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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仙剑之我成了云天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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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菱纱道:“吹牛!大唐最大的城市不是长安就是洛阳,哪有这么多人?外国又哪有这么大的城市?不说了,天牢到底在哪里,你知道吗?还得打听一下。”

云天河道:“都金仙了还要打听,实在是……将整个长安找个遍不就行了?”这就是仙人的牛逼之处,用最笨的地毯式搜索都比凡人快得多,云天河瞬间就发现了天牢所在。你要问如何辨别?有字啊!

第六十六章 来到长安

 云天河等人找到柳世封夫妇所在,瞬间便通过空间之术到了那里。天牢果真很阴暗,条件当然不好了,只是因为身份是官员,两人才能单独关在一个牢房。柳世封见有人突然出现,定睛一看,惊喜道:“璃儿!天河?还有韩姑娘,你们怎么进来的?”阮慈一把搂住柳梦璃,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璃儿,娘亲好想你,这大半年你过得可好?”

柳梦璃道:“爹,娘!你们放心,我过得很好,这段日子……经常和天河在一起。”柳世封和阮慈见柳梦璃看向云天河的眼神,顿时明白了,阮慈道:“老爷,我说你不用担心璃儿了吧。”柳世封看着云天河道:“好,好!可没白费我的一番苦心呐!贤侄,你们是如何进来的?门也没有开,若是让人看见了,可对你们不利呀。”

忽然,眼前景色一闪,众人已经处在一个大厅之中,柳世封惊讶道:“贤侄,你、你真的学了仙法?不!即便如此,你还是不能这样带我出去,我还要让皇上知道我的事情,他一定会还我清白的!”

云天河道:“柳波波,其实我们没有带你出去,只是这个牢房环境太差了,我们要说话,自然要换个地方。柳波波,您跟我们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

柳世封看了一眼众人,道:“好,贤侄你可要把我们送回去,否则定然要背上逃狱的罪名了。事情是这样的,你们离家之后,不久上面就来了一个叫做严世林的人,说要考察寿阳县治,谁知竟然是要索取贿赂,我自然严词拒绝,那人愤然离去。后来上面有文书下来,要我上京述职,我正不知何故,以为别有任命,顺便就写了一份奏折,进言如今吏治之事,其中提到此人索贿之事,在京不久便被那杨国忠诬陷为下毒害人,就被关在这里了,料想那奏折是被杨国忠截住了。唉,如今吏治腐败呀,我柳世封虽为七品芝麻官,却也不惧他权势滔天,就算将这牢底坐穿,也要让皇上得知。不然如此下去,大唐危矣!”

柳梦璃道:“爹,那杨国忠能够欺瞒皇帝,说明当今皇帝已然昏聩不堪,您怎能对此抱有希望呢?”

柳世封道:“璃儿,莫要如此说。当初我初中进士之时,有幸聆听皇上的教诲,他曾勉励我们要公忠体国,此言至今仍在耳边。皇上心中定然是希望大唐富强的,只可惜奸相弄权,自从那李林甫上台,就变得乌烟瘴气。我在寿阳做了几年,曾有人暗示我向其行贿,以求得升迁。青天朗朗,我怎能为如此钻营之事?我窝在寿阳不打紧,只要治下百姓安泰,便遂吾愿。若是皇上能够知道这朝政的真相,知道这天下百姓的苦处,然后一振朝纲,还百姓一个朗朗青天,我就算死在牢中又有何妨?”

