一个人也没有,黑暗冷清,像是另一个世界。
油纸伞落在地上无人拾捡,只有火热的身躯紧紧叠覆在墙边,季清安压着陆溪,那样毫不克制地吻她,像个青涩的少年。
身处官场,怎会没去过青楼花街?
可是面前的女子是如此美好清新,宛若兰花,宛若寒梅,丝毫不同于那些女人。
季清安觉得内心有团火焰在燃烧,缠绵拥吻间,衣衫之下的坚/挺忽地有了反应,他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唐突。
陆溪又怎会感觉不到小腹那里顶着的坚硬?这具身子虽然未经人事,可她的记忆里却有每一刻与他亲热的画面,她红了脸,用一副迷茫的神情望着忽然撑起身子的人,“怎么了?”
季清安的脸也烧红了,陆溪并不明白他的动情!
就在他深呼吸时,陆溪忽地动了动身子,好似不知所措般抚上他的脸,“你好像……很难受?”
这一动,她柔软的身体摩擦到了他的坚硬,叫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这下陆溪不动了,有些惊惧地问他:“清安,你没事吧?”
季清安想死,叫他怎么和她解释呢?这样走出去,灯火辉煌的,一袭布衫又如何遮挡得住他的突起?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陆溪弱弱地开口:“清安,你用什么东西顶住了我?”
季清安还未说话,她竟摸索着来到了他的敏感处,隔着薄薄的衣衫握住了他的坚硬!
季清安一个把持不住,差点吼出声来。
他低喘着说:“溪儿,把手放开。”
陆溪仍是迷惘又担忧地说:“这是什么?好像还会长大?”
欲/火难消,情况尴尬,季清安把心一横,干脆握住了陆溪的手,“溪儿,我现在很难受,你愿意帮我吗?”
陆溪迟疑着点头。
下一刻,季清安一寸一寸拢紧她的纤指,包裹住了自己的粗大,慢慢地开始隔着衣衫磨蹭。他看见陆溪纵然不明这种做法,却好像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面红耳赤起来。
她白玉脂般的小巧耳垂倏地红透,像极了秋天海棠树上的石榴,惹人喜爱,鲜艳欲滴。
季清安再次将她压在墙上,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引来她不安的低吟。而他低低地喘息着,渐渐开始不满于这样的触碰,干脆将衣服下摆撩开,引导着她从一点一点伸进了裤子,然后触到了那一片火热。
陆溪一僵,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极有耐心地捉住了手,“溪儿?”
“我……我不要了。”她茫然无措地低声道,却好似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你说过会帮我的。”
“可我……这样不对……”
“哪里不对了?”季清安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将她的手圈住自己的火热,开始起伏,开始揉弄。
陆溪不明就里地随他摆布,心都要跳出来。
频率越来越快,节奏越来越失去控制,在季清安一声低吼中,滚烫的液体被陆溪握了一手。
“清安……”她心惊地叫他。
而平静下来的人终于将她搂在怀中,充满歉意地说了句:“抱歉……”
为何会失控,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掏出手帕来一点一点擦干了她的手心,最后在她眉边亲吻一瞬,“溪儿,等我娶你。”
幽暗不明的弯月下,小巷幽深,明眸昏惑。
陆溪望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样,你就爱上了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超怕被和谐掉,依旧求收藏求留言求冒泡~~嘤嘤嘤,没动力的话写不出香艳场景啊~~~~~~~~~
☆、选秀之路风波起【上】
第四章
陆溪要进宫当秀女!
这个消息震惊了陆沈思。
好端端的放着尚书夫人不做,女儿为何会想要当秀女?
晚饭都吃不下的陆沈思急急地将陆溪叫进书房,开口就是一句:“溪儿你发什么疯?”
陆溪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非常沉稳地说:“女儿好端端的,不知阿爹为何说女儿发了疯?”
陆沈思皱眉,“你忽然对你娘说要进宫选秀,这不是发了疯是什么?你不是和清安两情相悦吗?怎的忽然要进宫当秀女了?”
陆溪抬眸看着父亲,一字一句地说:“女儿想过了,季清安不过是个礼部尚书,若女儿嫁了过去,迟早会看着他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横竖都要和别的女人一同分享自己的丈夫,那女儿宁愿成为皇上的女人,至少可以帮到阿爹巩固地位,若是女儿有那个福分,说不定可以让陆家更上一层楼。”
陆沈思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下以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她,“溪儿,你是不是和清安吵架了?”
陆溪毫不避讳,“是,他要我等他两年,地位稳定了才娶我,女儿如今已到了出嫁的年龄,如何耗得起?再者,他不过是个新科状元,运气好被封了官职而已,前途一片渺茫。他虽说要我等他三年,可谁知道不会是五年六年、七年八年?万一到了女儿年老珠黄时,他依旧没有稳固自己的地位,那女儿岂不是一辈子嫁不出去?”
“他毕竟是皇上钦点的礼部尚书,你若嫁了他,吃穿也是不用愁的,况且阿爹的官位在他之上,料他也不敢欺负你。你若是进了宫,阿爹可就鞭长莫及了,倘若你受了苦,阿爹要如何帮你呢?”
“阿爹请放心,女儿不是没头脑的人,一切自会小心应对。况且后宫蒙受圣恩之人,哪一个没有吃过苦头?只有一步一步熬出来,方可成为后宫之尊。女儿此生别无他念,只想成为阿爹的骄傲,叫史册里载有女儿的名字。”
陆沈思毕竟舍不得掌上明珠陷入后宫争斗,可陆溪跟他磨了整整一个春天,终于换来了他的妥协。
仕途与荣辱,于男儿来说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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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帝四年春,微安苑。
这是一处宽敞的宫苑,四四方方的红墙围出八个别院来,构造完全相同,却又风格迥异。八个别院又分成两面对立,四个在东,四个在西,东边的四院分别栽种竹、兰、梅、菊,西边却是牡丹、迎春、红杏、春桃。
微安苑素来是选秀第二轮顺利通过的小主才能住进来的,一般说来,能够踏进这苑里的人,再不济也能被封上个选侍。而从别院栽种的花来看,东苑明显比西苑地位高些,毕竟梅兰竹菊可是比繁花万千的名气响亮些。
可对于要参加选秀的妙龄女子来说,只要能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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