云天河摇头道:“柳波波,我知道你一心为国,是个好官,但是,你实在不清楚这形势。这皇帝,叫李隆基吧,年轻时或许有些决心,但人是会变的,如今他以为天下太平,可以高枕无忧,自然不可能理事了,他不会听到你的想法的。而且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改变什么,听惯了甜言蜜语,哪能听进去什么诤言?我想有不少官员都曾经进言过,有用吗?您一个七品芝麻官,是改变不了什么的。我听说现在是天宝九年了吧,我想很快就会出事的。”

柳世封叹气道:“天河,你说这些我都明白,只是心中存有一丝希望便不能放弃。十多年前,我还是个书生,那时海内清明,我当时也立下志向,要做个好官,没想到如今竟是如此下场。天河,璃儿,你们不用救我们出去了,若是执意如此,你们就把夫人带走吧,当初也不关她的事,她却执意要跟我坐牢,实在是……璃儿,回去就让你娘来主持你和天河的婚事吧,如今我反倒放心了。”

柳梦璃劝道:“爹——”阮慈道:“老爷,若是我出去了,岂不连累了你?我看天河他们懂事多了,也颇有些办法,或许真能让我们清清白白地出去,或许还能实现你的愿望也说不定。”

柳世封思索半晌,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回去吧,我们在这里也几个月了,不也一样没事?你们在外面想些办法也好,不过,可不要做出些枉顾国法的事情来,你们学了仙法,自然要用在正途。”

果然不出云天青所料,云天河三人未能劝说柳世封出去,只好先出来想办法。

云天河道:“柳波波还真是倔强,看来只能让我去装神弄鬼了。”

柳梦璃道:“爹娘在那里,不会有问题吧?”

云天河道:“当然不会,我已经安装了‘报警器’,若是一有异动便知道。况且柳波波已经被关了这么久,若有事应当早就有了。”

韩菱纱忽道:“天河,你说,为什么一个人当了皇帝就会那么不一样呢?当今皇帝听说开始时还不错,后来就慢慢昏庸起来。为什么没有一个真正长治久安的王朝呢?”

云天河道:“这个嘛,其实一个人也没法决定整个社会的情况,这唐朝从建国开始已有百多年了,自然是积患已久,就算这个皇帝不昏庸,也迟早会出现问题。这个原因嘛,是什么封建土地所有制……呃,自然是土地的原因了,一个王朝建国之后,土地兼并自然是越来越严重的,无法避免的,越来越多的农民失去土地,一系列问题就产生了……咦,这么看我干嘛?”

韩菱纱用不认识的眼光打量了一下云天河,道:“天河,你从哪里找来这种说法的?历朝历代,衰败不都是从昏君奸臣,朝政败坏开始的吗?没人说过什么土地的呀,我怎么看不出来?”

云天河道:“菱纱,你家里职业不是农民,不知也是正常,而梦璃更是没有体会过这种事情……”

韩菱纱打断道:“你说得好像你就体会过什么人生百态似的,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云天河挠头道:“这个嘛……其实,算了,反正我就知道……”

韩菱纱道:“哼,不说就不说,有什么稀罕,反正你本来就这么奇怪……对了,你准备怎么救人?”

云天河道:“咳,要装神弄鬼,自然先要有活动场所。我先在城外建一个道观,叫,呃……就叫‘青河观’吧,反正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韩菱纱道:“真是土!竟然将老爹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各取一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清河崔氏有什么关系呢,懒得管你!”

柳梦璃轻笑道:“其实也挺有韵味的,青天悬河,仔细想想还颇觉得高远。天河你准备怎么建呢?难道又是跟上次一样,用一大堆符灵去修建?若是让人看见了会不太好吧。”

云天河道:“这个嘛,先在附属空间里面建好再放下来,显得神秘一些……好了,开始吧。”云天河选好一片空地,忽然一大片土地犹如老树被连根拔起一样,悬空而起,忽地消失不见,地面留下一个大坑。云天河三人也消失不见,到那个空间去了。云天河如法炮制,用一万多免费劳工来工作,他就一边炼制一些材料,有时弄些仙家器物,以增加神秘感。只那么半日工夫,一座道观就建成了,不过,怎么看起来这些建筑都很像琼华派的建筑,没办法,谁叫他不是学设计的。

忽然,天空中“霞光万丈”,隐约出现一座宫殿,发出五色光芒,缓缓降落。这些“霞光”照到周围的人身上,这些人的一些病痛忽然好了,一时间人们奔走相告,说有神仙显灵。这道观降落之后反而没有动静了,许多人想过去围观,但近到一个距离后就无法前进,于是这件事被传得越来越神,不多久,整个长安都知道了。

云天河在里面干什么呢?每天不是炼丹消磨日子,就是打情骂俏,聊以度日。韩菱纱问道:“天河,你不是要去救柳伯伯吗?你呆在这里,又不让人靠近,难道官府会乖乖放人?”

云天河一脸“神秘”道:“你知道吧,若是一件东西主动送上门,那么就不值钱了。昔日姜太公直钩钓鱼,钓到一个周文王。我现在也有样学样,不知会钓到谁呢!”

接连十多天,这个道观都没有动静,人们也无法靠近,所谓的“神迹”也不再出现,倒是长安大街小巷多了不少自称是“青河观”的“仙人”四处招摇撞骗,一开始骗了不少人,后来骗术被人揭穿,人们顿时议论纷纷,有说这个什么青河观是骗人的,也有说是妖怪弄的,更有人将这些“异兆”与国运联系起来,有说是瑞兆,也有说是大凶的,不过,不好听的话自然传不到皇帝耳边。皇帝一开始以为是仙人下凡,派人去查探,后来无所得,就不感兴趣了,继续和杨太真“春从春游夜专夜”去了。

云天河在观中注意到,那些用他的青河观的名号去招摇撞骗的人,大多是被一个看起来是富贵公子的年轻人揭穿的,后来知道的人多了,骗子也就不敢再这样骗了。云天河于是对这个富贵公子感兴趣起来。

一日,那富贵公子照例带着两个家仆出门,在街上转悠半天,忽道:“李福,我们到那个什么骗人的青河观去,揭穿那个最大的骗子。”

那家仆李福道:“公子,不行啊!听说所有人都没法靠近那里,我的一个亲戚亲眼看到仙府降下的过程,他多年的腿疾也因为仙光而痊愈了,那里真是神仙居所,不能去,不能去啊!”

公子道:“哼!愚民百姓之言,多有以讹传讹之事,许多当不得真。若是神仙在那里,怎么就没人见过?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你若不跟我去,我自己去!”

这公子迈步向城外走去,那李福赶紧跟上,道:“李贵,你呆什么!还不快快跟紧公子?!”这两个家仆拗不过,只好随这公子出城。这李福去到城门处,对一个士兵耳语几句,那士兵赶紧跑去跟一个军官汇报,不久,那军官就带着一队士兵,远远跟在后面保护,看来这个公子来头挺大的。

三人走到一片树林,李福赶紧拉住公子,道:“公子,不能去啊!那里真的是神仙府第,去到那里就进不去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公子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发现毫无障碍,回头讽刺道:“怎么?我怎么没有看见神仙?也没有什么阻碍,这多半是骗人的,还不快跟上?”

两个家仆更是诧异,尤其是那个李福,他亲耳听亲戚说的,而且此事之后他那亲戚真的健步如飞,而数天前还不能出门,现在竟然没有异状,真是奇也怪哉!

三人走了数里,还真的看见一座道观,造得还颇有仙家气派的。那公子心中也有些忐忑,他记得以前他来过这里,并没有什么道观在这里,不过一想到自己是来“打假”的,安慰了自己几句,壮了壮胆便昂首进入道观。

云天河此时对二女笑道:“你们看,钓到大鱼了!”便停止炼丹,准备去见此人。

这公子见这道观的大殿里没有摆放任何塑像,什么天帝、轩辕神将、九天玄女,统统都没有,只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天地”二字(此二字是请慕容紫英写的,他的书法,唉!)。整个大殿都看起来很新,似乎刚刚建好不久。

那公子拱手大声道:“请道长出来一见!林子亨在此有礼了!”此时,不见任何动静。这林子亨再度出声,仍然没有动静。他火了,骂道:“哪来的骗子,躲躲藏藏地难道不敢见人?!”

此时云天河从内堂走出,笑道:“这位公子为何如此生气?这里哪来什么骗子了?”

林子亨道:“阁下躲躲藏藏地不敢见人,而且还让人在城内招摇撞骗,扰乱治安,难道不是骗子吗?”

云天河道:“我是骗子?你如何得知?可有证据?我看你才是骗子,言不尽实是不是骗人?”

林子亨反驳道:“我从小到大,从未骗人,你有何证据说我是骗子?”

第六十七章 太子李亨

 云天河一摆拂尘(这是道具)道:“你怎么没骗过人?你刚刚就骗我了。”

公子拂袖道:“本人向来坦坦荡荡,怎么会做那种口出诳语的无耻行径?你说,我刚才如何骗你?”

云天河道:“林子亨可是你真名?”

那公子忽然有些窘迫地道:“自然……不是。出门在外,有时……用真名引起不便,自然就,就……”

李福在一旁一个劲地使眼色,道:“太……公子!”

公子顿时意识到,沉默不语。云天河道:“我来猜一猜,你就是太子李亨?”

李福急得冒汗,马上就要发出信号。李亨见身份暴露,索性就不装了,阻止李福,转向云天河道:“阁下既已知晓,为何又要问我?”

云天河道:“我不是没确认嘛!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李亨道:“我自然是想问你和这段日子长安的一些谣言是否有关,你是否指使人招摇撞骗,若是属实,自然会受到国法制裁。”

云天河道:“谣言?我有散布过谣言吗?我有让人招摇撞骗吗?你有证据吗?若是没有,我可是会告你诬陷,你同样也会受到国法的制裁。”

李福提高声调道:“你既然知道这位是太子,言语不敬,还敢污蔑太子,你可知罪?”

云天河按下李福伸出的手,道:“我可不喜欢有人指着我说话。看样子你是太子的奴仆吧,主人未曾说话,奴仆竟敢僭越,你可知罪?”

李福气急攻心,怒道:“你竟敢——”李亨阻止道:“李福,刚才之错在你,还不快给这位……道长道歉?”李福很不服气地道了声歉,李亨道:“态度不敬之事就这样了。我并没有说你就是骗子,何来诬陷?我是想问你是否知道相关事情,你若是不知,还请尊师出来一见。”

云天河道:“呵呵,这座道观就是我建的,那些谣言我也略知一二,如果说我会一些仙法,那是真的,至于人们要谣传,又要行骗,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李亨道:“露出马脚了吧,你可否表演一下你所说的‘仙法’?”

云天河道:“我就知道你会有所怀疑,既然如此,表演一下也无妨。”云天河一伸手,一团火焰就在掌心升腾,忽然飞来一张符纸,碰到火焰,一下子就被烧掉了。

李亨心中惊讶,他刚才并没有发现云天河的动作有何破绽,和之前遇到的江湖骗子有所不同,便问道:“此事……算不得仙法。我听传言说,十数日前,这里发出霞光,治好不少人的疾病,可曾属实?”

云天河道:“那自然是我做的……唔,你可是由于低头看书过多,而颈椎酸痛?”

李亨惊奇道:“你医术不错嘛,一看便知道,你可有办法医治?”

云天河伸手一指,李亨感觉脖子一阵轻松,扭扭脖子,发现竟然好了,便道:“你果真有些本事,看来不是骗人,只是你为何不出来为人治病?一来可以破除谣言,二来也可赚个好名声。”

云天河摇头道:“仅仅治人之病哪里是我的目的?”

李亨问道:“那么道长的目的为何?”李亨见云天河有些本事,称呼也尊敬起来。

云天河道:“太子若是有兴趣听我一言,何不进来一叙?”

李亨这便要跟云天河进去,李福赶紧阻止道:“太子,恐怕有诈!”这李福起初笃信这里有神仙,但一见云天河太过年轻,没有那种神仙的形象,便怀疑起来。(奇*书*网^…^整*理*提*供)李亨摆手道:“道长之术神奇,况且心胸坦荡,怎会害人?”二话不说便进去,李福和李贵也要进去,才走到门那里便被一股无形之力挡住了,急得直跺脚。

李亨一进去,发现里面豁然开朗,不仅有亭台楼阁,还有飞瀑流泉,便赞道:“果真是人间仙境,道长不愧是高人,此处周围并无活水,这是如何办到的?”

云天河道:“自然是有些仙家之术,什么空间啊,五灵啊这些的。”

李亨道:“我也听说过五灵仙术,我听说这世上有不少修仙之人,都会一些五灵仙术,可惜我一直没见过。我还听说一些仙境福地有一些能够御剑而飞的仙人,年幼时特别向往,更是无缘见识,没想到这里竟然遇到道长这样的仙人。”

云天河干咳了一声道:“你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吗?难道只是想和我聊一些修仙之事?”

李亨意识到跑题了,赶忙道:“呃,道长,我是想问你在此建府的目的为何?在下并无冒犯之意。”

云天河道:“你身为大唐太子,你觉得大唐如何?”

李亨道:“自然是国力强盛,四海升平,人民安居乐业,难道不是?”

云天河道:“你还说从来不骗人,刚才的话,是否真的属实,还是你在蒙我,你以为我是那种常年在山中不问世事之人?”

李亨赶忙道歉,道:“我刚才怀疑道长,实为不敬。其实,我也知道大唐现在看起来国力强盛,可朝堂上奸臣弄权,父皇又闭目塞听,整日……唉!我虽不得外出各地,但长安城内也有不少事情我已得知,豪门欺压百姓之事时有发生,官员也不如以往清廉,我欲提醒父皇,但父皇怎能听进去?还大发雷霆两次,说我危言耸听。”

云天河道:“你所说之事属实,但你至少没注意一件事情,如今朝廷直接掌管之军队有多少,战力几何,而边关守军又有多少,战力又如何?”

李亨仔细一想,大惊,道:“道长所言乃边军或有反叛之事?”

云天河道:“现在或许没有,但拥兵在外,朝廷哪能放心?”

李亨道:“既然如此,又该如何去做?大唐周边四夷众多,不可不防,若是大力强化中央军,自然能够震慑,但军费负担过重,何况如今财政也大大不如从前。若然在各个军阵派遣监军,又会影响战力。道长有何高见?”李亨看向云天河问道。

云天河道:“此事虽然有解决之法,但目前也无法使用。”

李亨道:“道长还请告知,我感激不尽。”

云天河道:“其实很简单,军政分离便可。地方长官管政事,粮草等等,而将领管军事。地方长官不插手带兵,将领不插手政事,若如此,不仅权力没有这么大,而且将领若想反叛,无粮草支持也不可能,又不会因为文官指手画脚而影响指挥。”

李亨惊喜道:“道长之言果然是妙计!”忽然眼中一暗,摇头道:“可惜此事难以实行。节度使制度施行已久,若然改制,不知有多少人会反对,何况我一个太子能有什么权力,父皇也定然听不进去,还有两个奸相把持朝政,难!实在是难!”

云天河道:“大唐之患还有许多。昔日太宗在位时,四夷皆称‘天可汗’,如今四夷外表臣服,暗藏异心者多矣。大唐安定时还不敢妄动,若是大唐出了内乱,四夷定然要插上一脚,西晋之时五胡乱华便是明鉴。况且如今大唐已不复当年强大,已然外强中干了。你是太子,自然知道大唐与吐蕃之矛盾,吐蕃常常袭扰大唐,大唐也常常对吐蕃用兵,可用兵结果如何?损失如何?石堡城之事,亦当以为鉴。”

李亨问道:“道长以为如何解决吐蕃和四夷之事?”

云天河反问道:“若是吐蕃进犯大唐,大唐率军反击,胜负如何?”

李亨道:“胜多败少,即使失败,大唐国力强,定然能够报复,对吐蕃没有好处。”

云天河又问道:“若是大唐主动进攻吐蕃,又该如何?”

李亨摇头道:“道长已知石堡城之事,无论胜败,都是大唐吃亏。吐蕃地势过高,士卒颇有不适,因此未能奈何吐蕃。自建国以来,一直以和亲为主。”

云天河道:“擅自对外用兵,自然是劳师无果。大唐现今内患不除,如何开疆扩土?对于四夷,自然勿要轻易用兵,若其来犯,再行反击不迟,如此既正义又有利。若想一劳永逸解决,必须先让国家强盛,然后全力而击之,不出兵则已,一出必灭其国!”

李亨道:“道长之言大善!只可惜如今内患不除,而边将时常贪功,若不出击,功从何来?虽然现状如此,但也无力改变,或许日后待我继位,或有可能。”

云天河道:“我当然知道现在很难办,但我也知道,或许数年之后会事情有变。”

李亨急忙问道:“数年之后有何变化?可否告知?”

云天河一脸神秘地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但天机之下仍有一线生机,若人奋力争取,或有希望。”

李亨道:“如此说来,是不利之变化了,那么我该如何面对?”

云天河仍然神秘地道:“不可说,不可说!太子若是无事,便请回吧。”

李亨忽然拜倒在地,行了一礼,道:“请道长做我的老师,我愿奏请父皇,拜道长为国师!”李亨忽然感觉被一股无形之力托起,云天河道:“且慢,且慢!我如何做得你的老师?我本是方外之人,如何掺得这凡俗之事?”

李亨道:“若道长是方外之人,为何到长安来……”忽然他看见云天河脸上神秘的笑容,想到了什么,便道:“如此是我冒昧了,请恕罪。道长,告辞了。”

李亨转身欲离去,云天河道:“慢!我且赠你父皇一粒丹药,请你交给皇帝。”此时一个五彩水晶做成的盒子向李亨飞去,李亨接住,疑惑欲问。

云天河道:“你且打开一闻。”李亨依言打开,忽然感觉一阵清香,顿时神清气爽。云天河道:“如此你便去吧。”然后闭目盘腿做修行状。李亨看了一眼云天河,又看了一下丹药,料想他没有必要下毒,便施了一礼离去。

李亨走到大殿,发现两个家仆连同一堆士兵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而无办法,李福见他出来,忙迎上去道:“太子,您可算出来了,那诡异道人没有怎么样吧?”

李亨喝道:“不得无礼!道长是有道高人,怎会害我?你找这么多士兵来干嘛?还不快快回去?”

这一帮子人就匆忙护送李亨回城,道观四周散落着一些柴草,但没有点燃,料想是刚才那堆士兵所为,但害怕伤了李亨而没有点火。云天河心中一动,他们所留下的痕迹便一扫而光,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众人离去,柳梦璃掩口笑道:“天河,你刚才装的还真是有模有样的,还说了一堆道理。”

韩菱纱嗔道:“他说让你做什么国师,你怎么不答应?若是做了国师,那么救柳伯伯岂不是轻而易举?”

云天河道:“哪有那么容易的?如此轻易就任,会被别人给看轻了,以为我热衷功名,人家诸葛亮都要三顾才出现。”

韩菱纱道:“臭美了你!还诸葛亮呢,我看臭皮匠还差不多!”

云天河摆手道:“臭皮匠就臭皮匠,反正那家伙还会再来的,我们等着就好了。”

三人这段时日几乎都在这青河观里,除了去看看柳世封夫妇或者是回琼华看看之外,也没到哪里去。一日,三人闲着无聊,便决定在这长安四处逛逛。

众人正走着,忽然看见一处寺庙里里外外挤满了人,云天河奇怪,找了个路人甲问道:“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人这么多?”

路人甲道:“哎呀,你还不知道吗?无心禅师今日要开坛讲经,并且要施洒圣水,据说沾了圣水就能百病不侵呢!你还拉着我干嘛?还不赶紧过去,晚了就没了!”路人甲赶紧挣脱云天河,往人堆里挤进去。

“哎!我还有问题!”云天河喊道,可惜那人似乎没听见,云天河只好又抓住一个路人乙来问这无心禅师是何方神圣,路人乙道:“你是外地来的吧,这无心禅师是一年多以前来长安的,每月开坛讲经一次,许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呢。据说无心禅师法力无边,能够呼风唤雨,这个倒没人见过,但能够给人治病倒是真的。”

放路人乙走后,云天河奇道:“这无心禅师是何许人也,竟然要抢我的生意了,看这些出来的人,似乎真的给治好了病,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呢,难道他也是来装神弄鬼的?”

韩菱纱道:“人家都来了一年多了,要装神弄鬼早就做了,谁知道他要干什么。如果想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注:历史上的李亨自然没有这么好,没办法,为了找一个正面点的人物,类似《回明》的正德那样的角色,只好重新设计一个李亨了。而且天宝九年(750年)之时李亨已经年近四十,这里将他的年龄也改了。

第六十八章 无心禅师(上)

 三人走到人群边上,云天河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不亚于穿越前的公车的景象,而且面积更大。那无心禅师一会儿诵经,一会儿讲讲今生积德修来世之类的话语,讲了一阵又拿一根柳枝蘸了蘸手中玉净瓶的水,轻洒出去,那动作轻柔得跟女子差不多,而且手掌白皙,手指纤细,以兰花指捏着那支柳枝,若不是看见其容貌还像是“纯爷们”,云天河都忍不住要以为是女的,不过现在的情况也有可能是人妖。

那一两滴水滴到人身上,那人立刻跟着念起经来,很是虔诚的样子。忽然云天河身上沾了一滴,他感觉有一股力量似乎想要入侵其灵魂,可惜这股力量犹如碰壁一般,根本进不去,云天河心中一动,这股力量就被消灭了。那坛上的无心禅师手指一颤,但这个动作极其细微,几乎不可察觉,没有影响他的“伟大活动”。

云天河察觉有异,但不好对普通人动手,而且坛上此人扎根已久,不好现在对付,便在人群边上等待。后来这水滴一直没有洒到云天河这边去,他们旁边的人纷纷挤去“有希望”的地方去了,三人周围渐渐空了。

没过多久,无心禅师双手合十,道:“今日讲经已毕,众位施主请便。”人们吵吵嚷嚷地离去,也没有丝毫刚才那种虔诚之相,似乎完全正常的样子。忽然无心禅师道:“三位施主与我佛颇有缘,贫僧想与三位讨论佛法,三位施主意下如何?”

云天河道:“大师佛法精深,我甚为佩服,如此正合我意!大师请——”

无心禅师与云天河三人走到一处清净的佛堂,这佛堂之上的佛像正是如来佛祖,佛像金光闪闪的,看来果真有料。无心禅师合十道:“三位施主修为高深,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云天河冷笑道:“你也不差嘛,都金仙了还在辛苦地传教,真是精神可嘉。我在各地也见过一些有修为的和尚,但还是以你的修为最高。你既知贸然侵入灵魂冒犯了我,你想怎么样?难道还想我信奉你吗?”

无心禅师道:“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贫僧并非要施主信奉我,而是希望施主能够信奉我佛,相信以施主的修为,定能成为我佛的护法罗汉,他日晋升菩萨甚至佛陀也不是没可能。”

韩菱纱道:“去死吧你!就凭你也想拉天河入伙?还要他当和尚?做梦!”

柳梦璃轻轻拉了一下韩菱纱手指,韩菱纱仿佛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敏,讪讪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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